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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封神天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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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口喝了酒樽里的酒,在纣王身边立定。“王上,您只是累了。”

“是啊!寡人真的很累。所以就想开始休息了……”

“休息是必须的,但休息却不能是长久的。王上,当初您登上王位,受到众臣朝拜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

对着姜王后,纣王的心怀开始松坦起来。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两人之间许多的思念和想法都能在彼此的接触中了解和融合。许多地方、许多场合,纣王都会给予她一定的尊重。而且,她的父亲,东伯候姜桓楚在去年的叛变中功劳不小。所谓的贤妻和忠臣就是这样的吧!“爱妻,这些日子,寡人冷落你了。”纣王朝她伸出双手。

姜王后开怀的笑着,依偎过去。“只要王上能开心的渡过每一天,臣妾怎样都无所谓的。”

两人相依偎的身影,在鸟儿鸣啼的午后,深深射影在地上。这一日,纣王下榻于姜王后的朝霓宫。消息传了出去,妲己一夜无眠。到不是因为纣王的不到来,而是白天实在是沉眠太久。在鹿台上苏醒,见不到纣王,等待到黄昏,收到女婢传来的消息说,纣王要下榻于往后的朝霓宫。于是,她便从鹿台上而下,回到了自己的云岘宫。

十八



蛊,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

彖曰:蛊,刚上而柔下,…而止,蛊。蛊元亨,而天下治也,利涉大川,往有事也。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终则有始,天行也。

象曰:山下有风,蛊;君子以振民育德。



羑里本是朝歌城边的一个小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变成了专门囚禁重大犯人的地方。小村周围修了重重营栅,一直接连到朝歌城墙,中间有通道与城中直通。一千卫士日夜在此守卫,每天早、晚两次,都有官员从城中过来检视。

被囚在羑里的人,都是商王亲自下令关押的重要人物。除了商王本人,任何人都无权释放。若是囚犯逃走,羑里这一千卫士,连带当日负责检视的官员,都是杀头株族的重罪。因此,每一天他们都是战战兢兢,坚守岗位,不敢有丝毫懈怠。

羑里的囚犯也知道自己绝无机会逃脱,只能等待商王开释,但这点希望根本就没把握。因此,大部分囚犯都是郁郁寡欢,或装疯充傻,或僵默如死。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几年。

正文 黄金卷二(90)

不过,在囚犯之中却有一个人显得十分平静。

他的平静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是西歧姬昌。他除了政治上的地位,还有的就是占卜的本领。排卦演易,推算吉凶,他一向颇为自信。

不久前,他被关进来的时候,就为自己演算过。按卦中预示,他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将会有七年之灾。此后,每隔几天,他就再演算一次,结果仍然大同小异。于是姬昌安下心来,不慌不忙,准备把这七年时间慢慢熬过去。

但是他每天也没闲着。推演易卦,成了他打发时间的惟一方法。以前在西歧整日忙碌,没有多少时间来研究易术,现在有了空闲,终于可以细细钻研这门学问了。而且他越是钻研,就越觉得其乐无穷,中间奥妙实在是精彩之极。

这一天,姬昌早晨起身,洗漱完毕,便整理衣冠,站到囚室正中。像平常一样,他面容严肃,向东、南、西、北四方各拜一次,双手举过头顶,低念道:“敬聆天机,不敢亵渎。”

之后,他就坐在草席上,拣了五十根草棍,开始每天例行的晨占。

他静心片刻,取出一根草棍放到一边。然后闭目默祷,在心中默念今日的问题。之后,他随手把四十九根草棍分成两堆,从右边堆中取出一根夹在左手无名指和小指之间,然后开始四根四根地清数。数到最后剩下的余数,他就用草棍在旁边的地上记下来。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姬昌完全陷入近乎失神的状态,专心摆弄草棍。朝阳从小窗口射进来,照上他披散的长发、宽松的袍子,以及平静安祥的面容。

十八变之后,姬昌缓缓抬起头。占卦已经结束,旁边的地上画出了卦形,现在是该推演的时候了。这一步,才是占算最关键的一步。成卦之法人人都会,但是出了卦之后应该怎么解释,解释得准不准,那就完全看占卜者对易占的理解是否精深,经验是否丰富,有时还要用本身的灵力辅助,才能感应出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姬昌盯着卦形沉吟良久,左手拇指不时在其他四指的指根、关节、指尖上依次轮点,忽顺忽逆。最后,他神情微变,发了一会儿呆,忽然站起身,走到栅门旁边。

“两位,请问王宫中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外面的两名卫兵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姬昌自来之后,一直十分安定,不哭不闹不惹事,卫兵们对他都颇有好感。不过,出于小心,他们还是不敢随便和囚犯搭话,生怕惹上事端。

“我是说,王上是否又接纳女子入宫了?”

其中一名卫兵略带惊愕地看看姬昌。这人可也真神了,宫中的事,他怎么会猜得到?难道又是算出来的?

卫兵想起姬昌刚来的时候,那天姬昌只向他看了一眼,就说他两天内有破头之灾,要他小心。他听得十分气愤,当时就把姬昌骂了一顿。却不料,第二天他就从台阶上跌下来撞破了头,休养了好几天。后来他知道这个新囚犯竟是有名的姬昌,立即对姬昌产生了几分敬畏。早听说西歧姬昌精于占算吉凶,想不到竟是真的。

这种人物,最好还是好好对待,对自己说不定有好处。

想到这里,这名卫兵向姬昌点点头。“是啊,王上听闻冀州候苏护之女苏妲己美若天仙,又逢冀州候反叛,所以便以苏妲己进宫为条件来释放冀州候。听说,那苏妲己一进宫就被王上封为妃子。享受恩泽不尽啊!”

姬昌沉吟了。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曾经遇到苏妲己所升腾的不详之感大概已经在逐渐印证了。深深叹息。苏妲己跟他的大儿伯邑考乃两情想悦。虽然当事人并没有说什么,但妲己在西歧的那些日子,还有他揣测询问后伯邑考的默认一切都说明了。就是不知道,对于纣王突然的横刀夺爱,这种不可抗拒的因素,伯邑考是否能够承受得了?罢罢罢!他一直就不赞同他们两个在一起,现在妲己进宫也好。虽然那个不详还在持续……

正文 黄金卷二(91)



没有纣王的宫殿,烛光飘摇的影子里少了一个伟岸的身影,倒显得寂寥许多。多日来,与纣王陪伴渡过的每日每夜,现在突然只剩一个人在宫中来回。妲己真的觉得舒坦许多,不用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的脸色,不用害怕一直深埋在心底的隐私会被发现。一个人的空间和日子,总会是悠闲而自在的。铮铮弹奏五弦琴,拉开声线歌唱。忽略总会冒上来的,挥之不去的身影,她想。以后,都会这样了吗……

“禀娘娘。庆馨宫的黄妃驾到。”乳娘在她身后提醒。

啊了一声,妲己起身。虽然她与黄妃具有相同的地位,但因黄妃较为年长,且比她先来朝歌入后宫,所以妲己还是对她欠了欠身行礼,叫了一声姐姐。

嗯了一下,黄妃的眼睛横着扫过来在一椅子前站定,优雅地坐了下来。自行从庆馨宫带来的女婢立在身后。“从妹妹进宫已经有两个月了吧!”

“回姐姐,妲己入住云岘宫已经有两个半月了。”

斜眼看见一旁梳妆台上的各种配饰,她起身走过去看见一个最漂亮的拿在手中玩把起来。“两个半月……听闻,王上夜夜都下榻于云岘宫,是吗?”

明显感觉来者不善,妲己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如何技巧回答才算正确,只有如实以告。“……回姐姐,是的……”

“看来,你很得宠啊!”拿着配饰,黄妃走到她身边仔细盯着观察,围着她走了一圈。意味深长的尾音拖得妲己心惊胆颤。

“托……托……姐姐的福……”

“托我的福?”冷冷笑了一声。“你未入宫前我们并未认识,入宫后,你也没来跟我打过招呼。这两个半月来,王上更是没有理睬过我一眼。如何叫拖我的福呢?嗯?”朝她耳边冷冷吹了一口气,她回到刚才自己坐的椅子坐下,继续玩把手中的配饰。

“娘娘……”身后的乳娘担心地轻声叫唤。

“娘娘?我说云岘宫的奴才,你叫谁呢?”黄妃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配饰,不紧不慢地说着。

乳娘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奴婢……”

听到这句话,妲己刚才害怕的心情逐渐转变成愤怒。知道她不怀好意,却没想到她是如此的不识大体。把对她的不快转移到一个无辜的老妇身上。她廷起胸膛,声线镇定自若“乳娘是我由冀州带来朝歌的。她叫的娘娘自然是我。”

“放肆。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长辈?你是吗?我们可同为王上的妃子,属于同一阶级。刚才敬你一声姐姐,只是因为你比我先入宫而已。往后可就不知道了。”

“你……”黄妃从椅子上立刻站了起来,手指着妲己的脸全身发抖。

“抱歉!我要就寝了,来人。送客。哦!对了,看姐姐入我云岘宫以来一直玩把那个首饰,看来姐姐是相当喜欢的。既然姐姐喜欢,那就请姐姐拿去吧!我再请王上帮我打造一个更美的就是了。”巧笑倩兮,对来人草草欠身行礼后,妲己转身走到床边躺下,不再理会那位立在原地发抖的人。

“苏妲己!你不要得意。我们走着瞧!”重重哼了一声,黄妃摔掉手上的饰物大步走了出去。嗒嗒嗒!脚步声之重,完全显现出她的愤怒之情。

“不走,难道跑或者滚吗?!乳娘,命人准备水。我要沐浴。”沙帐内,妲己坐起身。

“娘娘!您这回得罪了黄妃……”乳娘吩咐下去以后在一旁担忧地跟随其后。

“无妨!她只是一个跟我同等阶级的女人而已。”妲己毫不在意的回到五弦琴旁开始弹奏。

正文 黄金卷二(92)

“但是,黄妃的哥哥可是镇国将军黄飞虎呀!”

“那又怎样?”在弦上来回拨弄的手,让琴音不断奔腾而出。

“娘娘啊!唉……”叹息着,乳娘转身去督促往池子里倒水的女仆们去了。一旁伺候的宫女依然纹丝不动的立在该立的地方等待召唤。妲己还是在自己的五弦琴旁弹奏,弹奏她学过的,也从伯邑考那里听来的曲子。伯邑考……不住叹息,又想起他了。能有什么办法让她忘记那一切吗?如果可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往前点往前点!”

“铜砂怎么还没运来,赶快去催啊!”

“蠢货!板子有这么放的吗?”

朝歌城外,在一片围栏圈起来的空场上,传来一片吵嚷之声。几百个人跑来跑去,忙个不停。这是铸九鼎的工地,由太师闻仲亲自选好地点。而今天就是铸鼎的开工之日,纣王和太师马上就要亲自来主持,因此人们都在忙着准备。

此刻,闻仲正在宫中与纣王说话。闻仲面前的几案之上,摆着一个小陶瓶、一个黄木盒,以及两个青铜小樽。

“王上,蛇涎泉和天烁金都已经找到。这北方、西北方两尊鼎,可以先行铸造了。我手里存着的那点阴阳土,先用在这两尊鼎上,也足够了。”

纣王哈哈大笑。“好!太师亲自操办,果然是顺利。”

“我只是尽人事而已。今日开坛,王上还要祭天祈福,铸鼎之事才会真正顺遂。”

“这是当然。”纣王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咱们这就走吧!”

宫外早就备好了车马。纣王的车由四匹马拉着,上覆五色嵌金丝伞盖,闻太师的车则是三匹,比其他臣子要多出一匹,车上也有五色伞盖,只是没有金丝和王族绣纹。这也是显示闻仲的地位。除了他之外,无人能享此殊荣,即使是黄飞虎也只能坐两匹马的车子。

在百名卫兵的护卫下,两辆车穿过街道,隆隆驶出朝歌北门。过不多时,就来到铸鼎工地。远远地,就听到工地上一大片嘈杂叫嚷声。

进了围栏的栅门,纣王一眼就看到工地正中的土台。这台子高有五丈,分为三层,由净土筑成,顶上早已备好了旗帜、几案、祭物。闻仲催车当先来到台前,下了马车,站在台边阶道口,躬身等待纣王来到。

“请王上登台。”闻仲沉声说道。

纣王整整衣冠,缓步登台。上到台顶,他恭谨地向四方团拜。然后他在几案前跪下,端起酒樽,默祷片刻,高举酒樽,把酒在身前洒了半圈。之后,他转到几案的另一边跪下,重复了同样的动作。于是黄土上出现了一个酒洒成的圆圈。

台下立即响起一片钟鼓笙管之声,乐师们奏起祭曲,四位贞官各站一方,披发挥袖,不断摇动身体,挥舞手臂,口中大声哼唱。

纣王静静地等着,当音乐声一停,他就大声下令:“祭坑!”

九个大坑排成九宫形,分布在土台前方。这就是铸九鼎的坑基。此刻,每个坑边都有五十个奴隶跪着,双手双脚被绑,头颅低垂。在奴隶们身边是一队队全装贯甲的士兵,各自手持斧钺、戈矛。祭坑的命令一下,他们就立即行动。先是由持斧者在奴隶们脑袋上一击,然后持戈者就把奴隶们推下坑去。

奴隶们受了这一击,并不会死亡。事实上,这祭坑仪式也是要活埋。用斧钺砸这一下,只是为了防止他们挣扎逃脱。九个大坑边一共四百五十个奴隶,几乎是同时掉进坑里,一瞬间,哀嚎惨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正文 黄金卷二(93)

另一批士兵们赶到坑边。旁边已经备好了一堆堆黄土,他们就把黄土推下坑去。黄土压住了奴隶的号哭,压住了他们扭动挣扎的身体。没过多久,哭喊声就渐渐微弱下去。

纣王在台上观望着。祭乐之声再起,此时九个大坑底部已经遍覆黄土,比刚才要浅了些,坑底一片平静,只有几个零星的小土包,有的还在微微拱动,显示着被埋在黄土之下那些奴隶们悲惨的命运。

第二批祭礼也被送到坑边。每个坑都用两头牛、十匹马和五十只狗。这些牲畜早已被洗得干干净净,还抹上了香料。执祭的士兵们各用武器,在它们脖子上用力一砍,随即把它们也推下坑去。然后一堆堆黄土被推到坑中,把这些牲畜也埋在下面。

第三次祭乐响起。纣王长跪而起,取过几案上的青铜短剑,割开自己的手腕。闻仲此时已经上了土台,侍跪在纣王侧边。几案上已摆开一排九个小铜鼎,杯中盛着醇香的酒液。纣王就把手腕凑到小鼎边,在每个小鼎中各滴了九滴血。

正在此时,工地上忽然起了一阵风。

这风来得很奇怪,毫无预兆,却十分强劲。它甚至不像是从外面刮来,而是就从工地上直接出现的。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这股风已经掠过九个大坑,直奔土台,扬起漫天黄尘。

纣王和闻仲都本能地伸袖蒙面。当风尘过去时,两人同时惊讶地低叫一声。

几案上的九个小铜鼎全都翻倒了。混和了血的酒液在案上漫流,直滴到纣王的袍角上。

“这……”纣王愣愣地看着翻倒的铜鼎,再看看闻仲。闻仲一脸严肃,面容竟有些发白。

“王上,”闻仲低声说,“恐怕今日开工不利……”

“什么?”

“依我看,不如暂时休止,再选吉日开工吧。”闻仲不顾纣王难看的脸色,坚持劝道。

纣王神情倏忽数变,眼睛渐渐瞪大了。一股怒气窜上他的双颊,他的虬须几乎直立起来,根根颤抖。

“致祭于天,天神怎么会降怪?”纣王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大。“这股怪风,一定是妖孽作怪,想要拦阻我!我若另选日子开工,岂不是反而得罪了天神?”

“王上!”

“不必说了!”纣王猛然起身。“唰”地一声,他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剑。剑光闪动,忽然爆出一团红光,照得纣王脸上一片血红。闻仲看在眼中,不禁变色。

这正是纣王自宗庙中取来的古剑“定光”。闻仲知道…………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纣王…………这定光剑中蕴含着奇异的力量,而且并不是真正纯良的神力。

然而他也无法否认,正是这柄剑帮助纣王登上王位。

纣王举剑向天,叫道:“天佑商朝,我要铸鼎以安下天!”声音沉雄,却有些嘶哑。不知为什么,闻仲忽然觉得纣王的声音含着一丝凄厉。这个想法令他暗中打了个冷战。

纣王很快就扶起九个小鼎,重新灌入酒液。他腕间的割痕已经快要凝结,于是他用定光剑再次划开,把血滴进各个小鼎之中。坚持着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向闻仲说道:“请太师随我来,我要亲自祭坑!”

闻仲默默地捧起木盘,端着这九个小鼎,跟在纣王身后。纣王双手同握剑柄,也不顾腕间鲜血滴流,径自走下祭台。

祭乐之声又响了起来。纣王来到场中。他双眼圆睁,满手是血,样子十分可怕,所有的人都本能地低下头,不敢正面看他。纣王一直走到坑边,闻仲始终跟着他。这一次,没有再刮起怪风。

正文 黄金卷二(94)

纣王站到中央的坑边,回身从闻仲手中木盘上取过一只小铜鼎,默祷片刻,把小鼎连同血酒抛进坑中。执祭卫兵随即推下黄土盖住铜鼎,然后又抛下木柴油脂,把坑底堆得满满的。此时纣王早已走到下一个坑边,重复刚才的动作。

过不多时,九只小祭鼎都已入坑。纣王放眼四顾,隔了一会儿,缓缓吐了口气。

“举火!”他大吼道。

火把抛进坑中,烈焰立即腾空而起。烟尘四散,夹着哔剥劈啪之声。人们开始忙碌了,有的推着铜砂矿石,有的搬运木板石材,各归其位,纷纷聚到九个大坑边。

闻仲向纣王扫了一眼,只见纣王脸颊被火焰映得通红,神情像是愤怒,又像是激动,也掩不住其中那一股骄傲。纣王握剑的手似乎在微微颤抖,几滴血珠还在顺着血淋淋的手腕慢慢溢流。

闻仲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本能地感觉到,铸九鼎这件事,恐怕不会太顺利。



从朝霓宫入王庭,殷商通过昨日姜王后和大夫梅伯的努力,恢复到以往的姿态。众臣扬眉开怀,拉起精神禀奏各项事宜。前朝恢复了,后宫,却开始不平凡起来。这天,西宫的杨妃与庆馨宫的黄妃一同来到了朝霓宫觐见姜王后。

行礼于前,两人起身后,黄妃开始跟姜王后套近乎。“姐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扭着身体走到姜王后的身侧,黄妃的声音要有多娇柔便有多娇柔。

礼貌地回笑一声。姜王后开口。“两位妹妹好。”

“姐姐!听闻昨晚王上终于离开那个骚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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