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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封神天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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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扑上去的是姬发之母,不住呼唤姬发的神志,被西伯候示意让女仆架着她离开。众人皆跟着退出房间。妲己停止哭泣,带着抽嗌靠近姬发的床边坐下。不住的小声道歉。这个时候,姬昌朝伯邑考使了使眼色,他跟了出来。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儿刚才解释过了呀!是为了救还不太会骑马的妲己。”

“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你跟妲己是怎么回事?”姬昌有些恼怒了,下巴上的胡子跟着嘴唇的蠕动一飘一飘地。

伯邑考保持沉默。他知道父亲想要了解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的是什么。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又该怎么说。而一切的答案都已经在父亲的眼里昭然若揭了。

正文 黄金卷二(24)

“唉……”长叹出声。西伯候烦恼的事情又多了一样。他知道妲己那种绝世的美丽很难以让人抗拒。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未成熟的花朵,就已经让姬发和伯邑考如此为她神魂颠倒了。一旦绽放出来,还不知道会如何的迷倒众生。美丽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但像妲己这样初见面就给他一种不祥之感的,还是破天荒头一回。所以他才会在冀州候的府上特别注意打量了她。原本姬发想邀请妲己来西歧,他予以回绝除了政治上的考虑外,还多的一层顾虑的东西就是这种不祥的感觉。自己从母亲那里习得的算卦之术算得长了,感觉便开始特别敏锐。再加上多年为政,周旋于各种尔虞我诈的立场里面,预料的事情向来不会与结果差出多少。

姬发和伯邑考呀!他这两个让人期待又担忧的孩子,怎么会同时喜欢上妲己呢?

从没出过门的人居然贸然大胆的打晕一个士兵,剥了他的衣服穿上远从冀州跟随来至。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的动机是什么?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猜得出跟那晚姬发偷偷潜入有关系。他还记得回来时,姬发的帐营里发现高烧昏迷的妲己的震惊劲儿。人是不能留在西歧了,苏护大概也在家里等得很急。

苏护……是个将才,可惜不通圆滑的个性注定要吃亏,再加上跟错了主子。那个一直不满于现状的崇候虎,在未来的几个月肯定会有一番作为。一番很大,大到足够震惊整个商朝的作为。“商朝,繁华了几百年,要到尽头了……”

伯邑考惊讶得猛抬头。“父亲。您刚才说……”

“你没听错。我刚才是说商朝气数已尽了。”姬昌回到自己经常与谋士议事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父亲,您不怕隔墙有耳吗?”伯邑考大步走近,双手伏在桌子上。

姬昌冷哼了一声。“这里可是西歧。”

伯邑考吸了一口气。一直都知道父亲在默默的准备些什么,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有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但……“父亲怎么知道商朝气数已尽呢?”

“有些事情是流动的,感觉得到,看不到,因为在眼皮底下悄悄进行的时候全部被施展了障眼法。要拨开云雾去看,要切断阻碍去看。裹得严严实实藏得好好的等于闭关自守,那么,大祸临头的时候想应变就根本来不及了。”他再喝了一口茶,心情逐渐好转。“纣王的祖父,因为忌惮我父亲,你祖父当时的实力,用尽办法施加罪名给处死。到了先王那一代,又为了安抚和牵制我,便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我。然后现在是纣王。呵呵!伯邑考啊!你猜他又会做些什么呢?”

“我们家原来与皇室有这么多的恩怨纠葛……从来没听父亲说过……”他很吃惊没有直接回答西伯候的话,喃喃着。

“现在你知道了。相信为父暗自的那些准备,再怎么悄悄进行,你也感觉出了一些。此时不好多说,到时候你就会明白。”顿了顿,他继续道:“天下虽然姓商,但,因为纣王的出生带有的邪魔之气,影响了商朝的运数。纣王初登基时,一番努力作为看起来是让衰落的王朝逐渐开始有着趋升之势,可是,这里面真正的原因和弯弯,却不足为外人道知。”

“您的意思是,纣王是借助了其他的力量才让商朝……”

“不全是,纣王本身的能力也不容忽视。如果他没有那个力往狂栏的意识。商朝会灭得更快。再加上一直心怀不轨的崇候虎。呵呵!有得看了。”

正文 黄金卷二(25)

“父亲……崇候虎他……”

“对。上次受邀前往就是希望能拉拢我。一同起兵兴反。”

“那您怎么回答的呢?”

“还能怎么回答。当然是拒绝了。我有我的打算。”起身走到窗户旁,姬昌长呼口气,转身来到伯邑考身前语重心长地开口。“伯邑考!苏护是崇候虎的属下,妲己,是他的女儿。虽然这个事情对于妲己来说根本没有关系。可是一旦牵涉起来,就很难说了。而且,你是我的长子,未来要继承我的一切。儿啊!要以大局为重。”

“孩儿明白。”沉重再加沉重,伯邑考觉得自己已经落入冰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也不应该有。因为他是长子,注定以后要继承西伯候一切的血亲。

“妲己是不能让她再在西歧呆下去了,按理来说,应该是姬发送她回去。”姬昌踱回椅子旁坐了下去。“但看他伤的那个模样,没几个月是下不了床的。就由你送她回去吧!”

伯邑考点头,行礼,转身离开了姬昌经常与家臣进行议事的书房。明天……明天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天气呢……

回到姬发的宅房,才踏入房间,红肿着眼睛的妲己便走了过来。她抿抿嘴开口道:“明天,我明天就回家。”

伯邑考有刹那的错愕,因为妲己突然说的这番话。虽然父亲已经说明让他送她明天离开,但……“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我在西歧呆得太久了,家里人肯定都等得很急。而且……”她咬着下嘴唇。

“而且什么?”

“而且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相信西伯候也不会想在让我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明天我就去向他辞行。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来送我吗?”抬头,直直看进伯邑考的眼睛里,眼波流转,闪动着渴望。

伯邑考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郁闷。高兴他正在烦恼该如何跟妲己说明父亲的意欲时,妲己便已自行要求离开;郁闷……郁闷妲己真的要离开西歧了……“好啊!我送你。”

“谢谢!”妲己点点头,忍不住的泪水再度哗啦啦往下流。

伯邑考伸出手帮她拂去泪水,用笑容面对她,希望能化解她现在的哀愁。说出承诺。“我一定会负责把你送到家的。”而且这也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妲己谢过西伯候这些时日以来的照顾,回去一后,一定禀明爹爹。”她穿着伯邑考为她选的华丽的衣裳,在西伯候宅邸的萧门口向他行礼,道谢。身后的车子已经快要装载完毕,那意味着,在装载完毕以后她就要正式离开西歧。是否还能再来,根本是个未知数。

不知道西伯候为什么不太喜欢她,虽然西伯候不说,但她能感觉得出来。有点伤感,她不理解,大概也无法理解了……

“世侄女有劳了!照顾不周,还请海涵。”也许这么想不太恰当,但西伯候确实为妲己能离开西歧而感到高兴。

“是妲己打扰太多时日,又惹起不少事端,让西伯候见笑了。妲己惭愧,惹得二公子如今卧病在床无法起身。妲己会在冀州为二公子祈祷,希望他能早日痊愈。”再度欠了欠身。

“哪里哪里。你不是还小嘛!”呵呵笑着,西伯候在心底叹气。多好一个孩子,既美丽非常又通情达理。如果不是那股不祥之感,他也就不会对她防之又防、顾虑甚多了。

“谢过西伯候。”转过身子步下台阶直走到马车旁。那是一匹褐灰色的马,在背脊上有一条浅褐色的鬓毛,她不由得想起了马棚里初学马时所见到的那匹漂亮的黑马。如若不是性子烈,她就真的可以骑上去驰骋一番了。想起当初担心她摔伤而誓言赠送她马匹的姬发,又是一阵泪意袭来,差点忍受不住潸然而下。她深深呼吸。在心底祈祷,祈祷姬发能快点痊愈。

正文 黄金卷二(26)

“父亲,孩儿送妲己启程上路了。”伯邑考一直在马车队伍的前面清点必须携带的用品和回赠给冀州候的礼品。在门前停下的,便是妲己乘坐的马车。

“去吧!路上小心。”西伯候摆摆衣袖。

“孩儿知晓。”转身看着妲己道:“上车吧!”

妲己最后向西伯候行礼,被搀扶上车,坐稳。伯邑考紧随其后。最前面领路的守备士兵,发出驽马的号令,于是,庞大的队伍便朝着冀州的方向浩浩荡荡行驶了。



“只有这么几个半神人,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复活?”

从通天食指上的骨质套环中传来低沉的斥责,而通天也只能低头听着。

“我倒是不怕等,但是祝融已经派那个吕尚插手了,你得快点才行!”

确实,收集当初共工所散落的魂魄是通天的目的,但是现在,出现在半神人却还是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共工大神,当初您的魂魄灵力散入人间,共有一百零八人吸取了这份神力。但这些人身上的神力并未完全苏醒,他们现在都还是普通人啊。天下这么大,我……真是很难去找。除非……”

“除非什么?”

“共工大神,您若能再赐我更多神力,我寻找这些人也就能容易些。”

通天停下来,有点紧张地等待着共工的回答。共工会不会识破他的真正心思?毕竟,共工可是神啊……

两道紫色、绿色的光芒,从通天食指上闪现。骨质套环上射出的灵光,绕着通天转了几圈,迅速投入通天的额头。通天只觉浑身一震,突然间似乎整个身体都在向外胀开。那股力量在他体内奔涌,几乎哧哧有声。

“找到他们之后,先不要急着取他们的魂魄灵力。祝融既然已经派太公在人间寻访,我看日后必有一场争斗。天人相应,这次恐怕要天下大乱了。留着这些半神人,还有用处。”

“争斗?”通天思考着说:“嗯,那个商朝的纣王,确实有点意思。”

“去吧。我要休息了。”骨质套环里传出的声音显得非常疲倦,看来把神力分给通天之后,共工神魂也变弱了不少。

通天恭敬地向骨环点头。然后他大步走出门去。没有人注意到他嘴角露出的一丝得意的笑容。

十三

同人

同人,于野,亨。 利涉大川,利君子贞。

彖曰:同人,柔得位得中,而应乎乾,曰同人。同人曰:同人于野,亨,利涉大川,乾行也。文明以健,中正而应,君子正也。唯君子为能通天下之志。

象曰:天与火,同人;君子以类族辩物。



朝歌镇……商朝和东夷边境的一个小镇,却有着和商朝国都相同的名字。

已经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可以表明这究竟只是一个巧合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况且,也没有什么人会去关心这种事情。

至少,在求得温饱之前是不会有人去关心的。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的是秋天……

朝歌镇的秋天总是很短。这一方面是气候的特点本就如此,另一方面则是人们必须要在这个季节里完成收获农作物的工作,在忙碌的时候,人总是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然而,今年的秋天,也实在是短得过分。若在往年,这个时节也就能勉强能算是秋天过去了一半,但今年却已经开始下雪了。而且,在那之后,天气就一直没有好起来,雪一场接一场不断的下着,还比赛似的一次大过一次。

到了冬天,最盼着下雪的就是孩子们了吧。堆雪人、打雪仗、滑雪、雪橇……洁白的雪花总会给他们带来无穷的乐趣。然而,今年的这种状况,就连孩子们也因为总是看着父母整天愁眉不展的样子,而一个个的没精打采了起来。

正文 黄金卷二(27)

这是在朝歌镇生活的大部分村民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大一次寒害。由于大雪过早的到来,大部分尚未完全成熟的农作物最后完全颗粒无收。即使是已经成熟的,也根本来不及收获、储藏,而被冻烂在了田里。

这一次重大寒害造成农作物减产的幅度,据估计起码要在八成以上。

仅仅余下往年五分之一的粮食是绝对不足以糊口的,不管明年的年景会怎样,只靠这点粮食,恐怕连这个冬天都很难熬过去。退一步说,即使勉强凑够了口粮,也肯定留不出开春以后需要的种子。总之,如果就这样下去不想点办法的话,恐怕迟早真的是要眼睁睁的饿死了。

对于大多数的村民来说,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开自己的家乡,到较为温暖的南方城市去碰碰运气。要是能找到一份工作的话,就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尽管并没有任何东西保证他们可以活着走到南方去,但不这样做就是死路一条。终于,当第一个人走出去以后,人们开始一批一批的离开了朝歌镇。

这并不是灾难的结束,而只是一个开头罢了。

东夷军攻来,朝歌镇失守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大部分人也已经开始做逃难的准备,但是,所谓的准确情报却出现了纰漏,殷商人还是低估了东夷军的强悍,他们到来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想象。

“东夷兵来了!”

朝歌镇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惊惶失措的人群和绝望的喊叫,东夷军在一夜之间急行军四十里,在清晨时分对朝歌镇展开了突袭。到目前为止,商朝的边防军仍然没有放弃抵抗,在镇子里与东夷兵展开了巷战。

尽管并没有听说东夷军有肆意屠杀平民的恶行,但一旦卷入了战场,没有人会因为自己是平民而觉得很安全。加上商朝军在战前的动员中已经把克隆特渲染成无恶不作的虎狼之师,更加重了人们的惧怕心理。

有些时候,惊慌比灾难本身造成的伤害更大。

说起来,因为寒灾的关系,大部分镇民已经先期离开,现在剩下的并不算太多,全镇大概只有几千人。但就是这几千人,一起涌到狭窄的街道上,形成了汹涌的人流。向前去的人流和因为遇到了东夷兵而折回来人流激烈的相撞,人们尖叫着乱挤乱撞。一些妇女和小孩子被挤倒在地上,马上就有几只大脚残踏了上去……

马元被尖叫声惊醒的时候,天才刚刚亮。

没有骑马,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骑马反而不如步行方便。他一个人在路上飞奔着,战局已经不可逆转,朝歌镇的失守只是个时间问题,马元也并不敢指望什么奇迹发生。而且,他也知道,现在只靠他自己的力量即救不了镇子,也救不了镇民。不过,他至少希望能找到琼霄和赵公明他们。

'人物介绍'

赵 公 明:神人。

神力级别:乙上

居所或神庙、祭坛:北方玄威山,龟潭(潭呈龟形,四面都是美丽的花草)

年龄:看上去40多岁。

相貌:身高米,标准身材,黑色短须髯,黑色短发竖立,戴金边黑玉头环(宽约二指,一圈共由六段黑玉拼成,每段上刻有八个字的咒文)。相貌英武,神态威武,很有男人味。

衣饰:穿淡黄色长罩袍。战时穿杂色蛇纹皮甲,灰白色马裤,黑底白龟纹长靴(上端一直高到膝盖)。

兵器:六节木鞭,长米。

宝物:定海珠,蛇索。

座骑:无。(有什么就骑什么。在军中骑马,在山中随便抓虎豹鹿来骑)

正文 黄金卷二(28)

术法:雷鞭,召唤海水(用定海珠),蛇索(变飞蛇,有翼,缠人)。

性格:性情刚直,不肯低头,但向来先讲理后动武。

其他特征:话音洪亮,习惯挥动手臂。

战斗方法:直接战斗与术法战斗兼有。

凛冽的寒风混杂着血腥的味道,好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脸。但马元现在却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衣服上斑斑驳驳的染上了东夷军飞溅而来的血迹。刚才他被迫的几次和东夷军的兵士交剑,也打倒了几个人。所幸,他之前没有遇到什么厉害的角色,因此也没有受什么伤。

但是这一次,却有三道雷霆般的斩从不同方向呼啸而来。马元将大剑一横挡住了前方的两击,随后借力一个左撤步,躲开了后面的一剑。对方的三个人的实力并没有多强,要是一对一的话,决没有一个人挡得了马元十剑。但他们显然在合击上有着相当的经验。马元在压制一人的同时,必然会遭到另外两人奋力的攻击而使得自己身处险境。有好几次马元已经清楚听到了耳边刀风掠过的声音,他不由得把剑攥得更紧一些,更加振作起了精神。

那三名东夷兵表现得出乎意料的顽强,其中身材较为魁梧的一个接连硬挡住了马元两次正面的纵斩。两名同伴乘机冲到了马元身前。在面对比自己数量多的对手时,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是最重要的,如果距离近了的话,肯定来不及应付来自不同方向的斩击。不幸的是,马元现在就被迫的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了。

趁着两个同伴架住马元的剑的机会,另外一个东夷兵瞄准空当,举剑向马元发动致命的一击。然而,就在因为成功而开始绽露笑容的这一瞬间,他的脖颈上突然长出了一个箭头。不,确切地说是颈部被人从后面射穿。

从他临死前最后一刹那眼神中的迷惑可以看出,他至死也还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两个东夷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注意力,剑势稍微停滞了瞬间。结果他们也只是稍后一刻就追随了同伴的脚步,一个被马元刺出的剑贯穿了心脏,另一个则被马元收剑时顺势斩去了首级。

“菡芝,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呀?”

马元用手抹去头上的冷汗,刚才那一刻,他和死神的镰刀擦肩而过,鼻子中甚至已经闻得到尸腐的味道。

救了马元一命的箭,正是菡芝射出的。

但是说起来很惊险,马元离那个被射倒的士兵也不过是不到半米的距离,而菡芝离他们却至少有三十几米。倘若箭的准头有哪怕是有毫厘的偏差,现在倒在那里的就该是马元本人了。

“没有。”

从菡芝毫不在乎、轻描淡写的回答中,马元不禁感到一种更胜刚才的寒意。

“那你就……这不是太危险了!”

拜托不要把别人的生死说的那么轻松好不好。

马元在心里争辩着。不过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菡芝说的是事实,若不是她的一箭,自己就算不死挨上一剑也是难免的。但道理归道理,马元对菡芝这莽撞行动的不安还是远远压倒了感激。可他还是暂时的放弃了追究的念头,现在这种情况,也实在没有去和菡芝争论的时间。

两个人一起行动,马元顿时觉的压力锐减。菡芝的剑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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