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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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正想上前去细看那无数在闪烁的是什么,红衣女人却一把将她拉住,低声道:“小心些,这花虽极美,却是有毒的,尤其是那花蕊,看着如同闪亮的星子,其实却是连闻上一下,也会立即中毒。”
叶君宜听了,心中一惊。经这一提醒,才发现这些洞中到处缠绕着一种植物的蔓藤。她将珠子提高些,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这植物竟是黑色的——三角形的叶是黑色的、一根根粗壮如手指大小的藤是黑色的,连那开极繁盛的花都是黑色的,然而那花的中心,却有如同星子般一闪一闪的,若不是在这种绝境中,定会认为这是极美的一景。
“这就是黑色曼陀罗花!”叶君宜不由自主的惊叫了出来。
“是,黑色曼陀罗,”那个红衣女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没想到你竟是识得它。这花少量便会让人产生幻觉,久用会受供药者利用,大量或长久用,便是致命的。”她轻轻用一要棍子将花叶分开出一条路来,“这花一被摘下,花蕊便不再发光。而这植物必须在极黑的环境中方能生长存活,被摘掉花,便意味着在黑暗中将失去光,好似在报复摘花人。所以有人便将这花称为复仇之花。早年便有人在报复了自己的仇家后,将这花放在仇家,以示自己是为报仇而去的。”
“是那个自称为前朝太子的采花案么?”叶君宜站在她面前目光闪闪的望着她,“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知道这些事?”
“呵,”那个女人轻笑一声,望着那闪亮如那花蕊的眸子,“我都说了我是徐侯爷的人,救夫人当是应该的,走吧,不要在这里纠结这些不该想的,小心这些藤蔓会绊倒人。”
叶君宜当然不会认为这个人说的是真话,但在这个地方确实也不适合追问这些,便不再开口说话,紧跟在她的后面。刚是没走两步,她突然间又问道:“这个洞似是封闭的,你引着我往那里走?”
“不,那儿一定有路。”那人用手中的棍子指了一下前面,“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出现在那儿。”
叶君宜刚还有些疑惑她从那里拿来一棍子,因为她一直用了棍子在黑色的花丛中捣鼓,叶君宜就没看清那棍子的模样,此时她拿了那棍子往前一指,适才看那竟是要人的长腿骨,而她所指的方向,在那花丛中隐约可见散落着人骨。于是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跟在后面。
忽然红衣女人停住了脚,不停的用手中的长骨拨弄着前面的花藤。叶君宜将身子探过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具人的骸骨,曼陀罗花藤将它紧紧的包裹着,甚至从它的胸骨中、头颅中钻了出来。
“这人骨上的藤比其他蔓藤似乎都要粗,”叶君宜拿了珠子为那个女人照亮,边道,“莫不是这就是蔓陀罗的根?”
那个女人听了,转身瞧了她一眼,见她竟是无半分惧色,复又转过身去继续分开骸骨上茂密的枝叶,半天方道:“不错,应该是有人故意将这蔓陀罗的种子种在了这人的身体中,花种子便吸取这人的血肉,以此为养分开始发芽生长、开花。嗯,这里应该不止这一具骸骨,看那上面,应该是有较多的人被扔在这里。”
“哦,天哪,”叶君宜看着那尸骨惊呼一声道:“看这具骸骨扭曲的形态,死前应该是十分的痛苦,那这种子应是在人活着的时候便种入了他的体内,甚至在活人的体内,花便开始发芽、生长,直至这人死后,仍是依这尸骨上的肉继续生长,最后蔓陀罗藤终于长成,延伸出来,落入泥中,继续成活。是什么人,竟是如此残。。。。。。。。。”
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尸骨,忽然觉得小腿痒得难受,忍不住用手去搔,其实一进来不久,她便觉得痒,当时只觉得有可能是对花粉过敏,也没太在意。这时却是觉得痒得无法忍受了。一低头正欲想看一下小腿,眼睛却一下子扫到了前面那个红衣女人,只见仍专心的看着前面的尸骸,手却不断的抓挠腿。她把珠子拿下来再仔细看一下这女人的腿,忽然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花!”
叶君宜惊叫一声,忽然跳了起来,使劲的在红衣女人的旁边踩着那些蔓陀罗花藤。
“怎么了?”红衣女人转过身来奇怪的看着惊慌的叶君宜。
“这花在向我们靠拢!”叶君宜边踩着地上的花,边急促的说道,“它们刚在吸食你的血!”
红衣女人听了,赶紧拿珠子仔细看了一下地面,刚被她捣开到两边的花果是又聚拢在了一起,不,应该是洞内的花好似都在向他们二人靠拢,那一闪一闪的亮点,已是逐渐在他们二人身边闪得特别的密集。她刚在上受过一剑,虽是有用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仍是有血渗在外面,于是那些花如同蚊子,早已有些附了过来。
“刷!”
红衣女人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挥剑出去,扫断了一片二人面前的花藤,然后对着人骸骨上的蔓陀罗花根部便是奋力一斩。
“呀!”
洞内顿时传来一阵凄惨的怪叫声,紧接他们附近的蔓陀花竟是一下子枯萎在了地上。
“刷——”
其他的蔓陀花藤迅速的向两边分开,仿佛在逃离二人身边,而那刚还闪烁如同星子的光,瞬间全熄灭了。
刚还亮堂堂的洞中,此时就剩下了她二人手中的两颗珠子,两人看着这花如此邪门,正愣神间,忽然,似乎听到了有水响的声音,而那声音,越来越大,越越来大,由远及近而来。
“我想,”叶君宜颤抖的向红衣女人靠拢,道,“这花被称为复仇之花恐非那么简单吧,我们还是要尽早离开这里为妙。”
“是!”
随着这女人斩钉截铁的应声,已见她挥剑继续斩着前面的蔓陀罗花藤。随着她的剑起剑落,洞内!“呀——”的惨叫怪声不断,不断有大片的蔓陀罗花迅速的枯萎下去,前面露出一具具扭曲的尸骨。
“呯!”
随着一阵水响声,一声撞壁的巨响传来,虽是堵着鼻子,迎面也感受到一阵熟悉的腥味。叶君宜转过身一看,一条世蟒迅速的窜了进来,显然,它的个头巨大,而又显得太过急燥,仅是钻进来了嘴的前半部分,在那头的三角转折处,竟是卡在洞口处。巨蟒被激怒了,不断的用尾部在洞外抽打,这洞中顿时如同遭遇了七级地震,撼动了起来,二人竟是有些站立不稳,洞顶开始有石块落了下来。
“那是什么?门么?”
红衣女人刚是又斩下一株蔓陀罗花,又一大片花藤枯萎倒地,叶君宜焦急的一抬头,发现那株花根部的人骸骨竟是倚在石壁上,那只手似是拿了一把斧头当做门栓插在那石壁上。
红衣女人这时也瞧见了,一脚踢开那具骸骨,抽出斧头,那果是一扇石门,红衣女子奋力将门往里顶,那门却是动也未动一下。
巨蟒在奋力挣扎着,洞中响起阵阵“轰隆隆”的巨响,洞顶上不断的落下石块,叶君宜闪躲着,跳到红衣女人身边帮忙。
第一百零八章节【皇后陵墓】
“这门有没有可能是从外面开的。”叶君宜大声的问道。“那斧头似乎是被那人拿在手上的,并未插在门栓上,是否他在痛苦至极时,也在想用那斧头撬开这门进去?”
“聪明!”
红衣女人用手扭了一下她的脸,蹲了下去,用珠子细照门下面,在门角处,她用剑将上面的花藤和泥土刨开,露出一个被斧头砍缺的一角,。她先双手将剑这缺的一个小角伸进去,似乎在捣鼓什么东西,不一会,只听到一个骨碌碌的声音,她小心用左手将剑固定,右手伸出来,将左臂上缠绕着的一圈圈金丝抽了出来,小心的放进小洞中,不到片刻,只听“咚”的一声响,门从里自外,自得开了。
正在这时,那巨蟒突然撞开洞口,腾空而起!
红衣女子一把将叶君宜拉到自己身后,站直身体面对着巨蟒。
叶君宜张大了嘴正欲大声惊叫,忽然,那巨蟒隔了二人二步远的距离却停了下来,伸出一米来长的杏子,直盯盯的望着红衣女人。
原来它不瞎的!
红衣女子身子挺立,高大挺拔,举起右手,那手心里忽然落出一个蝴蝶玉坠,那玉中似有着一股星般灿烂的流光在里面流转着。巨蟒看了半响,缓缓的向外缩回身子,慢慢的消失在了洞口外,“扑通”一声之后,再也没了声响。
“呀——”
巨蟒刚走,洞中的黑色蔓陀罗花似是感应到了帮手已走,而仇还未报,竟是一阵怪叫,未被剑砍断的蔓陀藤蔓呼呼全是快速的朝石门攀了过来。瞬间,石门边上便有无数根蔓陀罗藤蔓昂然挺立了过来。
红衣女子推着叶君宜进了石门,快速的挥剑斩去,伸进石门的藤蔓尽悉被斩断,她也跳了进来,按了一下石门边上的突起,石门“支”的一声,迅速的合拢了,竟还有不甘心的蔓陀罗追上来,被石门碾碎。
叶君宜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这个间地下屋子,这里不用她们辛苦的举着珠子了,因为这洞顶上便有一珠鹅蛋大小的珠子了出灿灿的白光,照亮了整间屋子。
这是一间用于祭祀的房间,四处是白色的幔帐,前面是张大的贡桌。地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尸骨。到处散落着一些金玉器盆,显然,这些是用于装祭祀用的物品,而这些人被关在里面,先行行了侥幸之心,欲将这些物品偷出去。但后来却是绝望了,得知已无生还希望后,便是大力的砸掉了这些东西。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那屋子中间被砸的灵牌了。
叶君宜将它捡了起来,抹开上面的灰的,轻声念道:“大齐皇后陈氏之灵,哦,原来这竟是祭祀陈皇后的地方。”
“哼!”红衣女子低哼一声,“瑞王自得搞出来的吧,圣上那知道这个。陈皇后生前被他活活气死,死后,他倒还舍不得了,给弄出这些个名堂来。”
叶君宜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轻轻将上面的灰试净,放回到前方的灵龛上去。这灵牌被摔得有些裂开了,摆放着,怎么也要歪一下,她便一再的将它放正。
“别管它了,”红衣女子带着薄怒,松了一下胸前的领口,“这陈皇后生前便不是甚好人,常是干政,尤其是生了瑞王这个祸害,生前对他十分宠溺,以至造成了多少无辜百姓遭殃,甚至于你我二人陷入此等境地。”
“但听说她是个极能干的女子,”叶君宜不以为然道,“一生辛苦操持,在内贤惠照顾圣上及几位皇子、公主,在外毫无所保留的辅住他打天下、登基,可惜的是,圣上的心却不在她的身上,一生苦苦恋着的竟是其他女子。而她唯一的儿子,疼爱有加,却是不争气,背着她残暴地仁,尤其在她死后,更是变本加厉。还有她曾是视和亲生的恪王、福平公主,可是如她般将她视作母亲了?”
“哼。”女人轻哼一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默默的在四周的墙壁上摸索,找是否有暗门。
这灵牌怎么也放不平稳,灵龛内似有什么东西挡着,她爬山上贡桌,上去仔细的看了一下,只见灵龛的一角有点凹凸不平,再看一下灵牌,以前应该是这也有一角也这个点是想契合的,只是这灵牌被摔得有些走形了,所以怎么也不如契合不上去。
“你在做甚?”
红衣女子突然听到叶君宜在敲打灵牌,转身问她。
“这灵牌有些坏了,所以放不上去,我修理一下。”
“唉!”红衣女子叹息的摇了一下头,在这个时候还关心别人的灵牌?她走过去,拿过灵牌来,用手板弄了几下,裂开的地方合了上去,虽不是恢复如初,但缝也合得严严实实的了。
“谢谢。”
叶君宜伸手拿回灵牌,看也没看她一眼,将灵牌放回灵龛上。
“咚——”
灵牌刚是放好,突然间听到一阵沉闷的声音,叶君宜正奇怪的抬头望上看,去正对上了红衣女子有些惊恐的目光。她站在贡桌上,应该比这红衣女子高吧,怎么现在是要仰头才能看到她?只见那女人快速的伸出手来,欲是抓住她贡桌却是快速的往下一沉,红衣女子没抓住人,竟是一下也扑了下来,倒在了叶君宜的身上。
”哦!“
那个红衣女子很沉,压得叶君宜骨头都快断了,加上贡桌忽然下沉的惊惧,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其实这不过是的瞬间的事,贡桌便不再动了。叶君宜松了一口气,看向一边,只见这里像是个豪华的房间,到处金光灿灿,丝毫不亚于瑞王享受的那个地宫。她看也不看身上的红衣女子一眼,一把将她推开,站了起来。
这好似一个豪门贵妇的卧室,人一进来,首先所及的是那张挂着粉色轻纱罗帐的床,半透的床上,隐约可见一个佳人躺在上面。旁边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女子所用的胭脂盒子、首饰盒、篦子等物,面对床的一边甚至还有一张红木榻。几个宫装女子背对了他们站立在床边,似乎正在唤里面的佳人起床。
”这是陈皇后么?“叶君宜问那红衣女人。
”哼,“红衣女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陈皇后葬在当然是葬在皇陵了。不过鉴于她有个变态的儿子,挖了她的坟,将她带到此处,倒也不过不可能的。“
说着,她便往床那边走去。叶君宜虽说不会相信这里面的人是活着的,可这地宫内的一切真是太过真实,甚至那躺着的佳人、站立着的几个丫鬟,除却没有半分声音,与活人实无异样,心中自然也是有些发悚。见了那女人走了过去,赶紧也跟在她后面,拉住她后面的衣角。
”呵,〃红衣女人转过身来,轻笑一声,“怕了么?”
“不过是死人罢了,”叶君宜坦然望着他道,“瑞王虽是将弄得让人心生惧意,不过仔细想来,这里倒还没有瑞王那个活人的百分之一可怕。”
“呵。”红衣女人轻笑一声,摸到了一下她的头,反手牵过她的小手,一起走了过去。
正面瞧那几个丫鬟,果是被蜡制的人。红衣女人撩开轻纱罗帐,只见一个约摸三十上、下的绝色女子身着皇后服,头戴凤冠,闭目安详的睡着。
“我没想过陈皇后会如此年轻、美丽。”叶君宜低声道。
“哼,”红衣女人冷哼一声,用低沉的嗓音道,“她十三岁嫁与当今圣上,二十五时封为大齐皇后,死时不过三十有五、六岁。若非如此年纪、如此容颜,怎又会让在世时让圣上言听计从?若非带着如此容颜就此死去,又怎会让圣上及朝中诸位老臣对她念念不忘,以至对她的孽子造下的各种罪行一再容忍,一再纵容,甚至于支持这种人渣为皇位继承之人。”
第一百零九章节【皇后陵墓】
叶君宜甩开她的手,语速极快的说道:“姐姐这话不无道理。不过,依我浅见,在这个世道身为女子虽是未曾得到丈夫全部的爱,却得到他完全的敬重,而且在这个男尊的世道,得到这么多男人的肯定与怀念,并不单单是为了这般的容颜吧。要知,这容颜不过是张皮囊,一张好的皮囊初见时给人以美好的感觉,而长期的接触,若是皮囊内的内容物破败不堪,却是比看到里外相同的平凡皮囊更易让人心生反感。所以,这皮囊既是让众多长期接触的人都觉美好无限,甚至失去了之后更是怀念,那说明这皮囊内的内容物也是如这张皮囊一般是货真价实的上等之物。所以,陈皇后这人定是个十分容貌与德行相媲美的人,方能得到圣上长期以来的眷顾,方能得到朝中大臣人们的一致肯定,以至死去多年后仍是让圣上和这些大臣念念不忘。”
叶君宜这一番如同演讲的话一话音,抬头见那红衣女子听得莫名其妙,赶紧低下头来,自己这是干嘛,跟她抬扛?若非自己的感觉出了错,这真是个陌生女人,一生气,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可是不太妙的。于是,赶紧,假咳了一下,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其实、其实我是个喜欢美好东西的人,见陈皇后这么美丽的人,就不想把她想得太坏,至于她的德行如何,我其实是不知的。姐姐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哦。”红衣女子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去,“但愿这里有其他出路。我们不要困死在这里才好。”
“这么大的工程应该不会是从瑞王府修的吧?”叶君宜也在四面的墙上敲击。
“嗯,”红衣女子边四处查找边就道,“这么大的工程光是运出这些挖地宫的泥土,也是个不小的动静,必是会让人发现。如果在瑞王府动工,恐是要借了做某个大工程才能掩饰,可是从未有听说过瑞王府动过什么大工,可见即使是瑞王府下的地宫,也是先挖通了这里,方才进一步向前挖的。所以这里应该是有通道出去的。只是不知当日瑞王有没有将这里封死。”
“不会。”叶君宜肯定的说道,“大凡这些大恶之人,必是每日都惶惶不安,一定会狡兔三窟。他一定会在这里备下日期后有难能逃走的通道。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自那条栈道没有完全拆掉。”
红衣女子望着她赞赏的点了一下头,叶君宜撇了一下嘴,对她毫不理会。红衣女子无声的笑了一下,转身去挪开那个梳妆台。那个梳妆台甚是沉重,叶君宜见他搬得辛苦,腿上的血都开始渗出来了,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忙是走过去帮忙。手刚是搭上去,却突听那个红衣女大大喝一声:“让开!”于此同时,红衣女子扑过来挡在她的身前,二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不明来由的叶君宜就只听得耳边响起一阵“梭梭”的声音,仍然,只是一瞬间,这声音消失了,她扭过头去看后面的地上落下一排短箭,该死的古人,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心中咒骂人几声,捅了一下那个红衣女子:“喂,没了,可以起来了吧。”
但那个女人仍是像个死猪头一个爬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她先没来由的脸红了一下,瞬间又发觉不太对,赶紧奋力从那个女人的身下抽出身体,那个女人此时竟是闭着双眼,毫无知觉。叶君宜抱住她,只见那女人的身后,一片乌红,一支短箭插在她的肩上。看那血的颜色,这箭是有毒的。
她奋力将她拖离梳妆台远一些,仔细的看了着这个女人的眉目,那是一双典型的中式双眼皮,挺直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薄薄的唇,但,这跟她的“爷”却又是不一样的,那是属于女性阴柔的美,一点与那男子气十足的徐子谦挂不上半分号。她看着那张脸,手伸下去剥开女人的上衣——那一对让男人垂涎欲滴的饱满。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衣服给她合拢,仅露出中了箭的肩膀出来。
她掏出怀中莹莹给她的那把短剑,将那条毒箭拔了出来,并将周围的肉挖了一块出来,然后,用嘴吸出了部分毒血。待这一切做好,她撕开自己的裙子,把这个女人的肩膀包扎好。
“把这个敷在伤口上。”
那个女人其实早已被疼醒了,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