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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拈爱惹婚,老婆别逃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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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一会儿,习文瑞又说道:

    “其实,靳总裁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和他相处久了,才可以发现他的好。他的脾气不太好,但是,真的不需要处处躲着他。他……”

    “是的,我也明白,虽然进云翔集团,并非我心甘情愿的,但是这半天下来,我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

    习文瑞抿嘴笑了。

    “你能够那么想,那就对了。我也希望你能够一直在云翔集团做成老员工,传真你快点拿去复印吧,靳总裁还等着看呢。”

    俞采薇点点头,转身去了文印室。

    她对这个电器的操作还不是很熟悉,担心弄坏了机器。

    等了几分钟,文印室还是没有人来。

    唯恐靳慕翔等得着急,她心想,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就按照一般街头的文印店那么做好了。

    只是,到底要不要私下多留下一份呢?

    俞采薇缓缓地打开了复印机。

    她的右手颤抖了半天,深呼一口气才平静下来。

    终于,她在复印份数那一栏,点了一个数字2,复印两份。

    “啪”地一声,文印室的灯光关闭了,复印机也停止了工作。

    俞采薇呆呆地望着头顶上熄灭的电灯。

    她拿出传真,暗自想着去找后勤部启动发电机。

    才转过身,就看见靳慕翔倚靠在文印室的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采薇,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靳总裁,我知道你急着看,但是停电了,要不,你先看看传真,我立即去找后勤部处理?”

    俞采薇递过传真,急忙想越过靳慕翔去后勤部。

    还没有跨过门槛,她的手臂被一把抓住。

    “怎么了?”

    俞采薇感觉到手臂上不寻常的力度,疼得龇牙咧嘴。

    她转过头,非常不解地望向靳慕翔。

    却见他的一张脸沉沉的,那鹰隼一般的眼神,似乎想要将她的全身烧出一个窟窿。

    “采薇,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靳慕翔的眼底涌起一丝痛苦,他让俞采薇去取传真,就一直在纠结到底她会不会出卖自己。

    她为了安西凯,真的不惜给自己的两肋插刀吗?

    当他看见俞采薇站在复印机前犹豫和颤抖,他的心比任何时候都难过。

    可是,他还是极力忍住内心的巨浪翻滚。

    他表情平静,给了俞采薇两次解释的机会。

    靳慕翔甚至对自己说,如果俞采薇解释,哪怕是愧疚得脸红,他都原谅她。

    哪怕是将罡天集团的合作案拱手让给西岳集团,那又何妨呢?

    钱财失去了,可以再挣回来。

    可是,人心失去了,还能够抓住什么?

    俞采薇被靳慕翔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她极力想摆脱他的大手。

    “靳总裁,你快放手,我都痛死了,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啊?”

    “说什么?说说你如何和安西凯里应外合,窃取罡天集团的资料。”

    俞采薇的脸顿时惨白一片。

    “靳总裁,你偷听我的电话?”

    “偷听?说得那么难听!你和安西凯甜甜蜜蜜打电话的时候,何曾顾及过是在我的总裁室里?”

    “你听我解释,我其实是……”

    俞采薇一只手扶上靳慕翔的手背,她哀求地望着他。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我不及时断电,你的第二份复印件,恐怕已经通过这个一体机传真出去了吧?”

    俞采薇惊讶地回望过去。

    原来是复印机、扫描仪和传真机的一体机啊!

    “事情的真相不

    是这样的!” 



78。078那年记忆中的事情

    俞采薇的眼睛里已经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可是,她回头的那一眼,却给靳慕翔造成了极大的误会。

    他以为俞采薇是心虚了。

    靳慕翔一挥手,使劲甩开了俞采薇的触碰。

    俞采薇一阵慌乱龊。

    她惊讶地感觉到对面工艺办公室里吹过来的冷气,吹在她的身上凉飕飕的。

    原来,靳慕翔仅仅只是关闭了文印室的电闸件。

    他应该是听了自己的电话,故意设下这个套子,静静地看着自己跳下来。

    恍然大悟。

    “靳总裁,这一份,根本不是罡天集团的传真,是不是?”

    靳慕翔无比冷漠地望着她。

    “反应倒是很快,不错,我怎么可能将真的传真给你。”

    俞采薇的身形一晃。

    其实,她也没有想过真的将相关资料交给安西凯。

    刚才艰难地想了半天,她决定多复印一份,然后对上面的情况稍作修改,再将修改版交给安西凯的。

    “靳总裁,你听我解释好吗?”

    “我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靳慕翔一挥手,使劲甩开了俞采薇的触碰。

    “滚!”

    有点猝不及防,俞采薇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仰倒下去。

    她身后的玻璃小茶几被撞倒,一地的玻璃碎片,晶晶地亮着。

    “啊——”

    身后传来一声痛苦地惨叫声。

    这个女人,又开始虚张声势,是想要挽回局面吧?

    不过,既然没有成功,他又怎么可能以窃取商业机密告发她呢?

    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舍不得为难她太多。

    靳慕翔顿了一下脚步。

    然后,他苦笑一下,拿着传真疾步离开。

    对面工艺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有同事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了看靳慕翔的背影,再探头看了看文印室。

    俞采薇仰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她的身下,是大块的玻璃碎片,以及,一条蜿蜒流走的血线。

    “你能够站起来吗?”

    当同事七手八脚地将俞采薇搀扶起来,才发现,她连手掌上都扎进了玻璃碎片。

    “你伤得这么厉害,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俞采薇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用了,工作时间,大家都去忙吧,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自己去医院都可以了。”

    忍受着手掌和后背的痛苦,俞采薇回到了总裁室。

    她轻轻地推门进去,看见靳慕翔站在落地窗前,仿佛一尊雕像。

    窗帘已经被拉开,刺眼的阳光洒了进来,迷乱了俞采薇的双眼。

    “我当时只是想着做一份赝品……”

    “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俞采薇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靳慕翔都没有转过身来。

    她很想走过去,紧紧环住他的后腰,大声地告诉他,她并没有背叛。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靳慕翔根本都不相信她。

    靳慕翔的声音里有一丝哽咽。

    从小到大,他很难得感受到一点家庭的暖意。

    父亲对母亲因爱生恨,在他两岁那年,他们已经两地分居。

    母亲常年住在巴黎不肯回来,为了避开父亲,甚至连逢年过节都不会回家看他一眼。

    父亲偶尔也会对他很好,带他去游乐场玩一玩。

    只是,从小到大,微笑着看着他的时候屈指可数。

    他很不能理解,为什么父亲在前一秒钟还好好的,一旦看见他的笑脸,就变得怒不可遏。

    有一次,他斗胆问起来。

    父亲暴怒,指着他的小脸说:“为什么,你为什么和她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所以,靳慕翔将一切归结于他和母亲太像的缘故。

    可以说,是爷爷将他抚养成人的。

    靳慕阳从小就贪玩,加之伯父的溺爱,性格甚至有点顽劣。

    每一次拿着成绩单回家,靳慕翔都会收获更多的奖励。

    靳雷霆觉得他很争气,想将他培养成接,班人,对他的生活起居全部严格要求。

    有谁想到过,一个四岁的孩子,因为拿筷子不稳,而被罚在小黑屋里关闭了一夜?

    那一夜,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到现在一想起都心有余悸。

    北风呼啸,小黑屋四处漏风,冷得像冰窖一般。

    次日凌晨,等靳雷霆打开房门,只看见靳慕翔冻得像一个小冰人一般。

    再晚一点,就要面临截肢的危险。

    旁人都誉他为“神童”:

    16岁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世界名校,18岁拥有自己第一家公司,23岁生意覆盖半个地球……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荣誉的背后,他付出了多少异于常人的努力!

    没有完整的家庭,没有幸福的童年,靳慕翔比任何人都渴望有一个温馨的家。

    靳慕翔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颤抖着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眸光明明灭灭。

    四年前的夏天,他为了散心,独自去了江城的小绿岛。

    那个时候,小绿岛还比较荒芜,没有被开发,尤其是岛的北边,有很多珍稀草木。

    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靳慕翔找了一块草地坐下来。

    没有其他游客的打扰,他静静地欣赏着惊涛拍岸的壮丽景色。

    做出了那么好的业绩又怎么样呢?

    来到小绿岛之前,他特意动身去了一次巴黎。

    母亲坚决不肯回到江城,哪怕是他重置产业都不行,她怕触景伤情。

    “儿子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的,就是有一个妈妈陪在自己的身边,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您都不肯满足吗?”

    他忍不住狂吼出声,带着青涩的脸上,早已经涕泪横流。

    “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飞起来。”

    母亲冷冽地说着,重重地关上了小院的铁门。

    “妈妈,儿子再大、再优秀,怎么可能翻出妈妈的五指山啊!”

    靳慕翔扶着铁门慢慢滑座在地上,咸涩的眼泪流进了嘴巴里都不觉得。

    想着想着,又不禁泪流满面了,声音哽咽。

    靳慕翔迎着海风,大力擦了一把眼泪。

    他看了看西沉到海岸线的红日,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准备下岛。

    走出了大概五百米远的距离,天已经全黑了。

    黑夜的幕布拉上,点缀着几颗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靳慕翔一边走着,一边在背包里翻找手机,想打开手电筒照亮。

    这里居然有一个陷阱。

    陷阱挖得还比较深,幸好他有着跆拳道的好身手,才在跌进去的借助了巧力。

    只是,眼见着还差一点点,他还是落了进去。

    手机被撞飞,摔在了陷阱口,手电筒的灯光还微弱地亮着。

    “天啊,这是哪里?好像和来的时候不一样。”

    听见了不远处的脚步声,靳慕翔大声喊着“救命”,却没有如期中的洪亮。

    原来,刚才哭过,又吹了海风,他的声音早已经暗哑不堪。

    俞采薇刚刚考上了大学,这个暑假,妈妈特例允许她出来旅游。

    因为只是一个人,所以并不放心她去太远的地方,所以,她选择了小绿岛。

    这里,她和同学来过好几次了。

    唯独小绿岛的北边,因为荒芜,一直没有人来过。

    趁着黄昏不太热,俞采薇独自一人慢慢地沿着小径走着。

    这边的风景真是美不胜收。

    俞采薇惊叹得大叫,她拿起相机狂拍个不停,一下子忘记了时间。

    里面的树林很茂密,所以,她完全没有方向感了。

    “有没有人在啊?”

    海风吹过来,将俞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分成了三片回音。

    难不成要在这个地方过夜,成为野兽鼠蚁的美食吗?

    俞采薇焦急地环顾四周,突然,她看见不远处有一束光线——就好像是手电筒。

    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

    俞采薇抬腿向着光亮跑过去,顾不上自己只穿着热裤,四周的灌木枝条划伤了嫩白的腿。

    “不要跑,小心——”

    靳慕翔沙哑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团黑色的身影猛地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他的身边。

    “啊,救命!”

    俞采薇的话音刚落,她的头部受到了重重的撞击,昏迷过去了。

    不知道有没有摔断骨头,靳慕翔不敢乱动。

    他摸了摸育采薇的头,下面有一块石头,温热的液体糊了他一手都是。

    靳慕翔大惊,急忙从背包里翻出毛巾,仔细地为她包扎起来。

    过了好一会,俞采薇幽幽地转醒过来。

    “这是哪里?怎么那么黑?”

    靳慕翔抓住她四处挥动的手腕,解释道:“我们都落进陷阱里了。”

    一阵沉默之后,靳慕翔以为她在适应这个局面,却听见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别担心,不是有我陪着你吗?”

    “我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

    “你掉下来的时候,头部撞倒了石头,可能是暂时性的失明,不要太担心了。”

    俞采薇的心情放松了。

    “对

    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都是不想活下去的人了,还谈什么名字啊。”

    俞采薇的心猛地一紧。

    每年也有患上抑郁症或者无法接受打击的人来小绿岛结束生命,没有想到还被自己误打误撞遇到一个。

    “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那么可贵,应当珍惜。”

    当靳慕翔以为俞采薇会和其他人一样,絮絮叨叨地和他讲生命的美好意义,他正要不耐烦地扭过脸去,却看见俞采薇伸手在陷阱的四壁上摸索着。

    “你在找什么?”  



79。079你比驴子还要笨

    “我找到了!”

    俞采薇惊喜地叫起来,手里拿着一枚小石子。

    她将石子放在地上,用力踩进泥土里。

    靳慕翔不解地望着她。

    俞采薇只是缓缓地说:“要想走一条平坦的路,就要学会用力将这些带给你困扰的石子踩平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的人生有捷径。只不过,有的人运气好,路上的石子相对少一些而已。龊”

    靳慕翔看了看俞采薇的脚,若有所思。

    他烦躁地将旁边的小石子踢开,眼不见为净件。

    俞采薇听见声音,轻声笑了,又说道:

    “踢开这些小石子,固然会比压平省事很多,但是,这些石子会一直滚动在你前进的路上,让你一路都会磕磕绊绊。你看,它们是不是也留在陷阱底部,当我们踩着上去的时候,仍旧会咯着脚底。”

    靳慕翔捡起一颗石子,用指腹慢慢地摩挲着。

    然后,突然将石子往陷阱口丢出去。

    “你看,我也可以丢弃这些石子。”

    俞采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又做错了吗?”

    “我们都说驴子笨,我看啊,你比驴子还要笨。”

    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外人说过靳慕翔笨,谁看见他,不是都惊为天人?

    他有点难堪,轻轻“哼”了一声。

    俞采薇轻声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在这个夜晚各位好听。

    “驴子如果掉进了陷阱里,它会不停地踢着陷阱周边的泥土和石子。当这些东西滑落下来,它就使劲踏在蹄子下面。一直到沙石泥土堆积到有一点点高度了,它就会一跃而起,跳出陷阱。”

    见靳慕翔没有吭声,俞采薇又说:“驴子都知道利用这些泥土和石子,而你,居然将石子丢出去——其实,我们要感谢生活中的磨难,只有这些坎坷,才使我们迅速成熟和成长起来。”

    “嗯,我明白了。”

    靳慕翔被这一番话说得动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谁没有一点伤痛呢?

    至少,他还有爷爷的爱,和富足的家庭,比那些乞讨的人,要幸福太多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聆听着夏夜里小虫的演奏。

    过了好一会。

    俞采薇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过那个聪明人说有,傻瓜说没有的故事?”

    靳慕翔的内心有一根弦被轻轻地拨动了。

    他趁着微薄的月色,望着眼前娴静的女孩。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一定充满了狡黠的灵气。

    “你的头摔伤了,感觉好一点没有?”

    这个人怎么答非所问?

    不过头部真的还有点隐隐作痛,俞采薇娇嗔地说:“没有。”

    听见身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问话,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有点羞愧,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原来还包扎着呢,厚厚的好几层。

    “这个是你包扎的吗?”

    “是的,是不是没有包好?你可别乱动。”

    “不是,就是觉得怎么没有系上一个蝴蝶结?”

    靳慕翔一怔。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蝴蝶结呢。

    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用带着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一定注意,下次条件再简陋,也一定系上一个蝴蝶结。”

    “我都伤得这么惨了,你居然还诅咒我下一次?”

    俞采薇拔高了音量,故作生气地说道。

    她花拳绣腿地打过来,靳慕翔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

    用他的大掌,紧紧包住她的小手。

    好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下来。

    这个晚上过得非常难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紧紧挨着坐在一起,俞采薇的头靠在靳慕翔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叮铃”,手机的短信音传来。

    靳慕翔一向浅眠,他睁开眼睛,看看睡得正香甜的俞采薇,幸福地笑了起来。

    天空都快要亮了,终于有了网络信号。

    “醒醒,小傻瓜。”

    呼喊了一阵,靳慕翔才发现,俞采薇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

    该不是头部又开始流血了吧?

    靳慕翔非常着急,轻轻地将俞采薇放在地上,从她的小包里翻出了手机。

    救援队伍赶到,他看着俞采薇被小绿岛医院的担架抬走,才稍微放下心来。

    那个时候,正赶上新工程在港城奠基。

    爷爷靳雷霆非常着急,不停地拨打着他的手机。

    他自然不敢提及小绿岛的遭遇。

    这个工程,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的心里是有数的。

    所以,他不能还嘴,只是尽快梳洗一番,就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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