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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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皇上要紧,本宫就陪在皇上身边好了。”雪女果断吩咐道,旋即与御医一同将楚刑天送入暖仪阁,与楚刑天的寝宫相比,暖仪阁更近些。
入夜,风起,凉风透过窗棂吹入暖仪阁,雪女早吩咐静喻退下,此刻想要关窗,奈何楚刑天的手由始至终都不肯松开,哪怕是半点的松动都没有。
“玲珑……不要走……”床榻上,楚刑天不停的呓语,眉宇间的忧郁越发的浓重,雪女无奈,只得任由楚刑天拉着自己的手,风,渐凉,雪女不由的一阵哆嗦,身体下意识倚在床栏处,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雪女只觉外面一片嘈杂,细细听来,似乎是苏月容与静喻争执的声音。
“静喻~”雪女自恍惚睁开双眼,不知不觉天已大亮,雪女吃力睁开眸子,只觉阳光分外刺眼,下一秒,静喻已然被几名侍卫推时内室。
“娘娘,静喻说过皇上在里面,不许任何人打扰,可是苏贵妃执意要进来。”静喻略显委屈道。雪女微微颌首,示意静喻退到一侧,继而清眸看向一脸怒气的苏贵妃、
“雪女不知苏贵妃驾到,未曾迎接,还请贵妃恕罪。”清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雪女本不想与苏月容为敌,可是害死碧茹一事不该是媚娘一个人的主意,如果没有苏月容帮衬,单凭一个媚娘又能做什么!就算她有离开大楚的打算,也要先为碧茹报仇。
“在你眼里可还有本宫的存在,如今本宫就在你面前,你可有上前施礼?”当听到雪女未死的消息时,苏月容恨的咬牙切齿,她本欲找媚娘问个清楚,奈何赵寒等人花了两天都没有找到媚娘的下落,如今,她自不能坐以待毙,若再不回宫,整个皇宫怕早就成了雪女的天下。而此时,雪女一身装扮已然昭示了她的猜测!
“莫不是雪女不上前施礼,实在是皇上握着雪女的手太紧,雪女一时无法起身,若苏贵妃有办法将雪女的手从皇上手里拉出来,雪女自会依规矩向苏贵妃请安。”雪女柔声开口,眼底迸发出来的光芒似有挑衅之意,身侧,静喻感觉到雪女的刻意,心知雪女必是想激起苏贵妃的怒气,继而与其对峙,静喻明白雪女的用意,碧茹当真死的不值,事实上,碧茹死的当真无辜。
苏月容本就怒火冲天,如今听雪女这番言辞,二话没说,陡然上前狠拽起雪女,撕扯之间,苏月容这才发现楚刑天的手的确紧紧拽着雪女,只是她发现的为时已晚,就在苏月容打算放手之际,楚刑天似受了惊扰般陡然睁眸,下一秒,雪女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颓然倒地,幸而楚刑天倏的跃起接住雪女,否则雪女必会重重摔在地上。
“快传御医!苏月容!你在干什么?”楚刑天冷声质问,随后将雪女轻置在床榻上,寒眸直视一脸慌乱的苏月容。
“皇上……皇上您醒了,臣妾一听到皇上出事,便急急从静心寺赶回来,如今看到皇上没事,臣妾也就放心了。”苏月容敛了眼底的慌乱,强作镇定道。
“朕是在问你,刚刚对雪妃做了什么!”楚刑天似乎并不满意苏月容的嘘寒问暖,在看到雪女颓然倒地的那一刻,他的心,似被人狠抛向深渊,眼前一幕仿佛重现了五年前的悲剧,他竟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倒在自己面前。
“臣妾刚刚只是想探望皇上,谁料雪妃起身之际,身体摇晃不止,臣妾自是好意搀扶……”苏月容辩驳道。
###绝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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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是好意,且等雪妃醒来再作论断,苏贵妃一路劳顿,且先回合欢殿休息去吧!”楚刑天挥手示意苏月容退下,旋即坐到榻边,忧心看向雪女。
眼见着楚刑天对自己视而不见,苏月容心底似有团火在猛烈燃烧,只是离开几天,楚刑天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都是那个媚娘,如果她不冒险出此下策,又岂会是现在的局面,如今虽然死了个碧茹,可雪女的势头倒比之前更盛,这次真是得不偿失了。
“既然皇上不相信臣妾,臣妾愿意在这里等雪妃醒过来澄清一切再行离开,免得皇上将月容视作阴险小人!”苏月容泪眼朦胧,哽咽开口。床榻边缘,楚刑天早已看惯了苏月容这种假惺惺的面孔,有那么一刻,楚刑天当真想硬生撕开苏月容脸上那张面皮,他很想知道,在那张脸下,到底是一副怎样狰狞的嘴脸,可是他忍下了,他不能让苏月容事先有所准备,虽然碧茹没有机会亲眼看到苏月容得到应有的报应,可他不会让碧茹等太久!
“朕没有那个意思,或许是碧茹刚刚离世,朕心情不好,爱妃且先回合欢殿,朕今晚便到爱妃寝宫看你,如何?”楚刑天忍下心底冲去,勉强抿唇劝慰。
见楚刑天态度有所缓和,苏月容心底紧绷的弦慢慢松弛下来,她曾想过,如果楚刑天当真与自己撕破脸,她必会以雪女以其酷似前皇后容颜祸乱君主为由,煽动宰相龙引和常胜将军杜战,将五年前的一幕再度上演,水玲珑贵为皇后,都能死在她手里,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雪女,介时就算楚刑天对自己有再多怨恨,自己一连除掉两个祸国妖孽,只要龙引和杜战拥护,皇后之位必然非她莫属。
“臣妾亦为碧茹的死痛彻心扉,只是人死不能复生,皇上还请节哀,莫因此伤了龙体才是。”苏月容敛了眼底的幽冷,玉指慢慢抚向楚刑天的肩膀,眸间的悲悯看似那般真诚。楚刑天微微颌首,旋即转身走回床榻,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掐住苏月容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拧下来。整个后宫,敢打雪女和碧茹主意的除了苏月容还会有谁?熹妃吗?他楚刑天不是傻子,熹妃若有这般心机,又岂会被人吊在司刑房,而且苏月容在这么敏感的时候离开皇宫,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直至酉时,雪女方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彼时晕倒非她所愿。见雪女美眸微睁,楚刑天登时起身,将桌上热了数次的祛寒汤药端了过来。
“皇上……雪女拜见……”
“别乱动,御医说无染了风寒,定是昨晚照顾朕一夜所致,以后这些事由宫女来就好,若是累坏了身子,不值得。”楚刑天淡淡开口,薄唇贴在瓷碗轻吹两下,方才递到雪女手里。
“若皇上因照顾雪女再度病倒,那岂不是更不值得?”雪女樱唇微抿,苍白的脸色显露一丝微笑,能看到楚刑天不再纠结碧茹的死,雪女只觉安慰。
“谢谢你,为了朕,你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看着雪女的发髻和着装,楚刑天苦涩开口,彼时玲珑殿,他当真以为水玲珑死而复活,可当清醒过来之后,他的心虽有失落,却仍心存感激。
“是周公公的意思,他对皇上可谓是忠心耿耿了。”雪女垂眸,眼底抹过一丝怅然,就算没有周公公,她也想到这个方法了,让楚刑天脱离痛苦,亦是她的心愿。
“朕已经将碧茹以公主的身分入葬皇陵,就在玲珑衣冠冢的旁边,她们主仆情深,碧茹也算求仁得仁了。”楚刑天悲戚道,眼底依旧透着掩饰不住的哀凉。
“人已逝,皇上与其过度哀伤,倒不如做些让她们欣慰的事,相信她们在天上,也不想看到皇上再这么痛苦下去。”雪女将碗中的汤药全数灌进嘴里,一滴不剩。
楚刑天接过瓷碗,搁置桌边,转身之时,眸色肃然看向雪女
“在你昏迷的时候,朕曾派人去传熹妃,没料到她居然凭空消失了,就连彩蝶亦没了踪影,你可知原因?”楚刑天狐疑问道,眼底精光陡亮。雪女微震,下一秒,强撑着身子下床,缓身跪倒在地。
“回皇上,让熹妃离开是臣妾的意思,相信此刻熹妃已然离开皇城,皇上就算要捉,也未必那么容易了。”雪女很清楚楚刑天的能力,他若想查,早晚会查到自己头上,所谓疑心生暗鬼,与其让他胡乱猜测倒不如自己和盘托出。或许是没料到雪女能承认的如此干脆,楚刑天并没有过多的责备,只是不解看向雪女
“朕派人查过,当日熹妃的糕点中的确掺有剧毒!朕很想听你解释。”楚刑天脚步微抬,很想将雪女搀扶起身,只是脚步腾起之时,终究没有上前一步。
“就算那糕点真有问题,臣妾亦相信此事与熹妃无半点关系,依皇上的脾气,就算明知事实真相,也不会轻饶了熹妃,彼时熹妃在司刑房无端受了那么多罪也该够了,既然此事与她无关,便让她去了又如何?”雪女淡淡开口,她不指望楚刑天能将她的话听进去,只要他不各处设下关卡将端木灵儿追回便可。
无语,楚刑天深邃的眸子紧盯着跪在地上的雪女,薄唇微启,可到嘴边的话又全数咽了回去,半晌,楚刑天上前一步轻扶雪女起身
“你和玲珑真的很像,玲珑一生慈善,可结果呢,她的善良没给她带来一点好运,相反,却将她推入深渊,纵是帝王又如何,朕将她捧到至高无尚的位置,可还是保不住她的性命,雪女……朕在想,是否该让你离开……”深邃的眸光迸发着璀璨的华彩。
楚刑天眼底的光芒让雪女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很难想象眼前帝王会有如此想法,她不觉得自己可以迷惑楚刑天,可至少自己这张脸可以慰藉楚刑天的相思之苦,他竟舍得让自己离开?在雪女心底,楚刑天的胸怀不知要比夜离轩宽广多少!心,莫名纠结,这已经是她第几次不经意的想到那个男人了,似乎想他的次数甚于月晓风。
“雪女遵从皇上旨意,若皇上让雪女离开,雪女自不会赖在皇宫不走的~”清越的声音宛如珠落玉盘,字字珠玑。看着雪女眼底的微笑,楚刑天亦抿起薄唇,相视一笑,已成知已,雪女知道,楚刑天亦不会爱上她,因为在他心底,水玲珑已然根深蒂固。
“时候不早了,朕也该去办自己的事,一件碧茹在天之灵看到才会瞑目的事,你且休息,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朕自会履行承诺!”楚刑天坚定开口,旋即离开暖仪阁
“娘娘,您觉得楚刑天的话可信?”待楚刑天离开,静喻狐疑问道,经历这么多事,她对楚刑天的态度亦有所改变,但却未达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至少他能说出来!静喻,你觉得能让碧茹瞑目的事情是什么?”雪女眸光深邃,声音带着一丝肃杀之意。
“楚刑天要对付苏月容?可据静喻所知,苏月容在大楚极有威信,若真想扳道她,不是易事!”静喻客观分析。
“所以楚刑天才会隐忍到今日,待苏月容得到应有的报应,也是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静喻,帮我传话给古歌,就说我们要回大越,再回大越,若夜离轩再不放月晓风,雪女便当月晓风已死,与他共赴黄泉!”雪女声音渐冷,眼中利芒乍现,静喻本想劝慰,却知再多的话都是多余。
玲珑殿,楚刑天走进内室,正看到孟常青呆怔着坐在那里,眼角有哭过的痕迹。
“朕不会让碧茹枉死,明日,朕便会当着前朝文武百官的面当众审判苏月容,常青,你可准备好了?”楚刑天肃然开口,眼中抹过一丝愧疚。
“碧茹已死,常青无竟苟活,生死,常青不敢向碧茹表白一字,明日过后,常青定会追到地狱,也要与碧茹在一起,永不分离!皇上且下旨,常青定不辱使命!”孟常青绝然开口,眼中眸光寒如冰锥。
“好!你过来~”楚刑天招过孟常青,自其耳边低语吩咐道。
合欢殿内,苏月容总觉坐立不安,不时的揪扯锦帕,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娘娘?”赵寒与魏昊忧心看向主子,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知怎么的,本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老是不觉踏实,对了,灵明可有消息?”苏月容狐疑问道。
“回娘娘,灵明自杀了那些士兵的家眷之后便抱着秋月的尸体离开皇城,我们兄弟二人怎么联系都联系不到他!”赵寒据实道。
“这么重要的时候,他怎么可以……唉 ,算了,你们两个听着,如果本宫发生意外,无论如何都要通知龙引和杜战!”苏月容肃然开口,眸光略显慌乱。
“莫不是娘娘太紧张了?碧茹和雪女中毒,根本与娘娘毫无关系,娘娘还是放宽心,否则一会皇上来了,定会起疑。”赵寒好意提醒,
“本宫也知道,只是……罢了,你们先下去,免得皇上来见到你们在这里不好。”苏月容无法解释自己此刻心境,索性退了赵寒魏昊。
二人离开不久,楚刑天便到了合欢殿
“臣妾拜见皇上~”苏月容柔声开口,眸光温柔似水,尽管心情依旧忐忑,可许久未见,苏月容还是渴望楚刑天的怀抱的。
“爱妃何必客气,快起~”楚刑天上前两步将苏月容搀扶起身,继而拉着她走到桌边。
###孟常青与苏月容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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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在静心寺吃住可习惯?”楚刑天说话间松开苏月容的纤纤玉指,伸手娶壶,竟为苏月容斟满酒杯。
“那里就算再好也不及皇宫,因为那里没有皇上,臣妾日夜思念皇上,本想早些回来,可斋戒之日未到,若擅自离开,岂非亵渎的佛祖。所以在皇上最需要臣妾的时候,臣妾却不在身边,这是臣妾失职,还请皇上责罚。”苏月容泪眼斑驳,声音越发的哽咽。
“爱妃如此说,倒让朕不知如何自处了,刚刚暖仪阁,朕语气重了,这杯酒朕敬爱妃,希望爱妃不要放在心上才是、”楚刑天将酒杯递到苏月容手里,旋即端起自己身侧酒杯,一饮而尽。
莫名的,苏月容拿着酒杯,却觉得这酒杯无比重,重的她只想撩下。
“爱妃怎么不喝?”楚刑天看着苏月容手中的酒杯,狐疑问道。
“呃……臣妾……臣妾在静心寺呆的久了,闻这酒味倒觉得有些呛……”苏月容搪塞开口。
“那就是爱妃还在怪朕,若爱妃不喝,朕便自罚三杯,直到爱妃喝下为止!”楚刑天说话间又为自己倒满洒杯。眼见着楚刑天三杯酒下腹,苏月容纵是犹豫也不敢再坚持下去。
“皇上莫要再喝,臣妾干了这杯便是~”苏月容说话间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眼见着苏月容将酒饮了下去,楚刑天眼底一道寒光转瞬即逝。
“好!爱妃能喝下此酒,便说明爱妃不再怪朕了!”楚刑天薄唇微勾,手掌慢慢覆在苏月容纤细的玉指上。
“皇上哪里话,由始至终,月容对皇上就只有爱,何来恨?”感觉到楚刑天的热情,苏月容面颊顺间染上一抹绯红,或许自己刚刚的忧虑当真是多余的,苏月容如是想。
“是吗?爱妃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这么想的?”楚刑天声音越发的暧昧,说话间,厚实的手掌已然透着华裳揉上苏月容胸前的美好。
“皇上……”苏月容只觉浑身发烫,久违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至周身。
“爱妃想说什么?”楚刑天的手越发的用力,另一只手则将苏月容揽腰拖至自己怀里。
“臣妾……臣妾当真想皇上了~”苏月容羞涩开口,眉眼流转间华光四溢,此刻,楚刑天的手顺着苏月容的衣领慢慢探了进去,薄唇覆在苏月容白皙的颈项上轻轻的啃噬,只是简单的挑逗,苏月容已然进入状态,心底的火焰顺间升腾,直冲击着她身体的每根神经。
“是真想了呵~”楚刑天的手指顺着苏月容的裙摆一路向上,触及神秘地带时,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皇上~”苏月容娇羞开口,一双藕臂紧搂向楚刑天的颈项,身体亦在下一秒紧贴在楚刑天的胸膛,她要得一龙子,否则就算得了后位又如何?思及此处,苏月容下意识由被动变成主动,身子如水蛇般缠绕着楚刑天,樱唇微启,慢慢学着楚刑天的动作轻咬着他的耳垂。
“爱妃何时这般有情调了~”楚刑天眼底闪过一丝鄙夷,旋即将苏月容揽起,直入内室,床榻上,苏月容忽然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狂热的心跳的异常急促,那双手迫不及待的褪下楚刑天的衣裳,身体卖力的在床榻上扭动。
“呃~皇上,您还等什么呢~”苏月容揪扯着自己的衣领,眼神越发的迷离,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端坐后位的情景,光华璀璨的服饰,耀眼夺目的凤冠,无一不刺着她的眼睛,好亮~
苏月容忽然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双手亦在空中抓着什么,此刻,楚刑天正站在床榻边缘,冷眼看着苏月容一脸痴态,心如寒冰。
“皇上。”不知何时,孟常青已然出现在楚刑天身侧,谦恭施礼。
“常青,你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朕再问你一次,你可是自愿?只要你不愿意,朕绝不勉强!”楚刑天肃然开口,虽不情愿,可若扳道苏月容只能如此。
“回皇上,常青心意已决,碧茹不能白死,只要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常青纵是背负一身骂如又如何!”孟常青决然开口,目光坚定异常。
“那好!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了!朕答应你,定会让苏月容受到应有的惩罚!不止为了玲珑,也为了碧茹。”待楚刑天离开,孟常青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床榻,看着床榻上依旧处于梦幻中的苏月容,孟常青一点点解开衣扣,眼底黝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仿佛死神一般。
“皇上~臣妾等不急了~”苏月容不停的弓起身子,眼前,正是楚刑天不停的攻城略地,下一秒,一阵撕扯的痛顺间袭击了苏月容的身体。
“痛……呃……”苏月容凤眼依旧迷离,尽管身体的痛让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在精神上,她依旧在享受。孟常青双手狠攥着苏月容的丰盈,死命的拧着,掐着,发泄着心底最深处的怨恨。
“苏月容!你也有今天!说说!当初你是如何害死玲珑皇后的!而今又是如何害死碧茹的!你这个蛇蝎女人!我恨你!恨你!”孟常青猛的揪起苏月容的长发,旋即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手上较力,苏月容被迫仰起娇颜,可除了笑,她几乎没有第二个表情,在她的梦里,自己已经是万人敬仰的皇后了,多么来之不易的宝座呵,她如何不笑。
孟常青只觉不够,身体猛烈律动的同时,双手不停的抽打着苏月容的玉背,不过片刻,原本白皙晶莹的玉背已然一片青紫。
“世上当有你这么蛇蝎的女人啊!今日的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孟常青赤眼欲裂,遂将苏月容再度翻过来,双手猛的抬起苏月容的玉腿,狠狠压在自己身下,下一秒,孟常青便不顾一切的纵情发泄,直到最后,当孟常青退离的时候,苏月容的身体已然没有一处完好之处,丝丝鲜血自苏月容玉腿下慢慢滴在锦褥上。
“皇后……皇后呵~”苏月容瘫了一般的颓在榻上,目光依旧绽放着夺人的光彩,只是声音却没有彼时那般高亢。
“你永远也做不了皇后了……”孟常青绝望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