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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乱世乱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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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由于太忙,抽不出时间,楚子就把授课时间放在晚上。最初朱三驴子熬更守夜坚持守在楚子身边,可楚子每每都要讲到东方泛白,小赛Q也学得异乎寻常的卖力,一点也不显得疲倦。
  朱三驴子想抱着楚子亲热亲热,于是说:“今天怕差不多了?”
  楚子头也不抬,用树枝在地上画出另一个新字,说:“你先睡吧,教学要有耐心才成。”朱三驴子没有办法,只有悻悻地去睡了。
  时间一长,朱三驴子被两个热恋中的恋人彻底拖垮了。每当天一黑,他就呵欠连连。然后坚持不了一两个钟头就睡着了。楚子心里清楚,光拖还是不够的,漫漫长夜要和自己的心上人长相厮守,还得喂保朱三驴子。于是她白天主动把身子献给朱三驴子,她知道这是通往幸福之路必须付出的代价。
  后来,朱三驴子在这双重夹击之下,整天精神萎靡不振,随时倒在床上就鼾声如雷。
  这个时候,楚子就会大声教读,见朱三驴子没有反应后,如饥似渴地钻进小赛Q的怀里,把他身上的衣裤一件件褪去。小赛Q则把她饱满的|乳头衔在嘴里,左手搂紧她纤纤玉腰,右手像一条快活的鱼儿,穿梭于丰茂的水草下湿漉漉的温柔之乡。不一会儿雾翻云腾,山崩地陷,鹰啸凤喘,天合地欢。
  小赛Q的学习不得不中途夭折了,因为楚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朱三驴子不是傻瓜,楚子一下子大起来的肚子让他疑窦顿生。他出山以前每次合欢都是把Jing液排在体外的,楚子说她见不得那东西。他怀疑这种不是他的,可楚子斩钉截铁的口气又让他拿不准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瞎琢磨什么?河里游的鱼儿那有不吐几口水的,你就敢保证完全不留那么丁点儿在里面?”这话也没错呀,可他心里就是不踏实:“和尚?——难道结巴县长是对的?可是证据呢?”
  为了防止检查组的突然袭击,麻线田的红卫兵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是给草人“臭老九孔夫子”泼粪便和吐口水。麻线田人再也不敢到场坝上来,一闻到烈日下那股浓烈的粪臭味许多人忍不住翻肠倒肚地吐。
  千盼万盼,检查组来了。带队的正是结巴县长。一队人马呼拉一声拥向场坝。
  “好臭,好——臭——”结巴县长站在草人面前掩面不停地吐口水,“够这个——‘臭老九’——受的了,干——得好!我们——就是要——和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势不两立,绝——对不能——让这个——老东西——在——麻——线田——复活——过来!”
  朱三驴子没听懂结巴县长的意思,脸色刷地变了:“复活?难道孔圣人在阴曹地府百炼成妖,变成妖魔鬼怪来危害麻线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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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妖魔鬼怪,是牛鬼蛇神,危害的不只是小小的麻线田,是全中国!因此记住,不能对这种人客气,孔圣人——哼!抬举他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称呼他了,这是路线问题。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你的言论是为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抹脂擦粉,你这种麻痹意识足以毁掉社会主义现已取得的革命成果,这和反革命分子的舆论鼓吹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结巴县长身边一位戴着红袖标的红卫兵头头义正辞严地批评了朱三驴子的浅薄。
  结巴县长乜了一眼朱三驴子,然后转身对这位年纪轻轻却架子十足的红卫兵头头说:“阎汪——同志,你——就饶——他——这一回吧,他们——刚从——水深火热的——原始——社会——走过来,不懂——规矩——是——可以——理解——的嘛。”
  “原始人就可以随便胡来,无视毛主席的伟大教导?除非他们再变成猿人穿上猴子皮,否则没门儿!我这次是从北京带着毛主席的嘱托来的,一定不辜负伟大领袖的重托,把麻线田这片愚昧的土地打造成社会主义崭新的新阵地!”这个被结巴县长称为阎汪的人指着朱三驴子的鼻子咄咄逼人。
  朱三驴子大气不敢出一口,头上的汗珠子啪哒啪哒落地有声。阎汪见状,手臂一挥:“不是看在一包包谷万斤重的分上,今天老子第一个革你的职!”
  朱三驴子连连点头称是。结巴县长则脸红一阵白一阵。谁都清楚阎汪训朱三驴子其实是往他的脸上抽耳光。
  训完朱三驴子后,阎汪的目光就集中在小赛Q的秃顶上,诧异,愤怒,仇视,鄙夷……他的眼神包含着太多的东西。
  “你是和尚?”阎汪眼里闪烁的各种元素仿佛汇聚成毒蛇嚣张的信子,随时都有可能给小赛Q致命一击。
  “阿弥陀佛,难道施主没看出来吗?”小赛Q摸着寸草不生的头皮不卑不亢地回敬了一句。
  “哪来的和尚?”阎汪步步紧逼。
  “和施主一样来自山外。”
  “你不在寺庙里念经敲木鱼,跑在这里来干什么?”
  “报告长官,贫僧是为了响应毛主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口号插队到麻线田的。”
  阎汪虽然拿不准毛主席是否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他老人家是喜欢生产运动的,于是他脸上的阴云渐渐散去,露出就是微笑时也隐藏不住的猖狂:“哈哈,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是件好事——”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小红卫兵居然敢无视他的存在,结巴县长越想越生气,当阎汪转过身后,他又把朱三驴子抓在一旁尽情地宣泄自己的不满。一阵雷鸣后吞了口唾沫润润喉咙还想继续。这时他听到阎汪和小赛Q的对话。于是把视线从朱三驴子身上撤走,直奔小赛Q而来。
  “咦,这和尚怎么这样面熟?”他如同相马般绕着小赛Q转了几圈后眯着眼睛说。
第三十六章 火焚
  小赛Q其实早就怀疑是他了,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脸上那个牛蹄形的伤疤就算化成灰烬他也认得出来。他心里顿时一片漆黑,他意识到命运即将又把他推向另一个凶多吉少的境地,或许这次真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哼!我——我——以为是——哪——哪来——的得道——高僧,原来是——蔡壳——蔡神枪手,你还真会——找——找——地方,居然跑跑——到麻线田来了!真让——让——古人给说对了——不是冤家不——不聚头!”唾沫横飞的结巴刷地拔出手枪对准小赛Q,浑身颤抖地说。
  “阿弥陀佛,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而不是乌烟彰气的内乱时期,匪性得改改。”小赛Q把结巴描准他的枪推开,平静地说。
  “你敢——敢骂我——堂堂——社会——主义的——县长是——土匪?”结巴气急败坏地嚷嚷。
  小赛Q鄙夷地问:“刘连长他们在哪里?回答不上来了是不是?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出卖了他们!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众目睽睽之下,结巴狼狈不堪地为自己辩解:“不是——出卖,是他们——不识——时务,自取——灭亡!”
  小赛Q仰天长叹:“一代抗日英雄竟灭在你这样的小人手里,真是老天无眼!”
  结巴一挥手,荷枪实弹的七八个公安把小赛Q团团围住。小赛Q冷笑道:“我是省人民政府特赦到麻线田来搞社会主义建设的,你没有资格抓我!”
  小赛Q的抗议最终无济于事,他被结巴县长关在乡政府的茅厕里等候发落。结巴把朱三驴子和红卫兵头头阎汪召集起来开了个最高三人会议,中心议题就是如何处置这个“犯上作乱”的和尚。结巴把这一意思说完后又用浓浓的鼻音重复了“犯上作乱”四个字。
  朱三驴子不敢擅自发言,他怕说错话。而阎汪则看着窗外麻线田巍峨的群山,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结巴在说什么。结巴见状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就把——这狗日的——秃驴——就地——正法吧。”
  “正法?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在搞反革命活动,而且他是特赦人员,这种做法传出去恐怕不好吧?”阎汪迅速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聚积在结巴那张狰狞的脸上。
  其实并非阎汪良知未泯有意放小赛Q一条生路(阎汪是个极其残忍的人,他曾在北京参加过对老舍等文化名人的批斗毒打,以手段毒辣著称),他从来不给自己看来不顺眼的人活路。只所以他不同意处死小赛Q是因为他讨厌结巴,他想找机会把结巴也一并干掉。刚才从小赛Q的言语中,他似乎听出了结巴曾经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得把这些勾当从小赛Q的嘴里掏出来,这是整死这个家伙最好的证据。
  结巴气急败坏地反问道:“哪——你说——说咋——办?”
  阎汪半晌吐出一个字:“等——”


  会议最终闹了个不欢而散。
  两个心狠手辣的人碰在一起注定将有一场生死战。结巴想,如果不趁早下手,自己的后半生极有可能会毁在这个黄毛小生的手里。
  阎汪也在提防着结巴情急生变,现在是非常时期,无论如何也不能大意上他的当。
  于是趁夜深人静密秘把小赛Q从茅厕转移到乡政府的会议室,和自己同住一室(他想,和尚无处可逃,量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命令手下的十来号红卫兵昼夜守在门口。
  结巴和阎汪的恩怨可以说由来已久。自阎汪从北京“革”到四川的那天起,他们就成了死对头。阎汪这小子打第一眼就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县长放在眼里,处处命令他,训斥他,仿佛他就是钦差大臣一样威风八面。
  北京来的,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是读了几年书嘛,就不是被毛主席表扬了几句,尾巴就翘在天上去了!想当初老子也是抗过日的,虽然每次战斗都落在后面,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你算老几?
  愤慨归愤慨,毕竟这些人是宠儿,不能得罪,小不忍则乱大谋,因此他竭力掩饰自己内心的腾腾杀气,可是他妄自尊大的秉性在有意无意间还是表露无遗,于是两人之间的恩怨越积越深。
  结巴几次借机把阎汪支走,最后一次差点成功了,因为阎汪听说成都有几个“臭老九”骨头很硬,有些心动。不过他听说麻线田的事后,又不肯走了。他执意要到麻线田,发誓要把红卫兵的力量渗透到这块土地上,他对结巴说:“让这些原始人像猴子一样满山乱跑,那不是成心丢毛主席的脸吗?为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我吃这点苦算什么?”
  看来甩是甩不掉这个瘟神了。为了防止不测,结巴只好把最能干的公安人员带在身边置一县的治安于不顾。
  现在看来这确实是明智之举。他带来的公安局七八号人,再加上麻线田十几号民兵、红卫兵,他和阎汪的实力旗鼓相当或者略胜一筹,因此他并不十分惧怕阎汪。
  不过红卫兵警惕性很高,对付阎汪没有十足的胜算,不如先把和尚干掉,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否则他那残渣余孽的身份迟早会成为阎汪打倒他的把柄。连共和国的元勋、声名远扬的文人都栽在他们的手中,他一个小小的县长又何足道哉?
  可是结巴失算了,茅厕里空空如也。惊得他浑身冷汗直冒。他想,无论如何绝不能放走这群红卫兵,他们不能活着走出麻线田!
  于是双方陷入对峙之中——阎汪想把小赛Q带出麻线田,而结巴誓死加以阻止。
  麻线田的夏天即将过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因此谁也无法离开山口。
  结巴问朱三驴子怎么会这样依仗一个和尚。朱三驴子把缘由说了。
  结巴哈哈大笑:“你——居然——让一个假和尚——没日没夜——守在你年轻貌美的——女人身旁?”于是结巴把小赛Q的身份详细对朱三驴子说了,朱三驴子听得眼露凶光。结巴又在朱三驴子的怒火上添柴加薪,“你——没听说过——最淫——莫过秃驴吗?就是真和尚——对女人——这东西——厉害——着呐!”结巴为了使朱三驴子听得更加真切,奋力把声音拖长,由于太努力,一张丑陋的脸像患了重病的猪肝,让人恶心。
  朱三驴子愤愤地骂道:“我就说日他娘的怎么会这样怪!”
  结巴喘着粗气继续煽动朱三驴子的仇恨,说什么对楚子这样的身段连冰冷的石块也会发烫,何况是人,所以绿帽子是戴定了之类的话来刺激朱三驴子的神经。
  再天不怕地不怕的中国男人,无法承受的头等耻辱就是被扣上一顶绿帽子,并且众人皆之。这比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扯下裤头还要难堪。
  朱三驴子把牙齿咬得格格响:“不杀这驴日的秃贼,我朱三驴子誓不为人!”
  结巴冷笑道:“光——光冲动——起个——屁用,得动——动脑子——想想,至少——要让——阎汪——找不到——话说。”
  于是结巴在朱三驴子的耳边如此如此一番,朱三驴子点头说:“也只好这样了!”
  朱三驴子命人把麻线田最怯懦的项老八找来,一见面就直奔主题而去。其实项老八不知道实情,他不是朱姓男人,也从不敢参预任何稍有点风险的事,他就像一只胆怯的王八从来就不敢把头堂堂正正地伸出来。
  面对朱三驴子的恐吓,他哭着说自己不知道有这等事。朱三驴子二话不说拿起皮带就抽,项老八受不了皮肉之苦,于是凭空编造了他是如何看到小赛Q强行把楚子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然后又是如何丧心病狂地把她强Jian的子虚乌有过程说得活灵活现。
  朱三驴子要处死小赛Q,理由是强Jian罪。他要以麻线田的方式处死小赛Q——捆在木架上,用火活活烧死。
  从朱三驴子到会议室把小赛Q带走一直到小赛Q被捆在木架上,阎汪一句话也没有说。木架下垒起一堆一点就燃的干柴,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更像一个凑热闹的看客。
  结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用手捏了一下身边的朱三驴子,朱三驴子怒吼道:“点火——”
  楚子赤着脚披头撒发地向场坝跑来,她把行刑人手中的火把抢过来掷在地上,跪在地上抱着小赛Q的脚喃喃地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从她的脸庞滚落下来。
  小赛Q笑道:“能为你去死,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不要哭,你这么美丽,泪水不配玷污你的肌肤。”
  楚子停止哭泣,爬上柴垛,从小赛Q的怀里掏出笛子,然后把笛子凑在他的嘴边,小声说:“来一曲吧。”小赛Q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听什么。”楚子含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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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春江花月夜》在麻线田的上空孤寂地彷徨着,太阳被厚厚的云层团团围住,天空突然暗淡下来。凄凉的冷风瑟瑟作响,麻线田的第一片落叶伴着笛声悄然飘落。
  好半天,结巴才从凄美的笛声中回过神来,他猛然想到自己不是来欣赏音乐而是来杀人灭口的,于是面红筋胀地大声喊道:“点——点——火!”
第三十七章 毁灭
  楚子吻着小赛Q的额头,一脸沉醉,而小赛Q依然在吹他的笛子。
  朱三驴子急了,他跑过去扯住楚子的裤子:“你疯了吗?赶紧下来!”
  “别碰我!”楚子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冷冷地小声吼道。
  朱三驴子颓然坐在地上。结巴见点火的人犹豫不决,把火把抢过来,扔进柴垛子里。
  说是迟那是快,阎汪大手一挥,几个红卫兵蜂拥而上,把即将蔓延开来的火扑灭,然后三下五除二解开小赛Q身上的绳索。小赛Q扶着楚子从容走下来。场坝上响起了麻线田人热烈的掌声。
  结巴拿着火把的手仿佛中了风,夸张地抖动着。他向身后的公安和民兵使了个眼色,十几条枪瞄准了阎汪。红卫兵生来就是吃“杀人不眨眼”这碗饭的,他们的枪比对方举得更加坚决有力。
  阎汪走过来拉着结巴瑟瑟发抖的手,笑道:“不要激动,县长同志,都是自己人,这是干什么嘛?”他故意把藏在袖口的手枪露出来,小声对结巴说:“县长不要多意,我没其他意思。这是习惯问题,你想想看,如果没有这种高度警惕的精神,我能保护好毛主席吗?在领袖身边就是要多长几个心眼——因此,多多包涵!”
  结巴心里咒道:这狗杂种,未免欺人太盛!不过他眼珠一转,大声说:“都——把——枪——放下,有话——好——说嘛。”
  朱三驴子站起来说:“阎队长,这头秃驴强Jian了我老婆,他犯了王法,难道你想袒护一个罪大恶极的强Jian犯不成?”
  阎汪笑了笑,没有回答。
  朱三驴子眼露凶光:“你的意思是算了?”
  结巴火上浇油:“戴——绿帽子,能——算了吗?”
  阎汪依旧满脸笑容,不紧不慢地说:“不要着急嘛,这和尚是要处死的,不过我认为换一种方式慢慢把他折磨死比一把火烧了更刺激,更解气。朱乡长,把这个和尚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朱三驴子没话说了,结巴也开不起腔,虽然他知道阎汪是在玩缓兵之计,心里其实不想杀这个和尚,但却无可奈何,只有先看看他如何动作再作决断。
  阎汪命人找来一大堆荨麻作刑具,然后把小赛Q脱得赤条条的,在麻线田有些寒意的秋天只让他穿一条裤衩跪在一条特制的二米多高的长凳上。他的腰上系着一砣硕大的沙袋。
  红卫兵站在高坎上争论供他们施刑的另一条凳子如何摆放更省力舒适。还没有正式行刑,小赛Q已经面色发青,汗如雨注。
  长凳下面躺着被捆住四肢,肚子高高隆起的楚子
  当阎汪提出这一设想时,朱三驴子是坚决反对的,他想只要楚子能回心转意,就饶她这一回。毕竟是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是不会放弃的。他向楚子说明阎汪的企图并告诉她只要悔过,就算豁出老命也要保护她。过去的事他朱三驴子再提半个不字,就不是人养的。没想到楚子居然当众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不说,还骂他本来就不是人养的。
  朱三驴子彻底放弃了。
  此时,恼羞成怒的他往楚子脸上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他在等待楚子的反应。换而言之,他渴望看到楚子脸上绝望的表情,她越绝望越能激发他报复的快感。可是令他失望之极——楚子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安详地躺着,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小赛Q含泪的双眸,脸上流露出无所畏惧的笑容。小赛Q的泪水落在她的睫毛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她的声音就像春天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样柔美:“亲爱的,我还想听你唱歌。”小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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