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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文亭郡主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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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衷心庆幸当初罗恒没有应婚,不是因为我,是因为这样她才没有错过谢春同。
  
  安亭不顾肚子顶着,搂着我的脖子说:“如今你也有归宿了,真是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仍是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谢驸马如何爱逗笑,一会儿说罗侍郎怎么难侍候,嘻嘻哈哈,仿佛回到来了儿时。
  
  我坐在窗前,用手支颐,望着外面出神。话说我进宫也有半月了,也就是说,我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罗恒了,心里想念他得紧。 
  安亭身子不便,也不能常常进宫来陪我,我每日过去皇后那里,看礼部送来的嫁妆单子和样板,又有嬷嬷来教我为□之礼,忙忙碌碌,勉强泄去一些我对他的思念。
  
  今日皇后去白马寺上香,我留在玉安宫里,百无聊赖,只觉度日如年,满脑子都在想他现在在干什么?
  
  正在无聊中,有内侍来请,说是太子殿下请我到他的东擎宫去一趟。我有些奇怪太子找我什么事,我平时与这个表哥并无太多来往。
  可是储君有请,我也不能怠慢,急急让侍女修整一下妆容,便往那东擎宫去。进得宫门,却不见太子,内侍把我引入殿中,便丢我一人在那,退了出去。
  
  我正心中狐疑,忽然从旁闪出一人,飞快把我拥住。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罗恒。才要问他为什么在这里,那人已经低下头来,把我火热吻住,久久不放,直到透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罗恒才松开我的口,搂着我长舒一口气说道:“可想死我了!”,然后头顶着我的额问道:“有没有想我?”
  我喘着气,反应慢了些,他已经又“嗯”的一声追问。我含羞点头,低头不好意思看他。
  “我实在憋不住了,只好求太子殿下与个方便。”
  怪不得太子请我来却又不在,原来是受他所托。
  他胆子也实在够大,不怕皇帝舅舅发觉,罚他跪上三天三夜。
  罗恒抱怨说道:“皇上也是,既然都赐婚了,为什么还要等一个月才能成婚。这些日子,你不在,我吃不好,睡不香,好难挨。”活像个受气的娃娃。
  我仰头看他,问道:“怎么,杏柔杏婉侍候得你不好么?”
  罗恒说:“我把她们打发到大嫂那里去了,现在我屋里的都是小丫头,其他都打发给大嫂了。”
  呃?我却不明白。这个罗恒可不是一般的挑剔,怎么会让一些还不懂事的小丫头侍候。
  
  我后来才知道,他是认为杏柔杏婉她们都到了该配人的年纪了,所以让罗大奶奶安排,而且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性把房里够年纪的丫头全部打发出去。
  其他人还好,听说杏柔哭得死去活来,跪在罗恒跟前不肯走,说要一辈子做丫头侍候爷,不要求名分。那个凄惨劲,我听着都觉得动容,不知道罗恒当时怎么狠得下心来?
  听说罗恒只说了一句话:“我要对嫣儿有交代。”就把恶名推了给我。但是那句说话传到我耳里的时候,我不是不感动的。他肯专一对我,我也不怕担这恶名。
  所幸的是杏柔后来嫁了个不错的人,是罗家在宁州其中一个产业的管事,不管是相貌脾性才干都算是不错的,听说他们两小夫妻婚后的生活也挺和睦。
  虽然瞒着我,我知道罗恒其实有亲自过问杏柔的婚事。我并不怪他,我的夫君算得上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杏柔于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女,他对我有交代,对她也该有个交代。
  
  话说罗恒拥着我在太子的东擎宫正殿里碎碎叨叨,诉说着他的思念,忽然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皇上驾到!”
  可把我吓得手足无措。
  罗恒四周一看,要退出殿外是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拉着我飞快地藏到旁边的帐幔里。我还没站稳脚,就已经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我吓得紧拽着罗恒,大气不敢喘一口。
  是皇帝舅舅和太子表哥一起进来,两人坐下,商谈国事。
  
  不知是紧张还是在帐幔里有些热,我额头已经开始微微出汗,偏偏那个罗恒却越贴越紧。我定下神来看看这环境,也还有些松动,不怕露出形迹,他不用贴那么紧啊,可是又不能作声提醒他,颇有些无奈。
  我身子稍微动了一下,忽然吓得不敢动弹,那个,下面那个硬硬顶着我的东西是什么!
  我有些恼羞地抬头看了罗恒一眼,暗淡的光线之中,仍见他目光灼灼。他看见我看他,咧口一笑,竟然低头亲了过来。
  我心里大急,又不敢乱动。爷,你知道这是个什么环境啊,还亲!皇帝舅舅和太子表哥都坐在外面呢,一个不小心被人发觉,那可不得了了,偷听皇帝和储君谈话,那个,那个死罪来的啊……
  
  好像过去一世纪那么久,皇帝舅舅好像终于起身离开了,但是殿中还是有人声,我们也不敢出去,听得太子一句:“还不出来 !”才舒了一口气,拨开帐幔出去。
  罗恒对太子作揖道:“多谢殿下方便成全。”
  我也福身对太子行礼。
  太子目光在我们俩身上来回扫动,嘴角一扯,说道:“想不到子建你还有我不知的一面啊,以前真是错看你了,哼哼。”
  罗恒赔笑。
  我心想,现在这个罗恒原来越像回松山书院那个罗恒了,哪里还有当年太子初识他时,那个化名罗亘的人的半分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每个人的结局都要交代的,希望没有委屈了谁。




第六十一章

  大婚之日,皇帝舅舅亲自主婚,在宫中拜了天地,花轿才把我抬到罗府。我坐在新房中,披着头盖,心想那个意气风发的新郎,怕不是会被人灌得烂醉如泥才能进来。
  但是才过了一会,就听见有人叫:“三爷。”
  他来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两个脚拇指隔着绣花鞋互相顶来顶去。
  感觉到面前有多人走动,然后看见一片大红绣金袍映入眼帘,听见喜娘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说:“三爷,挑头盖吧。”
  我的心竟然扑扑跳了起来。即使是已经和他耳鬓厮磨了一年多,如今做他的新娘,竟也还有羞涩的感觉。
  眼前忽然一亮,我抬起头来,看见一张绯红的俊脸,眼里充满欢喜和……惊艳。
  我定定地看着他,满心欢愉。
  眼前立着这个人,如今是我的夫君。
  
  喜娘过来,张罗着交杯合卺等礼仪,好不容易等一切都做完了后,罗恒急急地把喜娘侍女门打发出去,我瞄眼看他,天还没黑全哪,他这么猴急?
  他在我跟前立定,看着我傻笑。
  我不好意思,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腰腹里,咕咕地笑。
  “嫣儿。”罗恒伸手推我。
  我回了他一声:“爷。”
  然后又觉得不对,跟着又叫了一声:“子建。”
  还是不对,那么该叫“夫君”?
  唔……叫不出口。
  罗恒笑着捧起我的脸,你说那厮竟然叫了我一声什么?……“三奶奶”!
  我羞窘,又把头埋进他腰里咕咕地笑。
  三奶奶!
  我是罗三奶奶,罗家三爷的妻。
  虽然听着怪异和不习惯,可是这却提醒了我,我如今是他平起平坐的妻,不再是他侍婢,将来莫再叫他欺负了去。
  
  红烛灯花噼里啪啦打结,我站起来,要替罗恒宽衣,准备就寝。
  罗恒轻轻地捉住我的手,看着我深情说道:“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叠被铺床?来,今日待为夫来侍候你。”说着便替我解衣裳扣子。
  呃,这一年多来,他拿我当丫头使唤,可从来没有含糊过,那时又不见他怜香惜玉?现在甜言蜜语说得倒是顺溜。
  可是明知他是甜言蜜语,心里却仍然受用的很。
  
  锦帐里,掩不住的恩爱缠绵,温柔旖旎。
  
  在罗家呆了一年多,环境人事都熟悉得很,不过是现在的身份变了,由奴才变成了主子。还好以前除了罗恒,也没人把我当丫头看,而且估计罗大奶奶她们,早就认定了我是将来的罗三奶奶,所以她们对我身份的变化,一点也不意外,大家重新见面,也没有什么不自在。至于罗恒院子里已懂人事的丫头,又全都打发了出去,更是免去了尴尬。
  对了,我在宫中待嫁之时,便托人带信给大哥,让他和罗恒问准了青竹和淮安的心意,把二人撮合成一对,他们成亲还在我和罗恒之前。
  
  因为翁姑不在京城,我不用晨昏定省,日子倒也过得轻松。
  皇帝舅舅准了罗恒几天婚假不用上朝,他就天天窝在房中,和我夜夜纠缠,以致累极,日日睡到日上三竿,啊哟哟……这种日子真是要不得……
  咳咳,我得想个什么法子,劝醒我家官人重新奋发图强。
  那个断发明志?我忽然想起他那小抽屉的那束头发,不晓得有没有用。
  
  这天早上,好不容易拖了他起床,他坐在案前,等我替他绾发。咳咳,我发觉即使我做了罗三奶奶,和以前做丫头的日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两样。
  我拿起梳子,慢慢地替他梳头,犹疑着怎么开口。
  他觉察到我的心不在焉,于是问道:“怎么了?”
  我吞吞吐吐地说:“爷,那个越王勾践……是个好男儿,你要学他。”
  我说得突兀,但是罗恒也猜到我是暗讽他日日眷恋温柔乡,于是幽怨说道:“我才不过过了几天舒服的日子,你就要我卧薪尝胆?我又没有亡国之恨。”
  我说道:“那个越王勾践,削发明志,誓报会稽之仇,后来不是果然实现了?你当年既然也学人断发明志,如今也算是有了一番事业,怎可半途而废?便是不用上朝,得闲也读读书吧。”
  罗恒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断发明志?”
  
  呃,难道那束头发不是他自己的?若然是别人的,那便大有那个,那个的嫌疑了!我心里顿时狐疑起来,口气不由得酸了起来:“你不曾断发明志?那么,那么那小抽屉里的那束头发是谁的?”
  罗恒忽然笑了,一把把我拖进怀里,问道:“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哼,当年那么刁钻,三番两次拒我的婚,却为什么在我‘死’后,又替我守节?是不是后悔了,所以在我坟前剪下头发,忏悔说今生辜负了罗子建,来世再与我做夫妻,嗯?”
  我张大了嘴不能说话,原来,原来那是我的头发,是我那年进京前在他衣冠冢前剪下发誓今生不嫁人的那束头发,居然被他捡了去!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有与你,与你,守,守节,不过是,不过是……嗯呀……”如此看来,我那时日日在在海宁寺祈祷及他坟前拜祭,他都是知道的?我大窘,扒开他的手挣扎着起来便要走开。
  罗恒呵呵笑道:“怎么就走了,我的头还没梳完呢!”
  他是完完全全原谅了我,不再介怀了吧,不然怎么还笑得出来。
  
  吃饭的时候,罗大说:“子然来信了,说爹娘想你得紧。”
  罗恒说:“二哥来信了?娘亲身体可好?快拿来我看看。”
  罗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罗恒,说道:“娘亲身子还好,只是老是念叨着三儿,倒是父王,腿脚不便,显得苍老了很多,脾气也小了很多了。”罗大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罗恒脸色一沉,冷冷说道:“他脾气大小与我何干。”
  “三弟,他总是父亲……那年……唉,是你自己不争气,也不能全怪父王……他也不是不爱你,若不是他出面,只怕你也不能用罗亘的身份,顶了学籍,得考状元……”
  “你不用再说了,我罗恒现在只有母亲,没有父亲!”说罢拍下筷子,离桌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我赶紧也放下碗筷,默默跟着他后面,却不敢上前去打扰他。
  累他们父子反目,我也算是罪魁祸首吧。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一直走到花园的湖心亭上,望着湖水,久久不动。
  我站在亭外的九曲回栏上,忧心地看着他,不知如何去劝慰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过身来,看见我,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说:“日头晒着呢,为什么站在外头。”声音波澜不惊。
  我抬头看他,嗫嚅说道:“对不起。”
  罗恒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不关你的事。我们回房去吧。”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如果不是我诳他去爬萧寡妇围墙,他便不会被人捉去浸猪笼,那么便不会有镇安王爷见死不救,他们父子便不会因此反目。
  既是我的错,我便要补过。
  第二天,我借口进宫去拜见皇后,求见皇帝舅舅。
  
  皇帝舅舅隔天便下旨,赐罗恒一个月的假期,回宁州省亲。
  为了避免他怀疑,我在罗恒面前表现得很雀跃的样子,急切地盼着与爹爹见面,他看见我这样,倒也受我感染,竟也和我一道,忙忙乱乱收拾行李,打点送给各人的礼物,仿佛那日提到镇安王爷的不快,从来不曾发生过。
  
  这次回宁州,罗恒却不许我坐在马车外面看风景,依他的说法是“堂堂郡主,侍郎夫人,坐在车辕之上,成何体统”。
  我只好和他一起,坐在车厢内,实在是闷极。
  他看见我百无聊赖,频频撩起车窗帘看外面,放下窗帘又在叹气,竟然从座下拿出一个物事,对我说:“我们下棋?”
  我一看,可不就是一副棋子。
  我有些犹疑,他不是因为秦月之事,不再下棋了么?
  他看见我沉默不作声,忽然伸手把我搂进怀里,轻声说道:“嫣儿,我从未对秦月动过心。”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爷,我已不再介怀,你不必特特向我解释。
  
  由京城前往宁州,一般都走淳州境界,但罗恒却不知为什么,竟绕过淳州,走旁边的莱州,路程还远了一点。
  我本来是不认得路的,不过刚好听见淮安和青竹在说,怎么会绕道莱州,难道要观赏这边风土人情,才知道原本回宁州,是不走莱州的。
  进了莱州城,才刚过未时,罗恒却吩咐住进驿馆,不再赶路。我有些诧异,前两天不到天黑都不住店的,怎么今天天还远远没黑,他反倒不走了。莫不是这边风景真的很好,他要来观赏观赏,只是我沿路看来,又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才到驿馆还没坐稳,罗恒便去见客。
  我更加奇怪了,因为他是吏部重臣,更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大把人赶着巴结他,所以听说罗侍郎省亲,路过宝地,各路大小官员都来送礼投帖求见,而这个罗大人,都是礼照收,人则不管是谁,是一律不见的。不知今日那个人是谁,面子这么大,竟令他破了例?
  正奇怪着,却有侍女来报:“三爷请三奶奶出去见客。”
  我更觉狐疑,什么客人,还叫我去见。
  我的脚还未迈进客厅,在门口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便愣在那里。
  王保山。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嫣儿可不可以农奴翻身做主人,呵呵~~




第六十二章

  罗恒看见我,走过来拉我进去,说:“来,你们叙叙旧。”然后竟提腿出门。
  我急了,想要叫住他:“爷……”
  可是罗恒却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只好回转身来,向王保山施礼:“保山兄。”
  看样子王保山也有些愕然,但也还镇定回礼:“罗夫人。”
  他没有认出我来。
  “保山兄,我是文亭。”
  “哦哦,是,文亭郡主。”王保山又作一揖,并不敢正视我。
  我不知好笑还是好恼,这个书呆子,还是这么愚钝。
  “保山兄,我是松山书院的段文亭。”
  王保山猛地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我,半晌才结巴说道:“文,文亭,竟然是你!”然后抚掌摇头:“哎呀呀,哎呀呀,愚兄眼拙,当年竟然看不出文亭是个女娇娥,啧啧啧,愚兄眼拙,啧啧啧……”却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微笑向他说:“保山兄请坐吧。”
  王保山坐下,想要细看我,却又不敢直视,一直摇头感叹。
  我心里感叹,这个保山兄,怎么还是这么斯文酸腐呢。
  我问他:“保山兄别来无恙?”
  他却说道:“怪不得那年大比,我打听遍了,都不见文亭来应考,还道是文亭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还想去文亭家乡探访,可惜事务缠身,总不得机会,也托过人带信过去,却石沉大海,也是,叫人去找一个书生段文亭,可怎么找得到?呵呵,再也想不到段文亭原来是个女娇娥。”
  又说:“你与子建,倒是一番佳话,呵呵。”
  想来他也已经听说文亭郡主与罗恒的恩怨纠缠,可是他却不知道,当年我其实是想和他成就一番佳话。
  
  可见上天自有它的巧安排。
  
  王保山原任延州东兴县令,因为协助罗恒铲除陶正一伙有功,朝廷又正是用人之际,不到一年,便升任了莱州太守。
  原来罗恒绕道莱州,是为了见他,让我见他。
  罗恒一直没有出来,我在客厅中和王保山说着闲话,他总有些拘谨,而我,也没有了昔年对他的心心念念,两人碍着身份,说的都是客套的说话,再也不似当年在松山书院那样亲厚和畅所欲言。
  
  直到送客,罗恒才出来露了一下面。送走了王保山,他站在门口,笑得古怪,阴阴地问我:“怎么,他有没有后悔?”
  什么意思,我恼羞成怒,叉腰大声喝道:“罗子建,你什么意思!”
  哼,他不带这样翻旧账的,我现在喜欢的是他罗子建,又不是王保山!
  罗恒握拳掩嘴低笑,走过来扶着我的腰说:“夫人莫恼,夫人莫恼,来,来,我们来看看保山兄送了什么礼物给我们?”
  哼,我轻轻跺脚扭身,却也半推半就,随他去了。
  
  快要到宁州的时候,罗恒却整个人沉静了下来,我知道他是近乡情怯,他与镇安王爷的结,不知道能不能解开。
  我也有些紧张,媳妇见翁姑,哪能不紧张。镇安王妃我见过几次,是个和善的人,看得出她也很喜欢我,但是这个镇安王爷,听说当年罗恒央他去求皇上赐婚时,他说:“天下女子都死绝了吗?谁人如此矜贵要我罗家三番四次地去求婚!”
  如此说,他定然是不待见我的,当年他连儿子的命都不救,这次会不会把我赶出门去,不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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