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红颜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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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讨厌！
“我又病了，让大家都担心了！”躺在床沿，上官筱柔低低地说道，声音很小，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和大家说。因为生病，她还做梦了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她想醒来可是却怎么都醒不了。
还好，有雪。
一阵沉默。
小枫没有说话，相反，是刚刚进来的慕飞鹰答话了。“没关系的，不是还有小雪吗？”不知道为什么上官筱柔觉得他说的话有些讽刺。
暴雨前夕 暮色降临。如水般轻灵的月光出现在辽阔的夜空。
烁烁繁星。
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停下了，只留下一阵阵清新的空气。雨后的天空总是最美丽的，连气息都是那么的甜美，夹杂着很多不知名的花香，沁入心脾。
外头的确就是这种自然宁静的景象。
可惜。里屋却是一片沉默，久久的沉默。诡异得让人汗毛竖起。
雪给上官筱柔煮药去了，小枫仍旧站在一个暗暗的角落里，呆；幕飞鹰坐在椅子上，亦在沉思。只是，他的脸色有些阴郁，像暴风雨来临前般的诡异。
上官筱柔也没有说话，只是轻皱起眉心，凝重的看着屋子内的那两个人。忽然觉得有些事有些人开始了莫名的变化，叫她有些心惊。
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未来的事总是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的，纵使她是一个冷静的人，或许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应对啊！
清凉如水的月光将它的沉默晒进房中。
寂静。
寂静的夜。直到慕澄雪捧着那碗黑乎乎而粘稠的药回到上官筱柔房中时，才恢复了一点点的所谓的热闹。
这一天，众人都是那么的安静，可是却静得那么让人恐惧。
第二天。
是一个明媚的日子。阳光依旧照得让人觉得有些刺眼。不过，至少比昨晚突如其来的雨来的让人愉悦。
“筱柔你感觉好了没啊？”慕澄雪看着上官筱柔走出房中，来到这片竹林，于是他也跟了上来。毕竟她的风寒未轻，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是那么的让人担心。帮她披上专程为她带来的披风，慕澄雪开口问道。
“嗯，我没事了！不要担心！”上官筱柔对着他微笑，看他为她披上披风，她感动的说。“谢谢你，雪。”
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刻的微笑，来自永恒般的真诚；那一声谢谢倾自一直以来的感动。
“……”只知道，在那么美好的一刻。慕澄雪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
“既然好了，就继续练功！”身后传来一阵压抑着的声音，听上去，声是十分的不爽。
是慕飞鹰。
“不行！”慕澄雪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开玩笑，筱柔身子那么的弱，还病了一场，不好好休息，万一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那么他该怎么办啊？
“是，弟子遵命。”上官筱柔看来慕澄雪一眼，对着幕飞鹰点头。只是，她已经恢复成以往淡漠的样子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没关系的！为了报仇，她可以拼她全力。
听见她话，慕澄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倔强地抿紧了唇。
欢半梦半醒 “今天你继续练习琢磨你的内气所在。你身体才处初愈，所以小雪负责教你的使毒就延后一点吧！”慕飞鹰看着慕澄雪的眼神似乎有点挑衅。
只是，慕澄雪还是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晶莹翠绿静默。
“好。”上官筱柔点头。
草地上。
上官筱柔继续研究自体内的内气。
半个时辰后。
却现她没有费太大的劲就找到了！而且似乎已经能够驾驭了。她有些惊诧，看着慕飞鹰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我做到了。可是，为什么呢？我记得当时我还是不能控制好的。”两夜之内不可能进步这么快！而且，她没有练习过！
“小雪为你输入的真气帮助了你！”似乎有些不情愿让慕澄雪领功的样子，幕飞鹰沉默了些许才说了出来。
而慕澄雪则坐在树上凝视着上官筱柔的一举一动。虽然听不清他们的谈话，但于上官筱柔的此刻喜悦的心情，就已经判断得出，她已经凭借着自己的真气驾驭了内气了！
他微笑。笑容中带着很多很多的包容和宠爱。
或许，真的真的是爱上了吧！
她笑，他会莫名奇妙的跟着她笑；她哀，他想尽办法想令她开心！
开始时的他其实并没有这种‘病征’，可是相处下之后，他现了她的冷，她的热，她的哀伤她的感动，他喜欢着她的种种。相思，在他晚上失眠的时候他才现了；希望永恒，在他半梦半醒之际，他的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渴望。
上官筱柔似乎感觉到了慕澄雪的凝视，回头回以一个微笑，笑容中带着很多感激的味道，慕澄雪有点不适应。总觉得她不应该用感激的眼神，抱着感恩的心理对着他。
他点头，也对着她笑了。只是，那个笑容实在是有点牵强，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于是似乎怕上官筱柔误会些什么。他飞身下树，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辛苦吗？需要休息一下么？”
“没事！谢谢你的真气。让我如此容易的驾驭了它！”她开口道谢。眼睛带着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悲哀。或许只是埋得太深，没有人现得了。
“咳咳。”慕飞鹰装模做样地咳了一声，似乎想让神游似的两人回神。他不喜欢上官筱柔在见到小雪之后的那种别人看不懂得表情。
这让他很不爽！
或许在不自觉间，自己的感情也似乎也灌注了过多了。
美丽传说 时间就这样在手中溜走。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痕迹。也就是在不知不觉间飞逝，让人抓不住，让人碰不着，却总是轻易那么轻易的让人悲哀，让人感伤。
在这几月中，上官筱柔学习到了很多东西。她懂得了慕飞鹰所教的具有凌厉气势以及足以应付一人对十人的武功。只是，前提是那些只是一些相较平凡的人来说。
雪教了她很多关于使毒的技巧，毒的分类。
他教的很认真，以至于如今的上官筱柔在毒物方面的造诣很高。现在的她已经可以轻易的就分辨得出毒药的名字以及什么药有毒什么药没有毒。
之所以只用了一个月时间进步就如此之大，就可以看出慕澄雪对上官筱柔所花的心思究竟有多么的大了。这些一切的一切大家都有目共睹，心里都有了一个谱了，只是。没有人愿意说穿，没有人愿意承认。
只是，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上官筱柔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糟糕了。她总会在无人的深夜中醒转，然后脸上会忽然莫明其妙火辣辣地疼痛，然后在白天的时候疼痛感又会消失。
很古怪！
刚开始，她只是以为自己过于认真练习所以导致的后遗症之类的。可是，随着跟雪学习，她现，或许并非知识累了的关系。而是……
当然，那种可能她一直在否认！其实，在她的心底，仍然不敢相信她变了！
最近，慕澄雪也感到有些不妥，总感到似乎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生似的。
于是走到了竹林中，他喜欢这里，绿得清新而自然，很像那次跟他一起逛市集的上官筱柔，纯粹的天真。
“雪，你也睡不着吗？”看着慕澄雪一步一步地靠近，上官筱柔开口道。然而眼睛却望着明亮的夜空，“星空很美对不对？”就像你的眼睛！
后面那句上官筱柔没有说出口。尽管雪的眼睛是那么的漂亮！
因为她担心误会！或许只因一次的误会，就会有很多的东西消散！所以，她不敢讲。
星星在眨眼，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胆小。只是，还是那么的清澄那么的耀眼。小时候，总爱星星，希望可以数星星，只是那里的夜空，她看不到这些星星，星星只是在书上看得到。
“你也没有睡啊？”慕澄雪看着坐在地上看星星的上官筱柔，惊讶的问道。“你总是那么的不懂得自己照顾好自己。那么的让人不放心！”叹口气，慕澄雪开始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呢？”他坐到了她的身边，靠得不是很近，但却闻到了一股清淡素雅的味道。
上官筱柔没有回答。她不想让他知道不是她不想睡，只是脸上的疼痛感实在令她吃不消。
不是她想这样继续让它疼，只是，如今的她要学会等待，等待一个答案。
看着她良久，认定她不再出声的时候，慕澄雪没有介意地继续说道。“是洋金花的味道吗？”
“嗯？”上官筱柔有些疑惑，不过她仍旧没有去看他，只因为她的右脸现在似乎是红肿了一片了。她不想让他担心。更加不希望被他先查出来，她仍旧希望是她来向她解释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已。
“你身上的味道啊？是洋金花吗？很特别！”慕澄雪躺在地上，静静的说道。心里已经清楚为什么她的味道是如此的特别——因为她要保护自己。
毕竟，那是蒙汗药的成分！如果他没有猜错，筱柔身上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带着的吧！不是他爱研究！只是，习惯使毒的他对于任何东西嗅觉都会是那么的灵敏！
“洋金花？”上官筱柔浅笑，“我的家乡叫这种花作曼陀罗花亦作曼珠沙华，不过我们通常比较喜欢叫它做彼岸花。很美的名字对不对？”
他点头，等她继续说。
“你知道吗？这种花还有一个很美丽的传说呢！”上官筱柔学着他的样子躺了下来：“想听吗？”
他笑了。她不会知道，如果是她说的话他听一辈子都愿意：“好。”
曼珠沙华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城市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也就是彼岸花，它的花香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想起自己前世的事情。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妖精，一个是花妖叫曼珠，一个是叶妖叫沙华。他们守侯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开花的时候，就没有叶子，有叶子的时候没有花。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折磨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神的规定偷偷地见一次面。那一年的曼珠沙华红艳艳的花被惹眼的绿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冶美丽。可想而知，神怪罪下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曼珠和沙华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世间受到磨难。从那以后，蔓珠沙华又叫彼岸花，意思是开放在天国的花，它的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可是再也没有在这个城市出现过。这种花是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和沙华的每一次转世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后誓不分开，在下一世再次跌入诅咒的轮。”上官筱柔凝望着纯美的月光，也忍住了脸部火辣辣的灼热感，静静地开口。
她的声音很轻，轻弱耳语般地向他阐述着一份美丽的传说。
“彼岸花开日，花开彼岸时，只是一团火红的花开无叶，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梦中相会，你是白色无根莲，我是红色彼岸花。你苍白如雪，我妖红似血。你落落于天山镜池水沄沄。我寞寞在幽冥黄泉路漫漫。那一刻，爱上你，是我命里的劫数，无所可逃。我，会一直等！三千日斗转星移，你终于老去。我依旧沦陷，前方暗河黑水潺湲，投以我浅浅一笑。孟婆汤碗已空。你踏上奈何桥心静如水，心沉如石。而我，合上了乱花枝。心痛破碎，心死无望……”上官筱柔念诗的时候眼神很迷朦，朦胧的月色，朦胧的人，一切都似虚幻的影像，投影出一股让人脉脉留念的感情。
很寂寞的诗，同样寂寞的上官筱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让人心动。慕澄雪闭上了双眼，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你自己作的诗吗？”这一刻，慕澄雪忽然有种冲动，想把一切都不顾一切的告诉她。他的心意，他的担忧。凝视着上官筱柔的脸，他鼓起了勇气，“筱柔，你知道吗？你是一个那么的让人心动的女子，是那么一个心疼的人。”他叹气，“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能够将你冷漠的外表撕裂，那么你究竟会是怎么样子呢？可是，我想，现在我不会了！因为，或许我已经看到了，只是看到之后却使我更加的难过和心疼……筱柔，我喜欢你！”
上官筱柔愣住了。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料到他真的会说出来。是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啊？知道如果这样做会使他们两个人都陷入尴尬的吗？
上官筱柔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可是她仍然不敢将脸面对慕澄雪：“我，以为你会了解我？”匆忙地站起了身，她有些慌乱地走出了竹林，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在凄然的月色中独自伤怀。
慕澄雪苦笑。
其实，他不是应该早就料到筱柔绝对会这样的表情吗？只是为什么他的心却还是那么的疼呢？筱柔竟然连正面都不舍得给他，独独留下一个背影而已？
禁忌之语 “值得吗？为了她，真的值得吗？”慕澄雪身后传来一阵哀伤的声音，透着一股不甘透着一阵阴寒。
他回头。
是小枫。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望着满天的星辰，似在呆。然而，眼中慢慢蓄着的泪水出卖了他。
小枫想，他，是很想哭吧？
良久。
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值得！”起码在他心里，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管她怎样的伤害你吗？”小枫不甘心地继续问，
“对！”慕澄雪回头了，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一样。“小枫，今晚你干嘛尽问些你不应该问的问题啊？”
“……”她不该问的问题？他和她之间就这么不能让人提起么？一点都不行？！
她笑了。小枫笑得凄然，有些像此刻的月色。
可是为什么他对她这么的残忍，她却还是忍不住一再靠近呢？！他是罂粟，有毒的罂粟，总是不自觉间让人沉醉，让人沉迷。只是，伤得最深的最终却还是自己！
吸吸鼻子，小枫忍住了很想滑落下来的泪珠：“对不起！”她道歉。只是为了可以让他少点担忧。
但是，她道歉并不等于她会原谅小姐那么地伤害慕澄雪！
对！刚才的一切她都看见了！看见了上官筱柔留给他一个绝然的背影！
她听见了，听见了上官筱柔说的一切。
不得不承认她也是尝了不少的苦。
只是，她不应该将自己的苦带给了无辜的雪！
他又叹气，至始到终，他和小枫都没有再说话。
一路沉默。
或许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能够互相理解，不能够互相依赖。
上官筱柔几乎是想用跑的逃离那个令人不清醒的林子，逃离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一切。
雪竟然说了！
他竟然跟她说了！他不是说理解她的吗？那么，为什么他要说出来呢？不知道有些话其实是禁忌吗？
“我，脉脉花香的缠绵抵，不过苦涩寡汤的忘却。我，还活着！没有灵魂，只有**！却坚持爱你！彼岸花！永远在彼岸悠然绽放！此岸的心，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多少烟花事，尽付风雨间多少尘间梦，尽随水东转。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原来的爱，在你身上绽放。你将它踩灭。我，遗失在彼岸！ 前世，我们在同一片天空下飞翔，今世；你在彼岸；我在此岸。我凝望你含泪的脸庞，感受你心碎的声音，却无法替你拭去泪水。开到荼靡，花事了……爱到尽头就像花开到尽头…… 风吹走了，就没有了……爱过的心情记忆很久，爱过的人转眼即逝。 忘不了的是感觉，看见的熄灭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天黑刷白了头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你是盛开彼岸的花朵！始终是我致命的诱惑！我用文字泅渡你深邃的眼波，深邃的眼波里。是数不清的岁月和泪珠总将我深深淹没，红得似火的花朵。点燃黄昏天边的云朵，在落日里倚水而歌，荡漾的是忧伤的涟漪。伸长手臂，仍是一生都无法触摸，仍是遥不可及的距离，是你深深的叹息。还有，黯然凋零的花瓣！ 不曾到达的彼岸总是今生幸福的依托！也许就这样遥遥的相望，就能让飘渺的思绪得到寄托！”
这段话是刚才她想对慕澄雪继续说的话，只是她还未讲完，就已经被禁忌了，真的变成禁忌了！
后面的这些，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讲。
曼珠沙华，出自法华经。
意思是开在天界之红花。又叫做彼岸花，天涯花，舍子花，一个个美丽而又忧伤的名字。盛开在阴历七月，花语是“悲伤的回忆”。
彼岸花，是她喜欢的花，这诗，亦是她喜欢的！
不知道是喜欢这个令人心疼的传说还是喜欢着那朵朵红得纯粹的花朵。亦或说，那是一种黑，红得如同黑夜的诡异。
然而。
或是，自己是喜欢这忧伤的花语。拥有这份忧伤的她，其实开始的时候一点都不喜欢它，或许注定是一样的忧伤导致的，但当她看到了彼岸花时，却将这一切都忘记了！
很魅惑的花朵！
这是上官筱柔第一次看到它时，脑海里浮现的话。红色的它，同样被染成红色了的她。同样拥有着悲哀故事的她和它。或许就是这样的惺惺相惜地喜欢上了。
只是。她担心，拥有悲哀过去的她会不会连未来都会是悲哀的呢？
她，不知道！
捂住疼痛的脸，上官筱柔坐在了床边，久久地呆。
这夜，注定是无眠的夜！
不知道究竟是脸蛋痛还是心底那空虚的疼痛。
记忆的蒸蛋 晨光是那么的美好。
上官筱柔望着窗外那抹徐徐升起的太阳，有股喜悦感，或许是它初生的光芒使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新生吧！脸上的灼热感渐渐消失殆尽。
恢复成了原始的样子。
那么的纯美，那么的动人！
走出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外的慕澄雪。他蜷缩成了一团。似乎有些冷的感觉。上官筱柔有些不忍。想唤醒他，告诉他这样坐着的话容易着凉。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衣服时，昨晚那么令人尴尬的话语浮现在了她的耳边。“筱柔，我喜欢你！”她捂着耳朵，飞也似的逃开了。
也没有注意到，呆座在冰冷地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