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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嫡女医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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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才明白,如坐针毡是什么滋味。

    椅子还是温热的,看来孙遥已经坐了很久,连续几日高负荷工作,连年轻人都未必受得住。

    “老子渴了,要休息一下,你替老子看几个。”孙遥端起茶杯,没等秦挽依说话,已经道,“韵水,去叫后边的人过来。”

    “是,师父。”秋韵水讶然不已,应完之后离开。

    “医圣,其实……”

    “费什么话,老子让你看你就看,呆在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孙遥眉色不悦,秦挽依只有噤声的份。

    很快,一名四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步履蹒跚地走到几人面前坐下。

    中年男子穿得很体面,衣着很讲究,一脸富态,脖子上挂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镶着金的玉,双手两根大拇指戴着两个玉扳指,两根中指戴着金戒指,左手手里,还转着两个白色圆形玉石。

    主位换了人,中年男子眉色不悦,看向秦挽依,那是百看百厌,尤其是脸颊上那块伤疤,令人看了,视线片刻也不敢停留。

    中年男子转而望向孙遥,已经换上一副笑脸。

    孙遥啜着茶,不理人,秦挽依只得热脸贴人冷屁股:“你有哪里不适?”

    中年男子看也不看秦挽依,而是径自向孙遥道:“医圣,近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背部……”

    “没看到老子在喝茶吗,有什么不适告诉她,我在旁边听着。”孙遥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更不会管对方是谁。

    中年男子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却又不好发作,许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深谙经营之道,当下陪着笑脸,从自己大拇指上取下一个扳指。

    “医圣,这个扳指,是我去凉州谈生意的时候,从一个商贩那里买的,起初那只是一块石头,但里边却含着玉石,这种成色,起码也值一千两银子,我令人将玉石打造成扳指,价值至少也值五千两。”中年男子将扳指放在桌上,往前一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医圣笑纳。”

    “老子忙得很,没空听你说东说西,这种破东西,老子有的事,拿来有个屁用,碍手碍脚,有病赶紧快说,没病马上走人!”孙遥一点面子也没给中年男子,丝毫不为所动,简直富贵不能淫。

    中年男子自讨没趣,脸色难看,好歹他也是富甲一方的人,居然在这里受到如此蔑视。若不是哪些个庸医没有半点用处,何至于让他来这里受罪。

    “医圣,凭什么前边那些人是你亲自看的,到了我这里,就给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而且还是个丑八怪看!”中年男子当下说出自己的不悦,还有不信任,他指了指秋韵水,“她还差不多。”

    秦挽依眸色沉了沉,小心不要落到她的手里,否则有他好看,竟然敢打秋韵水的主意。

    然而,不用秦挽依担心,韩木早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老子还坐这儿呢,你嚷什么嚷,爱治不治。”

    中年男子只得闭上嘴巴,谁让他别无他法,早听说医圣脾气不好,好巧不巧偏让他遇上,只能大叹倒霉。

    “你有哪里不适?”秦挽依自己再问一句,这一方面,她很有耐性,毕竟看病是门精细活,不能跟孙遥一样,拍桌子瞪眼睛,不过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后背上长了一块突起。”中年男子语气不善,俨然没有了方才对孙遥的恭敬,对方毕竟是个丫头片子,比他儿子还小呢,想要让他敬重,下辈子再说吧。

    秦挽依不以为意,她也不过是个小医生,在医院中,上头压着不少高年资的医生,底下人,总有一种被轻视的悲哀,所以凡事多忍耐。

    “多大?”

    “我怎么知道。”中年男子阴阳怪气地道,“长在背后,我背后又没有长眼睛,我怎么看得到。”

    秋韵水双眉轻蹙,她也不是没有见过态度恶劣之人,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识好歹的。

    任飞眼眸冷了冷,浑身散发着冰冷之气。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63章 脂肪瘤

    秦挽依咬了咬牙,记在心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笑意迎人:“这位大伯,看你穿金戴银,非富即贵吧?”

    “小丫头,看你样貌丑陋,眼光倒是不错,放眼整个通州,还没有人不知道我五爷的大名。”中年男子摆起架子,手里的白玉石转得噼里啪啦作响。

    “那么说,五爷没有妻妾成群,也该有个三妻四妾吧?”秦挽依不看病,反而问起其他。

    中年男子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料想她也玩不成什么花样,没有否认,如实相告:“不多不少,就十个。”

    “十个?真是不少啊!”秦挽依讽刺之味越浓,循循善诱,“这么说,五爷安寝,夜夜都有美眷相陪了?”

    “那是,女人要来就是暖床的,她们不伺候我,难道还伺候其他人不成?”中年男子大言不惭,“我说你这个丫头片子,你也别看什么病了,女人无才便是德,抛头露面的,不成体统。”

    “我成不成体统,我们押后再说。”秦挽依突然面色一正,“既然你夜夜有人陪着,如果你娶得不是瞎子,那么,应该看得到你背后的突起吧?”

    “你……”

    中年男子总不可能承认自己有眼无珠,娶了一个瞎子吧。

    “看来药王谷除了牙尖嘴利,医术应该平平无奇吧。”中年男子带着讽刺之意,“哪怕我不是来看病的,至少对长辈应该有所尊重吧,议论长辈的私事,简直不成体统。”

    “医术好不好,也要看我手下的人,配合还是不配合?”秦挽依不受任何影响,“所谓敬老爱幼,是要双方相互尊敬的,我既然敬老,你就得爱幼,所以请问,你背后的突起多大呢?”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长约两寸,宽约一寸。”

    秦挽依点了点头:“有没有压痛感?”

    “摸着没有什么感觉,但长着就是不舒服。”中年男子道,“刚开始我也没有在意,但这几天,好像有点变大,问了大夫,说不是脓包,也没有脓液。”

    秦挽依心中一沉,若有压痛感,倒是不怎么严重,若没有,而且还不是脓包,问题就严峻了一些。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秦挽依面不改色,眉间多了一分凝重。

    “你看?”中年男子怪叫了一声,坐等的几人,纷纷是围观之态,秦挽依毕竟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哪有直接对人说脱衣的,说出去也不嫌害臊。

    叶天纤更是翘首以待,一脸耻笑之色,好整以暇地等着秦挽依想要玩什么花样。

    “我看怎么了?望闻问切,不看怎么知道你究竟得什么病?”秦挽依对中年男子早已失去耐心,就这个肥肥肉肉的身体,她还不屑看呢。

    “有些大夫,不用把脉,直接看一眼,就能知道得了什么病,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孤陋寡闻,技不如人呢!”中年男子也是过来人,见过的世面,何止药王谷这种阵仗,见抓到话柄,就是一阵打击。

    “那是因为他们太过自信,医术一途,关乎生死,来不得半点虚假,也不能有半点含糊。”秦挽依不甘示弱,此话一说,彷如她是大家一样,那些个医术精湛之人,反而显得吹嘘骄傲一样。

    中年男子看不出秦挽依小小年纪,大道理倒是一句接连一句。

    “就是,哪怕是师父,也不会如此马虎就下诊断。”秋韵水实在听不下去,辩解了一句,“世上疾病,相似者不少,来药王谷的病人里边,有几个就是因为大夫错下诊断,开错药方子,才加重病情。望闻问切,师父都会谨慎对待任何一个病人。”

    秋韵水面色微红,一脸气愤。

    这是继钟乐轩之事后,秦挽依第二次看到她生气。

    “那也……”中年男子见此,不敢招惹美女,之事还想垂死挣扎,可理屈词穷。

    就他这副肥态,十个女人,算有名有份的,没名没分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也不知道给多少女人看过,这会儿跟她装什么纯情,她还不想看呢。

    “放心,方才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太当真了。”秦挽依心里轻蔑,面上还是和气。

    “开玩笑?”秦挽依不说还好,一提,中年男子面色微冷。

    “都说你是威震一方的人物,怎么连这个都看不明白吗,这儿除了我,可是还有医圣坐镇,我只是替他开口而已,这种小事,还需惊动他吗?”

    这么一说,中年男子心里好受了一点,不过这么多人坐着看,面子实在有些挂不住,毕竟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众暴露,还是有损他的形象。

    “任飞,韵水姐姐,你们能将背后的屏风抬过来,安置在他的后边吗?”

    检查之时,最忌旁人在四周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会影响判断。

    秋韵水觑了眼孙遥:“师父……”

    “她看病,先照办。”孙遥并没有拒绝。

    当下,任飞和秋韵水两人将她背后的屏风,搬运到了男子的后边。

    “这样可以了吧,师父要检查你的后背了。”万事说话前,加上孙遥的名字,这些个人就能乖乖闭嘴。

    中年男子不情不愿地脱下上衣,皮肤倒是白皙,然而松弛,肥肉横长,真是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

    不过,秦挽依很快就被他后背上所说的那个突起吸引住了。

    中年男子的后背上边,有一个扁球形、结节分叶状的质软的皮下肿块。

    秦挽依站起身,一跳一跳地走到中年男子的背后,触手一摸,质软而有弹性,不与表面皮肤粘连。

    “除了背部,颈、肩、腹三处有没有?”

    “你还嫌我身上长得不够多吗?”中年男子没好气地道。

    “颈、肩、腹、背四处是好发部位,我不过是例行问问,火气这么大做什么。”这年头,病人比医生还拽,好在她没有花他的银子,不然,还不牛气冲天去。

    “说吧,这究竟什么病,能不能去掉。”中年男子说着就要穿上衣服。

    “慌什么。”秦挽依按压了肿块基部,表面皮肤跟橘皮一样,“这应该是脂肪瘤,而且是单发性脂肪瘤。”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64章 扁桃体

    “什么是单发性脂肪瘤?”中年男子听也没有听过。

    “跟你解释可能有点困难,简单而言,肿瘤就是机体在致瘤因素作用下,局部组织的细胞异常增生而形成的新生物,通常变现为局部肿块,分为良性肿瘤和恶性肿瘤。脂肪瘤就是一种良性肿瘤,一般不会恶变成恶性肿瘤,基本上不影响生活。但也有极少数人的脂肪瘤可能会增大,压迫局部神经分支而产生疼痛感觉。”秦挽依解释道。

    中年男子见秦挽依说的头头是道,半信半疑,为了考验秦挽依,他可是隐瞒了自己后背时而有牵动的痛觉。

    “不影响生活要怎么办?难道就放任不管吗?”他来这里,可是想要根治后背上的这个东西,不然,那些个女子,一个比一个躲得远。

    “当然不是。”秦挽依道,“脂肪瘤长在后背,依你这个脂肪瘤的体积,一定多多少少影响生活,即便没有影响,但看着应该也有所妨碍。”

    秦挽依正好戳中他的心事,他略带迫切地问道:“那要怎么治?”

    “需要中药外敷,川乌十八钱、草乌十八钱、山慈菇二十四钱、壁虎二十四钱、桂枝十八钱、海浮石、海藻三十钱、猫爪草二十四钱、胆南星十八钱、蜈蚣二十条、龙葵十八钱、川椒目十八钱,水煎浓缩,两个时辰左右,药物冷却后再加肉桂细粉十二钱,需要用细筛筛过或用纱布漏过,外敷在脂肪瘤体表部位,贴药后外用不透气的布料罩住,然后外边用纱布固定,每日一次,十天左右,脂肪瘤会相应缩小。”秦挽依口头上开出药方。

    至此,中年男子才相信秦挽依的医术,他缠着声音问道:“若是影响生活,那要怎么办?”

    秦挽依走回椅子上坐下,轻咳一声:“那就需要手术治疗,切除脂肪瘤。”

    “切除?”中年男子惊得瞪大眼睛,“用刀切吗?”

    “不用刀切难道还用剪刀剪吗?”秦挽依眼睛瞪得比他还大。

    “真要切除,难道是你动刀?”中年男子相信秦挽依不是不学无术是一回事,真要在他身上动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个当然是……”不归她管了,现在是替孙遥看几个,等他老人家喝完茶后,就可以把事情丢回给他了。

    “她看的病,当然她负责看好,不然还要老子替她善后吗?”孙遥的茶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中年男子还搁置在桌上的扳指,弹跳了一下,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不带这样的吧,欺负人欺过头了吧。

    “我只会说说,不会操作,一切还要仰仗医圣呢。”秦挽依开始推辞,她可不是任劳任怨的。

    然而,孙遥根本没有听她的,提笔在纸上写下应该只有他自己能认得的字,随手一丢:“先去抓药,然后回杏林别苑等着切除,韵水,叫下一个。”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秦挽依与孙遥无言对视,她明明已经用眼神传达了意思,但两人没有达到心灵相通的地步,所以孙遥重新悠闲地端起茶杯,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中年男子拿着药方起身,忽的瞥到那个还搁置在桌上的扳指,既然他们不要,他干嘛要将价值五千两的东西拱手送人,吃力不讨好。

    说着,他慢慢伸手,想要拿回。

    “啪”的一声,不知道哪里又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医圣,孙遥一拍桌子,快要到手的扳指好巧不巧跳了一个弧度,落在孙遥的手边。

    “瞪什么瞪,眼睛大啊,有空留着看病人。”孙遥对秦挽依一阵数落,继而看向秋韵水,“还有你,傻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人。”

    “还有你,看完了还杵在这里,站着茅坑不拉屎,别碍老子的眼睛。”孙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屏风挡着的几人中,除了任飞,挨个被训斥了一遍。

    孙遥已经赶人,中年男子可不敢往老虎嘴边拿东西,可怜五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早知道送了银子还要被嫌弃,就干脆不送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待中年男子和秋韵水走后,孙遥若无其事地拿起手边的扳指,微微转动,一双苍老的双眼,闪过一抹精光:“这么个破东西,也值五千两。”

    怎么感觉其实孙遥还是对这个破东西比较感兴趣的,不然何必拿在手里把玩。

    还有,五千两,已经不少了,秦徵也就给了她一千两,这么一比较,当官的还不如经商的呢。

    五千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那秦徵的一千两,能让她打点什么。

    连夜明珠都不放在眼里,都不知道孙遥的胃口有多大。

    提起夜明珠,秦挽依忽然醒悟过来,自她醒来之后,连盒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更何况夜明珠。

    落水昏迷之前,夜明珠一直藏在她的身上,如今不见了,难道还在池塘里?

    那个犹如噩梦一般的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

    “这种货色,与那小子的相比,差远去了。”孙遥将扳指随手一丢,落在发愣的秦挽依的手边,“给你了。”

    “给我?”秦挽依反应过来,受宠若惊。

    “你耳聋的吗,老子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孙遥抬起头,后边的病人,已经跟随秋韵水进来。

    秦挽依脑袋晕乎乎的,这是天上掉银子,正好砸中她,五千两,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傻笑个什么劲,好好看病。”孙遥端着茶杯,慢慢喝起来。

    有钱落入钱袋,那自然一切好商量,顿时,秦挽依的态度好的不能再好,把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吓得不轻。

    进来的还有一名妇人,穿着朴素,不像穷苦人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一般情况下,不能行走或精神失常之人,才需有人陪同,可这么看两人,好像都不在这两种范围之内。

    妇人领着小少年在椅子上坐下,小少年面色很是憔悴。

    秦挽依慌忙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询问:“小朋友,哪里不舒服呢?”

    这话若是孙遥问,自然没有问题,一个十六岁的姑娘问一个十岁的小少年,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古怪。

    小少年不说话,看了秦挽依一眼,那眼神,满是质疑。

    难道不能说话?

    秦挽依转而问妇人:“大婶,孩子哪里不舒服?”

    妇人在屏风外边,早已听到,目前是由秦挽依负责看病,也没有埋怨,更是不敢有丝毫不敬,诉说道:“半个月前,说自己喉咙干,很痛,本来以为只是火气旺盛,便自己采了些去火的药草熬了喝,但是越来越严重了,有些时候,吃饭都咽不下,头痛无力,还有点发热。”

    “其他大夫怎么说?”秦挽依直接问道,但凡来药王谷的病人,都是被其他大夫看过,没有效果甚至病情加重,才会不得已来这里。

    “大夫说是风热乳蛾,因天气骤变,寒热失调,肺卫不固,致风热邪毒乘虚从口鼻而入侵喉核,开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用了几天,一直没有好转,正担心不已,听大伙说药王谷医圣开门看病,这才赶来,已经过去十多天,痛的几乎不能说话了。”妇人满面愁容。

    风热乳娥就是急性扁桃体炎,大夫的诊断和药方,应该无误,可能起病急,病情加重快,才导致没有药效。

    “大夫除了开药让你煎熬内服外,还有没有配合外治吹喉以及针灸治疗?”秦挽依问道。

    “没有。”妇人摇了摇头。

    桌子有点宽,依孙遥的手臂长度,完全能够触到对方,但秦挽依不行,只能重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小少年旁边。

    她缓缓抬起小少年的下巴,摸了摸喉管两侧,的确有点肿胀。

    “嘴巴张开,我看看。”

    小少年一听,紧紧捂着嘴巴,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

    “乖,张开嘴巴,我就看一眼,一点都不痛的。”秦挽依以为他害怕,劝说着。

    小少年摇了摇头,就是不张开。

    真是愁死她了。

    “小朋友,嘴巴不打开,我就看不到里边得了什么病,就不能治好了。”秦挽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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