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契约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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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蓝迪举手引起服务生的注意力，喊道：“为这位先生来一罐好酒，大份肉大份奶酪。”
这中年起先有些惶恐，听闻格蓝迪的招呼后，便露出感激的神情，“这位老爷，您这是……？”
“把你在艾尔塔柏的见闻，认真的说一遍，不许有任何虚夸或者遗漏，否则……”格蓝迪下巴微扬的看着这个中年，彰显出一种天然的贵气，然后伸手虚按在他面前喝到一半的麦酒杯上。
红光一闪即逝，这麦酒杯完好无损，但里面的麦酒瞬间蒸发成水雾，嘭的一声喷了出来。
萝卜加大棒的招数永远管用，这中年立刻紧张起来，体内的酒精全变成冷汗从额头溢出，认真的把所见所闻说了一遍。——他是一个奴隶商队的护卫，在事发当天随商队前往艾尔塔柏，当时距离艾尔塔柏大约一里处，艾尔塔柏的雄伟城墙已经能够看见。接着一架金属飞船从天上飞过，抛下一个拖着伞的大柱子。然后一个大光球迅速扩散，爆炸出刺眼的光亮。他见势不妙，立刻跳入路边一口枯井里。
他还脱下上半身衣物，展现手臂和背上被强光灼蚀留下的伤口。
格蓝迪又追问一些细节，便抛下三十枚金币给这中年，然后回到了自己那一桌，默默的继续用餐。
回到入住的旅店后，格蓝迪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格里菲因和萨林都知道格蓝迪怎么毁灭永恒月光庭院，也明白他的忧虑是什么。苍井空却不知道，便竖着尾巴爬到格蓝迪膝盖上，仰着小脸看着他。
格蓝迪微笑的揉揉苍井空的小脑袋，“没事，塞尔的红袍巫师会不是什么好东西，艾尔塔柏也是一座污秽横流的城市。至少这一次，他做得没错，算是清理污秽。我只是担心，他会滥用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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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是一个充满惊险、刺激的世界，而酒馆则是各种讯息故事的交汇点。中午时，格蓝迪听到艾尔塔柏毁灭的故事；下午时，格蓝迪听到一头巨大的红龙在龙鳄山脉打劫商队的消息。第二天早晨，酒馆的公示板上便贴出悬赏任务，只要有人能驱逐这头红龙，便能获得一笔非常丰厚的赏金。
重赏之下勇士多，很快有一群冒险者纠结起来，风风火火的赶向龙鳄山脉。格蓝迪和格里菲因感觉有趣，便带着萨林和苍井空跟上去，一方面好奇人类怎么对付巨龙，另一方面准备做些什么。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雷兹统帅的机械王国更是大幅改变了世界的状况，目前的费伦冒险者已开始流行各类机械装备，其中一部分是机械王国的正版，但更多的是各地的仿制品——其中最著名的是塞尔的红袍COPY，以物美价廉的特点占据主要市场；深水城和银月联盟占据次等份额，其特色在于机体和弹药的附魔性能出众；此外还有许多零散的小作坊，专门把量产品改成许多特色鲜明的装用品。
论理说，塞尔、北地和各地小作坊抢夺了机械王国的市场份额，使得机械王国流失大量的经济来源。可事实上，机械王国一点也不介意这种状况，甚至还主动掏腰包支持这种行为。——在两年前，机械王国还举行枪械改装大赛，全费伦的枪械师不论种族、阵营和信仰如何，都能自由参加，名列前茅的参赛者不仅能获得巨额奖金，还能在受创造之神贡德直接注视的机械圣堂观摩学习三天。
机械王国这种行为尽管非常吃亏，但实打实的加快费伦的机械化进程。比如格蓝迪所注视的这队冒险者，两个战士使用长柄链锯斧，一个战士使用重型链锯剑，刃口上轰鸣链动的锯齿估计能轻易撕开龙皮。——四个游侠都是用改装过的加长型来复枪，普通子弹是塞尔出品的红袍COPY，精制子弹是银月城出品的附魔弹。——三个法师的装扮各不相同，一个浑身挂满各类附魔榴弹，扛着一门榴弹发射器；一个身上挂着战术手雷皮带，挂着五颜六色的改装手雷；第三个比较传统，但腰插一把左轮手枪。
不过很遗憾，他们不是开着悍马战车去屠龙，而是坐着慢悠悠的马车，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
格蓝迪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淡淡的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壮年红龙，因为不必我们插手了。”
因为天性关系，银龙颇为讨厌红龙，但仅仅是讨厌，不会刻意去挑衅找麻烦。格里菲因不怎么想与这近亲打交道，便劝道：“如果不是普通的壮年红龙，就算加上我们，也会非常麻烦的。”
格蓝迪握紧格里菲因的小手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我想多见识各类天性的特征。”
来到费伦之后，格蓝迪感觉最困惑的不是魔法，而是物种血统中的天性机制。——有些生物天性空白，有些生物却有着善良邪恶守序混乱的天性，这是为什么，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格蓝迪很好奇。之前，他研究过银龙和冰霜巨人，以及许多野生魔法兽的天性，但结果是越研究越不解，越不解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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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作战的爆发比想象中快速，只见一头体长约一百二十尺的红色巨龙裹着飓风和硫磺气息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冒险者身前，张口巨口大喊：“卑贱的蛆虫们，把亮闪闪的宝贝都交出来。”
勇者们还未及反应，格里菲因便疑惑的说道：“很奇怪呢，这种身材的红龙，不是壮年就是老年，可是从她鳞片纹路、脖颈褶边、翅膀边缘的颜色，还有瞳孔形状来看，这只是一只青少年红龙。”
“她？”格蓝迪微微一愣，“这是一位红龙小姐吗？菲儿，你怎么分辨的？”
格里菲因挠挠脸颊露出明显的尴尬神态，羞赧的娇嗔道：“迪迪好坏喔，开始变下流了。”
“啊，啊。”格蓝迪顿时胀红了脸，无意识的摇晃双手仓皇的解释，“这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这边这说，那边人与龙的战斗已经爆发。三个战士手持链锯轰鸣的兵器，踏着沉重的钢靴，轰隆隆的冲向这巨龙；挂手雷的法师从身上摘下一枚蓝壳手雷，一挥手轻喝一声，于是这手雷长出一对光质羽翼，急速飞向这巨龙。四个游侠和另两个法师没什么好说的，一通轰轰的狂轰滥炸。
正如格蓝迪所料，这红龙立刻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之后的反应却出乎格蓝迪意料，它并没撤退逃避，而是一声充满狂乱气息的怒吼，双翼一振一个加速前冲，顶着人类冒险者的金属风暴压上来，然后浑身龙鳞缝隙内轰然喷出白炽的烈焰，遥遥望去就像是一只熔岩凝聚的魔龙，显得威猛无比。不仅如此，它张口对地喷出一团锥形的火焰龙息，将三个战士烧得满地打滚，紧接着又喷吐一次龙息……。
众所周知，巨龙的龙息无法连续喷吐。这头浑身喷火，连续喷吐龙息的红龙绝对不正常。
“迪迪，立刻控制住这孩子。”格里菲因似乎想起什么，立刻脱去外衣变成真龙形态，振翅急冲向这浑身冒火的红龙。格蓝迪把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苍井空交给萨林，也变成龙形冲出去。
格蓝迪来自于星际时代，所以对空战十分有心得。他与格里菲因的龙形战斗方式，并非传统的先喷吐后近战冲击，而是环绕飞行同时不断喷射龙语魔法，用远程打击尽可能的削弱敌人。比如现在，格蓝迪和格里菲因距离红龙一千尺环绕飞行，不断喷吐冰棱柱打击红龙。
红龙立刻张开反击，但普通真龙的速度和灵活性怎么赶得上原力龙。格蓝迪和格里菲因采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术纠缠不休的打击，很快就让这红龙落荒而逃。又经过一番空中追逐战，这红龙被打成冻肉龙，狠狠的摔在一处山坡上。然后格里菲因留下监视，格蓝迪去接萨林和苍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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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是一种天性很强的魔法生物，磅礴而蛮横的先天能量在他们血液中奔腾咆哮，无时无刻都在影响他们的心智。如果精神遭受血脉力量过强的冲击，龙可能因此而精神错乱，患上龙族特有的精神疾病。
储蓄能量和暴饮暴食是真龙很擅长的两件事，这归功于他们熔炉一般无所不消化的肠胃。不过储蓄过多能量的习性可能演变成一种病症，使得巨龙时常感到饥饿，行为暴躁不堪，并不断外出猎食，然后沿途吃掉任何可以充当食物的东西。然而，暴躁的巨龙在猎食时，往往更频繁的挥霍力量和龙息，经常使得能量支出超过摄入，这又使得他们更加的饥渴，于是更加暴躁的猎食，同时制造破坏和毁灭。
这种疾病名为‘无尽贪食症’，在傲慢自大并且混乱邪恶的红龙中最常见。患‘无尽贪食症’的巨龙体内时常淤积太多的元素能量，最终从鳞片下的毛孔中宣泄而出，红龙宣泄的自然是元素火焰。因为吃得多干战次数也多，这种巨龙能够连续喷吐三次以上的龙息，而不是普通巨龙的一喷一休息。
见到这头红龙浑身冒火连喷龙息，格里菲因以为她得了无尽贪食症，便立刻上前制止。——所有五金龙都有制止并且纠正无尽贪食症患者的共识，因为患有这种病的巨龙只会无休止的破坏和毁灭。但格里菲因错了，这头红龙并没得无尽厌食症，否则她在打劫前，也不会吼一段强盗的经典台词。
这头小母龙只是天生特喜欢吃东西，所以年仅六十岁就吃出三百岁的体型，力量和体质也远超同龄龙，也像贪食龙一样，能从毛孔中喷出元素火焰，还能连续喷吐四次龙息。或许她将来很可能患上无尽厌食症陷入无尽的掠食和破坏循环中，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的她精神清醒的很，只是有些亢奋过度。
“你们这些％￥#@￥#@￥@￥％％#（龙语脏话五千字）……的银皮小爬虫，竟然无耻的偷袭并且以多欺少，如果你们还有尊严和骄傲，就与我因维斯比利特－赛克雷德－格瑞特－真红大人单挑。”一个红发明黄眼眸，身着红皮背心短裙的少女满脸愤怒，指着格蓝迪和格里菲因叫骂不休，态度十分蛮横。她身高约五尺八寸，身段十分健美，尽管胸部不大，但有一双完美比例的长腿和十分标致的腰臀曲线。先前战败后，她被迫变成人形，随后被格蓝迪禁制住能力，暂时无法变回人形，所以这么愤愤的叫骂着。
格里菲因没去计较小毛孩的无礼失态，只是琢磨她的名字，因为红龙中不仅没有‘真红’这一姓氏，甚至因维斯比利特、赛克雷德、格瑞特这样的名字很罕见。格蓝迪脑中有一块计算机芯片，所以数据分析能力很强，不一会儿就这三个龙语词汇的出处，竟然分别是‘无敌’、‘神圣’、‘伟大’三个名词。
“你父母是哪位，是不是太没品了，居然用这样的名字？”格蓝迪见她太嚣张，忍不住嘲讽道。
听到格蓝迪这话后，红龙少女却愈发愤怒，嚣张的朝格蓝迪竖起中指，“你这发育不良的小爬虫，是不是从小吃地精大便长大的，真红大人的尾巴就比你整个人还大，有种就光明正大干一战？”
红龙少女的真身体长120尺，格蓝迪的真身才60，她这么说，倒也不是很夸张。不过她也实在太嚣张了，萨林脸上已经怒意隐隐，左手无意识的按住腰间剑柄，而苍井空……对了，苍井空在哪？
“嗷呜……”红龙少女捂着屁股蹦起老高，红着脸柳眉倒竖的回顾身后，却什么都没发现。尽管不知道什么戳自己屁股，但绝对与格蓝迪一伙有关，她立刻指着格蓝迪怒喝：“你……你……你……”
如果说她之前是泼妇，那么她现在终于表现出一些与年龄相称的神态‘羞窘’。不过格蓝迪不明白，她先前在真龙形态时被打成筛子都不介意，现在屁股被苍井空扎一下……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嗷呜……”红龙少女又捂着屁股蹦起三尺高。这下一来，她知道这事件不是偶尔的，有了第二次便可能有第三次，便捂着屁股原地绕圈，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再没心思去追究格蓝迪的责任。但很遗憾，她美丽性感的翘臀依然被扎了第三刺，疼得嗷呜嗷呜直叫唤，接着是第四次第五次……。
最后，她发现一块等人高的巨石，脑中灵光一闪，立刻跑了过去，把屁屁贴近石壁，然后瞪眼瞅着前方，又泼妇一样大骂起来：“来呀，你这卑鄙无耻淫贱下流肮脏，跟巨魔大便一样孬样的……”
身着游荡者皮甲的苍井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巨石顶端，把一根非常细的锁链钩爪垂下去，对准红龙少女臀瓣之间的紧密峡谷，用力向上一勾。这一次，红龙少女蹦起了足足五尺多高。
苍井空的遁术用完了，已经无法再隐身，立刻弓着身子扬着尾巴，飞快的跑向格蓝迪，然后高高跃起，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胸前。红龙少女一瘸一拐的赶过来，满脸都是此仇不共戴天的悲愤。
格蓝迪搂着苍井空温热香软的小身子，发现她心跳颇为剧烈，大腿还在微微发抖。——恐惧和兴奋导致的紧张都产生颤抖，但现在的苍井空没道理恐惧，那只可能是兴奋。格蓝迪微微一笑，拉下苍井空脸上的面罩，接过格里菲因递来的手绢，轻轻擦拭苍井空额头的一些汗滴，柔声问道：“开心吗？”
苍井空双眸依然茫然看着格蓝迪，尾巴的摆舞微微有些增快，突然间仰脸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一口，随即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格蓝迪微微一笑，在她耳朵上轻轻回吻一口。
“你你你，你这个大变态，就算她是小恶魔，也不可以下手，你……你……你真是一坨地精的大便。”红龙少女满脸通红，龇牙咧嘴的大喊大叫，只不过臀部的伤势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也显露出一些少女的天真。格蓝迪举手制止萨林的动作，静静的看着红龙少女，琢磨给她那种处罚。
在格蓝迪异常平静的凝视下，红龙少女渐渐慌乱起来，捂着屁股向后退，却不料被一块石头绊倒，受伤的臀部重重亲吻厚实的大地，立刻疼得她哀哀大叫起来。格蓝迪轻笑着摇摇头，温和的问道：“需要帮忙吗？”听闻他这么说，少女越发慌张，结结巴巴的大喊：“你你……不知廉耻……禽禽……”
“唉，这样的红龙。”格蓝迪朝格里菲因点点头，然后转过身。格里菲因走到红龙少女身边，半强迫性质的为她疗伤。红龙少女见格蓝迪背对着自己，反抗顿时低弱下去，不过脸色依然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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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考虑过后，格蓝迪终于做出的对红龙少女的判决：“以人类形态，在荒野流放五年。”
红龙少女顿时现出惊恐神色，大喊道：“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没权力这么做。”
“天性混乱邪恶的红龙谈人权和人道，是不是有些滑稽？”格蓝迪露出异样的微笑。
“立刻杀了我，混蛋，维护秩序守护善良，你们不是很擅长吗？”因为愤怒，她面目微微有些扭曲。
“我们不会杀你，不过你可以选择自杀。”格蓝迪推开迫近的红龙少女。
红龙少女胸脯剧烈起伏一会，突然说道：“那么，我可以选择地点吗？”
“哦，你说说看？”格蓝迪露出玩味的表情，“你要记住核心内容，是荒野流放五年。”
“燃烟山脉，恩瑟的燃烟山脉，那里火山不断喷发，方圆数百里都是灰色天空和黑色大地，山中水源罕见，而且都散发着硫酸的恶臭，多头炎蛇蜥和火蜥蜴是最常见的怪物。”红龙少女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瞪着格蓝迪，接着喊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在那儿长大的，对那儿更加熟悉。”
“好吧，我考虑你的意见。”于是格蓝迪带着萨林和苍井空，格里菲因抓着红龙少女，飞过坠星海，到了恩瑟的燃烟山脉。那里果然如红龙少女所说，是一个环境极端恶劣的地区。东部的火山口并未喷发，那边的环境稍稍好一些，不过有一头金龙居住在东部山脉，红龙少女自然无法在那边活动。
于是格蓝迪把少女放到燃烟山脉中部，一处多头炎蛇蜥和火蜥蜴不怎么多的区域。不过他们一伙并没离开，而是在附近高地上用望远镜监视。如果红龙少女有七成可能在这里生存，他们就三年后再来。
但红龙少女的动作出乎他们意料，她居然快速向东方走去，而且回避火蜥蜴的方式非常娴熟，似乎对这些土著魔法兽的栖息地非常了解似的。格蓝迪和格里菲因面面相觑，心中都疑惑起来。
首先，红龙少女说她在这边长大，但格蓝迪和格里菲因绕着东西跨度仅仅一百多里的燃烟山脉飞了一圈，但并没发现成年红龙的迹象，唯一一处龙窟就是那金龙的小窝——。那么，她的父母在哪里？
其次，红龙少女十分擅长回避火系魔法兽——为什么暴躁自大的红龙会去学习这种卑微的姿态？
格里菲因想起一种可能，这小母龙是孤儿，从幼龙阶段开始，就独自在这险恶环境中求生存。
红龙少女停停歇歇摸爬滚打一整夜后，终于到了金龙龙窟外，然后……。格蓝迪、格里菲因、萨林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一只被封印成人型，力量全无的小母龙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入金龙龙窟，然后指着龙窟大骂起来，从黑龙的特有脏话骂到白龙的，甚至炼狱语也蹦出几个短句。
一头鳞甲略显黯淡，身体有些瘦弱的雌性青年金龙走出洞穴，用疑惑的眼神瞅着红龙少女，似乎也不明白这天生敌对的龙族错吃了什么东西。格蓝迪有个不好的预想，这小母龙该不会借用金龙的攻击自杀吧。因为在之前，她就大喊着你们杀了我。他又回答一句，‘你可以选择自杀’。
犹豫了一会，这金龙扬起爪子拍向红龙少女，勾曲爪刃上的寒光十分冷锐！格蓝迪无暇多想，立刻变成龙裔形态展开双翼飞射出去，瞬间掠过半里的距离，及时挡住了金龙这一爪子。但出乎他意料的，这金龙的爪击看上去很快，但力量并不大。红龙少女见到格蓝迪，立刻暴躁的戟指怒骂起来。
金龙的爪子被格蓝迪撞得生疼，立刻愤怒起来，咆哮道：“小爬虫，你这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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