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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清风入梦之怡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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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额娘进了宫,单交给额娘不好?儿子出宫也不大方便的,后来姐姐就说……〃
  〃干珠儿!〃没等他说完,允祥大手按在他的小脑袋上,〃你平日在你皇父跟前也这么聒噪来着?听说你书读得还不错呢,这沉稳二字,何解啊?〃
  弘晓偷偷吐了吐舌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笑着指指他,端起酒杯说:〃好了,他才多大,小孩子性儿总是有的。王爷,这会子天短,再吃一杯咱们就把饽饽煮了,可是我亲手和的馅子呢。〃
  允祥笑说:〃你这是安心要我存食呢?〃
  我对着旁人摊开手:〃呦,你们听听,可是我多嘴了不是?王爷饽饽还没吃,先就把不是派了出去,我邀功也没邀成,白丢了脸面,自罚一杯吧。〃说完举杯吃了一口。
  其他人都笑起来,弦心说:〃说起来这一二年都没见福晋下厨了。〃
  〃可不是,〃妍月说,〃从前午歇过后常见福晋摆点心,夏天也是浮瓜沉李的,小阿哥们是最爱的,妾身也没少占光呢。〃
  本是两句闲话,却把我的思绪一下子拉到多少年前,团团围着那些小家伙的桌子上。那些叫着〃十三婶儿〃的小孩子们,现在都已经在波涛汹涌的政坛上或沉没或扬帆,也不知道,那些桂花圆子鸡油卷的简单快乐有没有在他们孤寂彷徨的时候被他们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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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边胡乱想着,饺子已经端了上来,允祥胃口还好,看他吃得高兴,别人也都跟着凑趣。弘晈慢悠悠地,神情仍旧呆滞;另一头弘昑好像也不怎么感兴趣,没精打采的,勉强吃了两个就放下了,看得妍月直担心。
  宴席撤下换了茶上来后,也差不多到了散的时候,允祥首先回了屋,众人也就各自回去了。我盯着丫头们收了器皿,想起允祥刚才的说笑,还是打算去给他弄点消食的汤水。穿过回廊时,角落里坐着一个人,靠着廊柱子低头摆弄手里的东西。我借着灯笼的光,隐隐看出那是弘晈。
  等我在他身边坐下了,他仿佛才醒过味来。〃这么晚了,也不怕着凉,坐在这干什么?〃我问。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说:〃才刚多吃了两杯,捡这地方坐会儿。〃
  我看清他拿着的扇坠子,没有伸手接,只是随口说:〃晴儿的生辰是今儿吧。〃
  〃原来额娘记得?也是,每年就只有额娘记得。〃
  我把那晶亮的玛瑙坠子拿过来感叹:〃总算,今年你也记得了。其实说起来,晴儿嫁进来也不过才两年,额娘有机会记她的生辰,也不过才两回……〃
  〃额娘,今儿个阿玛说的大事您也听见了,这个命,您信了吧?〃
  我攥了攥手心,玛瑙被捂暖了放到另一只手里竟然有些烫。〃弘晈,你不愿意么?〃
  他听罢噌地站起来:〃额娘,怎么能不愿意呢?咱们这府里,三福晋总是要有的,就只不会再有惜晴了!〃
  我很惊讶,这才看清弘晈唇边淡淡的青色,他饱满的眼睛眯缝起来,那种深思的光彩我见过,在养蜂夹道的夜里,允祥也给过我这样的眼光。弘晈长大了,大到无法让任何人再看不见他。我把坠子塞回他手里,握着他的肩膀说:〃至少素画的容身之所还在你这里,不是么?〃
  他咧开嘴笑了,像小时候一样:〃谢谢额娘。〃
  〃儿子,别寒碜额娘了,实对你讲,素画还救过额娘的命呢,论起来,到底是亏了她。〃说完这些,我转身往回走,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注视一直随着我,直到拐过拐角。
  到了院门口,厨房的托盘刚好也送了来,我自己接下,一径往书房去。刚走两步,书房门一响,弘晓从里面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差一点撞到我。我赶紧把托盘交给小丫头,一把拉过弘晓:〃干珠儿,额娘有没有说过,才吃了饭不许这么个跑法儿?你怎么还没去歇着?〃
  弘晓抓抓头:〃阿玛问话来着,这会子就要回去了。〃
  我掐掐他的脸:〃不急,这有冰糖山楂熬的茶,吃一碗再走?〃
  他打了个哈欠,眼睛看了看那个托盘,似乎不感兴趣,我见这样就吩咐人带他回房,刚走我又叫了回来,捧着他的脸,我很严肃地说:〃干珠儿,额娘得嘱咐你,今后在你阿玛面前,可不许再提……〃
  还没说完他就扭扭身子抢着说:〃不许提韵姐姐和二哥哥!额娘面前也不许,额娘,阿玛已经嘱咐过了。〃
  我一愣,随即哧一声笑出来,点点他的额头:〃好了,去吧,看你困的。〃
  他出了院子以后,我眼睛里的湿润竟然怎么擦也擦不去,书房里的灯一直亮着,门外,到处都是冰糖山楂的味道。
  半月后,给弘晈指婚的圣旨就颁了下来,果然是查郎阿的女儿,据说是侧室所出,但是查郎阿爱如掌上明珠。我们进宫谢恩的时候,雍正一直谈笑风生,当时就敲定了二月的婚期。谈到四阿哥家的大格格聪明乖巧,还直说着接下来就轮到我们家的老四,我经他一提才想起来,弘昑当日没有上书房,而头天晚上妍月刚刚打发人来找我要清火解毒的丸药。
  因为是娶继室,排场自然不能像第一次那样隆重,不仅仅为了对惜晴的尊重,更是由于我们心中总归都有着先入为主的私念。即便如此,我还是把当初为弘暾准备的那些大部分都拿出来。只是这一次我做不到事事亲历亲为,允祥住在府里已经分去了我大部分心思,而此时妍月那边,弘昑也确实病倒了。
  起初,太医只是按着脾胃虚火给调养,后来下痢,一连三日竟也不见缓和,反而添了发热盗汗。这时候再算算,他食欲不振精神萎靡竟然也有两月多了,太医听后登时凝重了颜色,转天就递给我一张方子,叫我抓来熬了给所有的人喝,我当场傻住。
  〃太医,弘昑阿哥的病,想来您已经有了定论了?〃我拿着那张密密麻麻的方子,急急地问。
  太医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回福晋的话,阿哥这症若系近日突发倒还不妨,可是据侧福晋的话来看,竟是年前就开始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如今症状发了出来,大似伤寒,又兼有下痢,这与之前的时疫完全吻合啊。据民间病例看来,此症过人也是相当快的。〃
  我大惊,瘟疫?怎么这府里总是在要办喜事的时候出这种磨人的病症?当初弘暾一个痨症已经闹得天翻地覆,我心中万般不舍也忍痛烧掉了他屋里所有的东西。这一次太医连预防的汤药都抬了出来,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要我怎么在保证不闹得人心惶惶的前提下安全度过呢?
  时间不容我停留,我只得临时把弘昑的院子封闭了起来,妍月和其他自愿在里面的人每日汤药饭食一律都在严密的监视下。外面的人除了喝药以外,还要不停地烫煮衣物。允祥自请在府中隔离,雍正不许,非说不妨事,搞得我在府里距离弘昑最远的角落给允祥重新弄了住处,重点保护程度超过了病患。我成日提心吊胆,神经兮兮地观察每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幸好,在那之后没有人被感染上。
  次月初,雍正赏了野味,我听说弘昑有些食欲了,就分了一小盅送去那院子。半盏茶后,我正在允祥的住处服侍他吃,送东西去的丫头慌忙跑了来,只嚷着求我请太医,我看了允祥一眼,对那丫头说:〃别着急,慢慢说,四阿哥怎么了?〃
  那丫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主子话,四阿哥一直发着热,主子,主子吩咐送去的东西,四阿哥,四阿哥还没等用,就突然,突然抽起筋来,侧,侧福晋急得什么似的,连忙叫来回福晋,请太医。〃
  允祥一下子站起来,被我按住:〃王爷,还是我去吧。〃他看看未写完的折子,默默点了下头,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我带了那丫头往那院子里去,到了跟前,听说太医已经来了,我便坐在外间等,一连两三个时辰都没有人出来给个消息,在我终于忍不住要进去看看的时候,惨烈的哭声把我的手定在还没掀开的门帘子上……
  在走回允祥住处之前,我想好了一大箩筐委婉平静的话,可惜脑子里装满了神志不清的妍月,完全忘了想像允祥的表情,所以我在看到他的时候,脑子就自动清空了。他坐在大靠背椅子上,直盯着我,我打发走所有的人,反手关上门。
  他什么都没问,只等我的消息,十几年前弘昑出生那天的早上他就是这么坐在屋里等我的消息,钟在原地转了十几年的圈,终于又转绝了一条路。
  我躲开他的目光,缓缓摇了下头。他两只手慢慢扶上扶手,嘴里咕哝着:〃我,我还是看看去,看看去。〃说着他手扶着扶手撑起身子,才迈出半步,腿一歪,重新跌了回去。我背靠着门,像雕塑一样一寸也挪不动,他颤抖的手和腿,连站都站不起来,房间里短短的几步路,我们却谁也走不到谁跟前。
  〃看看去,我还是看看去。〃他像上了发条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突然大力一推椅子,〃咚〃地向前跌在地上。
  我挪到他跟前跪坐下来,捧起他的脸,我用力闭上眼:〃王爷,算我求你,你哭一次吧,就一次。〃
  〃我去,我去看看,看看去……〃
  〃王爷,这没有别人,你就哭一次吧,我不看,我求你哭出来。〃
  〃看看去,看……〃
  我扑过去攀住他的肩,濒临崩溃:〃哭吧,你不能垮,你一定不能垮……〃
  他不说话了,轻轻推开我,神秘地露出一丝笑,猩红的颜色从唇隙渗出来,伴着我的尖叫滴在我手上……


  第四部分

  感应(1)

  感应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三天中,允祥一直昏昏睡着,他全身的力气都跟着那口迷了心窍的血一起吐了出去。从秋天到冬天再到春天,习惯了净白色的整个王府里迎接初春最灿烂的颜色,竟然是这王府主人口中的鲜血!
  我开始讨厌这栋宅子,甚至憎恶。在我印象里,人只有在一个地方才可以对死亡习惯,那就是墓地。可是如今我却住在一栋同样习惯死亡的宅院里,侍候着一个个半死不活和半活不死的人,好像还不及坟墓清静。
  三天一过,允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坚定地跑回朝上与他的皇帝哥哥站在一起。听说去年闹起来的文人造反的案子越闹越大,名头虽响,翻出来嚼的其实还是那些揣测评价雍正的陈词滥调。对于皇家,舆论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凶器,几年前牺牲掉的八爷们,看似毁灭在那一道道圣谕下,其实那些背后托着圣谕的,不就是那些与己有利、与人有害的揣测么?小人的以讹传讹变成了大人的阴谋诡计,于是龙椅晃动了,皇帝心惊了,随后天下人都在品头论足地仰视一家的凄惨,因为全天下也只有这一家,会把继承变成轼父,会把除党变成屠弟!
  这一年的日子真正难过,允祥一日重似一日的病势在多事之秋里犹如雪上加霜,从前怎么也能挺得住的腿,现在是连装都装不了了。弘晈的婚期自然因为他弟弟的事情延后,于是还没到春末,允祥急急地跑去了交辉园。弘昑的事情一完,他就差人来请我。
  四月天,天气有点潮湿,我坐在车子里翻看所有携带物品的清单,翻到最后突然想起来,问秋蕊:〃这城外香火比较盛的寺庙有哪一家?〃
  秋蕊想了想说:〃好些家呢,看主子求什么了。不过听说法华寺求平安求病除最灵验不过。〃
  法华寺?我心一动,点点头:〃好,就这一家,跟外头人说,咱们先绕过去。〃
  可能是因为我不信教,这么多年,除了年轻时跟德妃去过碧云寺以外,我还真的从没在外面拜过寺庙。这两年被这样滚都滚不完的厄运纠缠着,我也不能不对神佛产生一丝敬畏和依赖,更主要的是,我心底深处还是有些不能理清的思绪,总也找不到寄托。
  法华寺果然香烟缭绕,人来人往,踏上山门前的台阶时,我愣了半天,秋蕊轻唤:〃主子,您怎么了?〃
  我回过头说:〃没什么,看看有没有荷包可捡呢。〃语气是自嘲的,可惜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没笑。
  本来我是想跟普通人一样在佛前烧香祈祷的,不想寺庙住持率先迎了出来,一直把我请进配殿坐着,我便跟他说我要请一尊开光的观音像回去,他答应着,然后咕噜了一堆我听不懂的N字真言就出去了。我在屋里左右打量了一番,仍旧走出配殿,站在院子里对着上面慈祥的大佛双手合十:神明,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我这可以决定的未来,到底要怎么决定?
  祷告完毕,一旁的秋蕊推推我:〃主子,您看,佛座底下跪着的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是个素衣素服的姑娘,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后脑,头发绾在头顶成髻,只插一根银簪,看上去就像个道姑打扮,她跪在佛座下,似乎在敲木鱼诵经,我往前走了点,视线转到她的侧脸,大吃一惊,那人竟是景凤!
  我疑惑地回到配殿,正好住持带着一个小沙弥回来,手捧一个锦盒递给我,我叫秋蕊打了赏,将原先斟上的茶吃了就起身准备走。出门前我问住持:〃敢问大师,佛座下面的那个女孩,为什么是这样的打扮?可是俗家弟子?〃
  住持叹息一声:〃回王妃,那个女施主从前就常在本寺进香,半年前就这样一副打扮天天跪在佛前诵经。说起她来,老衲曾经与她攀谈过,见这施主知书达理,对佛理经文都很有一番见解,只是自身看不破,情障难除,心不能止,实在是苦啊。老衲允了她在这里每日礼佛,就是希望助她看破,可惜啊,常听她说什么缘于今生,止于永世,哎!〃
  我早已听呆了,耳边的声音一直停留在住持的最后一句话上,〃缘于今生,止于永世……今生,永世……〃一路上,我嘴里都在反复咀嚼着这八个字。车子进了园门以后,我就近先去了悦怡斋,允祥果然在那里午歇。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停在床前凝视他因患病而深陷的双眼,松弛的两颊,他的睡容突然给了我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侧身坐在床边,我笑着对他说:〃今生、永世,允祥,我想,我终于想通了。〃
  天气渐渐炎热,雍正把西北两路军机也交给允祥和张廷玉去负责,这样一来,弘晈的六月婚期就再也不能拖了,因为京城首席军机大臣和西北屯兵的川陕总督的〃婚期〃再也不能拖了。
  离不开交辉园,我跟允祥商量了半天都想不出一个妥当的方案,最后还是弘晈自己的主意,决定稍稍简约一点,把婚事办在园子里,还办在他原先在园子住的房子里,过了礼就算完。我考虑半天还是在府里同时加了宴席才满意。
  婚礼翌日一早,允祥居然发了热,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还不许我声张,最后还是我威胁用拔凉水的法子降温,他才勉强同意请太医,临了一个劲儿嘱咐不许惊动皇上。可是我心里有数,雍正不可能不问的,果不其然,才只有半个时辰,雍正的赏赐和问候就送了来,允祥歪歪倒倒却还是端正地跪下谢赏。传旨的人走了之后,他拧着眉对着那堆了一桌子的药材发傻,我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你也别为难,就这样小打小闹皇上早晚有习惯的那天,等惯了自然就不当回事了。当然了,王爷以后什么毛病也没有自然是最好的。〃
  他重新靠回枕头上:〃亏你有这些歪理,怎么着,给我更衣吧,新儿媳妇不还等着呢么?〃
  〃王爷歇着吧,我去说一声,这个又不急。〃
  他想了想坐起来去扯披着的衣服,摇头说:〃不妥,好歹也是嫡室,婚事已经减了,别的还是按着礼数来,别叫人家看着咱们不当回事一样。〃
  我拗不过他,只能穿戴好了扶他到了厅里,弘晈带着他的新福晋还等在那里。这个查郎阿的女儿我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她没有惜晴高,长得也没有惜晴细致,头没有惜晴低得恰到好处,茶碗也没有惜晴端得姿势优美,惜晴……惜晴……惜晴……
  她每做一个动作一个细节,我都忍不住要跟惜晴比较,以至于连茶都忘了接。这或许不太公平,但也的确没有办法,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却有着完美的记忆,完美的眼睛。
  〃给额娘请安。〃她乖巧地蹲在我跟前,我礼节性地拉过她的手,仔细端详。
  〃你叫什么?〃我问。
  〃回额娘的话,孩儿名叫绿映,绿草如茵的绿,相映成趣的映。〃她说话声音有点硬,感觉应该是很倔强的人。
  听了她的回答,允祥都忍不住歪了歪嘴角,我笑道:〃还真是个周到孩子,打今儿个起就是自家人了,但凡有短少,有委屈,都来跟额娘说,别外道明白么?〃
  〃孩儿谢额娘疼爱,孩儿虽然蠢笨,也一定会学着尽心孝顺阿玛额娘。〃她说完这句话把头完全抬起来,对上我的眼。我有些错愕,她很面善,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表情虽然谦恭,可是看向我的眼光,却带着很深的寒意,甚至还有不屑。
  一旁的弘晈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相,让我一下子没了情绪,而且允祥烧得两眼通红,再不回去歇着也是不行的。我笑着对绿映说:〃今儿个不早了,改日得了闲咱们再好好摆一桌团圆酒,你们回去歇着吧,待会儿我打发人过去,想吃什么只管吩咐下去,要有不方便的,到我这小厨房来也行。〃
  弘晈听了说:〃正要回阿玛额娘,儿子觉得,还是带着绿映回城里去住,家里月额娘如今是没心思管事了,心额娘怕顾不过来,倘或没个人坐镇似乎不妥,儿子能给阿玛额娘分担的,也就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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