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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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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宜说此话的声音虽是不太,但此时人周围众人见她掀了轿帘,均静气屏声的看着他俩,她这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到了众人耳里。见她是如此烈性,人群均对着靖国侯府指指点点、响起一阵嘤嘤嗡嗡的唏嘘感慨之声。
叶君宜此举不过想激一下那周大公子,不料这周大公子是个软弱无能、毫无主见之人,见事如此棘手只想快快脱手才好,听得叶君宜这么一说,居然是听了进去,左右看了眼,见屋内仍是没人出来迎亲,牙一咬,心下一横,竟是真的向下人一招手,叫道:“来人呀。。。。。。。。。”
“且慢!”迎亲客中忽然一儒生站了出来,道,“周大公子,周府托你送亲,你竟是如此草包,真得要狠心送你家妹子去庵堂?真真一个无用之人。”顿了一下,又对着轿内的叶君宜喊到,“叶妹妹且莫慌乱,徐侯爷在周府当着十来位同僚的面应承下婚事,又是三媒六证,定下千金为聘礼求娶姑娘,今日里更是大宴同僚,并邀我等好友前来迎亲,若是反悔岂不是猪狗不如?姑娘且稍候,待我等到前去查看状况,若徐子谦果是这样的人,我必与之绝断,马上入朝见当今圣上参奏于他!”
今日国子监的众多儒生闻讯均来朝贺,此时也正在门口聚集了一帮,这个来出头的人恐平时在这些儒生中是有些威望,而那些儒生也是最不能接受此等违反礼仪、有辱斯文的事,听得他一说,便是纷纷附合。
有个儒生甚至还站了出来,对着众儒生振臂疾呼:“李兄言之有礼,堂堂靖国侯爷,都督御史此等婚姻大事也可做儿戏吗?这徐子谦难道把我等作猴耍?把一弱女子又置于何地?走走走,随李兄前去问那徐子谦为何如此做贱一孤女?”
“好、好、好!”这个被称为李兄的人大声连叫好字,“我大齐乃礼仪之邦,我等深受皇恩,岂容此等有辱斯文之事发生,走、走、走!有血性的都跟着爷进去会那徐子谦一会。”
叶君宜在轿中听这个人胡扯着,心中半是感激半是好笑。
而这时,徐侯爷隐在人群中的一手下听罢,心中暗叫不好,让手下拦一下那些儒生,扯了狗腿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内堂。
一群来贺喜的儒生气势汹汹说着,就往靖国侯府内堂冲,周围看热闹的人中便有十几个大汉出来将他们撞来撞去,徐府门口几个下人也赶快来拦住,儒生们见状更是骂骂咧咧,努力往里冲。眼见这些下人要拦不住了,就听到内堂有人高声叫道:“新郎出来迎接新娘了。”
众人放眼望去,只见那徐侯爷身穿大红喜袍,气器宇轩昂从内堂走了出来,不怒自威的目光往那群冲动的儒生身上一扫,那被称做李兄的马上弯下腰,像老鼠一样一下子悄悄钻进看热闹的人群里面去了。后面跟着的儒生一见到这徐侯爷便心中有些后悔了,再一看,带头的竟也不见了踪影,顿吓得愣在了当场。
此时,徐侯爷身后走出一个中年大汉,大声喝道:“侯爷要迎接新娘了,你等不在旁好好观礼,在此挡住做甚?还不快快让开,耽了吉时,唯你们是问!”
那群冲动的儒生一听此话,吓得像一阵风刮过,迅速的抱头逃窜。瞬间,从门口到内堂铺有的红地毯上便已是空无—人。
周大公子见状大喜,忙—脚朝司仪的屁股踢去:“快、快……”




第十章节【新婚大夜】
乐手们听到司仪的声音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找自己的乐器来,先来了—阵零乱的唢呐、锣儿紧跟敲了几声、鼓手听了赶紧胡乱的拍几下。司仪也不管这些了,又扯着嗓门喊道:“新人到了,新郎接新娘!”接着就有小厮朝人群洒喜钱,于是人群又沸腾起来。
片刻君宜在轿中便听到有人说:“夫人,请下轿。”—直如此说了三遍,君宜才起身把自己的手放在轿帘外的—只大手中走了出来,然后行踏火盆、拜堂等礼后被众丫头婆子拥着进了新房。
君宜在新房的床沿上坐下,想到刚才的情形,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还没进门尚且如此,那。。。。。。
也不知过了多久,便见一只小手从红头巾下递来—块点心,只听见秋菊小声的对她讲:“这会儿没别的人了,婆子们都出去吃酒了,快吃点吧。”
叶君宜今天—天就只准喝了半碗银耳,早饿得头晕眼花了,听了此话,自行将头巾取下,眼前便看见一桌酒席,听说屋内没了别人,她便走到桌边大吃起来。今日算不算坏了这人的事呢?但愿这人没暴力倾向,不会虐待自已。
君宜一把撕了—个鸡腿拿在手上,又倒了半碗汤大口大口的喝,这时刘氏却是进来了,忙道:“夫人,不妥、不妥。。。。。。”,便去拖她手中的东西,叶君宜早饿慌了,不肯放下,二人正拉扯着,就听到秋菊小声喊到:“姑娘,喜婆过来了。”
叶君宜二口把鸡腿塞到嘴里,回到床旁,刘氏、秋菊赶紧帮着她把喜帕盖上。
主仆几个刚弄好,果就听到—阵细碎脚步声传来,—个婆子开门走了进来,到她跟前说道:“新夫人,侯爷马上就到新房了。”
果然,不—会—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们的谈笑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个喝醉酒的人的声音特清晰,含糊不清的叫喊着:“徐子谦,我要参奏你;要,要揍你;我、我、我们要娶叶姑娘;你、你不要;我们要……”
“哈哈哈哈……”传来—阵男人的哄笑声。
“哦、不是,我、我、是要要娶周迎春周、周三姑娘的。我、我、我今天要入洞、洞房。洞房在那里?快说!打死你这狗、狗腿,。。。。。。”
“李公子、哎哟哟、李爷、爷爷,哎哟哟,那不是吗?那边便是呀。。。。。”估摸一个下人被这人揍了,不住的叫着求饶。
“徐子谦,本公子进洞房去了,你、你不是不要、要娶、娶叶、叶姑娘吗?我进洞房、房,进。。。。。。你、你们不要拉我;我要进洞房;我要进洞房……”说着便听见那人走到了新房门口,使劲的踢着新房的门框要进来。
“李兄,不可,不可造次,哈哈哈哈。。。。。。。”男子们边劝边大笑不止,几个人将这个叫李兄的人抬起走了,又有几个未抬人的便使劲的推搡着徐侯爷:“侯爷快进洞房吧,不然又来一个想老婆想成癫狂之人来耍疯,我们可是不管了,哈哈哈。。。。。。。”
婆子们听新郎来了忙去开门,那徐侯爷酒估计也被灌得差不多了,被人—推,居然—骨碌摔倒在开门的婆子身上,丫鬟们忙扶他起来。喜婆叫她们架他到床前,让他用黄金称干挑了头巾,又倒了交杯酒给二人喝了,得了喜钱便离去了。
那些丫鬟一放开徐侯爷,他便一头栽到了新床上,敞开喜服吩咐道:“青玉,给爷备净水。”那叫青玉的丫鬟上前答道:“备好了,奴婢侍候爷沐浴吧。”说着和另一个陌生丫环扶他进了净房。这人沐浴一出来便扑到床上呼呼大睡。
青玉二人忙完那边又上前对君宜施了—礼道:“奴婢青玉、蓝玉给新夫人道喜了。”
君宜应了让秋菊给二人发了喜钱。青玉二人收了喜钱又指一三十上下的女子说:“这是我们的管事娘子钱氏”那女子也上前施了礼,吩咐青玉道:“热汤备好了吗?也侍候夫人泍浴也更衣吧。”
“不烦劳二位姐姐了,还是我与春兰去侍候夫人吧。”秋菊答道。
“也好,这样二位姐姐可以早点熟悉上手。”那青玉说罢带她们前去净房。那叫钱氏的女子留在房内,和蓝玉一起收拾屋子。
君宜沐浴好出来,钱氏又吩咐几个丫鬟退下,对君宜施了一礼道:“新夫人早些歇息吧,床上的白绢明日早奴婢与老夫人身边的陆妈来收。”说完便也退了出来,出门时她的袖笼里掉出一个物什却无人看见。
秋菊、春兰二人服侍着叶君宜躺在了床上,也告退关门出去了。
叶君宜躺着,看了看身边睡得正酣的男子,心里一阵恶寒,她最不喜欢酗酒的男人。在床上斜躺了一会,觉有酒味实在不好闻,便起来去把香炉里的香吹亮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到那门边落在地上的东西,便去捡了起来,打开看,竟是和香炉里点着的一样的四支香,心里暗笑:也不知是谁,几支香也这么宝贝的包着,结果还是掉在了这里。想着屋内的酒味重,便又点一支,刚转身,想了想,干脆把其他的几支都点了插在香炉里。
她复回床上没躺一会,忽觉得浑身热得难受,口也渴了,掀了被子敞开衣领口,起身去对面的桌上倒水喝。
“青玉,蓝玉,拿水来。”叶君宜刚喝了一口,便听得床上那男子在叫唤着,而那丫鬟们累了一天估计也是累坏了,这徐侯爷连叫了两声居然也没人答应。
君宜叹了一口气,把水端了过去,嘴里低声嘟咙着:“冤家,今日里姑娘我还来侍候你了。”
那徐侯爷今日酒确实喝得高了,只见他脸涨得通红,中衣早已被他解开脱掉了半边,露出结实的胸肌,叶君宜走到床旁一看到他这个模样,本就有些发烫的脸更是红透,她觉得羞涩,可偏又移不开眼,口渴得更加厉害。
那徐侯爷睁开一双迷蒙眼看见君宜在床前端着水傻站着,大声喝道:“站着做什,快把水给我。”
叶君宜吓了一大跳,赶紧弯下身子把水递给他。一把大手却猛然伸来,她不及撤手,双手便被结结实实的给抓住了。
她大惊,还未回过神来,那已浑然不知事的侯爷将她和着水杯一起往身边使劲一带,她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被拉到了他的怀里,水顿时洒了二人一个满怀。
“徐侯爷!”君宜有些恼怒,抬起头来却看到那男子双眼通红,像一只饿狼一样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君宜觉得好害怕,使劲想挣脱他,却那里挣得掉,她又用手捶打着他。她越是挣扎徐侯爷越觉得喘不过气来,猛然脱下了她的中衣,将头埋到她的胸前一口咬了下去。。。。。。
君宜此时也渐觉得全身摊软无力,这一口让她觉得如食那蜜钱般无比香甜。
“嘶、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布料的撕裂声,叶君宜那白玉般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中下暴露废无疑,那只狼见了更觉饥饿无比,开始任意妄为、肆意掠夺。叶君宜顿觉自己的身体被化成成了水、化为了泥,浑身舒畅无比,逐渐、逐渐的模糊了意识。。。。。。。。。。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被疼得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大叫着:“啊,疼、疼,不要,不要。。。。。”
那侯爷听了,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会、一会就好了,啊。。。。。。”一只大手却把君宜双手死死的压在头顶,覆在她身上的身体撞击得越来越厉害。
君宜被疼得死去活来,使劲的挣扎、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徐侯爷,求求你,快放开我,啊,李嬷嬷、嬷嬷,啊。。。。。。。。。”
外间值夜的丫鬟青玉和秋菊被叶君宜的叫声吓了一大跳,秋菊便要冲进去。监听房事的陆氏和钱氏却是阻止不准。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青玉红着脸跟急得团团转的秋菊解释道。秋菊听了,也是脸一红,稍是放下心来。
那睡在下人房里的李嬷嬷也被君宜的叫喊声惊醒了,忙跑了过来,见几个婆子丫鬟也在一脸惊愕、面面相觑的呆站着,急道:“开门,我要进去,我家姑娘在叫我。”
“不行。”钱氏说,“你家姑娘太娇气了,那个姑娘成为夫人的初夜不是这样?这个都受不住,以后怎给侯爷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可是。。。。。。”李嬷嬷听了这话有了一丝犹豫。
“可是什么?难不成你不想侯爷宠幸夫人?”陆氏低声喝道。
“不是,不是。。。。。。”
“就是,你问问青玉姑娘,这侯爷是个极温柔的,是你家姑娘太娇气了。”钱氏低声说道。
那青玉听了脸一红,走到一边去了没有说话。
李嬷嬷再也不敢造次,只得在门前急得打转。过了好一会儿,房内君宜的叫喊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不再有传来,李氏心里稍安定了下来,钱氏和陆氏也长吁了一口气,这叫声也太。。。。。。。凄惨了。
且说房内的徐侯爷早已失去了理智,在君宜身上尽情肆虐,直到房内的香燃尽才大吼一声释放出来,疲惫至极的摊倒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半响,徐侯逐渐的恢复了理智,方觉那里似有什么不妥之处,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那叶君宜苍白着脸、紧闭着双眼!
“叶姑娘,叶姑娘”他试着用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可那身下的人那里还能应他。他一个惊吓,迅速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眼往下一瞧——叶君宜和他的下身,还有床单、被子、衣服上皆是刺目的鲜红色!
徐侯爷心中一骇,不由得呆傻了起来。




第十一章节【苗医尹冲】
良久,他方颤抖的拿起床上那张被揉皱的白绢,去试叶君宜的下身,可白绢一放上去就被鲜血浸过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把那红得耀眼的白绢拿到眼前仔细的看。
忽然,他惨然一笑了:“好!好!我也成他那样的禽兽了,哈哈哈,我也成禽兽了,啊,”忽他又看到躺着未动的叶君宜,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对不起,叶姑娘,我不想这样,不想成他那样!呜。。。。。我娶你,我娶你成正室的夫人,你——醒来吧,呜。。。。。。”他抱头低泣着。
床上躺着的女子仍紧闭着双眼,他等了半天也得不到回答,只好失魂落魄从床上滚到地下来,又拼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把床上浸染了朵朵红梅的白色中衣往身上套,边套边木然的对床上的君宜说:“叶姑娘,你看,每次见你,你都那么厉害的,这次怎么了,要饶我了?起来,我认输,我真的娶你,你起来,只要你起来,我一辈子对你好,再不欺负你,求你,不要让我也变成他那样,好吗。。。。。。”
说着说着,心里觉得疼得受不了,他颤抖着一手抓住胸口上的中衣一手扶住床沿,终于没能摔倒在地,深深的喘了一气,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眼里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云宫仇,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竟然让本侯像他一样成了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好,好,咱俩等着瞧。”
果断的将衣领往上一提,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
值夜的青玉应了一声,一开门见侯爷满身血迹的样子,呆在了门口。
“站在那里做什么?快去把刘太医请过来,不,还有尹太医,,不,还有那个。。。。。。。。”徐侯爷木然的胡乱吩咐着。
外屋的众人一听要叫太医,心里都咯噔一下,真的出事了?连忙跑了过来,李氏与秋菊一见床上被鲜血浸染的叶君宜,奔跑过去哭喊起来:“姑娘啊,啊哟哟。。。。。。。。”
“住口,”那钱氏一声厉吼,“谁敢再嚎叫一声,我马上让人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
李氏与秋菊被钱氏一吼,吓得只有伏在叶君宜身上呜咽着。
回过神的青玉走到徐侯身边,见自家侯爷仍在不住的流出泪水,神情木然,眼神空洞的望着新夫人,不由得心疼的伸手去拉住他的臂膀,跟着流起泪来。
“英姑姑,这可如何是好,你看侯爷他、他。。。。。。”青玉望着钱氏哭咽着。
陆氏往那香炉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了然。眼见徐侯那个模样,心里也是好生难受。便走到床边,伸手试了一下君宜的鼻息,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惊喜的对着徐侯说:“爷,新夫人还有一口气,还有得救的,还有得救的。”
徐侯爷一听这话,空洞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由得精神略一振,眼巴巴的望向钱氏。
“青玉,我们府邸左侧门的对面小巷里有一个和医堂,那大夫的父亲,记住,是那个老头,你一定要把他请来。等等,你先去叫两个护卫,如果他不来就把他架过来。”青玉听了,扯着脚就跑,钱氏拉住她又吩咐道:“还有你可小声将此事告诉他儿子,让他备好药来。”青玉领命去了。
见青玉出了门,她对陆氏道:“此事万不可对老夫人讲,明日里,嗯,就说新夫人进门前就身子不利,经今日大婚这一折腾就病倒了,不能请安。”陆氏听了应了下来。
钱氏又转过来吩咐蓝玉说:“去给侯爷沐浴更衣。”徐侯爷又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在床上似是睡着了的人儿,摇着头不肯去。
钱氏叹了一口气,对蓝玉讲:“明日一早不准开院门,吩咐下去,如果今晚的事情有人敢出去乱吐半点唾沫星子,我就把她卖到京里的妓院里去。”蓝玉也应了声“是。”
“那老头有用吗?还是叫两个太医来。”徐侯爷这时神志恢复子八、九分,对钱氏的安排觉得不妥。
那钱氏却似是有十足的把握:“侯爷放心,这个老头原是苗疆来的,性情古怪,但医术奇高,人只要还有一丝气息,落他手里就会救活过来。”
“你如此肯定?红英是个聪明人,不要我提醒你吧?”徐侯爷忽然瞄了一眼香炉,转而用杀人的眼神审视着钱氏,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新夫人如果真的醒不来,你全家都得下去陪葬!”
钱氏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是,奴婢,奴婢可以肯定此人一定能救夫人。年轻的时候奴婢就是跟了此人才,才。”说着眼泪一涌而出,“可是,可是,算了,不说了。这人的医术究竟如何奴婢是多次亲眼所见,真的是有太医来了,新夫人这样也未必有救,惟有此人才能。”
“哼,去打热汤来。”徐侯爷听了,心稍微定了下来。
蓝玉不一会将热汤打来,徐侯爷却是吩咐李氏、秋菊将叶君宜一身擦试干净,又将床单,被子这些带血的换掉。
不到二盏茶的工夫,青玉走了回来,李氏连忙迎上前去问:“姑娘,大夫呢?”
青玉无奈的看了一下身后,只见一个高大的护卫背了个身着异服、身材瘦小的老头进来。钱氏让护卫将他放下,护卫放下老头,老头却躺在地上继续睡觉,徐侯爷见状气得发抖。
“尹冲,你最好老实点,这可是靖国侯府。”钱氏却是不慌不忙的上前踢了一下老头,大声的喝斥着他。
大家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这老头仍毫不理会,仍是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好似就在他家的床上。
“哼!”钱氏见状也不急,冷哼一声慢条斯礼的说:“尹冲,我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不跟有钱人家看病,是吗?不要紧,昨儿你那儿子恰恰来找过我。你知道你那大孙子尹明在那儿?好像听你儿子说是前几天打死了人,被关了吧?说要多少银钱才取得出来呢?好像是100俩银子吧。当然,大孙子如果不幸怎么死在牢里了,还有个小孙子嘛,不过这个尹真也真是的,昨儿个在堵坊里堵输了50两银子,借了高利贷还不出,如今还在堵坊里关着呢。这些你儿子都没告诉你吧?老实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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