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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冠盖满京华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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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儿离了这里,是为了出人头地;她离了这里,是因为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当陈澜带着芸儿进了蓼香院正房,见着京妈**时候,这位当初从韩国公府陪嫁过去,最得信赖的妈妈快步上前,竟是忘记了尊卑,径直拉住了她的手。
    “三小姐,殿下身边的汤先生设法给王妃送了信来,说是……说是王府那位邓典簿一开口就把事情推在了贵妃娘娘身上”
    PS:预告一下,明天后天容我喘口气。明天俺和陈小四一样,去拜访恩师,后天俺学小罗,在外呼朋唤友,所以统统只有中午那一章更新,节后恢复两更,以上。最后涎着脸罗嗦一回,最后四个多小时啊,千万别翻船,要是还有谁粉红票扣在手里没投,麻烦支持一下下,拜谢拜谢
第一卷 京华侯门 第二百四十二章 克星
    第二百四十二章 克星
    深秋的天气素来是白日里还好过,一到太阳落山便开始透出了重重寒意来。千步廊之内朝房的百官们但凡有条件,值夜都换上了夹衣裳,而没日没夜在内阁直房里轮轴转的阁老中书们,则是干脆预备了棉衣棉裤,以备入夜寒冷。毕竟,这时节惜薪司还没有给各衙门直房供应柴炭,入夜的冻气却是了不得。
    时值傍晚,内阁次辅杜微方终于把如小山一般堆积的公务料理完了,习惯性地抓起了一旁立柱云纹衣架上的一件半旧不新的棉袍披在了身上。明日论理是他休沐,但由于皇帝称病不朝,内外事务就都压在了内阁,他自知责任非轻,也就不想贸贸然撂开手。到首辅宋一鸣的直房走了一趟,约定今晚他回家瞧瞧,明日一大早就回来,他又回直房交待了公事,随即就出了门。才到楼梯口,他就看到那边机宜文字和中书的直房门口,一个人匆匆走了出来。
    “纪曦。”
    罗旭这两日又要顾着内阁,又要抽空留心外头的消息,还要忙里偷闲趁着没人留意写信,忙得昏天黑地。虽说他也算是铁打的筋骨,可这会儿出了屋子仍是觉得脚下打飘,因而并没有注意到对面有人。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表字,他连忙抬头,见是杜微方正面色肃正地看着自己,他连忙上前去行礼,叫了一声杜阁老。
    “我记得你两日没回了吧,这是回家去?”见罗旭点头,杜微方打量了他两眼,当即开口说道,“既如此,就一起走吧,正好陪我说说话。”
    从午门出去到长安左右门,这是一段漫长的路途,因而杜微方这话听着合理,可罗旭却暗自叫苦。果然,一路出去,杜微方就好似考核似的,左一句右一句盘问着近来的那些要紧奏折,罗旭搜肠刮肚努力回忆应对,等出了长安左门时,这已经刮起了嗖嗖寒风的黄昏,他的后背心却是一阵阵的燥热。好容易等到杜微方上车离去,他才擦了擦泛出了油光的额头,暗想这杜阁老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和自己的亲随会合后上了马就拐往了江米巷的方向。
    东江米巷西口有座“敷文”牌坊,西江米巷东口有座“振武”牌坊,两座牌坊一文一武遥遥相对,仿佛和这两条巷子北边的文武衙门官署彼此对应。只因为这儿乃是全天下最要紧的中枢之地,不少官员图上朝方便就把家安在了这里,久而久之酒肆等等也应运而生。如今母亲林夫人身怀六甲,其他的都没胃口,偏惦记着他偶尔从这儿一家酒肆买回去的黑糯米酒,他好容易回家一趟,自是少不得特意再跑一回。
    到了酒肆中,他只开口一说,掌柜立时就让伙计去忙碌了,觑着他衣着打扮是贵人,少不得套起了话。罗旭见惯这些,此时也没心情搭话,正心急的时候,他就听到外头一声响亮的马鞭鸣响,紧跟着就是一声马嘶,不多时,一个头梳双鬟的小丫头便冲了进来。
    “掌柜,掌柜”
    那掌柜这才撇下了罗旭,满脸堆笑迎上前去:“小鹤儿姑娘怎么有功夫到这来,是路过还是要什么?只管说,小老儿立刻让他们去操办。”
    “就是路过,小姐让我来看看,就算要什么,自然也是按价付银子。”那小丫头眼睛滴溜溜直转,见大堂里没几个酒客,倒是柜台前站着罗旭和两个亲随,她就收回了目光,又压低了声音,“锦衣卫的人还来你这地方刮地皮么?”
    “不来了不来了,多亏了小姐的主意”掌柜嘿嘿一笑,又竖起了大拇指说,“还请小鹤儿姑娘回禀一声,就说小老儿这家里能周全,多亏了小姐。”
    一旁的罗旭倒不是有心偷听,奈何三三两两的酒客们吆五喝六声音不小,而这两位说话的起先还压着嗓门,可后来就没怎么遮掩了,他竟是听到了一多半。然而,让他惊讶的是,两边说着正事,突然又说起了另外一茬。
    “咳咳……我都忘了,小姐让我知会你一声,这几天她又查了古书,上次给你的黑糯米酒方子虽说是咱们从苗疆带来的,又能入药又能滋补,最是养人,可有一类人却是不适合多喝的,那就是身怀六甲的孕妇,而且要喝也一定得热着喝。到你这儿的大多是官员贵人,万一出了事不是玩的,你可一定别忘了。”
    听到这话,罗旭一下子警醒了过来,正要开口发问时,就只见那个小丫头一阵风似的又出了门去。他一个大男人追出去不好看,再加上门外一声吆喝,显然是马车又起行了,他只得招手叫来了掌柜:“你这黑糯米酒的方子,原不是你的主意,是别人给的?听那姑娘口气,她主人家是从苗疆来的?”
    那掌柜没料想罗旭竟是把他们的话全都听在了耳里,一愣之下赶紧赔笑解释道:“公子爷,小店原只是做些供应饭食的小本生意,这招牌的黑糯米酒方子确实是别人的。她出方子,我出人,大家二一添作五,算是合股做生意。说是如此,其实也只是人家帮衬小老儿一把。几个月的利钱她们都没来取过,说是直接算做新添的本钱。”
    罗旭又问了几句,没多问出什么,只知道这房子曾经险些被前任锦衣卫缇帅卢逸云的家人侵占了去,如今新任走马上任,却是一样看中了他这屋子,仿佛打算打通了用作锦衣卫后衙,结果还是那位来自苗疆的姑娘点拨了几句,这位东家兼掌柜方才暂时保住了产业。急着回家的他没再多言语,匆匆结账出了门,上马之后却回头看了看这间并不算起眼的店面。
    虽说就在锦衣卫衙门的后头,可一样的铺子多了,锦衣卫缘何非瞧中了这里?算了,这个以后再理会,眼下回家之后,还得先嘱咐了母亲,这甜得犹如蜜水一般的酒也得少喝……话说回来,会酿酒的从苗疆来的姑娘,若真是如此,在这京师的里坊中应该会鹤立鸡群才对,他怎么没听到圣手刘那几个狐朋狗友提过?
    杜府门前,杜微方一下车就得知了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张原本就容长的脸立时拉得更长了。进门之后,看到角门边上的门房里头闪出了一个人来,他不禁狠狠瞪过去一眼,又没好气地说:“你究竟知不知道避嫌?”
    “先生,我是真的有要紧事……”
    本来就不善言辞的杨进周在杜微方面前,自然是只有低头的份。果然,他这么一说,就只听杜微方劈头盖脸地说:“你这个木头我还会不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没事情你就只会老老实实按着年节送礼,连大门都不会迈出一步来……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脑子一根筋的学生……好了,别傻站在这,跟我进去见你师母,今天算你好运,蹭饭就蹭饭吧”
    跟着杜微方进去,杨进周拜见了卫夫人,又被硬按着陪吃了一顿饭,他这才随着进了书房。见杜微方大马金刀地在书桌后头一坐,那眼睛又瞪了过来,他只得上前了几步到旁边侍立了,这才低声说道:“先生,这几日事情太多,我在旁边看着,实在是委实难决……比如说,眼下一人正被群起而攻之,明知道多半是诬陷,可大多数人却都是作壁上观甚至落井下石。另一个人正因迭遭大变而悲痛欲绝,可却有人借着他的伤心做文章。若此时手里捏着一样大把柄,能够让疑似在这几件事幕后兴风作浪的人一起陷进来,那究竟该不该这么做?”
    “官场之中,隔山打牛借力使力落井下石本就见得多了,你这个初哥看了自然会觉得义愤填膺……当然我也是一样。可说到把柄……什么大把柄?是人家贪墨受赃,亦或杀人越货,还是仅仅只是寻常的人情往来,亦或是管教不严的小疏失?”
    杜微方快人快语,一语说完见杨进周一下子愣住了,他就忍不住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地又瞪着他:“把水搅浑了,是可以让所有的鱼乱成一团,但若是有聪明的本就把自己埋在泥中就是不动弹呢?阴谋诡谲的手段只能管用一时,真正让人没法抵抗没法防御的,就只有堂堂正正的阳谋,你可明白?”
    见杨进周被自己说得一愣一愣,杜微方这才收起了那吹胡子瞪眼的架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你一个武将,斗心机斗不过那些在此道上玩了几十年的文官。你这是帮你那小未婚妻问的吧?可人家真让你打听这种事了么?她虽说是姑娘家,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料想不会比你糊涂,你呀,操闲心”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紧跟着是一个书童恭恭敬敬的声音。
    “老爷,陈家四公子来了。”
    “瞧瞧,人来了吧?”杜微方没好气地瞪了杨进周一眼,又笑道,“得,那是我未来的女婿,你未来的小舅子,和我一块出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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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京华侯门 第二百四十三章 婚事和变故
    第二百四十三章 婚事和变故
    无论是谁,上午下午晚上被三位长辈或亲自或派人狠狠操练了一番,这份疲累自然是说都说不出来的。一贯一回来就直接扎进陈澜屋里的陈衍便是如此,从杜府回来,他一回府就赶紧先打发了人去预备热水,在木桶里竟是泡得完全睡着了,连什么时候睡上了床都不知道。等到他在叫唤下不情不愿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姐姐陈澜正坐在床头,这一惊顿时非同小可。
    “姐”陈衍一掀被子一骨碌爬了起来,紧跟着才往身上瞅了瞅,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随即便不好意思地冲着陈澜说,“刚刚实在是太累了,原还想着沐浴过后去你房里说话,可结果就……咳,露珠和春雨也是的,我睡着了也该叫醒我才是”
    “看你睡得这么熟,她们也心疼你这个少爷,禀报了我一声就让你先睡了。”陈澜打量着陈衍明显壮实了许多的身体,想起跟着露珠过来瞧看时的情景,免不了又想叹气,“虽说文课和武课都要紧,可你若是真的太累,也不是不能请假,杜阁老那儿昨天也可以分说两句。这一觉睡醒,就已经是早上辰初了。”
    “啊,已经是早上了?”
    陈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见陈澜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立时苦了个脸,连忙下床趿拉着鞋子去拿衣裳。可手才抓起了整整齐齐叠放在一旁春凳上的衣裳,他就回过神来,一扭头却发现陈澜已经避出了门,他这才释然,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又一面束腰带一面走了出去。到了外间,瞧见露珠春雨等几个丫头都不知道上了哪儿去,只有陈澜正饶有兴致地往他身上瞧,他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姐,莫非是我衣裳穿反了?”
    “我只是觉得,如今你再不像是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公子,没有丫头服侍,这衣裳也穿得妥妥帖帖。”
    “原来为着这个……还不是师傅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衣裳都要外人帮手,遭了事情就更加不着调了。”陈衍一想起宜兴郡主是用什么办法灌输这些道理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寒噤,露出了些许龇牙咧嘴的表情,“咳咳,不说这些。姐,原本是昨天从杜府回来就应该去见你的,可被我一觉睡耽误了。昨天我在杜家见到了杨大哥。”
    “他去了杜府?”陈澜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捎带给杨进周的那封信,忙向陈衍问道,“他可是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陈衍嘿嘿一笑,见陈澜没好气地瞪了过来,这才老老实实一字不漏地复述了杨进周的话:“杨大哥说,事情办成了,那边答应帮忙,只却追问了先头的事考虑得如何。他还说,他问了杜阁老,杜阁老说,阴谋诡谲的手段只能管用一时,与其折腾这些,还不如用堂堂正正的阳谋,这才是让人提防不了抵御不能的手段。”
    好容易复述完这番他想着都觉得头大的话,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姐,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和师傅去商量?师傅是你的干娘,又疼爱你,如今虽然住在宫里,可你真要见也不是很难的事,让她去思量这些不是更好么,何必你在这殚精竭虑?”
    “你不明白。”陈澜轻轻叹了一声,见陈衍一副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的表情,她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对小家伙点透一些,“娘不是寻常郡主,而是皇上最信赖的人,如今住在宫中,其实还掌着御马监的兵符。所以,她才不能管晋王府的事,而我也不能拿着外头的烦心事去让她操心,那样会让她失去如今这种置身事外的地位,你明白吗?”
    “所以姐你才不和师傅商量?”
    陈衍反问了一句,见陈澜点头,他顿时小大人似的连声叹气,等到站起身后,他突然转头看了看陈澜,旋即用力地抱了抱她,接着才生怕有人看到似的后退了几步,又搔了搔头,认认真真地说:“我现在能帮上的忙有限,但等到将来,我一定能够帮姐你分忧解难”
    “好好好,我可记着你这话了……”
    姐弟俩说笑一阵,又一块去了蓼香院向朱氏请安。等到陪着用了早饭之后,陈衍终究没答应请假一天好好歇歇,又精神抖擞地出了门去。看到他这般光景,朱氏欣慰地对陈澜说道:“这才大半年,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都是你这个姐姐想得周到,文有韩翰林,武有宜兴郡主,再加上他也争气,京城年轻一辈的子弟里头,再过十年就看他了”
    陈澜自己也觉得高兴,此时顺杆儿就又添了一句:“老太太也别把功劳都往我这姐姐身上推,您也不是为他寻了一门好亲事?有杜阁老这位未来岳父看着,他也就平添了一位尊长教导,这可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
    祖孙俩你眼看我眼,不禁坐视一笑。由于朱氏惯了身边有人说话,她就把针线活都搬到了这里,闲时朱氏还指点她针法绣法,如此一来,时光自是过得飞快。期间杨府还打发了庄妈妈过来送时令果子,陈澜又回送了几瓶果酒。及至罗姨娘和陈汐打宫里回来的消息传进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她们在宫里耽搁了这么久,还用了一顿午饭?”朱氏看着前来禀报的张妈妈,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别说是她们,就是别的正派皇亲国戚,也没有这么招摇的,贵妃娘娘丧子心痛,她们也该在旁边劝着些,怎么没事尽给别人留把柄”
    张妈妈不敢接话茬,陈澜不得不在旁边规劝了朱氏两句——一涉及到陈瑛和罗姨娘的事,朱氏便很容易发火,这几乎是定律了。然而,她才说得朱氏脸色和缓了些,外间鹤翎却进来报说罗姨娘求见。这下子,朱氏一下子面色一沉。
    “她一个妾室,不经过主母跑来见我,哪有这样的规矩”
    对于罗姨娘的一回府就来求见,陈澜心里飞速思量了一会,最后觉得事涉陈汐,于是只得打叠了精神劝道:“老太太,罗姨娘毕竟刚从宫里回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说,平日里罗姨娘都是只在院子里,并不来扰您,这次破例一回也无妨。”
    “也好,看她能说什么”
    此话一出,鹤翎自是出去通传。不一会儿,尚未除去那一身真红大袖衫礼服的罗姨娘就进了屋子。平日里罗姨娘在家只穿桃红en红,此时这一身大红色货真价实扎了朱氏的眼睛,若不是旁边陈澜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她几乎当场发作。即便没发作,此时见人行礼,她也没给半分好脸色,话语也是淡淡的。
    “贵妃娘娘可好些了?”
    “多谢老太太关心,娘娘已经好多了。”罗姨娘露着得体的微笑,坐在锦墩上又欠了欠身,“今次进宫,贵妃娘娘也问起老太太的身子,得知您休养得好,也吩咐我带了一些天麻黄精和人参回来。”稍稍顿了一顿,她这才字斟句酌地说,“另外,贵妃娘娘得知家中二小姐出嫁,三小姐四小姐都已经定下了婚事,只有五小姐未定,所以特意过问了此事。贵妃娘娘说,襄阳伯李睿年方十七,打算撮合了他和家里五小姐的婚事。”
    朱氏闻言眉头一挑,当即说道:“此事你该当和你老爷夫人商量,对我这老婆子说这些做什么?”
    “老太太您是这家里最大的长辈,这样的大事,自然得先禀告您一声。”罗姨娘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对朱氏深深行礼,又头也不抬地说,“所以今日我才冒昧求见,回头就去回禀夫人和老爷。”
    见罗姨娘把徐夫人放在前头,朱氏这才面色稍霁,可终究不愿意和罗姨娘多说,没多久就借口倦了把人打发了走。罗姨娘前脚一出屋子,她便长吁一口气吩咐鹤翎出去分派粗使婆子浇水洗地,随即就看着陈澜说:“襄阳伯虽说是勋贵,可爵位是前代刚得的,并不世袭,到他这一代还是加恩。虽说看着矜贵,嫁过去就有诰命,可她这等心性怎会答应?”
    尽管罗旭前几日送了信来,但陈澜并不知道具体人选是谁,此时也还是第一次知道罗旭给罗姨娘和陈汐那封信上提到的竟是襄阳伯。她对那些达官显贵毕竟只是一知半解,此时向朱氏又多问了两句,立时忍不住吁了一口气。
    不愧是罗旭,知道陈汐这等性子该配什么样的人
    李睿父母双亡,家中除了一个庶出的妹妹,再无嫡支亲戚,剩下的虽有不少本家族人,可终究关系就远了。而且这位襄阳伯正在国子监读书,为人温润和煦,据说课业三年都在一等,只是稍嫌文弱了些,武艺上头极其稀松,不是掌兵的料子,家底也不算丰厚。不过最要紧的是人品还好,而且罗姨娘既这么信心十足地提出,足可证明宫中罗贵妃的隐患解决了。
    “老太太,既是只来禀告您一声,您听着就是了。五妹妹毕竟是和咱们一块长大的,性子虽清冷了些,可终究也正派。若是这桩婚事真能成,对咱们家也是好事不是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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