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妻攻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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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姐,你做什么都好吃。”肖禹笑嘻嘻地眨眨眼,看的我心惊肉跳。
刚才也没干什么,他就横眉竖目的,看我那眼神堪比杀人无数的刽子手。现在还敢抛媚眼儿,这不是找死吗?
我紧张地看看谭律,发现他眼里光彩不善,但只是抱着花瓶放去别的地方,并没说什么。不过,放下花瓶的时候,手上力道可真不轻。
再看肖禹,一脸得意的笑容,对着谭律的背影笑哼一声,朝我扬扬眉毛,说:“姐,要不要去厨房帮你啊?”
“不用,不用。”察觉到肖禹的胜利,我并没得意忘形。因为这胜利只属于他们的爱情,其实和我无关。为了自保,还是安安静静比较好。
很快摆好了菜,我们三个人对面而坐,他俩在那边,我自己在这边。
看起来孤独,其实我非常满意。夹菜的时候不会撞到胳膊,座位也宽宽松松,多好呀。
突然,谭律手起筷子落,一块大排骨就放在我碗里了。
惊讶的抬起头,正对着谭律憋闷地脸,和肖禹得意的笑容。他偷偷给我比了个“v”,然后用筷子在谭律手背上点了点,扬扬下巴,“嗯”了一声。
谭律不情不愿的看着我,又看看肖禹,终于还是夹了一块西兰花放在我碗里。
我看他郁闷的表情,实在想笑,可还是忍着扑哧的冲动,说了声谢谢。
“喂,大叔,继续啊,我们说好的。”肖禹并不满足,干脆放下筷子,歪着脑袋盯住谭律,“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你可别耍赖啊!”
“咳咳,谁要耍赖了,排骨做的太咸,刚才我嗓子干,说不出话而已。”谭律喝了口柠檬水,用侧面对着我,眼睛看着阳台说:“对不起,我态度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就算再司青和谭韫泽面前,他也从没这么和颜悦色,好言好语的说过什么。更别提是小心谨慎的耍赖了。这样的谭律,我是第一次见,估计在他自己的人生中,也是为数不多的。爱情的力量,果然非常伟大。
看着他落枕似的样子,我终于噗一下笑出来,捂着嘴巴说:“没事儿,我都忘了。你好好吃饭吧,如果觉得菜咸了,我下次少放点盐吧。”
“什么嘛,你又不是凶了阳台,干嘛给它道歉啊。”肖禹站起身来,双手扶着谭律的脸颊,把他摆到正面对我,然后弯下腰对谭律说:“大叔,这样才行,再来一遍吧。”
我们四目相对,看着他那么尴尬,我也觉得挺尴尬的,就低下头不停的吃饭。
“candy,我已经道过歉了,不用再来了吧。”谭律无奈地说:“我肚子很饿,能不能先吃饭啊?”
肖禹放下手,坐在谭律旁边,说:“那好吧,你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谭律扒了两口,看到肖禹并不动筷子,赶忙吞下嘴里的东西,说:“怎么不吃啊,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是菜不合口味?”
“香姐做的菜很好吃的,你别怪上她。我只是没胃口,你吃你的吧。”
“没胃口?”谭律担心的摸摸肖禹肚子,说:“胃还是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吧。”
“这种病,去了医院也没用,除非你好好道歉,不然我肯定好几天没有胃口。”
肖禹明摆着是威胁,可谭律就是没有办法狠下心。
不过,他的心软只是对于肖禹,如果我也跟着拿姿态,恐怕会惹他生气。到时候,这笔帐会完全记在我头上,而他的小candy,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甜心儿。
为了以后的长久相处,为了我的两百万,当然要保全老板的面子。
瞧着谭律无奈地抿紧了嘴巴,好像已经准备好了道歉,我赶紧摆摆手,说:“不用啦,我根本就没生气,道什么歉啊。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是亲戚也是亲,干嘛这么计较。吃饭吃饭,你们能好好解决了这些菜,我比什么都高兴。”
谭律果断借坡下驴,顺着我的话,说:“对呀,我也觉得道歉太生分了,雪香也知道我没有恶意的。”
“就是说呀,一家人别这么客气,赶紧吃饭吧。”我给他俩各夹了一块排骨,然后宽宏大量地笑着,说:“谁没个着急上火的时候啊,等事情过去了,肯定也会觉得自己态度不够好。可遇见自己在意的人有事儿,就是控制不住情绪,谁都是这样的。”
谭律眼里终于有了认真的歉意,他低头对着饭,说:“可是我,还是说话太重了。”
他的眼珠儿,原本是就深棕色,透着琥珀的光芒。平时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只是深邃,现在有了情绪,眸色加深,就变得特别悠远浓郁,显得非常好看。配上坚毅的面部线条,朦胧的灯光下,有点金城武的感觉。
察觉自己盯着他太久了,左右一看,他俩一个低头抱歉,一个看着抱歉的那个,都没发现我的眼神。
我赶忙岔开话题,说:“哎哟,别计较这个了。你们一个好好上班,一个好好上学,我好好在家养病。大家和睦相处吧。哎,对了,肖禹啊,怎么没见你去过学校呢?不是要交作业吗?”
肖禹喝了点水,说:“明天才交呢,不过,既然我已经画好了,下午大叔正好在家,不如就载我去一趟学校吧。不然,明天你要是忙起来,我自己不方便去呢。”
“下午和我去看看车吧。”谭律没有回答,而是冒出这样一句。
“我才不要开车呢,踩单车多好啊,锻炼身体还能看风景。”肖禹像书生背书似得摇头晃脑,说:“春赏梅花,夏赏月,冬赏白雪,秋赏菊,单车的美好,你永远不懂。”
“嗯,我确实不懂。”谭律继续吃饭,若无其事的说:“我知道半个小时的单车骑行,会吸入很多灰尘,而且,春天吹风,夏天晒,秋天吃土,冬天冷。你要觉得好,我倒是无所谓。我年纪大了,还是开车活的比较久啊。”
没想到一贯冷冰冰的谭律,也有这么油嘴滑舌的时候,我看着他冷淡里带着一点调侃的笑意,也跟着笑了。
“哼,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跟了十句,下午也别送了,我就要自己骑单车去上学。”肖禹气呼呼地看着谭律,鼓着腮帮子说:“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有很多女生说,肖禹骑单车最帅了。现在大学了,正是谈恋爱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美女因此爱上我呢。”
“你!”果然谭律最怕听这个,他阴沉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我下午送你去。”
吃完饭之后,我半躺在沙发上养神,肖禹站在阳台上端详自己的画作。
谭律本来在另一个沙发上坐着,突然想起什么,就起身贴着肖禹压低声音说:“以后上学最好戴着口罩,免得被沙尘暴弄出矽肺病了!”
看来,他还是惦记着单车和美女的事情啊。我忍着笑,微眯着眼睛装睡,一边偷看他们。
肖禹闪身躲开,往我这边走着,说:“这可不行,戴了口罩,我的优美唇线就没人看得到啦。”
谭律紧跟过来,伸手去抓肖禹的手,却被这小子躲开。半怒半闹之下,谭律脚步加快,用自己的膝盖撞在肖禹膝盖背后,顺手制住他的脖子,将肖禹拉倒。却在他即将倒地的时候,也拿过另一只手托住。
“最近没收拾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呀!”谭律咬牙切齿,装出恶人的样子,说:“快回答,以后戴口罩还是开车?”
“都不要。”话音未落,肖禹就地一躺,抬腿对着谭律就是一脚。
谭律怕他摔着,果然没有放手,这一脚就踢在他小腿上了。可他并没生气,而是谭崔放倒了肖禹,骑在他肚子上,用手肘抵在他咽喉处,说:“哟吼,越来越厉害了啊!你再挣扎试试!”
打情骂俏见过很多,可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看见。
有人说,如果不是为了爱情,人类更喜欢和同性一起玩。像他们这样,爱情归于同性,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比哥儿们亲密,比爱人爽快。
☆、(一百二十三)叫作《初恋》
他俩玩闹了一阵,终于还是没能分出高下。
倒不是因为两人体力相当,而是谭律处处让着肖禹,虽然高出去半个头,身体也强壮得多,可是手下留情,总是不能完全控制住肖禹。再加上这小子时而撒娇时而逃跑,也是让谭律哭笑不得,舍不得下狠手。
我看他们这样玩了一阵,因为眯着眼睛偷看,所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冷清的声音用愉快的调子说:“喂,白雪香,快醒醒,带你出去玩啦。”
出去玩?我挣扎着张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身休闲装的谭律,说:“你下午不上班吗?去哪儿玩啊?”
他似乎心情非常好,难得的对我笑了笑,说:“就去candy学校转转,你要不去就算了。”
我摇了摇混沌沌的脑袋,支起身子,说:“肖禹学校?去哪里干什么啊?”
“哎呀,你事儿真多,不去算了。”谭律果然对我失去了耐心,转身就要走。
我急忙半坐起来,揉着眼睛说:“别走啊,我刚睡醒脑子不清楚,你能不能等一会儿。肖禹人呢?”
谭律脸颊一红,不自然地说:“他马上就出来,你不用管别人,就说去不去吧。要去的话,赶紧起来洗脸换衣服,不去的话就继续睡吧。”
掀开身上的毯子,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在家也没事儿干,你等我一会儿吧。”
伸了个懒腰,我站起来扭了扭身体,慢慢觉得清醒了。一边收拾沙发,一边问:“这毯子谁给我盖的?我记得睡着之前,身上没盖什么啊。”
“还能是谁,肯定是candy啊,我才不会管你有没有盖被子,会不会着凉呢。”谭律嫌弃地瞪我一眼,埋怨着说:“都是你,午睡干嘛在沙发上啊,还不知道自己盖点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麻烦candy照顾你,害得我……”
“怎么?我害的你什么?”叠好毯子,我边打哈欠边问:“我睡觉妨碍你什么了吗?”
谭律脸上更红了,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容。他余光看了看二楼,抿嘴笑着说:“没什么,你去换衣服吧,我们十分钟之后出发。”
疑惑地上了二楼,看到谭律站在客厅里,笑得莫名奇妙,更加觉得有猫腻。
我抱着毯子走进谭律的卧室,肖禹正在房间里喷香水。看我进来,他脸上一红,说:“姐,你怎么来了?”
我把毯子往前伸了伸,说:“这个放哪里啊?”
他赶忙接过去,放在床边,说:“晚上回来再说吧,姐,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一下。”
说着,他就来推我。
我觉得奇怪,却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撑住门框,说:“你们俩怎么都怪怪的,我午睡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啊?一个一个都脸红,支支吾吾不说话,喂,到底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啦?大男人的卧室喷香水,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姐,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呢,迟到了大叔会不高兴的,赶紧啦!”肖禹更加着急了,手上加大了力气推我。
突然福至心灵,我邪邪一笑,看着肖禹慌张的眼神,说:“哦~~我明白了,我午睡的时候,你们也午睡了,对不对?”
肖禹害羞得愣了愣,用快要哭出来声音,哀求着我说:“哎呀好姐姐,你快出去吧,你再这样胡说,我跟你绝交了!”
“好吧,好吧,不说了。”我抿着嘴偷笑,眼神调侃地看着肖禹,说:“相爱的人在一起,这很正常嘛。你小孩子会害羞,他一个大人了,怎么也害羞呢。看来,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挺少的呀!”
“姐!”肖禹恼羞成怒,站在门口跺着脚,“你要再不出去,以后我可不帮着你了!”
我自觉地拉上门,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小声说:“不说了,绝对不说。你快点换啊,我也去换衣服啦。”走了两步,我又回头对肖禹说:“对了,开着门味道散的快,关着门怎么都散不开呢。香水,不够!”
眼见着肖禹就要生气,我赶紧开溜,一路小跑进了自己房间。
匆匆换了件舒适的衣服,我一脸正经地下楼,看着神色尴尬的两个男人,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我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咳”谭律清了清嗓子,率先走到门口,说:“这就走吧,再晚会堵车的。”
我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在他后面换了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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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禹的学校距离我们香兰苑很近,开车只要十分钟时间。
校园环境还不错,虽然是隆冬时节,也绿树成荫。
谭律停好车,肖禹带着我们往美术系的教学楼走去。这是一栋装饰着粉色镶边的十六层高楼,看起来很秀气。
电梯到了六楼,肖禹带我们走到一间展览厅,说:“你们先在这里随便看看,我去找导师交作业了。这都是我们系同学们的作品,有一些画得很不错,值得欣赏哦。”
“有没有你的啊?”我环视四周,期待地看着肖禹,说:“要是有你的我就看,要是没有你的,说明这些展览不值得我花时间欣赏呀。”
他得意地笑着,看了看谭律,说:“你先慢慢欣赏,看看能不能猜到我的画是哪个。如果猜到了,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如果实在猜不到,可以问问大叔,他知道我的画放在哪里。”
“你先说说礼物是什么,值不值得我花心思动脑筋。”
肖禹顽皮地眨眨眼睛,说:“你先猜吧,我估计你猜不到呢。”
话刚说完,他就笑着跑了。
既然来了这里,我正好仔细看看美术系同学们的作品。从小就喜欢画画,可惜没有机会好好学习,现在能看看别人的作品,也是一种享受。
我慢慢挪动着步子,仔细欣赏着每一幅画作。
或者真实,或者唯美。果然像肖禹说的,能在这里展览的作品,都是有些水准的。一幅幅看过来,每一幅都有不同的感受。
突然,我被一副绿色系的画震撼了。
这副画的是竹子,颜色浓翠得当,苍绿、翠绿、石绿渐层交错,还有嫩黄的小叶夹在其中,看起来活灵活现。不像往常看的竹子,都是以苍劲挺拔为主题,这画里的竹子没有多少枝干,大多是柔软灵动的叶子。似乎还能感觉到清风穿叶而过,带起阵阵簌簌声。
画的左下方,有一对恋人深情凝望,女的羞怯,男的紧张。被层层竹叶包围,更显的情意纯素,有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萌动。
那女的画得并不真切,带着朦胧的柔光,可这男的眼神清透,眸子里像含着水一般,活脱脱的就是许岩。
我看着画,半天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哽咽。
谭律看我停住,也跟着走了过来,笑着说:“怎么,被感动了?”
我不确定他知道多少,想起初次见面时被洞悉的尴尬,我只敢稍稍点头,嗯了一声。
“你眼光不错,这幅画就是candy的作品。”他得意地摸了摸装在玻璃框中的画,说:“这是candy根据他朋友的描述画的,作品名字叫初恋。每个人看了,都会被唤起自己尘封已久的过去。就连他的导师看了之后,也是老泪纵横赞不绝口。”
朋友的描述?肖禹和许岩?
我不敢看这幅画,似乎多看几秒,许岩就会从华丽走下来,让我忍不住哭泣。
往前走了几步,我淡淡地说:“是画得不错,看起来挺动人的。不过,那女的没画清楚,看起来不太真实。”
“因为我画了几次,他都说不像。”肖禹从外面走过来,看着他的画,说:“他描述的比这美多了,可惜我功力有限,画不出那个场景。要像他说的那样,那个女孩子简直是仙女。莫名奇妙的出现,莫名奇妙的消失,对他那么好,还不求回报。世上哪有这样的人啊。”
谭律跟着评论:“要我说,是你那朋友做梦呢。”
“不会,他当时讲着讲着都哭了,看起来不像编的。”肖禹摇摇头,说:“你不知道,我那朋友人很老实,从来不说谎,根本不可能瞎编故事。”
“也许是单身太久,把梦境当现实了。”谭律冷静地耸耸肩,继续欣赏其他画作了。
“也许吧。”肖禹跟着谭律,慢慢踱着步子。
我心里痛的要命,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不想再听见关于他的任何字眼,我插话说:“你交完作业了?导师怎么说?”
肖禹欢快地说:“导师说,很好,有温暖的感觉,你画风景进步很大,可以试试人像了。”
他学老头子说话,瓮声瓮气的样子非常搞笑,逗得谭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可我根本笑不出来,只能配合地动了动嘴角,敷衍着说:“画的真好。”
跟着他们在展览厅转悠,听肖禹逐一介绍他喜欢的作品。谭律听得很认真,时而评价几句,我却一直沉浸在许岩温柔的眼神里,越想越觉得难受。
选择离开,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他,现在还好吗?
我很想问问肖禹,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一百二十四)书破了
失神的跟在他俩后面,我脑子里一片混沌。
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展览厅。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被塞着一个蛋筒。
“姐,你试试啊,这是我们学校的特色呢,很多外面的人都赶过来品尝哦。”肖禹托着我的手肘,把蛋筒凑在我嘴边,说:“尝尝嘛,我排了好久的队呢。”
咬了一口,没品出来什么滋味。
我还没咀嚼,就客套地笑着对肖禹说:“嗯,确实挺好吃的。”
“姐,你也太敷衍了吧。”肖禹抱怨了一声,干脆从我手里拿过蛋筒,直接贴在我嘴唇上,说:“来,嘴巴张大,对了,然后咬下去。慢慢品味一下,感觉如何?”
这一回,我终于咬到了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物体,带着鸡蛋和牛奶的香味,很滑溜。用舌尖在牙齿上,等它慢慢散开在嘴里,浓郁的香气一下子绽放出来,直奔着咽喉而去。一路上软滑香甜,味道非常美妙。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被塞回手里的浅黄色食物,惊奇地说:“这是什么啊,真好吃。”
“反应真快啊姐,我都给你介绍两遍,你自己也咬过一口了,现在还问名字,你真是……服了。”肖禹对我抱拳施了个武林礼,然后走到谭律身边,小声说:“大叔,你和她结婚,是不是看上她傻,人老实又好骗啊?”
“知道就好,不要乱说。”谭律偷笑着看看我,贴在肖禹耳边大声说:“现在傻子越来越少,我也费了不少心思啊。”
那幅画带给我的苦痛还没淡去,脑海中总是忍不住回忆许岩的笑颜。尽管他们说的欢声笑语,我可总觉得笑不出来,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
淡淡的回了个微笑,我咬了一口手里的蛋筒,沿着当前的路继续走着。
他俩也看出我不对劲,只是谭律抹不开面子来问,就推了肖禹过来。他以为我们玩得好一些,总会多点话说,可肖禹还只是个孩子,他并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露水走到我跟前,看了谭律一眼,不停的使眼色求帮助,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手势,“加油”。
“那个,姐啊,你刚才问这个东西叫什么,我还没回答呢。你不想知道了吗?”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