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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展翼苍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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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的;敢吃我豆腐?展伊本能地伸出手想给他一拳;“疼吗?”银发男抬起头;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啊??”
  “这里……疼吗?”展伊低头一看;他小心的抚摸着她左胸口上一道白疤。职业关系;展伊身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伤痕;但是那道最狰狞最可怕的疤痕其实是胎记;她从小就有。
  
  “你干嘛?”展伊惊叫;银发男竟然学着她的样子;伸出粉色的舌头小心地舔着那道胎记。“我想让你开心!”银发男居然用萝莉的眼神望着她;看得展伊一阵晕眩;等她清醒过来;他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吸吮着她胸前的柔软。
  
  “你不喜欢吗?”他的眼神又渐渐转为迷醉;精致的耳廓红的发亮;
  “不……喜欢……”
  “你说谎!”
  银发男细细抚摸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的亲吻;仿佛品尝醇酿。
  “哦;不……”
  
  男子躺下身;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挑逗地看着展伊;展伊暗骂了一声:“是你自己要玩火;可别怪我!”本来她还怜惜他是第一次;强忍着打算放他一马;本来她还顾及他幼小的年龄;强压下吃他这棵小嫩草的愿望;本来她已经悬崖勒马;香甜地进入了梦想;可是……
  展伊横跨在他身上;她的空虚终于被他的欲望填满但仿佛被填满的又远远不止这些!这种感觉很奇妙;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展伊稍稍动了动腰肢;等他渐渐习惯了;才开始在他身上驰骋;男子被强烈的快感一浪一浪的冲击;带着哭腔呻吟着;一头银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展伊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他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泄了身。
  
  “你这个小东西;就知道纵欲;现在知道疼了吧!”展伊看着他额上的火焰印记逐渐淡去;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懊恼。 唉!千年道行一朝丧啊!她居然把人家连皮带骨地吃了。
  看看他破了皮的□;展伊暗自后悔下手太狠;人家才十五岁啊!不知道花老板会不会告她XX幼童。
  “你开心吗?”男子不理会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处只是深情的看着她。
  “开心!”展伊低头亲亲他水润的嘴唇;按照他的年龄;他的表现算得上是完美;最令展伊吃惊的是他几乎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展伊用水帮他清洗完身子;顺便上了点药。
  “那我算不算是最好的?”男孩羞涩地看着她一眼;腼腆地问。
  “嗯!”以往她每次做这种事纯粹只是发泄身体的欲望;发泄完之后反而令她觉得更加空虚;从未有过这个男孩给她的感觉。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来找我?”男孩似乎并没有纠缠她的打算。
  展伊并没有回答,而是从衣袋里拿出所有的银票; “这个你拿着;如果你不愿意待在这;我可以帮你赎身……”展伊看见男孩眼中亮了亮;连忙补充:“然后送你回家;开始新的生活!”
  男孩眼神黯淡下来;随即无所谓地摇摇头:“不用了;反正我也没有家;出去了一样受人欺负;还不如留在这;起码温饱不愁。”
  “哦……那好;我会跟花老板说;如果你不愿意接……他也不会为难你!”相信看在向岚银子的份上;花老板一定会答应。
  “嗯;谢谢……”男孩起身穿好衣服;又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刚才的深情凝望全都是演戏。
  “我先回去了!”男孩头也不回;步履蹒跚的走了。
  展伊看看天色尚黑;翻身睡了个回笼觉;只是梦中总是看见那双深情脉脉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劲爆程度是大大超乎想象滴~但是现在严打,乐天实在不敢顶风做案啊!考虑了半天,与其最后因为这个锁文,不如写得口味淡点,起码不影响阅读!




讨价还价

  第二天;展伊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偏厅;向岚姐俩早就梳洗好坐在那陪方奇喝茶;花老板见她神色萎靡;暧昧地笑着不说话;向琬见她取笑道:“展姐姐;昨夜莫非玩了整宿?想不到展姐姐在这方面也是龙精虎猛;真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哪里哪里!”展伊笑着应酬。“花老板;昨晚那个还要麻烦你以后多……”“你放心;展姑娘的人;我自然会照顾好!”
  展伊跟他们一道用过早餐告辞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展伊回头看了看;“怎么?你还是个雏啊?还学那些后生仔一夜定情;一步三回头?瞧你那点出息!”方奇没好气地打趣。
  “展姐姐;这世间男子本来就是玩物;更何况是勾栏里的呢!姐姐这样的人物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不必为了这个挂怀!”
  向琬宽慰地拍拍展伊的肩。展伊动了动嘴唇忽然心思一转:“我一向四海为家四处漂泊;这几日忽然对家乡甚是挂念;我已经禀明了大王;请辞还乡!” 如今真墨圭下落不明;荣国的墨圭既然是假;她决心去别国碰碰运气。
  “展妹;连你也要走了?”向岚气色一直不佳;听说她也要走;不禁动容。
  “向姐姐;展伊一介粗人;能得你另眼相待;知遇之情;铭记于心!”
  “展妹言重了!……这个是我随身的玉佩;若是你路上有什么需要;只需去我向家的产业;拿出这个玉佩;她们自然会为你提供方便!”向岚从腰带上取下一枚刻着双头龙的玉佩递给展伊;展伊也不推辞;仔细收入怀中。
  “展姐姐;后会有期!”向琬冲她抱抱拳。
  展伊告辞了向氏姐妹开始思考何去何从。
  
  “我们现在去哪?”方奇仍像只跟屁虫一般粘着她。
  “不是我们;是我!”
  “臭丫头;你没听说过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吗?何况我还是独一无二的方大师!”方奇毫不脸红的吹嘘这自己。
  “我要去锦国;或者是渚国也不一定!”展伊希望她知难而退。
  “太好了;我也有很久没有出去游学了!”方奇兴奋地嚷嚷;“锦国的霓靡舞风行天下;可惜一直没机会看到;这下好了!而且锦国可是出了名的盛产美人……”
  “我此去九死一生;你以为去野餐?”展伊没好气地打断方奇的憧憬。
  “切~九死一生?就凭你一个绣花枕头?”方奇大概人格扭曲;嫉妒她的好相貌;展伊自我安慰。
  “你要去也行不过一切都得听我的!”她的确是需要一个帮手;连日来的受挫令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渚国;幽炅宫;她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盗圭;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她的确需要一个了解当地民俗的向导。
  “臭丫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方奇瞪着展伊见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忽然笑道:“不过跟你一起旅行似乎很有意思;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要把我的乐器带上;还有我的狼毫笔和我新得的石眼端砚;还有我的枕头;出去旅行;没有软乎的枕头我怕会失眠;如果失眠我就会很暴燥;暴燥可是很伤身体的!还得吩咐雨墨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人来请我出山;就先将礼品收着;对了;我刚买的那个小戏子;人长得是狐媚了点;雨墨不会趁我不在把他赶出门吧;不行;我……” 
  
  方奇絮叨个没完;展伊原本就乱七八糟的心情更是烦到极点;终于忍无可忍道:“你真的很罗嗦;而啰嗦就会很伤气;伤了气在那方面恐怕就会…嘿嘿…”听展伊如此一说;方奇脸色由白变成了红由红转成了黑;小声嘀咕:“难怪我最近……”随即又怕展伊察觉似的;连忙住了嘴;若无其事地跟在展伊身后却再不啰嗦半句。
  “在心里想也不行哦;劳心最是耗体!”展伊一脸坏笑果然听见身后倒抽了口冷气。
  “展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也知道如果这方面不行;很尴尬的……”方奇破天荒地称她为姑娘;展伊看她窘迫的脸庞;了然笑道:“多吃栗子这些坚果;最重要的是……”展伊故作神秘地顿了顿;方奇连忙凑耳上去:“要讲究技巧。”
  “我有啊;你看;我还随身带着呢!”方奇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本手抄本;展伊一看都是些五花八门怎么变态怎么来的招式;男子被这样折腾只有狠命救饶的份;哪有半分乐趣!
  “这种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若只顾自己痛快不顾男子受罪;自然无法尽欢!”
  “展妹妹;你教教我啊!”
  “这个……我以后慢慢再告诉你!”
  “别呀;你先跟我说说……”
  两个人一个讨好一个漠然地走回了丰王府。
  
  展伊回到暖阁将随身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四处寻找小白;无意间又走进连斐易的别院;此刻这里已是人去楼空;子安;碧涛大概都跟着他进宫了吧。迟开的桂花也早已经凋谢;四周一片寂静;展伊忽然觉得这里冷清的可怕;静的令她的烦恼无处躲藏;胸口也被一种苦涩到疼痛的感觉侵蚀;展伊再也不敢停留片刻。
  “你怎么这么慢啊!”展伊从王府出来;方奇已经备好了一辆大车;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一副出门郊游的架势。
  “我们今天可得尽早出城;再晚就来不及了!你看我这匹大青骡子;全大都保准找不出第二匹;力量大不说;速度也快;有了它;我们这一路上能省多少脚程呢!……我还翻出了四国的地图;是我师傅十年前周游天下的时候画的;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也不知道还准不准……”方奇一边架着车一边兴奋地唠叨个没完。
  
  “你知道婴儿泪吗?听说只有白秊根才能解毒?”展伊沉默了半天忽然开口问。
  “这你算问对人了!”方奇有心在展伊面前卖弄一番;清清嗓子:“白秊根能解婴儿泪普通的大夫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能医好这种毒;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展伊思索了片刻:“难道是因为白秊根很难弄到手?”
  “当然不是!白秊根虽然只产在锦国;却也并不是稀罕之物;”方奇见她听得入神;抿抿嘴继续道:“只因婴儿泪的毒性难料;若是在寒时服用生冷之物;或是在热时服用腥热之物;都会刺激毒性;送了性命!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所以即使服了白秊根也救不回来!”方奇讲得口干舌燥;拿起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几口。
  “原来如此!”展伊终于明白连斐易的用意;歃血解毒不过是一箭双雕的计谋;这样既能嫁祸给东宫博取连姮的信任又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她的命。
  “驴~~~”方奇忽然拉住马车;避让一群身穿盔甲异常彪悍的兵士;展伊见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在上门板;有几个实在不怕死的还探出个脑袋神色慌张的望着外面。路上的行人也全都是战战兢兢垂眉低眼顺着墙根走。相比之下;她们这辆大车显得无比招摇。
  
  “看来今晚将要有场大乱!幸好我已经提前吩咐雨墨关门闭户;收拾细软躲进秘道!”
  “这话怎么讲?”展伊心里虽然有预感连斐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但是具体的情况她也并不清楚。
  “你没看到那群侍卫都是京都守卫统领庞将军的人马嘛?”
  “那又怎样?”难道是连斐易他们的计划暴露了?展伊心里一沉。
  “怎么样?”方奇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庞将军是太子的发小;既然大王将蔡氏打入了冷宫;太子恐怕是要逼宫救父啊!……大王这招杀鸡儆猴用的不是时候!”
  “杀鸡儆猴?”
  头一次见展伊这么倚重自己;方奇好不得意;越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王早就有心削弱蔡相的势力;这次打击蔡雯只不过是个信号。……看来蔡相这只老狐狸也注意到八王和大殿下的动静了!”
  “大殿下?连琦?”展伊想起酒桌上那个不善言辞;总是贪杯的人。
  方奇拿起酒葫芦呷了一口继续道:“去年年初;八王派人来请我;说是王府需要个大总管;我就以身体不适推托了。你以为她真的只是缺个总管吗?她是缺这天下!众多王爷里面;就属八王跟丰王关系最好;自从丰王死了以后;这个八王索性做个闲散王爷;整日沾花惹草醉生梦死;若不是她来请我;连我也要被她蒙骗过去了!”
  “八王辅佐的是大殿下?”
  “是啊;连琦资质平庸;性格懦弱;我要是选个傀儡;肯定也选她了!”方奇虽然一介布衣;对朝堂中的事却是如数家珍;各方的野心;各自的图谋;她都看个清楚明白;却不趟这浑水。经她这么一点拨;展伊也觉得豁然开朗。
  如此看来;连斐易的同谋就是八王无疑;连斐易负责取荣王的狗命;而八王则辅佐连琦登上王位顺便替丰王昭雪沉冤。
  
  “只是如今太子率先发难;八王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展伊苦笑着打趣。若是不能得偿所愿连斐易又会如何呢?
  “那也不一定;驻守边疆的几位将军哪一个不是丰王或者夕老将军的旧部?八王跟她们又素有交情!一旦太子动起来;八王也有自己的死士;不会坐以待毙的!只是京都今夜看来要有一场浩劫了!”
  “浩劫?!”展伊猛然想起阿离和小白!
  “不行!我要回去!”阿离跟她说过他就住在城南一处别院。还有小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不放心它。
  “你疯了?你也不看看天色;这一回去;我们就赶不上出城了?!”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展伊不由分说抢过马鞭;赶着骡车调了头;气得方奇在一旁又是骂爹又是骂娘。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的花花令乐天鼓舞,乐天会勤奋耕耘滴~
乐天很喜欢方奇的说~我想写一些我从未写过的性格,但是乐天真的是个粗人,人物总是不够生动~苦恼啊~
今天看杂志,DIOR的男模一向都是乐天的心头好,那个气质,无敌啊~




麻烦大了

  骡子的速度毕竟赶不上马;展伊赶了一个时辰才回到丰王府。府里依然只剩几个守卫;看来其余的人都还在宫里;展伊心急火燎地冲进王府;搜遍了每一个角落;呼喊着小白的名字。她甚至希望小白如今就变成一个小人儿笑眯眯地坐在桌旁玩她的木梳;只要能够看着他平安;她再也不会嫌弃它;疏远它;计较它到底是人还是鸟!
  木梳?展伊忽然灵光乍现;发疯般驾着骡车冲向蝶舞轩;方奇心疼地看着她的骡子被展伊无情地鞭打;嚷嚷着非要展伊赔她的骡子钱。整个大都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宁静;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展伊赶着骡车在狂奔。渐渐地;展伊能够嗅到风中的血腥;她对这种味道出奇的敏感;那是死亡的召唤;是屠戮即将到来的信号。展伊使劲力气;骡子也“哼哧哼哧”吐着白气;终于看见了蝶舞轩飞檐翘角的门楼。
  
  展伊跳下车喘着粗气跑了进去;昨晚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大厅如今空无一人;凭着记忆;展伊摸索到昨晚她留宿过的厢房;推门望去;银发碧眼的少年缩作一团正胆怯地向她望过来;四目相对;少年浑身颤抖却吐不出一个字;眼中的热泪扑扑簌簌掉个不停。
  “我来了……我在这!”展伊舒了口气;将少年轻轻拥进怀里。少年拼命压抑着哭泣声;一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襟。
  “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少年哭得梨花带雨。
  “傻瓜;干嘛不躲起来!”展伊摩挲着他的银发;心潮澎湃。她;她居然稀里糊涂跟小白上了床;她居然真的人兽X;她真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
  “我怕你找不到我……你不喜欢我们昨晚做的事?”小白抬起湿漉漉的脸庞;一脸认真地望着她。
  考;她怎么忘了;小白似乎有感应她想法的能力。
  “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我……”小白红了脸;嗫嚅道:“我知道你要来这里那……那个;就冒充别人……”展伊听他的招供;真恨不得掰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就那么想跟她上床?谁知小白竟然点了点头:“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叫什么名字?”展伊很无力。
  “仇念轲!……”
  “嗯……阿轲!”
  “你是为了小白还是为了我才……”阿轲红着脸问她。
  “你不就是它;它不就是你吗;为了谁还不都一样!”展伊果然见到他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当然也不能想):她是为了小白才会来。在王府的时候她才想起昨晚银发少年衣服中藏着一块椭圆形的梳子;跟被小白刁去的那柄双蝶恋花很像;而且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桂花香味;再加上他有了解别人心思的特异功能;展伊很快联想到了小白;只是昨夜烛光昏暗;她并没有看清楚阿轲的眼睛;否则;她应该很快会认出他。
  “我们快点走吧!”展伊拉着阿轲迅速离开蝶舞轩;阿轲毕竟是男子;平时行走就慢;哪跟的上展伊;展伊只好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上了方奇的大骡车。
  
  “你果然是个疯子;拼死拼活赶回来就是为个一夜风流的男子!”方奇看着展伊的举动忍不住抱怨。阿轲窝在展伊身旁;深情地望着她;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驾!”展伊挥舞马鞭又赶往城南;幸好蝶舞轩距此并不算远。
  “喂;还要去哪?”
  “去看一位朋友。”方奇已然被展伊气得说不出话;索性也不吭声。
  
  按照阿离给她的地址;她找到一座低矮的院落。推门进去一个人也没有;园子很小;布置的还算雅致。展伊走向堂屋推开房门;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来不及转身;她已经出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细腻的触感仿佛手里握着蚕丝;展伊心知不妙;回头一看;竟然是阿离高举着花瓶。展伊连忙松开手;阿离一见是她也松了口气;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死女人;你不会敲门的吗?”阿离大口大口喘着气。
  “没有人服侍你吗?”展伊见阿离穿着一件粗布袍子;难得中规中矩穿了长裤;记得在醉仙居;他是穿了条纱裙;在暖阁;他什么都没穿。平时随意倾泻在肩上的长发被他胡乱绑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上少了风情万种却依然俏丽动人。
  “都跑了!”阿离抬起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
  “楚麟呢?”
  “她?!”阿离挑了挑眉;“一听说荣国内乱;她早就回去调集兵马准备乘虚而入了吧!……你干嘛还不走?”
  “我失业了!只好来投奔你!”阿离是那么要强的一个小P孩;展伊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
  “哼;昨天你不是还有钱教蝶舞轩的小采烹‘三清茶’么;怎么今天就来这哭穷?”阿离见展伊专程赶来看自己;心头一热;嘴上却说不出个软话。
  “昨天不是有泰安候请客么!……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得赶紧走了!”展伊知道他嘴上从不示弱;如今情势紧急也只好让他一步。
  阿离进屋拎出一个包裹便跟她走向马车;远远望见车上的阿轲惊地半天说不出话;阿轲看见他也是一脸惊诧。
  
  “你;你的守宫砂……”阿离看见阿轲额上一片白净不禁怒气冲天。阿轲心虚地看了展伊一眼;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方奇看见这场面;忽然笑着拍拍展伊的肩:“带着新欢来找旧爱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没听说男子多妒吗;你还把他们俩往一块凑!”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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