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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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放过她?”
苏寻听后张口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只低下头看着圣姑,时不时地叹一口气。心道小瑶儿说得有道理,圣姑三年前差一点害死了景离,还偷走了他的东西。小瑶儿作为景离的娘子,肯定会为了自己的相公报仇的,不可能有人拦得住。
“小瑶瑶,你先让景离用这个泡着。”落宣见他们准备离开了,顺手把瓷瓶丢给她,“我一会儿过去。”
戚戎的寝室可不是一般的奢华,相对的,衣橱里面的衣裳也不是一般多。梓瑶一边惊讶感叹,一边替景离翻找着合适的衣裳。
“只能委屈你将就穿一下。”梓瑶把衣裳放在床铺上,“等回去之后就赶快换下,教主那种人的衣裳,穿久了会沾上晦气。”
“我倒不知道,你的嘴竟也这么毒。”景离让送水的人把门关好,接着招呼她,“哥哥的手不能乱动,你帮哥哥脱衣裳吧!”
梓瑶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接着慢慢地走到他身前,“你的手可真是神奇,一会儿能动,一会儿又不能动,随心所欲啊!”
“有娘子在身边,当然是能不动就不动了。”景离浅笑着对她道,“你若再不脱,水就要凉了。”
“凉了你就洗冷水浴,反正大热天也不怕受凉。”梓瑶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衣袍,再除掉他上身的里衣。正欲松开他亵裤的带子,就听到房门被打开,随即是落宣的声音传来。
“景离,我思考之后,还是决定先过来看看你的伤势,免得小瑶儿见你昏过去,要拿我祭……”落宣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打住。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双眼,摸索着向门外走去,嘴里还在不断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种事看了要长针眼的。你们俩继续,不用理会我,完事了记得让人来叫我。”
“落宣!快回来!”梓瑶见他真的要走,赶忙唤住他,“你在瞎想些什么呢!我只是帮他脱衣裳。”
落宣听后停止前行,转过身面对着两人,手指张开一个缝隙,试探性地问,“真的只是帮他脱衣?虽然我不是太赞成你们现在那什么,但你们如果忍不住的话,我还是十分理解的。”
“不准再乱说!你快点过来!”梓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时松了手撇开脑袋道,“裤子你可以自己动手脱,我不帮你了。”
景离狠狠地丢给落宣一个眼刀,不理睬他得意洋洋的笑脸,动作迅速地脱下了亵裤,进到浴桶里。
“小瑶儿,把药液给我。”落宣走到梓瑶跟前伸出手,“我来给他倒。”
“这是什么药?怎么味道这么难闻?”落宣刚一打开瓶塞,梓瑶就掩住自己的口鼻,闷着声音道。
“确实是难闻了一些,但是泡过这个药浴之后,他就不会觉得伤口疼了。”落宣的语气带着一点意味深长,“不过刚接触药液时,会有一点疼。”
景离正想问他这药是什么成分,就忍不住轻嘶一声,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了?”梓瑶焦急地趴到浴桶边,见水都变成了黑色,一把扯住落宣的手,“为什么他会这么疼?”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小瑶瑶你镇定一点。”落宣继续将瓷瓶里的药都倒完,“他身上有些伤口太深了,这药又有一点刺激,所以感觉痛是很正常的。”
梓瑶见景离疼得一直在冒冷汗,小脸顿时挂上苦相,“哪里是有一点刺激?他这么皮糙肉厚的,都冒冷汗了,肯定不是一般的疼。”
“疼过就好了,等阵给他取钩子时,他肯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落宣笑眯眯地坐到桌边,拉长声音唤着景离,“景离啊……感觉不错吧!”
景离早知道他要整自己,没想到竟在药里做手脚,“落庄主,你真是好样的,那日在小树林里面,我就应该直接扒了你的皮。”
“你现在后悔已经太迟啦!”落宣慢悠悠地斟了杯茶,“我这一路上可是帮了你不少忙,若是总让你快快乐乐的,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
梓瑶现在已经明白过来,落宣定是在药里面放了其它的东西,专门用来整景离的。她有些不满地看了看他,却并没有出口责怪。毕竟这一路上,落宣确实是帮了不少忙,若不是有他在一旁协助,景离不一定能这么顺利拿下血魔教。
“你就忍忍吧!像苏寻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总是你黑别人,你也得被别人黑一下。”梓瑶从衣袖中取出手帕,替他擦着汗,“疼一下也好,日后看你还会不会乱来。”
景离咬着牙轻哼了一声,“娘子现在是胳膊肘往外面拐了,竟然和落庄主一个鼻孔出气。”
“你以为我想你受这罪吗?”梓瑶嘟囔着任他吻了吻,然后问桌边的落宣,“他要泡上多久才能出来?”
“只消一刻钟就够了。”落宣懒懒地撑着下巴道,“只要出了水,就不会觉得疼痛了。”
“血魔教的事处理完之后,你真的没有其它打算了吗?”梓瑶说着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准再瞒着我,我要听实话。”
“再没有事瞒着你了,就只打算带你到处玩耍。”景离从小到大受过不少的疼痛,但是落宣这药里面,不知道加了有什么东西,竟是疼得人头都要裂开。若不是因为他忍耐力强,说不定早就昏死过去了。
“好了,好了,快出来吧!我给你取钩子。”落宣知道这药液的威力,觉得整他整得也差不多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小瑶瑶就要为她的相公出头了,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梓瑶一听到他的话,赶忙扯过床铺上的被子,一把裹在迈出浴桶的景离身上,让他到床边坐下来。
“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能见到你如此狼狈的模样,我也是心满意足了。”落宣感叹着走到他身旁,“感觉怎么样?”
“落庄主真是比我还心狠。”景离无奈地勾起嘴角道,“你似乎打从一开始,就想要见到我出糗。”
落宣戴上了天蚕丝手套,示意梓瑶把被子给掀开,“我对你可是积怨颇深呐!有时恨不得把你给切成几段拿去喂狗。”
“你的故事里,莫不是也包括了我?”景离歪着脖子,任落宣给他取钩子。
“我得趁着你知晓一切前,好好整整你,不然等到你明白了前因后果后,被整的人就该是我了。”落宣虽然在药液里动了些手脚,但是取钩子的时候,动作还是十分轻柔,尽量不要伤到景离。
“你们不要再打什么哑谜了,专心取钩子。”梓瑶不知在何时上了床,并且躲到了景离的背后。她想看着落宣动作,但又不敢看景离的伤口,内心十分矛盾纠结。
“小瑶瑶,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落宣把一个钩子丢到地上,“你若是得闲,就帮忙撒点止血粉,有一点出血。”
梓瑶拿起一旁的小瓷瓶,打开瓶塞,蹭到景离的身旁,紧锁着眉头给他撒药粉,“以后还可以长好吗?这都成窟窿了。”
“很快就长好了,放心吧!这家伙不是普通人,恢复能力不是一般的快。”落宣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也知道他受过不少伤,但是你见过他的身上有什么疤痕吗?”
“好像真的是没什么疤痕。”梓瑶不由觉得有些好奇,“景离,我记得你说被花老妖砍过一刀,那个疤痕是何时消失的?”
景离的面色不知在何时变得很不好,只阴沉着脸死盯着梓瑶,“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干嘛突然间又变脸色了?”梓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躲避开他的视线,绕到另一侧给他撒药粉。
落宣把另一个钩子丢到地上,拍了拍手道,“我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啦!你先在房里休息休息,我一会儿过来叫你们吃饭。”
他说完之后就离开寝室,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关好,甚至吩咐外面的人不准轻易进入。
“你又是哪里不对劲?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开始给我脸色看?”梓瑶撒完药,把瓷瓶放好,跪坐在景离的身边,严肃认真地道。
“瑶儿,”过了好一阵,景离才缓缓开口道,“我们成亲后,我凶过你吗?”
“凶过。”梓瑶立即接着他的话道,“上次打了我的屁股。”
景离才绷紧的表情顿时有一点松动,“除了那一次,我还有凶过你吗?”
梓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诚实地摇摇头,“没有了。”
“我只凶过你那一次,而且马上就给你道了歉,请求你原谅。”景离很是严肃地道,“你自己说说,成亲后,你对我凶过多少次?”
“我没有算过。”梓瑶的声音变小了一些,“好像比你凶我的次数要多。”
景离侧转身,冷眼看着她,“你从之前在铁索桥那里,一直到现在,都是怎么称呼我的?”
梓瑶这下终于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缘故而不开心了,“景、景离。”
“那你在今日见到我之前,都是怎么称呼我的?”景离仍然是沉着脸,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哥哥。”梓瑶有些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要是一开口叫你,你就又开始得意忘形了。说不定没过上几日,便跑去其它的地方,又会不要命地冒险。”
“所以你就连哥哥都不愿意喊了?”景离说着就站起身,一把将她抱到床铺里侧,接着自己也上了床。
“你、你要干什么?”梓瑶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不由朝角落里面缩了缩,“我们这是在血魔教总坛,你不要不分场合啊!”
“这里早已经不再是血魔教总坛,而是花暝宫的据点。”景离直接就扯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然后猛地把她拉了过来,“不准躲!”
梓瑶其实心里明白,她的那些个小气势之所以有用,都是因为景离默许。如果他突然之间要发威,她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可能敌得过他。
“现在知道要害怕了?知道哥哥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了?”景离说话间就扯开了她的腰带,“先叫一声哥哥。”
梓瑶委屈地咬着唇,眨巴着双眼看着他。虽然心里面挺害怕,但就是不愿开口叫哥哥,不想屈服于他的淫威下。
“你这小东西,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景离觉得有些好笑,却仍然是板着个脸,“我这才顺着你没多少时日,你就开始不听我的话了。若是再继续放任你,你是不是真要每日骑在我头上了?”
“你又不是马,我干嘛要骑你。”梓瑶想要朝后面缩,但是却被他给死死钳住。
景离像是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们可以换个骑法。”
“你不要乱动,不然伤口要流血的。”梓瑶见他要用强的,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哥哥,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现在叫哥哥已经太迟了。”景离一手钳制住她,一手放下床帐,“我现在必须要重振夫纲,让你搞清楚相公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你这个样子不公平。”梓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凭什么我就要做个顺从的娘子?而不是你做个顺从的相公?”
景离听后挑了挑眉,“想要公平容易得很。今日你变身为凶残的娘子,为夫就变身为凶猛的相公,让你好好地尝一尝公平的滋味。”
正文 第80章 瑶儿出逃
“瑶儿,你真的没有生哥哥的气?”景离被她拉到镜前,在她给他束发之时,连着问了她好几次。
“端好你的王爷架子,就像你给我脸色看时那个样子。”梓瑶语调很是舒缓,“你总是这样变来变去的,我都快要分辨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了。你要么恢复到从前,经常板着脸,或者像我们成亲前那样,经常逗我玩。反正别像今日这般,时好时坏,时凶时柔的,我真的有些受不起。”
景离听到她这些话,明白她心里还是有怨愤,只是又像以前那样,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正想转身,好好地和她谈一谈,就再次听到敲门声响起。
“小瑶瑶,景离,你们两个好了没有?再不吃饭天就黑了。”落宣拉长了声音呼唤道,“我让他们把饭菜端来了。”
“你等一下,我去开门。”梓瑶把木梳塞到他手里,快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还没梳头吗?”落宣见她正披散着长发,很是多余地问了她一句。
梓瑶轻轻嗯了一声,“在给哥哥梳。”说完就给后面的人让出路,让他们把饭菜都端上桌。
“那就快一些,不然饭菜真的又要凉了。”落宣对她招了招手,“实在不行就先吃饭,反正没外人。”
“先坐下吃吧!”景离走到梓瑶身旁,“你不是说的饿了吗?”
梓瑶顺从地挨着他坐下,等着他给自己布菜。她的表情显得十分平和,既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落宣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努了努嘴道,“小瑶瑶,之前是不是有哭过?”
“脑子出问题,瞎哭了一场。”梓瑶无所谓地回道,“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景离的眉头不由皱了皱,内心的不安在瞬间放大。但是碍于落宣在场,他不太好说些什么,只得闷头给她挑着鱼刺。
“你先把这些银票都收好。”落宣见梓瑶正欲动筷子,赶忙唤住她,“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奇珍异宝再怎么好,也比不上金银钱财。所以我就把没有带任何标记的银票都集齐,一并交给你,你且慢慢数。”
梓瑶好奇又兴奋地接过一沓子银票,“是在血魔教里找到的吗?”
落宣点点头,“全部都是血魔教的,不过如今已经变成你的了。这些银票没有标记,不管你在哪里使用,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行踪的。”
“谢谢你帮我集齐这么多,看样子可以花上很多年。”梓瑶细细看了几眼,然后把银票妥妥地收到了怀里。
“瑶儿。”景离终于是忍不住,在给她擦手的同时,略显严肃地看着她,“你一个女子,身上揣这么多银票不太好,还是让哥哥帮你保管吧!”
梓瑶立即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保管好,你不用操心。”
她说完之后就拿起筷箸,埋头认真地吃着饭,不准备和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落宣见她这幅模样,对着景离高深莫测地挤眉弄眼,用传音入密与他交流道,“小心看好你的娘子,她似乎有点不对劲。”
景离此刻没有那个心情和落宣斗嘴,只把视线死死黏在梓瑶的身上,生怕她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现在已经是申时了,是在总坛直接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还是立即离开这里,夜里在凌水泉住宿。”落宣待两人吃完后,征询他们俩的意见。
“凌水泉?”梓瑶又拉着景离坐回了镜子前,继续给他束发,“是什么地方?”
“是一个温泉,客栈的掌柜是我的熟人。”落宣靠在墙边看着两人,“环境挺不错,有不少高手暗地里保护,夜里宿在那睡得也安稳。”
梓瑶听到“温泉”二字,眼睛立即变得明亮起来,没有和景离先商量,就直接做出了决定,“我们等一下就离开这里,晚上在凌水泉住宿,我想泡温泉。”
景离其实非常不想宿在凌水泉。因为是脱离自己掌控的别人的地盘,若梓瑶确实打算离开他,说不定他一个疏忽,真的会让她成功地脱身。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再也不敢对她凶了,也不敢逆了她的意。所以只得被动接受这一切,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她一直都拴在自己的身边。
待两人都收拾妥当,落宣才站直了身子,走在前面打开房门,一把拽住听墙角的苏寻,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在外面等候的小北见梓瑶走出了总坛,欢快地跑到她腿边,仰着脑袋道,“姐姐,爷爷和大哥哥说了,让我跟着你。”
“老蛇妖来见过我了,说是希望让小北跟着你,帮助他修炼。”落宣仍是捂着苏寻的嘴,不让他出声,“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就替你答应下来了。”
“既然这样,你就跟着姐姐好了。”梓瑶松开景离的手,蹲下身平视着小北,“姐姐不会再凶你了,但是如果你犯了错,或者是做了不好的事情,姐姐还是会把你丢到葫芦里面,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我一定会乖乖听话。”小北搂上了梓瑶的脖子,“姐姐抱。”
梓瑶轻笑着把他抱起来,“姐姐就只能抱一会儿,等阵你还要给我们领路。”
“弟弟他们在前面等着的,由他们领路就好了。我的身体是很轻的,姐姐多抱抱,不怕累。”小北不似其它巴蛇,会对景离感到恐惧。所以在见到他那警告的眼神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而且还十分老练地教训他。
“凶哥哥,我爷爷说了,男人如若太凶猛了,娘子会跑的。”小北像是知道什么,得意地对他眨了眨眼睛,“你经常这样子的话,姐姐肯定会改嫁去别家。”
“小北不要胡说八道,姐姐是不会改嫁的。”梓瑶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哥哥是姐姐的相公,你不准没大没小的。”
小北不悦地撅着嘴,懒懒地趴在她肩头。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却是一直和景离进行着眼神的斗争。
景离让容铭留在天玑崖,把事情全部处理完之后,再回去虚丘。接着又安排好其它事务,分派给不同的手下,然后就招呼着众人,离开了总坛。
苏寻下山时总是想趁机找梓瑶说话,却每次都被落宣给拦住,让他根本就没办法靠近。他不知道落宣这是做什么,反正只要被拦一次,他内心的怒火就越旺盛,对景离的不满也是愈发地加深。
走到山下后,果然见到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和马。马车虽不似瑾亲王府的那一般奢华,却也是低调中带着雍容,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的。
“你们花暝宫都够有钱了,还要来抢血魔教的,真是贪婪无厌。”落宣嘀咕着跟在景离和梓瑶的身后,钻进马车里。
“容岚不是给落庄主你备了马吗?为何还要到车里来?”景离冷冷地看着他,“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落庄主请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
落宣一屁股坐在锦垫上,打着哈哈道,“景离啊!你要搞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瑶瑶。她好我就好,她不好我也不太好,连带着你也不会好。”
“别再讲一些有的没的了,凭白生事故。”梓瑶心里面是难以言说的倦怠,“你是不是要谈白老宫主的事情?”
“果然还是小瑶瑶最了解我。”落宣背靠着车厢缓声道,“酒老已提前去探清楚了,白老宫主被白皓藏在了南皖皇宫内,目前除了仍在昏迷之中,其它一切都还安好。”
“能不能把他带出来?”景离一听是有关于白老宫主的事情,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白皓有没有察觉到?”
“酒老隐藏的功夫一等一,没有人会发现他的。”落宣也认真了许多,“关于余楼主的死因,已经全部都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