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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太后有喜-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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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一阵咸腥之味灌入口中,我忍不皱起了眉头,几欲摆脱夷对我的钳制,几次三番却都是枉然。夷似被打了鸡血,这种情况之下很难喊停。而此刻,温柔不复,只剩霸道。
  
  故技重施已行不通,夷的洞查力非比常人,纵使身陷温柔乡中,他也有一根神经是高度戒备着的。遂,在他如此极尽挑逗之能事下,我的防护垒在一层一层的倒塌,最后沦陷到丝袜也不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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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酥麻麻的感觉朝着四肢蔓延,体内就像是蚂蚁在爬似的,禁锢的身体就连动弹一下也难,更别提想要借着手或脚来发泄一下内心的骚动,颈处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在爬升着,但最终的体会都幻化成撕咬过后的疼痛,且在疼痛过后又升华成一波一波别样的快感,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激烈的欢愉。
  
  咬了咬唇瓣,强制压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我却是不信了,自己会如此扛不住诱惑,纵使夷深谙房中之术,纵使他是欢爱达人,此番我也要同他较量一二。
  
  “芈儿,别再忍着了,想要就说出来,若是憋出内伤来就得不偿失了。”幸灾乐祸的声音从身前传,不待我嗤之以鼻,愈加发福的某物在夷的蹂躏下,渐渐复苏。本就因为哺乳期异样的,此刻更是高耸着尖挺不下,只待采拮的红樱桃已被夷采食二三,伴随着不时淌涌而出的乳液,却将某人惹得愈发的兴奋,抵身间的某物如同上了发条,或徘徊或撩拔,就是不请不入。
  
  我扭了扭身子,才发现,不知几时起,禁锢已除。但,绵软的手脚别提脱离夷的人肉禁锢,就连斥责的语气也显得暖昧满满。“你认为霸王硬上弓很有意思吗?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那些事,离开秦国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但,儿子是我的,你别想带走。”等月子结束,我就得返回咸阳,羸稷这小子一定还知道西陲的阴谋。樗里疾不管事,魏冉更是只顾着在朝中稳固自己的地位和甘茂一党较量着。遂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吃下秦境西北三百里地,可谓轻而易举。
  
  “唔……”长驱直入,不禁令我倒吸了口气。是的,他生气了,这般闯入后,就连揉捏着的双手也愈发的紧了,不甚温柔地啃咬着令我止不住叫唤声迭起。“嗷……你,你个混蛋,唔……”
  
  “你这算盘打的可是好,怎的,莫不是想要过河拆桥了。”夷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又退出,只抵在林荫道前有意无意地转悠着,不令我好受,徒留无边的煎熬令人欲仙不达欲死不能。
  
  我亦强自镇定着,冷笑了声,仰起头迎上夷的目光。“别忘了,我也是有付出的,你并没有吃亏。当年惠文后许的领地我未曾过问,事后我许的却一点也不比她给的少,更何况。”
  
  不待我继续往下说,抵近的指腹压在了我的唇上,他接去说:“更何况,你这个堂堂的秦国太后跟我这个蛮地的小王私通了多年,如今还产下一子,怎么算也都都超出了我应得的那一部分。如今既已不和,倒不如好聚好散,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你说是也不是。”说罢,绕手滑至下颌,只轻轻一勾指,令我不得不将头仰了再仰。
  
  刻意去忽视了体内的骚乱,无路可退,只得迎上他逼视的目光,我说:“你能明白最好,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情份上,我可向你保证,有我在的一天,秦国与西陲决计不会有兵戎相见的一日。但是,你可以离开,儿子归我。”
  
  我很难想象,一男一女如此这般赤身相对着还可以无视燃起的烟火,大谈政事而不谈风月。这本该是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良辰,却被我二人剑拔弩张的对抗气势排遣殆尽。可是,谁让他背着我想要在私下里图谋秦地,这是我所不允发生的事。
  
  夷笑了,笑的很放肆,扣在下颌的手指紧了紧,抵在径口处歇兵的某物再度大举进入,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舒畅。微偏了头,令我们的唇瓣无隙相粘,在碾转的间隙中他不紧不慢地说:“芈儿,我是该说你太天真呢还是太可爱呢?你认为,勾搭上了我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的掉么。呵,你可别是把我当成是只会讨好谄媚的面首,别忘了,我若是没有能耐,你也不会找上我。”他不太大意地说着令人懊恼的话语,我又怎会不知他的能耐,若非此,我当初也不会攀上他这个高枝。
  
  对于夷的挑逗,我似乎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呼吸愈发的急促、脑子愈发的混沌,双手不自觉的往他的后背游移着,或抓或推。似在期待着更加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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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越是这般,夷就越是要令我难受。渐渐歇下的气息在昭示着我,他又想要将我凉下,待将我受不了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开口求他,求他要我,求他宠幸我。这些个卑劣的手段他几乎是百试不爽。
  
  在他还未尽熄火之际,我眨了眨略微迷离的眼眸,扯着嗓子吱了声,“要就一次给个痛快的,别拖拖沓沓的。”别以为老娘不发威真就任你鱼肉了。
  
  夷未有因我的一句假意求欢而动容,只附在我耳边舔抵着,声音低沉到几近缥缈。他说:“别急着要呀,时候还长着。但你若执意要我返回西陲,我却要担心你该找何人来顶替这个位置呢?我还真怕那些白面小生满足不了你的需求。还有,我若是回了义渠,你一个寡妇如何带儿子,要说是你自己生的呢,还是捡来的。”
  
  经他这一通质问我才发现,原来我还真离不了他了。且不说儿子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就是在选择床伴上,我相信就很难找到像夷这样合眼又合身的人。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男人,那种被逼着跟我上床、又或巴结讨好的感觉自然不好。似夷这种,逼我上床的,在很多时候还是很能满足人的自虐心理。
  
  见我无言,夷竟自着下了定论。“所以,你想将我打发走,至少得拿出什么可以吸引我的东西。当然,你可别想着拿几多美姬来搪塞我,你堂堂秦国太后都臣服在我身下。我想,没有哪个女人的魅力可以赶超于你。”
  
  他这一前一后说的,我更是无言到家了,忍不住递了一记白眼与他,直说:“那你想怎样,想让我带着儿子跟你一块回西陲!”我可没有忘记阿裳跟他说的话,那等同于让太后改嫁。然后再挂上个羸稷后爹的名头,他更是可以肆无忌惮了。
  
  夷轻挑眉头,似在斟酌着,随即笑说:“你这个提意不错。”言罢,在我以为在彼此的冷言淡语中冷却了所有的欲望时,他却适时地令蜗居在我体内的某物再度苏醒过来,攻城掠地、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令我们彼此都能舒心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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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还想着要与我分道扬镳……”
  
  “谋取秦地算是两地之间的较量,与你我二人何干,总不见得让我将西陲拱手献给秦国……”
  
  “你若因此觉得我欺骗了你,我大可带着儿子回西陲。你不会缺男人,我亦是不会缺女人……”
  
  “待你有空的时候可以来看望我们父子俩,我一定会将他养育的比你那个无用的儿子更加出色……”
  
  “别跟我谈条件,儿子我是志在必得,没有人可以抢的走。包括你在内……”
  
  “够了……”我忍不住低喝了声打断了夷的话,“唔,你,你别再说了,专心一点行不行,……”娇喘不住,却令攀缠的身子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块。而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为何每次在我们承欢的时候,夷总是会不满我的喋喋不休,那的确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儿。
  
  经我这一说,夷果真就闭上了嘴,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不知不觉的将手滑我的身后,接触之间却令我更加无力,也更加兴奋,一口气吐出甚感飘逸。双手抓扯在夷肩头的不觉用力掐着,使得指甲滑拉在他的身上落下了不少痕迹。
  
  “芈儿,你还要不要赶我走,若要,我现在立刻马上就从你眼前消失。”在潮汐几欲迭起的时候夷说了一句更煞风景的话,我却不知,他的腹内竟也如此暗黑。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若说让他马上滚的话,那我估计就成圣女了。
  
  。
  
  一个翻身,姿态逆转,我趴伏在夷的胸膛,主导权顿时交接转换。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下,惹得二人同呻吟了声,交织缠绕着,荡漾在芙蓉帐内更显香艳非常。看着夷那期待的眼神,我说:“你可以留下,只要不再打我秦地的主意,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非我妥协什么,只是跟夷碰硬的,下场绝没有好。
  
  夷却将我说的话当作了耳旁风,扣在我身子上的双手愈发的用劲。一波波浪潮席卷而来,欢愉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自心尖涌上脑门,我早已忍不住失声迭叫,至于想要什么,我却一直不得而知,只道那冤家深入其中后,就想让它更加深入的进入,直至热浪淹没彼此方肯罢休。
  
  云端之上荡漾着令人飘飘欲仙,春日未尽,我二人此刻皆自着汗洒满榻,虽是赤身交织却有半分寒意,反而滚烫几近走火。
  
  纵使双双歇下了攻势,夷仍旧搂着我不放,那枚安置在门户之内的定时炸弹脉动着几欲再次苏醒。我轻阖上眼睑,作状累毙,对于夷那双游走在身上的双手置知不理,任其摩挲、任其摸索。只要我不给出什么反应,他决计不会强要了我。
  
  耳边微痒,温热的鼻息吐来,夷的嗓音亦是沙哑难掩,他只说了一句话,就令我彻底清醒了过来。“今晚我们一并奋战至天明。”言罢再一翻身,却已将我置回身下。
  
  我有想过他有可能会再举再战,却没想过他能举至天明战至整夜。我顿时就蔫儿了气,在夷俯身欺近前忙抵指在他唇上,直说:“够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正如你所说的,日子尚且长着,我们无需争取在这一时贪欢。”
  
  挡在身前的手被压至两侧,夷撇着唇角似笑非笑,他说:“若是无误,我愿与你共赴巫山行尽云雨欢愉。”
  
  抽笑声淹没在夷的温唇之下,我唯恐今夜会否有性命之忧。想来,我早晚要捐躯于床地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
ps:标题党滴同学请注,今起,标题一律改成闷骚体,走意会路线。故,切误以标题判之……




46

46、第四六回 。。。 
 
 
  连续的抗战,我已离翘不远,甚感乏力瘫软在缛子上就像堪堪受过满清十大酷刑,其状惨不容目睹。而罪魁祸首却似无事人般抱着我们的儿子在寝室内来回着逗弄,瞧那样子,当真是父子情深呐!
  
  我阖上眼睑,介于睡与醒之间昏昏沉沉着,耳边仍可清晰地听到夷在寝室内来回踱步的声响,还有儿子不时的咿咿呀呀应和之声。
  
  “儿子饿了,你若是还累,我就让奶娘抱去喂了。”夷用幸灾乐祸的口气说着,恍似瞧见我这般他很是开心。
  
  我睁了眼,想瞪去来着。却发现,夷正抱着儿子一齐面向我眼睁睁地盯着不眨。我顿时软化了下来,支起身靠上软垫,忙伸手去抱来儿子。所有的不舒适在看到他后通通都化为乌有,我甚至情不自禁地笑开了,喃声直唤:“宝贝儿,宝贝儿……”
  
  夷倚身在床沿坐下,看着我们母子二人亲热,失笑着说:“你瞧你,儿子尚且还在襁褓之中你就给他灌输这些不良举措,你还真不担心儿子将来长大了会变成一个色胚子。”他煞有介事地说着,却是笑的更加无法无天。
  
  我继续同儿子玩亲亲,未抬起眼看夷,随口吱了声。“纵使儿子长大了变成一个色胚子也绝对是遗传了他老子的‘优良’传统,我这些爱子的举措决计不是影响的关键。”
  
  儿子却不懂这一对爹妈在讨论着什么,只是不时地转着眼珠子看向一旁的夷,看了会儿又转回来瞅了瞅我,蹭蹭着直往我的胸前挪来,似在觅食般。
  
  “宝贝儿别急别急,这就有的吃。”他这举动可是将我逗乐了,忙自着松了衣襟,搂在他上的手紧了紧,令他可以凑上前些。
  
  “别东张西望的,好好吃。”我伸手就将宝贝儿按回到胸前,睨了眼盯着我们母子俩不眨的夷,促了声,“你先回避一下,不然儿子不能安心进食。”
  
  夷却感好笑,轻轻抓住了宝贝儿挥舞的小手,抗议道:“诶儿子进食凭什么要让老子回避,我又不跟他抢食。是吧儿子。”
  
  经他这一唤可好,儿子又撒开嘴仰头瞅了瞅笑不拢嘴的夷,呆呆的样子,像是在琢磨什么似的。
  
  不待我再赶夷,他倒是先一步将儿子推回到食物前,自顾自的说着:“你是不是该替儿子起个名字了,堂堂一个小王子让你满口喊着宝贝儿却是不雅了。”
  
  其实我早前就想好了名字,若是女儿就叫安,若是儿子就叫逸。只是现在孩子还小,我自然是要将他当作心肝宝贝儿来对待。遂,对于夷的说法颇有些不满,瞟了他一眼,我说:“我偏就喜欢叫宝贝儿,你若是觉得不雅,自己就去取一个文雅的名字出来叫一叫,我决计不会不让你喊的。”
  
  “你,你可真是会无理取闹呀。”对于我的说辞,夷颇感无奈。但他自己又实在是取名字无能,这便只能着叹息一声,不再与我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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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就是孩子,吃饱了没事做就是睡,他甚一口含在□上都未撒开就已经睡着了。我本欲躺下陪着宝贝儿一块睡来着,只是宫人递来的书信,令我无了睡觉的心思。
  
  是魏冉传来的,虽是简简单单的几句,但却是让人一目了然。这将近一年的时光里,羸稷终于是在樗里疾的百般劝导之下答应了取他家的凰姬为后。魏冉虽不认为近亲通婚有什么不对,但他还是好意将这件事告之了我。阻不阻是一回事,他大抵只是想让我知道羸稷即将要大婚,做为太后,我理应知晓。
  
  “混帐。”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将手中的竹简狠狠地摔了出去。宫人不明所以,吓的跪了一地,直说:“太后息怒。”
  
  我怒意不减,一甩衣袍直直坐进贵妃榻,瞥向跪在地上的宫人丢去一句:“去将阿裳给我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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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阿裳进门后,就一直跪在地上,我未看她一眼,她亦是不敢挪一下脚、吭一声。静静的跪着,或是等着我赐罪于她,但她自己却是不开口为自己阵脱罪之词。我不知该说她是训练有素,还是她真的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我不欲去探悉她究竟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胳膊肘往外拐甚至不带眨眼。但她既为我的人,我怎么也得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一顿,免得她以后继续为虎作伥,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
  
  我低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相互搓揉着,捏了捏略显冰凉的指尖,随口说去:“当年阿月为本宫而死,本宫就认定了你们姐妹二人定是对主子死忠之人,遂也算是为了阿月临死之前最后的请求,这才强自将你从刑室中救出。这几年来你对本宫的忠心,我亦是看在眼里,却不知戎王许了你什么好,让你这般死心塌地的帮助来对付我。”
  
  阿裳惊吓不已,重重地将头磕在了地上,直说:“阿裳对太后绝无二心,前时之事错在阿裳,纵使太后要将阿裳处死阿裳也绝无半句怨言。”
  
  我离了榻,几步行至阿裳跟前,抬起手几欲扇她。最终,一甩衣袖背过身去,“别以为我不打你就表示我会原应谅你的做为。我不打你,自有别人打你。”是,我不仅要打她,我还要打碎她的叛逆之心。杀人没什么了不起的,了不起的是,揍了她之后可以令她更加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
  
  “你若是道出事由,本宫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我质问阿裳,冷眼以待。纵使看到她眼中蓄起的泪花,她也不会令其落下。
  
  只瞧她咬了咬唇,又再重重地磕了下头。她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说:“奴只求太后留下奴一命可以继续伺候。”骨子里,她还是想要伺候我的,只是那张嘴硬的怎么也不肯道出是因何帮助夷来设计我生子。
  
  我别开了眼,无视她那双楚楚的眼眸,嘲着殿外唤了声。“来人呐!”
  
  随即,内侍、宫人踩着碎步子很快就进到殿中,分立于两侧,只待我下令。
  
  我失了耐性,抬指揉了揉鬓角,睨眼跪立在地上的人,“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以为杖着本宫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我不相信,她只是单纯的帮凶。
  
  阿裳却再叩首,只说:“奴对太后的忠心日月可鉴。奴自知前时所为惹恼了太后,奴甘愿受罚。”她却一而再的强调只陷我怀孕一事。死咬着嘴,就是不肯松口。
  
  眦之,真是气煞我也,就没见过找打的。我指了左右两个内侍,“把她给我拉出去,廷杖二十,立刻施行。”
  
  内待未敢怠慢,左右着将阿裳架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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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杖绝非儿戏,对于宫人内侍而言虽是常见,但他们那一个个瘦弱的身子骨根本就难以吃得消,往往杖一百者可要人命,杖五十命去一半。杖二十对于一个宫人而言,虽不过重却也不轻,多少着都得在榻上养上个三五日方能动弹。我虽未常杀人,但打人却司空见惯,阿裳随侍多年,她自然是知道二十杖的轻重,打不死伤不轻。
  
  我倚榻倾听着殿外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杖起杖落,却没有听到阿裳哼哼一声。每一杖落下的时候,甚至都可以听到随侍在侧的宫人、内侍们的抖擞声。我却充耳未闻,只是将注意力转向了檐嘴下风铃摇响的声音,与之殿外揍人的响动形成了落差,两声相叠时,却显怪异非常。
  
  待内侍将阿裳拖回到殿中时,她甚至连跪都跪不住,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整张脸亦是被冷汗淌过,身后依稀可见点点斑红,我心知他们没有因为她是阿裳而手下留情。
  
  我再次离榻来到她跟前,居高看着她问:“阿裳,本宫今日打了你,你可会怨恨,可会惦记着。”
  
  阿裳摇头,奋力支起身令自己可以跪立着,额头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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