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槿花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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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失身”了
我对木寒浞说:“喂!木寒浞,你把马车给我拆了。”木寒浞看了看我,说:“木槿,你没病吧!好好的拆马车干什么?把马车拆了你坐什么啊?”我嗔道:“你才有病呢!就算我们能过去,马车也过不去,也要留在这边啊!”
木寒浞说:“那也不能拆啊!这马车是租来的,可是交了押金的。”我说:“你就知道钱,我们过不去,很有可能死在这里,到时你要钱有什么用?”
木寒浞说:“过悬崖要拆马车吗?”我点了点头,说:“当然啦!就是要用马车的零件做过悬崖的工具吧!”木寒浞笑了笑,说:“好吧!你说我该怎么做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把车帘子给卸下来。。。。。。”在我的指挥下,木寒浞动手,花泽和众王府侍卫一起帮忙,终于是把我要用来过悬崖的工具做出来了。
这是一个简易的滑翔机,我们这边手头没有较长的材料,不能搭建桥,不过因为这边的崖壁比较高,用滑翔机倒也不是过不去,就是麻烦些。
可是,滑翔机一次只能坐两个人,所以要多次利用,不过现在让我发愁的是如何在越过悬崖后再把滑翔机送过去,好让下一拨人过来。
我正在发愁中,晚晚看着滑翔机,突然说:“咦,木槿妈妈,这不是特大号的风筝吗?晚晚也要放风筝!”“风筝!”我眼睛一亮,随即有了主意,于是把木寒浞,花泽和众王府侍卫全部召集过来。
我清了清喉咙,看了看正好奇的等待我说过悬崖办法的众人,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过悬崖了。”木寒浞说:“怎么过啊?用这个大风筝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你们看,我们这边的悬崖比对面的要高,如果在这边往下跳,这个风筝会减缓我们下降的速度。”
花泽皱着眉头说:“可是郡主,万一我们飘不到对面怎么办啊!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啊!”我微笑着说:“你和木寒浞都是武功高强,一个人先跳到悬崖那边接应,一个在这边,到时在风筝上系两根绳子,你们一人牵一根,到时想去那边,就拉哪边的绳子,虽然我们这边高,但是回来时风筝是空的,没多少重量,应该不难办到。”
花泽和木寒浞听了都是拍手叫好,晚晚听的也是很雀跃,一直嚷着要第一个做,其他侍卫在得知这个办法都是松了口气,虽然他们都不怕死,但能不死,谁不想啊!毕竟谁也不想死!”
最后,我们一行人终于顺利的越过了这道天险,避免了婷儿她爹的伏击,但是我们的前路还是危险重重,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埋伏,我们要尽快赶到花都,向皇上禀明。
或许是我们越过这道天险,避过了婷儿她爹的埋伏圈,也或者我们误会婷儿她爹了,我们的归路上根本就没有埋伏,总之,我们到了舒城外,依旧安然无事,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击。
我们进城后首先找了家酒店,叫了一大桌子菜,开始吃喝起来,这一路来我们专门拣小路走,而且都是急匆匆的没做休息,都是又累又饿。
我,木寒浞,花泽,晚晚,我们四个在一张桌子上,其他的侍卫各自凑组分成几桌。我看着那些狼吞虎咽吃着饭菜的侍卫,和也在拼命往嘴里塞东西的花泽和晚晚,心里升起了一丝愧疚,他们都是为了我才落到如今的田地的。
只有坐在我对面的木寒浞还在淡定的看着我,默默的喝着酒,我笑了笑,轻声说:“你看我做什么,你不饿吗?”木寒浞摇了摇头,说:“不,一想到马上就要到花都了,就要和你分开了,我怎么吃得下东西!”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陪你喝。”木寒浞说:“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不喜饮酒的,我不想你为了我委屈自己。”我轻笑一声,说:“你不要说的这么深情,不就是喝个酒吗?怎么扯到委屈我上了?”
木寒浞摇头苦笑着说:“好吧!你要喝就由你!”说完拿起酒壶给我斟上一杯,说:“你喝慢些,这酒有些烈。”我拿起酒杯,嗅了嗅,有些好笑的说:“这就叫烈酒吗?”说完我一饮而尽。
木寒浞刚想阻拦,但我已经把这杯酒下肚了,木寒浞叹了口气,说:“你又在逞能!”我说:“这就太淡了,对我来说没什么。给我满上。”木寒浞摇了摇头,拿起酒壶又给我倒了一杯。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酒也一饮而尽,随后满上。
晚晚觉察到气氛不对,抬头看了看我和木寒浞,见我们相互看着对方不说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又接着埋头大吃起来,而花泽见到我跟木寒浞拼酒,于是放下手中的碗筷,说:“郡主,喝酒伤身,让卑职替你喝吧!”
我摆了摆手,说:“花泽,这不关你的事,你的伤还没好,不易饮酒,你还是吃你的东西吧!”花泽看到我坚决的样子,终是点了点头,说:“是!”花泽就是太听我话了,不忍心违背我的任何要求。
我和木寒浞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总是我晕忽忽的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这时我突然间感觉到我身边趴着一个人,我顿时吓得睡意全无,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个人正是木寒浞。
我急忙检查了一下我的上身,发现内衣都完好,刚松了口气,突然眼睛扫过我的下半身,只见竟然殷红一片,我的大脑顿时空白一片,难道我竟然失身了?
我一下子大声尖叫起来,木寒浞一下子被我的尖叫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他竟然正呆在我的床上,而我双手捂着胸口,下身红红的一片触目惊心。
木寒浞顿时慌了神,吓的一下子从我床上滚到了地上,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时听到我喊声的花泽带着侍卫聚集到我的门口,敲着门说:“郡主,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被花泽他们的敲门声惊得一下子回过神来,停止尖叫,看了看我下身殷红的一片,还有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的木寒浞,顿时慌了神,这场面可不能让花泽他们看到,不然我还怎么活啊!
我急中生智,忙说:“花泽,我没事,就是看到了一只蟑螂,你们千万别进来,我还没穿衣服呢!”花泽听到我的回答,说:“那卑职打扰了,郡主继续休息吧!卑职告退了。”
听到门口的人都走光,我定了定神,看向坐在地上的木寒浞,说:“木寒浞,你卑鄙!我看错你了。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说完我开始哭了起来。
木寒浞神色愧疚的站起来,说:“对不起,我真该死,我会负责的!”我哭着说:“你给我滚!我才不要你负责呢!”木寒浞说:“木槿,你听我解释!我们昨晚都喝多了!我送你回的房,结果把你放到床上,我也忍不住倒在床上睡着了,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相信木寒浞会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听到木寒浞的解释,我渐渐的冷静下来!一开始我也是看到下身的血迹慌了神,现在我冷静下来,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首先我的衣服是完好的,其次下身根本没感觉,没有破瓜的痛楚,种种迹象表明,貌似我没有失身,我是天葵初至。
虽然上辈子前我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这具身体才17岁,因为来到这里的几个月都没有过,就把这茬给忘了,估计今天也是初至,所以我紧张之下搞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可怜了木寒浞,他准快吓傻了。
木寒浞沉默了片刻,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狠狠的向胸口刺去,我急忙喊道:“住手。”木寒浞的手停住,说:“让我死吧!我真是禽兽不如。让我以死谢罪吧!”
我从床上跳下来,一把从木寒浞手里把匕首夺过来,说:“我没事啦!你不用介意!”木寒浞看着我坚定的说:“不行,我毁了你的清白,我一定要负责的。”我脸一红,说:“你胡说些什么啊!”
木寒浞叹了口气,说:“都怪我,喝这么多酒,我真该死。”我长吁了一口气,说:“我们都误会了!你没怎么样我!”木寒浞惊讶的看向我说:“怎么可能,你都落。。落红了!”后面的话几乎如同蚊子叫,真像个腼腆的大姑娘。
我红着脸说:“好了,你也不用内疚,没你的事,是我的那个来了!”木寒浞疑惑的说:“那个?”看着木寒浞傻傻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说:“我大姨妈来了!”
木寒浞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头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抬起来,扭捏的像个大姑娘似的。我一时也不怎么难为情了,看到木寒浞比我还难为情,我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我说:“木寒浞,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今天像个大姑娘似的!”
第五十章 花泽不行了
木寒浞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吓死我了,还好什么事业没发生,不然我是百死莫偿了。”我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什么事没发生,你就没事了,你跟我一个黄花姑娘在一间屋子过夜,这要传出去,让我怎么见人啊!”
木寒浞对我躬身说:“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会负责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全力帮你办成。”
我看了看木寒浞,说:“我只要你给我平安回来。”木寒浞身子一震,看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我松了口气,急忙拿起被子遮住身子,红着脸说:“你快出去,别让别人看到。”木寒浞急忙捂住眼睛,连声说:“是是是!”说完急忙跑出了房间。
木寒浞离开以后,我用被子蒙住头,脸烧的厉害,丢死人了,竟然让木寒浞看到我来那个,真该死,都怨木寒浞那混蛋。
一上午我都害羞的没敢出门,直到中午,晚晚敲响了我的房门,在外面喊道:“木槿妈妈,快开门,你在房间呆了一上午了,你怎么样了?”我一听是晚晚,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到门口打开门。
门刚一打开,晚晚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径直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说:“木槿妈妈,你一个人在房间呆着干什么呢?”我关上房门,有些扭捏的说:“晚晚,我那个来了,换洗的衣服在你那,我没法出去见人啊!”
晚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仔细的看了看我的下面,发现下面果然有血迹,晚晚好奇的说:“木槿妈妈,你难道不知道你哪一天来吗?怎么不提前做准备啊?”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那个晚晚,貌似我是第一次来。”晚晚惊呼道:“什么?你现在才来?”我点了点头,说:“虽然来的是晚点,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晚晚用右手拍了拍额头,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你知道我多大来的吗?”我摇了摇头,说:“11岁,11岁啊!你现在都十七八了吧?”
我说:“晚晚,好了,咱们能不能别讨论这个问题了?你快给我拿换洗的衣服吧!我们已经耽搁了一个上午了,不能再耽搁了,他们随时可能再追上来的。”晚晚点了点头,说:“好吧!你等着啊!”
说完晚晚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前,推开门离开,我急忙走上前去将门紧紧的关上。然后坐在床上等待晚晚回来。
不一会,晚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说:“木槿妈妈,快开门,我把衣服拿来了。”我一听急忙起身把门打开,一把将衣服从晚晚的手里拿过,然后跑到床前,迅速的换下衣服来。
换好衣服,我终于送了口气,/炫/书/网/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去洗漱了一番,这才来到正无聊的坐在床上的晚晚面前,说:“晚晚,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吃完东西就起程吧!”晚晚点了点头,说:“对啊!我也饿了,走,我们快去吃东西。”
和晚晚出了房间来到大厅,木寒浞花泽他们都正坐在餐桌上吃东西,木寒浞看到我,急忙的低下头,而花泽和王府的侍卫见到我下来,急忙纷纷起身,花泽说:“郡主,您下来了!快吃些东西吧!吃完我们上路。”
我点了点头,说:“好,你们都继续吃吧!不用这么拘束。”花泽点了点头,对周围的王府侍卫说:“都坐下吃东西吧!”众侍卫一听,纷纷坐下来,继续吃了起来。
我这时候看到了躲在人群后的木寒浞,于是带着晚晚走了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木寒浞急忙把头转过去看别处,这时我旁边的晚晚好奇的问:“木公子,你在看什么呢?”
木寒浞忙看向晚晚,说:“没看什么,咦,你今天好漂亮啊!”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脸,说:“真的吗?”木寒浞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有些好笑的看着木寒浞,说:“木寒浞,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木寒浞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向我,说:“木槿,我只是觉得很尴尬,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而且在错了之后我还选择逃避,到不如你看的开。唉!算了,我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反正我的命是你的的了。”
我轻笑了一下,说:“好了,没事了,那事谁也不准提了,吃东西吧!吃完我们早些上路吧!你已经为了我耽搁了行程,不能再耽搁了,等一到花都你就赶紧启程吧!”木寒浞点了点头。
晚晚一脸暧昧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木寒浞,坏笑着说:“木槿妈妈,快从实招来,你和他到底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白了晚晚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瞎说些什么啊!没有的事,我和木寒浞之间纯洁的跟朵小白花似的。”木寒浞傻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我们是纯洁滴!”
晚晚一脸不信的看着我,说:“真的吗?我怎么感觉好假啊?”我说:“晚晚,是你多心了,菜快凉了,快吃吧!”晚晚还想再细问,但是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埋头吃了起来,我松了口气,跟木寒浞对视一眼,也开始抄起筷子吃了起来,我肚子也在抗议了。
吃完午饭,我们稍作休息,然后就启程向花都赶去,花泽雇了一辆马车,和几十匹马,我们一行人开始全速前进。
只用了半日的功夫,我们便赶到了花都的城郊,这时候天才刚擦黑。正当我们都送了口气,放慢速度准备进城的时候,突然四周传来锐器破空的尖锐呼啸声,所有人急忙抽出兵器戒备,而木寒浞和花泽条件反射的跳到马车前,将马车护住。
我撩开车帘想看看出了什么事,木寒浞急忙大声说:“快回马车,别出来,一切由我。”我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突然看到很多箭射了过来,吓得急忙缩回了车厢里。
漫天的箭雨从四面八方泼洒过来,所有人急忙用兵器不停的拨开射来的箭,这箭雨太密集了,不时的有侍卫中箭倒地,但是我所在的马车却一点事也没有,我和晚晚吓的在马车里抱作一团。
过了好一会,射箭的声音停了下来,我刚松了口气,正要撩开窗帘看看情况,四周又突然响起了喊杀声,接着就是兵器撞击的声音,我吓的又推了回去。
我从包里翻出防身用的匕首,对着车帘,只要有坏人敢上来,我就刺过去,而晚晚则躲在我的身后,拿着一个包裹,随时准备扔出去。
过了好一会,周围的厮杀声渐渐的弱了下来,最后沉寂下来,我看了看晚晚,说:“晚晚,你呆在马车里别出来,我出去看看。”晚晚急忙拉住我的衣角,说:“木槿妈妈,晚晚好害怕,你不要出去。”
我将晚晚的手拿开,说:“晚晚,没事,我就是出去看看。我很担心他们。”说完我起身准备去掀窗帘,正在这时,窗帘一下子被人扯开,一个黑衣蒙面人狞笑着对我们举起刀来,晚晚一下子将手中的包裹给扔了出去,那蒙面人伸手挡住,我在这时也一下子将我手中的刀捅向他。
那人也许是太轻敌,也许是挡包裹没看到,竟然被我一下子刺中心脏,一脸不信的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我吓得急忙松开手中的刀,缩回晚晚旁边,和晚晚抱作一团。那黑衣人挣扎着再次举起刀准备砍下来,这时一个剑尖从他的胸前透出,接着剑尖又缩了回去。
这次黑衣蒙面人终于不甘的倒了下去,他的身后露出一脸苍白的木寒浞,我和晚晚一见到木寒浞,都露出欣喜的表情,齐声欢呼起来。
木寒浞微微一笑,说:“木槿,对不起,我来晚了。”说完一下子栽倒在我面前,我急忙爬了过去,抱起他的头,摇着他说:“木寒浞,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木寒浞慢慢睁开眼,说:“别摇了,我没事,只是脱力了,你快去看看花泽吧!他快不行了。”
我一听,说:“好,那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对一旁的晚晚说:“晚晚,你照顾好木寒浞,我去看看花泽。”晚晚点了点头,然后也挪了过来,从我手里接过木寒浞。
我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触目满是尸体,和遍地的血红,这时我也顾不上害怕了,我一眼就看到了趴在不远处身上插着一把剑的花泽。
我急忙跑到花泽面前,蹲下来扶起他,拼命的摇了起来,一边摇一边哭着喊:“花泽,你给我醒醒,你给我醒醒!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花泽还是禁闭双眼,没有动静。
我拼命的回忆着救人的方法,好像有压胸和人工呼吸,可是他现在身上插着剑,我记得以前电视上演的只要把剑一拔下来就断气了,不管准不准,我都不能用花泽的命做赌注,他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还顾及什么?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了花泽的嘴。
第五十一章 酿酒
给花泽做了一阵子人工呼吸后,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吓了一跳,花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目光呆滞的看着我,脸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我羞得一下子松开花泽,花泽一下子又摔回到地上,也许是受到了震荡,一下子喷了口鲜血,我吓得急忙又上前将花泽扶起,说:“花泽,你怎么样啊?对不起,我刚才见到你醒了,吓了一跳才松开你的。”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说:“你还打算跟他亲多久?”我急忙转身一看,正看到一脸冰霜的木寒浞,木寒浞用右手紧紧的捂着胸口,有些自嘲的说:“原来你们早就好上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花泽轻轻摇了摇头,说:“木兄,你误会郡主了,我和郡主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