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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昏君攻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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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容秀女一同安排在遴秀阁,由专人进行把守……”青浣说了一半,迟疑道,“娘娘,要不要给两位秀女换个地方?”

    如果嬷嬷都能被收买,那侍卫又有何不可?

    “不必,”萧锦轻描淡写道,“若是此时随意移动她俩反倒显得本宫心虚。真说起来,本宫还要好好谢谢动手之人,多亏他让本宫证明了元沐宫内的确有内鬼。”

    “娘娘……”青浣还有几分忧心忡忡。

    “放心,她们俩死不了。”萧锦微微眯起眼,“就算是阎王让她们三更死,本宫也敢留人到五更!”

    如果说这次的阴谋看似针对容妃,实则针对的是萧锦……青浣心中忽然漫上一股浓重的寒意。

    她家娘娘并不受宠,也不专权,就连这样都无法在后宫中得个安宁,难道真是因为首辅大人的关系?

    “娘娘,可需要给大人递消息?”青浣本能地觉得不好,自家娘娘进宫时间不长,为何却总让她觉得四面楚歌?

    “还不到需要惊动父亲的时候。”

    萧锦的十指随意交叠在一起,平静开口。

    “太后和皇上不会‘相信’是本宫做的,至少现在不会。”

    “那您的意思是?”

    青浣忽然有一种奇特的预感,这次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自家娘娘有意揽上身,可是……似乎没有理由?

    “好好清查清查,”萧锦暂时并不打算多说,“本宫要知道,当时挑选嬷嬷的名单是由谁拟定的,而后又有谁和她们进行了接触。”

    “是。”

    青浣的动作很快,从当时提供嬷嬷人选名单之人到最后拍板定案,整个流程中牵扯的所有人和事都被她迅速整理并汇总呈到了萧锦面前。

    在烟熏火燎中将整个思路过了一遍的萧锦此时反倒轻松了,她接过青浣递上的人员名册,忽然发觉后者面色似乎并不算好,似乎隐约还有些走神?

    “青浣?”

    青浣猛然回过神,摇了摇头道,“无事,奴婢只是有些累了。”

    萧锦也没追问,“那今儿个上夜让芝华守着便是,你去好好歇着。”

    待到青浣走后,萧锦将那册子来回看了几遍,如果单从表面来说的话,从选择嬷嬷到最后选定都是由元沐宫做主,但实则其中却另有玄机。

    这几位当中资历最老,平日里看似最是稳妥的嬷嬷,都和容妃没有任何牵连。

    可就是这摘得太过于干净才万分可疑。

    需知宫中不同于别处,虽不会如世家一般有许多家生子,可宫人之间也有自己的关系网,彼此之间同气连枝,若是没有关系,休说找份体面的活,就连保住性命都难。

    容嫣对容晴的嫉恨对萧锦来说并不是秘密,上一世容晴便是栽在了此处,当中不可能没有容嫣的手笔。

    以容嫣的智商,能借此机会既除掉容晴,又能绝了家族打算往天子身边送人的念头。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听起来似乎顺理成章,可萧锦总觉得,这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眼下容嫣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查出的结论却把主使指向她,恐怕夏望之第一个就会跳出来不答应。

    如果不是容嫣,又有谁会想除掉钱熙雨,甚至离间钱家原本就和天子摇摇欲坠的关系?

    夏衍。

    萧锦并不排除这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的产物,虽说钱家以后可能是夏衍的得力臂助,但眼下时机未到,不把钱家逼到狗急跳墙,又有谁会想行那改朝换代之事?

    她始终没忘上辈子从城中射出的那一箭,如果她想成功从这苦海中脱离出去,或许更应该着力推动此事?

    如果不是夏衍所为,嫁祸于他,绑上贼船不不顺天承运……又有何不可?

    几日里,元沐宫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几个人,很快又有了新人补上,在太后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之前,萧锦主动请了夏望之、太后,共同前往千栩宫一叙。

    千栩宫。

    容嫣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见幽昙匆忙忙进门来报,“启禀娘娘,皇后娘娘带着皇上和太后娘娘过来了!”

    容嫣这几日都没怎么进水米,为的就是维持那副病恹恹的样子,此时闻言顿时大惊,连忙起身下床,“人在何处?”

    她话还没说完便腿一软,险些栽了个跟头。

    幽昙忙不迭上前来扶,“娘娘,您没事吧?”

    “无……无事,”容嫣心中慌乱无比,一把抓住幽昙的手,“祁兰何在?让她进来见本宫!”

    幽昙连忙应道,“奴婢这就去。”

    “等等,”容嫣忽然出言唤住了正欲出门的幽昙,语气中满是怀疑,“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幽昙咬了咬下唇,“奴婢知道。”

    待到萧锦等人前来,千栩宫已是一切准备就绪。

    萧锦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见似乎人比上次少了几个,这才迈着步子进了容嫣的房间。

    容嫣靠在枕头上,不时轻咳几声,见到萧锦来忙挣扎着想起身见礼,“见、见过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她那礼行得敷衍,萧锦也扶得更敷衍,容嫣原本就腹中空空,险些大头朝下栽倒下去,顿时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太后是年纪大的人,不爱进病人的屋子,刚一进门便面色难看,夏望之倒是无所谓,还上前对容嫣着意嘘寒问暖了一番,直哄得后者心花怒放。

    直到太后看不下去,重重咳嗽了一声,两人这才收敛了几分。

    夏望之着意瞥了萧锦一眼,只见自家皇后还是那副端庄温柔的模样,顿时觉得怀中的美人突然多了几分腻味。

    闻得又是为了遴秀阁一事,容妃露出了一个苍白虚弱的笑容,“请皇后娘娘尽管吩咐,若是有臣妾能做的,必定竭尽全力。”

    萧锦微微挑了挑眉,这话明面上听着是没问题,可暗里却没少戳她脊梁骨。本还觉着这次好歹不闻厉声惨叫,总算让人耳根子清净不少,没想到糟心的却一波接一波。

    看样子,这巫蛊之术还真养人。

    “遴秀阁一事另有隐情。”萧锦毫无任何预兆地抛下一记惊雷,“巫蛊之事与两位秀女无关。”

    容嫣猝不及防闻得此话,顿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侍立在一旁的祁兰忙不迭上前服侍,“娘娘,您没事吧?”

    她借着替容嫣顺气的动作,重重地捏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容嫣冷静。

    “皇后这么说,想必是有了证据?”太后皱眉道。

    萧锦垂颈道,“启禀母后,教养秀女的嬷嬷乃是媳妇为了好好j□j秀女特意安排,这当中出了差池,媳妇自然难辞其咎。”

    夏望之忽然“噗嗤”笑了出来,萧锦和太后都看向他,后者摆了摆手,满脸忍笑的模样,“没什么,你继续说。”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萧锦这么恭恭敬敬的自称“媳妇”,虽然这位估计压根就没有当人媳妇的自觉,不过能看到她如此伏低做小也不算亏了。

    萧锦隐蔽地横了夏望之一眼,继续道,“虽然两位教养嬷嬷都已自尽,但媳妇对当时罗列教养嬷嬷名单之人进行了拷问,她承认列此名单是受人指使,也指认了指使人。”

    太后皱了皱眉,“那人呢?”

    “已经被媳妇打入天牢了,”萧锦露出了一个成竹在胸的微笑,“还有当中有牵扯的另外几个嬷嬷也已经被媳妇抓住关押起来,不日就能问出结果。”

    容嫣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话说到此处,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分明是萧锦借此机会对元沐宫里里外外进行了一番清扫,眼下这是打算把手伸到她的千栩宫来了!

    “指使者为何人?”夏望之总算开了尊口。

    这件事无论牵扯到谁都是个死,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萧锦,其中又以容嫣的尤甚。

    “是鞑靼,”萧锦却似乎并无所觉,“皇上此次选秀声势浩大,他们动用了宫中的暗桩,打算借此机会谋害皇上。”

    太后犹自不信,“那为何诅咒的会是容妃?”

    “此事说来也巧了,”萧锦摇了摇头,失笑道,“皇上前些日子不是有脉案流出?鞑子以为皇上龙体当真如脉案中所言,认为这是最佳时机……”

    她说到此处还特意顿了顿,看了看夏望之明显有些僵硬的脸,这才满意续道,“他们打算先通过让容妃妹妹卧病吸引宫中注意,然后再让秀女对皇上下手。”

    夏望之心中浮上一丝不妙,面上却还死撑着板着脸道,“哪个秀女?

    萧锦温言软语道,“严秀女。”

    夏望之:“……”

    严秀女是这次选秀中顶出众的美人儿,夏望之对其垂涎已久,此时闻得美人有毒,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

    “原来是那个姑娘。”

    闻得是严秀女,太后倒是信了五六分。

    无他,因为这姑娘长得着实太过出众,气质身段也是上佳,实在不像是东北小地方能养出来的。

    “秀女中竟然混入了鞑子的人,臣妾虽已将此女擒下,可至于她是如何‘瞒过’地方官员进京,恐怕还得劳烦皇上。”

    直等到萧锦的最后一句话出口,容嫣心中终于一松,这才发觉自己背上额上全是冷汗。偏偏萧锦还对她露出了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微笑,“妹妹不必担心,对你下巫蛊之术的人已查到并进行了严惩,你从今往后可以好好睡觉了。”

    话虽如此,可太后依旧疑窦重重,“皇帝,此事你还得好好查实。”

    夏望之打掉牙往肚里咽,忍气吞声道,“是。”

    但这事说到底还是夏望之自己在作死,如果他不弄出脉案之事就不会有选秀,没选秀哪来的巫蛊?

    “还有一事请母后、皇上明鉴。”萧锦补道。

    “皇后但说无妨。”夏望之磨着牙道。

    “虽然两位秀女都属无辜,但依臣妾之见,钱秀女在御前几度行为失当,还是免去其秀女资格为妙。”

 第15章 奸夫淫夫

    “免去她的资格?”夏望之突然开了尊口,“朕倒是觉得,此女赤子之心,倒是相当可爱。”

    萧锦:“……”

    她还没说话,太后就当先皱了眉,“哀家认为皇后说得很是,钱秀女举止过于轻佻,不是适宜的后妃人选。”

    “花园中尚且要百花齐放,朕这后宫又未尝不能多一种颜色?”夏望之径直耍起了无赖,“朕说留便留!”

    太后还想说什么,却终究不忍违逆“龙体有恙”的儿子,萧锦只是但笑不语……容嫣原本还微微透了些红润的面色,终于一点点的灰白了下来。

    待到回了元沐宫,萧锦还没开口,青浣已经当先沉了脸,“娘娘,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萧锦看得有趣,“皇上不急,你这太监倒是急了。”

    青浣急得跺脚,“娘娘!”

    “好了,”萧锦笑了笑,“皇上就是这性子,若是你和芝华还对他抱有无谓的期望,那还是趁早打消的好。”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

    所以,他没有真心。

    青浣的脸白了白,“娘娘,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之前你和芝华背着本宫向皇上卖乖本宫也就罢了,”萧锦拨弄着指尖,轻轻一笑,“本宫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本宫好,但你们也要记住自己的主子究竟是谁。”

    青浣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好,娘娘这话,可不像是什么吉兆。

    萧锦也并不打算现在就跟她们解释,眼下不过只是略作提点,反正以后有得是时间让她们知道真相。

    “娘娘,您说鞑子的时候可吓死奴婢了。”青浣尝试转移话题,“那些人明明……”

    “本来就是鞑子。”萧锦轻松道,“钱家在关东日久,和鞑靼有所勾结,甚至让鞑子潜入关内,意图谋害皇上。”

    “钱家秀女钱熙雨便是钱家的内应,意图在选秀时谋害皇上,又因嫉恨对容妃使用巫蛊之术,并企图嫁祸容秀女。”

    萧锦的语气越是轻松,青浣却越听越是面色惨白,最后终于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

    她颤抖着嘴唇开口,“娘、娘娘……”

    萧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何?打算去向父亲告密?”

    青浣心一沉,重重朝萧锦磕了个响头,“奴婢绝无此意!”

    萧锦向来不会做无准备之事,更不会空口白话,她既然这般说,那么必然是已经将这一系列之事前后安排妥当,眼下只是知会罢了。

    她家娘娘久居深宫,究竟是如何做到对外界消息了如指掌不说,更能如臂使指?青浣忽然想起萧锦还未出阁时,她曾无意中听到萧首辅对秦端所言。

    “切勿让萧锦触碰到权势。”

    “父亲在我身边安插了桩子。”萧锦轻轻一笑,眼中却无半分笑意,“青浣,你说这人会是谁?”

    “本宫身边之事,总能第一时间传到父亲耳中,深宫秘事同样逃不出父亲的耳目,萧家若是这般下去,若说无甚野心,天下何人会信?”

    萧家权势滔天,萧锦能在后宫如此自在和这也脱不开干系,可首辅明明那么疼爱小姐……青浣只觉得头脑中一片迷雾。

    萧锦并不着急,在青浣发愣的时候提起笔,亲自展开信笺开始写信。

    青浣茫然地看着她,先帝垂爱,特赐萧锦可自带陪嫁侍女多人,元沐宫里里外外都离不开她们这些人的操持,但若是说到身边最近之人,则莫过于她和芝华。

    “奴婢愿对着老天爷发誓,若是奴婢曾泄露关于娘娘的只言片语,全家不得好死!”

    萧锦其实并未怀疑青浣,上辈子一直到最后青浣都陪在她身边,这其中也脱不开她身边人死的死,走的走……若是这辈子从头来过,会不会又有什么不一样?

    萧锦写字的动作一直没停,也没有对青浣方才的效忠予以答复,忠心的侍女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惶恐。

    “你先起来罢。”萧锦一直到写完信才停下笔,“让秦端得空进宫一趟。”

    “你把这封信递出去,不要用惯用的渠道。”

    青浣接过那封信,攥紧了什么都没说,冲萧锦行了一礼,转身出门。

    离开千栩宫之后,夏望之先令萧锦回去,然后便亲自送太后回了元宁宫,一路上亲亲热热,堪称母慈子孝的典范。

    待到进了门,太后便笑道,“皇帝今儿个可有口福,墨香一大早便做了杏仁酪……”

    太后话还没说完,夏望之便苦着脸道,“母后,儿臣忽然觉得腹中不舒服,这便先行告退了。”

    太后的脸色有些难看,勉强还是挤了个笑容道,“既然如此,那皇帝便先去吧。”

    夏望之一鞠到地,甜言蜜语道,“谢母后。”

    从元宁宫中出来后,夏望之面无表情地大步前行,王太监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也不知是从何处听了流言,这么多年来,夏望之在太后宫中先是少食少水,逐渐发展到后来以各种借口水米不沾牙,太后曾经想尽办法弥补母子关系,终究还是枉然。

    不是亲生的,就算从小再亲近也难免还是隔了一层。

    按照惯例,夏望之此时应当是往后宫诸嫔妃处去,王太监正暗自揣测着今儿个会是哪位美人雀屏中选,却惊见望帝一反常态地非但没有回后宫,反倒是径直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皇上……”王太监小心翼翼唤道,意在提醒这位主方向错了。

    夏望之压根不理他,脚步却反而更快了。

    跟在他身后的王太监迈着两条小短腿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底却还不忘暗自犯嘀咕,这可不像是这位平日里的风格啊。

    如此勤政……难不成是受了刺激?

    夏望之脑后却如同长了眼睛,“你又在说些什么?”

    王太监吓得腿一软,“奴、奴才什么都没说!”

    “去把刘希给朕唤来,”夏望之心情不佳,压根懒得多话。

    王太监略有些牙疼,“刘侍卫?是是,奴才这就去。”

    皇上若是单爱美人也就罢了,可刘侍卫貌若好女,皇上见日里和他混在一起,若是传出了什么不好的传闻……那可如何是好?

    大夏地位最高的一对夫妻,在皇宫的不同位置,分别做出了召见不同人的决定。

    御书房。

    刘希来的很快,应该说,一旦听闻主人召唤,西厂的獒犬都是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即丢下并且欢快地摇着尾巴飞奔来见。

    哪怕主人可能并不值得效忠,可这没有关系,只要是主人就好。这就是犬类能给予的最大忠诚。

    自从前朝传奇薛逸薛督主将西厂权柄全数交还给天子,云游天下之后,西厂才真正成为天子的耳目,也正是因为西厂的存在,原本摇摇欲坠的皇权终于在铁血的手腕之下逐渐集中并稳固。

    但偏偏从先帝开始,西厂逐渐势弱,到了夏望之这一朝,西厂式微,除了恶犬名头犹在,几乎已经没了昔年的半点威风。

    “见过皇上。”刘希单膝跪地,看向夏望之的目光中满是孺慕。

    刘侍卫唇红齿白,即便是着了侍卫的衣装却依然有股别样的风流,也难怪王太监每每见到他便有种种担忧。

    这目光太过火辣,即便脸皮再厚如夏望之都有些受不住。他轻咳一声,“朕命你去查之事怎么样了?”

    刘希虽然身为獒犬,但因情形特殊,身上从不会带任何可能会泄露身份之物,他记性绝佳,过目不忘,且从蛛丝马迹中总结消息能力极强。这也是西厂獒犬众多,为什么夏望之独独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启禀皇上,钱家在关东根基深厚,风评也佳,可唯独却对钱秀女身世讳莫如深。”

    “臣多方打听才知,钱秀女虽名为钱老将军嫡孙女,但实则为钱老将军亲女。其母为流放关东的鞑靼贵族,被钱老将军看中纳为外室,可惜红颜薄命,生钱秀女时难产过世,钱老将军为给她一个身份,不惜滑天下之大稽,强令其子钱孟起娶死人为正室,打的便是这位‘原配’因病过世,独留下刚出生幼女的主意,给了钱熙雨一个合理的嫡女身份。”

    “子娶父妻”这等肮脏秘事压根上不得夏望之的心,天下还有何处比宫中更藏污纳垢?

    这当中隐藏了多少豪门秘辛,腥风血雨,都被这么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夏望之从来只在意结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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