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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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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陈贵妃的分析,周承安的心情又低落了两分,说道:

    “母妃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提前告诉了我i?”

    陈贵妃叹了口气,说道:

    “你与玉瑾昨晚在房中的情景,秦桑都跟我说了,你这样丝毫不顾及任何人,是肯定对玉瑾势在必得了,我只怕你父皇前脚给玉瑾赐了婚,你后脚再把人拐走怎么办。”

    周承安没有说话,用沉默来承认了陈贵妃的话。

    “你父皇对你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自从太子没了,他为你做了多少铺路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允许玉瑾做你的正妃。”

    周承安有些着急,陈贵妃看着他脸上不安的神情,又继续说道:

    “我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陛下,陛下并不是真的厌烦玉瑾,只是因为她和离的身份,所以才坚决的阻止你们。”

    这时,周承安听出了陈贵妃的言外之意,便说道:

    “母妃,您的意思是,玉瑾她如果换一个身份,父皇他或许就不会反对了?”

    陈贵妃见周承安懂了自己的意思,又补充道:

    “这我只是猜测。成不成还要看你的,只有你,才能让陛下妥协。陛下对你寄予厚望,你正妃的身份自然就尤为重要。”

    周承安听了陈贵妃的话,沉默了片刻,郑重的开口:

    “母妃,我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打算。我对那个位置没有丝毫兴趣。在我的心底,四弟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样的话话我跟四弟说过”

    周承安的话没说完。陈贵妃就打断了他说:

    “承安,你跟承乾,一个是我生的,一个是我养的。所以,你们两个对我来说一样重要。我并不会偏向任何人,只是希望你们兄弟以后不要因为这件事,而起了隔阂。”

    周承安应到:

    “母妃放心。”

    这些事情交代清楚后,陈贵妃与周承安说起了昌王的情况。

    因为这件事。皇后再次被禁足,后宫的一切权柄都落入了陈贵妃手中,昌王也因为意图谋逆。被孝昭帝下旨圈禁了。他与莲妃的事,毕竟是宫闱丑事。被压了下来,昌王在朝中的声势不如几个哥哥,因此这件事也没有引起轩然大波。

    对于莲妃,孝昭帝让陈贵妃先看守了起来,等过一段时间,随便寻个由头,将她打入冷宫,一杯毒酒或是一条白绫就可以结束了她的性命。

    如果此刻发落了莲妃,联合着昌王的事件,怕是再闹出什么丑闻。

    至于莲妃的那个孩子,陈贵妃也不知内情,也没敢问孝昭帝是如何处置了。

    还好陈贵妃当时警觉,知道这样事关宫闱辛密的事情,知道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派去看守莲妃的人,都是一些平日不大得用的,不管他们知道与否,这件事了,他们都不会在宫廷内出现了。

    出了宣德门,周承安还在想陈贵妃的话,换个身份,要怎样换个身份?…

    沈远宁连着三天没有回府,府中早已炸开了锅。

    先是沈长宁被送到沈孝全那里,沈孝全知道了沈长宁做的那些事后,亲自撸袖子,拿着板子狠狠的打了沈长宁一顿,如果不是沈长宁的生母杨姨娘搬来了小杨氏,大概沈长宁的小命就交代到了沈孝全手里。

    把沈长宁打了个半死,随后就将他丢到了祠堂,任谁也不许看他。

    陆氏知道这件事儿后,气的摔碎了一套黑釉木叶纹盏,口中骂了陈月乔几百声不知羞耻。

    还没等她找陈月乔算账,蘅芜苑就传来陈月乔上吊了的消息。

    陆氏连眼皮抬都没抬一下,吊死了正好,也省得自己处理,再脏了手。

    偏偏事与愿违,陈月乔被守门的婆子解救了下来,人只剩半口气。

    沈远宁回来时,正好赶上府里大戏上演之时。

    杨姨娘拖着小杨氏一直在沈孝全面前以泪洗面,陈月乔又半死不活的躺在蘅芜苑,陆氏被气的也躺在了床上。

    沈远宁双目赤红,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这几日没休息好,只看的人心底发怵。

    沈远宁前脚进门,陈阁老的帖子后脚就递了进来。

    沈远宁本是打算再也不见陈家的人,却听到门房回报陈阁老已经在大门外了。

    想到陈阁老以往是非分明,对于所有事也从不姑息,便软下了态度,请了陈阁老进来。

    陈阁老进来后,沈远宁是晚辈,正准备给他见礼,被陈阁老一把拉住,老泪纵横的说:

    “陈家教女无方,老夫无颜面对世子,当不得世子的大礼。”

    沈远宁胸口也堵着一口浊气,偏偏来的是陈阁老,沈远宁连发泄的机会都没有。

    “阁老严重了。”

    陈阁老听出了沈远宁称呼上的改变,也不介意,直言说道:

    “世子,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世子答应。”

    沈远宁虽不知道陈阁老有什么请求,但也能猜得出,无非是关于陈月乔的。

    “阁老请说,晚辈能做到,会尽力而为。”

    陈阁老看了看沈远宁,这个时候,他能维持这样的情绪跟自己说话,且还恭敬有礼,实属难得,怪只怪乔氏母女,丑态做尽,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丑闻,如果不是影响陈家的清誉,陈阁老一点都不会理会陈月乔的死活。

    “世子,陈家不能出被休弃的女儿,别的不说,宫里的贵妃娘娘就头一个不同意,老夫恳求世子,看在老夫和娘娘的面子上,世子万万不能”

    陈阁老没有说完,沈远宁就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有些沉重的说:

    “阁老的意思,是要我忍下,继续做出恩爱夫妻的样子,然后看着妻子红杏出墙?”

    沈远宁的语气有些不善,陈阁老瞬间羞愧的无地自容,解释道:

    “月乔做下此事,抹黑夫家,连累娘家,就是万死也难赎其罪,现在贵府就是将她打杀了,我们也无二言,只是希望世子压下此事,相信世子也不愿让人知道此事,毕竟于沈陈两家都面上无光。”

    陈阁老说完,见沈远宁脸色好了些,又继续说道:

    “如果就这样将月乔留在沈家,只怕也是为难世子,相信令堂也不会同意,不如世子对外报个急症,将月乔送入庵堂。若是世子不想为此费心,那就交给老夫,老夫保证有生之年决不让世子再看到或是听到关于月乔的任何消息。”

    从一开始发现了月乔跟沈长宁的事情,沈远宁就没想过要处死陈月乔,或许是因为陈月乔歇斯底里的喊过,她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对她的厌倦和恨意中,还有那么一丝的愧疚。

    他最初的打算也只是休了她,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陈阁老提出的建议,倒让沈远宁心动。

    陈月乔对不住自己,正如她所说,自己又何尝对得住她,走到今日,自己担着很大一部分责任,如果由着陈阁老接走,让她改头换面从新生活,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

    所以,沈远宁没有与陆氏商量,就应下了陈阁老。

    沈远宁去世安堂的时候,跟陆氏提起了这件事,陆氏气的仰躺在了床上,任沈远宁怎么喊都不理他。

    陈月乔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想逃出生天,陆氏如何不气,只要想起来,陈月乔跟沈长宁,就仿佛是吞了一个苍蝇一般让人感到恶心。

    可是,陆氏也知道,沈远宁是自己的儿子,他的性子,陆氏再了解不过,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是因为对陈月乔狠不下心来。

    陆氏气的牙根痒,却也知道左右不了沈远宁,索性就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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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尘埃落定

    晚上的时候,沈远宁去了祠堂。

    里面没有一丝光亮,沈远宁进去后,在案子上摸到了一个火折子,点燃了烛火之后,看到沈长宁趴在墙边的角落里,身下铺着被褥。

    沈长宁看到光亮,向着沈远宁望了过来,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沈长宁的眸子一紧,随后便冷意森森,似乎比这祠堂的阴森还浓上一分。

    “你把月乔怎么样了?”

    沈长宁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陈月乔的,沈远宁听了,嘴角嘲讽的抽动了一下,冷冷的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去问?”

    这一句话,竟似抽掉了沈长宁的精气神一样,他眼中一片灰暗。

    “陈家不允许有被休的女儿,沈家也容不下与小叔有染的媳妇,你说,她最后会是个什么下场,你也好意思问?”

    沈长宁被沈远宁的激得想要站起来,无奈挣扎了几下,最终无力的趴了下去,嘴里仍旧说着:

    “有什么你们冲我来,为难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沈远宁,当初是你从我手里抢走了月乔,我们月乔两情相悦又有什么错,现在你薄情寡义,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月乔?”

    沈远宁看着地上面含怒色的沈长宁,平静的说道:

    “别说‘抢’字,当初我是正大光明的去陈府提亲,如果当初没有月乔的点头同意,相信陈家也不会应下这一门亲事,别说什么两情相悦,你跟我,都只是一厢情愿。月乔她心中爱的从来都只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世子之位。你觉得,我们的亲事会那样顺利吗?这些你都知道,别自欺欺人了。”

    沈长宁很是愤怒,想要去辩解,却无从说起。

    “长宁,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你的前程。清宁的姻缘,哪一个不是我牵桥搭线?我看着你们是我的兄弟姐妹,纵然母亲不喜。也都帮你们去安排,但凡你念着这一点手足之情,就不应该去染指你嫂子。”

    “别管我对月乔如何,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弟弟的指手画脚,甚至勾/引她。我们成亲这两年来,她做下多少错事,按照母亲的意思,早就要休了她。我顶着母亲的意愿,给她在府里留了一席之地,你们倒好。这还没多久时日,就背着我厮混到了一起!”

    许久。沈长宁没再讲一句话,沈远宁也从刚刚的愤怒,慢慢的转为平静。

    这时,沈远宁听到沈长宁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是惩戒,就处罚我好了,要杀要刮都行,月乔她是无辜的,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沈长宁也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沈家是不会轻饶了陈月乔,给一封休书都是轻的,依着陆氏的手段怕是不出几日,陈月乔就会香消玉殒,陆氏也会对外报一个病亡,毕竟最近半年,陈月乔不出席任何宴会,陆氏都对外说她抱病在身,就算现在真的病故了,也没人去怀疑什么。

    现在沈长宁非常后悔,没有能力护住她,却又让她陷入了这样的境地,身败名裂,处境堪忧。

    “沈长宁,你自身都难保了,又有什么能力去为她求情。昌王以谋反罪被圈禁,皇后被禁足,凡是与昌王走得近的人,统统被定罪,你觉得你逃得了吗?”

    沈长宁听了后,眉头深皱,他不明白,怎么就牵扯上昌王谋逆的罪了?

    “沈家是不会因为你赌上所有的前程性命,我今天来,是来给你提个醒,你好自为之。”

    说完,沈远宁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沈长宁趴在那里,表情阴晴不定…

    第二天,沈孝全就开了祠堂,将族里人都请了来,将沈长宁逐出家门,从族谱除名。

    吴氏没料到事情会闹得这样大,本以为陈月乔会万劫不复,怎么料到最后却是沈长宁被驱逐出府。

    之后陆氏喊吴氏去了一趟,问她是要与沈长宁一起离开,还是选择和离回娘家,陆氏知道是吴氏通知了沈远宁事情的真相,所以,只要她想离开,陆氏还是愿意成全的。

    吴氏考虑了两天,最终决定拿了和离书,回了吴家。

    不久之后,沈家就传出世子夫人陈氏病亡的消息,沈府并没有大办陈月乔的身后事,有许多知情人都知道早在一年前,沈远宁就因为一些事情恼了世子夫人,想来是极不光彩的事情,导致现在世子夫人郁郁而终,连身后事也不曾大办。

    待沈远宁处理好了陈月乔的诸事,由着陈家接走后,都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家里的事接连着一幢又一桩,沈远宁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紧接着,沈远宁收到了一个消息,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韩玉瑾去世了!

    在陈月乔病故的消息刚传出去,韩玉瑾就去世了!

    沈远宁仿佛做梦一般,根本就不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半个月前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世呢?

    沈远宁不信!

    当他不顾一切的赶到忠烈王府时,只见满目素缟,府里的下人都身着孝服,双眼红肿。

    沈远宁如梦初醒,冲进了灵堂之中,只见一方红木棺材在灵堂中间摆放着,沈远宁顿住脚步,一步也不敢向前迈去。

    沈远宁止住了袖底颤抖的双手,侧头看向了跪在一旁,穿着重孝,烧着纸钱的琥珀。

    她眼眶红肿,双目无神,抬头看到沈远宁后,更是泪流满面。

    这样的场景,让沈远宁生出了一丝真实感,随后便是无边无际的恐慌与害怕。

    他走到棺材旁边,双手颤抖的抚上了棺材的边缘,不敢相信,那个爱笑爱跳。喜怒随心的女人就这样躺在了这冰冷的棺材里。

    “开棺。”

    沈远宁低沉有力的说了一句,琥珀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句:

    “世子爷!”

    沈远宁突然暴怒,用力的拍了棺木一下,大声的喝道:

    “我说开棺!”

    琥珀不好做主,差人去回了马管家,马武来了之后。只见沈远宁犹如一头受伤的狮子。双目欲裂的盯着灵堂的一切。

    琥珀与马武说了沈远宁要开棺后,马武犹豫了一下,知道眼下这样的情景。不看到韩玉瑾,沈远宁必定不会罢休,便喊了人,将棺木打开了。

    没开棺之前。沈远宁抱有幻想,认为眼前只是一场戏。韩玉瑾也是跟陈月乔一样。当他看到棺木里静躺着的人,面色平和,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是嘴唇黑紫。透着妖异。

    沈远宁不敢相信,手颤抖的伸了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心头巨震,险些无力的趴在棺木之上。

    随后抚摸上了她有些微凉的脸。一寸一寸的游走着,似乎在确认,这个没了呼吸的人儿,是不是他心心念念想着的女子。

    沈远宁只觉得心口气血翻涌,下一刻就要冲破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声音颤抖的问:

    “她是怎么去的?”

    琥珀听沈远宁问起,泪水立刻翻涌而出,用哭得嘶哑的声音说:

    “郡主是中了毒,所以才”

    湖泊泣不成声,沈远宁低头看着她黑紫的嘴唇,没有质疑琥珀的话。

    “谁下的毒?”

    马武说道:

    “那个人说是昌王指派的,已经交给了陛下。”

    琥珀看到沈远宁仰起头,喉结上下动了几下,知道他在压抑着悲伤,心中又是一阵酸楚,随后,她看到有一行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流入了耳后。

    沈远宁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腔都快被碾碎了,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他做好了一切,只等着重新让这个女子接受自己,又怎么料到会天人永隔!

    随后,沈远宁看了一眼灵堂的四周,皱了皱眉头,问道:

    “安王呢?”

    说起这个,琥珀又是一阵伤心,凄凄的说道:

    “前几天,安王殿下回了丰州,郡主刚去那会,贵妃娘娘就传来消息,说不许任何人惊动安王殿下,丰州那边也会瞒着安王殿下,贵妃娘娘怕殿下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这也是琥珀伤心的原因,韩玉瑾临去之前,也没能见周承安一面,甚至还要瞒着周承安。

    沈远宁此刻已经万万全全相信,棺木里躺着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韩玉瑾,她也是真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离开了这个世界…

    韩玉瑾的身后事办得很是风光,入葬后的第二天,周承安才从丰州赶了回来。

    沈远宁得知周承安去了韩玉瑾的墓前,也只是冷笑一声,平日也越发的沉默清冷起来。

    两年前这个时候,左右夫人的圣旨刚下,那时候京城的议论一时风头无二,短短两年间,闹出了许多的风波,到最后韩玉瑾和离出门,陈月乔暴病身亡,到韩玉瑾中毒身去,京城里议论了几天,便被其他的事儿压了下去。

    八卦从来都没有断过,随着人们议论的结束,沈府左右夫人的事情也如过眼云烟,随之消散。

    去往定州的一辆马车上,某本应该在长眠地下的人,此刻捂着耳朵,向眼前的婢女求饶着:

    “我说姑奶奶,饶了我吧,你都在我耳边念叨八百遍了!你都可以去收猴子当徒弟了。”

    那婢女虽不懂得这件事跟猴子有什么关系,也听懂了是嫌自己唠叨的缘故,更是没好气的说:

    “还嫌我唠叨,你们合伙将我骗得那样苦,你们一个个,要我怎么说!亏得我在那儿哭得撕心裂肺!”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琥珀,然那个被唠叨的人正是韩玉瑾。

    自从陈贵妃跟周承安说了孝昭帝的打算后,周承安就一直在想着解决的办法。

    到后来,周承安想出了假死这个办法,但是给韩玉瑾换个什么身份,却成了难题。

    想要担得起安王妃这个身份,就必须身份贵重,京城里的世家大都知根知底,谁家有几个外室,几个私生子,大家心里都门清。

    因此,周承安开始在京城之外寻找。最后选定秦家,也是偶然听别人说起,说是京城已经在传,安王妃的人选定了秦家的女儿。

    于是,周承安亲自去游说了秦家。

    在去秦家之前,周承安进宫向孝昭帝表明了自己的意愿,无论他的王妃是什么身份,那人必须是韩玉瑾。

    随后向孝昭帝说了自己的计划,一直说服孝昭帝,按照他的计划,这样皇室既不会因为娶了和离之女蒙羞,安王也会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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