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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良人可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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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为什么两名保镖会轻易听蓝雨的话?蓝雨杀害宁容成的动机又是什么?
    此次案件的疑团一个都没有解开,可安有预感,这简单的表象下绝对还藏着什么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她一心想要得到答案,但是,检察院的汪录却在掌握了梁多丽和保镖的证词之后,认定蓝雨为凶手,匆匆结案。
    就像是辛苦挖的一口井,好不容易要看到水了,可监工的人却说不挖了,甩手一块大石填死了井口,将所有努力都化为了乌有。
    可安勃然大怒,她冲到检察院,去找汪录讨说法。
    检察院的人因为言泽舟的关系,都认得可安。可安一进门,就惹来了一阵热情的招呼。
    罗东生第一个迎上来。
    “宁小姐找谁啊?”
    “我找汪录。”可安的目光寻了一圈,并没有见到汪录,言泽舟也没有在。
    “汪检察官啊。”罗东生拉长了语调:“他不是在座位上喝茶,就是在茶水间泡茶。走,我带你去找找。”
    可安说了句“谢谢”,跟着罗东生一起往茶水间的方向走。
    汪录果然在里面,他刚把几颗枸杞和金银花丢进水杯,还未来得及倒水,一抬眸看到可安,立马笑了起来。
    “哟!宁总过来监督工作呀?”他把水杯的杯口对准了饮水机,一边倒水一边说:“你哥哥的案子,我可是以最快的速度结案了。”
    可安对罗东生使了个眼色,罗东生识趣地走开了。
    茶水间里只剩下可安和汪录两个人。
    “我有让你这么快结案吗?”
    “尽快结案不好吗?”汪录一脸的不解,“我怎么觉着宁总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案子明明还疑点重重。”
    汪录晃了晃手里的水杯,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什么疑点?证人证词确凿,凶手也自己认罪了,还有什么疑点?”
    “蓝雨为什么要杀我哥?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可安质问。
    “蓝雨她有病,一个精神病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什么动机?”
    “她有病?”
    “是啊,她的律师出具了一份精神病历,有医生证明的。”
    “她有病还能做医生,这不是更可疑吗?”
    汪录将自己的水杯搁落在了玻璃桌上,还浮在杯口的金银花和枸杞险些扑出来。
    “宁总,你真的是质疑我的工作能力,兴师问罪来的啊!”他提高了声调。
    “汪检察官若是做得都对都好都完美,又何必怕我质疑。况且,人民检察官本不就是该接受人民的监督的吗?”
    “那得是合理监督。宁总你这分明是挑事啊。”汪录满脸皱巴巴的褶子,眉头一蹙显出几分骇人。
    可安不甘示弱。
    “到底是我挑事还是汪检察官有意息事宁人?你心里明白。”
    “宁总我敬你几分,可不代表你可以血口喷人啊。”
    “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就当是我不好,当初我不该错信了你。这桩案子在你这里算是结了,但是后面,我还是会继续查下去的。”可安说罢,转身往茶水间的门口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带着几分嘲讽:“汪检察官好好喝茶吧,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喝茶的心情。”
    汪录哑口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做贼心虚了。
    茶水间里凝了一股子沉重的气氛。
    可安走到大厅里,目光又找了一圈,言泽舟还是没在。
    罗东生见她要走,立马追上来。
    “宁小姐,你要走了吗?”
    “嗯。”可安收敛了一下情绪,不想让外人看出端倪,“言检呢?他还在休假?还是出外勤了?”
    罗东生眨了眨眼,有些意外。
    “什么?宁小姐你都不知道吗?言检被停职调查了。”
    这下轮到可安意外了。
    “停职调查?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都快一周了,言检没有告诉你吗?”罗东生有些底气不足。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把言泽舟给出卖了。没准,言泽舟是有意隐瞒的也说不准。
    “他没有告诉我。是为什么被停职调查的?”可安眼里有了着急的神色。
    罗东生心一横,反正都是说,不如都说了。
    “因为他非法携带枪支。”
    非法携带枪支?
    可安脑海里闪过他闯进那破屋救她时的画面。
    当时被他卸了子弹的枪,原来不是他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风起波生5


    言泽舟站在跆拳道馆大厅的中央,他面前是一群正在伸胳膊踢腿的女孩子。好多人都在悄悄看他。可他若有所思地抱着肘目视前方,并未察觉。
    白色的跆拳道服由他穿着,不仅更干净亮眼些,也更周正合身。
    黑色的腰带完美的分割出黄金比例的身材,他光是不动站着,就是一道风景线。
    他身后有人走过来了,言泽舟在那人按住他肩膀之前,已经转了身。警惕之高,动作之灵敏,让人咋舌偿。
    傅殷笑了:“是我。”
    “傅老。撄”
    傅殷还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你最近这几天来得比较频繁啊。”
    “我休假了。”
    “休假?”
    言泽舟知道瞒不过傅老,又解释一句:“是停职调查,不过,对我来说都一样。”
    傅殷了然地点点头:“是因为借枪的那件事吧。”
    “是。”
    “当时你听我的,让我出面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枝节了。”
    言泽舟勾唇:“我并不后悔。”
    “是因为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
    “嗯。”
    “你这么义无反顾地为她,是爱上她了吗?”
    言泽舟看了傅老一眼。
    傅殷触到他深深的目光,自己反省起来:“我是不是管太多了?”
    “不是。”言泽舟收回目光,“我的确很爱她。”
    傅殷不再多言。
    两个男人并排站了一会儿,那身影映在镜面里,同样是如树般挺拔高大,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做检察官,还想做什么?”傅殷冷不丁地问。
    “从没有想过。”
    言泽舟这答案倒也没有让傅殷太意外。
    “这几天被停职了也没有想过?”
    “事情总会解决的,我不会永远被停职。”言泽舟淡然。
    “你能这么想挺好的。”傅殷又拍了拍言泽舟的肩膀,他似乎很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但是孩子啊。人生不该被束缚在一个框架里,有时候,也该为自己留条后路。”
    言泽舟一时猜不透傅殷是什么意思,他默然以对。
    “好了。”傅殷对他挥挥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有空就来找我,我帮不了你什么,但还能找些新鲜事替你打发时间。”
    言泽舟笑着应声:“好。”
    傅殷往门口去了,那里有辆豪车在等着他,他匆促地看了看表,眉头紧锁。
    门童替他打开了门,他快速地坐了进去。
    “傅老最近又头疼了。”盛老师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他的人也跟了过来:“傅老那宝贝儿子,前段时间闯了个大祸,这次,怕是傅老再有权势,他也得吃几年牢饭以安民心和舆/论啊。”
    “怎么了?”
    “你没听说呐,傅博他醉酒后强jian了一个女明星。”
    言泽舟蹙眉。
    “那女明星现在要告傅博,这事都闹得沸沸扬扬了。每天八卦娱乐的头条都在播报这件事的进度呢。那女明星的米分丝们,每天都在微博上口诛笔伐的,一边喊着要傅博付出代价,一边要嚷嚷着警方严惩不贷。这曝了光,傅老都难打点啦!”
    言泽舟不做任何评论。
    常在河边走,难有不湿鞋。
    他早就知道,傅博这个人,早晚都得捅娄子,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不堪入耳的丑闻。
    既然打点不好,让他受点教训长点记性,那也是好的。
    正想着,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言泽舟对盛老师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走到了门口。
    屋里一众姑娘的视线都随着他,可他的目光却落在屏幕的来电显示上。
    爱人。
    是可安的电话。
    他接起来。
    “喂。”
    “你在哪儿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号不好,他觉得她的声音有点茫然若失。
    他说了自己的位置,又问:“你在哪里?”
    “我就在这附近,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电话就这样被掐断了。
    言泽舟站在原地等着,不一会儿,有辆车远远地开近了,是她的车。
    门口车位多,她快速地一停,占了两个车位也没管,只是急匆匆地推门下车朝他跑过来,好像有天大的事情需要和他确认。
    可真的站到了他面前,她又一言不发。
    “怎么了?”言泽舟替她揉顺了刚才被风拨乱的长发。
    “你怎么在这里?”
    “你忘了我是这里的老师?”
    “记得。”她看着他的眼睛:“我还记得你是兼职老师,兼职老师不用一整天都在这里待着。”
    言泽舟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一整天都在这里?”
    “我……”可安顿了顿,“我对你有感应行不行?”
    “行。”他接受的比想象容易。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整天都在这里?”
    “我休假了。”
    “你骗人。”可安一语戳穿,戳穿地同时没好气地捶他一拳:“你怎么总是骗人?”
    他收住了她的拳头:“现在法治社会,你可别随便给人安罪名啊。”
    她眸光闪烁,并不同他耍嘴皮子逗乐,直截了当地说:“我今天去过检察院了。”
    言泽舟瞬时明了。
    “你别听罗东生给你添油加醋的,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那怎么会被停职调查呢?”
    “只是走个流程。”他轻描淡写的:“很快就可以复职了。”
    “真的吗?”
    “真的。”
    可安微微松了口气,转瞬又不乐意:“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不想你瞎担心。”
    “都是为了救我,对不起,我总是……”
    言泽舟吻住了她的唇,覆盖了她的话音。
    “你忘了我昨天的话?”
    “什么?”
    “一切不以肉偿为代价的道歉和道谢,我都不接受。”他正儿八经地重复着。
    可安眨眨眼:“那今晚好了。今晚把昨天欠下的帐,一起补给你。”
    “好大的海口。”
    她攀住他的脖子,用下巴蹭着他的下颔,柔媚低语:“不信你试试。”
    “别讨饶。”
    “不会。”
    “别求我放过你。”
    “谁求谁还不一定。”
    “好。”
    
    一夜云雨。
    他们就像是两个千里跋涉的赶路人,累了停,歇好了又继续。
    可安最后累倒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到底,还是输了。
    一觉醒来,她还在言泽舟怀里。
    这个男人就算睡着了,也还紧紧地拥着她。她不敢乱动,只是伸手去摸他下巴上蹿出来的胡茬。
    真硬,和他一样。
    她微小的动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
    “早。”他说。
    “早。”
    可安羞赧,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饿不饿?”他问。
    “不饿。”
    “急着去上班吗?”
    “不急。”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住了。
    “那就把昨晚的帐再算算清楚。”
    “……”
    又是一场战斗,你来我往,情意绵绵。
    等到结束时,她再次筋疲力尽,而他仍然精力旺盛,好像还能继续搅弄风云。
    “我饿了。”可安举白旗投降。
    言泽舟披了外套下楼去给她做吃的。
    她又眯了一会儿,才起来。
    她的衣服都在他的更衣室里,前几天拖来了行李箱,都还没有来得及整理。
    可安赤着脚走进言泽舟的更衣室。
    他的衣帽间透着浓浓的军旅范儿,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到就多了她一个行李箱也觉得碍眼。
    玻璃台的第一个抽屉,有他的手表,皮带,还有勋章。
    那些,都是他用生命和赫赫战功换回来的勋章,他身上的伤疤都替他记得,这一切来得有多不容易。
    只是别人都喜欢把荣誉挂在最显眼的地方,而他,却把这些当成可有可无的饰品,放在如此不起眼的角落。
    这男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可越琢磨,越喜欢。
    言泽舟的检察官制服,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就简简单单挂着,也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

☆、第一百二十六章 风起波生6

可安伸手,摸到了制服衣扣上的银色浮雕图徽,很凉,很硬。
    门口他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快速地套上了裙子。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他在打电话,但是谈话已经接近尾声了。
    她的裙子后背有条细长的拉链,她一着急,够了几次没够到,言泽舟歪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挂了”一边走过来捏住了她的拉链头撄。
    “嘶啦”一声,她下意识的挺直了脊梁,好像一个人偶娃娃忽然有了生命。
    “好了。”言泽舟说着,往后退了两步。。
    可安低头顺了顺裙摆。
    他把手机丢在一旁的抽屉上,随手掀了自己身上的T恤,换了一件衬衫偿。
    “刚是谁的电话?”
    “东生。”
    “这么早。”
    “做了亏心事,一夜没睡好。”
    “他只是实话实说,你瞒着我才不对。”
    “我没瞒着你。”
    “那你也没告诉我。”
    “停职调查又不是光荣的事。”
    可安的目光扫到那些勋章:“要是光荣的事,估计你更不会主动告诉我。”
    “你倒是了解我。”
    “那是,都睡过这么多回了能不了解嘛。”
    言泽舟笑了,他摸了摸她还没来得及梳顺的头发:“你是不是也有事没告诉我?”
    “嗯?”
    “东生说了,你哥的案子。”
    可安“噢”了一声,垂下头,眸光暗了大半。
    “结案了也能申请再翻案。”他把她揽到身边,轻声安抚,“这件事有我,你不用操心。”
    他的话,总能让她安心。
    可安拱进他怀里。
    “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原来检察院里还有像汪录这样恶心的检察官。”
    “每个地方都一样,不会全都是坏人,也不可能全都是好人。”
    可安思索了片刻,点点头。
    “也是,要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你一样,那我不得挑花了眼。”
    他饶有深意:“我什么样?”
    “三好男人。”
    “哪三好?”
    “长相好,人品好,还有……”她停了一下。
    “还有什么?”
    “体力好。”
    “……”
    
    言泽舟把蓝雨的资料找出来又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
    因为蓝雨死咬住了全部,这个案子没有了突破口。既然案子没有了突破口,他只能试图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蓝雨有个儿子。
    这个信息当时他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有深究。
    现在在回头看看,忽然觉得这行字在文件纸上发亮。
    他把蓝雨儿子的照片翻出来,揣进了衣兜,拎了外套就出门。
    下午三点半,海城小学门口正是人头攒动的时候,除了聚在门口接孩子的家长,道路两旁还有很多小摊贩。
    言泽舟绕了一圈。
    这里卖什么的都有,除了吃的玩的,文具也有。
    言泽舟在最靠近校门的树荫下,买了罐糖,顺了老板的椅子,边坐边等。
    “等孩子放学呢。”老板没什么生意,靠在树上和他闲聊。
    “嗯。”
    “喜欢吃糖,是个女孩吧。”
    “男孩。”
    “哎哟,我家也是个带把的混小子,翻天覆地能把人折腾死,我老婆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还是女儿好,那能怎么办,生都生了是不是。”摊贩老板一脸无奈。
    言泽舟勾了下唇:“我老婆也喜欢女儿。”
    “那就再生个呗,国家都开放二胎了,我们也打算生一个呢……”
    言泽舟站了起来。
    校门口有一个胖胖的小身影晃了出来。
    是蓝雨的儿子。用不了看脸,这身材就挺惹眼的。
    他摇了摇手里的糖罐子,等着有人过去。
    蓝雨的儿子也在等着有人来接他,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来。
    周围的人渐渐都散去了,小男孩有些着急。但他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言泽舟朝他走过去。
    小男孩眼见有陌生人朝他走过来,眼神颇为防备,他往边上挪了挪,低着头自顾自看着脚尖。
    “蓝天明。”
    蓝雨的儿子叫蓝天明,很好听的名字,念起来会有阳光。
    “你怎么认识我?”蓝天明抬起头来,仰望着言泽舟。
    言泽舟笑了一下,蹲下去与他视线齐平。
    “你觉得呢?”
    蓝天明摇摇头,忽而小眼神一闪:“难道你是我妈妈的朋友?”
    言泽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蓝天明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他一把攥住了言泽舟的手:“妈妈说她要去出差,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叔叔,你见过她吗?”
    “见过。”
    “妈妈怎么样?她那么忙,是不是会很累?她是不是又瘦了?”蓝天明抿了下唇:“我好想她,真的好想。”
    那双小小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言泽舟握了握他的胳膊,语调不由放温柔了些:“怎么不让你爸爸带你去找妈妈?”
    “我没有爸爸。”蓝天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孩子不该有的情绪。
    没有爸爸。
    言泽舟晃了晃神。
    这一瞬间好像被击中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疼痛清明。
    “你不是我妈妈的朋友!”蓝天明忽而叫起来,他用比先前更戒备的眼神打量着言泽舟:“如果你是妈妈的朋友,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没有爸爸。”
    “我的确不是你妈妈的朋友。”言泽舟眨眨眼:“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小时候,也没有爸爸。”
    蓝天明愣了一下,将信将疑。
    言泽舟把手里的糖罐子递给他。
    蓝天明喜欢那糖罐子,可他不愿意接。
    “我妈说不能拿陌生人的东西。”是义正言辞的口吻。
    “你妈把你教得真好。”言泽舟摸了摸他的脑袋:“但我不是陌生人,我以后是你朋友。”
    “我还没同意咱俩做朋友呢。”
    言泽舟耐心好:“那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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