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不知羞耻,不知廉耻,又怎么样?有本事,就凭自个儿的手段管住自己的男人,别把什么事情都怪到别人身上,你的男人若是在外边沾花惹草,要么说明他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要么说明你自己没有本事管不住自个儿的男人。”秦挽依哼了一声。
“你……”
别说钟九还未与庄楚楚成婚,哪怕成婚,也经受不住秦挽依这番难听的话,虽然她出身武将之家,但也是大家闺秀,哪里听过如此放荡不羁的话。
“不高兴?咬我啊!”秦挽依不放过任何一丝堵住庄楚楚话的机会,“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要么就动手,拿着兵器威胁算什么,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
就连秦静姝,都没有如此羞辱过她,如今,却让一个庄楚楚骑到头上来,岂能咽下这口气。
“你……”
“你什么你!”秦挽依一脸鄙视,“真要敢,就往我脸上刺进去啊,等皮肉掀开,血肉模糊的时候,算你的兵器不是摆设。”
庄楚楚气得不轻,手中的利剑,不停地抖着。
秦挽依无惧,挺起胸膛:“撇开芦城城主女儿和一品诰命夫人孙女的头衔,你还能是什么?想必连我这个丑八怪都不如吧?”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庄楚楚瞪着圆圆的眼睛,失了几分镇定自若,方才的优越感,渐渐被磨掉。
“教训?我怎么敢呢?你的头衔,如此光耀,我配吗?我只不过是以一个同辈的身份,苦口婆心地劝你而已。”秦挽依道。
“既然不配,就下跪给我道歉!”庄楚楚紧逼道。
“可我并没有觉得哪里错了,更没有向你道歉的必要。”秦挽依一副不把庄楚楚放在眼里的模样,此刻,俨然没有了之前的胆怯和畏缩,只有临危不乱。
“放肆,哪里来的丫头,真不把芦城城主府放在眼里了吗?”庄老夫人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拄着拐杖,拐杖往地面上一敲,颇是威严。
庄楚楚一笑,给秦挽依递了一个眼神,仿佛她要倒大霉了。
“庄老夫人,我并没有小看芦城城主府的意思,但令孙女如此行径,未免有点欺人太甚吧?”秦挽依没有一点受到惊吓的样子,反而神情自若地与庄老夫人相视,“难道芦城城主府,就是这么与人相处的吗,动不动就拿剑威胁平民无辜老百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倒是小看你了。”庄老夫人这才正视秦挽依,方才觉得倒是有几分聪明伶俐,往后稍加培养,大有出头之日,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骄傲的主。
“外婆,消消气,别为了这点小事就大动肝火。”钟九这才出口,安慰了一句。
“楚楚虽然不对在先,但这丫头也委实盛气凌人,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这个丫头向楚楚说一句道歉的话,我也就作罢了,毕竟这里是药王谷,我也不想让旁人说我一把老骨头了,还在这里作威作福的。”庄老夫人退了一步,要求也不算过分。
“道歉?”秦挽依冷笑一声,没有承情,“庄老夫人,我敬你是一个晚辈,倘若你也不分青红皂白,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秦大小姐!外婆已经很宽恕你的无礼了。”钟九含着几分警告之色,清眸中,有那么一点凌厉,仿佛做错的真的是她一样。
不知为何,胸口有些憋闷,堵在那里,无法释怀。
为什么只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这么难受。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89章 承诺过
灵柩别苑,霎时陷入一片静默,静默地让人有些憋闷。
“道歉道歉!”灵儿东瞧瞧西望望,似乎并不喜欢这么安静,蹲在石凳上,叫喊着,“无礼无礼!”
秦挽依的眼神,带着一抹孤绝,像是众叛亲离一样,她不怒反笑,根本没有理会灵儿的话,犹如孤军奋战,做困兽之斗,能救自己的,从来只有自己。
“呵,我倒是想起来了,既然你尊称我一声秦大小姐,我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呢?”秦挽依凝视了钟九一眼,只那么轻轻一望,仿佛透过千山万水。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自嘲,令人有些于心不忍,秋韵水想要帮忙说些什么,但不知该如何开口。
“虽然我不比芦城城主女儿和一名诰命夫人孙女的名头响亮,但我好歹也是大兴朝丞相秦徵的女儿,受皇命来此,让我向庄楚楚道歉,就是让相府跟城主府道歉,我丢了自己的脸面不要紧,丢了相府的脸面,何以向我爹谢罪!”
庄老夫人面色微冷:“原来是丞相的女儿,难怪如此嚣张。”
“庄老夫人,论嚣张,我怎么比得过你的孙女,既然庄老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还希望您能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而不是护短,遮掩错误,我要是真敢嚣张,方才大可抬出身份,何至于等到此时此刻。”秦挽依仍旧不冷不热,那种不受胁迫不受欺压却还能谈吐从容的气度,令人侧目,“倘若您的孙女对我方才的无礼道歉,那么,我就为我自己的不敬向您道歉,哪怕下跪,也在所不惜。”
不卑不亢的姿态,没有后路的决绝,令庄老夫人也有几分另眼相看。
“丞相算什么,见了我奶奶,也得客客气气的行礼。”庄楚楚不懂察言观色,完全没有意识到早已掀起一股涌动的暗潮,不仅仅只是个人的问题而已。
秦挽依呵呵一笑,笑容之僵硬,让人犹如听到来自深渊底部的回音一样。
“当然要客气了,论年纪,我爹小了一甲子,还是个晚辈呢。”
“你!既然敢对我的奶奶不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庄楚楚突然出手,利剑真往秦挽依的脸上刺去,大有刺破皮肤,让秦挽依彻底毁容的架势。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众人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也曾想借着庄楚楚的气焰,打压打压秦挽依的气势,没有料想到庄楚楚真的会出手。
庄楚楚的剑,离秦挽依很近,近的众人没有时间反应。
然而,当利剑要刺上秦挽依的脸颊时,秋韵水伸手,紧紧握住了利剑,锋利的剑刃,划过了秋韵水嫩白的手掌,银白色的剑身,霎时染血,停住在秦挽依眼前的剑头,还滴着血。
“楚楚姑娘,药王谷是严禁动武的!”秋韵水眉目如画,本是温婉柔和之人,此刻,却也带着凛然之色。
庄楚楚面色微僵,睁大双眼,她并没有想过要刺伤秋韵水的,她想要解释,可动了动嘴,却没有开口。
“韵水姐姐!”秦挽依倒吸一口冷气,被这一幕惊得不轻,正要去检查秋韵水的伤势,却见一道青衫闪过,韩木的指尖,在剑身上轻轻一弹,庄楚楚脱离剑柄退后了几步,跌落在地上,利剑应声而落。
“韵水,你怎么样了?”韩木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人,他的话音,有点颤抖,脸上满是关心之色,也是疼惜之色。
他牵起秋韵水的手,上边有不少伤口。
一道在手掌心,很深,沿着爱情线划下,皮肉已经掀开,若是再用上几分力道,手掌都要被斩断。
本来庄楚楚的佩剑已经削铁如泥,而且她又是下了狠手的,不是说说而已。
另外几道伤口,皆在四根手指腹上,尾指因为承受最大的伤力,伤口很大,指头仿佛断了半截,悬挂粘连在那里。
“流血了!流血了!”灵儿捧着脸,惊叫道,一下子窜到秋韵水身边,连钟乐轩也已经被惊动。
秋韵水蹙着眉头,额头冒着汗,随着利剑的落下,身体仿佛被抽离生机一样,她很想笑着说没事,可手掌上的痛意,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老三,你这不是废话吗,这还能没事!”钟乐轩怪叫一声,看着都令人惊恐不已,“老四一定很痛。”
秦挽依想要撕下一片衣角给秋韵水包扎,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钟九的衣料不同于寻常的材质,很是柔韧,居然撕扯不断。
她环顾四周,蹲下身,用那把沾血的利剑,在衣服上切开一个口,刺啦一声,瞬间撕扯下一大片。
“你竟然用我的剑……”
庄楚楚正要指责什么,庄老夫人拐杖一伸,拦住了她,含着怨责之色。
秦挽依心无旁骛地给秋韵水包扎,很是小心翼翼,尤其是尾指,万一一个不慎,很有可能掉落。
“手掌差一点就要离断,四根手指均被切开,伤口很深,特别是尾指,血管损伤已经在所难免……”秦挽依每说一个症状,都让人心惊胆战,尤其是庄楚楚,哪里遇到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近在咫尺,“有没有上到筋骨与神经,还待检查,务必在三个时辰时辰之内进行缝合处理,上药包扎,否则,尾指会失去知觉,乃至功能。”
“滚开!不用你说!”韩木抱起秋韵水,想要远离是非之地,他瞪了秦挽依一眼,满是恨意,“若不是你,韵水怎么会受伤!”
秦挽依自觉愧疚,虽然她没有要求秋韵水为她做什么,然而,看到秋韵水挺身挡在她的面前那一刻,她又怎么能无动于衷,除了任飞,再没有人会这么做了。
“追责的事情,留到以后,你要怎么责罚都行,为今之计,是马上准备缝针和缝线,止血消毒药材,以及纱布,你也不想韵水姐姐多受一分痛苦吧。”
面对韩木的冷声指责,她并没有反驳,也没有将一切归责到庄楚楚身上,若非她口不饶人,刺激着庄楚楚,又怎么会一步一步演变成这样。
“不用你操心。”韩木带着秋韵水,就要离开,这里的人,俨然成了他们两个的敌人。
没想到韩木这会儿竟然固执起来,听不进一句劝。
“小师弟,这儿虽说离阁楼最近,但一来一回,势必让韵水伤势加重,还是留在这里为好,至于所需药材,让灵儿取来就是。”钟九开口道。
“不必了,我自己会处理,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韩木不买钟九的账,秋韵水是他的底线,一旦谁伤了秋韵水,哪怕是孙遥,韩木也不会好生说话。
“小师弟,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韵水的伤,你也已经看见了,当务之急,就是救治。”钟九也不管韩木听不听得进去,转头道,“灵儿,听到了,就快去办事。”
钟九催了一句,灵儿这才醒悟到什么,一个飞窜之间,已经没了人影。
“韵水姐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宣誓自己的占有权,你若疼惜她,爱护她,就不会让她在自己眼前受伤,更应该知道当务之急是什么,而不是在这里钻牛角尖和赌气,耽误最佳治疗时间!”秦挽依愧对是秋韵水,又不是他韩木,一味埋怨责怪有什么用。
韩木铁青着脸色。
“都别说了,救人要紧。”钟九说了一句忠恳地话。
“韵水若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无论是你,或者是她,还有她。”韩木第一眼看的是钟九,虽然他不是动手之人,却与动手之人有着亲戚关系,第二眼是庄楚楚,她的剑,她下的手,韩木又怎么会漏过她,而最后一眼,自然落在秦挽依的身上,虽然秦挽依也不是动手之人,但自从她出现在药王谷,药王谷就没有一天安稳过。
“小……师弟,不……关挽……依他们的事。”秋韵水靠在韩木的身上,还为秦挽依说了一句话,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倔强。
韩木从来没有违逆过秋韵水,这个时刻,自然更是言听计从,带着宠溺地道:“不关他们的事。”
秋韵水艰难的一笑,伸着左手,轻声呼唤:“挽……依……”
“韵水姐姐……”秦挽依忙握着她的手。
“别……自责,也……别担心,留……在药王谷,我……会替任飞保护你的。”秋韵水说完,喘着气,右手,白色布条,已经一片殷红,伤口这么深,单靠布条,止不住。
“韵水姐姐,别说话,别用力。”秦挽依安抚着秋韵水。
“别……离开药王谷,好吗?”秋韵水并没有放手,“别趁着我不知道的时候离开?”
秦挽依抿了抿嘴唇,喉咙有点添堵,酸酸涩涩。
“韵水姐姐,我何其有幸,能得你和任飞保护,你放心,我会听你们的话,不会给你们增添麻烦,待到该回去的时候回去。”秦挽依承诺道,“你放心养伤,我会一直守着你,亦如你守着我一样,先让韩木抱你到屋里,其他我们再说好吗?”
秋韵水点了点头,这才安心地躺在韩木的怀里。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90章 谁护谁
韩木紧了紧手,将秋韵水安安稳稳地抱在怀中,尽量避开受伤的右手。【】
走了一步,他停下了脚步,似乎不吐不快,他回望了院子里的几人一眼,不冷不热地开口。
“各位,这儿是药王谷,不是城主府,也不是相府,到了这里,别以为还当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留在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不管是城主也罢,一品诰命夫人也好,丞相也罢,来到这里,就是普普通通的病人,妄想越雷池半步。”韩木从未说过长话,想必是真的惹到了他,才不得不把一切讲清楚。
这话,俨然话里有话,不把秦挽依放在眼里已经是大胆了,如今连对庄老夫人,也是明摆着不痛快,没有丝毫敬意,比秦挽依还目中无人一些。
“你什么意思!”庄楚楚实在听不下去,“你个一穷二白无名无禄的学徒,有什么资格说话!”
“楚楚!”钟九带着几分沉重的喊了一声,可惜已经太晚了。
“就凭这里是药王谷,不是远在芦城的城主府,就凭我是药王谷的学徒,你只是一个外人,我就有资格说话!”韩木理直气壮,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如果说秦挽依还有相府的顾忌,那么,韩木就是无所顾忌,仿佛搭上自己的一切都无所谓。
“你!”
“别忘了,说到底,二师兄也是学徒,哪怕腰缠万贯名满天下坐拥江山,在这里也只是一个学徒。而你,不过是一个药王谷学徒的亲戚而已,在这里,药王谷学徒永远为先,旁人次之,既然你已经在药王谷之内动武,按照药王谷的规矩,就得驱逐出去,二师兄以为如何呢?”
没想到韩木不说话则已,一说话,竟然还能让人招架不住,简直让人哑口无言,主要是他站在理字上。
钟九微微转动扳指,神色不变,只是清冷如常,他回视着韩木变得犀利的眼睛,两人相互望着,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庄楚楚的一剑,没想到能引得药王谷师兄弟不和,主要还是伤在了秋韵水的身上,若是那一剑伤到她的手上,即便砍断了,也会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师弟说的对,药王谷规矩不可废。”半响,钟九才说了一句。
“九哥哥……”庄楚楚似乎想不到,人人都指责她的时候,一心信任和仰慕的钟九,也会弃她于不顾。
“然而,她毕竟是我的表妹,我也就这么一个表妹,长兄如父,她犯的错,有一半在我,她是不能继续在灵柩别苑住下去,但毕竟不远千里赶来,人生地不熟,就住在杏林别苑如何,不知道小师弟怎么看?”钟九又把球踢回到韩木这里。
伤人的过错,就以换了一个居住的地方而了解?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秦挽依看着庄楚楚,心中很是酸楚,果然,表兄表妹的情感,岂能是无亲无故的人可以相提并论,哪怕药王谷的师弟师妹,也比不过庄楚楚在钟九心目中的地位。
“韩大夫,这都是老身的错,是我不该来药王谷,才闹得大家不愉快。”庄老夫人拄着拐杖,在紫鹃的搀扶下站起身,显得很是苍老,“是老身没有教好孙女,把她宠坏了,愧对列祖列宗,愧对药王谷的几位大夫,韩大夫若是看着老身等人碍眼,老身走便是。”
“庄老夫人言重了。”
倚老卖老,韩木不是没有见过,他知道庄老夫人这是以退为进,却也没有办法,庄楚楚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不说秦徵见了庄老夫人要客客气气,哪怕孙遥见了她,也要和和气气。
“既然二师兄已经秉公处理了,我也无话可说,念在她是二师兄表妹的份上,自然可以饶了这一次,倘若再犯,二师兄应该不会护短吧?”韩木把话已经说死,庄楚楚在药王谷一天,就会有人盯着一样,只要一举一动不合规矩,就断然没有立足之地。
“你这是威……”
庄楚楚想要理论,却被庄老夫人的拐杖挡着,挣脱不得,如今犯了错,已经是事实,若是再无理取闹,实在丢城主府的脸,庄老夫人已经失了颜面,可不想在这里丢尽老脸。
韩木收回视线,望向怀里的人,心痛之情,溢于言表,他听了钟九和秦挽依的话,将秋韵水抱到灵柩别苑的一个屋子,却是朝向距离庄老夫人所在屋子最远的一间而去,仿佛在仇视她们一样,疏离写满了他的脸颊。
秦挽依正要尾随而去,耳尖地听到什么。
“不就是受伤吗,至于矜贵的像个千金大小姐一样吗,在这里,还不是洗衣打扫烧饭,做下人的活。”
秦挽依驻足脚步,余光瞥到庄楚楚愤愤不平朝着韩木瞪眼睛,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着秋韵水的坏话。
韩木已经快要走到屋子,但还没有进去,秦挽依不响惊动他们,慢慢向庄楚楚靠近了两步,走得很是艰难。
等韩木将秋韵水带到屋里的时候,她瘸着腿,单脚蹲了下来,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拾起地上沾血的兵器。
庄楚楚的剑,轻巧锋利,自然没有任飞的重。
“我的剑,是我爹请铸剑师打造的,谁让你碰了!”庄楚楚眼见着秦挽依拄着她的剑站起来,带着愤恨之色。
秦挽依握着剑柄,利剑在地上拖着,在地上面响起聒噪刺耳的声音,慢慢向庄楚楚靠近。
“你要干什么?”庄楚楚带着警惕,往石桌边靠了靠,站在钟九的身后,寻求庇护。
秦挽依脚步一踮一踮,神色凌然,却是无惧,她提剑站在石桌边,没人猜到她想要做什么。
“秦大小姐,这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
钟九欲要说些什么,忽然,秦挽依抬起利剑,双手握着剑柄,当空挥下,双眸仿佛被定格一般,没有丝毫的眨动。
“啊——”庄楚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