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开产科-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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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了……”刘七巧矢口否认,若是古人真的知道安全期和排卵期这一说,那么古代帝王的繁殖能力至少能提高很大一个档次,没道理坐拥几百个女人,儿女还就只有那么几个的。
“上次恭王妃托人给梁贵妃送的小册子,梁贵妃特意找了二叔和我一起去研究了半日,虽然我们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但是第二个月,梁贵妃果然就怀上了。”杜若抬起沾染了欲*望的眸子,瞧着刘七巧道:“若是那几天最容易怀上孩子,那么这几日定然是怀不上的,娘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杜若说话之间已将自己深抵入了刘七巧体内,刘七巧嘤咛了一声,红着脸咬着牙,双手攀上杜若的脊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样子*蚀骨。杜若只低下头,含住了胸口一粒红豆,变着法子逗弄了起来。
刘七巧的脚在床单上蹬了几下,不自觉就挂到了杜若的腰身上去了,一时间房中只剩下两人轻重交叠的喘息声。
一番*之后,两人又就着今日的事情聊了起来。
“仲永兄托人来传了话,顺天府伊已经接下了他的状书,就等着过几日开堂会审了,就是不知道这次会牵连出一些什么人来。”杜若说着,眉宇间却稍稍的皱了皱,这事情虽然不是宝善堂直接出面的,但毕竟也算是宝善堂布的局,如今最让人不放心的,还是安济堂背后的那人物。
“你行你的医,当你的大夫就好了,何必管这些事情呢?天塌下来,还有爹和二叔呢?”刘七巧贴到杜若的身上,仰头看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继续道:“安济堂背后的人再厉害,那也大不过皇上,这次四皇子因为麻疹夭折,皇上若是知道安济堂卖假药,难道还不惩处了?我瞧着背后那人,没准这会儿已经想着怎么脱身了。”
杜若沉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扭头吹熄了蜡烛,搂着刘七巧睡了。
接下去几日日子倒也算过的平静,杜若照例还是日日往水月庵跑,因为这次麻疹及早发现,所以控制得当,便没有蔓延开,水月庵每日收治的病人也越来越少了。紫苏的病已经痊愈,如今就在水月庵帮忙照看病人。顺天府伊那边,安济堂的案子也开审了起来,安济堂两三年之间,在京城开了七八家的分店,比宝善堂的数量还多,因为卖假药被告事出突然,几家店里的假药来不及清理,被顺天府前去查证的捕快抓了个现形,几位掌柜和当家的老板都被关进了顺天府伊的大狱里头。
谁知没过两天,顺天府那边就传出了安济堂老板畏罪自杀的消息,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安济堂卖假药事件就这样给揭了过去。老板死了,安济堂一下子树倒猢狲散,几家分店都陆陆续续的关门歇业了,倒是让宝善堂的生意又增加了一层。
这日下午,刘七巧刚歇过了中觉,拿着银制小花洒在百草院侍弄杜若种的那几盆菊花,外头的小丫鬟就领着百合进来道:“回大少奶奶话,安富侯夫人来了,老太太那边正请您过去说话呢。”
刘七巧瞧着一眼百合,因为张妈妈的事情,杜老太太最近对百合也是淡淡的,不过幸好这姑娘沉得住气,还是跟以前一样侍奉老太太,也不给自己母亲说半句好话,老太太脸上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
刘七巧擦了擦手,回屋换了一件见客的外袍,出来道:“有什么事情让小丫鬟们传唤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怪累的。”
百合只低着头,跟在刘七巧身后,见跟着刘七巧的是茯苓和绿柳两个大丫鬟,便也不藏着掖着道:“还要谢谢大少奶奶的恩情,只是一直脱不开身而已,若不是大少奶奶宽厚,只怕我和我娘都要被赶出去了。”
刘七巧倒不知这丫头是这能屈能伸的,只笑着摆摆手道:“说这话就不必了,谁没个一时犯错的时候,也是你母亲自己想通了,太太才能从宽发落的,你谢我做什么,要谢谢太太去。”
百合见刘七巧撇了一门清,也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笑着,像是自言自语道:“太太那边自然也是要谢的。”
刘七巧才进福寿堂的大门,就听见里头传出笑哈哈的声音,显然是两个老人正在聊天呢。只听杜老太太说道:“我那妹子这几日就要搬家,帮不开来,不然我一早就喊了她过来陪你聊几句了。”
安富侯夫人只笑着道:“你瞧瞧你这福气,亲妹子这下又成了亲家,多好的姻缘那,我们那时候玩的一群小姐妹中,也就你有这样的好福气了,比比安靖侯家那个,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杜老太太不解问道:“他家又出什么事情了?她不是四处化缘,从不在家里住吗?怎么又被儿媳妇给气哪儿了?”
“你还不知道吧,那真叫一个不消停,吹枕边风让侯爷立自己的儿子当世子,竟是要把前头原配夫人生的都绕过去,你说气不气人?”安富侯夫人一边说,只一边摇头道:“前头原配夫人娘家是沈尚书家,原先敏妃娘娘在宫里有个四皇子倚靠,她不敢怎么样,这回四皇子死了,敏妃看着就要失势,沈家又没有什么爵位,以后沈尚书致仕了,还能倚靠谁?偏偏他那几个儿子也没有一个是上进的,这样一说,侯爷的耳根又软,竟是被说动了,要写了折子去给圣上批呢,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就知道了,才拦了下来,指着侯爷骂了一顿,把自己也给气病了。”
安富侯夫人说着,只又摇了摇头,叹了几声。刘七巧听在耳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说起来不过就是死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可对于倚靠着他的那些人家,却是天崩地裂一样的事情。
“那这次重阳宴,你还预备着请她吗?”杜老太太问道。
“我去瞧过她了,她说不来,我也就不下帖子去请了,老恭王妃那边,我也亲自去了。”安富侯府说起恭王府,脸上的表情又与刚才不同了,只笑着道:“恭王府倒是烈火烹油的繁荣,恭王世子在云南又立了大功,皇帝亲封了他一个什么镇南将军的,这会儿正领着大军班师回朝呢,听说下个月也就能到了。老王妃是笑的嘴都何不拢了,只说恭王世子如今也成才了。二房那边,听说是二少奶奶也怀上了孩子了,也算是好事成双了。”
刘七巧这几日没有回恭王府,这些消息听来,到也算是新鲜的。她不太懂古时候回娘家的的讲究,虽然杜家和恭王府离得不是太远,可她最近事情忙,倒是真的有小半个月没有回去过了。
安富侯夫人见刘七巧进来,脸上更是溢出了慈爱的笑容,拉着她的手道:“六个月后,我可是先预定了,千万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刘七巧眉梢一挑,那边杜老太太只笑着道:“安富侯家的少奶奶有了,已经三个月了,原先只怕不是,所以一直藏着不敢说,这会儿让你二叔又去诊治了一回,确认是有了。”
“那可真是要恭喜恭喜了!”刘七巧只站起来,满脸堆笑的向安富侯夫人福了福身子道:“我就说嘛,看少奶奶不是福薄的,能摊上侯夫人这样的婆婆,就知道是个顶顶好命的。”
安富侯夫人只眉开眼笑道:“瞧瞧,嫁了人这嘴巴还是这么甜,跟抹了蜜糖似的,什么时候你也预备一个,那就齐全了。”
刘七巧连连摆手道:“那可不行,总不能让我大着肚子给人接生去,再说家里又不是没人添丁,老太太也不至于急在一时吧?”
杜老太太听刘七巧这么说,只戳了一下她的脑门道:“皮猴,你婆婆也是你可以瞎编排的?”
刘七巧急忙陪小心道:“我错了还不成吗?老太太疼我,可千万别告诉娘了才好。”
杜老太太被逗的哈哈笑了起来,只觉得窝心的舒畅,又忍不住戳了一下刘七巧的脑门,才开口道:“我喊你过来呢,一来是安富侯夫人说要亲自谢谢你,而来呢,重阳节的时候,你跟着我,还有你两个妹妹去她们家玩一玩,你大妹妹如今要绣嫁妆了,就不用去了,你二弟妹喜欢在家带孩子,我也不请她了,到时候我就我们几个人出去玩一趟,也算是透透风吧。”
“知道了。”刘七巧笑着福了福身子,规规矩矩的坐到一旁,继续陪着两位老人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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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半晌,安富侯夫人便起身告辞了,刘七巧亲自送了她出门,才回百草院,那边连翘只拿了一个帖子上前,递给刘七巧道:“大少奶奶,方才门房上有人送了这个进来,说是给你的。”
古代人一般正式的会面,都是要送拜帖的,就算今天安富侯老夫人亲自来请,身上也多半是备好了拜帖的。不过刘七巧向来和这些京城的闺秀们玩不到一起,所以也没有人单独给过她拜帖。便是在王府的时候,梁家请王府的姑娘们去玩,也顺便就说一声,把七巧也带上,那也就完了。所以这么正式的拜帖,刘七巧还是头一次收到呢。
刘七巧打开帖子,上面是一笔秀气的簪花小楷,写的工工整整,瞧着应该是出自一个姑娘家之手。刘七巧并没先看上面的内容,却只先看了一下落款,落款那边写的是:安济堂朱墨琴敬上。
再顺着落款往上看,才知道原来是安济堂老板的长女约了自己去朱雀大街的雅香斋一起去品香。刘七巧并不认识什么朱墨琴,可她的帖子却已经明明白白的递了过来,算算日子,明天却正好是安济堂老板朱大官人的头七。
“送帖子的人走了吗?”刘七巧看完了拜帖,这才开口问连翘道。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不然请小丫鬟出去瞧一瞧?”连翘说着,正要招呼小丫鬟进来,刘七巧只摆了摆手道:“罢了,也没什么大事,你下去忙吧。”
这次状告安济堂卖假药事件,明眼看着是百姓们自个儿去的,可懂行的人顺藤摸瓜,一猜就能猜到这定然有幕后高人指使。单单那包探花如何认识阿汉嫂一家,就是一个疑点。更何况后来陆续有证人出来指正安济堂卖假药,大家都带着安济堂买来的假药,可谓是人证物证齐全。
刘七巧拿着拜帖又瞧了半天,见茯苓进来换茶,便喊了她问道:“二门上的小厮,除了长跟着大少爷的春生之外,还有谁是得用的?我这里有件事,得让个嘴紧的人去。”
茯苓一边将茶盏递给刘七巧,一边拧眉想了想道:“连翘的哥哥连生倒是得用的,原本也是要重用的,前几年他身子不好,回家休养了一阵子,如今进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在二门上候着呢。”
自从上回发生了小麦的事之后,连翘对刘七巧是有敬佩又服帖,既给了小麦面子,有让她有了一个舒服的去处,她也不用整天担心她那张不把门的嘴,所以听茯苓说大少奶奶要传她哥哥办差的时候,只笑盈盈的亲自就去二门上找人去了。
连翘领着连生进来,一边走一边说:“大少奶奶你也见过几回,很和气,原本只当她并不是个重规矩的,如今瞧着毕竟是王府出来的,一点儿不能怠慢,上回小麦的事情,还是茯苓姐姐偷偷去求了,这才网开一面的,不过大少爷对大少奶奶言听计从,你若是服侍好了大少奶奶,日后自然有跟着大少爷的时候。”
连生一边唯唯诺诺的跟着,一边又问:“你说这是什么差事,请到外院的小厮了,还不让二太太知道,万一一会儿管事的问起来,我怎么说?”
连翘想了半日,眉毛一扬道:“只说奉了大少奶奶之命,出门办事去了,你不说,他们还能把你怎么着了。府上的主子们用小厮跑腿的事情,也不是一桩两桩的,哪里就只关心你一人了。”
两人进了百草院,刘七巧已在正厅等着,绿柳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刘七巧见连翘带着连生来了,只随手招呼他做。连生如何敢坐下,急忙就跪下来给刘七巧行了一个大礼道:“给大少奶奶请安。”
刘七巧放下手中的茶盏,给连翘使了一个眼色,笑道:“还不快把你哥哥扶起来。”只说着,又忍不住笑道:“就是你妹子也没有这样拜我的。”
连翘扶了连生起来,自己便恭恭敬敬的去了外头,她和茯苓这会儿毕竟还不能算上是刘七巧的心腹,有些事情自然要知道进退分寸。
刘七巧双手交叠在膝头,学着当家太太的架势,慢悠悠的说:“你出去帮我打听一件事情,去打听一下安济堂的老板在京城住哪儿,家里有几口人,如今都是怎么安置的,我给你半天的事情,你明儿一早过来回话,记住了,别让人知道你是宝善堂杜家的人。”
连生一直低着头听着,心道这事儿可就凑巧了。他家有一个老邻居老赵,以前是宝善堂的展柜的,由于手脚不干净,后来被杜老爷给辞退了,之后就进了安济堂做掌柜的。他这几天回家,隔着墙有时候还能听见里头的唠叨,这几日安济堂歇业,后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开张,只怕这老赵是担心以后没地方去了。
“二少奶奶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明儿一早一定把安济堂的事情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的。”连生有跪下来磕了头,刘七巧这才点了点头,转身对绿柳道:“给他吧。”
刘七巧便上前,从袖中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递到连生面前,那人急忙奉了双手接住,又偷偷的瞧了一眼绿柳,见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凌厉,吓的急忙就垂下了脑袋。
“这些银子给你办差用,有多下来的你就自己留着吧。”刘七巧吩咐完话,便起由绿柳扶着往里屋去了。
那边连生拿着银子出门,连翘见了他手中的荷包,本想开口问两句,连生却先开口道:“大少奶奶交代的事情,谁都不能说的,你快回去吧。”连翘撅嘴瞪了他一眼,心里头倒是高兴了起来,自己哥哥这脾气,多半倒是应该得大少奶奶喜欢的。
到了晚上,刘七巧又把今儿收到拜帖的事情对杜若说了一遍。杜若拿着那拜帖看了一遍,只开口道:“这字倒是写的不错,颇有卫夫人之风。”
刘七巧只将那拜帖从杜若的手中抽了出来,折好了放在一旁,自己则倚在杜若的大腿上坐了,勾着他的脖子道:“都说字如其人,只怕这位朱姑娘,还是一位美人呢,相公要不要同我一起去见一见?”
杜若听刘七巧这话中酸溜溜的气息,只笑道:“你又不知道,我本就不喜欢什么美女,我房里这几个,单站出来,哪一个不是出彩的。”
刘七巧只撇撇嘴,故作生气道:“你这话说的,你不喜欢美女,那岂不是说,我是一个标标准准的丑女,所以你才看上的我?”
杜若连连摇头,急忙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道:“打你这张臭嘴,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七巧自然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我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杜若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一口就喊住了刘七巧的耳坠,逗弄厮磨了起来。刘七巧索性将身子一软,任他摆布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刘七巧跟着杜二太太处理完了家务事,便回了百草院小憩。连生一早就在里头候着,见刘七巧回来了,只恭恭敬敬的在门外候着,直到刘七巧抬腿进了正厅,他才从身后跟了进来道:“回大少奶奶,奴才回话来了。”
刘七巧转身坐了,先接了茯苓的茶润了润喉咙,便直接道:“说吧。”
那连生只把昨天从老赵那边打听来的事情又好好的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那安济堂的老板是安徽宣城人,是当地的大财主、大地主,家里除了药铺,还兼做丝绸、茶叶、粮铺生意,在当地也是极有名望的。不过这老板快四十的人,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女儿今年十八岁,还没许配人家,儿子才两岁,是进了京城才新得的,据说还是在长乐巷的宝善堂里头找胡大夫瞧过了,才得了一个儿子。家里还有一个兄弟,兄弟家倒是有好几个儿子,听说朱老板没进京之前,他二弟一直琢磨着让自己儿子过继给朱老板。朱老板心里不肯,想着自己空有万贯家财,居然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就不甘心。谁知后来到了京城,儿子倒是有了。”
连生说到这里,又顿了顿道:“朱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意人,进了京城才发现,京城的药铺不多,价格也比他们当地贵,他在安徽有好几个庄子,是专门种药材的,不过一般只都卖给南方人,北方这边来货很少,所以就打算在京城开一家药铺。后来朱二爷也不知从哪里找的关系,打通了太医院的门路,安济堂就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他们买的大多数药材都是自产自销的,所以价格自然便宜,只有一些他家种不出的药材,才是自己找了下家买的。”
刘七巧听到这里,倒也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安济堂大多数的药材这样便宜,能够做到自产自销,自然是控制了成本,价格便宜点也不足为奇。刘七巧一边抿茶,一边点了点头道:“你继续说。”
连生咽了咽口水,正打算继续说,刘七巧只掩嘴笑了笑,转身对茯苓道:“赏他一口水喝。”
茯苓福了福身子,转身进茶房,不一会儿用托盘端着一盏茶进来,用的是平常下人们喝茶用的薄胎白瓷碗,递上去对连生道:“你倒是好福气,春生跟着大少爷跑前跑后的,也从没见大少奶奶赏过茶喝。”
连生写过了刘七巧上次,双手接过水,一口饮尽了,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继续道:“去年这安济堂不是出了人命官司吗?说是有一种要给产妇吃了,会死人,原来这药方就是朱二爷找一个江湖郎中给买的,朱家也算财大气粗,银子使得大方,那些人家又偏偏都是写穷苦人家,拿了银子就没在往下告,只判了安济堂不能再卖那个房子。朱大爷为了这事情和朱二爷生了嫌隙,所以就把朱二爷给赶回了安徽老家,只让他负责药材的收集,我人说,宝善堂的这些假药都是朱二爷给收回来的,当时进宫的药材和自家卖的是分批来的,朱大爷不细心,只差了送进宫的药材,自家的药材没查,等后来掌柜们接货的时候,才知道这事情,偏生朱二爷是个阔气的主,京城统共就六七家店,他都打点好了,众人以为就是朱大爷的意思,就都当不知道了。”
刘七巧听到这里,也觉得安济堂内部有些复杂,想了想又抬手示意连生停了下来,只又问道:“那位朱大小姐的事情,你打听到多少?”
连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