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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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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瞒对于她来说太难,况且还是面对一个曾经熟悉的人。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沁儿断续的说着不清楚的话,直视着风若痕,心跳愈发的快。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专注的看得她发毛。


    是在等她亲口承认?


    还是在想什么她所无法猜透的事情?


    他的眸子向来很深,像浓稠化不开的黑墨,光都会被吸进。


    当然,她也不例外。


    那么……告诉她吗?把她心里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


    还有她心里的疑问,他会回答她吧?


    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飞快的靠近,打断她紧张的思维,眨眼之间就离他们二人十几丈远。


    看过去便见楚嘉领着一队兵马而来。


    风若痕就在这时转身,用极低、极淡的声音对她说,“我说过了,瞒好你要隐瞒的事。”


    ——————下午发的章节,一直不显示,表示系统又抽了=。=悲剧啊!




你我都是戏中人(十)

瞒好了,别让他知道……


    风若痕……不想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


    ……


    楚嘉等人闻讯一路追来,只见到地上七零八落的黑衣人尸体。


    那绝狠的剑法与手段,让风国第一武将看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再见那名叫做兰沁的女子跟在风若痕身后默不作声,心里也明了了几分。


    她的身份,大概,就是了吧。


    那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尤其风若痕,楚嘉清楚这定然无关今日突然冒出来的刺客。


    而是他身后隐瞒了真相的人……


    细查之后,死掉的刺客统一的朱雀国刺客标记,明目张胆,亦或者说指向明确。


    风若痕手段向来铁血,来人敢在风都明目张胆的行刺,在城里绝对有人接应。


    不管对方是有意夺取他的性命,还是想借机挑起朱雀与风国的战事坐收渔翁之利,此事决计未完。


    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手下,早就在人还未下任何命令前有条不紊的开始彻查来龙去脉。


    如此在破晓时分回到王府,那边在得知风若痕遇袭后,整夜王府的灯就没有熄灭过,一干身份高等的女眷已经穿戴整齐的守在大堂。


    见到风若痕回来了,花殇第一个冲上去关心,“没受伤吧?”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全然忘记白天才被兄长教训了一顿,自己是赌着气回来的。


    整晚风若痕早就疲惫,尤其心被跟在身后的女人搅得混乱不堪。


    未做回答,随意挥手示意他们都散去罢,忽而又想到什么,才开口淡淡吩咐一直端立着未做声的司空韵,“把她的脸处理下。”


    这话一出,原本眼里满是关怀的花殇立刻垮了脸,狠狠瞪了沁儿一眼转身风似的冲回自己的居所了。


    司空韵仿佛看出了什么,微微一笑就拉过那女子,温和的道,“沁姑娘就在我的韵庭住下吧。”


    仔细打量了她面颊上被利刃划破的伤口,又说,“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




你我都是戏中人(十一)

直听到司空韵那句‘不会留下疤痕’,风若痕那冷冰冰紧绷着的背影好似才放松了些。


    而后头也不回的踱步离开了。


    贺兰沁儿隆起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哪里还有多余的小心思去留意自己的脸会不会留疤。


    现在……怎么办呢?


    ……


    韵庭是司空韵的居所,偌大王府内小小的别苑,和书苑一般大,格局精细自然是那破旧书苑不能比的。


    司空韵为人一直和气,加上刚才见到风若痕对兰沁的态度,心里早就定了注意。


    即便她不是贺兰沁儿,对那个男人来说亦是重要。


    试探是没有了,叫小丫鬟拿来金创药打来水,亲自给兰沁处理伤口。


    天边已经灰蒙蒙的亮起来,房内点着灯。


    沁儿坐在司空韵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夜的惊心动魄,还有刺客执剑对准自己的一幕幕不断回荡在脑海。


    她在心底问自己,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她……会还手杀了他们吗?


    “沁姑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吧?”


    细心的替她伤口上好药,司空韵便在沁儿身旁坐下了。


    好似要和她聊聊。


    微微点头,“死亡战争见多了,头一回遇到冲着自己来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司空韵盈盈的笑,“吓到了?看你不像是胆小的人吖。”


    和她说话,司空韵就是没有提防的自觉。


    总感到面对这女子亲切得很,似乎能在她身上找到某种共鸣。


    “是吓到了,不过不是被那些刺客吓到的。”沁儿口气有些自嘲。


    “这话怎么说?”一般遇到这样的事,刀光剑影,不小心就送了命去,说不害怕是假的。


    司空韵知道兰沁会武功,但未见过,她是柔弱女子的典范,根本无法想象那女子施展起来到底是多厉害。




你我都是戏中人(十二)

抬眼看她,沁儿的眼睛被桌案边闪烁的灯映衬得熠熠生光,波动的涟漪中有某种后怕。


    说出来的话,却又有些轻描淡写,“本来我可以杀了他们,可我没有,结果~差点被他们杀了。”


    司空韵脸色一僵,“沁姑娘,你——”


    仿佛是陪着她惊心动魄了一遭,忽然她‘扑哧’笑出来,“难怪王爷脸色会那般差!”


    她跟在风若痕身边的日子太久了,这样的暗杀遇到无数次。


    本想今日好好安慰兰沁,毕竟女儿家都柔弱,血雨腥风里需要男人保护。


    看到她精致的面颊被划伤,若是毁了容,怕一辈子就毁了。


    哪晓得这女子对容貌不以为然,说出来的又是骇人得不得了的话。


    那时风若痕定然被困住无法顾她周全,危急关头,她本可以好好保护自己,却因为心存善念给了他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自己倒是还在迷惘该不该动手,旁观的人可着急了。


    司空韵乐不可支,似乎好http://www。87book。com久没这样笑过。


    不对,是好http://www。87book。com久没有人能让风若痕如此恼怒无措!


    “哪里有那么好笑……”


    沁儿微微发窘,心里清楚得很!


    十年以前,贺兰沁儿只当风若痕是风国的皇子,不苟言笑、少年老成。


    十年之后,她哪里晓得风国大权在握的摄政王会对自己是那般心思。


    说到底,他们不过都是戏中人罢了。


    “韵夫人……”


    “叫我韵儿吧。”这会,司空韵更加确定兰沁的真正身份了。


    无非她隐藏得不好,而是风若痕身边的人都知道,贺兰沁儿对于他来说占据着何种地位。


    “我们岁数大抵无差,在王府里说得上话的寥寥可数,你我以后做对知心人可好?”


    沁儿面容和煦的笑着点头答应了,“韵儿,你也觉得我该杀了他们?”


    司空韵不语,坚定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对面的女子也跟着沉了脸色,许久怅然道,“或许吧……”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一)

身处乱世,立场不同的人,站在敌对的那一方,他就必须是该死的。


    初时贺兰沁儿目标简单,以为来到风都救出风曜,之后远走高飞便可以远离战争和灾祸。


    不知不觉,却已经身陷囹圄,呆在风若痕身边,招来杀祸无数。


    这次遇袭不会是最后一次,更不可能是仅有的一次。


    “以前,我也不是很明白。”司空韵口气很淡,她的声音很舒服,让听的人不自觉放松心神。


    “兰沁。”她轻轻的唤她问,“你有非做不可的事吗?”


    沁儿嘴角飘出一丝浅笑,目光忽然放得深远,“有,否则我便不会来。”


    “那就是了。”司空韵站起来走到窗边,将打开透气的陵格窗合上,“既然有,那就不能死,若是人死了,怀着的那些信念也就成了空谈。”


    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做不成了。


    贺兰沁儿若有所想,而今风若痕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点破的原因,她也清楚几分。


    他不点穿她,留她在身边,越来越宽容,理由……只有一个。


    “如果做成那件事要放弃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呢?”她忽然问司空韵。


    那样重要的东西,比如是……自由。


    风若痕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所以未察觉罢了。


    她不确定,顺了他的意,是否他会答应她的要求。


    即便如此,她回来的意义何在?


    任他禁锢么?


    这疑问仿佛是问到了重心,司空韵颇为感慨的答,“凡尘俗世里,身不由己太多了。”


    早她就告诉过兰沁,她爱的人不是风若痕,无奈她是司空家小妾生的女儿,能被利用的价值,只有那么多。


    “至少——”离开前,司空韵隐秘的说,“现在你被纵容着,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对谁如此。”


    沁儿眉梢挑起,兴味缭绕,“好像来到王府之后,我的小心思越发多了。”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二)

兰沁,你从来就不糊涂,虽然现在你仿佛站在弱势,可是依我看来,你却处于上风。


    无关你有没有小心思,而是看你愿不愿意去那样做罢了。


    司空韵说完这些话,便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贺兰沁儿眼珠子转了又转,朦胧中越发明媚。


    那女子是在暗示她利用风若痕对自己的感情吗?


    这……会不会太缺德?


    再想到第一次见到司空韵时,她便明目张胆的说过,她爱的人可不是风若痕,加上今天的对话。


    她能在风王府,不过是委曲求全罢了。


    起身,随便用丫鬟送来的热水洗漱了下,沁儿和衣躺上床,天都快亮透了,哪里还有心思睡。


    不管是暗示自己的司空韵,还是一直怀有敌意的花殇,贺兰沁儿从未将她们想得太复杂。


    唯有风若痕……


    在真正静下来后,最为震撼自己的,是她才将察觉的他对她的感情。


    原来,那个男人竟然对她有情。


    更甚至——也许他做的一些,都是为了等她出现。


    “我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大彻大悟之后,窗外洒进了一缕晨曦的阳光,阴霾的严冬似乎就要过去。


    初春,他要带她南下。


    ……远离风曜。


    利用他的事,她做不出来。


    可是到底该如何回应你呢?


    风若痕……


    贺兰沁儿哪里睡得着?


    大抵过了两个时辰,花殇便精神十足的寻上门来,笑里藏刀的邀沁儿陪她去个地方。


    花殇能对着你笑,接下来决计不会发生好事。


    所以沁儿自然不想跟她出去,开口推脱,“王爷准许我出王府么?”


    “你要想走这里没人拦得住你。”把干净的衣裳扔在床上,要她换下,“再说,你舍得走么?”


    无言的把头轻摇,心想风若痕身边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自然现在贺兰沁儿也不例外,拎起花殇扔在床上的衣服随意扫了一眼,不屑,“你的品味好差。”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三)

素白的冬衣,没有任何装饰,这能看出什么品味来?


    沁儿不情愿同花殇出去,口气自然不好,她给她的明明是套丧服,多忌讳的东西。


    如此,还是走到屏风后将衣服换上。


    贺兰萧曾经被风国通缉过,而今还精神得很!


    若是让他知道女儿穿奔丧的衣服,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又想爹爹从银沙海回来看到家中她留下的回风都的书信,估计也气得不轻了。


    贺兰沁儿是那种,能把纯白没有生气的丧服,都穿得艳丽的女人。


    所以当她从屏风后走出来,花殇的眉头直皱了下,什么也没说,厌恶的眼神表明了一切。


    她记得贺兰沁儿应该未到十八岁吧,成人礼都没有行,已经生得足够妖娆魅惑,比她这个……


    “走吧,进宫。”


    彻夜不眠,她知道这女子是为了谁而来,所以想赶她走,便要对症下药。


    站在偌大的铜镜前未动,沁儿直白冷声的问,“进宫做什么?”


    如果昨天是个试探,那么也够了。


    走到门边的人翩然回头,身为女人,可算是笑得足够邪气,“当然是带你去认清你的处境。”


    ……


    她们乘坐马车比昨天那辆低调了许多,从这一点便知道,花殇故意要瞒着风若痕。


    也能证明,他是维护她的……


    今天天气难得放晴,暖阳四射,街上特别热闹。


    沁儿无心再掀起车帘向外探望。


    忽然没来由的想,此刻风若痕在做什么呢?


    怎么会突然想到他呢?


    大概她是怕他的吧……


    尤其他对自己的感情……


    于此,眉间的忧愁都多了好几分,无奈之余将目光放到与那男人有血缘之亲的女子身上。


    花殇不长得很精细,可脾气太坏,又不爱笑,总让人觉得冷漠。


    “你想问什么?”接收到沁儿疑惑的目光,她大方笑起来,很乐于回答她任何。


    而笑容里的温度,却是冷的。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四)

“我想知道——”贺兰沁儿想,或许能在她那里得到答案,“风若痕,为什么要……夺权?”


    她问完,花殇眼色瞬间几变,看着沁儿,欲言又止。


    最终那暗涌起伏的面颊平静了下来,恢复几许冷得漠然的笑容。


    干脆的回答,“你自己去问他不就知道了?”


    ……


    空置多年的璃佳太妃宫殿。


    阳光穿透了门窗的缝隙,一缕一缕的洒进来,细微的灰尘在光束里飞扬,却好似画地为牢。


    璃佳太妃的一生,神秘而又悲哀。


    她是傲帝最爱的女人,是唯一敢为爱背叛他与皇权做对的女人,是被赐死之后还能享有受人祭拜资格的……皇家的女人。


    站在被保存得与璃佳太妃生前未有任何改动的宫殿里,贺兰沁儿感觉到了无尽的悲凉。


    六岁进宫时,这个女人刚被赐死不久。


    深宫之中还久久留下了她那句‘为爱而亡终不悔’的遗言。


    后来见到风若痕,沁儿以为他的冷漠是由此而来。


    重新站在这里,她有了新的感悟,是否那本就是璃佳太妃的本性真传,风若痕如此,花殇亦是如此。


    为达目的,宁可玉石俱焚。


    许久之后外殿传来熟悉的男声与花殇的对话……


    风曜不知道为何来到这里,但他对邀他来这里,昨日算计自己的女子,没有丝毫责怪。


    “不问我昨天是怎么回事吗?”花殇的口气,向来横冲直闯。


    “昨天谢谢你。”他似乎在笑,温暖而心满意足。


    “谢我做什么?我可是在算计你们,见到她很高兴吧?还特地命御膳房准备贺兰沁儿以前最喜http://www。345wx。com欢吃的膳食,是不是现在更想出去了?”


    她的话,句句带着刺。


    风曜不恼,话音和煦得让人如沐春风,在内殿的人听来,犹如尖刀,狠狠插进她的心脏。


    他说,“我不想出去,倘若真的有那一天,花殇,你知道我不会负你,沁儿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梦。”




你的心和身,我都要(五)

一个梦……


    她只是他的梦?


    不支的往后跌了半步,瞬间空白之后是天崩地裂的瓦解。


    外殿的花殇仿佛也未料到风曜会如此说,曾经的事,曾经的事……


    “谁稀罕你!”她负气的背过身去,眼里有难以言明的痛楚。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想折磨你,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好过!”她恨他,永远!


    “所以,”风曜屏息了一口气,很轻的说,“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赎罪也好,受尽折磨也罢。”


    哪怕有朝一日他重获自由,他欠她的,还是要还。


    花殇是风曜此生唯一亏欠的人。


    只要她的一句话,他可以心甘情愿的就此死去。


    “……至于沁儿。”他唯剩下无可奈何和守着往昔美好的空想,“她,不属于这里,昨天,是我对她的告别吧。”


    他哪里会离开呢?


    这里有他洗不尽的罪孽。


    后宫从来都是个无情之地,冤魂四处飘荡,来自地底每一寸泥土的无尽悲凉。


    ……


    不知风曜是什么时候走的,花殇回到内殿时,那女子已经如她所想的溃不成军。


    僵滞的坐在黑得泛出冷芒的地砖上,像没有生命的玩偶。


    “如何?”花殇走到她跟前,尽是胜利者的姿态,“不管你伪装得多好,这里早就变了,风曜,风若痕,还有整座皇宫,风都城,你不该回来的,贺兰沁儿!”


    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反驳。


    原来千里迢迢费尽心机的回来,只为结束一场早就千疮百孔的梦。


    她没有思考的力气。


    连‘我要走’、‘我要离开’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真的就……结束了?


    她甚至连走出去亲自与风曜对质的勇气都没有,说不定,他就和昨天一样,知道她也在这里。


    所以那些话,实则是对她真挚的诉说和劝解。


    回去吧,离开吧……别再回来了。


    这里,不属于你。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六)

走或留,两难之间的选择。


    自出皇宫上了马车,沁儿就没说过半句话。


    饶是花殇心情和放晴的阳光一般明媚,交叠的双腿坐在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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