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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月下美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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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真的是有情了,刘恪感到无比失望和心伤,如果她喜欢的是别人也无所谓,他可以直接把她抢过来,为什么那人偏偏是江洲。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和江洲做对手,因为在俘获女人的心这一块,他根本就赢不了他,但是,江洲和她之间并不是没有阻碍的,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苏晚晚……
  阿六记得江洲昨晚很早就过去找那颜家姑娘,昨晚他等了很久,以为他主子不会回来了,就先回房睡了,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去给他打扫房间发现他睡在屋里。
  听见阿六弄出的动静,江洲醒了,坐起身来问他:“什么时辰了?”
  阿六道:“还早呢。少爷你多睡会儿,昨晚肯定没睡好吧。”阿六看见他脖子上的印记,拼命挤了挤眼睛,把扫帚尖儿杵在地上,嘻笑道:“少爷,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见着那朝思暮想的颜家姑娘,跟人好好道歉啦?”
  江洲咳了咳,白了他一眼,笑道:“昨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知道。”阿六嘿嘿笑着,把衣服给他递过去,转身出去给他打洗漱水。
  江洲正更衣,听见窗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奶猫叫,江洲想起了昨天,他和刘恪一起坐在荼蘼架下时,就是那声猫叫才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发现她的。江洲走向屋外,循着猫叫声去了荼蘼架子下,看见上面有一团雪——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奶猫。
  “少爷?少爷?你去哪儿了?”
  江洲怕惊动那只猫,轻手轻脚地转身回去了,接过阿六端来的水一边洗脸一边吩咐他:“你去厨房弄条鱼,放到荼蘼架子下面,待那只猫下来之后立刻捉了。”
  阿六很奇怪,这种事不是只有自家那个贪玩的小姐才会干的吗?阿六也不再多问,就按照他的吩咐做了。等把猫捉来时,江洲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
  “少爷,猫已经捉来了,你捉猫干什么呀?”那小猫活泼得狠,又怯生,拼命在阿六手中挣扎着。阿六怕伤着它,有些手足无措,“少爷,我快捉不住了。”
  江洲走过去摸了摸那团雪白的毛,又逗了逗它的胡须,小奶猫张开一口乳牙要去咬他,江洲急忙缩回手,笑道:“跟某人一样爱咬人。”顺势从阿六手中接过,欲给她送过去,忽然又止住脚步,把猫交给阿六:“算了,你替我给她送去,我现在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阿六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抓着猫。穿过一排一排的荼蘼架子,疾步往西厢走去。步入西厢之前,阿六想了好久,见到那颜家姑娘该怎么替少爷说,用笨拙的嘴皮子练习了好多遍,保证一句话替少爷说得美美的,叫那颜家姑娘听了欢喜不已。然后阿六才大步跨了进去。
  谁知,进去之后,站在偌大的庭院内,没有见到一个人。正殿的门大开着,阿六等了半天,也没见人从里面出来,阿六想,难道要直接进去?他一个下人这样唐突不太好。难道要站在这里呼唤里面的人,吵着人家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糟了。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阿六进退两难,不住往里面张望,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了一个姑娘。阿六欣喜,待那姑娘出来之后,发现不是那颜家姑娘,再瞧她的打扮,应该是颜家姑娘的丫头。
  阿六笨拙地唤了一声:“喂——”
  琥珀听见了,看见了阿六,蹙了蹙眉头,朝他走了过去。
  待她近前,阿六的眼睛忽然一亮,没想到颜家姑娘的丫头生得这么好看啊,他瞧着,比颜家姑娘还好看呢。阿六看着看着,被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吸引,把先前想好的话给忘了。
  琥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呀?有什么事吗?”
  “额,我……我是……”
  “来找我家主子的?”
  “哦对对对!”
  “我们姑娘一早出去了,去找郡王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哦,是,是,是……”
  琥珀低下头来,欢喜地去抚摸他怀中的小猫:“好可爱的小猫,我昨天还在这院子里瞧见它了呢!”
  阿六看见她额上分开的路子里那雪白的头皮,一颗心开始晃晃悠悠。
  琥珀抬起头来,疑惑地问他:“你怎么抓着它啊?”
  阿六痴痴地看着她,忽略了她在说什么,只看见她的樱桃小口在俏皮地动,阿六慢悠悠地把怀里的猫推过去:“送,送给你……”……

  身世谜

  “送给我?谢谢。”琥珀高兴地从阿六手中接过白猫,细致地替它理毛。
  阿六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忘了移开眼。琥珀抬起头来问他:“你是谁啊?来找我家姑娘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稍话。”
  “阿六!”阿六激动地说,怕她记不住,又殷勤地自我介绍了一遍:“我叫阿六。”边说还边用手指比划出了一个六。
  “阿六?”琥珀好奇地问:“那为什么不叫阿三阿四阿五阿七非要叫阿六呢?”
  阿六嘿嘿一笑,挠挠脑袋,快速转了转眼珠子道:“因为啊,阿六叫起来最顺口最容易记,你多念几遍,看看是不是比阿五阿七好记多了!”
  琥珀在口中默念了几遍,不断点头。
  “我就说嘛!”阿六洋洋得意,她这下应该把他的名字记住了。
  琥珀呵呵笑道:“不是有个形容人的词儿,叫人五人六吗?你一说你叫阿六,我就想到了这个词,也就记住你的名字了。”
  人五人六?阿六冥思苦想,奈何肚子里没有什么学问,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只喜道:“你能记住就好。”
  琥珀逗弄了怀里的猫一阵儿,对他道:“要不,你随我进屋去坐一会儿吧,说不定,我家姑娘一会儿就回来了。”
  阿六没有想到她这么好客,喜不自胜,可是想进去呢!欢欢喜喜地准备答应,转念一想,人家说的也许就是句客套话,自己若真冒失地跟去了会招人嫌的,拒道:“不了,我改天再来吧。”
  阿六转身往回走,一颗心随着王府里的春风荡漾起来。以后一定要多多串掇少爷,叫他出门时多带上自己。
  江洲一直伏在案前提笔写信,即将写完的时候,听见了阿六归来的脚步声,江洲收了笔锋,搁下笔,一边观信一边询问阿六:“交给你的事可办好了。”
  “嗯。”
  江洲继续问道:“那她,是什么反应?”
  话一问完,阿六半晌不接,江洲急了,抬起眼皮去看他,发现他正笑得合不拢嘴。江洲走到他跟前,他依然在笑,往他脑袋上一敲,他才回神,捂着头:“啊,少爷你为什么敲我?”
  “想什么?”
  阿六愣了。
  “我问你话呢!”
  阿六不断眨着眼睛:“少爷你,问的是什么?”见少爷一脸不悦,阿六忙解释道:“哦,颜家姑娘不在,我把猫给了一个丫头让她转交给颜家姑娘了。”说完,阿六的大脑飞速地转着,自己当初说过转交的话吗?好惭愧。
  江洲心想,这是王府,又不是她家里,能随随便便出入?问道:“她不在?一大早的,她跑去哪儿了?”
  “她找郡王去了。”阿六不假思索地如实道来。
  江洲喜悦的心情不翼而飞,“找刘恪干什么?”
  阿六挠头:“没问。”
  江洲长叹一口气,匆匆返回案边折了信装进信笺,交给阿六:“速速派人送回去交到我爹手中。”
  阿六接过,问道:“少爷,你真的觉得那颜家姑娘就是……就算真的是,那相府的那位苏小姐怎么办,她都等了你这么多年——”说着说着,对上了江洲严肃的目光,阿六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知道说出来少爷一定会发脾气。便道:“奴才真该死!”完了,自己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
  扇完了阿六还是忍不住道:“少爷,不是我想多嘴啊,你当初让我去查她的身世,我问过,人家都说颜家有两个女儿,并没人说颜家二姑娘不是亲生的。而且这几年来你不也在查吗?你还不是没查出什么来?”
  “阿六,”江洲问道,“你想说什么?”
  阿六低头看了那信笺一眼,神色凝重道:“少爷,我只是想说,此事,得慎重,我知道你喜欢那颜家姑娘,可是少爷,脸上有胎记的姑娘多了去了,你肯定她一定是?怎么可能这么巧?因此,少爷,如果你想要把你的猜测禀明侯爷,还是,要三思,侯爷相不相信你还是个问题,就算侯爷相信了你,为你费尽了心思,最后去帮她认亲时又发现她不是,这不仅会丢尽了侯爷的脸还会惹得苏家不悦,到时,你恐怕想纳她为妾都没人答应了。当然,如果她是就皆大欢喜了。”
  “没有办法了,阿六。”江洲望着窗外的荼蘼,视线飘忽,低沉道,“苏家在催婚了,虽然不确定,但我觉得她是,如果父亲不愿意出面,那我就亲自带她去见他们,我想,就算找不到证据,也交不出证人,亲生父母总该认得自己的女儿的。”
  阿六蹙眉道:“不若,少爷你再去问问颜姑娘的父亲,他应该是知道她的身世的。”
  江洲摇头:“他不知道的。我当初跟他问起她小时候的事,他遮遮掩掩,不愿意透露,他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我想,当年,他只是在盛昭寺捡到了她,或者是在别人手里买的她,可是,为什么没人知道她不是亲生的这一点,我也想不通。”
  “唉——”阿六叹息道,“少爷,我可算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颜家姑娘,估计是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怀疑了她的身世,如果她真的不是呢?你还会喜欢她吗?”
  “如果不是?”江洲想了想,“如果她不是,那我就只有带她一起离开了。”
  “少爷,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阿六摇了摇手中的信笺:“我马上去办。”
  江洲挥挥手,阿六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他。
  “少爷。”
  “嗯?”
  “人五人六是什么意思啊?”
  “装模作样!”
  “啊?”阿六郁闷地出去,一边走一边想:她肯定是用错词儿了……
  颜倾是去找刘恪要鱼坠子了,刘恪一见到她,本来是满心欢喜的,听到她一开口,立刻拉下脸,不理会她,忙自己的。刘恪走一步,她跟一步。
  刘恪转身,俯视她道:“你老跟着本王干什么?”
  颜倾再次把手一伸:“把东西还给我。”
  刘恪继续装作不知:“什么东西?”
  “不用装了,鱼坠子。”
  “你真奇怪,一口咬定是本王拿了你的东西,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她接不上话。
  刘恪又狡黠一笑:“本王是什么样的人,江洲最清楚不过了,本王本来就知道那鱼坠子是江洲的,你认为本王会拿了江洲祖传的鱼坠子?莫不是你把东西弄丢了怕他责怪你,不敢跟他讲?颜姑娘,如果你是来找本王闲聊的,本王欢迎你,如果你是来无理取闹的,那么,本王现在很忙,麻烦你不要在这里碍着本王的事。”刘恪说完,懒洋洋地靠坐在虎皮上,一只靴子踏上桌案一端,翻出一本折子煞有介事地批阅,悄悄斜出一条缝隙去看她。
  颜倾并没有走,一直立在原地,发现他窥视的目光之后,软了语气:“求你了,把东西还给我。”
  刘恪哼了一声,不予理睬,继续批阅。
  “要怎么样你才能把东西还给我?”
  啪一声,刘恪手里的折子被阖上,身子一弹而起,双手撑在案上,浓眉下的大眼炯炯有神:“那东西就这么重要?”他站起来,两三步跨到她跟前,抬手去触她脸上那块胎记。
  颜倾匆匆后退,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她不断挣扎,挣不开。刘恪注视她的目光更加犀利,像盯上猎物的鹰鹞:“本王给你更好的东西,如何?”
  “我不要!”
  刘恪愠怒,加重了扼住她手腕的力道,“不要?你再说一遍?” 她痛苦地挣扎了一番,不经意瞥见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青鲤,惊慌唤道:“姐姐。”
  刘恪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转身也看见了青鲤,青鲤微笑着朝他们走过来,问道:“想不到妹妹也在这里啊,来找郡王何事?”
  颜倾想开口,刘恪抢在她前面说道:“你来找本王又是何事?”
  青鲤道:“郡王前日身子不适,又连日操劳,妾亲自去厨房做了一些参汤,特意送来给郡王补补身子。”说着,唤妙儿进来,接过参汤送到刘恪眼下:“郡王尝一尝?”
  刘恪用鼻尖嗅出了参汤的香气,张口并不准备让她喂食,而是说道:“先放一边吧,本王现在没有胃口。”
  见状,颜倾赶紧找了个理由,匆匆道出口就要往外撤,刚动了两步,听见刘恪一声大喝:“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颜倾不敢转过脸去,怕接上姐姐失落的目光,继续往前走。
  “反了你了!”刘恪一下子扫落案上的折子,“本王的话敢不听!”
  颜倾吓得双腿一软,不敢再往前走了。姐姐在身后扑通一身跪在地上,给她求情道:“求郡王不要责怪妹妹,她不懂礼数,不是有意要冒犯郡王的。”
  颜倾进退两难,她不知道刘恪是何用意,自己今日来找他要鱼坠子真不是个上策,要从他手中取回鱼坠子就不该用光明磊落的手段。正心焦时,看见了江洲的身影。
  江洲先快速打量了她一眼,迎面朝她走来,与她并肩而立,目光扫视过地上杂乱的折子和跪地的青鲤,缩了缩鼻尖嗅嗅屋子里参汤的香气,笑道:“我看,可以用某人的火去炖食了。”
  二人对视,一个目光如水,一个目光如炬。
  颜倾趁势想走,忽然被江洲握住了手。
  ……

  惩与罚

  又生气了。他扯着她,快速在王府的花园穿梭,花园里摆满了奇花异卉,花木葱茏利于隐蔽,又幽静少人,他看见几棵繁盛的垂丝海棠,拂开条条垂下的蔓枝,把她推了进去,自己也钻了进去。
  不等颜倾开口,江洲已经先质问道:“你一大早跑去找刘恪做什么?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吗?”
  颜倾不敢说自己把鱼坠子弄丢了,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刘恪偷拿了,摒住呼吸不说话。
  “还有,”江洲点点头,继续质问:“你叫颜青鱼,为什么当初骗我说你叫颜倾?”
  她愣了一下:“我之前有这样跟你说过吗?”明明是前世这样说的。
  江洲深吸一口气,在查她的身世知道她其实叫颜青鱼时,他就已经非常生气了,今日听刘恪亲密地唤她的名字,他更加不高兴了。她竟然敢骗他!骗了这么久也不主动澄清。
  “你别逼我!”江洲一步一步逼近她,把她逼的一步一步后退,被逼的没有退路,最后只好靠在了海棠树干上,江洲对她扬起嘴角,上前两步搂住她的腰并紧紧地贴上她的身体,一边咬她的唇一边说道:“以后被我撞见你跟他接近一次,我就这样惩罚你一次。”说着,慢慢在她身上磨蹭起来。
  被他磨蹭了几下,她面红耳赤,忙推开他解释道:“我跟你说的真的是颜青鱼。”
  “罢了,管你叫什么。”他重新上前,把她的脸摆了个合适的角度,俯首吻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少跟刘恪往来,我会吃醋的,让我吃多了,后果,”隔着衣料,他快速抵了几下,“会不堪设想。”
  随着他的动作,海棠木开始摇动,攒集在枝上的花朵也开始掉落。她惊呼出声,快速被他堵住唇,她实在是没想到他会作出这种举动。他亲了她几下,移开唇道:“叫什么,你是想让人听见了来围观么?”
  她哭笑不得,扫视了一下静谧的四周,神色尴尬道:“这里是花园,会有人路过的,我们回去吧。”
  “怕什么?”他继续在她身上磨蹭,“我们躲在里面,只要你不出声,他们不会注意到的。而且,我现在又不会吃了你。”
  她还是担心,白了他一眼,狠狠往他肩上捶了一拳:“这里是王府的花园。”
  江洲得意地笑:“谁让你惹我不好受的,后果要自负,惩罚还没结束。”说着,还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袖,慢慢往里面肆虐。边肆虐便道:“你怎么把脖子里的印记用脂粉隐藏起来了?不过,这样近看,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我在想,我应该重新留几个给刘恪看看。”
  “别……”颜倾央求道。
  他笑笑,没有再有昨晚那激烈的举动,轻轻地吻起她来。在她身上磨蹭了一会儿,身体似乎好受些了。“记住,以后你只要再敢接近刘恪一回,我就这样惩罚你一回。”
  “你敢。”她心里是这样想的,现在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先记下这笔账。
  “你跟刘恪有什么秘密?”
  “……”
  “不说?不说那我就继续了。”
  ……
  妙儿正替青鲤在花园里采着新鲜的芍药,忽然发现不远处的几株垂丝海棠在不断抖动,密密麻麻的花骨朵儿落雨似地往下坠。妙儿很是奇怪,花园里又无风,海棠树怎么会自己动呢?出于好奇,妙儿慢慢近前去观看,透过垂下来的枝蔓,妙儿惊讶地发现一男一女正躲在树下亲热。妙儿赶紧捂住了嘴巴,悄悄躲远了。不一会儿,那对男女出来了,妙儿更是惊讶,因为她发现那女的正是她家二姑娘。
  待他们一走,妙儿跌跌撞撞地跑回去告诉了青鲤。
  青鲤现在倒不觉得意外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妹妹与那公子洲的关系,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的。她不知道妹妹这样是对还是不对,待字闺中的姑娘家跟男子亲热会遭人闲话的。她不知道那公子洲是不是真心对待她妹妹,但是,隐隐地,她不相信公子洲是真心的,她觉得青鱼太傻,公子洲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她呢,她脸上还有块胎记,人家不过是玩玩她罢了。男人都是一样的,就图个新鲜,郡王一定也是这样。

  改朱颜

  傍晚时分,疏雨夹着小风潺潺地下起来了,雨丝不断灌入的窗子口,攀上来一只白猫,一跃入了窗内,白猫拱起身子,抖落身上的雨水,一路向前,跳上了一张温暖的床。
  刚沐浴完毕换上浴袍,颜倾走到床前坐下,触到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吓得一声尖叫,回头一看,是只脏兮兮的猫,白毛都成了灰的。把她的被褥都弄脏了,气得说不出话,仔细一瞧,好像是那天要捉的白猫,
  “怎么啦?姑娘。”琥珀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见颜倾正提着猫打量,赶紧跑过去接过来捧在手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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