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折尽花飞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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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声。
「你真的很想知道真相，这样都能忍」二殿主不畏四哥和清远狠戾的眼光，仍旧一派轻松在我耳边咬耳根子。
「都忍到这个地步了，再说放弃不就亏本了」我咬牙切齿的说。
「好玩」二殿主笑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发现二殿主的企图，二殿主晃到我的跟前并用借位的方式，将四哥和清远的视线遮住，头一歪靠近我的脸颊，停留约5秒钟后，再脱身离开。
临走前还丢下一句，「有水果的味道」，人就很快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轰！马的、猪的、狗的脏话都出来了。我知道二殿主的企图时，为时已晚，只见四哥和清远红了眼，火冒三丈往我走近。
「那是借位的问题，他什么也没做」我赶快大声的澄清。
结果声音太大，吓着了女儿，女儿大声的哭嚎，两人瞪的跟牛眼一样大，四哥一伸手直接抱走女儿，安抚去了。
我在一旁喝喝的陪笑着，深怕再惹毛这两位。
「女儿叫什么名字，听妳直呼女儿女儿的，没起名吗？不是给你名子了吗？」四哥严厉的眼神抛了过来，还咄咄逼人。
我的心思都在海秋和二殿主身上，压根忘了名字这码子事。
「什么时候要去参观十殿」我赶快岔开话题。
「我不在的时间，你们应该相当愉快吧！他的“长处”你倒是学了五六成」
四哥冷冷的看着我说。
看来怎样说都会被打枪，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式了。
「怎么，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吗？」四哥仍然语气不善。
「她忍气吞声，无非想知道夺嫡的真相罢了」鬼恭在一旁沉默许久，忍不住替我说话。
「夺嫡…」四哥先自言自语，接着用不肯定的语气问我，「他告诉你他的身分？」
我摇头，「鬼恭告诉我的」。
四哥沉思了一下，对着我不还好意的猛笑，「好好的接受，二殿主的款待吧！」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看着四哥诡异的笑容，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最糟糕的是，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大麻烦。一旁的清远和鬼恭，也是乐不可支的嘲笑看着我。谁来告诉我，我到底沾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四哥抱走女儿后，我想从清远口中，套出一些头绪，但是清远坚持不肯泄漏半句，我只好展转的询问海秋的事。
「小雨伞是你教海秋的吗？」我问清远。
「什么小雨伞？」清远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我将我听到海秋唱的小雨伞，说给清远听，清远说他没教。但不清楚四哥有没有交海秋。
「海秋最后花落谁家？」我问清远。
「子学」
「海秋的孩子呢？」
「是她幻想的，小孩早已经不在了，子学也不在乎」
「算圆满的结局」
「桑炎颥怎没跟你们回来」
「逃了，他老是扯晏轩后退，把惹毛晏轩，晏轩要灭他的魂，被人救走」
我没往下问，只是盯着清远看。
「你想知道的答案，只有四哥能回答你，别人都不能替他回答」清远叹了一口气。
四哥正在气头上，现在去问他只是好晦气，忍一忍好了。
「女儿的名字想好了没？」清远当头棒喝。
「对！名字」我赶紧抽出，清远给我的名单。
我不肯定的看着名单，「清远，你确定你没拿错」我将名单给清远看。
清远看了名单后也一愣，对着我摇头，也不清楚为什么？
美珍、淑芬、心怡、美惠、佳玲……，都是一些菜市场的名字。
我将名单拿进去给四哥看，四哥也楞了一下。
「这不是我的字，哪来的」四哥表情很谨慎的问我。
「清远给的」我镇定的回答。
四哥的表情出现震惊与惊骇，严肃的交代我马上去找二殿主，他若没有去接我，就不要回阎王的座邸。
「发生什么事了」四哥的表情，让我很担心。
「我还不确定，记的我刚刚说的话」四哥再次交代我。「也不要去找鬼恭和鬼奴，直接去找二殿主，知道吗？」
「知道」我用力的点头。
「我会用障眼法，让你有5分钟人和鬼，都看不到你。所以只有5分钟的时间，让你到二殿主的地盘」四哥再次交代。
「清远没事吧！」我担心的问。
「我不确定」四哥露出担心的眼神。
四哥将女儿给我后，手一挥，我眼前出现一条黑色通道。四哥将我推入信道中，快速将信道口封闭，我往二殿主的住处拔腿拔奔。
第42章 十殿之旅（一）
我走出通道口，看到种满了牡丹花的花园，这是二殿主的品味吗？我不肯定的四出张望，这里是用牡丹花隔成的迷宫，不大也不高，些许的错综复杂。费尽心思努力的想走出牡丹花迷宫，ㄟ好运还没走，二殿主的笛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我很快脱离牡丹花迷宫，我拔腿往二殿主的住所狂奔，到了二殿主房门前，顾不得礼数，门都没敲直接破门而入。二殿主被我的不请自来，有短暂的诧异，接着很快的皱起眉头。
「晏轩要你来的」二殿主和我说话时，仍把玩着他的笛子。
我点点头。
「二殿主……」我话还没说完。
「我叫明耀」二殿主打断我。
「爱新觉罗？胤禄…」我边说边看着明耀。
明耀用着慵懒的眼光看着我，看不出他在盘算什么。
「他们俩可真纵容你」明耀将眼睛闭起来，从语气听不出来是好还是坏。
我没有否认，因为那是事实。
「回去吧！我不会说的，当初答应过四哥」明耀脸上没有什表情，但眼神明显飘向远方。
「四哥说，他没来接，我不能回去。」
「晏轩这样告诉你」明耀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不可置信的模样，明耀开始陷入沉思，四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玩过火了吗？」明耀自言自语。
「我送你回去」很无奈的说。
「我想参观你的管辖区域」我厚脸皮的说。
「你…」明耀没想到我这么固执。
明耀脸一变，面露微笑「明天我亲自招待你参观」。
看着明耀由原本的不愿意，到面露微笑的“欣然接受”，我有点忐忑的对着明耀点点头。明耀带我到隔壁房间，让我和女儿可以休息。
「她的名字…」明耀问起名字来。
「四哥还没起」
明耀面色一沉，「你和晏轩玩什么把戏」。
我紧张的拼命摇头，将来的过程告诉明耀。明耀听到后来，苦笑了出来。
「偷鸡不着蚀把米了」明耀笑着离开房间，「今天好好睡，明天有妳苦头吃」
「不就参观，怎么还有苦头吃」
明耀不还好意的笑「你以为十殿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我指着明耀「我不行，你行」
明耀的笑容逐渐放大，一脸笑意的离开。
我是不是被设计了，这是我现在内心的想法。
一大早明耀就来敲房门，一脸灿烂的走进房内。
「今天要参观第二殿…寒冰地狱，你准备好了吗？」明耀一脸笑意。
「准备什么？衣服吗？」我满腹疑问的望着明耀。
「那就是准备好了，启程吧！」明耀很高兴的说。
明耀拉着我的手，往寒冰地狱走。到了殿门口前，有两尊鬼奴守在殿前，当明耀到时，微微点头后，二眼就直视前方，让我想起了“宪兵”的站姿，对就是宪兵。
「感觉很熟悉」明耀问我。
「宪兵吗？」
「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虽然和明耀相处甚久，但对他的职权范围，可是一点都不了解，心想在进寒冰殿前，总得知道犯了哪一条，才会来这儿受苦，可以心生警惕。
「哪些人会来您这儿“高就”」我用较不冒犯的方法问。
「高就…」明耀从鼻子哼气出来。
「我这儿最有名的，应该算是和桑∑浯问乔罔怼姑饕肓艘幌虏呕卮鹞摇�
「那就是用权位，巧取豪夺民脂民膏及玩弄法纪于手掌，导致灾难不断的人会来您这儿受审判。」
这时殿门前的鬼奴将殿门打开。我和明耀一起走进寒冰殿，发现并未如预期中有冰雪迫人，或是寒气围绕四周的感觉，反而正义之气倾泻而出。
「对面是大殿，会先对犯人说明所犯何罪，随着个人业障轻重，接受处罚，可能一种或多种，最多可达十六种之多」明耀开始解释。
「刑罚包括四角、飞刀、火箭、夹山、通枪、铁车、铁床等刑罚严酷，疼痛难忍，而且是不间断的接受处罚，没有喘息的机会」明耀说到刑罚时，表情就非 常（炫…书…网）的严肃。
「来这儿的鬼魂，通常不太能忍受，周而复始的刑罚，会有逃狱的想法，被抓回来的话，就施予鞭挞与火柱，直到…」明耀并未将话说完，我想应该没有人可以忍受那样的刑罚，况且二殿寒冰殿素以严厉和严明著称。
「看全部还是片段」明耀挑眉问我。
我想了一下，我还是选择片段，怕会于心不忍，泪水止不住，水淹寒冰殿。
「就带你看和颓罔怼姑饕赋鲋氐闳宋铩！�
「女儿给我吧！」明耀将女儿接手过去。「怕你入神，忘了还有女儿这件事。」
明耀将女儿抱了过去，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起来，像是春天上了身一样。本想让他做干爹，看来是当不成了。
「走吧！」来了就不能白走一趟，既然四哥要我来，就勇往直前吧！
第43章 十殿之旅（二）手足
「寒冰殿的建筑是以佛教代表符号“卐”建立的，应该说每一殿的建筑都是这样，只是“服务”内容不ㄧ样而已。」明耀说明。
我看到寒冰殿的主体物，每一列约2公里长，每一列都有18层。我看到寒冰殿的入口，有一批鬼魂正在办理交接手续，鬼魂的前方还有专人带队，将鬼魂移交给寒冰殿的点交人员后，就离开。
寒冰殿的每个入口都有专人服务，指引鬼魂依照流程顺序进入寒冰殿，让我联想到饭店管理的模式。每个鬼魂依序领走，属于自己的专属号码牌，就等候服务人员叫号进入明堂内，大家一定联想到看医生对不对，我也是。较高档的医院是病患先入诊疗间等待，医生会单独对病人解释病情，除了病患和家属外其它人不得入内，隐私性相当的完整。现在明堂里外的情形就是如此。
「寒冰殿是属于重犯区，为了消耗大量的鬼魂，共建有50间明堂，目前有不敷使用的情况出现」明耀感概的说。
明堂外的等后大厅，就是接受审判前的等候区，目前人满为患。我们正站在审判的大殿内，明耀将我们变成半透明状，一般鬼魂是看不见的，我们走到大殿的屏风后头观看，看到很多人正在报到，有的脸上表情已经有了悔意，但有的仍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表现出在世时大尾的态度。
「这种人逃狱的成分最大」明耀用讥笑的口吻说。
「怎么这么多黑社会的人」我不明白。
「卖白粉，逼良为娼，属情节较重的送到我这儿“安命”」明耀用不太友善眼神看着他们。
当我们走进大殿，其中一间明堂上就像电影情节般的公堂，不同的是相当电子化，有着最先进的LED触控屏幕，来报到的人先领号码牌，再验明身分，接着屏幕上播放着鬼魂在世时的“事迹”，当事人逐件确认所有罪状无误后，开始逐件画押签名，再依罪状宣判所属刑罚，所有手续都是计算机化过程。有的鬼魂听完后，眼神呆滞，默默的接受，有的开始想办法为自己脱罪。
陆陆续续领到刑罚令的鬼魂，经由另外一批头戴着官字的鬼官带走。
「他们会被带去哪里！」我很好奇。
「看他手上领的刑罚牌，上面有刑法室和执行的人，人间的孽障轻重，与执法对象有关系。」
明耀看我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例如，所犯的罪状越重，执法者就会越严苛，哀号的音量，大部份都是成等倍增加。」明耀说的非 常（炫…书…网）的详细。「所有的刑罚都要看吗？」
我摇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我害怕。
明耀戴着我乘坐电梯往上，电梯出口处站着一位服务员，服务员一看倒是明耀，尊敬示意点头，明耀挥挥手，服务人员就退开。
「工作时间是三班制的，所以前半段是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后半段则是员工休息室」明耀带我稍加浏览。
碍于明耀身分，我和明耀都只是在办公区外浏览，免的惊扰正在执行勤务的工作人员。看到长长的屋廊，每一间的门口都清楚的标示所执掌的“部门”，例如工具部、数据处理中心、办公中心等等，最特殊显眼的应该是“脑波研究室”。
我正想开口问“脑波研究室”的用途时。
「我们上三楼吧！」明耀却拉着我继续往上。
「殿主请留步」前来的鬼胸前挂着工作证「绅」。
这位鬼绅正是从“脑波研究室”走出来。
鬼绅拿出一块类似透明的玻璃，上面示出人体骨络神经图。
「这是2016室的犯人，需要做脑波加强的功能」鬼绅说明来意。
明耀仔细的查看鬼绅带来的数据，并简单询问一些问题后，就在玻璃上面刷上自己的工作证。
「1009室的犯人，一直说要见你」鬼绅在明耀刷完工作证后，小心翼翼的说。
明耀皱起眉头，「见了也没用」用着几乎自言自语的方式说话。
鬼绅点点头就离开。
「明耀」我小小声的叫明耀，让他回神。
明耀叹了一口气。「1009室里的鬼，是我九哥。」
明耀的表情很为难，似乎这个问题困恼他很久了，我静静的等待，不知明耀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九哥怎会在这里，怎会又知道你就是胤禄」，明耀一直很低调的隐瞒他胤禄的身分。
「九哥在世时，为了八哥的大业，敛了不少钱财，明为饭馆，暗为酒楼，逼良为娼，逼她们从事性交易，如果不顺从就鞭打到屈服为止。父亲在世时，曾苦劝过九哥，但九哥化明为暗。直到四哥登基后，从情报网发现，更多不堪的内幕，对于勤政爱民的四哥来说，跟本无法接受，碍于兄弟情份上，四哥先瓦解九哥的酒楼生意，希望九哥能回头是岸，但九哥冥顽不灵，四哥不得已将九哥赐死，九哥死后就被分派来这里。我是往生后，先留在阎王旁边100年，之后才接手寒冰殿」明耀缓缓的叙述，眼神中流露出痛苦。。
「我是接手寒冰殿几年后，有次签玻璃文件时，发现九哥的，我偶而会去探视。但我从未表明过身份，不料阴阳鬼王的细作，泄漏的我的身分。他知道后不断想用兄弟情份，让我减轻他的刑罚。我没有答应，他开始策画逃狱，被捉回来刑罚加倍，让他更不爽，大闹寒冰殿有好一阵子了。」
阴阳鬼王，自从回阎王殿后，这个名字就甚少被提及。想不到他的势力遍布整个阎王殿。
「你不是雍正的人吗？应该和九王子不太合」历史是这样写的。
「九哥他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为了八哥牺牲甚多，因为八哥需要钱，所以他四处张罗，九哥本身相当有生意头脑，所以他的酒楼遍布大清版图，也是当初父王的情报网之一。」
我等着明耀继续往下说。
「其实九哥被赐死前，身体状况已经不是很好了，长年与酒和高热量的食物为伍，九哥早已经有所谓的三高，血压高、胆固醇高、血糖高，还有糖尿病和心脏病，死对他来说已经是解脱的好方法」明耀思续回到清朝时后。
「他为八哥做到两勒插刀在所不惜。如果当初九哥辅佐的对象是四哥，可能历史上的评论就不是这样写了。就像十三哥，大家写的多好」
说的也是，九王子在史上的评价，的确负面多于正面。
「史书上大都写着，被你四哥弄死的，还叫“塞思黑”」继然明耀的话夹子打开，能挖多少算多少。
「“塞思黑”是指父王在世时，要九哥改掉玩男人的习惯，但九哥根本不甩。」
「胤禟喜 欢＇炫。书。网＇男人」，劲爆的内幕阿。
「九哥喜 欢＇炫。书。网＇的对象，让我父王气炸了，“塞思黑”是指这件事，四哥只是延用而已」明耀一脸无奈。
「胤禟喜 欢＇炫。书。网＇的人是谁」八卦的精神乎之而出。
第44章 兩個四哥
「九哥非 常（炫…书…网）喜 欢＇炫。书。网＇八哥」明耀说出让人震惊的内幕。
「不伦恋，那时就这么前卫」我很诧异！
「你八哥呢？」我小心的问。
「你一脸八卦周刊样」明耀白我一眼。
明耀说知道九哥和八哥关系的人并不多，据他所知胤禩并没有接受胤禟的感情，但碍于需要胤禟的财力，默许胤禟待在他身边。这件事只有父王、四哥、我和八嫂知道。
八嫂私下哀求过父王，希望此事不要张扬，父王也应允了。八嫂表面用幸福美满的假象，瞒过所有人，私下八嫂用这个牵制八哥，不和八哥同房，所以八嫂一直无所出。
「胤禩没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吗？」清史上胤禩好像只有一位嫡福晋，妾2位。
「这我就不清楚，八哥对谁都是很圆融，看不出喜好，除了四哥和十三哥」
明耀回答。
「你四哥是怎样的人」我鼓起勇气问。
明耀用白眼比黑眼多的方式看我，「下次告诉你，来先看九哥去。」
随着明耀来到1009室外，就听到从房间内传出咆哮的怒吼声。
「叫你们殿主出来」胤禟在刑罚室内怒喊。
我看了明耀一眼，暗示他我想偷窥，明耀拿出工作证，刷了一下卡片阅读机，输入密码后，在触控屏幕来回的动着，没多久原本是大块砖墙，变成透明的玻璃。让站在墙外的我，可以一览无遗的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胤禟的手上、脚上和脖子上都有环扣，被固定在一根铁柱上，铁柱是四面的四面全部都是通红的，表面上还有短短的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