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皇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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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真的很怪。
她的手圈了起来，不由的加大了力气，很用力的抱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关雎宫。
莫小婉觉着他力气还真是不小，抱着自己走了这么久，他竟然喘息的还算均匀，一点都没有累到的意思。
只是进到暖阁内伺候的，都不是她身边的那些人在伺候了，她房里的人没一个落网的，就连李女史也都被罚跪呢。
一等被放到软榻上，莫小婉便一个翻身的坐了起来。
这么冷的天，意思着罚罚就好了，还真罚好久啊？
她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心的拽着他的袖子求情着：“陛下……”
她话还没说呢，他倒了然的回道：“罚一个时辰。”
他说的轻描淡写的，只是一个时辰可是俩个小时呢！！
莫小婉脸都白了。
可她心里也明白，他能这么绵软的回她话，已经算是法外开恩，没有重责了。
只是那些小宫娥太监李女史的，天寒地冻的在那跪俩个小时也太可怜了。
莫小婉便迟疑了下，她也是怕他会不耐烦，他这个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现在已经算是让步了，她这样的求情，怎么想也是她不知足了。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表情还好，才说道：“陛下，虽然只是薄惩，只是那些人都是臣妾宫里的，今天的事儿也是事出有因，他们都有劝臣妾，是臣妾没当回事儿，难道他们还要捆着臣妾嘛……”
他面上表情没变，听了她的话，他也不回什么，而是让太监伺候着脱下靴子，半躺在榻上，侧身看着他。
莫小婉见了他这样，便明白自己的话他是不会听的。
她闷闷的坐在一边。
时辰不早了，早有伺候洗漱的宫娥去准备了，一会儿端了铜盘进来。
莫小婉被人伺候着洗过脸，漱过口，又换了衣服。
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也要过去一个小时了，莫小婉终于是憋不住了，她直接走到他面前，提起裙摆，刚要跪的时候，看他之前那么随性淡定。
这个时候显然是意外了下，很快的过来一把扶住她。
莫小婉半跪还没跪下去呢，她脸绷着的道：“臣妾明白陛下的心思，只是臣妾也有自己的心思，那些人素日尽心尽力的伺候臣妾，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又是夜里，臣妾不忍心让那些人因为臣妾的错收罚，何况已经跪的够久了，请陛下早些饶了他们吧，臣妾下次绝对不敢了，他们也都会长记性的。”
隆靖帝听了这话，才淡淡点头道：“那便依了皇后。”
说完他转身吩咐了一句，那边石公公还在外面伺候着呢，一等得了口谕，石公公立刻便往外面走去。
莫小婉见求到了情，才从地上起来。
她也不多说别的，心里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这一位啊，明明执掌天下的，那小心思啊，简直比针眼都小。
可是又明白他是为什么在小心眼。
莫小婉又是气他，又是心疼他。
更何况俩个加一起都要奔六十的人了，好意思谈这种幼稚的小恋爱吗？
她沉默了片刻，终于是开口道：“陛下，臣妾知道您在不高兴，其实您有什么不高兴的，都可以直接告诉我，哪怕是父母跟孩子还会有别扭的时候呢，更何况是夫妻之间，臣妾希望陛下您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都直接告诉臣妾，像是今天这样的事儿，您说了，我答应了却是没有做到……您哪怕是直接训我几句也好，那些宫娥太监……您就算罚了他们，也不过是把圈子绕得更远了些……那总归不是夫妻间的解决之道……。”
第122章
莫小婉说完后，望着他的脸。
她心里忽然有了个念头，他哪里会知道普通夫妻是如何拌嘴吵架的。
他小时候一个人闷在房里，大些的时候又是一心想着国事政务。
到登基后，那些妃子又有几个胆子的敢同他拌嘴。
她望他一眼，很快说道：“陛下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夫妻情侣间，那话说深了成训斥了，说浅了好像又好像玩笑一般。
莫小婉笑着，望着他的说道：“陛下可以这样说臣妾，‘皇后实在是太鲁莽了，就算不是自己着想，也要为皇后着想，这若是有个好歹，让皇儿怎么办？’”
只是她话音刚落，他已经明白的握起了她的手，他嘴角带着笑意的，口吻很轻的说道：“皇后实在是太莽撞了，就算不为皇儿着想，也要为朕着想，这若是有个好歹，让皇儿同朕怎么办呢？”
莫小婉这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脸红红的，最后才想起反握着他的手。
一夜无话，到了早上，隆靖帝早起去上早朝。
莫小婉以前都是起来伺候着他的，现在实在是怀孕后懒懒的，便多睡了会儿。
等李女史等人过来的时候，大概是昨天的事儿把这些人都吓到了，这个时候一见了莫皇后，众人忙都跪在地上请罪。
莫小婉赶紧说道：“下次咱们都留心着便是了，不怪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忙起来，几个为她梳头发的小宫娥，更是殷勤的走过来。
都知道若不是皇后娘娘求情，只怕他们膝盖都要冻坏了，所以伺候起来越发的贴心尽力。
等梳好头发，用过早膳后。
莫小婉正说让人把小皇子抱来呢，倒是曹楹从太医院过来了。
自从他诊治有功后，隆靖帝便下了口谕，把此人留在了太医院内。
现下他是按例过来诊脉的。
不过大概是听说了昨晚的事儿，等诊完脉后，他忽然口吻淡淡道：“娘娘，您是千金之躯，若是有个什么，只怕一个宫的人都要被牵连，娘娘昨儿夜里的确是欠缺考虑。”
这话虽然客气，在对皇后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不敬了。
旁边的李女史都有点紧张，在那小心的看了一眼莫皇后。
在宫里大家都敬畏她，这种话就算心里明白，谁敢真的说出口。
莫小婉却是没生气，反而说道：“本宫知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的道理，你的话本宫记下了。”
这下曹楹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屏风后的皇后娘娘竟然是如此的大气。
等下去后，他忙开着药方。
莫小婉再回暖阁的时候，便让人把小皇子抱过来。
此时天气越来越暖和了，小皇子身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胖乎乎的小胳膊挥舞着。
越发的可爱。
莫小婉跟孩子玩了一会儿，她的肚子还没起呢。
出怀都要等到四月份才会有，不过她最近吃的比以往都多了，显得丰腴很多。
小家伙抱着妈妈的胳膊不肯撒手，嘴里牙牙学语一样的学着大人的话。
这么玩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孩子要午休的时候，莫小婉才把孩子交给旁边的乳娘。
时间过去的很快，在园子里散散心，哄哄孩子时间便过去了。
若是实在是憋闷了，大不了再找各宫的掌事儿各处的尚宫听听宫里的情况。
只是古人的娱乐活动很少，隆靖帝又不喜好歌舞。
大部分时间隆靖帝都是静静的陪着她。
他话又少，莫小婉也便引导着他同自己聊天。
只是俩个人的交集其实并不怎么多，宫外的事儿莫小婉是不过问的。
宫里的事儿又多是琐碎的。
她只笑着同他说些家常话。
到最后莫小婉实在显得无聊了，偶然想起以前玩过的扑克。
她有样学样的吩咐尚宫局的人，为她做了一副扑克。
这种扑克当然不会像现代的那种了，可做出来的样子竟然是比现代的扑克都要精致。
她也便把规则教给了李女史她们，让宫里的女史宫娥陪自己玩。
那日隆靖帝回来的时候，小宫娥正陪着皇后娘娘玩的高兴呢，都没有看到身后的人。
等看到了，那些小宫娥都吓了一跳，赶紧的俯下身往外退去。
莫小婉却是笑了笑，伸手握着他的手说：“陛下怎么这次进来的这么悄无声息的？难道是故意要看看我在做什么？”
本来是逗趣的一句话，没想到却是让她猜对了，他还真点了点头。
莫小婉这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人啊，还真是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做，哪里有这么大的人了，还有这种让人无语的小心思的。
她抿嘴笑了下，才说道：“你要是好奇，只管问我便是了，这些不过是我瞎想着解闷的。”
只是一说规则，他像是很有兴趣一样，等用过晚膳，莫小婉便跟他玩了一会儿。
不过他真是聪明，一学便会。
这次时间过的快了很多，那些宫娥虽然也是尽心尽力的陪着她，可终归是玩的不够好，就算是玩的好的，也不敢太赢她，他倒是没有那些顾忌。
这样玩起来反倒痛快。
一直玩到莫小婉打哈欠，他才收起那些牌轻轻道：“早些歇息吧。”
日子过的很快，春暖花开的时候，御花园内早移种了些迎春花。
以往宫里喜欢种些富贵花，好彩头的花。
现如今都知道皇后娘娘并不分那些，只要是五颜六色颜色鲜亮的都喜欢。
宫里的花匠自然投其所好，在个御花园装饰的漂漂亮亮的。
等莫小婉过去的时候，早有机灵的小太监在前面一边引路一边讨好的说道：“娘娘，这是从北地引过来的花，花开的比梅花都早，很耐寒，而且一开能开五个月呢，您看这花瓣？”
说完小太监找了个花枝给她看。
莫小婉挨个的看了看，迎春花的花瓣都偏小一些，不过细细看去，倒是挺赏音悦目的。
再来成片后，整个御花园都是热热闹闹的，春意盎然的厉害。
等逛累了，她便坐在一边的凉亭内歇着。
还没没一盏茶的功夫呢，她忽然听见有呼救的声音。
她忙往传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见不远的地方有人在大呼小叫的叫着什么。
她不由的好奇起来，旁边的李女史也气的骂道：“都是些什么人在喧哗，不知道皇后娘娘在此吗？”
等了片刻才有小太监急匆匆的跑到凉亭外，气喘吁吁的跪下磕头道：“回娘娘，是凤阁内的御妻刚刚在林子里要上吊，被人发现了摘了下来，现在已经被人拍醒了。”
这话一说完，李女史便纳闷道：“怎么好好的跑去林子里上吊，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吗？咱们后宫里可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儿？”
小太监低着头，抬都不敢抬的道：“回女史的话，那御妻是为前些日子收了经书的事儿，一时间想不开才会寻此短见的。”
第123章
莫小婉没想到会是这样。
虽然隆靖帝早同她说过让这些女人离宫的事儿，只是他日理万机的，也并不是太急。
她赶紧吩咐身边的人：“找人好好看着那位御妻，劝劝她切莫再寻短了。”
等小太监应着下去后，她又问身边的人：“圣上现在还在御书房吗？”
有些知道事儿的小太监忙回道：“回娘娘的话，今儿个是三月初九，圣上修发的日子，看时辰圣上应该是清心阁修发呢？”
“修发？”莫小婉奇怪的重复了一遍。
这里的人都认为身体发肤来自于父母，是轻易不会剪发的，只是任着头发疯长也不是个事儿。
因此才有了修发一说，不过是捡着吉利时辰把头发小小的修修。
莫小婉原本是想过去同他说说御妻的事儿的，现在听了的事人，她忽然更有了兴趣，忙道：“既是这样，你们随本宫过去看看陛下。”
众人一听这话，忙收拾着，伺候她起身。
等一众人过去的时候，清心阁内果然是有不少人呢。
修发的人乃是宫里的太监，在天子头上动刀的人，那必定是千挑万选各种底细，又是伺候的好手。
绝对是一点差池都不敢有的。
而且周围都要静悄悄的，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打扰声音惊动了圣上。
所以一等莫小婉过去的时候，早有太监小跑着过来，跪在地上提醒道：“娘娘，陛下在清心阁内修发呢。”
莫小婉这才停下脚步，笑着问那小太监：“修了多久了？是不是怕打扰？”
跪着的太监笑道：“回娘娘的话，陛下修了有一会儿了，娘娘您带俩三个人是不碍事的。”
莫小婉也不是必须身边有伺候的，她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声，便往清心阁去了。
里面伺候的人谁不知道她是谁，都小心的垂首站着，连抬头都不敢抬。
等她进到里面的时候，就见清心阁内很大，而且里面地方很空旷，正当中有个桌子有把椅子。
隆靖帝正坐在椅子上，一个上了岁数的太监在小心的为他修发。
旁边还有几个打下手的小太监，除了那些人外，还有两名御前侍卫在那目不转睛的看着。
因为被人围着，莫小婉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等走进两步，她才瞧清楚。
此时的隆靖帝头发很随意的散在两侧。
莫小婉虽然早知道古代的男人也是蓄发的，只是素日都是看他头发好好的束着，即便是在龙床上有孟浪的时候，房内也是黑乎乎的，只有个影子。
此时乍看到他这样披头散发的样子，她便愣了下。
没想到他头发披散开，会这样的气质超然。
她怕惊动了理发匠，在旁边等候了片刻，等那发匠把东西放下，准备去整理隆靖帝的碎发时，莫小婉才走过去。
隆靖帝显然不知道她过来了，他还在闭目养神呢。
莫小婉悄悄的对那些太监御前侍卫挥了挥手。
那些人一见是皇后过来了，忙都躬身听命的往后退去。
莫小婉拿起旁边的帕子，轻轻的为他弹了弹脑后的碎发。
见托盘内还有些像是香粉似的东西，她笑着用干帕子占了占。
那香粉的味道倒是不浓，想来是御制给他专用的。
她凑近了些，细细的为他整理着。
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以前她也没留意过他的头发的，只知道他头发长的很不错，很黑很亮。
现在她有多了一样感悟，还很滑呢，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拍洗发水的广告了。
只是脑补了他甩头发的样子，她忍不住的笑了下。
还笑出了声音。
莫小婉赶紧紧张的看了他一眼，生怕他察觉到什么。
却没想到他动都没动。
这下她更奇怪了，她记得他是很惊醒很机灵的人，没道理都换了他还不知道吧？
就在她好奇的时候，闭着眼的隆靖帝已经伸出手了。
他很自然的把她放在他脑后的手握了住，淡淡的说：“你怎么不动了？”
“您知道我来了？”
“恩。”他这才睁开眼睛，从面前的镜子内看着身后的皇后，浅笑道：“你一来朕便知道了。”
“真的。”莫小婉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小心的为他系上扣子的说：“是听见我的脚步了？”
“你身上的味道。”隆靖帝等领口的扣子系好后，才转过身来，他的目光缠绵又温柔，落在莫小婉身上的时候，莫小婉都觉着怪怪的。
她的头皮都有点麻麻的感觉。
静默了片刻她才说道：“陛下，我是有事儿才来的，刚臣妾在御花园闲逛的时候，有个小御妻想不开在林子里上吊，臣妾是有身孕的人，看到那些便不舒服，便想起过来问问陛下，上次陛下说的事儿，会在什么时候下令……”
“朕明日早朝便会下旨。”他这话说的没有一丝迟疑。
莫小婉却是意外了下，还以为他得多准备一段时间呢。
在那不由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用那么急的，倒好像是臣妾在往宫外赶人一样。”
“皇后多虑了，早几日朕已经同宫内的掌事诸人说过了，不过是差一道旨意罢了。”
他说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的说：“倒是皇后难得过来，歇一下，朕带你去清心阁后的回音壁看看。”
莫小婉点了点头，等过后跟他过去的时候，虽然早在故宫的时候就见过类似的回音壁。
不过在这里见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是知道有些旧宫事儿的，听李女史说，这里以前是先皇听戏的地方，当时殿名是清音阁。
到了隆靖帝的时候，因隆靖帝并不喜欢那些奢靡之声，便把清音阁替换成了现在的清心阁。
此处离得御书房很近，偶尔隆靖帝还会在这里开个御前会议。
莫小婉在里面走的时候，发现跟后宫不同，这里的不管是线条还是布景都是很粗狂的。
看来隆靖帝在登基后对这里做了修葺改善。
只是她跟隆靖帝在里面散心开心是开心，可一想到他要做出的事儿是亘古未有的，虽然这是他们夫妻家的家务事，可对朝廷上的臣子，对天下百姓来说，却是惊世骇俗的一件大事儿，一旦放在朝廷上……
莫小婉不由的有些担心起来，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从私心，还是作为后宫的女主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处置方式……
第124章
等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隆靖帝已经醒了。
他像往常一样起来洗漱，那些伺候的人轻手轻脚的。
莫小婉却是睡不着了，自从昨天起她便在惦记着今儿朝上的事儿呢。
只是同隆靖帝一起起来后，不管是怎么看，都没见他脸上有身边特别的表情。
他们照常用过早膳，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莫小婉知道他是个有城府的人，用不着自己多嘴叮嘱，便只是送他出了关雎宫。
随后她便回到关雎宫内闲闲的坐着。
不过在坐着的时候，她也做了些事儿，安排了俩个机灵的小太监去打听打听前朝的事儿。
这事儿倒是让她身边伺候的李女史意外了下，莫皇后可是一直谨守着宫规的，这次要找人打听前朝的事儿，必定是有缘故。
李女史为人老成，也不说什么，一面小心的伺候着莫皇后，一面等着那俩个小太监的消息。
莫小婉很会选人，选的那两个小太监很是机灵，没多会儿其中一个瘦瘦的便跑了回来。
大概是跑得急了，那小太监急急的喘气着两下，才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娘娘，奴才刚从前面回来，奴才听说圣上要了旨意要把宫里那些没受过宠幸的御妻采女等后宫送出宫去，那些有宠的，若是想出宫也一并放出去，若是不想走，便再另外安排禅院给那些人……”
莫小婉是知道这些的，她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倒是要给她递茶的李女史惊的手都抖了下，险些把茶杯掉下去。
等李女史把茶杯放好后，她小心翼翼的望了莫皇后一眼。
历朝历代那些受宠的宫妃，同皇帝恩爱的皇后不是没有过。
可是到现在这些年了，也没听说有宠着什么人，皇帝连诺大的后宫都不要了的。
莫小婉却是没露出什么表情来，她口吻淡淡的：“本宫知道了，你再过去打听了，看那些朝臣都怎么说，都有那些人，都说了什么，你尽量记下，回来告诉本宫。”
那瘦瘦的小太监，忙点头应着，很快的便又往外走去。
一时间室内静悄悄的，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