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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女配要革命-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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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挖了挖耳朵,瞧着染九坐于树枝上笑的天真,实则放荡之时,宁夏那步子停了下来:“那个,乐帅,和他有仇,将交于他,是皇上的意思?”
    她这般问,那人转眼瞧了瞧她,而后抬眼瞧着树上那人。
    在宁夏的等待之中,甚是孤傲的一声冷哼:“不自量力!”
    呃,这是在说她?还是在说染九?还是在说小皇帝?
    宁夏发现,这个男人,完全有当间谍的本事啊,不去做007都是浪费的;能框得小皇帝将她交于他,能诱得染九与他合作,还能让周宇鹤来横插一脚……
    对了,周宇鹤呢?那男人难道也在?
    心里头想着,宁夏抬眼朝四周看去;见着凌羽丰完全无视染九,继续朝山中走去时,宁夏只得抬了步子跟了上去。
    一边走着,一边瞧着四周,宁夏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就非得找出周宇鹤才能甘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扬头不懈努力的扫视之间,只见着周宇鹤坐于一根树叉之上;只见那人一身紫袍,背靠着树干,一腿垂于半空,一腿弯曲搭于树枝之上。
    那搭于腿上的手,白晰如玉,赤红的小蛇盘于他手腕之间,竟是让她想起了方才小皇帝红唇轻含白玉杯的画面来。
    那人这般随意的坐于枝上,没有刻意的摆弄,却是说不出的肆意倜傥,那由一根紫带随意而绑的墨发被风撩起,将那被划伤的侧颜,透出笔墨难以勾出的残缺之美。
    都说人无完人,再完美的人,都有他的缺陷所在;为何老天要将周宇鹤雕琢的这般无瑕?他脸上明明还有伤痕未愈,却分毫不影响他的美态。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为何明明是阶下囚,他却能这般惬意的坐在那儿等着她;而她该是胜利者,却在他嘲讽的目光下,犹如他的笼中之兽?
    宁夏注视着周宇鹤之时,染九笑着飞身而来;看着那二人目光闪闪的望来时,宁夏唇上一抿,踢一踢脚下的野草。
    这一场游戏,是谁提出来的?凌羽丰还是染九?他们想怎么玩儿?
    “乐帅,可以开始了吗?”
    染九一声轻笑,他怀中的雪貂已是急不可耐的想朝周宇鹤冲去;短短时辰内,那赤炼也不知被周宇鹤如何安抚了,这会儿瞧着雪貂时,竟是半分不怕,那吐着的信子,似在迎接接下来的一战。
    立于深山之中,凌羽丰抬眼瞧着那二人,手一扬,百余名侍卫瞬间隐去。
    宁夏不明白他们的玩儿法,只得立于原处等着;却在此时,凌羽丰转回身来,一把将她拧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已是与他同骑于马背之上。
    身后的人,胸膛厚实,那有力的手臂,将她圈于防护之中,宁夏不明白他们这是闹哪样?只希望她的炮灰能快些来,不然,她真要被玩儿死了。
    “半刻钟之后,与她离马而去,谁先寻到她,庄家旧部,算其一半!”女配要革命:
    嗯?庄家旧部?她还真是没猜错?
    那么接下来,凌羽丰是不是要跟这两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然后他就带着她消失于天地之间?
    这种预感,来的好强烈,宁夏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前倾,想与他拉出些距离,那人却是一声冷哼,一手将她牢牢圈住,一手甩着缰绳,马儿瞬间朝前方跑去。
    有一种马,叫做草泥马。它的可行速度十分的快,当群起而奔之时,相当的壮观。
    这会儿跨下的马在狂奔,宁夏心里头那成千上万的草泥马也在呼啸而过。
    这些男人根本就是漠视人权!好歹她也是参与者吧?虽然她是战利品,虽然她是诱饵,可好歹,她也是参与其中,为什么就不能先跟她说说游戏规则呢?
    实在是不明白今天玩的是哪一出,宁夏希望炮灰这会儿是自由身才好!若他这会儿也是被困住,只怕今天就要天各一方了。
    ()

  ☆、0317:被逼拜堂

想将手帕丢在路上给炮灰做记号,可一想到周宇鹤那二人,宁夏还是忍住了。
    就在她这纠结之中,马儿穿过了林子,停在了一片竹林之前。那一并打马而来的男子一声口哨,竹林深处立马涌出一批侍卫。
    瞧着这侍卫,宁夏目光一闪,心中一个想法闪过。
    “再不来,时辰就过了。”
    说这话时,那侍卫上前牵着马儿往竹林右方走去,凌羽丰拧着她于竹林中东绕西绕,这步伐,她倒是看懂了。
    阵法!
    一般说来不好好走路的,都是有些阵法什么的;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
    出了竹林,凌羽丰松开了手,就在宁夏抬眼打量着四周之时,他却是将她一推:“走!”
    走,走妹!
    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目光阴沉之时,识时务的不多话,抬步便往前走。
    这人不是喜欢竹子吧?方才那是竹林,如今这小道上也尽是竹子,好不容易穿过了种满竹子的小道,见着前头那一条小河时,宁夏心道:这莫不是世外桃园吧?
    又是山又是水,过了这河,难道真到了桃花圣地?
    心想着自己这莫不是在做梦,却是和他上了竹排。
    心里头揣测着凌羽丰到底有什么目的,上了岸之后,又被他推着往前走,约莫一盏茶的光景之后,就见着眼前一排房子。
    一层的茅草房,两屋的木屋,还有那被竹篱笆围着的竹屋子。眼前这情形,就像是电影里,远离尘世的世外高人所住的地方;宁夏疑惑的看向凌羽丰,不确定的问道:“大费周章的把带来,将埋在这里,会不会对太好了?”
    费尽心机将她带来,目的就是让她死在这青山绿水的地方?该不会是想让她成精吧?
    “看在是凌家人的份上,给一个山青水秀之地得一安宁,算是对亡父亡母的一个交待。”
    这不带感情的话,听的宁夏面色一沉。
    她要不要猜的这么准?
    之前她问北宫逸轩,凌羽丰不会真的要娶她吧?北宫逸轩怎么说的来着?说是会想法子;如今,他法子还没想到,凌羽丰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这人不止是要娶她,只怕是将牌位都给她刻好了!
    “凌大哥,嫁衣喜服按要求准备好了。”二人说话间,一名侍卫上前说道:“时辰就要过了,凌大哥还是快些换上喜服的好。”
    “好,派人留意外头的情况,若是有人追来,们知道如何做!”
    “是!”
    侍卫转身而去,凌羽丰朝中间那双层的木屋而去。
    见宁夏没跟来时,回头说道:“时辰不早了,再耽搁下去,误了时辰便不好。”
    误妹的误,嫁衣喜服,要拜堂,有同意吗?
    宁夏那神色不好看,凌羽丰也不与她多言,她不走,他一伸手便是拉了她手臂,不管她愿是不愿,拉着她便朝那屋子走去。
    力道不如人,这身子骨还没人家高大,宁夏被他给拖着进了那屋子时,便见屋内高位之上是两个牌位,桌上放着嫁衣喜服。
    “拜堂之后,便是凌家人,自己换上嫁衣,别逼动手!”
    “凌羽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见着那人直接将喜服套上时,宁夏冷声说道:“说拜堂就拜堂?将自己当了什么?又将当了什么?真当自己是天?想如何就如何?”
    尼玛这男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框了小皇帝,骗了周宇鹤,耍了染九,目的就是将她带来拜堂成亲?
    凭什么啊?就因为庄映寒与他指腹为婚?所以就非得是凌家人?
    宁夏怒目而视,那人穿上喜服,转身看来:“拜堂之后,便是的夫!的牌位已备好,一杯毒酒,给全尸,亦是看在是妻的份上所赠。”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别人都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尽往好事儿上添锦绣,她倒好,尽是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准到爆,好事儿就没遇到过!
    一把将桌上那嫁衣给挥到地上,宁夏一声冷笑:“凌羽丰,不可否认,有本事!时时在皇上跟前提起庄家旧部,让他提防,让他怀疑北宫逸轩;而,却是明目张胆的将庄家旧部养在他的眼皮子下!
    与染九合作,少不得提这庄家旧部之事,那周宇鹤呢?周宇鹤是如何诱他出手的?”
    瞧着那被她挥到地上的嫁衣,凌羽丰面色阴沉,上前一步,将那嫁衣捡了起来,一甩手,那叠得方正的嫁衣,便是被散开了来。
    一阵风扫来,那嫁衣就似轻纱一般披于她肩头,他保持着惯有的忍性,与她说道:“倒是猜的不错,庄家旧部,早便寻得,如今悉数替换到侍卫之中,他也查觉不了。”
    他的双手按于肩头,宁夏想要将那嫁衣给挥掉,却是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咬牙挣扎之间,继续问道:“那染九呢?周宇鹤呢?”
    “想知道?”
    压着她肩头的手,改为扯着嫁衣的领子:“想知道,先拜堂。”
    拜妹!
    抬手一挥,以为会将他双手打开,结果却是打痛了自己的手;瞧他面无表情的看来时,冷声回道:“不必了!”
    瞧她这态度,凌羽丰也不与与她多言,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的向前几步:“再不拜堂,误了吉时,双亲必恼。”
    “凌羽丰!疯够了没有?”
    感觉手臂要被他捏碎了,宁夏痛的眉头紧裹:“今日就算是与拜了堂,也不是凌家的人!当年之事不想查清楚了吗?凌家的仇不想报了吗?拜了堂就杀了,真当自己有那本事,能给凌家,以及另外二十七家人平反吗?”
    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人,在听到这‘平反’二字时,看来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杀意:“庄映寒,有什么资格与说‘平反’二字?一切罪过因而起,若非阻止了他们的愚蠢行为,他们早便是前赴后继的为而死;他们一心想着替庄家报仇,却是在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此时来与说平反?有什么资格说这二字?”
    “没资格?凭什么说没资格?这一路受伤的是?还是说,这一路被人算计的是?躲在暗处就以为自己是掌握了全局?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
    这些人真的是一个个疯的可以!
    见他眸中怒意加深之时,咬牙甩手:“让拜堂,凭的是什么?凭什么要与拜堂?”
    “父母之命!”
    “呵,父母之命?五岁之时双亲便离世,此时与说父母之命?真当是傻子?”
    这话,问的在理;说是父母之命,说要嫁给,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听她这般说,凌羽丰从那桌上的盒中拿出一支簪子。
    那簪子,在他手中染上了温度,这才递于她跟前:“这,是当年交换的信物。”
    而这簪子,却是娘亲临死前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
    哪怕恨她,也忘不了娘亲在临死前那一句‘一定要照顾好寒儿’的遗言。
    她毁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人照顾?她本就该死,只是,为了娘亲的遗愿,让她顶着凌氏之名入了地府,也算是给娘亲一个交待了。
    瞧着那簪子,宁夏面上的神色微变,当她抬手去接时,凌羽丰微一犹豫,还是任她将簪子接过。
    当那簪子接过之时,宁夏那神色瞬间一变,那尖尖的簪头,抵在喉间,退后一步:“凌羽丰,今日这堂,死也不拜!若是要给凌夫人一个交待,要么杀了,捧着的牌位做个样子;要么,放走,今日之事,不与计较,们合作,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庄家,及二十八家人一个清白!”[】【笔]
    跟他拜堂?简直可笑!她不管庄映寒与北宫荣轩是否拜了堂,她宁夏这辈子只会与北宫逸轩拜堂!
    要发疯,不陪!要是逼,大不了一死!
    宁夏这态度,终于是惹怒了凌羽丰,那阴沉的眸子,透着浓浓的恨意:“庄遇寒,不要不知好歹!将带来,是给庄将军一个交待,若再这般冥顽不灵,杀了,不在话下!”
    “凌羽丰,信不信,若是杀了,北宫逸轩不会放过!他会坏了的计划!他会让功败垂成!周宇鹤的下场可是瞧着了?若想落个同样的下场,便试试杀了,试试逼!”
    这男人,绝对的脑子秀逗了!他到底是有多厚的底,才敢框着这么多人对她下手?若是小皇帝回过神来,若是她回不去,那些人醒悟过来,他以为能脱身?
    她提到北宫逸轩,提到了周宇鹤,凌羽丰却是一笑:“北宫逸轩此时被北宫荣轩和皇上的人给绊住了,周宇鹤此时应当是杀了染九,等到他追来之时,的尸体就在他手中,北宫逸轩到的时候,就会发现是周宇鹤杀了;到时一声令下,那些被捉的庄家旧部因抵死反抗被射杀。
    该死的死了,该捉的捉了,周宇鹤和北宫逸轩再是厉害,那箭雨之中,也难以脱身;到时他二人重伤,已死,北宫荣轩已废,狗皇帝受困,这一切,还有谁能逆转?”
    ()

  ☆、0318:他想称帝

凌羽丰这话换来宁夏一个冷笑:“是啊,所有人都在的算计内,北宫逸轩死于乱箭之下,皇上的对手就少了一人;虽不知是如何利用的北宫荣轩,可皇上若是死在那山崩之下,北宫荣轩必然脱不了嫌疑。
    到时候以‘摄政王谋反’之名带兵剿杀,他死的理所应当,皇上死了,北宫逸轩死了,北宫荣轩死了,这岂不是表明北煜江山得改姓?
    圣女此时再出来说天命所归,万民相护,拥戴的人再给起势,的皇帝梦不就实现了?”
    人家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到了这里,她倒是觉得,不想当皇帝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
    只要和这些事扯上的,哪个不想当皇帝?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与那些人周旋的,但是,他想借机当皇帝的野心,只怕丝毫不假!
    若是想平反,她死了,岂不少了最关键的证据?而他是怎么做的?他抛下诱饵,布下陷阱,将那些人都引了来;最后却是要她死,要那些人有来无回,这目的不是很明显了吗?
    凌羽丰哪里是要平反?他分明就是想借着圣女之名称帝!
    得此结论,宁夏真是笑的想抹泪,这男人,天真的可以!他真以为那些人精是他能算计的?
    若那些人稍稍蠢一些,他这计谋兴许有用;可偏偏他要对付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人;都是高智商,玩什么高人一等?智商同等的情况之下,就不是大人打娃娃,而是大人之间的拳头相见。
    她这般推论,听的凌羽丰面上扬着笑意:“倒是不傻,能猜出这些,也算是有些脑子。”
    “凌羽丰,真当皇上什么都听的?当真以为北宫逸轩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还真将周宇鹤给当了傻子?不要以为将所有人算计在内,这一切就能如愿发生!
    周宇鹤处心积虑的结果是什么?他的结果是一败涂地,北宫荣轩野心滔天的结局是什么?他的结局是变成废人。
    凌羽丰以为自己有什么?是有二十万的兵权?还是有卓越军功?还是认为刘国公能让捡了这天大的便宜?”
    不知天高地厚,说的就是这种头脑一热就把一点小把戏当做世间绝技来耍的人。
    凌羽丰这皇帝梦,也做的太可笑了!
    宁夏这话,令那人面色一沉:“周宇鹤那蛊毒,已有了方子,哪怕不杀狗皇帝,控制了他,一样能完成大计!北宫荣轩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凌羽丰做不到!”
    蛊毒?呵,真有意思,她就说周宇鹤那男人不是那么好框的吧;那蛊毒和周宇鹤、赤炼都有密不可分的关联,他还真是天真的认为,周宇鹤沦为阶下囚,就是任人鱼肉?
    “所以说,利用如今的身份,正大光明的接近身为质子的周宇鹤,给他送药,替他解毒,换来方子;却又诱着染九去给他解毒,让他误认为能占便宜;最后却是,染九被和周宇鹤联手给耍了一把!”
    所以说,有个恰当的身份,真是事半功倍,这能进谗言,能接近质子,还能正大光明的将北宫逸轩给绊住,也能将她这般轻松的带来,这男人,倒真是懂得利用如今这身份!
    “说的不错,这几日来,给周宇鹤送去的药,能助他解了体内的毒;只是北宫逸轩给他下的毒太重,让他不敢大意。他要杀染九,自然是成全他的。”
    得他肯定的答复,宁夏心中一沉,凌羽丰给周宇鹤送药之事,为何没人禀报?难道说,那些暗卫之中,有凌羽丰的人?
    想想,也不该啊,自打知晓凌羽丰的叛变之后,北宫逸轩就暗中清理人手,怎么会让凌羽丰的人混在其中?
    宁夏还在想着,那人却是上前一步,见他走来,宁夏又退了一步,那簪子抵在喉间,淡漠的说道:“既然要称帝,也没必要与拜堂了;凌副将一心为国,哪怕是死也没有起兵造反;而今意图谋反,若与拜了堂,便是逆臣之妻,与拜堂,无颜与凌夫人相见,更无颜去见地下双亲。”
    “当是愿与拜堂?若非为了母亲遗愿,早将斩杀!”
    她一再的拒绝,终是惹怒了他;她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来拒绝他?
    “正好,既然也不愿,也不愿,这堂也别拜了;难得能与庄家旧部相见,不如与赌上一局,今日计划将会落空,且他们会真心归顺于!”
    她这般信誓旦旦,听的他止不住的发笑,那嘲讽的笑意,就似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这些年来,他们都知道是贪图荣华,认贼作父的无耻之人,让他们归顺于,可真是异想天开!”
    贪图荣华?认贼作父?从那些人的立场来看,庄映寒在宫中确实不是受罪,真是在享受着荣华富贵,真是在认贼作父,忘却了仇恨。
    见他那满脸的不屑,宁夏亦是一笑,这一笑间,冷声说道:“好!既然如此,们便赌上一局!能带来这里,就表明已安排妥当;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们便来赌上一局,赌他们会承认,毕竟在宫中,是在受罪,不是在享福!”
    “庄映寒,不必耍心机,他们如今恨不得将剥皮抽筋,就算是见了他们,也讨不得好。”
    “讨不讨得好,与无关!这只是一个赌局,一个女人都敢赌,一个大男人磨磨叽叽的算什么?莫不是怕了?怕输给?若是连这都输不起,还是别觊觎那皇位了,因为不配!”
    怕输?不配?
    一声冷笑,那穿上的大红喜服被他扯下,瞧着她挑衅的望来时,抬步便走了出去。
    本是想给她一个全尸,但她这般不识抬举,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直到那人迈了出去,宁夏这才把那嫁衣给丢到地上,抬脚便是狠狠的踩了几脚:“顶个肺!哪儿来的脑残神经病!”
    宁夏真是被气的狠了,这一个个的脑子不正常,还想当皇帝,真当那小屁孩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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