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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悠悠妾心爱君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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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多谢。”一阵咳嗽,老人马上拿来一碗药,

“快,喝了老身的独门秘方,再睡一下,便好了……”老人接下去的话我便听不清了,因为我又进入了深度睡眠。

“小晏,小晏,是我,智多星。”

我嘟着嘴走过去,“干嘛?想起我了?”

“小仙知道害了你了,唉,过来过来,现在小仙跟你道个天机。”

“说吧,别说得那么神秘,给你多点几支香的事么。”

“这孩子,”智多星假装板想脸,但马上笑容满面说:“由于本仙的坚持不懈,本仙的智力,本仙的……”

“要说快说,不说我走了。”我怒目以对。

“好好好,谁叫我欠你了呢,此次呢,是小仙救了你哦,而且还会送你去他身边,但有一个条件,”他顿了顿拿眼光瞟了我,见我一脸的无所谓,唉了口气,继续说:“不能由他人告知他,你便是刘陨菁,否则,他便会死于非命。”

我睁大了眼睛说:“既然无意让我们重逢,何苦刁难呢?”

“非也,非也,此乃天机,晏吉,哦,不,刘陨菁,既然你放弃了回家,那你就在原地寻找你的幸福吧,我也只能帮到此了……保重。”说罢,便飘身离去,而我又跌入沉睡。

我慢慢睁开眼,发现身上有了力气,努力坐起身,开始慢慢环顾四周。简单的摆设显出主人是个简朴的人,屋内散发着一股子药香,显出该屋主人乃一名医者。

正当我观察之际,门外有人推门进来,见我已坐起身,马上走上前来,说:“姑娘,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呢,伤口万一又裂开那就麻烦了。”那老人将我扶起,靠在床头。

“大娘,吉儿还未道谢呢!”我虚弱的笑答,想想,还是恢复原来的名字吧。

“唉,姑娘肯定有一段难言之隐,否则也不会这么想不开,对吧,好在发现得早,否则姑娘这等容貌也就交待了。”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我,便笑了。

“请问大娘如何称呼啊,也让吉儿知道恩人的名字。日后也好报答。”

“唉,老身不图人报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老身在积善吧。老身呢姓景,姑娘若不嫌弃,就叫我景大娘吧。”

“多谢景大娘相救,吉儿不如何以回报啊”

“老身说了,什么谢不谢的,吉儿,你叫吉儿是吧,那以后老身也不客气了,吉儿啊,以前的事呢,就当过眼云烟,随它去吧,今后可一定要珍惜自个儿的身体啊,可千万别做傻事了。”

“景大娘,吉儿记下了。”我哽咽的说,心想,命也不薄,也算是遇着好人了吧。

“好,这样啊,景大娘就放心了,吉儿家住何处啊,景大娘遣人去通知一下你的父母,免得他们担心你啊。等你的伤再好一点,景大娘就差人送你回去。”

我低头心想:此时,我能去哪里啊?刘府是断不能回的,回了,便是害了爹爹,而昊月太子,我也真的不想再去,而我心里最想去的便是王爷府,但,我去了得吗?不知,他听闻我的“死讯”会有怎么样的反映,唉,也许我是自作多情了吧。心头一转,何不在此先落脚一阵子,再做打算,也可有时间打听打听各府的情况,想罢,我红着眼道:

“景大娘,不瞒您说,现今吉儿,是无家可归了,”说罢,便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如果菁儿不嫌弃,就在这儿,给景大娘做个伴吧,正好景大娘孤独老太太一个,怕就怕闷着了吉儿。”

我抬起泪眼看着景大娘,真心的说:“景大娘,谢谢您,吉儿不知如何感谢您”

景大娘怜爱高兴地看着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欢我。

在景大娘处已讨扰多日,也已知她的情况。这儿是昊月边境的一处隐世叫寻龙村,这儿的居民自先皇创立昊月已来,已在此地生活了近百年,而居民也从一开始的百余人发展到了现在的五百余人,这儿的居民民风淳朴,都相当的简单。慢慢地我也发展了一批朋友与相知。而景大娘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她的医术很高明,景大娘也是从外地迁入的,也非此地的居民。有时候,我发现她给人看病的手段非一般民间大夫的习惯,而周围居民对她的事,也一无所知,只知道她自称景大娘,在此地已生活近十年。因此,我判断,在她身上肯定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平时,我闲着无事,便帮景大娘整理山上采下的药,久而久之,对药材也略懂一二,有时候,我也壮着胆子,在景大娘的监督下,给人看看病,抓抓方子。这些居民对我却也放心,我开的方子照样会去抓药。真是民风淳朴啊!

23。第二卷…一、易容重逢

不知不觉,来寻龙村已近半年,在这儿,除了思念李言焕,一切都很如意。但对于景大娘的好奇已不能用仅仅来形容了。每月十五,她便要出门几日,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过几日便回,满脸倦容,回家倒头便睡。次日,便精神奕奕地给人看病。

半年来,她每每如此,从不间断。今日又是十五,我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明月,心想:不知那人是否与我一样,在仰月思人呢。他是一个有情有意之人,不知他是否还思念于我,也许是我太过于看重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院门被人推开,我发现,门口靠着景大娘,喘着粗气,而她的腿上血只往外流。

我跑上前去,扶住景大娘,道:“如何伤成这样,快,景大娘,我扶你进屋”

当我扶着她的时候,她便倒在我怀里,晕了过去。我将她扶进了屋内床上,忙不迭的处理着伤口,只听她嘴里道:

“为何,为何,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伤你如此深重。你,你,让娘,如,如何办是,好,好啊。”

原来她今天是去看儿子,那如何会伤成这样?如何女子伤她儿子?为何她与儿子需如此相见?一连串的问题,都浮现于我的脑海。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但今晚,我不敢离开她的床边,怕晚上发炎,我便拉来一张凳子,在她床边慢慢睡着了。

第二日,等我醒来,发现躺在景大娘的床上,而她却不见了。我一骨碌爬起了床,跑到了院子里,却见她象个没事人一样,在院子晒着药材,见我跑出来,笑道:“昨日让吉儿担心了,老身已没事了。”

“但,您昨日伤很重啊。”

她若有所思,道:“非也,心乃伤也。”

我慢慢走过去,放下她手中药塌,拉着她到了屋里,倒了杯茶给她,说:“景大娘,吉儿,已把大娘当成自己的娘一样,吉儿不想自己的娘把事都压在自己身上,吉儿想分担点大娘心中的压力。”

她长久的看着我,慢慢地抓住我的手,说:“吉儿,大娘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若那小子看中的是你,那该有多好,哪会被伤得如此深重啊。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为何连爱情也要被剥夺啊。可怜的孩子,如今,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说到这里,大娘的眼眶红了。

我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说:“看来,此人是大娘心中所爱啊!”

她点了点头,道:“老身之所以还苟延残喘至今,也不过是为他,他宅心仁厚,如何跟他的儿子斗啊?”

景大娘一下他的儿子,一下他,我确实有点糊涂,但看景大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当然也不便打扰她,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当做安慰,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景大娘,有时候要学着放心的。”

她抬起看着我,长久,后眼睛一亮道:“这个,老身怎么未想到呢?不如,将吉儿送去那里,也可帮助他防着点。若,他看上了吉儿,也算是老身的福气啊。”后面这句轻轻的,但仍被我捕捉到了。

我忽然觉得好象我被她设计了一次,但,我必须给弄清楚了。便说:“景大娘,此话怎讲,吉儿不懂。”

“吉儿无须懂,只要相信大娘不会害你。只是大娘太喜爱你了,想将你引见一个人,此人对老身很重要”大娘盼望着看着我。

我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允也不是否也不忍。其一,景大娘不会害我,便是。而我此命也是她救,如今她有求于我,我真的不能拒绝;其二,我真的很好奇,此人为何如此让大娘牵挂;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道:

“景大娘,吉儿此命是大娘所救,若大娘需要我的地方,只需吩咐便罢,只是吉儿有一个前提要求。”

“哦,吉儿,太好了,不要说一个要求,百个要求,大娘也要想办法满足。”

“大娘言重了,大娘,吉儿不瞒您说,往事不堪回首,而此次大娘让吉儿做的事,少不了要抛头露面,所以,吉儿想换个容貌,日后,行事也方便。”

“好,吉儿,此事太容易了。不瞒吉儿说,老身年青时在江湖也算是易容高手,无人能及,后嫁于王,哦,嫁了人后,便退出江湖,易容,没问题,保证让吉儿大变样。”

“即如此,就请大娘安排吧,吉儿允了。”就这样,我把我自己交给了救命恩人。反正都死过一次了,此次便算游戏人生了吧,也算值了。

景大娘说风便是雨,第二日,便拿来了瓶瓶罐罐对着我脸便涂画起来,感觉我的脸上清清凉凉的,不多一个时辰,大娘放下了手中的家伙,说:

“好,大功告成!”她拿来铜镜等着我的欣赏她的杰作。

此容貌与菁儿的容貌无法比拟,却也显得如此美妙,标准瓜子脸,两弯细眉,一张樱桃小口,高鼻梁,虽不突出,但也不落俗,我摸着自己的脸,此时,景大娘解释道:

“老身知道吉儿嫌此容貌比不上原来的,但,老身给你换成此容貌也有老身的道理。吉儿往事不愿提,但老身知道与吉儿的容貌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关系,女人容颜真的会带来祸害,因此,老身想,若能达成老身的愿望,将吉儿的娇容藏点起来,也是必要的。”

我笑道:“景大娘,你知道我在看这容貌时,想什么么?”我顿了顿,道:“若吉儿只拥有此容貌,吉儿一生也必幸福。所以,吉儿想说,愿此容貌永远陪着吉儿。”

景大娘笑道:“此愿望却不能如愿。老身配的此药,只能维持三个月,若此三月无法达成老身愿望,那吉儿还是回吧,也许这就是天意。”

我笑道:“那吉儿回了,大娘还要收留我的哦,否则,吉儿可不依呢。”

!景大娘看着我,笑得很幸福。

炫~!重回了青城,我不知道景大娘指的此人,也在青城,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就是那么巧合,谁也无法意料。大娘也易了容,扮了一位弯腰陀背还瘸了一条腿。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越走我的心越急跳,因为这条路,我太熟悉,是通往王爷府的路,难道,景大娘所指的他,在王爷府中任职?

书~!心中越怕什么就越是什么,果然,景大娘在王爷府的侧门口停了下了,与门卫说了几句话,塞了一些银子,便带着我一起进了王爷府。

网~!重新府内,府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往日的一幕幕就象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划过,他的一笑一言都在我脑海中,深深的回放着。他在哪儿,他现在怎么样,我想见他。在我的心中,大声的喊出这几句话。

我们被带进后厅,景大娘走过来小声的跟我说:“诚王妃,人很好,她已经同意将你留在府内当丫头了”

我惊慌地看着她说:“您没告诉过我,是在王爷府。”

“是吗,老身没说过吗?这有何关系呢?对吧,吉儿。”

“我,景大娘。我,”我话还没说完,便见款款而出的诚王妃。比之前已有所发福,虽未有明显变化,但我觉得,从她的眼睛中,觉得她变了。

“吴妈,好久不见了,还好么?”她冷冷地瞧着,拿起边上的茶杯。

“是啊”景大娘脸堆笑说:“唉,还不是家乡洪水,老奴的夫家都冲了一干二净了,只剩下了夫家二哥的女儿,吉儿,快给诚王妃磕头。”

我依言,跪下道:“诚王妃长乐无极。”

“嗯,还比较懂规矩。”她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确定,此王妃不再是彼王妃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吧。

“多谢王妃夸奖,小丫头还算懂事,但也要请王妃以后多多管教才行啊,在乡下野惯了。”

“嗯,”她冷冷地茗了口茶,道:“好了,留下吧,小佩,就跟着你,一起伺候小王爷吧。”

“遵命”,我瞟了一眼那个叫小佩的,看来,应该比较和善,容易沟通之类的人。我便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点了点头。

24。第二卷…二、又见

我跟着小佩乖乖地回到丫环们的宿舍,小佩拿了套衣服说:“你就着这身吧,睡么,就睡在我旁边吧,对了,你叫什么?”

“晏吉儿”

“晏吉儿,这么怪的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吉儿吧,也别客气有什么不懂就来问我,我叫小佩。”

“那怎么成啊,看姐姐应该长我几岁,你就是我的小佩姐了。”

小佩害羞地笑了笑,说:“随你吧,这往后啊,该注意的得注意了,不该注意的听了就应忘了。”

我好着急,想知道他的情况,便说:“小佩姐,此话怎讲啊?”

“唉,你入府不久,有些事,告诉你也好,也让你自己有个提醒。”小佩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便靠近我说:“我们家王爷如今嗜酒如命,而且不管何地倒头便睡,若,几时,你在任何地方见着了,就绕着路远行,千万别去惹他,搞不好,他将你拉出去就打板子,我们有几个姐妹便是白白挨了打。”

“他,他为何变成这样啊?”我问得好心虚。

“唉,这还不是怪那个刘家小姐啊,当初,让我们家王爷生离死别的,弃王妃不顾,而后,又爱慕虚荣,选了那昊月太子,当太子妃去了。不过,上天也有眼,在途中遇刺身亡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何一段佳话被人说成这样,我的心象被刀割了一样,心想:他也是这样认为,他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那日花园一别,我对他讲了那样绝情的话,他一定认为我也是虚荣的人。但脸上依然笑道:

“也许他们真的是真心真意呢?”

“真心真意?真心真意为何弃我们王爷不顾去当什么太子妃了?害得我们家王爷,跟丢了魂似的,整日抱着酒壶过日子?”

我的心很痛,他怎么可以这样过日子。他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心里想着,连小佩后面的话也未入耳,只听到有一位男声,道:

“小佩,你在屋里吗?出来,”

“哦,马上来,吉儿,你更衣,李元将军叫我呢,我出去一下。”

李元?他不是一直跟着王爷的么,怎么回来了,那么他也回来了?我的心跳加速,脸也不知不觉红了起来,想到要见到他了,这种心情怎么可以平复呢。正胡思乱想着呢,只听窗外两人对话。

“小佩,小主公让带话给你,今晚住在府内,让你安排一下。”

“那么,小王爷想住哪间房?”

“他说了,今日主公必也不回房睡,便一起在书房内吧,你把书房内整理一下,也将书房中的床塌铺两床被子吧。”

“是,将军,请将军稍等,今日来了一个新的丫头,王妃命令她与奴婢一起伺候小王爷,吉儿,穿好了么,我们要跟李将军去整理书房了。”

“嗯,来了。”我提裙走出了屋子,抬头看了眼李元,这一眼,看得李元浑身一怔,心中暗叫不妙,难道看出什么倪端了。

就这一怔,李元马上恢复了常态,说:“叫什么?”

“晏吉儿。”我低头轻声回答。

“晏吉儿?你们两个跟着我,快点。”说完,转身疾步走出屋子,但他的心里却有了五味,想:此女子似曾相识一般,是否上天开始眷顾我了。心中一笑,暗想:晏吉儿。

我低头跟着小佩,疾步向前,只怕再发生什么事件。

我们一行人跟着李元,一路向书房走去,正当我们经过荷花塘边,却见一人坐在塘边,趴在石上呼呼大睡呢,身边还倒着十几个瓶子。李元一见,马上跑上去,将他扶了起来。

我抬起头,心似乎被抽了一下,痛得厉害,是他,真的是他,当初的他,意气风发,眉宇间那抹英气,却是那样的吸引我,而眼前那个醉鬼,哪里有他半点影子。

我的眼眶红了,马上低下了头,眼见着李元将他从我身边扶过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更是低下了头,突然,李言焕猛的睁开眼,说:

“她回来了,李元,本王好象觉得她来了。”

他希望地看着李元,李元无奈地说:“主公,咱们回屋睡去,好吧?”

“不,本王好象闻到她的熏香,茶花,是茶花香。”

我一听,暗叫不好,容貌改变了,但因为喜欢茶花这种香味,熏香并未改变。却见双眼迷离的他,四处寻找香源。不一会儿,他找到了我,瞅了我半天,问:

“此香是你的?”

“是,王爷。”

“你怎知我是王爷。”

“哦,猜的。”

“好,聪明,回答本王。此香,是你的?”

“回王爷,是。”我很紧张,我不想让他认出来。

他凑近,看了我半天,而后失望的问:“你是谁?”

“奴婢是新来的丫环。”

小佩马上回答说:“回王爷,此人确实是新来的丫环,诚王妃说让她跟着奴婢伺候小王爷。”

“嗯,让她跟着本王。”说完这句,便让李元扶着他进房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小佩,小佩也对突发事件很无奈,对我说:“你先跟着王爷吧,等过段日子,我再跟王妃说说,把你调过去。”

我点点头,便跟着李元走了。进了书房,迎面便是一股子酒味,李元正替李言焕盖了被子,我皱着眉走上前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风吹了进来,这阵风吹醒了躺床上的李言焕,他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喝道:

“谁,谁打开窗户,谁准你开窗的?”

“我,我,是我,我不知道王爷不喜欢,我把上关上。”我马上跑过去关窗。

“算了,不用,你刚刚说什么?”

“奴婢说,奴婢把窗关上。”

“你再说一句奴婢,本王让人打你板子。”他的双目一瞪,真的吓了我,因为他从来未瞪过我。

“那奴,哦,不,怎么说啊?”

“就刚刚一样,称‘我’;听见没?”他盯着我一会儿,便又倒头睡去。

李元朝我看了一眼,说:“我去一趟军营,你好好照顾他。”

“是。”

屋里无外人,他沉沉睡去,我走上前去,看他睡得象个婴儿,我伸手将他额上的乱发理了理,轻声说:

“怎么就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让人担心啊?”我掖了掖他的被子,走过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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