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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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胜男笑道:“以太妃谨慎的性子,这会子不会急着对付谁的。定压先进宫来,向咱们这些人探听探听,再做打算的。”
正说话,小喜子进来回话道:“启禀皇上,奴才师傅打发人来说,几位王府太妃递牌子了。”
薛云上抬头看向身旁的叶胜男道:“果真被你料准了。”完了,又问道:“太皇太后让她们几时进宫?”
小喜子回道:“明日未时到申时。”
薛云上点头让小喜子退下去,又对叶胜男道:“太妃可不比别人,此番你可要小心,我可不想你也被搅和进去了。”
叶胜男安抚道:“皇上放心,我早有准备,到不了我身上的。且此番过后,还能给宋家埋下隐患。”?
☆、第 189 章
? 说罢,叶胜男顿了顿,又笑道:“不过,晚上还要皇上去趟椒房宫,安抚安抚周婕妤才好。若能兴致来时,吹奏一曲便更好了。”
帘幔外头的谭有信听见了,出来对柯小可挑了挑下巴。
柯小可会意,便往椒房宫去了。
这夜方张灯没多久,椒房宫的人果然便见薛云上来了。
周瑛见薛云上来,是又欢喜又委屈。
在外头的人看来,东配殿是灯火如昼,笑语欢声,而西配殿则是孤灯冷影,美人独坐。
也是一时兴起之故,便见薛云上命人取来他的玉笛,吹起了《梅花落》。
一曲罢,薛云上些许遗憾道:“无琴相和,也是一憾。”
周瑛有些不自在,只因她的琴技着实上不得台面。
就在这时,从外头传来一阵琴声悠远,仿若梅香淡淡。
周瑛眉间一蹙。
而薛云上则持笛走出东配殿,和着那琴声又吹起《梅花三弄》来。
待琴笛之声落下,薛云上便往西配殿去了。
把周瑛给气得,险些没将银牙咬碎。
只是周瑛也不甘示弱,就这么也去了西配殿。
一时间,西配殿里是“对影成三人”。
柯小可和周瑛丫头的探月不觉都看向叶胜男。
探月最是焦急,“徐尚宫怎么是好?”
叶胜男道:“你们主子也太大意了。”
探月跺着脚道:“婕妤进宫前,咱们夫人是有过吩咐,让咱们小心防范这位的。可婕妤不依,咱们这些做奴才又如何劝得住。”
叶胜男看了看天,道:“也罢,也该是皇上歇息的时候了。”
说罢,叶胜男想谭有信点了点头。
谭有信便躬身进了西配殿,回道:“皇上,时候不早了。”
闻言,都知道这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见周瑛和宋依燕都齐齐看向薛云上。
薛云上放下酒杯,张嘴眼见就要说要宋依燕侍寝,周瑛自然也看见了,于是便唤道:“皇上。”
薛云上当下又看向周瑛。
这时宋依燕柔情悱恻道:“还请皇上移驾东配殿,早些安歇。”
周瑛心中暗道:“算你识趣。”
只是薛云上却在她们二人中来人观望,很是为难的样子。
就听薛云上道:“也罢,宋选侍你便早些安歇吧。”
说着薛云上就起身了,周瑛正要高兴,听薛云上又道:“婕妤也安心誊抄圣祖训,日后朕再来看你。”
毕,薛云上便大步出了西配殿,末了移驾去了雏鸾宫。
彼时,雏鸾宫中已是人声寂静。
听闻薛云上驾临,常安家的忙率众出来迎接。
薛云上瞧见虚扶了一把,让常安家平身,又问道:“皇儿可是睡了?”
常安家的忙福身答应道:“回皇上,皇子殿下睡下了。”
薛云上一面点头,一面往殿内去。
轻轻掀开帐子,只见里头的孩子果然睡得香甜,只是小小的身子再不像满周岁的人。
对这个孩子,薛云上起先还当真是复杂得很,不知该如何对待。
只是逝者已矣,这孩子又是薛云上的头一个孩子,薛云上逃不过舐犊之情,对这孩子便上心了。
每日不管多晚,薛云上都要来看一看孩子,问一问孩子的状况。
“昨日听说皇儿他有些咳嗽,今日可好些了?”薛云上问道。
常安家的忙回道:“殿下吃了枇杷膏很是受用,今日好多了。”
薛云上听了点头,放下帐子,吩咐宫人仔细照看,便回玉清宫去了。
次日午时一过,各府太妃果然便都进宫来了。
太皇太后虽比这些太妃们尊贵得很,但也不敢在她们面前太过拿大,但亲疏很是显见。
襄王府太妃是最被太皇太后冷待的。
其余太妃见如此,心里也都明白,只在心里暗自嘲笑太皇太后小肚鸡肠。
襄王府太妃进宫来便不是为了亲和太皇太后而来的,所以台皇后的区别对待,太妃也不以为意。
寻了个由头,太妃往寿安宫后花园去了。
没多久,太妃便听有人道:“奴婢徐依怙见过襄王太妃。”
太妃微回头,便见身侧一位头戴隆重的簪花乌纱帽的女官,正躬身低揖向她行礼。
看罢,太妃笑了笑伸手将其扶起,笑道:“起身吧。”
叶胜男道:“谢太妃。”
太妃很是慈爱地看着叶胜男道:“你如今可不得了的,大变模样了。”
叶胜男忙又躬身揖道:“若不是太妃栽培,奴婢如何能有今日。太妃之恩,依怙没齿难忘。”
闻言,太妃很是很受用,点头道:“好。”
太妃问了几句薛云上的起居,这才问周瑛的事儿来。
叶胜男躬身又是一拜,道:“请太妃治罪,是奴婢大意了,没想到竟会让婕妤在这关节处出了岔子。”
罢了,叶胜男又将周瑛在太皇太后处受的委屈都说了。
太妃道:“你也不必如此,谁能想到会在这般寻常的恭听祖训,婕妤还能闹出岔子来的。”
叶胜男又谢了一回,道:“还有一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太妃道:“你且说。”
叶胜男道:“奴婢从前便知婕妤同选侍是要好的,所以就是进宫也要宋选侍来陪。”
太妃道:“当日若只是婕妤一人进宫来,的确是太打眼了,这才让宋家那女儿也一并进宫来的。如今可是有何不妥?”
叶胜男故作迟疑道:“回太妃,不怕说句挑拨的话。婕妤能有选侍做臂力也是好的,只是再好的姐妹之情,也到底一个姓周,一个姓宋不是。”
这话一出,就见太妃两眉动了动,“可是那姓宋的耍什么手段了?”
叶胜男道:“不瞒太妃说,奴婢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宋选侍的手段。只是当日婕妤犯错,正是宋选侍为婕妤开脱的。末了,宋选侍就得了皇上的赞许。昨夜,奴婢好不容易才劝得皇上往婕妤宫里去了。没想眼见就要事成,皇上却又去了西配殿。”
“什么?”太妃的眉紧蹙而起了。
叶胜男叹了口气道:“若不是皇上太过左右为难,奴婢又假意提起让皇上去瞧大皇子,只怕昨夜就是宋选侍先得了宠幸了。这可不得了,若当真让宋选侍先得了宠,她肚子再一争气,先生下公主便罢了,要是头胎得子……”
末了叶胜男虽为说出口来,但太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妃阴沉脸,忖度了好一会子才道:“我听国公爷说,婕妤她娘在宫里是早有安排的,难不成那些人就不曾提醒过婕妤?”
叶胜男道:“太妃说的可是刘宫正、杜尚服和杜司闱?”
太妃不言语,只看着叶胜男。
叶胜男又道:“若是她们,就难怪了。以婕妤如今的位分,若留她们在身边时时伺候可是僭越了。如此一来,难免就有照顾不周之处了。”
太妃听了又掂量了片刻,道:“我知道了。依怙此番你做得很好。有你在皇上身边我是再放心不过了的。你去吧。”
叶胜男依言行礼而去。
一个时辰后,太妃们便出宫去了。
太妃出了宫并未回襄王府,直接就去了郑国公府。
到了国公府,众人齐来迎。
太妃扫看了眼,不见世子夫人也不多问,拉着薛云儿说了会子话,便把人都遣了出去,只与郑国公和世子周安说话。
“宋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太妃开口便直接问道。
郑国公就将近来宋以杰得以重用的事儿都说了,末了还道:“也是皇上看在老夫面上,方才重用了他们家。”
太妃冷笑道:“看你的面上?哥哥你果然老了。”
郑国公一惊。
太妃却又道:“但也罢,谅宋家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待咱们腾出手来,一指头便能按死他们,倒也不用着急。为今之计,如何对付太皇太后和怡亲王才是首要。”
郑国公和周安一听,没个准数便问道:“太妃的意思是?”
太妃道:“怡亲王不过是跳梁小丑,关键是太皇太后。只要太皇太后有一日,就算夺了怡亲王的王封,你们也奈何不了他。”
郑国公和周安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子,又道:“只是事关太皇太后,只怕过于重大了,不说咱们,就是皇上也不好轻易动她的。”
太妃冷笑道:“我自有打算,你们只需依我所说行事便完了。”
周安还是有些忧心,于是劝道:“姑母,倘若没有十分的把握,咱们暂且避其锋芒也未为不可。”
太妃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便是过于优柔寡断了,倘若你大哥在……唉……罢,罢,罢。”
周安顿时羞愧难当,还是郑国公当机立断答应了。
又过了半月,怡亲王妃到大相寺还愿。
大相寺清场,寺内除了僧众,便再无别人。
怡亲王妃还愿毕,在大相寺精舍中歇脚。
也是巧得很,那精舍前正有一池碧水。
此时,虽无荷莲荡漾,却不少放生在此的锦鲤与龟鹤。
这日又是难得的暖阳高照,怡亲王妃一时兴起便投喂起池中的鱼龟来。
就在怡亲王妃投喂完要回精舍,池中一只两巴掌大小的寿龟慢悠悠地爬了上来。?
☆、第 190 章
? 小龟慢腾腾地想爬上池边一块略大的鹅卵石,似是要在那上头晒晒太阳。
可无耐小龟腿短又笨重,还没爬上鹅卵石就摔翻了个儿。
小龟肚皮朝天,四肢抓挠,半天都翻转不过来,十分的好玩。
逗得怡亲王妃身边的丫头子们好生笑了一会。
怡亲王妃一时也是忍俊不住,笑道:“小蹄子们,还不过去把它拾起来,放回去。这些小东西可是最有灵性的。”
说罢,一个大丫头模样的姑娘甩着帕子过去就两手捧起小龟,正要往水里放,却又忽然顿住了。
就见姑娘举着小龟,朝腹部龟甲处猛瞧,嘴里还说着,“咦,上头怎么还有字儿?”可她识字儿不多,一时间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此时,怡亲王妃已经被簇拥着进精舍去歇息了。
有人见姑娘举着小龟看得入迷,便笑闹着过来道:“脏兮兮地,还不快把它放了。难不成你还想带它家去不成,哈哈……”
姑娘见是同她要好的姊妹,便将龟腹甲上的字儿拿给她姊妹看,“你识的字儿比我多,你来瞧瞧。”
那人凑过去一看,没多大功夫,脸上的颜色就变了,低呼一声,“不得了了。”一把抓过那小龟,急急就往精舍里去。
之后,原要在大相寺斋戒三日的怡亲王妃,草草就走了。
半月后,怡王府就莫名其妙的开始找起一个孩子来。
多少想要攀附怡亲王的人以为是机会,便上赶着献殷勤。
可怡王府传出来的话含含糊糊,说是要找个合生辰八字的孩子。
这让人怎么找,无疑是大海捞针。
有自以为是机灵的,找来契合世子的孩子,也有找来契合怡亲王的孩子,可都一一被王府给赶了出来。
就在这时,坊间开始传唱起一首判词:
天之骄子,生不逢时,怡然为王。
半百遇雏鸾,贵胄半生,潦倒末路。
怡亲王知道后自然是气得不轻,可不管他怎么查都查不出源头,还把他府里上下不少碎嘴的人给发卖发配了,闹得很是不好看。
太皇太后听说后,便传了怡亲王妃进宫,好生训斥了一番。
怡亲王妃只觉委屈得很,便将原委仔仔细细地回禀了太皇太后。
事关亲儿的,太皇太后听说后也是心惊肉跳的,“你可问清楚了?”
怡亲王妃便道:“这判词可是王爷亲自上武当山,请青华真人解的签。”
太皇太后沉吟了须臾,道:“那便没有错了。”
怡亲王妃又道:“还有那判词下的生辰八字,王爷也让真人演算过了。正是王爷的克星,雏鸾。”
闻言,太皇太后紧张道:“那你们可按这生辰八字找出人来了?”
怡亲王妃愁苦道:“找了,怎么没找。几乎把整个京城的孩子查了一遍,可不是日子对了,就是时辰不对;时辰对了,日子又不对。”
太皇太后面上微露愠色,道:“那也不可放过。宁可错杀,也不可轻纵。且这片天下何其之大,如何只能拘于京城,就是把天下都翻过来,也要把那孩子找出来。”
怡亲王妃道:“臣媳也是这般说的,可王爷又说了,真人算出这孩子就在京城。”
太皇太后道:“可你不是说,京城并无十分契合的。”
说到此,怡亲王妃四顾一回。
太皇太后会意,让符尚宫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就是符尚宫也不留下,守在外头。
四下里无人了,怡亲王妃这才对太皇太后道:“还有一人。”
“谁?”太皇太后道。
怡亲王妃道:“母后可记得,大皇子似乎也是这日生的,就是不知时辰为何。”
对于薛云上那个怎么瞧都长不大的皇长子,太皇太后半点没放在心上的,所以那里知道这些的。
“你可打听清楚了?”太皇太后一面算着日子,一面问道。
怡亲王妃道:“生辰倒是好查,宗人府就有,王爷亲自去看过了。就是仔细的生辰八字没有。”
太皇太后面上一沉,“如今他不就正住在雏鸾宫的。若是他,可就不大好办了。”
怡亲王妃忙跪下道:“还请母后做主。”
太皇太后思忖了片刻后道:“且先别急,还不知是不是他。待哀家问仔细才好,再如何他也是皇长子。稍有不慎,莫说你们就是哀家也躲不过干系。”
怡亲王妃也知道干系重大,没多久便出宫去了。
这里怡亲王妃才出宫,那里叶胜男便知道了。
叶胜男将小喜子打发走后,便给薛云上回话去了。
彼时,薛云上正将最后一本奏折批罢,见叶胜男回来便道:“夫人来,给我揉揉肩都僵了。”
叶胜男过去故意一下子劲儿大了。
薛云上龇牙咧嘴的,“夫人轻点儿,这个可是龙肩。”
叶胜男一时忍俊不住,道:“你就作吧。我一时半会没在眼前,你就再不管不顾了。折子是看不完的,你身子才要紧。”
薛云上伸手覆上叶胜男放他肩上的手,道:“我这不是想腾出空来,到大相寺去看看你娘的。”
叶胜男手上就是一顿,好半天才道:“皇上不是说等到明年二月二,御驾亲耕之时,再去的?”
薛云上道:“那还有三个月,太久了。”
叶胜男道:“这么些年,我都熬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三个月了。”
薛云上掂掇了片刻后道:“也罢,我还没想出个什么由头,给你娘修修坟的。”
叶胜男轻“嗯”了一声,又道:“怡亲王妃刚走了。先时和太皇太后正是为了坊间流传关于怡亲王的判词,后头她们把人都撵了出来,便知道都说了什么。”
薛云上起身牵着叶胜男的手往内殿走去,“外祖父和王叔都自顾不暇,我正好动一动那几人。”
当夜,太皇太后辗转反侧,每每想起怡亲王妃的话,都让她不得安生。
听着外头的更鼓声,直到天明,太皇太后只得起身掀开帐子。
符尚宫忙上前给太皇太后披衣,“太皇太后时候还早着呢。”
太皇太后问道:“什么时辰了?”
符尚宫看了看时辰钟,道:“才卯时初。”
太皇太后又问:“今儿可是大朝会?”
符尚宫道:“正是。皇上已经上朝去了。”
太皇太后忖度了须臾道:“也罢,既已起来了,就伺候哀家更衣吧。也有好些日子,没去瞧过康哥儿了。”
符尚宫闻言就是一怔。
太皇太后有多不喜皇长子那病秧子的,没人比符尚宫更清楚的了。
这会子太皇太后却忽然提起皇长子来,如何不让符尚宫觉得奇怪的。
只是符尚宫不敢多问,只赶紧命人进来伺候太皇太后洗漱梳妆。
当太皇太后轿辇到雏鸾宫时,太医正候给康哥儿请脉,却因康哥儿未起身,只得在外候着。
而听闻太皇太后驾临,常安家的忙率雏鸾宫上下迎接。
太皇太后看着地上的人来,居高临下道:“你们殿下还未起?”
常安家的战战兢兢地回禀道:“启禀太皇太后,只因殿下半夜又发起热来,今早才好些,所以皇上让殿下今日不必早起请安。”
就在常安家的以为太皇太后听了回不悦,没想太皇太后只说了句,“可怜见的,哀家来看看他了。”
进了正殿,果然里头灯火晦暗,帘幔重重垂落。
常安家的亲手掀帘幔,请太皇太后入内。
就见重重帘幔子内,一张小小的檀木福寿拔步床。
太皇太后抬手挑起帐子,就见一个孩子面上微红,正好睡在里头,“你们可要看好时辰,别看他好睡不敢惊动,就耽误了他吃药。”
常安家的忙答应“是”。
太皇太后又道:“小小年纪便落下这样的病根,如何得了。依哀家所说,还要给他请道长命锁才好。回头就将康哥儿的生辰八字送哀家宫里去,哀家要亲自给康哥儿请道长命锁。”
常安家的迟疑片刻后道:“殿下的生辰八字奴婢不知,但当日殿下外祖家倒是给殿下请过一道长命锁的。”
闻言,太皇太后的脸上自然是不好看的,常安家的忙跪下又道:“自然是的,谁请的长命锁都不及太皇太后所请的,镇压得住殿下的福分。还请太皇太后怜惜殿下,请来长命锁。”
太皇太后的面上这才微霁。
常安家的也不敢多留,只说康哥儿也要吃药了,便出去端药了。
留下太皇太后和符尚宫。
太皇太后坐在床沿,伸手就去要去摘出康哥儿脖子上的长命锁。
只是一来灯火昏暗,太皇太后老眼昏花的,半天也摘不下来。
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