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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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这又哪里惹到他了?
不叫他医圣叫什么?
怎么今天一个比一个古怪,先是钟九,后是孙遥。
果然,看一个人不爽,哪怕不说话,也会遭人嫌弃。
“医圣大人,您给个明示。”秦挽依虚心请教。
“他们怎么叫,你就怎么叫,这么简单的常识,还得我教你吗?”孙遥难得开口提点了一句,虽然满是不耐烦。
钟九暗地里曾叫过孙遥老头子,但多半以师父为主,钟乐轩直接喊老头子,秋韵水与他相反,一直是喊师父,唯有韩木,似乎应该是师父吧,这也不能怪她,说话太少,没记住啊。
思索再三,确定稳妥妥之后,秦挽依道:“老头子,食材怎么解决?”
“咳咳……”钟九掩袖轻咳一声。
哪里叫错了吗?
秦挽依转头去看钟乐轩,他下巴都快脱节了。无弹窗广告)
至于吗?
她又扭头看韩木,他也是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有哪里不对吗?他们是孙遥的徒弟,她又不是,不能跟着喊师父,当然喊老头子了。
“滚!”孙遥的脸色,突然雷雨大作。
这……又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说话呢,不是他说钟九他们怎么叫他,她也怎么叫他吗?真是莫名其妙了。
难道孙遥想要她叫他师父?
这不太可能吧?
如此情况之下,秦挽依本应该赶紧撤退,但想到食材的问题,不得不硬着头皮,扯起嘴角:“老头子……师父,我会滚的,但在我滚之前,能否告诉我,食材要怎么解决呢?”
她这不是找死,而是想起钟乐轩那次的赶尽杀绝,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池塘捕鱼,如无意外,那儿暗地里围着不少毒蛇,而且还是放养式的,顿时,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是钟九的衣服,具有防御毒蛇的作用,这件衣服,在药王谷一日,哪怕臭了,也得穿着。
她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但比起性命而言,这简直是小巫,不值一提。
只是,不知孙遥怎么了,本来还以为会狂风呼啸,哪知雷雨转小雨了。
“老三,你替她解决。”
“什么?我?”钟乐轩一听,满心不愿,都写在脸上。
“不是你还有谁,要么滚要么照办要么毁了池塘,别一个一个闲得发慌!”
又是拿这事威胁,药王谷之中,除了她,想必他们几个无处可去了,所以孙遥会屡试不爽。
钟乐轩哼了哼,却是没有反驳什么,听孙遥的意思,想必大家都逃不过各种吩咐。
“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去烧饭,老子看了一天的病,你们一个一个……”
“老头子师父,我马上滚,马上滚。”秦挽依打断孙遥的话,转身就走,省得受到波及,反正她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
秦挽依欢脱地离开,却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孙遥在命令什么。
“还有你。”孙遥手里拿着锥子,指向钟九,“庄老夫人和韵水的事情,就交由你办妥。”
“四师姐的事情,可以交给我,不劳二师兄分心照顾了。”韩木争了一次,难掩其中的不信任。
“费什么话,要么一起照顾,要么别插手。”孙遥给的选择,一般都是不能选择的选择,让韩木拉着脸照顾庄老夫人,恐怕庄老夫人宁愿没看清还好些。
“小师弟,你放心,韵水也是我的师妹,我自然不会再让人有意无意伤害她。”钟九说的虽轻,但熟知他的人,知道他向来言出必行,韩木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不服气地心中埋怨着。
“你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替老子转告庄老夫人一句话。”孙遥放下手里的器具,盯着钟九,“老子不管来的是谁,天王老子也好,平民百姓也罢,到了药王谷,就得安安分分呆着,论年纪,老子比她大,论身份,老子也不亚于她,在老子的底盘上欺负老子的人,这一次,好在韵水没事,看在她已经让庄楚楚赔罪的份上,姑且算了,否则,老子一定废了庄楚楚给韵水报仇。”
外婆和表妹被孙遥毫不留情地诋毁与警告,钟九并没有不悦的神色,只是一如既往地应下:“徒儿记下了,回头就会转告外婆。”
药王谷的规矩,向来如此,秋韵水又是孙遥唯一的女弟子,加上性格温婉,从未忤逆过孙遥什么,孙遥自然会更加照顾几分。虽然自秋韵水受伤之后,孙遥没有表现什么,但若非断定没事,他也不会放手。
“至于你……”孙遥视线落在韩木身上,“从明天鸡鸣开始,老子就不管事了,剩下多少人,你给老子全部解决。”
韩木动了动嘴唇,下意识想要拒绝。
“别给老子推辞,否则,立马滚出药王谷。”孙遥对韩木,真是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留,他明知道秋韵水才受了伤,韩木能放心离开吗?
如此之下,韩木只能被迫接受。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96章 值不值
“砰砰砰……”正当吃闲饭的三人被指派任务的时候,不知何处传来一下一下有力度的声音。【】
几人侧耳一听,一下子锁定了厨房。
这声音,连绵不绝,仔细辨别,似乎是菜刀砍在砧板上的声音,哪怕在大堂之中,听得也是清清楚楚。
“她到底在干什么?不会把厨房给拆了吧?”钟乐轩不免担心起来,这么大的阵仗,做饭还是拆房?
“动静似乎的确大了一点。”钟九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韵水似乎从来不会这样。”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菜,四师姐以清淡为主,想必她想来重口味吧。”韩木也不免为厨房的骚动所惊。
“她该不会想整我们吧?”钟乐轩想起之前的仇怨,有点胆战心惊,之前还有秋韵水在,如今,吃进肚子里边的,全掌握在秦挽依的手中。
“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我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她一定铭记于心,指不定在泄恨呢。”钟九站在全局的角度,结合秦挽依来到药王谷以后所发生的事情,有分析了秦挽依的性子,得出结论。
“很有可能。”韩木接了一句。
被钟乐轩这么一提,几人顿时心生警惕,秋韵水的性子,一定不会有害人之心,但秦挽依不同,很有可能做得出来。
“三师弟,既然食材一事,是由你负责,那么,厨房之事,应该也一并归于你负责的吧?”钟九笑着道。
“关我……”
钟乐轩想要反驳,然而才开口,已经被钟九打断:“三师弟,我与小师弟所管辖的范围,都不仅仅只是一件事。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只能有劳三师弟掌控厨房大局了。”
“你……”
钟乐轩才要反驳,却又被打断,只听韩木道:“顺便让她熬点清淡的粥备着,四师姐醒来的时候,就能马上喝上,这样伤才能好得快。”
“你们……”
钟乐轩还没说上一句话,孙遥已经蹙着眉头,满是不耐之色,拍着桌子叫板:“你什么你,厨房的事情,就是你小子负责,赶紧过去查看,损了什么,你负责还原。还有你,别以为明天看病今日就没事了,把桌上的器具全部拿去整理好,今日所用的药材,所开的药方,都给老子整理成清单。”
钟乐轩龇牙咧嘴地往厨房而去,韩木则是卷走桌上的十大酷刑,到药柜摆上。
一时之间,屏风遮挡下,只有两个坐着的人,不受任何人干扰。
“下午跟你说的事情,想的怎么样了?”孙遥已经没有在摆弄器具,而是拾起蓝皮书,用朱笔在上边钩钩画画圈圈叉叉。
钟九略微沉默。
“丑八怪,你干什么呢,乌烟瘴气的,你要烧了厨房吗?”隔着几层墙壁,厨房里边的声音,还是依旧有那么穿透力。
“你懂什么,炒菜就有油烟,没法抽离出去,当然堆积在这里了,隔壁不是有隔间吗,又没人逼着你在这里吸油烟。”扯着喉咙才喊出的声音,传到了大堂,只是隐隐约约了,若非耳力过人,实在听不到。
“用这么多油,你想腻死我们啊,不想做菜早点说。”厨房又陆陆续续传来争吵的声音。
“不懂就一边呆着去,没有油水的菜炒出来能叫菜吗,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而且,我本来就不想做,有本事,你自己来啊!”
“问你话呢,老子没多少耐心。”孙遥仿佛没有受到影响,他是一刻也不想耽搁,尤其面对这几个无所事事的人。
钟九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你说的不错,或许,我真的只有相信她了。”
钟九回望秦挽依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眼中流露出一丝炙热。
“你来药王谷之时,老子曾经说过,我能用金针点穴让你站起来,但维持不了多久,这辈子,只有你的腿疾,是老子治愈不了。”孙遥带着一丝怅然与自责。
“我知道,韩中正也这么说过。”钟九的情绪并没有多大起伏,仿佛看开,没有执着,不过,也只是在秦挽依没有出现之前。
“之前,她对你的腿疾有所了解,也对初步有了几种诊断,经过这次事件,你该相信,这世上,若只有一个人能让你重新站起来,那就是秦挽依了。”孙遥将蓝皮书丢下后,郑重其事地道,没有之前骂人的嚣张和指使人的强势。
“连师父都如此说,看来,真的只有她了。”钟九轻笑一声,“我从不信命,没想到,上一次受她所累,这一次靠她渡难,难道是命中注定吗?”
“老子不管你们那档子破事,什么前尘恩怨,还是命中注定,只要告诉我,你的决定就行。”孙遥话虽不耐,但还是淡定地坐着,仿佛是一种博弈,最先沉不住气,掀了底的人,就是失败。
“师父跟徒儿提这事,想必不仅仅只是为了治愈徒儿腿疾一事吧?”钟九心底盘算着。
孙遥面色铁青:“管好你自己的事,少管老子的事。”
“师父的想法,如此浅显易懂,徒弟和几个师弟也都明白,不必遮遮掩掩的。”钟九却没打算放过,意味深长地点明。
“你懂个屁。”三个徒弟之中,就钟九最不令人省心,最招人讨厌,一双眼,就那么一望,仿佛看穿一切。
“师父不是很期望秦挽依能喊一声吗?”钟九洞察一切,“老头子师父,倒是一个别致的称呼,也亏她能叫得出来。”
“哼!”孙遥撇开视线,转过头,冷哼一声。
“师父,想要与他抗衡,留住秦挽依,虽然困难重重,但也并非难事,只不过,如今的秦挽依,还不值得师父拿药王谷做赌注,也还不值得我走险棋,除非,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你自己看着办,老子不管了。”孙遥站起身,正欲拂袖离开,却是转身点了一句,“你们三个,想不出法子留人,就少出馊主意,少为难她,她离开药王谷的原因若是在你们身上,到时候别怪老子拿扫把赶你们出去。”
孙遥面色不悦,重重地哼了一声。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97章 提条件
“都过来,吃饭了。【】”
隔着石墙,钟乐轩不情不愿的声音,由厨房传到大堂,各行其事的几人,放下手头的事情,不约而同汇聚厨房隔间。
望着圆桌上的菜肴,都是小炒,明显比上一次给任飞下厨的时候差了不止一截。
“香菇炒青菜、肉丝炒卷心菜、萝卜炒花菜、虾仁炒娃娃菜……”钟九细数着桌上的菜肴,略带讶然之色,还有一丝玩味,“今天这菜色,倒是有几分别致。”
“别致什么别致,一桌全是菜,药王谷又不是吃素的。”钟乐轩面对满桌近乎都是素菜,一点食欲都没有。
“还以为会有所不同。”韩木喃喃自语,似乎以为今日会是重口味,结果还是小清淡。
“时间这么紧迫,你们又来不及给我准备食材,填饱肚子就好了,哪里这么多讲究,要么试试饿肚子,要么就没有意见地吃进去。”秦挽依下了最后的通牒。
说完,说话的三人,全部乖乖闭上嘴巴,犯不着跟肚子过不去,嘴巴始终拧不过肚子。
在秦挽依的盯视下,三人慢慢端起饭碗。
秦挽依满意地点了点头,当着四双眼睛,夹了一筷子菜,正要送到自己碗里的时候,仿佛意识到什么,慌忙中途改变了方向,放入孙遥的碗里。
“老头子师父,您先请。”
钟九端着碗的手一僵,莞尔一笑。
“噗……”钟乐轩喷笑一声,好在嘴里没有饭。
韩木握着筷子的手,轻微地颤了颤,眉毛微微一动。
孙遥轻咳一声,这才不慌不忙地端起饭碗,吃了起来,面不改色。
这才是大家的风范,经历多大风浪,都淡定应对,哪像这几个年轻气盛的,动不动就一个比一个夸张。
“老头子师父,看在我辛辛苦苦的份上,能商量个事情吗?”见孙遥情绪稳定,秦挽依估摸着先试探一下口吻。
“说。”
孙遥没有拒绝,那就是他目前心情还不错。
“那个,老头子师父,我除了负责做菜之外,还有医治庄老夫人和照顾韵水姐姐,其他事情呢,实在无暇顾及了。”秦挽依诉苦道。
“除了这两件事,老子还有让你做事吗?”孙遥骤然阴雨连绵。
“是啊,依依,师父给你指派任务的时候,我们几个师兄弟都在,除此之外,师父的确没有交给你其他事情了,至于我们几个师兄弟,你现在是药王谷的重要人物,自然没有人会指派你做什么吧?”钟九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一口一筷子,当真是优雅的慢吞吞。
当初还不知道是谁说让她做丫鬟呢,如今说的真好听,什么重要人物,还不是打杂的。
不过,今儿说的不是那事。
“当然还有旁枝末节延伸出来的事情了,比如洗菜啊,洗碗啊,刷锅啊等等,都是事情。”秦挽依列举着杂活,“我腿脚不便,又要往返阁楼和灵柩别苑,实在有点分身乏术啊。”
提起厨房的事情,除了秦挽依,众人直接看向钟乐轩。
“厨房的事情,似乎归三师弟管了,师父是这么说的,小师弟,我应该没有听错吧?”钟九不问孙遥,反而问起韩木。
“是这么说过。”韩木居然不计前嫌地回答,仿佛不想接烂摊子。
“你们……”
“老三,这事就按照之前说的,各自管好自己领域里边的事情。”孙遥最后拍板子,一切尘埃落定。
钟乐轩愤恨地瞪着秦挽依,外带将其他人都列入敌对的名单,竟然合伙坑他,总有一天,他会坑回来。无弹窗广告)
也好,吃进他们肚子里边的东西,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看他怎么好好地整他们。
“依依……”
“噗……”钟乐轩一个没有忍住,再度喷饭,米粒直接飞射到面前的一盘香菇炒青菜中,这还不打紧,孙遥的筷子好巧不巧正好伸入这盘菜中。
“你懂点规矩行不行,这让老子怎么吃饭。”孙遥一个没有忍住,就是一顿暴吼。
“照常吃不就行了,又没多大影响,这事还得怨你们,谁让你们的叫法,一个比一个好笑。”钟乐轩不无讽刺,“不阴不阳就算了,还古里古怪。”
“我倒是觉得没有异常,不过是一个称呼,至少比你那三个字来的尊重人一些。”钟九不温不火,却也讽刺钟乐轩经常拿丑八怪嘲笑人。
“你……”
“依依。”钟九并没有理会钟乐轩的横眉冷对,“饭后,我们直接到韵水那里看看,顺便将粥带上,今晚就歇在灵柩别苑,也好近身照顾。”
还以为钟九想说什么呢,他似乎从来都不会刻意提起一件与之前话题不相称的事,如今忽然提到,让秦挽依有片刻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了,必须的,马上。”秦挽依胡乱扒了几口饭,塞得满嘴都是,脸颊鼓鼓的,都快咀嚼不过来。
“你也不用这么急,灵儿还没有传递消息,看样子,韵水还睡着,慢慢来就行了。”
钟九的话,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意思,是让她快一点呢还是慢一点呢?
秦挽依还理不清头绪,却见钟九抬起筷子,夹了虾仁,搁置在秦挽依的饭碗里头:“多吃一点,这样才能有力气照顾人。”
秦挽依愣愣地望向钟九,今儿怎么处处透露出微妙的气息,古怪,肯定有阴谋,应该不至于下毒。
就这一简简单单的举动,惊得在座几人下巴都要脱臼了。
不过,两人往后还要共事,为了不得罪钟九,甚至于要讨好钟九,秦挽依觉得有必要礼尚往来,也夹了一块虾仁,放入钟九的碗中。
这也是举手之劳之事,可摆在几人眼中,似乎成了力能扛鼎之事,一双双眼睛,片刻不离她。
钟九夹起秦挽依夹来的虾仁,细细端详。
“放心了,我下毒的功夫还没有到家,不会拿你当试验的。”秦挽依才对钟九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好感,这会儿又灰飞烟灭了。
“你下没下毒,我当然知道,至于你想拿我当试验呢,这辈子应该不可能。”钟九给虾仁立体透析后,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切,真是有够自信的,下次一定试试看,这辈子的时间有多长,她不知道,但只要还相处在一起,只要她还是掌勺的,天天都有下毒的机会。
“老子吃饱了。”孙遥大手大脚地放下饭碗,当先起身离开,碗中吃的干干净净。
“我也有八九分饱了。”钟九优雅地搁下饭碗,抽出一方丝巾,轻拭嘴角,转动轮椅正要离开,却见秦挽依还坐着不动,立刻提醒了一点,“依依,也该走了。”
“马上,我去提食盒。”秦挽依叽里咕噜一阵狼吞虎咽后,甩下饭碗,健步如飞冲往厨房,事到临头,才不得不一撅一拐扭着身体前行。
“我也饱了。”韩木轻轻搁下饭碗,无声无息,飘然离去,看似淡定,脚步却是飞速。
一时之间,厨房隔间,就只剩下钟乐轩一人,端着饭碗,面对满桌的杯盘狼藉。
“你们断手了还是断脚了,不会收拾碗筷吗!”
犹如河东狮吼般的鬼叫,在整栋阁楼响起,不管在三楼也好,一楼也罢,哪怕在阁楼之外,都无法避免。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