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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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没事,还得等他醒来之后再说,不过,即便有什么后遗症,我也能把他治好。”秦挽依说的狂傲,然而,论岐黄之术,孙遥都对她刮目相看,他还能不相信她吗?
“最好是这样。”贺升俨然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把范烨风全权交给秦挽依了。
“对了,方才外边在吵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卞师叔的声音了?”秦挽依随意地问道,似乎不怎么关心,否则,依着她的性子,早出来凑热闹了。
贺升不知道卞进与药王谷的关系,解释道:“方才我追着医圣出门,看到卞进和他四个弟子从药库出来似要逃跑,医圣说了人交给九王爷处理,后来听了和亲王他们的对话才知,原来断肠草的毒,是卞进下的,若非有和亲王他们在,我非得揍得他哭爹喊娘,后悔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对于卞进下毒一事,秦挽依并不感觉到意外,反正卞进站在钟济潮那边,替钟济潮办事在意料之中。
只是,不知为何,乍然听到九王爷三个字,感觉那么陌生,哪怕听到皇帝都比他熟悉。
“你们好啊。”正当秦挽依沉浸在九王爷三个字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条缝,门缝里,钻出一颗脑袋,继而出现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大大的眼睛,神采奕奕,灵动而又清澈,天真而又无邪。
秦挽依记得,这是钟流朔的护卫,潘晓。
还没等秦挽依和贺升是否同意她进来的时候,潘晓犹如一条泥鳅一样,溜了进来,滑不溜秋。
“小兄弟,你来这儿做什么?”贺升看到潘晓很是意外,带着一丝熟稔的口吻。
“我是来看少将军的。”潘晓没有遮掩,道出来意,但似乎有些怕秦挽依,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秦挽依放下一只手,指尖在桌面敲打,却没有发问,而是略带好奇地盯着潘晓的一举一动。
潘晓被秦挽依盯得浑身不对劲,此刻终于能够深深地体会到自家王爷的苦楚了。
“小兄弟,少将军在这里呢,虽然还昏迷着,不过医圣说少将军已经排清余毒,秦大小姐也说只要等着少将军醒来再看看。”贺升引着潘晓到床前。
看到范烨风沉静的脸,潘晓的一双眼睛亮了起来,绽放着夺目的光彩,连秦挽依都被这双眼睛给吸引了。
“好英俊的一张脸,好强健的一副身体,没想到昏迷了也这么令人移不开视线,跟受伤的九王爷简直并驾齐驱。”潘晓口中碎碎念着,一脸爱慕。
秦挽依微微咋舌,听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小兄弟,你该不会对少将军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这不能怪贺升乱想,完全是秦挽依在这之前给他灌输了非正常的理论,他这才不得不警惕。
“非分之想?什么是非分之想?”潘晓的眼睛,清澈见底,带着特有的纯真无邪,完全不似悬崖上边扛着大刀,杀得昏天暗地的人。
“就是……”贺升说到非分之想,不知该怎么向潘晓解释,大男人能向大男人解释吗?
“贺升,话怎么能这么说呢,看把潘晓迷惑的。”秦挽依嗔怪一声,向潘晓招了招手,“潘姑娘,过来坐。”
“姑娘?”贺升差点被这两个字噎到。
潘晓一听,立刻顿生警惕,叫名字就叫名字,怎么变成潘姑娘了,听着怪别扭的。
“怎么,你好像很怕我。”秦挽依尽量放柔了语调,眼神温柔似水。
潘晓一见,仿佛如临大敌一般,她立刻想到拿着一管针筒从广冲身上抽血的秦挽依,那时候的秦挽依,冷静的无情无义,仿佛只有范烨风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的,都是可有可无。
“潘姑娘?”秦挽依觉得潘晓的神情俨然跟她方才发呆时一样,便催问了一句。
“怕……有什么好怕的。”潘晓硬着头皮,在秦挽依的虎视眈眈下,坐到她的对面,最远的距离。
虽然从始至终,秦挽依只是微笑以对。
秦挽依倒了一杯水,推到潘晓眼前:“潘姑娘,喝茶。”
这么好客,会不会在茶里下药啊,潘晓欲哭无泪,只捧在手里,真心没敢喝啊。
“潘姑娘似乎对烨风另眼相看?”秦挽依装作没有看到,转移话题。
“当然了,像九王爷和少将军这样的人,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不多看一眼,怎么能显现出他们的出类拔萃和与众不同。”潘晓立刻接口,连思索的余地都没有,仿佛觉得天经地义,没必要遮遮掩掩忸忸怩怩,“只可惜没能看到少将军的双眼,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深邃的眼睛?”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368章 自己问
贺升听后,自愧不如,自己一个大男人都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居然毫不害臊。·首·发
想必这世上最优秀的两人,都被潘晓给看中了,秦挽依不得不夸赞道:“潘姑娘果然心直口快,英姿飒爽,眼光独到,烨风的双眼,可是很真挚的,一眼望进去,不会有任何隐瞒,就像你的一样。”
“真的吗?”潘晓一脸激动,“真的跟我一样吗?”
“等烨风醒来之后,我一定给他引见引见你,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了。”秦挽依笑道,“而且,烨风臂力过人,素有神射手之称,闭着双眼,也能箭无虚发,可是难得一见的少年将才呢。”
“真的。”潘晓已经难以压抑心潮澎湃,手中的茶水溅在手中都没有察觉,心事一目了然。
不知为何,贺升忽然有种感觉,自家的少将军被人卖了一样,而且还是被他最在意,用性命相救的女人,可能是错觉吧,秦挽依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更何况自家少将军还昏迷着呢。
“当然了。”秦挽依好脾气地道,好似范烨风是她最亲近的人一样,什么事情,她都能做主。
“那我一定要领教领教。”顿时,潘晓对范烨风的崇拜立刻攀升到与钟九一样的高度。
然而,潘晓激动难耐之余,握在掌心的茶杯,似乎承受不住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啪的一声,茶杯应声而碎,碎片噼里啪啦掉落在桌上。
秦挽依目瞪口呆,连贺升都不免一惊,仿佛感觉自家少将军在潘晓的手中彻底毁了一样。
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呢,贺升立刻晃了晃头。
“额……”潘晓眨了眨眼睛,仿佛还没有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若是被范烨风看到有人崇拜他到这种地步,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没事,只是一个茶杯而已。”秦挽依说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
然而,随着这声碎裂的声音,梦幻的泡沫在瞬间爆裂,潘晓忽然想到一件不能违抗的事情,顿时垂头丧气。
不过眨眼的功夫,潘晓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她有双重人格呢。
“可我等不到少将军醒来了。”
秦挽依觉得好奇,反问一句:“等不到?什么意思?”
潘晓犹如泄气的皮球一样,顿时萎蔫下来,她双手捧头,蹂躏着头发,这模样,与钟流朔如出一辙。
“九王爷命令,等会儿我就要带着从江州而来的兄弟启程离开沽州返回了。”
如今是夜深,等会儿也不见得天亮,她还能等到范烨风醒来吗,真想看看他的眼睛是怎么样的,他们两个真的很像吗?
秦挽依不知道潘晓此刻想的是什么,而是关心钟九的决定。
“这么急吗?”
潘晓点了点头,一脸委屈:“非常急,看九王爷的意思,巴不得我们现在就已经在江州了呢。”
钟九从来只有淡定冷静,不疾不徐,似乎没有见过他焦灼的时候,看来这次遇上难题了。
“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潘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闭上嘴巴不说话,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从那个房间带出的。
“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或是不知道故弄玄虚,还是知道装作不知道?”秦挽依估摸着潘晓多多少少肯定知道什么,至于不能说,怕是得了他们的叮嘱,关于钟九的事情,她本不该插手,然而,心里总有些不放心,便想从潘晓口中探听些事情,以她对范烨风的在意程度,不可能打听不出什么,“潘姑娘……”
“无缘的嫂子……”打开的房门还没有合上,方才出没的地方,又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一双晶亮的双眸,带着特有的神韵,然而同样带着一丝谨慎小心。
秦挽依眼眸一暗,钟流朔心中一颤。
“王爷,你怎么来了?”潘晓不懂得察言观色,只是看到钟流朔,异常惊喜,至少不用再一个人面对秦挽依了,为什么明明比她小,看着这么吓人呢。
听得这声称呼,秦挽依忽的想到钟流朔和潘晓的关系,既然无法向潘晓,或许钟流朔应当更清楚吧,毕竟他和钟九是兄弟,她怎么忘了这一层关系呢。
难怪当初见到钟九的时候,钟流朔的表情那么古怪,想必在她面前无法坦然说出九哥两个字吧。
“无缘的十叔子,来,坐。”秦挽依眉眼弯弯,笑眯成一条线,这丫早知道一切,却还隐瞒着她。
钟流朔浑身一抖,眼风瞄准潘晓,想从她那里事先得知点消息,这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惜潘晓迟钝的跟块木头一样。
“无缘的嫂子,找我什么事情啊?”钟流朔只能自求多福,听话地上前,最远的距离已经被潘晓抢了,他只能靠着潘晓坐下。
“我怎么觉得似乎是你找来这边的?”秦挽依点明究竟是谁找谁,来这个房间串门的,可是钟流朔,不是她。
“是吗?哦,看我这记性。”钟流朔一拍脑袋,果然看到秦挽依后,健忘的可能性大大地提高了,不知道寿命会不会也大大地减少了,“我是来找贺升商量的,九哥的意思,是让贺升立刻启程,带走将军府所有的人,包括烨风在内,与在横州的士兵汇合,返回京都。”
“为何?”
潘晓这边也是这个答案,贺升这边如今也要这么做,这是要遣散人的意思吗?
“这事你得问九哥,反正这事是为了大家好,我只是来通知一声。”钟流朔没有再透露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似乎守得很严。
范烨风的病情才稍稍稳定了一点而已,如果要离开,必须要有大夫陪同。
说来说去,还是必不可免地要与钟九见上一面,秦挽依暗暗叹了一口气,悬崖上边,那是猝不及防,如果刻意地见上一面,她就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那么你们呢?也要离开吗?”
“六皇叔、六皇婶和我,也要离开这里,不过我们身上有重任在,所以也是片刻耽误不得。”钟流朔回道。
这才聚在一起没多久,都要一个一个离开,而且,他们似乎都有事要做。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369章 走或留
“那……他呢?”不知道钟九是否也会离开,那么沽州,就会成为大家分道扬镳的地方吗?
“谁?”钟流朔下意识反问。
秦挽依沉着一张脸。
“无缘的嫂子,这事你还是亲自问九哥吧,他自己有什么打算,通常不会透露,不过你问了,想必他会告诉你的。”钟流朔在这件事情上,还保持着该有的理智。
“那药王谷的人呢?我呢?他又有什么安排?”秦挽依拿捏不定,所有人仿佛都在撤退,药王谷的人该置于何地?
“无缘的嫂子,左右你都得见九哥,不如直接问他吧,他无所不知的。”钟流朔说着就站起身,“贺升,话我已经带到了啊,无缘的嫂子,我还有事,要找少棋,这就先提早跟你说一声告辞了。”
了字才说完,钟流朔身影一闪,已经从狭小的门缝溜了出去,身体果然苗条。
秦挽依望向门口,神色不明,转会视线,看到还逗留在这儿的潘晓。
潘晓眨了眨眼睛,一边跑一边喊:“王爷,我呢,是不是也得回去了?”
“秦大小姐,少将军若是启程回去,谁在路上照顾他呢?”贺升担心起范烨风来,说好等范烨风醒来的。
“放心,会有人路上陪着他的,我……先去隔壁一趟。”秦挽依默然站起身,走出房门,龟速地朝着隔壁挪去。
门口有好些人守卫着,气势威严,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里外,像是两个世界一样,而里的人和外的人,即便在同一个世界,也不见得会是同类人。
秦挽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面对疑难杂症的病人,她都没有这么退却过。
犹豫酝酿底气的时候,房门就这么不经意间被打开,秦挽依一点准备都没有。
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在商谈什么。
该不会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钟九吧?
秦挽依垂头丧气地走了进去。
后脚才跨过门槛,房门在后边瞬间合上,瞬间,里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样,里边仿佛只有她,还有一个钟九。
走到内房,秦挽依第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男子。
钟九并未躺着,反而坐在床上,依靠着床壁,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裹得严严实实,将身上的纱布全部遮掩起来,外边还披着一件雪白的外套,手中翻着一本,乍然一看,仿佛还在药王谷一般,若非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实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九……”秦挽依开了口,却不知道该称呼他九九,还是九王爷。
钟九翻过一页卷,仿佛并未经历过悬崖上边的腥风血雨,寻常地还像在药王谷一样,语气轻松地道:“依依,给我倒杯水。”
秦挽依眼角一抽,真会指使人,这毛病,她敢打赌一辈子钟九都改不过来了,他骨子里就这么一个德行。
药王谷没有她在的时候,他还能指使谁,秋韵水吗,还是自力更生?
不能行走的时候,都能行动如常,比个正常人还了得,能飞能飘,如今可以行走了,倒是退化了,倒杯茶都得有人伺候。
秦挽依嫌弃地哼了哼,粗手粗脚地倒了一杯水,略带怨气地递给钟九,也不管对方是二师兄钟九还是九王爷钟容:“给。”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不情愿?”钟九抬头,望了一眼。
“哪里,我很乐意呢。”秦挽依强挤出一丝笑意,“不信?我可以发誓的。”
“喝杯茶而已,也不至于到了发誓这么严重的地步。”钟九淡淡地道,“只是,该不会在茶水里下了药吧?”
秦挽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我犯不着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下药吧,出了事,倒霉的可是我呢。”
“也对,毕竟我也掌管药王谷整个药库,对药材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即便茶水里边真有什么,我应该也能分辨地出来。”钟九一手握,这才一手接过茶盏,慢慢喝了一口。
这话听着真叫人火大,秦挽依的脑海里,瞬间已经上演了很多遍射杀钟九的情景。
然而,钟九才啜了一口,忽然皱了皱眉。
“怎么,伤口痛吗?”秦挽依急忙问了一句,说着就要去检查伤口,一双手,就要扯开钟九的衣服。
钟九的身体一僵,却腾不出多余的一只手去阻止,等秦挽依轻而易举地扯开里衣之时,却见纱布裹得整整齐齐,上边并无血迹。
钟九身上的伤口,并不是她缝合的,当时她与孙遥一道,抢救范烨风,而钟九只能交托给韩承续与韩木父子。
听闻钟九身上缝合了数十针,可见伤口之深之长,当时情况下又没有麻药,完全在他昏迷之时进行的,如今上了止血止痛的药,伤口处隐隐作痛也是必然的。
“九哥,我……”正当此时,钟流朔一边猛然推开门,一边喊道,前脚才跨进去,后脚还悬在半空,便看到床边的动静,戛然而止,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钟九越过秦挽依的肩膀,望向钟流朔,神色如常,秦挽依则下意识回头,看到钟流朔吃惊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钟九的什么地方。
知道钟流朔又误会了,秦挽依不想重蹈覆辙,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哪知钟流朔讷讷地挥了挥手中的一个信封。
“什么事?”钟九面无表情,神色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九哥,无缘的嫂子,我可是真有事才进来的,虽然不见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钟流朔强调了半天,终于在两人神色不耐的时候提到重点,“九哥,就想跟你说,奏折已经拟好,六皇叔已经过目,你要再看看里边的内容吗?”
“既然六皇叔已经看过,那就没有必要了。”钟九可有可无地道,仿佛剩下的事情,他们估摸着怎么办就成。
“好的,九哥,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吩咐的话,那我马上启程回京都,在这儿跟你告辞一声,既然无缘的嫂子也在,那么我顺道也一并告辞了,然后你们呢……继续。”
钟流朔自顾自说完,退了出来。
“我说……”秦挽依想要解释点什么的时候,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这小子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够正常一次。”
然而,被钟流朔这么一闹,不知不觉中,昔日药王谷的吵吵闹闹已经回温,钟九的王爷身份也在渐渐淡化。
“不是他不正常,而是你有些时候做的事情令人不能正常的看待而已。”钟九替钟流朔辩解了一句。
“说人话。”秦挽依吼道。
钟九哑然失笑,带着宠溺之色:“你的举动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人误会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了?”秦挽依怒瞪一眼,“明明是你蹙眉,我检查伤口而已,这还得挑个时间吗?”
“我蹙眉是因为这茶冷的而已。”钟九如实相告。
“什么?就这事?”秦挽依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然你以为呢?”钟九反问。
“你受伤都没怎么这么皱眉,现在就因为茶冷,痛苦成这样,能不让人误会吗?”秦挽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钟九就只能微笑冷笑嘲笑,不能有多余的表情。
“我是人,又不是神,能受伤怎么就不能皱眉?对于一个失血过多昏迷才行的病人,不该小心照顾吗?”钟九的话一套又一套,而且道理都站在他那边。
“得得得,看你说话流畅通顺、中气十足的样子,都不知道谁照顾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