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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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自是知晓的。”徐子谦想起了那日在周府,那些官员,尤其是那个姓李的见到君宜时,色欲迷眼流口水的模样,咬牙切齿道,“府中事就尽交付你与红英了,老夫人与夫人安全乃是头等。爷这会要全力查那贪没大案,此次动他不得,也要将他的大枝干悉数砍掉!”
“是,爷……”
正这时,却见小屋里,刘氏将叶君宜使劲推了出来:“夫人,行了,李嬷嬷已然知晓夫人对她的好了,她定是安心的去了。你且快快离开,快快离开。”
“那李嬷嬷明日出柩,烦劳嬷嬷送她走好。”君宜哭泣着不愿离开。
“奴婢知晓了,知晓了,夫人快快离去,快快离去。”刘氏不肯再让她进门。
徐子谦见状,上前去搂了她。叶君宜见是他过来了,便勉强止住了哭声,无奈的随他离开了。二人坐在淡蓝小紬车上,徐子谦一直握着叶君宜那冰冷的小手,他是不愿意见她这等模样的,他心疼。
这一夜他一直紧紧的拥着她入眠。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节【凡间仙子】
第二天徐子谦仍是早早的便起了床,去了净房洗漱更衣。待一切收拾停当,蹑手蹑脚地的走出净房,却见叶君宜早已起床,坐在榻上笑盈盈的望着她。
“怎生不多睡会儿?我起床弄醒你了?”徐子谦一副心疼的模样走到叶君宜面前蹲下,拉过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蹭着。
“这倒不是。是妾身想忽然想起自打妾身入府来,一直未能按时给母亲请过安。这两日身子既是已好利落了,就当早起按时给母亲请安。”叶君宜说话柔柔的。
“还是多多作息一下吧,”徐子谦起来与她并排坐着,手搂了她的腰,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现在府里这么多事儿要你去处理,母亲是个不讲这些虚礼的人,偶尔去一下即可。哦,对了,我要出门去办差,可能有四、五日都不能回府,你可要好好生照顾自个儿。”
“嗯,妾身知晓了,爷就放心去办差吧。府里的事、母亲、孩子,妾身都会看顾好的。”叶君宜头靠在徐子谦肩膀上,依依不舍。
“嗯。”徐子谦见天色不早了,吻吻她的面颊,站了起来,“哦,我此次出去办差可是秘密出行的,夫人万不可对人言。若是府内人问起,只言及我在官署内公干繁忙。他们自是会信的。”
“妾身知晓了,爷在外要保重身子。”叶君宜也起身来送他出了门。
送了徐子谦出门,叶君宜便开始忙起了府内的一些日常锁事,先去给老夫人请安,陪两个孩子玩闹一阵,然后便是到帐房安排府内日常事务。一直到午时终是忙完了。刚吃过午膳,便有丫鬟回报,白依依派人来请叶君宜一起到府中的荷花池赏鱼。叶君宜很是高兴,更了衣带了秋菊、春兰和青玉便前去了。
白依依单独住靖国侯府的北苑,荷花池隔她住的院子很近。叶君宜一下了小车,就见眼前是一条小径,两边长着十来棵根须盘根错节的参天古树,小径末是一个摆放了一座假山的小荷花池。她迈过小池,走过一条抄手回廊,一个诺大的荷花池便出现在眼前,池子四面、中间皆是游廊、亭台、假山、小桥,华丽异常。如今已是近五月,荷叶尖尖,已是满池嫩绿,水中还有对对的鸳鸯和长颈的仙鹤在嬉戏。
刚走上回廊尽头的小桥,便听得池正中的亭子里便传来一阵古筝弹奏声,琴声悠扬,和着此景,令人流连忘返。
“妹妹来了?”
她走进了亭子,白依依筝声未歇,用那如天赖之音问候着叶君宜。
“是,我是打扰姐姐弹曲了。”叶君宜望着白依依笑道。
白依依坐在那筝前,一袭白衣胜雪,及臀的乌黑长发披散,一阵春风拂过,白衣飘飘,长发飞扬,竟似这荷花仙子守候于此。叶君宜看罢不觉自行惭秽。
“那里,“白依依停下弹筝,起身提裙轻移莲步,“那日里见过妹妹,便觉是一见如故。好几日不曾见到妹妹了,心中实是挂念得紧。”
叶君宜很喜欢听她说话,她说话的声音异常甜美,听着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多谢姐姐挂念,妹妹也是心系着姐姐的,只是这两日事儿有些繁杂,没能得出空来。”叶君宜笑盈盈的答着话。
“咦,妹妹你这是。。。。。。”白依依见两个粗使婆子抬了她那稀罕物来,不觉有些讶然,“妹妹不喜欢此物?”。
叶君宜听了,觉得有些尴尬,徐子谦不准她留着,今日里她便抬了来准备还给白依依。
“这倒不是,妹妹是喜欢的,不过,”叶君宜脸一红,她在白依依这般人面前,顿觉编不出任何借口来,竟是吐了实在话来,“不过侯爷见了,甚是不喜,让妹妹拿来还了姐姐,说是还是姐姐保管的为好。”
“哦,竟是表哥不喜么?”白依依先是轻笑一下,转而又露出一种悲戚的神情来,“哎,是呀,他怎会喜欢呢?他是那么的不喜他。”
“姐姐,委实。。。。。。”叶君宜觉得自已此举很是不地道,后悔是不该听徐子谦的话,这是伤害白依依的。像她这如仙子般美好的女子,怎会送什么不吉的东西给自己呢。这徐子谦也是个封建思想严重的迂夫子吧。
“无事的,”白依依复又露那如出尘仙子般的笑容来,“表哥既是不喜,姐姐便不客气的收回了。今日请妹妹来,却是得了些鱼儿,觉得甚好,故而让妹妹同来赏赏鱼儿。”说着拉了叶君宜的手,到栏杆处去赏鱼。
“妹妹快看,这是墨龙晴蝶尾鱼,看它的眼和尾是不是特美?”白依依指着一个如美人鱼般的鱼儿说着,“听说这鱼的眼常被作画之人作为龙眼来描画呢。”
“是,确是挺美,它的尾竟是像极了翩翩的蝴蝶双翅。”叶君宜靠在汉白玉石栏杆上,斜睨了一眼说道。
“妹妹可有何烦心事?”白依依见叶君宜有些心不焉的模样,边喂着鱼边问着她。
“哎,也不是什么大事。”叶君宜叹了一口气,“今日里妹妹接到一个请柬,是恪王妃几日后生辰,邀请妹妹前去。姐姐也是知晓的,妹妹在闺中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这边也还没几日。这让妹妹独个儿去为王妃贺寿,恐是王妃的门开那儿也是找寻不着的。”
“呵呵,”白依依轻笑几声,“姐姐还真当出了什大事,却原来是这些许小事。姐姐这两年是少出门了,不过这几个亲王那里倒是一年还是要去个十儿八次的,此次寿宴,王妃倒也叫姐姐前去陪陪各位王亲贵妇。”
“哦,果真?”叶君宜心中一喜,上前去拉了白依依的手,“那姐姐可得让妹妹跟着,千万不可丢下妹妹哟。”
“瞧你那样儿,”白依依亲密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姐姐不去,还有我那表哥呢,难不成真让你一人独去不成?”
“姐姐不知,侯爷在官署繁忙,这几日里是不回府的,哎!”谈到徐子谦,叶君宜脸上不觉浮现出—丝甜蜜羞涩的笑,“妹妹就想与人商量一下也是没个可心的人。幸而有姐姐,不然妹妹可得愁死了。”
“好呢,别愁了,”白依依轻笑道,“这事儿到了时辰姐姐自会来唤你的,今日就快赏赏鱼吧,这可是我一位好友,知我极爱金鱼,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这些许的。”
叶君宜心中烦忧除去了,心中是一片愉悦,这些金鱼都是极其名贵稀少的,每一条都是极美。她看着也是喜欢着紧,便也让丫鬟拿了鱼食来,逗着玩。那鱼见人扔来鱼食,争抢不息,有些竟是跳得老高直接就张大嘴,接到了刚扔出手的。那些丫鬟婆子们也是十分稀罕,纷纷靠过来观赏,大声欢快的叫喊着:“快看这条,这条这条。。。。。。”
“叶氏,你去死吧!”
“夫人小心!”
一群人正兴趣盎然的逗着鱼乐,却听得背后传两声叫喊,接着“扑通”一声,一个人将叶君宜推倒在地,自己却是掉落水中。一群人顿里被惊呆了,瞬时鸦去无声。
“青玉!”秋菊忽然反应了过来,“青玉落水了!”
“叶氏,你去死吧!”还没等大家去看落水的青玉,一个尖细嗓音再次传来,大家定睛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地上起来,发疯似的冲过来,一把将还在震惊之中的叶君宜按倒在地,一下子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众人一见,赶紧把那疯女子使劲拉开,将她一扑倒在地,死死的按住。
“青玉!”好不容易摆脱困境的叶君宜,大声的叫喊着,“快快救青玉!”
那池水极深,青玉掉落下去竟是不见了个影!
“快快去叫护卫!”大家都慌了神,胡乱的跑着,叫喊着。
“扑。”正这时,池中忽然露出头来,却是青玉拿了—支荷花苞;吐了一口气说道:“这会儿下水游玩,着实早了一些,池水真是凉快。”
大家见她露出头来,心中均是一宽,又听得她这么一说,一时池边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声。
青玉爬了上来,走近那疯女子,将头发拨开一看,竟是那自称流产了的曾姨娘。
“曾姨娘,你是好大的胆子!”白依依上前去,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竟敢来我荷花池中撒野。”
“叶氏,”那曾姨娘恶声道,“你让我丢失了孩儿,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曾姨娘,”叶君宜也走上前去,有些奇怪的问她,“是何郎中与你看的脉?这才月余的身孕应是极难摸出脉象吧;又是何人与你说,你落胎与一时气结有关?”
“夫人,”这时白依依身边的管事婆子蔡氏走了过来,“依奴婢之见,这曾姨娘是疯颠了。但她落胎不久,身子定也不太爽利,失了孩儿,更是可怜。阿弥陀佛,请夫人饶恕与她,让奴婢送她回去闭门思过吧。”
“妹妹,”白依依也是一脸的怜悯,“都是可怜人,就暂且饶恕她这一次,让嬷嬷送她回去吧。”
“一切就依姐姐。”叶君宜不好拂得白依依的意,再说她见青玉无事,也没想过把曾姨娘怎样。
那蔡氏得了二个主子首肯,便让几个丫鬟押着曾氏走了,那曾氏却不谢反倒一路仍是骂个不休。
叶君宜眼见曾姨娘被押着走远了,挂念着青玉衣服已是湿透,叹了一声,便起身向白依依告辞。白依依听了也没挽留,只说了些幸而妹妹不曾有事之类的客套话。二人又约好几日后一同前去恪王府府,便就此别过。
第三十三章节【母亲身世】
徐子谦不在,叶君宜在府中的日子可谓是如白水般无味,每日是努力操持着靖国侯府内的一切事务。转眼便到了恪王妃生辰之日。这日早早便是有白依依遣了丫鬟来,说是白依依已时上刻在正门的垂花门前等着她。叶君宜匆忙将府内事务安排妥当,打扮一番便携了秋菊、春兰和青玉等几个丫鬟婆子出门。李氏逝去后,她便让陆氏管着她屋内的一些锁事,今日出门去了,就将一应事物均托于陆氏。
主仆几个坐了一辆碧色青紬车,到了正门前的垂花门,便见白依依已是站在那里候着。叶君宜便就此下了车,走了过去。
“妹妹这身打扮好生得体。”白依依待叶君宜走近了,伸出一双白玉般的纤纤细手,将她双手拉住,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
叶君宜听了,看看自己穿了一玫瑰紫的银花暗霞茜裙,外套一件淡藕色罗锻坎衣,出门时再三斟酌这般打扮是显得端庄一些的。这会见了那白依依已脱下白色素衣,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虽是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而不失妩媚。顿觉自行惭秽,不禁微微红了脸。
“姐姐休得取笑于我,时辰已是不早了,还是赶紧前去吧。”叶君宜赶忙差开话题,拉着她便出了门。
门外早已停有一辆马车,娄护卫骑了马带了一队人旁侯着。见叶君宜二人出来,两个粗使婆子赶紧上前打了帘子,一小厮跪在下面,叶君宜正纳闷,这人在挡住路做甚。就见一婆子扶了白依依,白依依便将此人当作凳子踩踏了上车。她见白依依上了车,将裙摆一提,便自行跃上了车,那小厮见了,一阵惶然,在下面磕头不止。
“无事,快走开。”青玉知叶君宜是不忍踩踏他,轻蹬了他一脚,便也跃上马车,坐在马夫旁边。
再说叶君宜上了马车,在白依依的对面坐了下来,抬头发看着白依依正襟而坐,目不斜视,又见她是肌肤胜雪,一双与徐子谦一样的蓝色眼眸,鼻挺拔秀立。顿觉自已长相丑陋,污浊不堪,不自在的拢了拢垂下的一络发。
“扑哧”这时就听得白依依笑了一声,问她,“姐姐又不是个男子,妹妹盯着看做甚?”
叶君宜听了面颊微红:“姐姐如此容颜,谁人见了不心动?只是姐姐与侯爷这眸子。。。。。。”
“与常人不同?难道妹妹不曾问过表哥,这是何故?”白依依弄着指甲上镶嵌着的小小宝石,轻启红唇说着。
“这,妹妹不曾问过。”叶君宜答道,“但母亲肌肤胜雪,应是非我族之人吧。”
“嗬,见过姨母的人居是猜得到的,姨母也是因此几乎小院的门也极少踏出,听说府内大都下人只知英姑姑其人,而不识姨母。”白依依轻笑一声说道。
“那,”叶君宜很是好奇,“母亲又是为何背井离乡,来到此处安家呢?”
“谁人愿背井离乡,”白依依用她那动人的嗓音,略带忧伤的向叶君宜缓缓的道来,“此事我也是母亲在时听她讲过一、二。姨母与母亲原本是月姆国国主的女儿。”
“月姆国?”叶君宜觉得陌生得很,“这可是个什么样儿国?咋有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有何怪之,”白依依道,“月本皎洁而取圣洁之意,姆即母亲,合起便是圣洁的母亲。此国是以母亲为尊,家主,国主均是女子。又曾有传说这是因她们怀孕后生下女儿居多,而极难生育男子。”
“扑哧”叶君宜想起西游记里的女儿国,“没有男子,如何能受孕?莫不是有那仙人所赐的灵草仙水助其受孕?”
“扑哧!你这小蹄子,”稳重的白依依被她这番语言,弄得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灵草仙水倒没听说过。听说她们是以母亲为家主,到了那三月,整整一月,女子们便打扮一番到与邻国相接的高山上或是河流处,高声歌唱。便有那本国的、邻国的男子闻声前来,与之对歌。男女二人若是互相相中,便相携到一隐秘处做下那风流之事,事后仍是各回各屋,却并不成亲,育下子女亦是女子的祖母抚育。因此此国之人只知其母家,而鲜有人知其父。”
“那这国中女子无男子帮衬,委实是辛苦。”叶君宜叹道,复又想起,“那母亲姐妹二人又是如何到了此处?”
“唉!”白依依叹了一口气,将身子半倚到被褥上,红唇轻启,“母亲二人本是国主之女,因国中多为女子,且尽是容颜出众,国主更是美貌非常,竟是为邻边多国所觊觎。国中虽是女子居多,防备却也还算森严。不料邻国有个称为歇母的国家,其国主好色残暴,凶猛异常,不知在那里见过国主一面,求娶不成,便联合邻边多国攻打月姆。月姆国无力抵抗,只得举国搬迁至一四面黄沙之地,建立了一隐秘宫殿。
唉,国主以为此举极为妥当,却不知这大都为女子,如何能耐住寂寞?便常有那不安份国人偷着出去,找寻男子。最终一外出寻欢的女子被歇母国主抓获,此人禁不住诱惑,竟将敌人带至这国人的最后藏身之所。国主见此,知是大势已去,便书了一封信函,拿了大量金银财帛,让几个贴身侍卫带了母亲二人,从秘密通道逃出,前来投奔大齐。而国主与族人启动宫殿机关,与攻入殿中的敌人同归与尽。”
“国主真乃烈性女子!”叶君宜听了后,沉默半响叹道。
“可不是,这世间将女子视为低贱,视同财帛,任由男子践踏、取舍。”白依依自嘲一笑,“国主带邻国人奋起反抗,终是不敌这些龌龊男子。而她倾尽国人之力,保住的两位爱女,带着大量财帛,费尽千辛万苦来到大齐,却并未得到意想中的庇护。反被人杀尽侍卫,夺取财帛,辱其身子!”
白依依一席话出,二人居是深为震撼,一时相对沉默无语。
“姐姐不仅相貌出众,文采学识也是常人之所不及。”半响,叶君宜开口打破了马车内的沉静,“妹妹当真是佩服得紧!”
“文采学识?”听得这四个字,白依依脸露悲慽之色,“姐姐那有什么文采学识。所知之事不过尽是亡夫在世之时,常教授与我一、二。”
“哦?”叶君宜安慰的拉过她的手,“那他可真是个难得的人才,不知怎生就舍得姐姐而去了。”
“可不是呢,”白依依悲慽的缅怀着,“他可真是个千年难遇的人才,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文采风流。”哽咽着,“心地又是极好,多少百姓官员曾是蒙受过他的恩惠,可。。。。。。”白依依将头转了过去产,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这样一个人,可竟舍了姐姐而去。”叶君宜,见状陪着伤心,安慰的轻抚着她的手。
“是,他去了,”她脸露怨恨,呜咽着幽幽的说道,“皇上一见了他,便说他学识出众,封他钦天监正。后又加封他为太子少保,为皇子们授课。王公贵族均前来请他去讲授,他却在各地游走,广开堂口为穷苦百姓讲授平生之学。他还在全国均建善堂,穷苦之人,尤其是儿童妇女,均可得到妥善照应。在国家闹饥荒那些年,他广施财帛,收容难民。可他,他们容不得他这样的人物,他们忌妒他的才能,忌妒皇上对他的宠幸,忌妒百姓对他的爱戴,觊觎我这该死的容貌。。。。。。。”
“姐姐,。。。。。。”听得白依依已是说得泣不成声,叶君宜也陪着掉泪,“是妹妹该死,勾起姐姐伤心之事了。”
“罢了罢了,”白依依止住了抽泣,用丝帕试了泪水,“妹妹休得听我这未亡人在此胡言乱语,走了这许久了,恪王府也该到了吧。”
这时,叶君宜也回过神来,只听得车外人声鼎沸,她正想叫人,那娄正明却隔帘在叫她:“夫人,恪王府到了,马车太多,堵住了门口,夫人恐要下车来行走几步。”
叶君宜撩开帘子,只见果是无数华丽马车停在一空旷地带。前面便是恪王府,门口立有一对硕大的石狮,后面是并排几根描以精美彩绘、需双人合抱的木柱,撑着饰有精美图案的屋檐,里面是一正二偏朱红大门,整个显得气派豪华。今日里几个大门均大开着,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叶君宜与白依依下了车,刚走几步,忽听得人高声叫道:“二殿下瑞亲王来了,快快让开!”。人流迅速的往两边分散,叶君宜躲闪不及,竟被人挤得摔倒在地。她恼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正欲唤丫鬟们,忽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