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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重生之旺妇-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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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这可怜的样子,皇上心中升起阵阵怜惜,甚至有些悔意,他堂堂一个国之君,怎么能用那种手段欺负一个小姑娘呢?虽然他是无意间被害的,可是还感觉对不住纯洁的莲儿。他应该用英雄的气概征服她,让她心悦情服地倒在他的怀里。

铃儿扯扯他的衣袖,他的眼神走神得太厉害,她真怕会被太皇太后发现。

“莲儿,好好伺候主子。”太皇太后把话落在莲儿身上,还握一下她的手,轻拍一下,“若是香儿有什么不妥,我可唯你是问。”面对小小的丫环,她用了“我”字。

莲儿不敢看皇上,只勾着头,轻声应诺。

太皇太后一只手轻轻托起莲儿光洁如玉的下巴,怜惜道:“真是个乖孩子。瞧你这额头上的伤,果然不轻。”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莲儿额头左侧的伤痕,“哀家就要走了。若是你被人欺负过,这时说出来,无论他是谁,哀家都会为你作主。不然,哀家一走,你的委曲便会化为永远的无头冤案。”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

马老候爷父子不解地看着莲儿,昨夜的事都有所听闻,太皇太后这话,莫非是说莲儿吃了皇上的亏?

寻香、铃儿和皇上却是另一种紧张,难道太皇太后知道道莲儿已经失身于皇上?

皇上眼里闪过一缕喜悦,若是此时借太皇太后之后把莲儿带走,岂不更好?

铃儿把手伸进他衣袖里,狠狠掐了他一下,痛得他差点眦牙。

“你想害死莲儿?”铃儿盯他一眼,眼神发出警告。

皇上心里得瑟一下,还是让莲儿离太皇太后远些好,免得让莲儿成了太皇太后的棋子。手一挥,大步下了寻园的台阶。

“皇上万岁,太皇太后千岁。”

寻园所有的人都恭敬相送。

133放松

寻香在竹林边看着皇上他们的队伍消失走远,缓缓走进大门,走向前堂。

“少奶奶,刚才我好担心哦。”莲儿手心里全是汗,先前太皇太后提到那话,她吓得半死,真怕太皇太后突然要把她带走,让她跟彩凤她们一样,成为她利用的工具。

寻香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紧张?太皇太后早已表现过喜欢莲儿,还送了镯子给她。先前,若是太皇太后开口要带莲儿走,恐怕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

进厅堂,寻香坐下,看着门外静静的庭园,下人们恢复了从前的自在,脸上表情舒展。

“少奶奶,太皇太后先前扫了一眼我们,不知她有没有发现寻青和柳长河不在?”吴妈妈却担心地提出一个问题。

寻香道,“昨下午我和太皇太后说过了,我让寻青和柳长河去锦县找顺叔了。”

“她可有怀疑?”吴妈妈紧张地问。

寻香道,“太皇太后知道我们一直在找顺叔。说回皇城的路上,会让人留意的。”

“可是青叔他们还没回来。”莲儿这时又担心起彩凤她们的事来。

“别担心,我们静静地等一等。”

寻园寂静下来。寻香的心有些空荡,又有些莫名的烦燥。半年多来,发生太多的事…

“唉…周正夫妇死了,沛林的仇报了,还认了皇亲国戚,如今沛林贵为右相,说来应是没有担忧的了,可是总觉有翻不尽的坎坷与曲折。沛林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皇姑婆要如何才肯死了要我孩子的心?还有彩凤春桃她们可有平安?我怎么就觉得这日子看是一天比一天好,却象个深深的陷阱,每过一天,便陷进去几分,令人难以解脱?”

心中满是苦涩和担忧。两行清泪脱腮而下。寻香双肩抽动,忍不住悲伤起来。

“少奶奶。”吴妈妈轻叹几声,毕竟是活了四十几岁的妈仆,对岁月有着深刻的认识,慈爱地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一直以来,你扛得太多,小小的身子,又怀着孕,再这么下去。我真担心你扛不住,会影响孩子。小小地渲泄一下就好,可别大喜大悲伤了孩子。大风大雨都过来了。余下的,只按部就班,你不是常和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

莲儿跟着哭道,“可是少奶奶这个将都快撑不住了呀。”

吴妈妈剜她一眼。“你这是要雪上加霜?”

莲儿停住哭声,觉得吴妈妈说得有理,怕在这里会继续哭,便往外走去,“我去给少奶奶端点汤来。”

“吴妈妈。”寻香伏在吴妈妈怀里颤抖几下,情绪不住地下滑。她毕竟只有十六岁,如今怀着孩子,精神极差。可是面前还有那么多问题要解决,突然之间觉得人活着真的好累,好不容易。

“来,喝口热热的果茶,躺一躺。”吴妈妈象哄小孩一样。给她灌下口热茶,扶着她躺下。果然,寻香慢慢平息下来,一只手抚着肚皮,嘴角泛起柔柔地笑,自我嘲笑,“我这是怎么了?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象小孩一样,竟然莫名闹起了情绪?我应该坚强,坚强”

吴妈妈心疼得转过头抹下眼角的泪,强颜欢笑道:“是呀。你可是当娘的人了,虽然现在孩子还是一团血水,可是他每天都在长,再过几月,便眼睛鼻子耳朵什么都长全了,还能感觉到你的喜怒哀乐。所以,你可得保持个好样,别成天期期艾艾地,将来生下愁种,那便麻烦了。”

寻香点点头,一只手拉着吴妈妈坐到她身边,微闭上眼,心里踏实下来,慢慢睡着过去。

过一会,莲儿端了桂圆莲子汤来,吴妈妈示意她莫打扰,两人退出里屋,在外间却各自捂着嘴,无声地抹着眼泪。

“你们这是怎么了?”

莫氏和月鹃来了。她见到一老一少两个下人在外间的桌前悄悄地哭,进来便瞪着她们,轻声喝斥,“难道你们没有忌讳?这是主子的屋里,你们再有不悦,怎能在这掉泪?”

吴妈妈知道谷家的规矩,下人不能在主子面前抹泪的,就是挨了打,被打得遍体鳞伤,都不可以在主子面前哭泣,以添晦气,连忙向她福个礼,便勾着头往外走了。

唉。莫氏不是有心要骂她们,她明白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下人为何悄悄难过,一把拉着莲儿,走到隔壁屋里,小声道:“是不是少奶奶心情不好?”

莲儿抿紧嘴,嘴唇不住哆嗦,“少奶奶太担心少爷,又想着太皇太后昨晚又说过,明年此时少奶奶不抱着孩子进宫,她便要再来,还有彩凤她们的事…烦恼实在太大太多”

莫氏点点头,“所以太皇太后他们下了河边后,我便赶快赶回来了。少奶奶现在在睡觉么?”

“祖母。”

寻香先前虽然睡着了,可是谷家祖母来了在外面喝责下人,她便惊醒了过来,听到祖母把莲儿拉到隔壁去了,便轻轻走了过来。

“香儿。”莫氏一把搂着她,心疼地摸摸她的脸,又捏捏她的手, “太皇太后在这里的日子,我简直不能时常亲近到你。瞧我的香儿,这阵真是瘦了些。不过,有祖父和祖母在,你便不要担忧太多。依我看,有寻青和柳长河暗中去保护彩凤她们,我们不必多心。至于林儿,你祖父也说了,权欲熏心,你们要幸福,将来林儿还需归隐,他现在年轻,又是皇亲,于公于私都应该为朝庭干上几年的。至于肚子里的小宝贝,别着急,离明年今天还早着呢。咱们那么多劫都走过来了,你看我和你祖父一把年纪,还精蹦地活着,所以不要担忧太早。”

莫氏比吴妈妈更令人安尉和踏实,她这么一劝,寻香的心情彻底平稳下来,回复到往日的沉着和镇静,掩嘴轻轻一笑,“瞧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成器,遇到些问题便无可奈何起来了?”

莫氏道:“走,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太皇太后一走,我便想着和你痛痛快快去外面走一走,原来她在时,总是不能放开手脚,前瞻后顾的,很不自在和爽快。”

莲儿被她说的逗笑,“太皇太后就象一座大山,虽然对大家有许多恩情,又赏了大家许多财物,可是有她在,大家便拘谨得很。”

莫氏拿手帕轻轻拂一下她的面,“小丫头又嘴快。”

莲儿吐下舌头,搀扶着寻香往外走。

“我们今天先好好放松。我不管孩子们,你也别想那些烦事。我们先踏青赏花,瞧满山遍野的碧树野花,红的绿的看得人心里直痒痒的,都想去扑蝴蝶呢。”莫氏满脸轻松和喜悦,感染着大家。四人说说笑笑地从后门去了茶林。

在外面游了半天,寻香得到彻底的放松,很快犯起困来,莫氏连忙催着回屋用午膳,然后看着寻香午睡下来,才和月鹃离开。

莲儿小心地守在寻香身边,守着守着也犯起困来,便拿起件衣服披在背上,趴在榻前打盹。

迷糊一阵,可是心里不平静,只要一闲,前晚的事便会在脑里翻滚,细细回想起那夜的经历,不由面红耳赤,心里跳得厉害,心里总有一个疑问,“皇上真的很喜欢我吗?还是他象别的男人一样,在求欢时,便说着各式好听的话?”

这两日,少奶奶有给她用水参子配药洗下体,所以下面的疼痛消得很快。身体的痛苦虽然平复了,可是自己再不是处子。心里隐隐作疼,她的梦想,是要找个象少爷一样好的男人。皇上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她觉得自己披不起那一层耀眼的光亮。

“我是皇上的人了?”

经不起这样的反问,多问几次,脸烧得更厉害。她记得前天晚上,她醒来时,觉得他不仅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好象还打开了他们之间的某种隔阂,他对她似乎很粗暴,但骨子里却柔情蜜意地,那份柔情在她回忆起来时,从他那边漫延到她的身体和灵魂里,要把她和他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我是怎么了?”

莲儿全身滚烫,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啪地一声,很清脆。

寻香蓦然睁开眼,只见莲儿满脸红霞,娇羞欲滴地趴在她身边,双目微闭,唇角绽笑,如一朵火红盛开的红莲。

寻香是过来人,莲儿这正是春情灿烂之景。心中一怔,她在想什么?轻轻一咳,莲儿坐起身看着她,黑潭般的眸子带着几分醉意,醉了自己,也能醉了别人。

寻香伸出手轻轻摸一下她的脸,微笑道:“你的脸好红好烫,在想什么?”

莲儿捧着灼手的双颊,被少奶奶看到这景象,真是羞愧死了,连忙岔开话题,“可能是天气暖和,有点潮热吧?”

“莲儿告诉我。你可有喜欢的人 ?'…3uww'”寻香觉得她有秘密。

莲儿直摇手,“从来没有。”

“那你可想过,有一天要嫁过什么样的男子?”寻香心中一动,从来没和莲儿谈过这样的话题。

134 任性

莲儿摇头欲辩,寻香笑道:“不许说你这一生就伺候我的话。你刚才的样子,分明是动情动心。你现在和我分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都不告诉我?”

莲儿羞涩地道,“原来想过,莲儿喜欢象少爷那样的男子,不过莲儿没有喜欢少爷,少爷是少奶奶的,谁都不可以去抢。”

寻香坐起身,一个念头翻转,想起当初彩凤杏儿她们的行径,笑道:“若是我让沛林纳你为妾,你可高兴?”

莲儿扑通一声跪在,不断掌嘴,认真严肃地道:“少奶奶休要乱想。若是你真那样,莲儿一定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在这世上,莲儿认为,只有少奶奶和少爷才是真正相配的人。若是再多一个别人,那便不妥!而且我已是残花败柳,怎么能一女跟二男?”

“若是我和沛林都不嫌你呢?”寻香又问。

莲儿幽目一瞪,眸子里的春情消失,回复到纯真如水的样子,紧紧握着寻香的手哀求,“少奶奶再别这么说。再说便是辱没少爷和莲儿。莲儿喜欢少爷那样的人品,可是莲儿从没对少爷动过心!”

寻香满脸愧疚,“都是我不好。刚才看到你一幅春意浓浓的样子,便想探知你的心事,所以才这样问你。真是对不起你。”

莲儿放松下来,轻轻一笑,半低下头,脸上又一红,“少奶奶。好奇怪呀,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恨皇上呢?”

“我觉得你其实已经接受了皇上。只是你害怕宫廷生活,舍不下我,所以才不肯进宫。”莲儿这情态,让人想到铃儿,她们其实都喜欢皇上,更何况莲儿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女子从一而终。莲儿成了皇上的人,注定不会再接受别的男人。对此,寻香不知是喜还是忧。

莲儿想了想,摇头道,“不只这些。我觉得我没有进宫的正确理由。”

或许她是怕进了宫,会被皇上冷落,所以宁愿在寻家一直当丫环?还有就是前晚的事太突然,莲儿忙着救彩凤她们,还没好好静下来想自己的事。女人天生的敏感捕捉到莲儿的心思。

“那就等你有理由了再进宫吧。”寻香安慰她道。

莲儿抿一下嘴,果断地摆手。“宫里的女人不幸福。这事我们以后别再提了。如果我对皇上有动过一点心,从这时起,我要让它消失掉。以后我不想再谈这事了。”

寻香拉起她。心疼道:“别逼自己。这种事还需顺其自然。我们去看看祖母,现在内院的几座屋子空了,应该让祖父他们搬上来了。”

西居的书房里,明强认真地读书写字,宝笙上午读女儿荆下午由郭妈妈和青儿带着学女红。明强年纪大些,经历了丧母之变后,知道自己还能安然活在,全赖曾祖父和寻家,因此懂事许多,变得勤奋努力。

宝笙毕竟只有七岁。上午读书,下午还要捉着针学刺绣,时间一久。便眼花心烦地坐不住。

这下午,宝笙终于忍耐不住,在屋里发脾气,把竹匝扔到地上,又哭又闹想出去采野花扑蝴蝶。

青儿吓得拦着她。捂着她的嘴,“你找死?”

宝笙用力拔开她的手。狠狠地瞪着她,气恼地骂道:“如今我祖母和娘不在了,你便跟着曾祖母一头,天天折磨我,你们是要折磨死我,好让我早点下地府去见我娘吗?”小小的心里憋了太多委曲,时间一久,心理就有些失常,脱口而出的话怨气十足。

郭妈妈原来在谷家是北院的人,跟文氏和汪氏关系不够亲近,为人还算正派。跟着谷庭仪夫妇来到巡城,专管两个孩子,得过老主人的交待,对管教之事绝不手软,听得此话,一耳光打在宝笙脸上,责备道:“宝笙姑娘,你七岁了,再过八年便可以出阁了。你的祖母和母亲犯下错事,差点连累得谷家满门抄斩,如今不是莫老夫人和谷大人护着大家,别说你兄妹,就是我们的尸首在哪都不知道!你还不识好歹?能跟在曾祖母身边,是你兄妹俩的福气。哪个姑娘不是从小就读女学,工女红?难道你想将来象你娘一样,做个无德的妇人,祸害大家?”

宝笙挨了耳光,还挨了一通骂,哪里受得了别人骂她的母亲是祸害?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既是这样,我这就去找我娘!”象一头疯牛一样冲出屋里,青儿流着泪追出去,宝笙此时失常冲得飞快,几步跃下台阶,穿过后庭,象只箭一样从后厅射出前厅。

“宝笙姑娘。”郭妈妈气急败坏地大叫。

“吵什么?”

莫氏在屋里午休,从正房里出来,见郭妈妈在走廊上脸色发白,看看书房,里面的读书声停止,明强沉静地从里出来看着莫氏,一双大眼睛眨几下,不出声。

“老太太。笙儿想贪玩,我责备了几句,她便往前面跑了。”郭妈妈瑟瑟地解释。

莫氏皱皱眉,“她跑不远的。我早给门前的下人打过招呼,要牢牢看管着两个孩子。孩子小,不懂事,该骂就骂,必要时可以用家罚。”说着瞟一眼明强。

明强勾着头回了书房,提起笔装模作样地写字,耳朵却听着外边的事。

不一会,白勇拎着宝笙从后厅的台阶下来,走到后庭中央,放下她,向莫氏禀报道:“老太太。我把宝笙姑娘捉住了。”

莫氏点点头,白勇退下。

青儿追回来,拉着她跪下,低声喝斥:“还不快跪下认错?”

宝笙此时牛筋犯了,哪肯认错,她不过是个天真的小孩,再受不了坐牢一般的生活和苛严的管教,哭着一头向花园的石台扑去,“我不活了!”

青儿死死抱着她,哭起来,“小主子,你这是为什么?我整日煎熬为什么?老太太可是发过话,若是我愿意可以离开谷家嫁人,我留下来守着你兄妹俩为什么?你竟这么不争气?既是要死,就一起死吧!”

月鹃跑下去,赏青儿一记耳光,骂道:“糊涂。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为谷家做的,老太太哪一样没看在眼里,没记在心上?你若是后悔了,现在要离开谷家嫁人,老太太还是会给你添封厚的嫁妆!”

寻飞从外面进来,“老王大夫回来了,在前堂的呢。”

“少奶奶来了。”这时秋菊从后门跑进来禀报。跟着寻香领着莲儿和秋惠走了进来,见到青儿抱着笙儿在地上哭得个泪人似的,笙儿满脸委曲和不满,看一眼书房那边,屋里没有读书声,猜到几分事由,连忙道:“飞叔你先带老王去寻园的前堂。我和老太太随后就到。”

寻飞看一眼青儿,青儿斜他一眼,抹抹泪收了哭势,只是紧紧抱着宝笙。

“郭妈妈。宝笙不听话,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象今天这种情况绝不能再犯,若不重罚她便长不了记心,给我重杖十下。”

宝笙如此任性,莫氏有心要降服她,铁青着脸给郭妈妈派话。

郭妈妈却是怔了怔,“孩子该罚。可是宝笙姑娘自丧母以来,常常夜梦不安,她的体质其实并不太好,十下恐怕受不住。”

“当初家里出了那么两个逆妇,乃我对大家管得不严所至。我发过誓,绝不再让谷家出一个逆子逆女。”莫氏坚信黄金棍下出好人。

宝笙一听要杖十下,曾祖父为了严格管教他们,在正房头上的一间屋里设了罚堂,里面搁着劲韧的藤条,和比拳头还粗的木棒,她自小娇生惯养,母亲和祖母在世时,一句重话都没受过,哪里吃得住这样的惩罚?气急之下,一口鲜血喷出,晕倒在青儿怀里。

青儿吓得又哭起来,“笙儿,你要是不喜欢,我带你离开,我们出去讨饭就是。”

明强含泪从屋里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莫氏面前,磕了三下头。

莫氏一惊,这小子干什么?以为他听了青儿的话,真想出去讨饭,脸色一沉,心里不住地淌血,这两个孩子跟在身边有几个月了,难道他们一点都没学到他们曾祖父的品性?

“曾祖母。妹妹的身体的确不太好。以前被养得娇气,年纪又小,她还不懂事,不明白曾祖父和曾祖母的良苦用心。强儿愿替妹妹受罚。只是强儿想以后每天能有一个时辰陪着妹妹,一是教她做人,二来教她学着懂事。”

明强的话令在场的人无不眼湿。

郭妈妈眼里掠过惊喜,老太太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明强聪明过人,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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