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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围棋的世界-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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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全盘的大场,他就这么不要了?”

“不要了。”中午吃饭时候陈冲端着饭盘自言自语,“看这个意思老虎也不会要……应该是粘住吧?或者是再跳继续进攻?还是挖?”他抓了抓头发,把头皮屑抓到饭盒里满脸苦笑,“坏了……”

徐奉洙眼看着老虎挖入左边黑模样,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他们在干吗?”

“这个是心情,也是急所。”苏妙倒是不觉得奇怪,“依田的外号好歹也是老虎,面对这种棋,你以为他还会忍下去么?况且跑起来他比陈冲要有利得多,他怕什么。”

的确不怕,因为接下来都是理所应当:连连摇头脸色通红的陈冲打一手之后粘出来跑路,依田纪基再拐一下下边然后从左边关一手进逼中央。等左下和下边和陈冲做了交换之后,老虎下边大龙唯一的眼位被搜成劫材外送一个定了型的大角,而无可奈何的陈冲左边大模样探出来被上下夹攻。

一定要挡住!陈冲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在下边大跳攻击白棋大块。

“这就开始杀了?”徐奉洙有些发愣,“这两位,就不再预备预备了?”

苏妙脸色有些紧张起来,略带不耐烦地说:“预备?有啥可预备的,上下左右还有好落子的地方么?这时候不杀难道要等人家腾挪出空档眼位来再动手么?!”

这倒也是。韩尚勋在棋盘上还真的找不到一个比对攻更好的解决办法,排了七八个变化之后,向刘昌赫点点头确定苏妙说得没错:“左边不解决之前,去其他地方都是没病找病。”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徐奉洙一瞪眼,韩尚勋立刻老实了,安安静静坐在那继续摆变化。金善雅罕见的半天没说话,这时候终于凑过来一边看变化一边说:“谁好一点?”

“说不好。”韩尚勋下意识的往另一侧躲了躲,“老虎被穿开之后有几个断点不好处理。但陈冲这时候估计也顾不上冲断什么的,忙着向外跑呢。”

左边关出来的白子很容易的就被镇压回去了。老虎没太拿那里当回事,三两下把分断的白子拖出来,放陈冲在上边捣鼓出一片空,借着陈冲补棋停的那半手棋,简单的在中央并了一手。

“很严厉。”有的时候很简单的手段在棋盘上却极有效,韩尚勋就是个简约派的支持者,对这一手赞不绝口,“或者是眼位,或者是被冲断,反正并过之后陈冲没手段能解决……也许有,不过我不大确定,现在算到的变化里还没有对陈冲特别有利的。”苏妙和金善雅两个人正在棋盘推算,也的确没有什么好手段。

陈冲不比能对着棋盘摆变化的人更能算。至少苏妙没有什么压力算错了也无所谓,可陈冲不行。别说犯错,就是一步迟疑,这眼看就要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也肯定是一口吞下。

前面有些轻视老依田了。陈冲暗暗嘬着牙花子,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脸清醒一下继续看下去:一个眼位不算什么,借着老虎团眼的功夫,他在右下飞出把白棋往右上黑棋大本营上赶,再琢磨怎么冲第二个眼也不晚。

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大龙怎么办!依田的龙头在外面,而陈冲的龙头在里面!这个才是最要命的。老虎还有作眼位的地方,而陈冲现在能做的只有腾挪,尽量的往自己的根上靠拢。

“怎么看,怎么都是不善。”韩尚勋对于陈冲蔑视老虎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不然这时候就不是感慨了,“苦战啊……”

被缠绕了……陈冲眼看着老虎跳入右边,就知道事情彻底不好办了:紧跟着就是飞挂,等他尖一手之后再扑,自己大龙基本上就算逃不出去了。

因此,不能让老虎挂过来。对方的手段就是自己的急所,陈冲宁可放掉右中上的大空甚至再造一块孤棋也必须把中央逃出来。可如果放掉右边一大片,再加上从左边蔓延出来那些空,陈冲甚至不敢保证在杀掉中央之后自己还贴得出贴不出目。

老虎也是算准了这里,才敢半缠绕半脱先的跑到上边去。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实空!陈冲看着左上连出来的那白茫茫一大空头疼,而且发现自己有些算不清楚了:谁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少空?谁知道如果杀了老虎的大龙之后,自己能有多少空?把前前后后都算在一起,老虎左边和右边又有多少空?

上边已经被笼罩的密不透风了……陈冲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定型的时候赔了:还不如再做一个只有一只眼的孤龙出来,现在可是一点发展潜力都没有了。

所以右边无论如何也要尽最大可能的保空。陈冲并不认为老虎现在已经抱定了要洗多少空的主意,但只要冲进了右边就是无穷的麻烦,陈冲同样也不能保证说就能完全挡住。

而且这一手也是给中央制造味道。人型电脑开始算不清楚,提起袖子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苏妙很是哭笑不得:“打虎,打虎,不留神却被老虎咬了,两边的大棋我倒要看你怎么办。”

………………搬家了,没水没气没电话……搬的时候电脑被撞了一下,索赔,换了新主板……百哀齐全。下周五公司旅游三天……

第一卷 两个世界的光芒

第七十四章 国际战士

两边的大麻烦,陈冲站在厕所里连连苦笑,摇着头进来摇着头出去,缩着身体坐在那闷着头看棋盘,对身旁已经开始的声声读秒充耳不闻。

已经等待了一个小时的依田纪基甚至以为他没听见读秒马上就要超时的时候,他才晃晃手勉强把棋子落在那里靠住攻入右边的白子。

“很不情愿啊。”苏妙没太在意陈冲落在哪,而是很仔细的看他的动作,“苦战?”她很相信一个人不管再怎么掩饰,最细微的动作上也能体现心态如何。这一点她是和李昌镐学的,下棋时候无往不利。

等她看了棋,又开始笑:“这个靠,纯属表明态度。”她点了点棋盘,“这样等于把选择权交到老虎的手里,现在就等着看老虎是打算杀中央还是冲右边了。”

有这么简单么?陈冲可不是一个喜欢表明态度的人。老虎和轻敌的LG冠军不一样,在赛前他打过陈冲的棋谱,很专心的研究过人形电脑的每一手棋。因此,他比苏妙要看的深远,同时更加审慎:扳下则拐,扳上则强打,夹过则冲……也许有的手段很过分,但却是这种局面下唯一的选择……他微抬眼皮看看镇定自若的陈冲,心中暗自赞叹了一下。

“陈冲真的很镇定。”苏妙还在电视画面上观察,同样的赞叹,“前一段看见他比赛的时候还会显得紧张,现在已经很有大棋士风范了。”

镇定?陈冲很相信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宽袍大袖而是西装的话,就谁都看得出来他在颤抖的腿了。

脚都软了……陈冲无可奈何,这种事情他控制不了。不过每当他起来喝水看到一身丧服的李世石的时候,心情便会更加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李世石刚过了午休进来的时候,整个对局室同样是鸦雀无声。第一个笑出声来的是研究室里的苏妙,笑声远远的飘过来让所有棋手忍俊不禁。但忍不住也要忍,苏妙在研究室里不管怎么折腾都无所谓,可要是对局室哄堂大笑那可就太失礼了。

再加上个陈冲,再加上个老虎……常昊当时就下了决心:下次也要弄这么一身!

所以很有趣的,对局室里出现了一个三角形,一个中日韩各穿民族服装的三角形。

陈冲的双手抚在膝盖上,尽量用手指的力量让自己的腿安定下来,死死盯住棋盘上的那一角。现在他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待老虎的落子,等待最终的判决。

“围棋是公平的,即便是最愚笨的棋手,神也会保证他落下每一子的权利。”苏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感慨,“规则保障公平。”

这还用你说么?韩尚勋不大明白苏妙的话从何而来,琢磨了半天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您这句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苏妙摇了摇头,“你觉得老虎会怎么办?”

韩尚勋刚才一直在想陈冲如果这一盘棋输了,这一手能不能算是败招。但当他真正去考虑老虎会怎么做的时候,却发现老虎并没有一个完全的好手段去解决这个子带来的影响力。

“陈冲也算是殚思竭虑了。”徐奉洙轻轻拍了拍棋盘,“可现在他跑大龙或者拦住右边,是两者不可兼得。老虎其实很简单的冲右上,他陈冲又能怎么办?”

冲右上是绝对的败招。苏妙不用等比赛结束就知道老徐这个昏招的结果是什么:陈冲觑一下之后白棋无应手,不管怎么应黑大龙再冲一下,老虎就要面临两面受攻的境地。那时候黑大龙虽然依旧不活,可冲进了白棋薄弱的上边之后,老虎还能怎么办?只是一刹那间,攻防之势立刻逆转,被杀掉的白大龙立刻变成了老虎脖子上的绞索!

老虎决不会下这种棋。陈冲在5个小时之后,很确定面前的这个日本人的实力,绝不在他所遇到的所有高手之下。

所以他确信依田纪基会给他个惊喜。现在他所要的做的,就是利用老虎的一切时间准备接受这个惊喜。

尖出。陈冲最后算到的变化,就是老虎落子的方向。

60秒内算通所有变化。陈冲已经没有任何侥幸心理了,只剩下面前的黑白棋子在脑子闪烁,用尽全力去推算。

“也许不是最好的,却是现在最正确的。”苏妙看着陈冲跳冲的时候,叹了口气,“局面再一次复杂化了。”

韩尚勋并不认为这是最正确,但苏妙的第二句话他深表同意:“把局面复杂化是陈冲唯一能做的事情。不过这里跳冲,有好处么?”

“好处不会很大,但只有把水搅浑,陈冲才会有机会。”苏妙摇摇头把几枚棋子放在棋盘上,“最后的争斗,老虎应对无误的话,这盘棋就算是细棋,也是白棋优势的细棋。”

把下边的大龙算在里面了么?韩尚勋似乎被提醒了,转头计算一下大致的目数之后,愣了一下:“陈冲的大龙,跑出来了?”

“在跳过之后就跑出来了。”苏妙打了一个哈欠,“你还没看到呢?”

韩尚勋愣住了。他并没想到简单的这么一跳,陈冲的大龙就已经逃出来了:“怎么呢?”

“你自己看吧。”苏妙突然发现了一件她更关心的事情:她老公的形势不妙,于是立刻全身心扑到另一盘棋上去了。

怎么也看不出来啊。难道苏妙的实力就已经高到了这个地步了么?韩尚勋愁眉苦脸下意识的坐在苏妙原先那个位置,也就是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棋盘,然后慢慢张大嘴巴:藤原枫?

明月网往往都是职业棋手讲解对局,这个惯例是韩尚勋知道的,他自己也做过不少次这份工作。但看看屏幕右侧那两个解说员的名字,他不能不吃惊了:朴正祥和藤原枫?这两位不就在这坐着了么?赶紧过去问:“你们俩比赛结束之后,就来做解说?”

“是啊。”朴正祥和陈冲关系不错,比赛之后来做解说很正常。但藤原枫显然就不是正常这个词汇所能描述的范围内了,“你也做解说?”

“是啊。”藤原的说法和朴正祥一模一样,而且满脸的莫名其妙,“我做解说不应该么?”

韩尚勋无话可说,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变化问:“这个变化,是你们摆出来的?”

“是我们摆的,怎么了?”朴正祥从身边的小冰箱里拿出来一根冰棍,吸溜吸溜的舔。

我说呢……怎么苏妙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能分析出来老虎的想法。看着那个牵扯二十多手的巨大复杂变化,韩尚勋叹了口气:“没有其它的手段了?”

“你盼着谁赢?”藤原这句话直指本心,“如果是陈冲的话,那么局面还是很不利;如果是依田老师的话,同样不利。”

韩尚勋没学过辩证法,对于这种两边都不利的说法觉得很恐怖:“难道就没有人稍好一点么?”

“如果勉强地说,依田老师稍好一点。”这两位和没上没下的苏妙不一样,说话办事一概都用敬语,“就看上边和中间能控制多少,或者说应对会不会出错误了。”

上边!陈冲很确定自己的大龙可以回家。这是他在看到老虎尖出之后的第一个反应。他的跳出,第一是为了彻底安定中间大龙和为下边的白大龙立墓碑,第二就是为了搅浑水。

拼死也要搅浑水,自己已经快贴不出目了!陈冲算得自然不如外面好几个人一起推算的精细,而且在下意识的危机感下,他的大脑自动把目前的困难夸大了一点。所以他没有选择更加稳妥地飞回而是跳过,就是为了冲击一下从天元到右上外带着半条左边的白棋薄味。

“这是最后的机会。”藤原枫不会说韩语,但是他会说汉语。而朴正祥大致上听得懂就够了,“陈冲能够冲到多少味道,后面他就能拿到多少目。虽然下边白棋死了一片,可上边实在太大了!而且后面还有个收气的手段能够补棋。”藤原所说的就是老虎正在做的,从上边三冲两冲把黑棋打得抱着脑袋一路粘回,顺手就把原本显薄的上边做成铁壁铜墙。

只剩下右上角,看看能做到什么样子吧。陈冲落了后手只能眼巴巴看着却束手无策,第二次开始了无可奈何等待,等待老虎的进攻。

“其实,单立不是就很好么?”朴正祥看着老虎用光最后的时间却滚打右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话,可就真的给陈冲机会反扑了……”

老虎还是老了。陈冲用最后的闲暇时光看了看对面肃然正坐的老虎依田纪基,深深吸口气缓缓吐出,落子顶头。

右上不可能被打死,相反却让陈冲找到了一条小缝隙。在30手之前这里还是老虎的后花园,可现在当形势发展到这一步的时候,依田纪基却发现自己不能挡了。

而且自己开始读秒了!老虎并不(炫)畏(书)惧(网),内心中却像是弥漫开了一股淡雾:人型电脑?

“读秒无敌啊!”眼看着陈冲三秒落子还应对无误,韩尚勋有些痛心疾首,“难道他就不能犯个错误让我们看看么?不要总这么正确行不行!”

说什么来什么。陈冲在面对如此复杂局面而且对手到现在还没有犯错误的情况下,精神上终于坚持不住了,一时间目光迷离随手的打将让刚说完话的韩尚勋目瞪口呆,朴正祥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坐在那半天说不出来话。

也只有藤原枫还算冷静:“最后的大官子在右上。虽然滚不死那个角,可先点后扳三手棋价值……嗯?”他看着依田纪基没有先手点入而只是爬过,长叹了口气,“一目半,不可能逆转了。”

我容易么……陈冲坐在沙发上再清点了一次官子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举起袖子恶狠狠的擦了擦脸上的汗,再低头行礼:“多谢指教。”

和老虎这场又惊又有险的比赛显然把陈冲刺激的不轻,当天晚上的宴会人虽到了可明显没什么精神,匆匆地吃了两口饭扭头就走,让正打算叫上人马去和日本人拼酒的李世石和崔哲翰茫然若失:“这可是主力……”

到了第二天,崔哲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那小子,一整天没出房门?”他看着徐奉洙很惊讶,“这可不是‘唧’的作风。”

徐奉洙直到现在依旧不明白这帮人嘴里的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问了又总说不清楚,很烦闷,因此而产生了不满:“怎么?你对于勤奋好学一心积极向上的同志有意见么?”

“没意见。”崔哲翰并不认为陈冲这种大学生会被一盘棋吓出毛病来,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不过有人因此而很不满。因为台风原因刚刚从新加坡飞到南宁又从南宁坐火车抵达香港的梁静文完全不顾旅途劳顿直扑酒店:“陈冲九段住在哪个房间?”

“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棋手的住房号码。”服务台小姐很正规,不会因为梁静文是个小天后而多看两眼,“还请多多原谅。”

没办法,梁静文总不能逼着人家说,想了想问:“那么,现在有哪些楼层被包下了?”

“不好意思,没有楼层被包下。”韩国棋院和日本棋院没有包楼层,也没有必要包一层楼,就是打散了自由自在的谁愿意住哪住哪。不过中国棋院倒是很一本正经的封闭了18楼的尽头10间房避免吵闹。

“那么……”梁静文身后的保镖和财务官都快不耐烦的时候,小天后一眼看到了赵汉乘,立刻挥手用韩语大叫,“老赵!”

谁啊!赵汉乘勃然大怒:我他妈有这么老么!?转头四面寻找看是谁这么明目张胆的触犯龙之逆鳞!

很快他就瘪了,颠颠得跑过来打躬问好:“这不是梁大小姐么?怎么这么有兴致来香港?”

我是华裔,来这边好歹也算是回家!梁静文瞥了他一眼:“您也是,怎么这么有兴致来香港?”

“我来打比赛。”赵汉乘长得很帅,但对女孩子这点心思的确了解不错,“您呢?”

“灌唱片。”梁静文笑了起来,“陈冲呢?”

这还真把赵汉乘给问住了:“也许在房间吧,反正这两天一直没看到他。”

一直没看到?梁静文对于陈冲竟然连续两天没出门颇感惊诧,尤其是在推开陈冲房门被一股男性味道从屋里推出来的时候:“你干吗呢?”

“练习。”陈冲目光涣散头发蓬松两眼发红,让梁静文有一种来到柬埔寨的感觉:“你至于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女人最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拼命,但最见不得的也是这个,心疼得梁静文不容分说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然后把陈冲从棋盘前面拖起来,“快去洗个澡,一会儿咱们出去吃饭!”

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陈冲迷迷怔怔地站起来跟着梁静文到卫生间,然后顺手把门关上,然后顺手把两个人都关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呀!”梁静文满脸通红用力推着陈冲,可就是不去推身后那扇并没关严的门,反而把陈冲越推越靠近浴缸,“你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了?陈冲关上门之后刚走到梳妆镜那就清醒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打算再回去把门打开,可梁静文推着他,反倒让他离门越来越远,一边挨打一边莫名其妙:我没干啥啊……然后意外发生了,站在门外的两个保镖听到里面的动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让人愉快的事情,冲进来一左一右包夹陈冲。而且别看块头大,可功夫实在不错,小巧的擒拿短打三两下就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陈冲按倒在地。

“滚出去!”梁静文万没想到这两个保镖这么讨厌,当场发飙了,“谁让你们进来的!”她推开同样发傻的保镖们赶紧把陈冲扶起来一脸焦急,“你没事吧?”

马屁拍在马腿上了。两个保镖立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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