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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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雪这才淡淡地笑着,微微颔首,“真的只是个误会而已。”
“哼,你呀。”凤城歌抬手轻轻地戳了下洛倾雪的额头,虽然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可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凤城歌对她的宠溺,“往后可有得你受的。”
洛倾雪淡淡的笑着,“哪儿能啊。”
“若是他们对你不好,在东宫出爹爹给你留了一套别院,你尽管回来。”凤城歌瞧着洛倾雪,左看右看,真不愧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瞧瞧这眉眼,这风华;沾染着点点妩媚,心中更是连连颔首,“我凤城歌的女儿可不怕没人要的。”
话音未落,容末的面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
洛倾雪心里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什么场合他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好在站在旁边的凤帝终于有些看不下去,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好了,既然今儿开了宗祠,永安又认祖归宗,当真是件天大的喜事,朕心甚慰,特在御花园设宴,文武百官可携家眷前往。”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再次叩首。
直到凤帝的贴身太监高喝一声“皇帝起驾”,凤城歌并一众皇家儿女随之离开之后,何太傅方才回过神来,自己之前准备弹劾凤逸轩和洛倾雪兄妹成亲的事情时,事情早已经尘埃落定,抬头与皇帝四目相对,这才惊觉皇帝虽垂垂老矣,可到底是皇帝,帝王之心从来都深不可测,难道圣上早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这才借故岔开话题?
想到刚才皇帝对自己的试探,他的心里顿时一惊。
转头瞧着正在被容末嘘寒问暖的女子,不禁觉得后背一凉,这才感觉到了后怕;永安,永生平安,陛下对这位刚认回来的公主期望不可谓不小啊,听说她与那兄长可是龙凤胎呢。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龙凤胎都被看做是吉祥的象征。
难道陛下的意思是?
脑子里猛然浮现出一个不好的想法,何太傅的心里不由得一惊,再结合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凤城歌那样的态度;皇上和太子这分明是早就已经商量好了的,既然洛倾雪的名分已定,甚至在太子尚未即位之时便得了一品公主的头衔,那与她一胎同胞的兄长封号岂会差了去,不,不行,绝不可以。
“哐当——”
“姥姥息怒。”
白须冉冉的老妪沉着脸,眉宇中尽是怒气,“废物,都是废物。”
“……”跪在地上的女子身后七名男女分别跪在两排,此刻全都低着头,感受到那白发老妪身上的怒意,浑身都战战兢兢的。
“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本座要你们何用?”老妪的嗓音非常沙哑,仔细听去还有那么些许的熟悉,“难道是都想去尝尝万蛊窟的味道?”
“姥姥饶命,姥姥息怒,请再给我们点时间。”为首的年轻女子身子颤了颤,想到之前那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被扔去万蛊窟的寇依蓝;谁都不敢抬头,那可是面前这位的亲妹妹啊。
虽然当年本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并不得而知,但谁没有听说过当年这位对那位疼宠入骨,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可现在呢,不依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人仍去了万蛊窟那个自来有去无回的地方。
哦,不!
面前这位是数百年来唯一的一位,能够成功从万蛊窟里走出来的人,女人!
白发老妪双眸泛着森森幽光,“时间?哼,本座给你们时间,谁给本座时间?咳,咳咳……”
话音刚落,她猛然捂着胸口不断地咳嗽着;那种好似恨不能将心肺都咳出来的感觉让跪在地上的八人心都紧紧地悬起,要知道她手里可是捏着他们八个人的小命呢。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洛倾雪决不能怀上凤逸轩的孩子。”白发老妪的语气沉沉,甚至带着隐怒,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扔给为首的女子,“找机会给她服下,哼,神医,神医又如何?绝子散能避开,我就不信她还能多开我这无处不在的宝贝。”
为首女子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是,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白发老妪低首垂眸,面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色,两颊却带着微微的潮红,紧紧抿着的薄唇间若是抬头定能发现那隐约的猩红色。
清瘦修长的脖颈间,隐约能看到她吞咽的动作,之后眼底猛然划过一道凶光,眼带厉色,“流云国那边的人处理得如何了?”
“启禀姥姥,因为寇依蓝身份暴露,相国寺又不知何故频频从中作梗,我们的人伤亡惨重,大都已经暴露,如今成功隐匿且可用的人不到以往的半成。”为首的女子沉声,声音清楚分明,只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白发老妪的眸色越发的暗了,森森的幽光好似夜半林间的猛兽一般,尾音拉长,“哦?半成……”
“姥姥息怒,并非属下等办事不力,实在是……”为首女子语气有些急切,却被白发老妪抬手打断,“行了,本座知道了。”
那样温和的嗓音却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若是要让他们选择,定是希望面前这位喜怒哀乐都写脸上才好;这般隐晦,着实让他们心里狠狠地捏了把汗,这位本家的姑奶奶若是发起火来,那可当真是……
“立刻传令,半个月后,计划执行。”
为首女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抬起头望着白发老妪满脸的不可思议,“可是姥姥,少族长尚未出关,半个月,是否有些太赶了?”
“嗯?你是在质疑本座的决定?”白发老妪双眼微微眯着。
“属下不敢。”为首女子赶紧低下头去。
“滚吧。”白发老妪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不耐,猛然不知又想到什么,眼底所有情绪尽数收敛,狠狠地一甩宽袖。
为首女子赶紧低着头恭谨地应声,领着身后的七人赶紧从房间中退出去;直到再也看不到白发老妪的身影之后,她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头儿,半个月之后执行,真的能行吗?”之前一直沉默的一名女子开口,语气中带着的满是担忧和质疑,当初若是寇依蓝的身份没有暴露,别说半个月就算是半个时辰都行;但现在因为寇依蓝,他们花了数十年在云都城内的明线暗线被尽数挖出,如今仅仅剩下一成不到的可用之人,若是当真要这么急,那一成不到的人只怕也是保不住了。
他们当真要选择如此两败俱伤的打法?
为首的女子面色沉了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姥姥说了半个月那就是半个月,你们去与咱们的人联系联系,此事必不能再出半点差错,不然……”
“是,属下等明白。”
金碧辉煌,金漆雕梁的皇宫之中,御花园内。
皇帝设宴款待文武百官却是当场宣布封凤倾寒为皇太孙,封号永安;洛青云护佑皇室血脉有功,又为太子妃义子,特封为睿王,可世袭三代。
圣旨一出,文武百官再次震惊;原本热热闹闹的御花园中顿时鸦雀无声,各个派系的官员望着洛倾雪,洛倾寒一行时,神色均一变再变。
“别太在意。”容末将玉碟中已经挑好鱼刺的肉搁到洛倾雪的碗中,声音很轻,很浅。
洛倾雪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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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元宵节快乐,o(╯□╰)o
明天要去相亲了,第一次好紧张的说,居然都忘了昨天是元宵节了,~~
亲们,么么哒。
不要再催更啦,家里的太后和太上皇已经丧心病狂的催促心儿的终身大事啦,看缘分啦;他们每天在耳边碎碎念真的木有办法码字呢
第184章 阴谋再起,当场对峙
有些事情既然早已经知道结果,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必然要经历的。
前世曾无数次期盼过的事情,如今终于实现之后;她抬头望着凤城歌,纵使已经是不惑之年,可却依旧清朗俊逸,尤其是微微勾起的唇,带着点点淡笑,眉眼中慈祥中却透着威严,这样的男子,年轻时候必也是风度翩翩的少年,母亲会动心也无可厚非。
只是,现在的结果到底是不是母亲想要的?
薄唇微微嚅动,轻轻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能够进得皇宫的厨子必然都是最好的,色香味无一不佳;只是她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思绪飘飞竟是不知到了哪里。
“素素,素素。”
直到耳畔容末轻轻地呼唤,她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转头望着容末,眉宇之间带着不解;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顺着她的视线望着站在堂下的文韵诗和宋廉青,她猛然瞳孔一缩,“干娘?”
“雪丫头。”文韵诗朝她微微笑了笑。
“您们怎么来了?”对文韵诗,纵使母亲生前她们的感情因为一些事情曾一度下降到了冰点,但毕竟是自幼玩起的姐妹,如今一切都说开,再说她也如愿觅得如意郎君,对从前也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何太傅低着头,声音微微有些低沉,“永安公主果然认识。”
“……”
猛然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心头浮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她深吸口气,将那种七上八下的念头强甩下去,抿着唇,“干娘,你们快,请坐。”
“原本我们是朝着西南边去的,听说你嫁过来,紧赶慢赶却还是没赶上你的婚礼。”文韵诗拉着洛倾雪的手,“听说你寻到了生父,好,很好。”说着又转头看向凤城歌,“你是身份高高在上的太子,但我们家雪丫头却并不是没有依靠,你若是胆敢对她不好,就算月牙儿不在了,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凤城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坐在下方的文武百官都像是看猴子般看着他们。
“姐姐教训得是。”凤城歌低着头一副谦逊模样,竟是让在场众人都大跌眼镜,那般大刀阔斧的太子爷竟然也会有低头的时候,而且他叫的什么,姐姐?
感觉到周围众人那越发灼热的视线,洛倾雪有些不太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呵呵,这份礼物瞧着永安公主很是喜欢。”何太傅微微笑着。
“有劳何太傅了。”洛倾雪淡淡地颔首。
“哈哈,公主太客气了,只是本太傅还有另一份大礼要送给公主。”何太傅眼中飞快地划过一抹狠戾之色,转头望着坐在上方始终低着头静静地抿着清酒的皇帝,“圣上英明,那冯氏望月乃嫁过人的残破之身,如何能成为我凤临国的太子妃,请皇上收回成命。”
“轰——”
骤然,原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或寒暄,或八卦的文武百官以及那些家眷全都静了下来,整个御花园好似晴天霹雳一般,众人愣怔。
洛倾雪沉着脸,“何太傅这般侮辱我母亲,可有证据?”
“你敢说你母亲没有嫁给流云国的前镇北侯洛永煦?”何太傅沉声。
“此事在整个云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何太傅翻出前事,却是为何?”洛倾雪没有明言,不过当初文韵诗伪装成冯望月的模样公开承认当初嫁入镇北侯府的是她的事情却是闹得沸沸扬扬。
何太傅自然不会不知道,但他嘴角斜勾,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狠戾,“事情真相到底为何,公主咱们心知肚明,你难道还要狡辩吗?”
“本公主不明白何太傅说的是什么。”洛倾雪沉声,转头望着脸上神色不明的皇帝,心里也有些发憷,倒不是害怕,只是那件事情关乎到母亲的名节,她决不能容忍。
何太傅冷声,“不明白?那本太傅就让公主明白明白;前些日子,本太傅遇到文姑娘一行,偶然听琉心姑娘说起,这文姑娘与宋公子成亲之时,那可是有着守宫砂的处子;难道公主要告诉我文姑娘嫁给洛永煦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着处子之身吗?”
“轰——”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这除非是不能,不然谁能放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在家里还能忍着不碰啊;更何况在这个三妻四妾以夫为天的时代。
文韵诗低下头,转头轻喝琉心一声,“你一天到晚胡说些什么。”
不管是守宫砂,还是其他;这些东西哪个正经的女子会随口放在口边,哪个正经的女子能将这些事情告诉别人还是一个大男人;她转头望着宋廉青抿着唇,面色微微泛着苍白色。
洛倾雪转头望着仍旧一副谦卑模样跟在文韵诗身旁的琉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股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琉心姑娘,你敢不敢当着我们圣上将那日的话再重复一遍。”何太傅转头望着琉心。
“……我……”琉心抿着唇转头望了望宋廉青,又看着文韵诗,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纠结的模样。
文韵诗心里陡然轻轻颤了一下,“琉心,别胡说。”
“可是小姐,我……”琉心低着头深吸口气,想到自己那日听到的话,转头深凝了洛倾雪一眼,然后看着何太傅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是,我家小姐与宋公子成亲之时……”
“琉心!”文韵诗轻喝。
“文姑娘何必这么着急嘛,其实琉心姑娘也是为了您好啊。这嫁过人和没嫁过人,那身份地位可是不一样的。”何太傅转头望着宋廉青,笑意吟吟,“宋公子您说是吧?”
倒是不知道,到底那句话刺中了琉心的伤口,琉心深吸口气,“小姐,就算您不同意我也要说;就算您和望月郡主是好姐妹,可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已经够了;难道非要赔上您自己的终身幸福才算是全了这段姐妹情吗?如果当初她真的在乎您,又怎么会将冯素烟嫁给宋公子,难道现在还要赔上您清清白白的名声吗?”
文韵诗双目大瞪,“琉心,你别说了。”
“我要说,为什么不说?”琉心转头看着洛倾雪,“平安公主您要怪就怪我吧,可我家小姐已经牺牲了太多;当初嫁入镇北侯府的,分明就是望月郡主,根本不是我家小姐。”
“轰!”
整个御花园中,众人第三次愣怔住。
何太傅得意洋洋地看着洛倾雪,然后带着些许挑衅,“太子,那冯望月可是在嫁入镇北侯府之后才生产的,您就这般急切地为他们求取封号,这是不是您的血脉还不一定呢;更何况冯望月这般再嫁之身,何德何能担得起我凤临皇室的太子妃?”
“哦?何太傅这是在怀疑本太子欺君?”凤城歌双眼微微眯着。
“事实,胜于雄辩。”何太傅满脸的志在必得,尤其是在看着洛倾雪的时候。
洛倾雪却是淡淡地笑着,“哦?瞧着何太傅对我流云国的事情,倒是关心;若是本公主记得不错,当初在场所有人都被我云皇下令禁言,倒是不知何太傅又是如何知晓的?”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公主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不小;如此长袖善舞,八面玲珑,难道轩世子待你如珠如宝。”何太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能在朝堂之上摸滚打趴数十载,稳坐一品太傅的位置的人,又有几个是善茬?
他看着洛倾雪,淡淡地笑着,“我对皇上忠心耿耿,事实如何,圣上自有公论。”
容末低着头,“哦?是吗?”
“自然。”何太傅满脸的志在必得,尤其是,若是洛倾雪的身份出现问题,虽然以她流云国鹤庆公主的身份,正妃之位无法撼动,但让何小妹嫁给容末为侧妃,想必摄政王与王妃应该会很乐意的。
毕竟他们家小妹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堂堂太傅的嫡女肯下嫁为妾,这自然能冲淡摄政王府世子正妃出身堪舆的丑闻,皆大欢喜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呵呵,那本公主倒是要谢谢太傅为了本公主的事情这般奔走,太傅一把年纪了,也听不容易的。”洛倾雪猛然轻笑出声,带着微微的嘲讽,“父亲,您觉得呢?”
凤城歌闻言,心头顿时一喜,斜睨了容末一眼,带着微微挑衅的味道;他的宝贝女儿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而不是容末,终于有一次能压住容末了,“何太傅的确是年老力衰了。”
“永安公主,做事不要太过分。”何太傅咬牙切齿,这竟是想让他致仕的意思。
洛倾雪淡淡的笑着,“既然何太傅请了证人,不如我们让当事人自己来说说如何?”
“咯噔!”
何太傅心里陡然惊了一下,望着洛倾雪,竟是连尊称都忘记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漱玉去将洛永煦请来吧。”洛倾雪转头视线扫过凤城歌,最后落在凤帝的身上,“纵使不是生父,却养育我兄妹三人十余载;听闻永安出嫁,特地赶来的;因为不放心所以一直等在凤京,原本想着待今日事了就启程离开,却是不想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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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筋疲力尽,心力交瘁……哎。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昨天的断更,实在抱歉了。
第185章 浮生错,再谈滴血亲
洛倾雪似笑非笑地看了琉心一眼,“更何况,私自叛主的奴才之言焉能可信;当年我母亲可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能反咬一口,呵呵……”说着,转头瞧着琉心那越发苍白的面色,她竟是兀自笑了起来,。
“其实本公主倒很是好奇,到底那何太傅许了你什么好处,竟是能让你连救命恩人都能忘记。”洛倾雪低下头,眼睑低垂,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能从她那淡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一丝丝的哀怨和不解,甚至还有那点点的心凉。
文韵诗此刻也终于从愣怔中醒来,转头望着琉心,眼底满是受伤,“琉心,你胡说什么。你……你……”
“不,小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琉心此刻心里是真的有些慌张,其他的所有人不管他们怎么说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小姐,她……
洛倾雪嘴角斜勾,地划过一抹狠戾,不过再抬起头时,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清者自清的模样,“没有吗?呵呵!”
“永安公主,你真的敢对着天地日月发誓吗?你分明知晓的,当年嫁入镇北侯府的……”琉心咬着牙,心一横,左右现在自己在别人眼中已经是叛主的奴才,那就索性拼着这条命不要,她也不要自家小姐蒙受那样的不白之冤。
不待洛倾雪开口,文韵诗深吸口气,身子微微颤抖着,纵使如今她已经出嫁,与宋廉青也两情相悦没有因为之前云都发生的那些事情心生间隙。纵使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并非所言的那般,可到底是文丞相之女,自幼受道礼教的熏陶,如何能任由自己的名节被人三番五次地拿出来说事。
她转头狠狠地瞪了琉心一眼,“够了,别再说了!”
“可是小姐,你明明就……”琉心死死地咬着唇。
“我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吗?”文韵诗深吸口气,深深地凝了洛倾雪一眼,如今她能够得偿所愿,生平再无遗憾;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宋廉青能够死而复生,能够……他们如今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