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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良人可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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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稼孟哑巴吃黄连,只能干瞪眼。
    “没什么事情了吧,那就散会吧。”言泽舟挥了一下手,又指着可安:“宁总留下。”
    
    宁稼孟快步走出会议室,谁和他说话他都一概没理。
    在董事会上如此丢脸,这还是他几十年来头一遭。
    宁正瑜在身后跟着她父亲,大气不敢喘。
    周围的董事拉着她,交代也不敢往大声了交代,只能小声地说:“宁总监,你也劝劝宁副总。现在是特殊时期,新官上任三把火,火光亮又如何,关键是看他能烧多久。我们都是支持你父亲的。可别让他气坏了身子,后面还有战斗呢。”
    宁正瑜点点头,难得礼貌地说了谢。
    她也是明白的,这个时候父亲没有彻底倒下,就是这群董事在撑着他。要是没有了他们的支持,宁稼孟也会变成糊不上墙的烂泥一堆。
    风水已经转去了别处,她也没有资本再对谁颐指气使的了。
    宁稼孟走进办公室,甩手把手里的文件资料全都砸在办公桌上,白纸飞溅,凌乱不堪。
    宁正瑜进门之后,随手锁了门。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什么狗东西,敢来挑衅我!”
    “爸爸。”宁正瑜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给宁稼孟倒了一杯水端过去:“你别气坏了身子。”
    宁稼孟一把将宁正瑜手里的水杯给推翻了。
    “喝什么水,老子还有什么心情喝水。”
    宁正瑜站在原地咬了下唇,忍不住说:“爸爸,这次的事情是你操之过急了。你对徐宫尧下手太仓促了……”
    “闭嘴!”宁稼孟一口喝止了她:“徐宫尧徐宫尧,现在还满脑子徐宫尧你丢不丢人?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坐上总监的位置?你现在倒好,还想来和我追究我伤你心上人这件事了是吗?”
    “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宁正瑜稍稍有些委屈。
    “我管你什么意思,你现在赶紧给我去查,言泽舟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傅殷是脑子被门夹了吗?在外面随便拉个人来继承这么大的家业!
    “是,我知道了。”
    
    可安坐着没动,言泽舟也没有动。
    眼见着会议室里的人都走了出去,这偌大空间一下子就冷了许多。
    “下班一起吃饭。”
    不是询问不是邀请,更像是的通知。
    “我晚上没有时间。”可安拒绝。
    言泽舟手里的钢笔停下来,那黑色墨汁冒出一个小点儿,化开在白纸上。
    “没时间就腾时间。”
    可安蹙眉:“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
    “你觉得?”
    “我觉得你是以顶头上司这个身份在命令我。”
    他不置可否。
    “那你听不听?”
    可安咬咬牙,整理好自己的文件站起来想走。
    言泽舟一把扣住了她的手。
    她欲挣脱,却被他直接推回了皮椅里。
    言泽舟双手按在皮椅的扶手上,整个人倾身过来,几乎是要压住她的距离。
    “你疯了!”可安轻叫一声。
    这里是公司,他们这样纠缠在一起的姿态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那还得了。
    “我没打算在这里办了你。”他一手轻捏住可安的下巴,语带威胁:“不过,你要是再敢刺猬一样对我,我就不客气了。”
    可安垂了头,慢慢放弃了挣扎。
    言泽舟正要松开她的时候却听到她轻声地说:“谢谢你。”
    他不动了,像是被施了咒。
    “可我没有办法面对你。”她又补一句。
    言泽舟看她垂着头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温柔的拨了拨她的长发。
    “木已成舟。命运既然无可抗拒,那我们一起享受。”
    他说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或许是太久没有亲密关系,又或许是地点特殊,这样简单的碰触,都让可安浑身滚过一阵颤栗。
    她推开了他。
    “言总,请自重。”
    “看见你,骨头都轻了,还怎么重?”他油腔滑调。
    可安抱着自己的文件和本子匆匆逃离会议室,听到身后他的笑声,干净如春日里的风。
    她的办公室门大敞着,有搬运工来来回回地进出。乔山正站在门口监督。
    “怎么回事?”可安奇怪。
    “言总以后要和你共用一个办公室。”乔山说。
    “谁答应了?”
    “这点小事,还用惊动宁总吗?”言泽舟跟过来。
    “我不同意。”可安转身看着他,义正言辞地拒绝:“我坚决不同意。”
    “给个理由。”
    “你先给个理由,为什么要和我共用一个办公室?”
    “资源共享,相互学习,节约能源,沟通方便……”他一口气说出一长串。
    可安瞪着眼。
    “够了么?”
    “你会打扰我工作。”这是个很宽泛的理由。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说我会打扰你工作。这样的控诉,对我不太公平吧。”他凑到可安耳边,轻轻地吹气:“还是你觉得,我一定会对你做什么?”
    可安要疯了,可她还没有发作,言泽舟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这么一会儿工夫,都已经搬得差不多了。
    言泽舟没有什么东西,就一张办公桌需要费点劲儿。
    可安跟着进去,一眼就差点没喘上气来。
    言泽舟的办公桌竟然紧挨着她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风起波生18

“言总!”
    言泽舟转身,斜腿往办公桌上一倚,拍了拍桌面。
    “这么做是工作需要。”
    “你怎么不说是你耍无赖需要?”
    “差不多吧,反正我看不到你无心工作。偿”
    他晃荡着腿,倒没多留,转身抄起桌上文件,边往外走边交代:“傅氏有个会,晚上来接你,一起吃饭。”
    还是那样的口吻,没有半点商量撄。
    可安揉了下脑袋,他已经出去了,高大的身影,落在玻璃门上,一晃就不见了。
    她这才想起来,她刚才没有拒绝。
    一起吃饭,是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她走回位置上,坐下,签了几页文件,又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边上的“不速之客”。
    办公桌是新的,还没有半点摆设,光秃秃的让人看着难受。
    她打电话,让总务送了几盆绿植过来。摆摆弄弄一下午,收拾的比自己的办公桌还满意。
    临下班,言泽舟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个饭局,不能一起吃饭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你一起吃饭。”她说。
    言泽舟在笑,低低地回了句什么,可她听不清。
    电话那头有人在喊:“言总,喝白的红的?”
    她捏着手机,听着他那边一片嘈杂,不知怎的,忽然又心疼。
    电话猛的被掐断了。
    她想想,给他发了条短信。
    “少喝点。”
    没一会儿,他回过来:“遵命。”
    可安在办公室又待了一会儿,是没答应和他一起吃饭,可也没想过不和他吃饭自己该去哪儿。
    乔山还在加班,可安下楼打包了点吃的,一半给了乔山,剩余的一半拎了上医院。
    徐宫尧恢复的很好,可安去得时候他正坐在床上看书。
    一人一书一室清光,病号服也被他穿出了书卷气。
    “你怎么来了?”他听到声响抬眸,见到是她,神色多了一丝惊喜。
    宁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他知道她有多忙。
    可安把吃的放到他的床头柜上,他的床头柜上有一束大岩桐,因为没有好好打理,有几朵已经枯萎了。
    “江山平定,来看看功臣。”她一板一眼地开玩笑,顺手打开了餐盒。
    一股子香气冒出来,他眼里的笑意也冒出来。
    “这历史上多得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君王,你倒是有良心。”
    “可不。我自己都感动。”她笑着伸手,夺了他手里的书,把书签夹在他正看得那一页,放到一边,又拿了个勺子地给他:“尝尝,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徐宫尧没客气,他正饿了,她的餐盒像场及时雨。
    可安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免心疼。
    “每天在医院都没有吃好吧?”
    “没有,吃得挺好的。”他笑着,倒也没像说假话。
    “医院能有什么好吃的?”
    “龚姐每天都让她店里的人给我做吃的送来。”
    “龚姐?”
    可安想了想,才想起这两个人是什么缘由起的交集。
    龚姐想不开自杀那会儿,全靠徐宫尧那直升飞机才能及时送医院救治。
    这恩情,夸大了说完全可以算是救命之恩。龚姐重情重义,受人恩惠全都记在心里,这时徐宫尧有难,她当然不会不管。
    “我当时不过举手之劳,没想到后来,就因为当时的举手之劳,言检舍命救我,龚姐这般贴心照料。”
    “你是好人。好人都有好报。”
    徐宫尧眉间洋溢着暖暖的温情。
    人心,若是都如他们那样简单纯粹,这世间得有多美好。
    “最近公司什么情况?”
    “傅氏注入了资金,宁氏和我都逃过了一劫。”可安抿了抿唇,这一刻虽然能平静说起,但依旧止不住的后怕。
    “多亏了言检。”
    “是多亏了他。”可安轻叹一口气,目光随着光影晃动:“只是从商这条路,并不在他的人生规划里,他为我牺牲这么多,我很过意不去。”
    “人生规划都是且走且变的。一成不变的人生,那只是个套路。”他指了指床头的书:“我们都该有个积极的心态,相信残酷的人间亦有天堂。”
    可安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是高尔基的《在人间》。
    “你好像很喜欢这本书。”她记得他总在翻这本书。
    “因为能在主人翁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和不一样的力量。”
    正聊着天,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看你?”
    徐宫尧还没说话,门外的人已经推门进来了。
    竟是华美的厉嘉嘉。
    厉嘉嘉怀里抱着一束新鲜的大岩桐,红的红,紫的紫,衬得一张脸更加明艳动人。
    “你怎么又来了?”徐宫尧蹙眉。
    听着语气,这应该不是厉嘉嘉第一次过来了。想必床头那束大岩桐,也是她带来的。倒是个有心人。
    “医院是你开的吗?我还不能来了!”厉嘉嘉往里走了两步,看到可安,这才收敛了气势:“宁总也在啊。”
    可安和她打了个招呼,又看了一眼徐宫尧。
    徐宫尧还蹙着眉,好像眼前这个女人怀里抱着的不是花是个炸弹。
    气氛有点古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正好,可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是言泽舟打来的,想来应该是那头的应酬结束了,她赶紧站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
    厉嘉嘉对她挥手,说了句再见。
    徐宫尧也不留她,只是嘱咐路上小心。
    可安走出病房,关门的时候忍不住又往里看了一眼。
    厉嘉嘉正把那束枯萎的大岩桐抽出来,换成新鲜的,徐宫尧侧脸看着她……
    
    可安接了电话。
    那头竟不是言泽舟的声音。
    “请问哪位?”
    “我是傅殷。”傅殷沉稳有力的声音传过来。
    可安立刻回神:“傅老你好。”
    “你好,宁总。是这样,刚才有个饭局,小言喝多了,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来接他一下。”他语调不疾不徐,听不出来情绪。
    可安蹙眉,立马应允。
    “他在哪儿?”
    傅殷报了个地址。
    “好的我马上过去。”
    言泽舟的酒量可安在同学会上见识过,能让他“喝多”到需要人去接,那得是什么样的程度。
    这人,让他少喝点的时候,他答应得倒是爽脆。
    可安快速地赶到了傅殷说的地方。
    那是家五星级的酒店,按理说应该有代驾服务,不知道为什么傅殷会亲自打电话让她来接。
    她下车的时候,看到傅殷正站在门口抽烟。
    烟雾缭绕间,他的眉目有几分沧桑。
    “傅老。”可安叫了一声。
    见到她来,傅殷走到垃圾桶边,掐灭了烟。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宁总。”
    可安摇摇头,不知怎么的,竟被这句不好意思搅浑了立场。
    “人在里面。”傅殷指了指大厅。
    可安点头,往里走了两步,又折回来。
    “傅老,谢谢你出手相助。这次宁氏能死里逃生,全靠你的帮助。”
    “谢我不如谢小言。”
    “是的,我也会谢谢他。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可安看着傅殷。
    傅殷耸耸肩:“也不是非要有理由是不是?”
    “莎士比亚说,一只麻雀的生死都有其独特的天意。万事都有一因,傅老不可能没有理由。”可安停了几秒,倒也没有咄咄逼人:“既然傅老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也不强求答案。我先进去。”
    傅殷沉默不语。他看着可安的背影,纤瘦,倔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他又想点烟了。
    可安一进门就看到了言泽舟,他躺在酒店大厅的沙发里,手搭在额头上,看样子很难受。
    他的手边有醒酒药和醒酒汤,看样子,在这也没有少折腾人。
    “言泽舟。”她叫了一声。
    他没有反应。
    酒店的工作人员跑过来,和她一起合力将言泽舟扶起来。
    他很沉。
    可安试着将他一边的臂膀绕在自己的肩头,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朝她抱过来。
    “哎哟!”工作人员叫了一声,以为他会倒地。
    但他只是稳稳地抱住了可安,伏在她的肩头上。
    “来的挺快,是不是担心我?”

☆、第一百三十八章 风起波生19

他一身冷冽的酒气,盖住了他身上原本好闻的皂角香。他紧紧缠绕着她的时候,她好像也要醉了。
    她的心又在疼。
    “放开。”可安拍了拍他的腰:“我送你回去。”
    “回你那还是回我那?”
    她没回答,只是提醒他:“别闹,傅老在外面看着呢。撄”
    他安静了几秒,摇摇晃晃地松开了她,侧身让了一步,一条胳膊还搭在她的肩上,光一条胳膊的重量,都能把她压沉。
    她搀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偿。
    平时走路带风的人,此时却踉踉跄跄,连着走几步腿就打结了似的。
    好不容易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车边,傅殷也走过来帮忙,才把人妥妥帖帖的送进了车厢。
    可安对傅殷说了句再见,副驾上的言泽舟闭着眼,好像已经没了意识。
    傅殷点点头,只说:“麻烦宁总了。”
    可安开得很慢,时不时的看言泽舟一眼。
    他虽然一声不吭,但那紧锁的眉头不会骗人。
    久不喝酒的人忽然喝得酩酊大醉,不用想也知道那有多难受。
    到了家,他还闭着眼。
    可安靠过去,替他先松了安全带,“吧嗒”一声脆响,他睁了眼。
    “到了。下车吧。”可安说。
    他扶着车门,想自己下车,但那扇门好像有什么隐形屏障,竟然跨了几次没跨出去。他歪来倒去,自己也有些恼了。
    可安连忙绕过去,把他扶下来。
    那一瞬,她莫名觉得他很有喜感。
    走到门边,她掏钥匙开门,他自己扶着墙壁站着。
    可安打开了门,回头见他靠在墙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虽然醉了,但他的眼神还是很坚定。
    “看什么?”
    “看你掏钥匙开我家门的样子真性感。”
    可安不理他,搀了他进屋,他靠过来,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
    “你每天随身带着我家钥匙?”
    可安窘。
    他变成了醉鬼依旧能让她不知所措。
    “你站稳了,我去给你倒杯水。”可安撤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言泽舟还未准备好,忽然重心不稳,直直地就往地上倒。
    “诶!”
    她着急去补救,反而被他攥住了一起倒。
    地毯是软的,加上有他护着,一点都不觉得痛。
    “你没事吧?”可安仰头去看他。
    他闭了眼,摇头。
    可安想站起来,他却准确的伸手捞到了她,往怀里一拉,紧紧地抱住。
    屋里很安静,他也很安静,这个拥抱她的姿势,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难受吗?”
    “难受。”
    “头痛吗?”
    “头痛。”
    “后悔吗?
    “不后悔。”他笑了,使劲蹭了蹭她的额角,“宁可安你框我呢!”
    可安不动,任由他抱着蹭着。
    “需要经常面对这样的应酬,也不后悔吗?”
    “不。”
    “我不领你情,你也不后悔吗?”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已经朝我走了五十五步,剩下的路,也该我来走了。而且,你迟早会领我情。”
    “为什么?”
    “你舍不得。”
    可安勾唇,嘴角的弧度微苦,却带着幸福,但言泽舟没有看到。
    “起来,去床上睡。”
    他点点头,但却没有松手。
    “今晚别走,好不好。”
    “嗯。”
    
    可安天亮才从言泽舟那里出来之后,她离开的时候,言泽舟还没有醒。
    她回家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酒气。
    他昨晚,抱着她睡了一夜没撒手。
    人是醉了,心却很清醒。
    等可安到公司的时候,言泽舟已经到了。
    他一身清朗,正在低头签文件,竟一点看不出宿醉的样子。
    “早。”听到她进来的声音,他抬了一下眸。
    “早。”可安越过他。
    他身上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淡淡的,很干净。
    “花不错。”他指了指桌上的绿植,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很在乎我”的表情。
    “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办公桌光秃秃的样子。”可安解释。
    他动了下脖子,笑得清风和睦:“那我打光棍的样子呢,你看不看得惯?”
    可安无言。
    言泽舟的助理正好敲门,他笑着转开了脸,说了句:“进来。”
    可安在自己位置上坐下,听着言泽舟的助理向他汇报工作和行程安排。
    言泽舟工作的样子很迷人。
    “言总,今天下午您和宁总一起去平川工厂视察,公司已经安排好了车辆和随行人员。宁副总说他有客户要接待,所以晚点才能去。”
    “知道了。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好。”
    言泽舟的助理出去了。
    “你也一起去平川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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