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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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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苦姆,就是娜姆也是惊喜万分的,“当真?”
  童神医点头,又道:“只是这削肉刮骨之痛,非比寻常,不知你受得不受得。”
  苦姆握紧拳头,当下便应道:“我受得。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是受不得的。”
  童神医笑道:“那你可要安心将养才好。”
  苦姆不比京城的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小便是漫山遍野跑的人来,一月养下来果然好多了。
  进了腊月,苦姆就已经能下地了。
  下地头一件事儿,苦姆就欢欢喜来找叶胜男了。
  只是进了腊月,叶胜男又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
  苦姆找过来时,薛云上才好不容易叫醒叶胜男。
  这会子见到苦姆,薛云上也不嫌弃苦姆她闹腾了,直道:“来得正好,陪陪胜男她说说话,再不能让她睡了。”
  苦姆摘下帷帽,缠着纱布的下半边脸看不出神色,但那半边的完好的却满是好奇,道:“她这是怎么了?”
  叶胜男盥洗了一番手脸,清醒了不少,笑道:“说是离魂之症。”
  苦姆快人快语道:“离魂之症是什么病?睡不够的病?”
  叶胜男笑道:“可不就是睡不够的。”
  苦姆听了一挥手,“那容易了。我们寨子里有孩子受惊,也有叫不醒的,我唉依就会用虫子咬他们。咬过了,他们就醒了。只是那虫子只听我唉依的,可我唉依她死了。”
  叶胜男摇头道:“我这病只有锁魂蛊能治。”
  苦姆不解道:“既是这样,你们为什么不用?我唉依的锁魂蛊给童大夫了。”
  正好这时,薛云上端着小粥过来给叶胜男进食,听到苦姆这话便道:“那虫子快要死了。”
  苦姆点点头,“那虫子的年纪是不小了。可它能下卵,不就有小锁魂蛊了?”
  薛云上手上的一抖,粥碗摔下,霎时四分五裂。
  此时苦姆再看叶胜男和薛云上惊诧的神色,越发不解了,“怎么了?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薛云上却再顾不上被洒一声的羹粥,忙道:“锁魂蛊能下卵?可我们只有一只锁魂蛊。”?

☆、第 159 章

?  苦姆却不答言了,只看薛云上身上的狼狈,“大人不去收拾干净了再说话?这粥瞧着就烫。”
  叶胜男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起身就要给薛云上盥洗更衣。
  只是薛云上道:“那里就烫得死我。再者,听了她的话,我那里还有心思去收拾这些的。让她赶紧把话说清楚了才是要紧的。”
  叶胜男只得暂且先帕子擦了薛云上外衫上的羹粥。
  苦姆笑道:“这有什么好着急知道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这虫子与别的虫子都不同,有一只便够了。只因这虫子正是阴阳一体的。”
  闻言,叶胜男和薛云上是又惊又奇,道:“阴阳一体?”
  苦姆又道:“可不是。只要用男子和女子的血一并浸养,它便能自个分出雌雄来。”
  叶胜男和薛云上齐声道:“原来如此。”
  “只是这虫子下了卵便要死了的,这卵还要用男女之血养一段才可用。那时倘若只一人要种这虫子的,便一人放血养它便成了;若是夫妻一起的,便用夫妻的血养它,待它也分出雌雄来,再分男女种下便完了。”苦姆道。
  薛云上一怔,道:“还要分男女种下?”
  苦姆笑道:“那是自然。雄的只能种男子身上,雌的也必种女子身上方有用。不过,齐种下这同一只蛊的夫妻,生死可要同命了,且一旦其中一人若是得什么病症伤痛,另一人也是要一起身受的。”
  听罢,薛云上伸手握住叶胜男微凉的手,道:“这我倒不惧。只是……”只是苦姆这话,与当日娜姆告诉童神医却又是不同的。
  娜姆把话说得不尽不全,可知是存了什么私心的。
  想罢,叶胜男和薛云上到底没将这“只是”后头的话,说出口来,所以苦姆问:“只是什么?”
  薛云上也只道:“无甚。”
  ……
  日子一过便又到了月末。
  承恩侯果然是赞同与苦姆的这门亲事的,也总算是赶在年前把聘礼送到云南来了。
  宁忠政和苦姆的亲事,算是定下了。
  承恩侯还来信说了,待宁忠政回京,便让他与苦姆完婚。
  可知苦姆的欢喜,叶胜男这几日瞧着,苦姆学规矩都用心多了。
  “头再低些,眼睛也往脚下瞧。对,这不就显得柔顺多了。切记不论如何都不可拿眼直勾勾地看人。”叶胜男道,“好了,也学了这半日了,来歇歇吧。”
  不待叶胜男把话说完,苦姆便一个倒身,仰躺在叶胜男身旁的榻上了,“你们汉人怎的就这么多规矩。当真是累人。”
  叶胜男倒了杯茶给苦姆,道:“这还只是些皮毛。各家的规矩,又各有不同的。可知承恩侯府还有多少规矩的,等你进了他们家的门儿还有得你学的。”一面说,一面将苦姆拉起。
  苦姆起身吃了半盏茶,哭着脸道:“若是我学不来怎么办?”
  叶胜男道:“所以我才问的你,你当真是想明白了?当真是要嫁宁世子了?京城可不比云南。这里天高地阔,凭你鱼跃翱翔的。到了京城,不但要处处立规矩,还要谨言慎行,再不能随性而为了。”
  苦姆闻言默了默,道:“我是真喜欢他。我不想像我唉咪一样,遗憾一生。我唉咪当年也是很喜欢老王爷的,只是她既舍不得老王爷,又舍不得掌管摩梭人的权利。”
  说罢,叶胜男和苦姆都再不言语了。
  而在帐外,薛云上也早站了半日了。
  叶胜男的话,薛云上自然也就都听到了,他抬头看看碧蓝入洗的蓝天,再想想襄王府逼仄的天空,一时间心有不忍。
  他虽一心想让叶胜男陪在他身边,只是那样的一个家,当真无法让叶胜男活得自在。
  这时,苦姆从里头出来,见薛云上在看天出神,便笑道:“钦差大人站这做什么。难不成是在为我们站岗放哨的。这可当不得。”
  送苦姆出来的叶胜男在后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
  薛云上拢了拢斗篷,道:“你还不赶紧去的,你唉咪正找你呢。”
  苦姆给薛云上个鬼脸。
  薛云上道:“你这脸才好的,这么折腾,仔细又长歪了。”
  苦姆立时抱住脸,“歪了?我的脸。”喊着就跑去找镜子了。
  “偏就你爱逗她。”叶胜男说着,将薛云上拉进帐子来。
  给薛云上脱了斗篷,又倒了一杯热茶来,薛云上才问道:“圣旨说什么?”
  薛云上吃了茶,才道:“咱们这位殿下可当真是不念半分旧情的,云南上下多少人被他秋后算账,遭殃了。就连云贵总督也得了皇上的申饬。”
  叶胜男道:“那皇上可说了,何时让爷回京?”
  薛云上道:“只说让我暂代布政使一职,直至新布政使走马上任。”
  “既如此,就是太妃也不好再让你回京了。”叶胜男道。
  薛云上道:“只是这般一来,也不能同你四处看看云南的好景致了。”
  叶胜男笑道:“这一路随军而来,我也看够了。”
  薛云上放下茶盏,将叶胜男轻揽入怀,“胜男,我知道在我身边,你是再不能自在的,可我不想放手。日后,你可会恨我?”
  叶胜男伸手向薛云上脑后风池穴处,感觉这里头的蠕动,“莫说我是心甘情愿的,就说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能随心所欲的自在。且你我如今还是同体同名的。”
  薛云上也抚向了叶胜男的脑后,“我们再分不开了。”
  这年,叶胜男和薛云上是在布政使司衙门过的,小日子过得倒也轻快。
  直到出了正月,薛云上接到唐贯知的密函。
  薛云上道:“京城要乱了。”
  叶胜男惊诧道:“怎么了?”
  薛云上也不避讳,将密函给叶胜男看。
  只是叶胜男看完了,还是不解,“皇上朝宴上亲封二皇子为恭亲王,那又怎么了?”
  薛云上笑道:“你别忘了,咱们的熙皇子殿下至今还未得封赏。”
  “那又如何?”叶胜男道,“储君之位,不比那么什么亲王更强的。”
  “可不是。此番不过是皇上对他的敲打罢了,只看他能不能明白了。若一不小心歪了心思,可就不得了了。”薛云上道。
  叶胜男思忖了片刻后道:“只怕国公爷和太妃……由不得殿下他不想歪的。”
  薛云上道:“所以我说京城要乱了。”
  “可若是三爷这时候回去,也是正好了。”叶胜男道。
  薛云上道:“不急。就算殿下他要筹谋什么,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我若这时候回去了,百般避嫌也不是事儿,不如安心在云南。”
  所以叶胜男和薛云上直到三月后,才回到京城。
  那时候,大爷和冠军侯之女肖氏已成亲了。
  韩氏的身子已近七个月了。
  只是叶胜男并未回王府,仍留在薛云上京郊的庄子上,好让童神医给她调养身子。
  叶胜男也知道,薛云上这是不想她再搅和进王府浑水去,让她在外头她多自在些日子。
  薛云上回京,自然是先进宫去复命。
  皇上对于假天龙石之事,薛云上并未上书奏明,故作不知,只让唐贯知密奏一举,保全了熙皇子的脸面,是十分受用的。
  所以对于薛云上此番出勘云南,并圆满而归,皇帝是大为赞赏的。
  授官是不必多说了的,丰厚的赏赐在薛云上还在宫里,便送到襄王府了。
  看着那些赏赐,王妃和韩氏自然是欢天喜地的。
  襄郡王就是有些五味杂陈了。
  大爷更不必说了,若不是想着和熙皇子更比别人亲近的,日后的前程不是薛云上能比的,还不知道怎么嫉妒怨恨的。
  但在领着四爷、五爷几个兄弟门前迎接时,大爷还是冒了酸话。
  薛云上那里会理会他的,客套了两句,便往萱瑞堂去给襄郡王和王妃磕头,完了往优昙婆罗院去。
  先时太妃倒是有些恼薛云上不听她的话去了云南,但假天龙石的事薛云上也办得不错,比之原先太妃和郑国公所谋划的还好。太妃便不理论了,让薛云上磕了头,便罢了。
  从优昙婆罗院出来,薛云上又忙忙过来与王妃说话。
  王妃这才能好生看看这儿子,对薛云上就是好一通抚摸,口里不住的,“瘦了,瘦了。”可见慈母之心。
  薛云上捡着在云南好玩的见闻,说给王妃听。
  王妃知道儿子的孝心,笑过了便道:“我这就罢了,你也该回去瞧瞧你媳妇了。她怀着身子也不容易。”
  薛云上道:“儿子知道。”
  王妃又道:“只一件,你也劝劝你媳妇。有些东西虽好,但也不能进补太过了。不然生产时可有她罪受的。”
  薛云上一个大男人,还是头回当爹的,自然不太听得明白王妃的话,但还是答应了。?

☆、第 160 章

?  再一想起韩氏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得来的,薛云上的心里便又不痛快了起来,是故便也没多问。
  从萱瑞堂出来,薛云上知道前头大爷同四爷、五爷按规矩给他备了接风宴的,但还是先回了趟榴绯轩。
  韩氏听说薛云上要回院来了,便率榴绯轩上下一众丫头婆子们院门处迎他了。
  是故,薛云上才进院门,便得了一地了的磕头。
  韩氏因身子重,只略略蹲了蹲福便由芄兰和一个脸生的婆子小心扶着上前来和薛云上说话,“三爷再立新功,皇上的赏赐下来,妾身等无不与有荣焉。”
  薛云上略皱了皱眉,先让地上的人都起来了,才对韩氏道:“你如今身子重,就是在屋里保重些不出来,也是应该的。我也不是那挑理儿的人。”
  韩氏低头看了看肚子,脸上娇羞,心内却道:“女人果然还要肚子争气,便是有天大的错处都能揭过去了。”
  于是韩氏又抬头挺胸了起来,“三爷一路风尘辛苦了。虽大爷和小叔叔们在前头备了酒席,还要三爷进屋略吃一盏茶歇歇脚再去也不迟的。”
  薛云上“嗯”了一声,便抬脚进去了。
  只是薛云上才进上房,又见一脸生的老婆子,这才想起方才似乎没见着淄衣和褰裳,便问道:“怎么只芄兰一个了,淄衣和褰裳那里去了?”
  听薛云上一回来便问起那两个小蹄子,韩氏便不痛快了。
  也是肚子的缘故,在这半年里王府上下没有不让着她的,韩氏的脾气便有些大了,所以一张口就将不快露在脸上了,“三爷一走就是半年,回来也不问问妾身和孩子的,净说些不相干的人。”
  薛云上道:“我倒想说别的,只怕你如今是再听不进去了。我来时,母妃让我劝你,肚子虽要紧,到底不好进补太过的。想也知道怕是你不听了,母妃这才托到我跟前来。可知,如今你还能来听得进谁的话了?”
  韩氏面上有些讪,便道:“那是母妃忧心太过了。那是三爷一走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的,我怀这身子前因胡乱吃药,坏了身子根本的,头三月险些没坐住身子,幸亏祖母进宫求太后赏了老道的萧嫫嫫和陆嫫嫫,这才保住了我们母子。这些时日也是多亏了两位嫫嫫的调养,才到了今日。”
  说着,韩氏让那两个脸生的婆子给薛云上见礼。
  薛云上冷眼看了看萧嫫嫫和陆嫫嫫,这二人倒还是宫人的打扮,乌纱的鬏髻,查蓝文的头饰,皂罗的包头额前打一结,交领的夹袄和宽大的马面裙。行止规矩可见一斑,倒也不敢仗着是太后的人拿大的。
  打量罢,薛云上道:“既然二位是从宫里出来的,便该知道轻重。虽说二位嫫嫫是从太后宫里出来,到咱们家来当差的,可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太后便头一个饶不了你们。”
  萧嫫嫫还罢了,陆嫫嫫却僵了僵。
  薛云上凝眸又打量了陆嫫嫫一番,又道:“所以该不该尽心的,二位可要掂量清楚了。”
  萧嫫嫫率陆嫫嫫又福了福身,道:“三爷教训得是。老奴等没有不尽心尽力服侍三奶奶的。”
  敲打罢这二人,薛云上才要前头,就听韩氏道:“瞧三爷说的,二位嫫嫫是再好不过了的,不说功劳也有苦劳的。三爷一来不说嘉奖她们,还教训起来。这还怎么让人心服的。”
  被韩氏这般不知进退的当着丫头婆子的面,驳他的话,薛云上到底是男人,再多的耐心也瞬时没了,一摔衣袖便走了。
  “三爷?!”韩氏一时也傻眼了,后见怎么唤不回他,又哭道:“我那里有说错了。从前他便只听依怙她们那些贱蹄子的妖言谗言,如今是越发听不进我的忠言逆耳了,这可怎么是好。”
  韩氏一面哭,一面说,上气不接下的样子。
  萧嫫嫫见了赶紧道:“快去把参汤端来。”
  榴绯轩为着韩氏的一通人仰马翻,薛云上是不知道的,直接便往王府前院来了。
  远远的,看到薛云上过来,四爷率先出来道:“三哥可算是来了。让兄弟们好等。”
  兄弟两相互问起寒暖,直到大爷耐不住出来叫他们进去了才作罢。
  大爷对薛云上诸多的不快,只是不好露在脸上,便一个劲儿的敬酒,还有意无意地点出熙皇子如今和他的亲近,“这酒三弟定要仔细尝尝。这可是番邦进贡的上等葡萄酒,就是殿下也不过只得了两瓶的赏赐。这一瓶还是殿下看在我面上,匀出来的。”
  薛云上笑得寻常道:“那我可要仔细品尝。”
  喝罢,薛云上大为赞赏一番。
  让大爷觉着脸上光彩十分,罢了,又很是开恩的口气道:“如今殿下越发得皇上重用了,也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不说殿下和咱们原就是堂兄弟,如今殿下与我又有了连襟这一层,咱们也该越发辅佐殿下了才是。”
  四爷早听得不爽了,道:“听大哥这话,怎么觉着咱们堂兄弟这层,还不如大哥与殿下连襟这层的?”
  大爷顿时便上火,“浑说什么。”
  只是待大爷还要发作时,就听薛云上又道:“大哥说得是。可不管是殿下,还是谁,终究都只是为皇上分忧的罢了,又何必多此一举的。”
  这话一出,大爷多少话都被憋回肚子里了。
  所以末了,薛云上还好,大爷却是醉了。
  四爷也喝得有些高了,还是四奶奶李钰打发人来扶他回去的。
  五爷最是清醒,所以一路陪着薛云上往了续斋去的。
  薛云上早看出来五爷有话要对他说,于是道:“可是我给五弟说的那差事,五弟不称心了?”
  五爷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原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能得这样的差事是再好不过了的。”
  薛云上道:“那五弟又为何这般愁眉苦脸的不顺心?”
  五爷又吞吐了半晌,才道:“我……我确是有件事,想请三哥帮忙的。”
  眼见到了了续斋,薛云上便请五爷了随便他一并进去说话。
  薛云上吃了茶,才问道:“什么事儿?”
  五爷端着茶碗也不吃,胡乱刮着茶水的浮沫,道:“我也知道我不该问的,可若我不说,再没人能救她了。”
  薛云上还是没听明白,“谁?”
  五爷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正是褰裳。”说罢,五爷就将薛云上走后,太妃如何得了病,襄郡王如何迁怒褰裳,又是如何发落的她都说了。
  薛云上听了淡淡道:“这你倒不必忧心。褰裳到底是在母妃身边服侍过的人,就算她被撵到庄子上了,母妃也不能看着她受苦的,定早得吩咐下去了。”
  五爷道:“可……可到底不如王府。”
  薛云上摇了摇头,道:“到底是犯了错的奴才,她能得这样的下场已是造化了。若你实在不忍,你也不小了屋里放一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管要了她来放屋里就是了。”
  五爷听了虽脸上涨红一片,却还是欢天喜地地向薛云上道谢。
  待五爷去了,薛云上坐书案后思忖了片刻后,取来纸笔画了萧嫫嫫和陆嫫嫫的画像。
  完了,薛云上又叫来汉广,问起淄衣来。
  汉广因要和关雎成亲,就没跟薛云上往云南去,所以这半年王府的事儿,他倒是清楚的。
  听汉广说,淄衣是被韩氏挑着错撵了的,如今在那个庄子上,关雎还不时托人去看她的,都一一说清楚了。
  如今关雎嫁了广汉,一来韩氏是巴不得她们这些薛云上的大丫头,离薛云上远远的,便没再给关雎差事。
  二则,大爷又成亲后,这王府上下便由肖大奶奶当家了,越发只会使她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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