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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良人可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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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给我提这个名字,头疼。”宁稼孟按了一下脑门,又想起一个人来:“你小叔最近怎么不见人影,他在搞什么鬼?”
    宁正瑜摇摇头,听宁稼孟这样一提,她才反应过来,宁子季最近真的很少来公司,每次来了,也是匆匆一晃就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会情人的呢。
    “你去调查一下。我听说,他是打算在外面新立门户了。”
    “就小叔?”宁正瑜冷嗤一声:“他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想生出个新公司来?”
    “你这张嘴,差不多就收敛收敛。”宁稼孟瞪了瞪宁正瑜。
    宁正瑜撇嘴:“本来就是,小婶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前人后地秀着恩爱,可就是不见肚子有什么反应,大家都在暗地里说小叔不行呢。”
    宁稼孟“哼”了一声。
    “少个人来争家产,不是正好?”
    “那是。要不是宁可安现在挡在我们前头,整个宁氏都得是我们的。”
    “好了,这样的话,等一切顺利了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盯着宁可安和徐宫尧,一点漏洞都不要放过,至于你小叔那里,也不要疏忽。免得他又杀个回马枪,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是,我知道了。”
    
    言泽舟去A省出差了。
    虽然他们并没有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但是这次走之前,他特意和她交代了。
    可安记得,那天下午,是于佳特地跑来,满脸欢喜地告诉她,楼下帅哥找。
    她当时没想到是言泽舟,等她慢吞吞地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言泽舟一身从容低调的黑衣,看起来像是要奔赴前线的战士。
    见到她,他脸上的冷漠才稍有缓和。
    “我临时要去出差,一个小时候后的飞机。”
    “关我什么事儿?”可安嘴上轻飘飘的,心里瞬间空落落。明明,人还在眼前呢。
    “怕你想我。”
    “我才不想你呢。”
    “口是心非。”
    “你又知道?”
    “你脸上写着舍不得我。”
    “你脸上写着你不要脸。”
    他忽然笑了,抬手揉揉她的脑袋。
    “好,是我舍不得你,是我走之前想看看你。”
    他难得在话锋上让她三分,这温柔让她心惊胆颤的。
    “是危险的任务吗?”
    “怎么?担心我了?”他眼里的笑意化成了噬人的蛊。
    可安翻了个白眼:“当我没问。”
    “不危险。”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
    可安继续翻白眼:“当我没问。”
    “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不定。”
    “谁和你一起去?”
    “不是女人。”
    “当我没问。”
    他上前一步,抬手将她圈进怀里。
    “可你都问了。”
    可安不作声也不动,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抚慰着她不安的心。
    “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了?”他的大掌阖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摩挲。
    可安摇摇头。
    他松开了她,叹一口气,像是要把日光都叹熄。
    “真是没良心。”
    可安站在原地,言泽舟上车扣安全带的时候,还一直看着她。他似乎是在等她挽留,可是,她挽留,他就会不走吗?
    她是没什么要对他说的了,那是因为,她想等他回来,慢慢说。
    言泽舟就这样走了。
    快则三天,可三天已经过去,他却依旧没有回来。
    可安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一是怕打扰了他的工作,二是怕自己的思念会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泛滥成灾。
    她没有信心,在如此繁忙之余还能控制住灾情。
    不过,她每天下班,都会去跆拳道馆练习。
    盛老师教学水平很高,人也很好,可安进步很快。
    但这些,都不是她坚持的理由,她最喜欢的,是闲暇时候,听盛老师说起言泽舟曾经的那些趣事。
    他不在的时候,听他过去的故事,就好像他正在身边,从未远离。

☆、第九十一章 山月不知11


    盛老师正说着话,门口忽然传来了声响。``
    可安盘腿坐在地上,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大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跑车,车头倚着一个男人,他五官分明,粗粗一看,竟有几分言泽舟的神韵。
    可这分想象,是经不起推敲的偿。
    言泽舟无论何时都站如松行如风,但眼前这位,举手投足间总显几分轻浮浪荡。
    她一定是太想那个男人了,才在陌生人的身上找他的影子撄。
    可安转回了头。
    盛老师却还在盯着他。
    “又来了。”
    可安没有忽略盛老师不快的语气,她随口八卦了一句:“那是谁啊?”
    “傅博。”
    “姓傅?”她敏感地捕捉到了什么。
    “是的,傅老的儿子。”盛老师把目光收回来,摇摇头有些不屑:“花花公子哥,吃白食不干正事,因为看上了这里练跆拳道的一个姑娘,天天来蹲点。
    可安笑了一下,不予置评。
    “傅老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儿子,可是打骂不管用有什么办法,该闯祸闯祸,该惹事惹事,反正捅了多大的篓子都有老子撑腰。”
    “你很不喜欢他?”
    “谁能喜欢他?连傅老自己,都更喜欢言检。”
    话题又绕回言泽舟的身上,可安默默窃喜,她朝盛老师的方向挪了挪,轻声地问:“傅老和言泽舟,到底有什么渊源啊。他们看着好像关系很好,不像普通的朋友。”
    “的确不是普通朋友,算是生死之交吧。”盛老师眨了眨眼:“这里人人都知道,言检救过傅老,要不是有言检,傅老早就一命呜呼了。”
    “一命呜呼这么严重?”
    “可不?听说那时候傅老被十几个持刀的歹徒围攻着,幸而言检忽然出现,他以一敌十,分分钟就将那些家伙给撂倒了,才让当时已经血流成河的傅老躲过了一劫。”
    盛老师说起以一敌十的时候,手里还比划着绚烂的打斗动作。他眼里闪着一种可安能够读懂的情怀,英雄情怀。
    言泽舟啊,是个让男人都倾倒的男人。
    “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说得还不是最夸张的版本。你去这附近随便一打听,连街巷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和牙牙学语的小朋友,都能说出比我这更热血的版本。”
    可安笑起来,敢情言泽舟这款,男女通吃还不算,还老少皆宜呐。
    “版本不一,就说明真实性还有待考证。”她明明沸腾得很,话里却不由要泼冷水。
    这都是和言泽舟斗嘴斗惯了的缘故。
    “我不知道哪个哪个版本是对的,反正,这些都是傅老那里传出来的,又不是言检自己吹得。”
    “这我相信。”
    言泽舟虽然能言善辩,但是要他吹牛,估计比让他杀牛还不容易。
    “你看看那个傅博。天不怕地不怕,走路都要别人给让道的霸王虎啊,唯独见了言检,乖得跟只猫似的。”
    “为什么呢?”
    “因为他知道,但凡撞到言检的枪口上,言检是绝对不会卖他情面的,而言检要是想动他了,他爹纵使能上天入地也不会插手管他。”
    “这听着都快分不清谁是亲生的了。”可安玩笑。
    “可不是。就算看着,也是英挺的言检和硬朗的傅老更有父子相啊。”
    ……
    听盛老师把言泽舟夸了个遍,可安才喜滋滋地回了家。
    回家没忍住给他发短信,可是左等右等,等到抱着手机睡着,都没有等来他的回音。
    这个男人,不知道又在哪里,给别人当着英雄。
    她真想他。
    
    又过了两天,言泽舟依旧没有回来。
    但可安的注意力却不能全然只停留在对他的想念上,因为公司最近出了一件蹊跷的事情。
    “你是说,有人在用我的名义,挪用公司的钱?”可安位置上弹跳起来,牢牢地盯着眼前的徐宫尧。
    徐宫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这些钱出去,都是经了你的私章和公司的公章的。”
    “不可能,我的私章和公章,每天都带着身边。”她拍了拍自己手边的抽屉:“我谁都没让碰,除了你。”
    “所以,我也有嫌疑。”
    “你有嫌疑,那还不如直接说,就是我挪用了公司的钱。”
    “这么相信我?”
    徐宫尧笑了起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笑得这样清风拂拂,也就只有他了。
    “可不,咱俩现在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蚱蜢,我不相信你,岂不是自己断自己的腿嘛。”她神色坚定,语调却是上扬的。
    “说的也是。”他停了几秒,又忽然问:“不知道绑着我们的,是条什么颜色的线?”
    这问题着实新鲜,又让人觉得意有所指。
    “当然是绿色的。”
    他故作失望:“我还以为是红色的。”
    可安翻了个白眼:“红色多显眼啊,绿色是蚱蜢的体色,这样结盟,才低调又不让人看出端倪。”
    “有道理。”
    “还有道理呢。你都跑题了大哥。”可安没好气的把自己的章从抽屉里取出来放在办公桌面上:“我们现在可是在谈论正事呢。你说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账户的所有者身份不明,转出去的钱也查不到去向。对方一定是早有预谋,做好了万全准备的。既然我们无法从这个神秘人身上找到突破口,那就只能从自己这里找蛛丝马迹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内鬼?”
    “对,要不然这些章你不动我不动,是自己长腿了?”
    “可我身边就这么几个人。你,你的助理,于佳……”她嘴边的话语忽然收住了。
    “怎么了?”徐宫尧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可安摇摇头。
    “没有,我得再想想。”
    “刚才还在一条线上,现在就开始有秘密了?”徐宫尧稍稍撇了嘴。
    可安大笑起来。
    没想到,向来正经的徐宫尧,竟然也还有这样生动的时刻。
    “你笑什么?”
    “笑你不像你。”
    “怎么才算像我?”他有了兴趣。
    可安捏了捏嗓子,清咳两声,继而板起脸,学着徐宫尧开会时候那严肃指点江山的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样的徐宫尧,有多迷人。
    徐宫尧也笑了。
    “你笑什么?”可安问。
    “笑你真像我。”
    
    经徐宫尧这一提点,可安也开始暗中留意起身边的人了。
    人都是这样,一旦起了疑心,目之所及,也就谁都有了可疑。
    而这些人里,最奇怪的,当属她的助理于佳了。
    于佳一直都是开朗活泼的,最近一段时间,虽也有耍宝逗趣卖弄机灵的时候,但更多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她都是一个人静坐走神。
    一开始可安只当她是感情受挫或者生活不顺,可久而久之,这种感觉,倒像是做了亏心事在自悔。
    说起来,除了徐宫尧之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她的私章和公章的人,也就于佳一个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可安并没有告诉徐宫尧她的想法,虽然她知道,聪明如徐宫尧,根本也不需要她明说。
    她不说,他也不点破。
    毕竟,这事关一个人的清白。没有证据之前,再多猜测也不能成为事实。
    于佳还是每天都围绕在可安的身边,贴心的时候贴心,粗心的时候粗心,像个大姐姐。也像个没有城府的孩子。
    “多面是可怕的。”
    徐宫尧如是说。
    的确,想想,也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纸包不住火的。
    宁稼孟和宁正瑜父女,也开始抓着这个点在董事会上要可安解释。
    可安无法为自己辩驳,更无法快速地抓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又如山崖上的石头,摇摇欲坠。
    “这会不会是我大伯大姐他们搞得花招?”
    “难说。”徐宫尧也没有把握。
    如果真的宁稼孟和宁正瑜的诡计,那么,他们这招一石二鸟,玩得也太剑走偏锋了些。
    “那到底要怎么办?”
    可安觉得她现在草木皆兵,人家没有动作,她都快神经错乱了。
    “既然不能守株待兔,那就只能引蛇出洞了。”

☆、第九十二章 山月不知12【4000+】

“公司上下现在这么大的动静,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
    “对,但是,现在所有眼睛盯着的是你,对方还是可以抓到漏洞。”徐宫尧沉静了片刻,继续分析:“如果对方挪用公款的目的是为了周转,那么,推算一下周期,这几天之内,他们应该还会再动手一次。”
    “我们要怎么做?”
    “我们按兵不动,适时的,也要给对方制造几个铤而走险的机会。”
    窗外风起风又静,一切,好像刚刚开始,又好像,早已酝酿多时。
    偿
    下班之后,可安有一场饭局,安排在了宁氏附近的酒店。对方客户是个酒量特别好的男人,今晚,更是放话,要一醉方休。
    可安其实最头痛这样的客户。
    酒桌上拼来的天下,总让人觉得不踏实。但现实如此,又不得不退步。
    徐宫尧已经提前过去酒店打点了,有他在,可安就像兜里揣着定心丸。
    于佳入职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酒量好,不仅酒量好,而且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特别会活跃气氛。
    所以可安在下班的时候,特意把她留下了。
    于佳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是,看得出来,她其实有所犹豫。
    这样下班后的应酬,可安从不为难自己的员工。只要于佳说出拒绝的原因,她是绝对不会勉强的。
    但于佳,似乎也另有打算。
    他们一起下楼,等电梯的时候,于佳一直捏着手机,神色恍惚。电梯门打开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走吗?”可安拍了拍她的肩。
    “噢。”于佳跟着进来。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动不动就走神,而且脸色不太好。”可安打量着她,目光并不异色,语气也很自然。
    于佳原本皮肤很白,稍稍上妆就会显得精神靓丽,可这段时间,她不仅皮肤蜡黄,连妆都懒得化了。
    “没事。”于佳笑了一下。
    “是不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她神色尴尬。
    “算了,我也不多问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需要的话,就请假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谢谢宁总,我知道了。”
    电梯一路向下,进入停车场之后,可安翻了翻自己的包。
    “哎呀,我的章落在楼上了。”她轻叫一声。
    于佳回眸:“等下要用到吗?”
    “要用的,徐特助特意打电话过来让我带着,瞧我这记性。”可安看着于佳:“你上去帮我拿一下吧,我在车里等你。”
    “好。”于佳点头应允。
    一切,仿若正合她意。
    可安站在原地,看着于佳纤瘦的身子快速地闪回电梯。
    她按楼层的样子,比下楼时急躁得多。那模样,就好像濒死的人,又看到了希望。
    徐宫尧说过,挪用公款的人,眼下一定急需用钱。
    是她了,八/九不离十。
    停车场里明亮的灯火晃着可安的眼,她忽而觉得心酸又失落,神思复杂的无以言说。这个姑娘,她也曾真诚对待,全心全意去信赖。
    可背叛突如其来,如今,怕是再也没了挽回的余地。
    徐宫尧给她打电话,问她到哪儿了。
    她倚在驾驶座上,满身疲惫,回答他:“我在等鱼儿上钩。”
    如此不明不白的暗语,也就徐宫尧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好在,这样的默契,他们一直都有。
    “这么快就丢出鱼饵了?”
    “是啊,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又多。”
    他听出她言辞间的难过,沉默了几秒。
    “宁总,要不要我回来?”
    可安还没有回答,就看到停车场的门口,公司的警卫成批成批地跑了过来。大厅里所有的声控灯,都随之亮了起来。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推门下车:“我去看看,晚点给你打电话。”
    不等徐宫尧应声,可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她拦下警卫队长。
    “宁总,楼上有人死了?”
    “谁死了?”
    “具体身份我还不知道呢,就刚才,楼道清洁工报警的,说是一个姑娘在楼道里摔死了。”
    可安脊背一凉,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有不好的预感在她脑海里闪过,她掏出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于佳的电话。
    于佳的电话正处于关机状态。
    可安跟着警卫一路上楼。
    楼道里已经围了很多的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什么,空气里飘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
    “走开!宁总来了!”警卫队长一声大吼。
    人群一顿,瞬时让开了一条道儿。
    可安慢慢地挪步到最前头,她的手心里细汗密集,身上却冷得发颤。
    “宁总,是你的助理于佳。”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可安双腿一软,幸而被人扶住了。
    真的是于佳。
    于佳倒在血泊里,纤瘦的身子蜷成了一团,像是一只虾米。她临死前,紧紧地护着肚子。好像,那里有什么宝贝。
    “于佳。”可安轻轻地叫了一声,恍恍惚惚间想走过去,把这姑娘好好地扶起来。
    她刚才还在和她说话聊天。
    她刚才还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可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该倒在这里的。
    就算她做错了事情,也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她还那么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啊。
    可安心头火辣辣的,眼里也是。
    “宁总,你别过去。警察马上来了。”警卫队长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她。
    她挣了一下,似乎还不想放弃。
    “宁总!人已经死了。”
    死了。
    
    徐宫尧在轰鸣的警笛声中下了车。
    这一月之间,海城气温突变。由夏入秋,由热转凉,不过转瞬之间。
    想想,人心也是如此。
    他在人群里一眼就捕捉到了宁可安。她还穿着单薄的夏衫,站在凉风萧瑟的门口,紧紧地抱着肘。
    警察在和她说着什么,她面无表情,沉静如默。
    徐宫尧快步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宁总。”他叫了一声。
    可安朝她看过来,她眼里的火苗小小的复苏了一下,又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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