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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凤惊鸿:一代女帝-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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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也是这么说来着,她的传家宝,谁也不能给。
想起来,其实也没过多久,不过两人却俱都觉得好像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般,有时候人就是如此,白首如新,接盖如故。
花溟从袖中拿出那个黑色的盒子,却连问都没有问这个东西的用处,也没有问她是从哪里得来的,随意地扔给了她,然后看了一眼天,淡淡道:“回去吧。”
……
——
青鸾殿。
周太后将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遣到了外面,花溟缓步而来,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止了他们行礼的动作,“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进来。”
几个宫女太监俱都小心称是,他们的脸色并不轻松,听着殿内噼里啪啦的声响,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陛下,俱是心惊胆战。
但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小心的守在殿外,目送着溟帝进入青鸾殿。
这位姬野最年轻的帝王,从未在这个宫殿里得到一丝他母后的好脸色。
每次来,都是伤痕累累,有时候他们都觉得难过,太后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不知两人究竟是有什么恩怨,母子情分,竟然被折磨到了这个地步。
有新来的宫女,目光迷恋的看着这个俊美无俦的年轻帝王,心中无比伤感,每次陛下来,虽然他从未说过,但从他的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到他掩饰的喜悦与对这个母亲的憧憬,只是每次离开,眼睛里都是伤痛,悲凉。

☆、268。第268章 无比羡慕

那都是他的母后伤的他。
唉……何至如此……
……
宫殿内一片狼藉,碎瓷片摔了一地,只有青炉上升起袅袅白烟,将整个宫殿笼罩着,一片雾蒙蒙的。
花溟慢慢往前走,低声叹息一声,低下身子,一片一片将那碎瓷片捡起来。
屋内的人听到人声,走了出来,低眉看他一眼,冷冷道:“皇帝竟然来了,哀家还以为皇帝是不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了。”
花溟将碎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周太后,然后垂眸,道:“儿臣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呢!”周太后看着他的脸,想到与他长相一样的另一个儿子,心中的痛便不可止的蔓延上来,这种痛逐渐变成一种恨意,她冷冷看着花溟,道:“别的哀家不管,只这一样,放了情葵。”
“恕儿臣做不到。”花溟淡淡开口:“杀人偿命,无可厚非。”
“好一个杀人偿命!”周太后的声音突然拔高,尖锐的声音响在整个大殿,同时也狠狠击在了花溟的心上,“你既然知道杀人偿命,那为何你还能好好活着!”
花溟脸色一白:“母后……”
“你闭嘴!哀家不是你的母后!哀家做不起,也不敢当你的母后。”周太后胸腔剧烈起伏,气得脸色煞白:“你杀了阿影,你还怎么有这个脸叫哀家母后!”
怎么敢,怎么能如此若无其事,在杀了她最心爱的儿子之后,这般理所当然叫她母后,怎么敢在杀了亲兄弟之后,还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立在她面前!
到底……到底凭什么!
她永远记着那一天,那一天他满脸的血,从地牢里走出,面无表情说他杀了阿影,然后便谁也不看,直接就要走,她拉住他,不敢置信的问他为什么,他却说是为了自己活命,杀了自己的亲哥哥。
她疯了一般跑到地牢,然后就看见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孩子,那是她最亲爱的孩子,她的阿影,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她放在心尖上的,不管失去一切都想要保护的儿子!
可是为什么……他的一个儿子杀了另一个,仅仅……仅仅是为了自己能活!
狼心狗肺,自私自利,她怎会生出这么个畜生!
周太后眼里含泪,手紧紧地攥了起来,连连摇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杀了你哥哥!”
花溟看着她的母亲,目光空洞,忽然开口,他嗓音嘶哑,轻轻质问:“母后,可若是哥哥不死,死的便是我了,儿臣只想问一问,如果当初死的是我,您会不会也为了儿臣这般哭?”
明明是轻轻几句话,却忽然爆响在周太后耳边,这个天生貌美的女人脸色一瞬间惨白如纸,她晃了晃,扶住旁边的桌椅,她胸口似被重击,怎么也说不出话。
她从未这般想过,如果,死的是花溟……
如果……
“儿臣小时候便特别羡慕哥哥,为什么可以如此得到母后的宠爱,儿臣也想努力,可无论怎么做,总是不如哥哥做的好,母后的注意力,也永远是放在哥哥身上。”

☆、269。第269章 我的溟儿

花溟极淡的笑了笑:“于是我那时候也想,如果我没了这个哥哥,我是不是就会得到母后的注目了?”
周太后缓缓抬起眼睛,看着他。
花溟没看到周太后的眼神,继续开口:“可当哥哥真的死了,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了哥哥,我同时也没了母后。”
“同时那个时候我才发觉,比起得到母后的注目,我更想要哥哥陪着我。永远的,安稳的。”
周太后唇微颤,狠狠闭了闭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
半晌,她道:“放了情葵。”
花溟轻轻轻轻攥了攥手,指尖抵在掌心,落下半月形的白色纹印,他目光伤痛,轻轻笑了笑道:“错了就是错了,这件事,希望母后不要再插手。”
“你是想护着那个什么夙沚?哀家看出来了,你为了她,甚至可以毁了情葵。”周太后目光还是不由自主泛冷,冷冷盯视,已成了习惯。
“是。”花溟声音极淡,语气却不容置疑:“所以母后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儿臣不知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天边忽然传来一阵惊雷,炸响在两人耳边,同时也让周太后倒退两步,霍然睁大了眼。他,在威胁。不,准确的说是命令。
“你……”
“儿臣告退。”花溟淡淡躬身,垂眸,转身,那惊艳人心的面容上,是漫不经心,与经年累月的伤痛造成的麻木。
周太后看着转身走出去的花溟,心中忽然一空,心中隐隐约约明白,他此次离去,她是彻底的失去了他。
他已有决定,但选择的,不再会是她们这一边。
半晌,周太后缓缓垂下了眼,轻轻摇头,语气哽咽:“我的……溟儿啊……”
……
——
花溟走出青鸾殿,外面的天气阴沉,浓重的乌云压下来,期间隐隐有明光闪烁,乌云翻卷着,仿佛浪涛。
已有雨滴落下来,落在他衣上,有太监上前给他披衣撑伞,皆被他挥开,他慢慢往前走,雨水从他眉上,鼻梁上缓缓落下,更衬得他眼眸如墨画,深沉无边。
这些年未曾做出的选择,因某一件事突然做出决定,多年的隐忍,忽然觉得因信错了人而变得不值得,所以,他也就不必再坚持,那些所谓的旧情。
真正的情谊该是如何的?花溟缓缓抬头:“由你来告诉我。”
……
——
夙沚还是挨了雨淋回到了客栈,全身湿透,她换了身衣服,出来后,将四王之一的暗卫风默叫过来,坐在椅上,拿手轻敲桌面,淡淡道:“查清楚了么?”
风默拿出几张纸,递给夙沚:“这些是姬野的势力分布,军权的归属,还有剩下的一些明道暗线,全部在这里。”
“干的不错。”夙沚夸赞,然后接过,翻了两张,不由笑道:“这么全,辛苦了。”
“多亏了暴狱中的那些人,他们都想要报答老大,自然卖力。而且溟帝也没有吝惜,按照你所说,将一些大臣的脾气秉性都全部写了下来。”

☆、270。第270章 一切随你

夙沚想起那天开玩笑一般让他将姬野的大臣习性告诉她,免得她冲撞了贵人,没想到他倒是放在了心上,不由轻笑:“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个,我们的事情也好办。”
“老大要做什么?”
“姬野被大祭司完全把持,花溟若想安全无忧的活着,恐怕很困难,而且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认为那个所谓的大祭司,还会放过我么?”
“老大的意思是……”
“不光他不会放过,甚至都不会用到他出手,他手底下那群无比效忠的狗定然会首先扑过来,看着吧,最晚今晚,就会有人造访。”
“有我们在,他们进不来。”风默低眉,轻轻答道。
“不,我们要让他们进来,不光让他们进来,还得让他们抓走。”夙沚笑了笑,指了指手中的纸张:“这些东西说起来还是太浅,他们的势力分布究竟有多深,仅凭这些还不够,至少能让花溟稳稳坐牢帝位,我们仅仅掌握这些还不够。”
“可这件事很危险,还是让风默陪着您。”
“你,包括雨衾儿雷空霜寒,加上温洛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夙沚微微沉吟,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去见一面花溟。”
风默眼睛忽然一动,从袖间掏出一封信,交给夙沚,道:“这是溟帝一盏茶前让人交给我的,您先看看。”
“一盏茶前?”夙沚皱了皱眉,接过信封,拆开来,一看,忽然就笑了:“真不愧是花溟。”
“溟帝说了什么?”风默见夙沚笑得志得意满,忍不住有此一问。
“一盏茶前他就遣人送了来,应该是在他中途出了大殿的时候吩咐人送这个给你的,那么点的时间,他不光做出了决定,还猜到了我的想法,送信来让我打消疑虑。”
夙沚看着手的纸张,上面只写了四个字:“一切随你。”
“我本来想去探探他对于冷情葵究竟是什么态度,如果他都不怨怪她们,我又何必插手,惹他嫌弃。以后的事情关系重大,我不能仅凭自己的想法让那么多人跟着我冒险,更何况还可能费力不讨好,两边不是人,那我可就亏大了。”
见风默听不明白,于是笑道:“花溟他对于冷情葵有着旧情在,花溪影是他的心结,这心结一日不解,他就一日不能迈出去,不能真正直面冷情葵和周太后,因冷情葵和多方关系在,也就不能全身心的与大祭司较量。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子想通了,但总是好事,有了他这句话,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风默点了点头,暗道老大对溟帝竟然这般了解,莫非……
可老大不是有相好的了么……
风默轻轻将手中的另一封信递给夙沚,心说今天的信可真多,不过这个是昨天就到了的,因老大被抓去宫里一直没机会给她,现在终于想起来,赶紧道:“老大,这是凤栖那边遣人送来的。”
“凤栖?”夙沚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几乎快蹦起来:“千惜的吗,不会是千惜出什么事了吧,快给我。”

☆、271。第271章 思念成疾

风默默默将信递给了她。
夙沚连忙打开信,眉头由前头的紧紧皱起到慢慢放松,脸色由之前的苍白到红润,再到笑得桃花灿烂,止不住的眉眼声波。
夙沚见风默好奇的看着她,轻咳一声,将信叠起来放进怀里,站起来道:“内什么,小默啊,我们出去一下看看有啥好吃的,我饿了。”
最顶尖的暗卫风默被她的一声小默叫的直起鸡皮疙瘩,默默低了头,领着他们老大去找吃的。
夙沚脸色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红,精气神看起来格外的好,上楼的雨衾儿看见,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默默蹭过去问:“老大,你用的什么胭脂?”
夙沚轻咳一声,轻轻抚了抚那封信所在的地方,瞥了她一眼,然后语重心长的道:“衾儿啊,不是我说你,适当的也该谈个恋爱,我又没有拦着你们不是?我瞧小默就不错,有男朋友,精神才会好嘛哈哈哈哈。”
她说完就得意的笑着下楼去了,留下一脸漠然和僵了脸皮的风默和雨衾儿,这两人互看一眼,默默撇开了头……
一个是从未开过荤见识过温柔香的木讷童男子儿,一个是在情场浸淫多年,早已麻木的火辣妖娆女,将两人凑一对儿,这不靠谱的主意,也就这个夙沚能想得出来……
……
——
一张带着墨香的宣纸,一手漂亮的毛笔字,那笔力遒劲,清新隽永,亦如写字的人,惊人的秀丽,惊鸿一瞥间,耀人眼目。
夙沚:
自那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算起来,应有七八天不曾听到你的声音了,不知你是否想我,我是极想你的,没有找别的女人,也没有流连花丛,你,大可放心。
只是总会有烦恼的时候,所以你要尽快办完你那里的事情,也好快来找我,我等着你。
奚尔鸢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因总是看不惯阿七对她颐指气使的模样,总闹到我这里让我给她另指一门文静男子的亲事,阿七听到消息,便将所有符合她条件的男子全都逮到一块恐吓了一通,弄得鸡飞狗跳,很是伤脑筋。
我那时便在想,如果你在这里,肯定很乐意看到那景象,于是便愈发想你。
不知你那里有没有遇到麻烦的事情,不要强出头,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花溟的脾气莫测,不过跟你倒像是很合得来,他亦是重情之人,想必你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
我这里一切安好,你不用记挂,我没有瘦,也没有生病,想来,你的惩罚是用不着了。
大抵是被你惯坏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的手总是每日冰凉,尽管凤栖四季如春,却仍是觉得冷,你那里呢?据说姬野天气时好时坏,极为炎热,你可还适应么。
夙沚……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
宁千惜于亥时鞠启
——
……
夙沚坐在客栈大堂,一边吃东西一边想着信中所写,面上是止不住的微笑。
在心里对千惜的思念越发的深,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道怎的这般没出息,这才几天,便忍不住要跑去他所在的地方了。
只是敲完脑袋又觉得心喜,温暖,他有多好,她就有多舍不得,有多思念。

☆、272。第272章 各种关系

谁也不知,她有多看重这份感情,多么的珍视,那种感情,因他的思念,越发欢欣,越发深入骨髓。
也因如此,她就更不能原谅冷情葵给她用幻术,让她亲眼看着这份珍重撕裂在她眼前,那是亵渎,是对她极度的挑衅。
这仇,没完。
……
——
夙沚吃完饭,四处溜达了两趟,然后又重新躺回了她客栈的房间,同时将风默等人全部都派了出去,她自己直挺挺躺在床上,闭着眼打瞌睡。
将那封信极为珍重的放了起来,手里握着宁千惜送给她的玉佩,夙沚笑得心满意足。
她看了看天色,咂了砸嘴,然后等待被绑架。
夜幕降临,因白天的一场暴雨,泥土也散发着清新的草木香气,而就在这夜幕之中,几道黑影忽的在空中掠过,他们的衣袂掠过湿漉漉的草尖,带上湿气,停也不停,迅速向前奔去。
灯火闪烁,有打更的颤巍巍吆喝两声,衬得整个城极为安静。
这些人在城内街道角落停了一瞬,他们低问的声音幽幽传来:“确定?就在这里?”
“是。”
“快动手,手脚利落些,不能被发现。”
“是!”
“快走!”
几人脚尖点地,身影如飞一般上了二楼,身影轻盈,半点声音都未发出来。
……
糊着白纸的窗户被人用手捅了一个眼儿,有一根竹筒递了进来,紧接着一阵烟雾从那竹筒里冒了出来,顺着窗户直接充盈了整个屋子。
床上的人翻腾了两下,终于不动了。
半晌,窗户被推开,落下几个人影,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谨慎的往前走,走到床前,借着一点月光看清了床上人的面容,确定就是本人,用力推了推,发现不动弹,立刻低声道:“背上,快走。”
马上有人将床上的人背上,几人迅速看了看左右,走到窗前,轻轻一跃,朝外奔出,整个过程流畅的一点动静也未发出。
屋子里瞬间空了,风灌过来,空寂无声。
夙沚被人扛在了背上,默默睁开眼记下路线,然后心底暗暗鄙视这群人,手段真是无耻到一定地步了,迷药?也亏他们想的出来。
这群人显然是训练过的,一路上并未有人开口说话,夙沚看他们的打扮气质,觉得这些人似乎有些像兵,但用迷药这种手段又太过下作,不太像是当兵的会做的事,忍不住皱了皱眉,一时有些糊涂。
这些人从客栈一路跑到了郊外,终于停下了步子,不过却没到达目的地,而是又将夙沚塞到了马车上,驾着马车辘辘往前行去。
似乎很是确信夙沚不会逃跑一般,他们并未进来守着,只是用绳子将她捆了,扔到了马车里。
夙沚挣扎着坐起来,透过一点小缝往外看,看着他们一路的走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往西北行去的方向,而根据风默给她的地形图和官员关系图,距离这里百里之外,就是西北大营,掌管西北大营的便是冷凡启的直属亲随姜和云。

☆、273。第273章 错综复杂

传闻那个姜和云也是个能干的,因早年受过冷凡启的照顾,视他为生父一般,冷凡启也看重他,将最重要的位置交给了他。
难道最先想要为冷凡启拔除她这个眼中钉的就是姜和云?
还真是个忠心的。
而且不光忠心,官也不小,一出手就是这么大个人物,倒真让她夙沚受宠若惊。
夙沚在马车里半躺着想事情,皱了皱眉,心觉花溟竟然真的就让大祭司的亲随掌兵?也放心的下?就不怕大祭司造反么?
她想的头疼,不过马车果然还是应了她所说,直接向着西北大营行去,中途有人撩开帘子看夙沚醒没醒过来,见夙沚依旧睡得“香甜”,然后掏出了一个麻袋,将夙沚装了进去,同时在半路时挤挤攘攘又将另外一些东西塞进了马车里,夙沚睁眼一看,好么,都是一些时令蔬菜。
竟然将她和蔬菜放在一起,夙沚挑高了眉,越发觉得这一行有意思。
这一走,便走了整整一夜,在半路上他们又换了一辆车,不过却是一辆极普通的平板车,他们将瓜果蔬菜和夙沚直接塞到了上面,这些人也换了一套装束,将原先的黑衣换了下来,换成了军营中穿的粗布衣服,然后推着车,往军营内走去。
夙沚身上压着袋袋蔬菜,压得她都喘不过来气,麻袋的口没扎严实,她透过那条缝往外看去,那些人低着头,早已收了凌厉的气势,装得低眉顺眼,推着车往军营走。
看样子他们是想装作在伙房干活的士兵来掩人耳目,只是不知在自己的地盘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翼翼?
不过夙沚瞬间就明白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往这里走来的人。
那人浓眉大眼,长相很是俊朗,只不过板着个脸,皮肤微黑,更显得英气十足,他走过来,看了看推车的几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怎么现在才回来?”
如果夙沚猜的没错,这人应该就是骁轻韦,西北军营的副将,因为她对属于花溟这一派的人格外留心,尤其这个人的简介也很漂亮,她就多看了几眼他的情报,年少从军,一路摸爬滚打,没有后台,单凭自己就一路坐上了副将之职。
怪不得花溟不怕冷凡启手握重权,原来是早就将自己人安插到了这里,将这个军营分化成了两派,姜和云想翻出什么浪来,倒真是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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