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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鱼在锅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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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贺九大怒,伸手拿起旁边的浴盐罐子就扔了过去。
    秦厉行大笑,伸手把她扯起来,贺九脚底一滑,彻底扑棱到他身上去。
    贺九抱着他的腰死死不愿抬头,秦厉行蔫坏,不停地推她,“不是要自己来?抱着我做什么?”
    贺九快被他逼哭了,她抱着他劲瘦的腰眼角都泛起了泪光,几辈子不修嫁给了这样的混蛋啊!
    “你抱我出去。”贺九说。
    秦厉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扯掉一块大浴巾裹在她身上,“早晚要你好看,男女之事阴阳调和,怕个屁!”
    买错的亲们别着急,作者会在十点的时候换上正文,字数只多不少,不会让大家吃亏哒!
    买错的亲们别着急,作者会在十点的时候换上正文,字数只多不少,不会让大家吃亏哒!
    
    第78章 她
    
    窗台边,贺九坐在绣架旁两手上下翻飞,她专心下针,一边看着画样一边比对自己的绣品。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着,没有心情看书正好绣点东西打发时间。
    “小姐,你什么时候喜欢上黑色的睡衣了?”姆妈端着茶水进来,看着贺九绣了几天,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哦,这个啊,帮朋友绣的。”贺九对着光穿针引线。
    姆妈说:“是文少爷吗?”
    “不是的,您不认识。”贺九专心致志的剪掉线头。
    年轻的女仆从外面进来,她站在贺九不远的地方,说:“令仪小姐回来了,九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贺九抬头,一笑,“令仪回来了啊,她还好吗?”
    “不太好的样子,和老太爷吵起来了。”仆人有些担心的回答。
    贺九吃惊,令仪是比她还要温顺脾气好的人,怎么可能和外公吵起来呢?
    “是什么事?令仪难得回来啊!”贺九推开绣架站起来,她看着姆妈说,“您去帮忙安置她的行李吧,我去看看。”
    “是,您也要注意点儿,老太爷近来脾气不好,您千万别顶撞他啊!”姆妈担心的却是贺九,她和俞令仪的感情向来不错,会不会忍不住为了令仪小姐和老太爷吵几句呢?
    贺九在老爷子的书房门外看到一个高大、金发碧眼的男子,她奇怪的看着他。那个男子显得很是局促和不好意思,他对着贺九羞涩一笑,和他的体格完全不合的样子。
    “招呼客人去茶厅坐着吧,在这里不好看。”贺九对着仆人说。
    “这位先生很是坚持,他说要在这里等令仪小姐出来。”仆人有些为难的说道。
    贺九不会外语自然不能和他沟通,她只好敲了敲书房的门进去,任他在外面当守门神了。
    里面的气氛很是不好,令仪梗着脖子跪在蒲团上,老爷子闭着眼睛坐在书桌的后面。
    “外公,您该吃药了。”贺九每天都会提醒老爷子吃降压药,今天也例外。
    老爷子睁开眼,看了看毫不服气的俞令仪,说:“气都要被气死了,不用吃药了!”
    令仪是一个温柔又美丽的女子,她难得这么倔强的反抗一向遵从的爷爷,对于她来说也是不小的压力。
    “外公,您别这样说……我没有做坏事也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您这样说置我于何地呢?”
    老爷子像是平静下来了,他说:“你的婚事我本是不会过加干涉的。你和老九从小一起在这宅子里长大,都是省心的好孩子。你选择什么样的门第和家庭我都做好了准备,即使一般一点的我也能接受。你常年在国外读书,父母供养你成人把你教养成现在这么优秀的样子很不容易。俞家家大业大更不用你们这些姑娘去联姻,这是我对你们的纵容。”
    老爷子说:“可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你找一个外国男人结婚,你是俞家的孩子,你应该做到什么地步我也没有过分要求,可这一点,你必须遵从!”
    令仪哽咽着说:“您既不在乎门第家庭又不看重外貌身形,可您为何不能接受他的国籍与我们不同呢?您是宽和的长辈,我很敬重您。国籍不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这已经不是阻碍两个人相爱的屏障了。爷爷,我一向听您的话。不管是读什么学校念什么书,我都可以让步!可唯独这一次,您能不能让我肆意一回?”
    “肆意一回?你觉得这是你可以随便决定的事情吗?婚姻大事,在你心中就是一场儿戏吗?令仪,爷爷说句说实话,你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老爷子沉下声。
    “爷爷,难道我遵从自己的心有错吗?sam不偷不抢,名牌大学毕业,教养好人品好,难道这些都不能让您认同他?反而对他的国籍耿耿于怀吗?我想嫁的人是爱我疼我的人,不是您想让我嫁的那些人!”
    “你住口!”老爷子大怒,“正是因为你父母俱在我才没有为你安排婚事,你想嫁谁就嫁谁!”
    “那老九呢?她不喜欢文绍,为何您偏偏要让她嫁呢?”令仪抬起头来,她指着站在一旁的贺九,说:“您口口声声说为我们好,那您有没有问过老九呢?您觉得好的就强塞在我们头上您想过我们的感受吗?就是因为您喜欢养花喜欢收藏,所以我们拼命向您靠拢!老九单纯听话任您指配,可我长大了,我该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您喜欢的东西了!”
    贺九看了看老爷子,才发现他早已脸色铁青嘴唇颤抖。
    “外公,令仪她是口不择言,您别跟她生气!”贺九赶忙端了一杯茶水上前。
    令仪咬着唇,看着老爷子怔住的神情也有些后悔。
    “老九,你是不是也是她这样想的?”
    “不是!”贺九否认。
    老爷子却是不信,他的神情有些哀伤,脊背弯曲,一下子像是老了几岁的样子。
    “老九,你说实话,我不会连你一起骂!”
    贺九蹲下身扶着老爷子座椅的把手,她仰着头,目光诚恳,她说:“因为我没有像令仪一样有喜欢珍视的人,所以我觉得您的安排我可以接受。文绍他确实有些荒唐,但我知道他本质是好的,他依旧是以前我们一起玩儿会让着我保护我的人,自始至终都是……”
    “外公,是我运气不好,没有碰到喜欢的人。但令仪不同,她比我好命,她遇到了!”
    贺九眼眶微红,她说:“外公,成全令仪好不好?您就当是成全我了!”
    老爷子一声不吭的坐着,令仪跪得膝盖有些酸痛,贺九也蹲麻了腿。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老爷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背着手沉默不语的往外面走去。
    “爷爷……”令仪轻轻喊他,他没有回应,令仪懊恼不已。
    老爷子背着手走出了书房,贺九看着陈伯把药端上去了才回转到书房来。
    贺九腿麻了,缓了缓才站起身。她抚着桌子站着,说:“你也起来吧,老爷子是在考虑。”
    “老九,我罪过大了……”令仪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你这次的确是过分了,不怪外公寒心。”
    “可我能怎么办呢?妥协吗?我做不到!”令仪哭着说。
    “你可以循序渐进,外公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你真能和外面那人幸福,我想他是决计不会阻拦的!”
    “现在怎么办呢?爷爷肯定生我气了…爸爸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了。”令仪低头抹泪。
    “等会儿去给外公认错,一码归一码。”贺九提醒她。
    令仪点头,她并不是固执的人。
    “走吧,把外面那位给我们介绍介绍,我不会英语和他说不到一块儿。”贺九搀扶起她,故意转移话题想让她好受一点。
    果然,她擦了擦眼泪,脸上有些红润了。
    “他叫sam,是我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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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太想把这幅画留久一点了,不过半月贺九就把送给秦厉行的衣服做好了。她小心翼翼的折起来放在盒子里,准备让人送过去。
    “大小姐打电话来了,小姐您快去接一下!”
    “好的。”贺九放下盒子走出去。
    “姐姐,找我什么事?”贺九拿起电话问。
    贺晞在那边气得火冒三丈,她怒气冲天的大吼:“顾曼路那个贱人是发了什么疯和我过不去!从前天到今天收盘为止秦氏大范围买进了方盛的股票,你去问她脑子是不是有病,有病我花钱给她治!”
    贺九有些不懂,她说:“这是不好的事情?她为什么会买方盛的股票?”
    “屁话!这难道还值得普天同庆吗!她这不明摆着就是想借着秦家的势搞垮方盛吗!顾曼路在不在你那里?你去问问她,和我较劲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今天没来。”贺九说。
    贺晞忍住气血倒流,她说:“你去给外公说,她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不念二十几年的姐妹之情!”
    “现在问题很严重吗?”贺九担心的问她。
    “当然!”贺晞气得扶额。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贺九问道。
    “你只要把我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外公就好,也让他老人家有个心理准备,她外孙女准备灭了他孙女!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贺晞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贺九楞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给贺维祯去了一个电话。
    “你姐姐现在很艰难,她好不容易把方盛撑了起来,遇到这种事难怪她也沉不住气了。”
    “爸爸,我该怎么做呢?”贺九坐在贺维祯的床头,他已经转到了风水和风景都比较好的养老院,不是达官贵族和财阀后人,这里通常是不允许外人入住的。
    “你听你姐姐的就好。”贺维祯慈爱的看着小女儿,“你从小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想得太多也没有用,反而伤神。”
    “爸爸,您这样说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的。”贺九有些委屈,她学的东西好像都没有帮上姐姐的忙,有时候反而因为不善言辞会给她添乱。
    “你和你姐姐本来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你不必为她会的而你不会的伤心。她既做不出那么好吃的饭菜又不能像你这样随时来看我,你们本来就各有千秋!乖女儿,有时候要学会看清自己的弱势并承认,这也是一种本事!”
    贺九站起身来,她望着外面渐渐灰暗下来的天色,她低落的说:“我总要做点儿什么来帮她,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了。”
    “你有什么办法呢?”贺维祯叹气,他身子不好的这些年都是贺晞在出面打理公司,这不仅是他打下来的江山你,更是贺晞守住的江山。如果方盛没了,他还好,没什么承受不起的了。只是贺晞……他这个强硬固执的大女儿估计会翻了天。
    贺九提着盒子再一次走进了秦厉行的办公室,她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等着他结束手里的工作。
    “等久了吧。”秦厉行走过来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绿茶。
    贺九正在出神,手一抖,杂志落在地上。
    “没有,还好。”她捡起杂志放回架子上。
    “我的东西呢,你带来了吗?”秦厉行问。
    贺九耳朵一红,她从来没有给男人送过这么贴身的东西,还是自己做的。她很不适应。
    沉了沉心神,她才笑着说:“我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尺寸,看着做的,你别嫌弃。”
    “不嫌弃。”秦厉行看着她笑。
    贺九坐回了沙发,她看着秦厉行,几度欲言又止。等秦厉行喝完了一杯茶,贺九还是拧着身子对着他没有说话。
    “看来要从你口中听到求我的话是不可能的了。”秦厉行放下茶杯。
    贺九脸色一红,有些懊恼。她说:“我知道这样屡次麻烦你好像不合适,但我除了认识你能帮我以外,好像也没有别人了。”
    秦厉行看着她,他的神色有些莫测。
    “怎么了?”贺九有些忐忑。
    秦厉行说:“文绍呢?他是你的未婚夫,他完全有这个能力能帮你。”
    贺九手一抖,撒了一身的茶水。
    “对不起,我先走了。”贺九匆忙起身,小腿撞上了茶几,她眼泪溢出了眼眶,疼得眉头紧锁。
    秦厉行大手一伸就把她拉了回来,他握着她的手腕,直视她的双眼,他说:“我很好奇,你为何第一反应是找我而不是找他?难道对于你来说,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比较靠前?”
    贺九用力的想挣开却是徒劳,她恼怒的看着秦厉行,说:“不帮就算了,何必羞辱我!”
    “你管这叫羞辱?”秦厉行觉得好笑,他手臂一用力拉她入怀。箍着她的双手,秦厉行缓缓的低下了头,他说,“那这样你会不会想杀了我?”
    他温热的唇印上她红润的嘴唇,贺九瞪大眼睛,一颗心像是要跳出胸腔。她大声叫着“放开我!”却因为经验不足被秦厉行钻了孔子,他的舌头像是灵活的毒蛇一直缠绕着她不得呼吸。
    她的唇像他想象中的那般甘甜柔软,他沉迷其中,忍不住含着舔了了几下。
    “啪!”一声脆响,贺九的手掌印上了秦厉行的半张脸。怪只怪他太过投入,没有注意到她挣开了束缚。
    贺九红着眼睛,颤抖着手,她没有打过人,更没有打过他这样身份的人。手掌热热的,她嘴唇苍白,“这是你自找的!”
    她听说过秦厉行的为人也知道他的手段,她虽然害怕但却想维护自己的尊严。她不是那种女子,那种任何人都可以抚摸亲吻的女子。
    “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我贺九要是眨一下眼就跟你姓!”贺九放出了生平最有气势的一句话,用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转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以为是只小绵羊没想到却是只挠人的野猫。秦厉行摸了摸自己的脸,热热的。要是别人敢甩他耳刮子,估计早就已经被拉出去填海了。但是贺九打了他,还是最伤人的脸面,他却丝毫没有生气。秦厉行大概是受虐倾向严重,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如果自己都不能占到她的便宜,那其他人更不能了吧!
    目送着她怒气冲冲的离开,秦厉行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他想,叫秦九好像更好听一些!
    秦总用冰块敷了敷脸,他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顶着这样的样子出现在会场大概会让别人以为他被家暴了吧。
    
    第79章 他
    
    孟简蹲在别墅门口,东张西望。
    黑色奥迪车渐渐驶入视线,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朝对方挥了挥手。
    周昭从车子上下来,将钥匙扔给保镖让他停进车库,自己大摇大摆的朝孟简走来。
    “回自己的家还这么鬼鬼祟祟的,你真有出息!”
    孟简谄媚的笑着,跟着他一同往里面走去,解释说:“我自己一个人来感觉怪怪的,佣人们会怎么看我呢?”
    “怎么看你?你一天没有离婚一天都还是周太,你说她们能对你怎么样!”周昭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窝囊!”
    “嘿嘿嘿!”有求于人,孟简表现得十分好说话。
    管家来开门,见到孟简回来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反而笑着说:“您喜欢喝的蜂蜜柠檬汁都已经榨好了,我还正奇怪怎么还没到呢!”
    孟简看了看周昭,他耸了耸肩。
    她尴尬的朝管家鞠躬,“谢谢您了,麻烦了!”
    管家侧过身子弯腰,并不敢受她的礼。
    见孟简有些不自在,她主动说:“小少爷在楼上玩儿,我把点心给果汁给您们端楼上去吧?”
    “你看着办吧,我们先上去了!”周昭扯过孟简,两人一道往楼上去了。
    孟简歉意的笑了笑,有些欲言又止。
    管家了然,点点头,说:“放心,我不会多嘴的。”
    孟简松了一口气,朝管家双手合十拜了拜,倒是俏皮劲儿十足。
    管家虽然一直很严肃,但也抿了抿唇,接受了她的道谢。
    育婴室里的澹澹小朋友正和保姆斗气呢,他把玩具扔得满屋都是,保姆为了讨好他,一个一个的又捡回来了。
    “澹澹,你不乖哦!”孟简站在门口,笑眯眯的朝他伸手。
    澹澹看了看她,歪着脑袋,似乎是在努力辨认。
    “澹澹?”孟简走进,弯腰伸手准备抱他。
    “哇!”
    一声洪亮的啼哭,张着嘴巴,委屈的仰头看她,边哭边叫妈妈。
    孟简赶紧抱过他,拍着他的背,鼻头有些红,“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很久没来看澹澹了,对不起……”
    周昭最怕小孩子哭了,但此刻澹澹的哭除了让他感到心烦以外,更多的是心酸吧。他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高大的身子缩进粉蓝色的沙发,一言不发。
    澹澹嚎啕大哭,以往十分坚强的他,摔倒了从来都只是撇撇嘴,不会找安慰不会哭着求抱抱。但此刻,他哭得脸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若隐若现。
    “哇!妈妈……”他搂着孟简的脖子,哭得似乎是要断气了。
    无论孟简怎么安慰他,怎么轻声哄他,他都不给面子了,仿佛是要把这几天的所有委屈哭尽一样。
    孟简的眼泪砸在自己的手背上,又烫又难受,只觉得心口像是有一把重锤在敲,又震撼又难以承受。
    “澹澹,我的宝宝……”她抱着小小的人儿,突然明白了她以后的人生将和这个小东西不可分割了,他们是一体的,血肉相连,他眼泪一落下来她只觉得心都要碎掉了。
    “你这样……妈妈怎么敢走啊!”孟简抱着儿子,忍不住泪流满面。
    “妈妈……不…不!”他将要一岁了,说不出很多话,但他能明白很多。他搂着孟简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躲进妈妈的怀里舔舐伤口。
    母子抱头痛哭至少十分钟,两人都是哭红了眼睛,鼻头发烫。
    周昭看不下去了,过来强行抱过周澹,指着自己说:“妈妈不在不是还有……哥哥吗?咳咳,哥哥会保护你的呀!”
    周澹看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伸手向孟简,“妈妈,抱!”
    周昭被嫌弃,只好退居二线。
    孟简爱怜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我的乖宝宝,都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他似乎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孟简陪他玩儿了整个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他终于扛不住睡过去了,梦里都还瘪着嘴叫妈妈,差点把孟简的眼泪又给逼了出来。
    周昭在旁边坐着,等他彻底睡过去之后两人才有谈话的空间。
    澹澹肉肉的拳头捉住妈妈的小手指,长长的睫毛垂下,哭也是很费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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