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太平公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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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听我们聊得欢快,不自觉的也加入其间:“奕剑山庄?是什么样的地方?”
高公子浅笑着答道:“是个很大很大的家。我的家也像这孤山寺一般坐落在半山腰,庄内无论主子还是奴才都来自剑宗世家,是个非常有武学底蕴的地方。”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还不知三位姑娘的芳名呢,不知是否方便相告。”
“那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叫苏婉儿。草色遥看近却无,半缘暮光半缘春,女子无才便是德,宛若仙子宛若尊。苏婉儿。记住啦。”
“我嘛,十八豆蔻,与子邂逅,今朝点头盼倩眸,明日不日,纤云弄巧,愿与君飞星传情。李令月是也。”
高公子点头,表示已铭记于心,再看向羞涩的义阳姐姐,问道:“这位姑娘为何不愿说出姓名?难道是皇亲国戚,哈哈。”想不到他一句玩笑话,却将姐姐陷入窘境,她思忖良久,恐是怕泄露了公主身份,只得简简单单的应道:“公子叫我义阳便好。”
“义阳姑娘,幸会幸会。”
“她是我姐姐。”
“原来也是李姑娘。三位仙女,幸会幸会。”
我和苏婉儿一听,顿时娇笑残喘,惹的姐姐尴尬的不知所措。
不知不觉便上了岸,我们五人结伴而行,走在山间小径,一边听林间小鸟的歌唱,一边观望山间撩人景色,不禁感到心无旁骛舒畅到了极点。
那日到达孤山寺以后聊了些什么,我已记不清了,只知暮色将近之时,我们相互道别,高公子的下人和苏婉儿、义阳姐姐一起先去找船家了,我和他这才有了少许单独相处的机会。临行前,他找寺中住持大师要来笔墨,取过我随身带着的斯帕,在上面写了几行娟秀的小字: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是诗经里的名篇《野有蔓草》!我心中终于明白,他是在向我诉说钦慕之情。其实,我也早被他的翩翩风度所吸引,只是天色已晚,不能久谈,我们二人只能约好下次相见的时间地点,希望有机会再续此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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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中感觉有人正掐住我的脖子,快要不能呼吸了!我猛然睁开双眼,原来一切都是虚梦一场,崔湜带着慕容敏之三人一起离开之后,我便斜卧在床榻上睡着了,可是这梦怎么感觉如此真实,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谁是高戬!说!谁是高戬!?”脖颈处的疼痛顿时传遍全身,耳畔这一声愤怒的呼喊像一双魔爪将我从天堂拽进了地狱。是柴绍!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你快说啊,到底谁是高戬,为什么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我从口中艰难的发出嘶哑的求救声,他似乎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动作过于激烈,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如释重负,深深呼吸一口,仿佛从死亡的深渊走过一遭,整个人又开始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我嗫嚅的对着柴绍那双质问的眼睛,胆怯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高戬是谁,我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撒谎!”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极力向柴绍解释,我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他对我,估计也是对待一个玩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更不明白自己在解释什么,他误会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可我却情不自禁的在解释,在安慰他,在渴望他的理解,这是为什么?
柴绍这一气非同小可,我只觉他已经通身发凉,四肢俱软,从头顶上滋地一声冒出一股冷气,好像刚刚醉酒归来,把一肚子的酒都化成一缕蒸汽,从头顶都给气跑了,立刻三百六十骨节,节节如浸入酽醋之缸,三万六千毛孔,孔孔似都成泄水之管,无处不酸,有肤皆汗。
“你……是在吃我的醋吗?”我弱弱的问道。
他却一巴掌甩过来,打在我的右颊上,留下一道红得发紫的掌印,也在我心间留下一道屈辱的伤痕。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比不上他那一句话伤得更深:“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还会妄想我为你吃醋吗?你不过是我从青楼里买回来的妓女,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身份。今日暂且饶过你,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勾搭,我定会取了你性命。”
“我真的没有!”
这句声嘶力竭的呐喊已经淡化在他深黑夜色下的背影之中。
他就这么不顾一切的离去了,风一般的来,风一般的走,完全打乱了我平静的生活。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他唯一相处的方式,便是极力讨好他,不让他把气撒到我的亲人身上。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等待有朝一日他对我厌倦,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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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盛唐篇】 第二十七章 郎才女貌 却是仇家
冷冷的月光,贴着冷冷的墙,身体上的剑伤有再大的痛苦,也不如失眠之夜这样难过,而失眠的痛苦又远不如害怕失眠来临时的恐惧那样痛苦。
柴绍离开之后,我再也睡不着了,天色还未亮,我的思绪却是杂乱到了极点,仿佛脑中每一根神经都纠结到了一起。
思绪是最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失眠只是思绪不受控制的一种表现方式而已。后半夜的失眠使得我第二日清晨起来的时候,脸色非常憔悴。
崔湜见了我这个样子,以为我病情加重了,急急忙忙跑去找大夫。
那个燕国皇太子慕容敏之也很早就起来了,此时正跑到我的房间里焦急地兜转着。
“慕容公子别转来转去的了,转得我头昏眼花。”
“对不起,李姑娘,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出手太重,害得你伤势越来越严重。”
“是我的问题。我夜里做了噩梦,精神才会恍惚。其实我的剑伤已经好多了,你就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李姑娘不必安慰我,我心中有愧,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你若真想帮我,就陪我聊聊天吧。”
“也好,聊天能分散注意力。对了,还不知道李姑娘是哪里人呢,看你的外貌不像是西梁女国的人呀。”
“我是……”
突然想起东唐正是被燕国所灭,虽然当年是他的父皇狠下毒手,但他这个皇太子也间接的算是我的仇人,我怎能轻而易举和自己的仇人结交朋友?我试探着说出自己的身份,想要知道这个燕国皇太子有没有感觉到一丝愧疚。
“我是东唐国人。”
“东唐国?在什么地方?离这儿远吗?”
他居然不知道东唐国!这是怎么回事!?
我很诧异地看着他,他也同样以莫名其妙的眼光回视我。当年他的父皇挥军征讨,灭了这么多王国,难道这个做太子的竟一点儿也不知情吗?还是因为燕国皇帝以统一天下为大业,这个做儿子的便理所当然的承袭父好,完全不把生灵涂炭放在眼里?想不到这个慕容敏之表面上一副深明大义仁爱有加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太让我失望了,本来还打算从这个皇太子着手去接触慕容皇族的人,从而找到报仇的机会的呢,现在看来,有些难度了。
慕容敏之抬起手,在我呆滞的目光前晃了晃:“李姑娘,你怎么啦,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在问你话呢!”
“我在想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说出来分享分享?”他的好奇心被我一点一点勾了出来。
“谈不上分享。”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三年前有一场战乱吗?东唐国早在三年前就灭亡了,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流落至此的。”
“三年前?我没印象了。小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大夫说是感染了瘟疫,将我安置在一个封闭的居室中,伺候我的奴才们也禁止外出,过了很久病情才痊愈。因此多年来我一直住在深居里养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竟然还有东唐这样的王国?”
原来如此——
他说的什么封闭的深居,大概就是皇宫吧。他被关在皇宫中这么多年,伺候的奴才又不能外出,自然就不了解他父皇施行的那场战乱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该再把仇恨移接到这个无辜人身上,只是他毕竟是仇人的儿子,无论如何我也得和他保持距离,我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跟仇人的儿子交朋友。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我早就知晓他燕国太子的身份。而我是东唐公主这件事也绝不能让他发现,否则他定会起戒心。我必须装成一个普通人,平静地进入他的生活,再想办法接近他的姐姐和父亲,为我死去的李家族人和惨死的柳宣城姐姐报仇雪恨。
“既然你没印象了,我们就说些别的吧。对了,那日在奕剑山庄比剑,结果如何?”
慕容敏之转忧为喜,好像我说到了一个很可笑的话题一般:“托李姑娘的福,一剑之伤把众人都吓个半死,你那个好护卫又突然出面寻衅,为你打抱不平,搅的山庄里乱作一团,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比剑。少庄主将比剑之约定在下月初八,到时候众人重聚山庄,再行比试。而且少庄主还要盛情邀请你和苏婉儿姑娘呢。”
“太好了,那这次我们就不用再女扮男装了。”
“李姑娘真是性格豪爽之人。只是你们既然想去看比剑大会,为何不以常貌示人,大大方方的进去呢?偏要扮作贼匪,弄的众家丁皆慌乱无措。”
“什么扮作贼匪啊,你难道不知道,奕剑山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接见女客。我们两个女孩子要是堂而皇之的冲进去,还不被家丁给轰出来啊。”
“有这等规矩?我怎么不知。”
哼~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怎么感觉这个皇太子像是从火星上来的,说什么他都不知道,就连自己的父亲做过什么事都不知道,他那帅帅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呀,不会全都是剑术武学精髓什么什么的吧?世上怎么会有这等痴人……
“那是因为慕容公子太善良了,眼中看到的永远只有美丽的一面。”
想不到我胡诌,他还欣然接受:“李姑娘如此谬赞,我受之有愧啊。”
“慕容公子……”
我已经找不到什么话来形容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
“别再叫我慕容公子了,显得生分。不知李姑娘愿不愿意呈这份情,把我当做自己人,就叫我敏之好了。”
“敏之,好吧。不过你也不许再叫我李姑娘。”
他亲自套近乎,我岂有拒绝之理,本来还想不到接近他的借口的,他好歹也是燕国的皇太子,身边追着他团团转的女人恐怕不计其数吧,我若想要跻身其中,不耍点手段怎么行呢。现在他自己贴过来了,正合我意。
“月儿。”
这声呼唤如同天籁之音,从他的兰舌轻轻飘至我的耳畔。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男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唤我“月儿”的时候是这么轻,这么令我怦然心动!我对他的冷漠瞬间温暖了起来,好像一块巨大的冰块被毫不留神扔进了暖炉,一边温暖着,一边融化着,伴随着仇恨的消融,我渐渐有种渴望交个知心朋友,渴望一个蓝颜知己的冲动。
原本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一直在寻找依靠——以前被柴绍赎身,脱离青楼,以为他会是依靠,后来发现他只是把我当做宣泄的工具;遇见武功高强的崔湜,有着相似的过去,我们月下交心,便以为他可以成为依靠,可是他心心念念的旧主子地位永远排在我这个新主子的前面。
正当我打算自力更生,不再依赖任何人的时候,慕容敏之又出现了。他那抹无邪纯真的笑容,他那双澄净的深紫色双眸,一下子便洞穿了我坚硬的心墙。
不可以!他是仇人的儿子,不可以和仇人的儿子做朋友!
心里仿佛同时出现两个自己,一个穿着雪白色的长裙,笑容满面得像个天使,举着那杆万能的魔法棒,鼓励我去接受眼前这个简单的男人;另一个穿着深黑色的罩衫,愁眉不展,怒目圆睁,头顶上竖着两个羊角,严肃地勒令我,要铭记仇恨。
悉心接受,还是,宛然拒绝?
坦诚面对,还是,逢场作戏?
我内心深处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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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盛唐篇】 第二十八章 一招走错 满盘皆输
北方的冬天来的比较早,比较突然。我虽住在山脚下的小镇里,却依然能感到从山里传出的阵阵肃冷之气。远山近岭迷迷茫茫,举目顾盼,千山万壑之中像有无数只飞蛾翻飞抖动,天地顿时成了灰白色,山林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地铺天盖地而来。
不多时,远远望去,整座雪峰好像一朵闪闪发光的巨大雪莲,不需要任何美丽的装饰,它本身就是大自然的一个最完美的奇迹。
只是在这肃冷的雪景中,不知不觉透出一股紧张的氛围,即使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也会情不自禁地不寒而栗。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到底会发生什么大事呢?
直到苏婉儿神色凝重地跑来找我,说感觉被恶人跟踪了,非常害怕,我这才明白自己近日为何心情都紧张不安。我一个女孩,又不会武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主意,于是决定去找那个整日黏着苏婉儿献殷勤的“盐商富二代”文昌宗帮忙。我先让他暗中跟着我们,然后佯装着逛集市,故意慢吞吞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溜达,一会儿看看首饰,一会儿和卖炊饼的大叔聊磕,但却不回头寻那个跟踪咱们的人,以免打草惊蛇。闲晃了一整个下午,渐渐感觉那恶人已经上了钩,于是我们俩结伴往山上走,希望能找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抓住那恶人。
苏婉儿找了一条偏远小径,路上全是碎石子,两边杂草丛生,伴着残雪,很适合藏人,我们若无其事地走着,果然就听见深深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之声。
我很大声地跟苏婉儿说着话,企图引起那恶人的注意力,说到关键处时,又轻声伏在她耳畔低语。那恶人好奇心起,定会探出头来细细偷听。他刚一露出脑袋,文昌宗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突然出现在那恶人面前,将他逮了个正着。
眼见那蒙面黑衣恶人拿出兵刃来,朝着文昌宗的面门就是一刀。刀势隐隐发出风声,显出使刀之人内力精纯。文昌宗也不甘示弱,取出长剑,一一接招,边闪边攻,速度极快,一眨眼已是绕到黑衣恶人右侧。不想此时那黑衣恶人以左脚为轴,硬是将弱势回转,同时右腿趁势横扫过文昌宗的双脚。只见文昌宗疾退数步,右手拿着长剑刺向地面,支撑住后仰的身体,随即又猛然抽剑,向前进攻,握住剑柄的手一抖,剑气激荡,一阵寒光已将那黑衣恶人全身笼罩,前后左右再无退路。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然逆转,黑衣恶人被文昌宗轻而易举的制服。
“说!为什么跟踪我!”
苏婉儿怒不可遏的冲上前去,恨不得要对那恶人拳打脚踢了。我也赶忙跑过去,扯下他的面巾,上下打量这个男人,身材瘦削,面色黝黑,还会点小功夫,只可惜不是文昌宗的对手,看他的样子面生的很啊,为何会跟踪苏婉儿呢?我这个朋友虽然是性格大大咧咧了一些,但她为人豪爽,从不与人结怨,若是有男人慕名追求她,那还说得过去,现在遭到黑衣恶人跟踪,我就真的想不通怎么回事了。
见那黑衣人不肯做声,苏婉儿拿出一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威胁着怒吼道:“恶人,你倒是说不说!再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那恶人顿时吓破了胆,拼命挣扎,而文昌宗将他两手蜷在身后,紧紧钳住,完全不给他逃跑的机会。恶人见占了下风,不知所措,只得拼命摇头求饶,道:“苏姑娘手下留情,小的不是恶人,只是受人所托才会来跟踪您的,小的觉无恶意啊。”
“什么!居然还知道我姓苏?还说没有恶意,跟踪别人难道就不违法了吗?你把我的名字打听的这么清楚,难道这就叫没有恶意吗?你究竟受谁所托,快快从实招来。”
那恶人仍在顽强抵抗:“苏姑娘饶命,我家主子对我有恩,我绝不能出卖他,还请您别多问了。”
“笑话!你家主子对你有恩,你就跑来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再不招,我真要割断你的舌头了。”苏婉儿将那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再次晃了晃,吓得那恶人不住磕头求饶。
“苏姑娘饶命,苏姑娘开恩,各位姑娘公子请饶命,可小的真不能说啊。”
我让苏婉儿先收起匕首,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语重心长地问道:“我见公子面无恶意,想必也是善良人家,却不知为何要跟踪我家婉儿姐姐,既然你要保护主子,那就回答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婉儿的,为什么跟踪他?这些总能告诉我们了吧。”
“一个多月前,我家主子的一个朋友和妻子闹矛盾,非常严重,主子怀疑他的朋友在外养了小妾,于是决定找出外面那个女人,这才寻到苏姑娘头上,所以命我前来查探。我从西梁国一路追到此镇,发现苏姑娘的确与我家主子的好朋友有接触,但却从没看过你们二人单独呆在一起。小的好奇心起,因此紧追不舍。其实话说回来,小的真的没有伤害苏姑娘的意图啊。只是想在暗中勘察情况,再如实汇报给主子。”
苏婉儿一听,顿时怒得像个要爆炸的气球:“你说什么?小妾???我苏婉儿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嘛!快说,你家主子的朋友到底是谁?”
“小的不能说啊。”
“不说我就阉了你,看你还敢出来作乱。”
那黑衣人不住地磕头,我知他是替人办事,并无多大罪责,要解决此事,还需找出幕后黑手,因此我拉住愤怒的婉儿,和和气气对那黑衣人道:“呐,你也见到了,我家婉儿姐姐为人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勾搭有妇之夫的事情来。想必你是搞错了,不如你带我们去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