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殿下,仙妃来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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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吐真言,果真好主意。
我对着子归竖起大拇指赞叹,又建议道:“子归,咱们去钓些鱼好不好?喝酒吃鱼,吃鱼喝酒,想想就快活!”
那时在酆都,子归可是钓鱼的一把手,有他在,拿下朝圣池那群鱼,简直不在话下。
怕他不同意,我忙扯扯他的衣袖,撒娇道:“子归大哥,我们去钓鱼嘛,朝圣池的鱼养了好几千年了,都肥肥大大的,煮了一定很好吃,我知道你最爱吃鱼了,我们就去钓鱼嘛。”
子归收了棋盘进屋,就在我以为他不同意,失落万分的时候,他走出来,背对着我道:“上来,我背你去钓鱼。”
我从石桌上站起来,笑嘻嘻的跳上他的背。
回到朝圣池,玄武还在喂千年龟喝上古神水,小寞还在钓鱼。
子归出手,果然不得了,不一会儿就钓了满满一箩筐。太阳西下时,子归带着一箩筐鱼去煮了,我则拽了玄武去魔宫酒窖拿酒。
魔宫酒窖的守卫很是热情,一口一个合欢公主合欢公主的叫我,最后还帮忙推着一车子酒坛到子归他们住处。
来时时间正好,红烧的、清蒸的、水煮的各种鱼正好上桌。
我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口水直流。
才拿起筷子,玄武已经将一碟红烧鲈鱼,一碟糖醋鲤鱼跟一大盆豆腐鲫鱼汤放到自己跟前,我拿筷子敲敲他的手,瞪眼道:“有像你这么吃的么,放回去。”
玄武咕哝了声,又悄悄将三盘菜放回原位。
一来边忧找。子归从外面将北冥寒尘领进来,我给北冥寒尘摆了椅子,让他坐在我边上。
又问子归道:“他的护体神光是不是收了?”
含笑坐在北冥寒尘另一边摇摇头道:“师兄从未清醒过,护体神光自然不会自动消散。”
我顿时诧异的看子归,“那你怎么可以碰他?”
子归解释道:“你不是说我是他独一无二的朋友么,他对朋友不设防。”
含笑也点头道:“是啊,这里只有我跟子归大哥可以碰师兄。”
含笑我就不计较了,青梅竹马的师妹,关系自然非同寻常,可子归一只酆都的魔,竟也将我比下去了。好你个北冥寒尘,我与你相识两万九千又七百年,你竟然当我是外人,亏我还这么担心你。
我化愤怒为力量,大口大口的吃鱼喝酒,北冥寒尘那边,含笑一个劲的灌他吃酒,吃到最后,北冥寒尘竟能自己拿着酒坛仰头喝了。
果然,酒是个好东西,消忧愁,解相思!
第四章 醉长生(2)
更新时间:2013…7…13 22:02:03 本章字数:4842
我头涨涨的,貌似也醉了,眼神迷离的拍了拍北冥寒尘道:“北冥寒尘,你是不是被哪家姑娘甩了,失恋了,才这般消沉?”
除了失恋,我着实想不出北冥寒尘还能有其他什么事,可以令他这般消沉。
北冥寒尘啪的一声将酒坛往桌子上一放,眼神迷离的笑道:“你才失恋了呢,哦,不,四殿下将你抛弃了,哦,不,是你将四殿下抛弃了。”又眼神迷糊的看着我的方向,深深感叹道,“我说四殿下呀,你可真用情至深……”
子归不知何时坐在了玄武的位子上,越过我,在北冥寒尘的肩头一拍,道:“寒尘兄,今晚是说你的烦恼,怎么扯到合欢公主身上了。”
北冥寒尘呵呵笑着,对着我左摇右晃道:“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跟四殿下,是什么感觉?”
我下意识的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好奇道:“什么感觉?”
北冥寒尘道:“当时四殿下背着你上山,我还以为,是哪个神君带着自家的女儿来南华山玩。”说着他摇头晃脑,眼神迷迷离离的笑起来,“那时,我好生羡慕啊!”
我看着他一个头变成三个;不解道:“羡慕什么?”
北冥寒尘抱着酒坛一仰头,又是一坛,笑道,“羡慕你有父亲疼呀!”
我一时笑得连肚子都疼了,他居然把子尧当成了我父君。
北冥寒尘低低的叹道;“所以啊,那天我趁你乱跑的时候,将你偷走了。”
“原来你是见我有人疼,你没人疼,心里不平衡啊!亏我那时还以为你是妖魔,要吃我,差点吓破胆。”
那年我三百岁,还是孩童的摸样,子尧带着我去南华山玩,我在山上乱跑的时候,不小心被北冥寒尘一把抓了去,不过北冥寒尘还没出南华山,子尧就找来了,他将北冥寒尘打成重伤不说,又捞着北冥寒尘去了北冥天,当时北冥寒尘得了他师尊好一顿教训,又被罚了禁闭,再后来,再次见到北冥寒尘,已是万年之后。
原来当年之事,不过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无心恶作剧罢了。
北冥寒尘愣愣的看着我,眼眸已迷离不清,“你知道寒尘两字是什么意思吗?”
也不等我答,他自顾着道:“微如尘埃,弃如草芥,寒尘寒尘,这是我自己取的名,我北冥寒尘,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北冥天的人,若是父母不祥,或者姓氏不祥者,都会以‘北冥’两字做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没爹没娘。”我痴痴的笑起来,拍着北冥寒尘的手臂道:“都多大的人,你都五万多岁了,还想你爹娘,真没出息。”
前一刻还在笑话北冥寒尘,后一刻,我顿觉自己心底一阵心酸,“北冥寒尘,我告诉你哟,其实我也没爹没娘,我是合欢花精,东华帝君见我跟弦歌公主长得像,才将我收了做女儿,其实我跟你一样,都是同命相怜之人。”
北冥寒尘眼底泛着流光笑起来,“不一样,你瞧四殿下对你多好。”
“好什么好,他都要娶青丘的若凝帝姬了,以后再也不是我的了,好了,不说他了,说说你,你瞧你师尊北冥天掌教无妄尊者对你才叫好,你年纪青青,就让你做了北冥天督教,连你大师兄都没这么光彩,指不定下一任北冥天掌教就是你北冥寒尘了。”
北冥寒尘顿时阴了脸道:“北冥天掌教有什么好,被一大堆规矩束缚着,要不是当年……”北冥寒尘打了个酒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头貌其坛眼。我迷迷糊糊的对着他拍了拍道:“当年什么?”
“当年……我爹……”之后再没了声音。
我咯咯笑道:“北冥寒尘,你醉了!”
“合欢,你也醉了!”子归夺过我手中的酒盏,将我拉到他背上,我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着睡着了。
梦中似乎有人在说话。
那人说:“把合欢给我就好,不劳你背她进去了。”
另一人道:“公主方才吵闹了许久,这才睡着了,帝座这一动,怕是又要醒了,还是我将公主送进屋吧,若是帝座不放心,在门外勘着便是了!”
声音渐渐隐去,四周静谧无声,有人将我放在床上掖了好被角,这才带门出去。
我翻了个身,睡得安稳,突然耳边响起一阵低低的箫声,我顿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牵引而去。
我只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出了上阳宫,一直在朝东北方向走,直至入了一个开满鲜花的院子,小院里桃花海棠,荷花睡莲,墨菊金桂,腊梅山茶,四季不合时宜的花都整齐的灿烂盛开,院子东南角上,是一个池塘,池水清澈,没有被荷叶掩盖的地方,倒映着清凉的弯月。
再一看,那池塘像是决了堤,池水哗啦啦流了满院子,无情的冲毁了一院的鲜花,也将我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水中。那水有股上古泉水的味道,我被呛进去了好几口水,一时胸口闷闷的,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憋得全身难受。
我想挣扎,可是手脚像是被禁锢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随着满天满地的水起起落落。15898421
我害怕的唤着子尧的名,呜呜的哭着,迷迷糊糊中,有人将我从铺天盖地的水中捞了出来,又在我背上用力拍了拍,我顿时将喝进去的水一下子都吐了出来,胸口也不觉得那么闷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见到眼前之人赫然是子尧的摸样。子尧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将我抱在怀里,我趴在他肩头,双脚不停的使劲乱踢,“子尧,我好难受,我身子好难受。之、梦。囵*坛”
他扣住我的手掌握在手中,顿时一股暖流从那里缓缓流进我身子里,直至流遍全身,身子一时暖暖的,没了方才撕裂般的难受。
小院子又重新变回了我刚进来的摸样,四季花色盛开。
弦歌脸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她跟前,尢凉甩袖冷冷道:“你这不是第一回动合欢了,难道非要本帝将你散了不成?”
弦歌仰头看着他,一时苍凉的笑起来,“我还当帝座你有多深情,不过是方过五万年,帝座就耐不住寂寞,爱上了主人的妹妹,你怎么对得起主人。当年你可以为了魔界大业,辜负主人一片真心,害得她魂飞魄散,我不过是主人消亡在天地间时,痴念怨恨太重,方才成灵,怎比得上合欢公主尊贵,帝座若是觉得我不该存在在这六界之中,大可将我散了去。只是,我想问一句,帝座,这五万年来,你心中可有安生过?”
“既然帝座要处理事务,那我就先带合欢公主回去了,告辞!”抱着我的人向着尢凉告辞,带着我往回走。
刚出了弦歌的院落还没走几步,尢凉就追上来了,冷着脸开口,“本帝竟不知天界太子驾临我魔界,真是有失远迎!”
抱着我的那人惊讶道:“帝座在说什么,子归不懂!”
尢凉冷哼,“四殿下还要装么?容貌可以改变,你的仙气仙术也可以隐去,满身的魔气也可以饮圣莲的血暂生,但是一个人的习惯无论掩饰的再好,总会露出破绽。”
子尧不语。
尢凉又道:“四殿下一直以来都掩饰的很好,一个人的眼神往往最容易露出破绽,可是四殿下眼里的情感一直流露的恰到好处,就连方才在院门口碰上本帝的借口,四殿下也编的毫无遗漏,差点就连本帝也给骗了。你方才抱合欢,本帝也可以当做是权宜之计,可是四殿下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抱合欢时,将她双脚斜到外面,除非你早就知晓,她会抬脚乱踢,又怕她踢到你身上,太过用力扭伤了脚踝,这才事先将她的双脚斜到了外面。四殿下,不知本帝说得可对否?”
子尧一时面带三分笑,和煦的笑起来,“本殿也竟不知魔帝是这般细查入微之人,佩服佩服!”
“主上,红衣有罪!”又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尢凉冷声着道:“既然是四殿下借用你的血,此事本帝就不与追究了。不过你一连两次欺瞒本帝,罪不可赦!”
那声音低低求道,“还请主上开恩宽限几日,等红衣送走姑姑,就去无极之渊受刑。”
尢凉准了红衣的请求,红衣退去,夜空下又剩了我跟子尧、尢凉三人。
尢凉冷眼瞅着子尧道:“本帝不管四殿下来我魔界是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还是怀疑合欢与我牵扯不清,可若是再有一次像人间那样的事发生,你放着合欢的安慰不顾,去救一个不相干的,本帝到时候绝不让你好过!”
说到最后,尢凉的话语中带了凛冽的怒气,“本帝可以退一步,但不表示四殿下你可以得寸进尺!”
我趴在子尧肩头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转过身去,子尧空出的那只手摸摸我的头哄道:“怎么不睡了。”
我吸吸鼻子小声道:“姐夫好凶!”
子尧眉目温情的瞅着我道:“是哦,这人好凶,吓坏合欢了,咱们不理他。”
第五章 白芷调(1)
更新时间:2013…7…13 22:02:03 本章字数:5031
谁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看是借酒消愁愁罢休才对。
北冥寒尘醉了一回酒,又恢复了往昔丰神俊朗的摸样,翌日我去看他时,他依旧坐在紫薇花下,不过是在跟子归下棋,神采奕奕。
我跑过去拽着子归的胳膊,生气道:“你是子尧对不对?”
子归看着我眼神迷惑,不明所以。
我怒气一下子噌噌噌涌上来,直冒火,“你还装,昨晚我虽然醉了酒迷迷糊糊,可有些事情我还是记得清的。”见子归不答,我扯着他的右手臂撸袖子,又转头对着北冥寒尘道:“北冥寒尘,你有没有看到他手臂上有个被什么野兽咬过留下的牙印?”
子尧的障眼法我破不了,不表示北冥寒尘不能破。
“牙印?”北冥寒尘好奇的凑过来,按着我指的大概位子,盯着子归手臂上瞧,子归却一时拂开我的手,扯了袖子遮回去。15898421
见北冥寒尘脸色与刚才有些不同,我一脸期盼的问他道,“你看到了是不是?”
北冥寒尘摇着他那把美人扇重新坐回石凳上,一口的阴阳怪调,“合欢公主既然能从本上神口中套出话来,区区一个四殿下,又怎会拿不下!”
我怒道:“北冥寒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好心帮你,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是昨天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这是恩将仇报,知道不?”
北冥寒尘用更阴阳怪调的语气道,“我要死不活,干你何事?我就愿意那样!”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被北冥寒尘这么一搞,简直气炸了。
“北冥寒尘,你皮痒了是不?”我气冲冲的撸起袖子要教训他,身子却被子归一把拉住,他将我抱坐在他的膝上,哄着我道:“他这人就这样,都五万多岁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每天不损损别人,不被别人损损,就不舒服,别跟他一般见识。”
北冥寒尘顿时一脸受伤,仰天长叹,“四殿下,你真护短!”又朝着屋里喊道:“师妹,收拾包袱,我们回北冥天去。”
我瞅着他,得意洋洋的道:“北冥天疯子,你早就好走了,最好走得越远越好,省的我见了烦心。”
含笑肩上背一个包袱,手腕挽一个包袱,手上拿一个包袱,带着三个包袱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道,“师兄,我收拾好包袱了。”
北冥寒尘眉眼一挑,从含笑手中接过三个包袱往棋盘上一搁,又阴阳怪调的道:“不走了,魔帝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怎么着也得住他个三五月,我若就这样走,岂不是摆明了说他招待不周,那真是罪过!”
这北冥寒尘摆明了是跟我过不去。
我看着他冷脸道:“北冥寒尘,想掐架就直说!”
北冥寒尘瞥了我一眼,弹弹衣袖,丝条慢理道:“我可不想跟你打,有四殿下在,我一点都讨不到好处,何苦自找烦恼!”
我转头瞅了一脸还是子归摸样的子尧,从他怀里下来,对着北冥寒尘承诺道:“子尧不会插手!我跟你单打独斗,输赢各安天命,就算是被你揍了,我也不会找人报复你。”
“当着四殿下的面揍你,我可不敢。”北冥寒尘凉飕飕的说完,起身就走。
竟然这般小瞧我,我上前拽住他衣袖不放,“北冥寒尘,不准走,谁揍谁还不一定呢,别以为你年长我两万多岁,修为就比我高了,我好歹也升了上神,难道在你手下,就只有被揍的份!”
北冥寒尘从上往下看着我一脸不屑,我气愤的一脚踩在他月白金丝缎面靴上,使劲碾啊碾,顿时月白的靴面乌七八黑,一团脏。
北冥寒尘皱了眉头,却不看向我,而是瞅着子尧道:“四殿下,小神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若是再放任合欢公主这般无理取闹,我就回北冥天不帮你忙了。”
子尧这才过来温言软语的哄我道:“合欢乖,别闹,我还有事要他帮忙。”又传音入密道:“等他办完事,我将他囚回神兽真身给你玩几天可好?”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北冥寒尘是神兽,我瞅着他左看看右看看,幻想着牵着他真身在九重天上溜达的摸样,不由得心情大好,连他那句无理取闹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北冥寒尘见我放开他,对着子尧赞叹道:“还是四殿下有办法,小神着实佩服佩服!”又唤了含笑道:“师妹,走,我们去逛魔都,这都来了好阵子了,还没去魔都瞧过,也不知道魔都热不热闹。”
他与含笑走出好远一段距离,我还听得他深有感触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以后要是我有了女儿,也要给她找个童养夫,多好,多省事!”
与北冥寒尘算完账了,自然接下来该是子尧了。
我瞪着他道:“你不在九重天等着娶白若凝,来魔界作甚?还骗了我一路!”
娶谁不好,偏偏娶的还是我最讨厌的白若凝。
我气愤的对他拳打脚踢,要从他怀里下来,他也不管不顾,随我踢打,只抱着我瓮声瓮气道:“我来魔界有事要办。”
我挣扎了一会儿,力气都乏了,还是挣脱不掉,只得恨恨的盯着他。
子尧摸摸我的头,柔声问道:“合欢,等事情一了,我们就成亲可好?”
子尧这话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我阴阳怪调的道:“那白若凝呢?那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九重天上的太子殿下,我可高攀不起!”
子尧却突兀的笑起来,“合欢,你确定要把我让出去?也不知道是谁那天趴在我背上哭了一天一夜,哭得我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了!”
我就觉得那天我哭得天昏地暗,可当时还是子归的子尧骗我说,我一直乖巧的睡着,原来,我是真的哭了,还哭得肝肠寸断。
我没好气道:“你那天还骗我说没有,现在却拿出来说事,真不知廉耻!”
子尧没接我的话茬,自顾道:“天庭去青丘降下的旨意,只说是替太子聘太子妃,父帝膝下的儿子,也不止我一个,到时候我若不为太子,自然就不干我事了。”
子尧说的风轻云淡,可我心里却波涛骇浪汹涌,那是要有多大的勇气决心,方能弃高高在上的太子之位不顾。我尚在震惊中,又听得子尧在我耳边道:“我们成亲后,就去找个世外桃源的地方生活,不问苍生,也不问鬼神,寻一世快活。”
“子尧……”我喃喃唤着他的名,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可以不娶白若凝,可是弦歌呢,那是你青梅竹马五万年,曾经视作妻子的人,你也曾用同样宠溺的眼光看她,用同样的温言软语哄她,连我都不能过了那道坎,你又怎能做到毫不在意?
若是她已不存在四海八荒之间,倒也罢了,可如今,她却是活生生的活在我们跟前。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那般恶毒,此刻竟是希望弦歌从未活过来。
孽缘孽缘,我,子尧,弦歌,再加个尢凉,我们四个人的孽缘。
我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