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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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觉得暧mei的那种话。对木子风也是一样,其实武润觉得木子风应该不会,毕竟他有深爱的女人,但武润现在是真的怕了,不管有没有这种可能,她都不敢去尝试,反正只要是男人,武润都准备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与之周旋。
让武润头疼的,是敖卓凡。
那男人,真是铁了心的跟着她了。用他的话说就是,临渊不可能为了武润舍弃整个临天,而他可以。只要武润点头,他整个风云洞都可以不要。他还说,就算武润以后跟了临渊,当了皇后,可临渊的后宫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到时候有她受的。
武润觉得哭笑不得,反正敖卓凡现在是有机会就说临渊的坏话,武润真不知道他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武润要是觉得他说的不对,反驳一句,那家伙就更加变本加厉,反正不把临渊诋毁得体无完肤,他是不会罢休的。
武润最后也学乖了,他说什么,她听着就是,不发表意见。但即使这样,敖卓凡只要想起来了,一个人也说得很有劲,反正那劲头,就是想让武润相信——临渊那男人信不过,你都有了身孕他还让你一个人出来,他的爱能有多深?
说到身孕,武润就觉得男人都有孩子心性,那想法一天变一个,那天敖卓凡还要死要活地求武润不要这个孩子,可第二天,他又信誓旦旦深情款款地说,他让武润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如果临渊要,就给临渊;如果临渊不要,他也会好好对这个孩子,就像对自己的亲生的一样。
武润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敢情他把以后要走的路都安排好了!
心里有想法,但武润嘴上也不说什么,以后的路怎么走,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敖卓凡怎么想的并不重要,她坚信自己不会受任何人的左右会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敖卓凡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他跟着,武润也不管了——关键是武润管不了,那天他可怜巴巴地让武润给他一个机会,武润最后没辙,说了一句——一年为期,一年之后,如果她心意不变,敖卓凡就不能再缠着她。
敖卓凡答应了。就这样,一路追随。
木子风也算是消停了,一心一意地照顾武润。
现在进了大商境地,身边的人都不折腾了,武润养好身子的同时,可以心无旁骛地整理出使的心得和收获——但这种随心的时候也不多,木子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蹦出来,让她休息,名正言顺地用宝宝的健康对她颐指气使。
但武润也不说什么,他怎么说,她基本就照做。
这不,他说外面风寒,她立即就准备回屋了——但脑海里还想着五台太守之位,十年之后又有谁来担任。
屋里自然要暖和得多,她脱了狐裘披肩,放下铜质小巧手炉,在书桌前坐下。
亦吉拨弄着炭火,轻声开口:“娘娘,木子风让你休息呢,您又要写什么啊?”
武润摇摇头:“不写,只是想一些事情。”
过了片刻,她开口:“亦吉,传召陈太守。”
陈林觐见的时候是怀着十二分的敬重的,关于太后的传闻一直没间断过,可陈林从没放在心上,他忠于的是皇家,说白了就是商子郢,不管武润再如何不堪,只要她没让商子郢下台,陈林就绝不会干涉的。现在不一样了,其他的传闻他不管,他只知道武润设计没动一兵一卒就瓦解了明远和五皇子,就冲这一点,陈林就甘心一辈子献忠:“太后娘娘千岁!不知娘娘传召,所为何事?”
“陈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回话吧。”
陈林起身,垂首站在一旁:“谢娘娘。”
怎么开口,武润都是想好了的。这种事,牵扯到的是大商的边防安全,她不可能坐视不管:“水满田畴稻叶齐,日光穿树晓烟低——好一幅意境优美的夏日画卷,陈大人,敢问这画是何人所作?这词是何人所题?还有这字——如行云流水,隽秀有力,恐是出自行家之手吧?”
陈林甚少与皇家接触,自然听不出武润话外之意,只老实回答:“回娘娘,实不相瞒,此画,是臣之犬子所作,词也是他写上去的。”
“哦,本宫只知陈氏一族擅长马术,刀剑,却不知,原是文武双全。”
陈林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娘娘谬赞了,文武双全,犬子实是担当不起啊。”
“担当不起?文采如此出色,莫非,陈太守之子不曾习武?”
这下陈林听得出武润声音里的不悦了,噗通跪倒,俯首道:“娘娘误会了,犬子自小习武,虽爱好舞文弄墨,但武术也一直在加强练习——不瞒娘娘,犬子武功,已经在老臣之上了。”
武润微微地放了心,但想起见到的那个俊秀男子,实在看不出他竟是身怀高强武功之人。就如她见到的这些,叶炫烈,炎如霄,敖卓凡,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双目炯炯有神,说话铿锵有力——可那陈墨呢?武润颦了眉,开口:“如此甚好。陈大人应该知道,太守之职,至关重要,历代先祖对你们陈家都异常信任,本宫希望,你的子嗣也不会让本宫失望。”
陈林从武润的房间出来后,直奔后花园旁边的墨园,见了陈墨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见了太后娘娘?”
没等陈墨回答,他哼了一声,又道:“你最好记住我和你说的话!既然身为陈家人,就要肩负起陈家的职责!如果不想看到你父亲死不瞑目,你就乖乖地和那人断了联系!否则,为父也保不了你!”
武润总觉得不对劲,也许是她的直觉,但那陈墨知晓了她的身份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亦吉让他跪的时候,他也是不慌不忙——武润开口:“亦吉,去把敖卓凡叫过来。”
敖卓凡听了武润的话,剑眉一挑:“你想让我去试探他?”
武润点点头:“如果他的确文武双全也就罢了,如若不是,我怎么放心将这五台交给他!”
敖卓凡凑过来一点:“有什么奖励?”
武润看也不看他:“不去算了,我让叶炫烈去。”
敖卓凡立即跳起来:“我去!我去!”
武润似有若无地勾了勾唇:“那还不快去?”
不止对木子风,敖卓凡对于武润身边的男人,除了慕枫不在他的监察范围之内,其他的,都被他盯得紧紧的。
特别是那个叶炫烈。
虽然他一直循规蹈矩,但敖卓凡就是觉得他和武润之间不正常。他发誓要找到证据,但直到现在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其实他就是觉得心里别扭,他巴不得武润和所有的男人都清清白白的,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他喜欢的这个女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眼光极好!这女人就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往那里一站,就能迷倒一大片!他有这样的想法,对武润身边的男人更是不放心了,他也不嫌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甚至连木子风的活他也想揽下来。
木子风不冷不热地给了他一句:“你知道什么食物对孩子好?你知道十月怀胎应该注意什么?你知道临盆的时候要用多热的开水?”
他没辙了——他懂点医术,但对于生孩子方面,他真是不熟——呸!他根本就是不懂!
木子风这才保全了自己的职务,继续在武润身边当育婴专家。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也挺敏感的,不熟敖卓凡多心,武润这一段时间,的确对叶炫烈有点不同——她知道叶炫烈对她的感情,所以在叶炫烈面前,她不需要掩饰什么。
但武润没办法忽视叶炫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叶炫烈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不管怎么说,叶炫烈是孩子的父亲,就冲这一点,武润就不可能对他和其他的男人一样一视同仁。
最起码的,她对叶炫烈,心怀感激。不管那种事是怎么发生的,种子的确是叶炫烈提供的,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是有功之臣。
敖卓凡没多大功夫就回来了。
武润也没担心,这点事如果也办不好的话,他真的不用混了:“怎么样?”
敖卓凡坐下,拿起武润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有点不对劲。”
武润的手伸在半空,听到他的话也不抢茶杯了,问:“怎么回事?”
“武功不错,但是,”敖卓凡把茶杯塞到武润手里:“有点怪异。”
武润随手放在一旁,他用过的她不可能再用:“怎么怪异——你一口气说完好不好?”
“我还没现身,他就开口——说,怎么才来。好像在等人。”敖卓凡看见她的动作,眼神一黯,但也没受影响地继续回报:“我们两个打起来的时候,他似乎觉得不对劲,想跑,但被我追上,我下手重了点,他在生死关头用了一招很怪异的招数。”
武润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武功,是出自临天和云国交界的一个蛮夷之地,会那种武功的人,普天之下超不过十人。”他盯着武润的眼睛:“所以,这个人,肯定不对劲。”
武润颦眉:“有什么不对劲?那种武功有什么特殊吗?”
“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二十年前,有一个让天下人闻之变色的魔教组织,杀人如麻,传闻其教主用童男童女的血来练武,杀人不眨眼——但后来,魔教被临天降服了,自此再没出来作恶。如果我没有记错,陈墨刚刚那一招杀招,正是当年魔教教主的必杀技之一!”
说完,他抚住胸口位置。
武润看过去:“你受伤了?”
话音刚落,敖卓凡身子微微前倾,唇边慢慢溢出几滴献血。
武润猛地起身:“我去叫木子风!”
敖卓凡伸手拉住她:“没事,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武润一时不察,只留意他的伤了:“严重吗?”
敖卓凡没打算放手,感受着她的柔荑在自己掌心的温柔:“我只是没防备才被他伤了——放心,他比我伤得还要重!”
武润一怔:“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敖卓凡瞬间眯了眼:“你关心他?我都受伤了你竟然还关心他?”
惊觉他大掌用力,武润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着,挣了出来,吐了一句:“无聊!”
第021章(手打VIP首发)
天启二年十一月十八,武润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进了京都的土地。
商子郢率文武百官出城百里相迎,武润的身姿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三呼千岁的声音直冲九天云霄!
历经三个月又二十八天,出使了两个国家的武润在众人的众星捧月般的期待中,重新站在了大商的政治核心地带,再一次绽放属于她自己的卓然光彩!
仁心殿大门大开,殿内三百名宫女太监跪倒两旁迎接主子回家,最好的炭火已经在熊熊燃烧,温暖的内殿张开了巨大的怀抱,欢迎归家的孩子。
木子风早已先一步到达,撤下了不宜用的熏香,淘汰了种种对孕妇不利的家具摆设。
武润在仁心殿主位坐下的时候,商子郢恭恭敬敬一板一眼地行了叩拜大礼:“孩儿欢迎母后回宫!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再见这个七岁的儿子,武润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多日的思念和担忧都化作了唇边的笑,她伸开手:“郢儿,过来。”
商子郢抬头,眼眶微红,他起身,一步步走近武润。
武润伸手把他揽进怀里:“郢儿,母后不在的日子,你受苦了。”
商子郢缓缓环上她的腰身,心底的期待和彷徨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母后……”
福贵伏在地上,泪水滴在仁心殿的石板上——太后娘娘终于回来了,多少个夜晚,皇上心神不宁,在梦里都呼唤着太后,朝堂之上,如果不是紫歌王爷强行镇压,那些人明摆着能把皇上欺负了去!真好,太后回来了,真好……
武润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小身板从最初的僵硬慢慢的柔软,胸前湿润的感觉让她放了手,低头看去:“郢儿,别哭了,母后这不是回来了吗?当皇帝都这么久了,再哭鼻子可是要让人笑的!”
商子郢吸吸鼻子,俊俏的小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仪,只剩委屈和不安:“母后——儿臣只是太想母后了。”
几月不见,武润才知道原来这个七岁的儿子也一直在自己心头牵挂,走了那么远,她又何尝放得下他:“郢儿乖,母后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那么久了。”
亦吉等人见商子郢情绪恢复了平常,才得空参拜。
商子郢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他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了!可又一想这是母后的寝宫,她身边的人又何尝没见过自己的窘态:“都起来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朕要和母后单独呆一会儿。”
亦吉看向武润。
众人陆续出了仁心殿。
商子郢在武润怀里抬起头,眸子闪亮如星子:“母后,您总算回来了,郢儿好想您!”
武润拍拍他的背,只觉心底的柔软再一次因了他而缓缓绽放:“母后也想郢儿了。郢儿,母后不在的日子里,朝堂之上,可有什么大事?”
其实这一路过来,该知道的,武润已知道得差不多了。进入大商境地,各地官员无不争相迎拜,武润想知道的,也自然有办法从他们口里探听出消息来。
再说了,昨日,商紫歌已单独出城迎她,这几个月的问题,事无巨细,他都一一回报了武润。
有些人,有些事,是武润早已预料到的,这也是她当初不想出使的原因之一。商子郢太小,某些官员难保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有所要求。但武润没想到的是,当看到慕枫和莫小艺十指相扣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商紫歌竟然当场变脸,在武润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的二男争女戏码。
最后,一言不合,商紫歌和慕枫打了起来。
武润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而且看当时的情况,商紫歌明显是喜欢小艺的!可事已至此,打架能解决什么问题?慕枫和小艺该做的都做了,除了没拜堂,和正常的夫妻有什么区别?
她说了也没人听,她让敖卓凡把他们两个拉开,敖卓凡不但不听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反正那意思就是说抢女人这种事,该出手的时候就是要出手!
莫小艺最后也急了,谁也不管了,一个人跑了出去!
没想到这一招挺奏效,两个打得昏天暗地的大男人瞬间追了上去,武润也不知道三个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反正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武润倒不担心,慕枫那孩子有分寸,怎么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是可怜了商紫歌了——武润仔细想了想,真是觉得商紫歌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原来他一直针对小艺,两个人唇枪舌战的,却是喜欢上了她啊!
武润很无语,这种表达爱的方式,谁能看出来?别说爱了,莫小艺看见他就觉得烦!
武润没想着管他们的事,这种事,自然是当事人自己处理。她仔细听着商子郢说着朝中大事,两个人细细商量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不知不觉,天色竟暗了下来。
武润动了动身子,商子郢一直窝在她怀里,虽然没什么重量,但也够累人的:“郢儿饿了吧?”
商子郢抬头看她:“郢儿不饿,母后可是饿了?郢儿这就让他们传膳——母后,郢儿特地给您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呢!”
晚膳时候,敖卓凡不请自来。
木子风也理所当然地上了饭桌。
商子郢皱着好看的眉毛:“母后,他们是何人 ?'…87book'”
敖卓凡看着商子郢挨着武润,武润还牵着他的手,不禁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出来——她才十六岁,这慈母的角色扮得还真是传神!
武润笑着介绍:“这位是母后请来的木子风,木大夫,医术高明,以后就在母后身边照应。这位——”
她指了指敖卓凡,勾唇:“这位是一位世外高人敖先生,此次母后出使,蒙敖先生多次出手相救,母后心里感激,便请了他入宫小住,已表感谢。”
武润不打算说出敖卓凡的真正身份,反正现在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商子郢人小,礼节却没一点出错的地方。本来这两人都不足以让商子郢有任何动作,可听到敖卓凡几次救了母后,他立即重视起来:“朕替大商子民多谢敖先生!敖先生尽可在宫中住下,有何要求尽管开口!木神医一路照顾母后,也辛苦了,朕必重重有赏!”
敖卓凡眼皮也没抬。
木子风倒是微微颔首,抱拳,算是给商子郢见礼了。
武润不着痕迹地轻轻嗯了一声。
敖卓凡这才降尊纡贵地开口:“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商皇客气了!”
商子郢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此人俊俏非凡,神态倨傲,到底是何方神圣?
武润听了敖卓凡的话,也没辙——人家和云皇临皇都是平起平坐的人,能指望他对商子郢多尊敬?
结果,本来打算得好好的一顿家宴,被这两个人打乱了,外人在场,商子郢得时刻端着帝王的架子,更别说和武润撒娇了,反正吃到最后,商子郢的脸色就明显不悦了。
敖卓凡也不高兴,武润眼里只有商子郢,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又问他喝不喝汤——敖卓凡不信,他这么大人了,还当了皇帝,难道还没断奶!武润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好过!不是亲生的尚且如此,那她肚子里那个出来以后,不是更加变本加厉?
木子风是真切感受到武润的威望和大气了,百官参拜,万民出迎,那场面,真的让他感受颇深——一个十六岁的女子,她到底背负了多少的重担,到底有多大的压力?
反正一顿饭吃下来,估计只有武润一个人很开心——终于回家了,熟悉的菜饭,亲密的家人,让她闹心可也觉得亲切的文武百官,一路之上那种颠沛流离的心情,终于安定了下来。
用了晚膳,送走商子郢,打发了敖卓凡,仁心殿的四大宫女太监才有机会给他们的太后请安。
武润唇边一直挂着甜甜的笑,礼毕,武润抬着手让她们都到她身边来。
亦祥、亦安、亦康,她一个个看过去,这些真心对她的人,她从心底里感激她们:“本宫出去那么久,你们在家也都辛苦了——这次出去,行程匆忙,也来不及挑选适合你们的礼物,只带了些小特产,等下让亦吉拿给你们。来福,快起来,本宫不在,皇上那边让你费心了。”
几人闻言又想跪拜,被武润拉住:“好了好了,折腾了一天了,本宫也累了,以后跪的机会多着呢,不差这一会儿,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点事问来福。”
来福声音里难掩激动,他一直谨记——没主子的奴才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主子回来了,他总算有了主心骨了:“娘娘有何吩咐?”
武润颦了眉:“你上次去江南之地,可发现三皇子那里有何异样?”
来福皱眉深思:“当时奴才来去匆匆,对于三皇子之流,也只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