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宝贝,乖乖让我宠 >

第18章

宝贝,乖乖让我宠-第18章

小说: 宝贝,乖乖让我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你二婚、三婚,N婚,我不在乎。”他笑着说,还不忘亲吻她的发,她被他逗得笑了,“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呢,我顶多是二婚,根本没三婚,也不可能N婚,好不好?”

“那你嫁不嫁?”他笑问,她知道,他这次绝对不是在跟她开玩笑,神色认真、严肃,一点不像以前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为什么娶我?”

他沉思半晌,皱了下眉头,幽深的眼眸里流泻出些许不可见的笑意,俯下脸,看着她,优雅的唇抿了许久,才道:“我一直把你当心肝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舍不得你哭,舍不得你痛,你却总是被那个混蛋伤害,你是我心肝啊,你也疼,我也跟着难受呀,所以,我决定,要娶了你。”

眸中,泪雾翻涌,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心痛,她头埋在顾劭阳的怀里,动了动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来,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这些话,如果他早说了这些话,她是不是就不再固执的等了呢!

她不知在他怀里低泣了多久,她的脸湿湿的一片,他像是有耐心就陪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好。”她说了一句。

他抚了抚她的发,“使劲儿哭吧,我不管你这次是被我感动的哭,还是为他哭,最后一次,湛暮暖,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一次,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我了……这次,我保证,我不是在吓唬你!”

她乖巧的点点头棂。

生病了,她其实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病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像是在做梦,梦到的是以前的人,以前的事儿,快乐的,悲伤的,等等等等……

她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了,闻珊给她弄了点吃的,她蹙了下眉,“顾小姐,请问,我可不可以出院?”

“不可以!”她丝毫没商量的的就对着她吼,一点都不客气,似乎根本就不把她当病人。

“好吧,那请问我什么时候出院?”暮暖再次热脸贴她冷屁。股。“我又不是医生!”

暮暖深吸了口气,看现在她的身体状况,她貌似不能去京城陪着陆公子参加某人太太的寿宴了,她支起身子,去找手机。

“湛暮暖,你可不可以消停一会儿,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

暮暖撇撇嘴,一脸的委屈,“我想找手机。”

“啪”地一声,闻珊将她的手机摔在桌上,“猪,你丈夫根本一个电话都没给你打,你瞎紧张什么?”

她脸蓦地一白,垂下眸,没说话,拿起手机,安静的低头在电话薄里找到陆隽迟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想了很久,都无人接听,她将手机搁在枕头底下,悄悄背过身去,室内一时间安静的让人无法喘息。

闻珊死死咬着唇,她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伤了这么多回,痛了这么多回,还是忘不掉,他真没看出周慕白哪里好,可是这头猪,为了那混蛋又进了一次医院。

手机响起的时候,暮暖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她虽毫无睡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就是不愿睁开眼睛,“喂,我是湛暮暖,请问哪位?”

“小楚儿……”低沉好听的嗓音蕴着关切与担忧传来,暮暖微微睁开眼睛,抬头看向朦胧的天花板,揉了揉难受的额际,坐起身来,“没,没怎么,我就是睡多,头有点痛!”

“对了,初六可能不回去了,我病了,医生说,肠胃炎引发高烧不退,所以,你跟他们说说,不回去了。”她静静的说着,视线落向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在深夜中蔓延,明明不想睡的,却还是睡着了,摸了摸脸,有些温热的液体还残存在眼角,天哪,她怎么又哭了呢,为谁哭?她不禁皱眉。

“暖暖……”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话锋一转,说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去看你。”他收了线,皱着眉头进了包厢,并未注意到不远处半隐在走廊灯下的俊美脸容半暗,他颀长如雕像完美的矗立着不动,薄唇已抿成微微泛白的一线,下颚凝出棱角僵硬的线条,即使俱乐部长廊里的灯透出橘黄温暖的光芒,也没能让他浑身透出的凛寒气质柔和一点,他微微仰首,吐出深深的叹息,像是蔓延到了世界的尽头,他就如幽灵一样并未惊动任何人的旋身离去,那背影,寂寥孤单,萧索幽冷,又好似透着无以名状的悲伤……

【咳咳,好戏开始了撒!还有两更撒……哇呜呜,评论区好安静捏!我大哭!】



早已不重要



曾经何时,她想过,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用她一切的一切去换回她的慕白,回到过去。

只是想归想,现实永远是现实,那些曾经的美好已虽时间流逝了,再也回不来了。

夜幕愈沉,她再次跌进梦乡中。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推开,有人进入。

医院长廊的上的灯光,让门前站立的人,身子拉的斜长萧索,他一双幽深莫测的眸直望着病床上的人。

他站在门口良久,才缓缓走到床边,拉过椅子坐在她的床前,轻轻执起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一遍又一遍,很温柔的吻着,每吻一次,他就心痛一遍,每吻一次,他就埋怨她一次。

她似不安的翻了个身,他起身坐在床沿,她翻来覆去许久,直到头枕上他的腿,才算消停,他低首,执住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吻她的眼,闲置的手却温柔的抚着她略显苍白消瘦的脸蛋,带着满腔怜爱的从她的眼,到她的鼻梁,再到她的唇,薄锐的唇带着淡薄的凉意就停在她唇上,不曾离去,不愿离去。

“嗯……”她有些嫌恶的嘤咛了声,他似才从恍然中拉过一丝清明神思。

“宝贝……”贴着她的耳,他低喃,似乎想要将她唤醒,又好似就想这么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

她并未清醒,却是更加靠近他,枕着他的腿,一只胳膊已环上了腰,亲密的相偎依着。

他深吸了口气,倦意袭来,他半靠在床头,轻阖上眼眸,将她的手放在唇际,一遍又一遍的吻,好似只能这样不停的吻下去,才能化解他满腔的怒意,才能让他一直浸泡在痛苦的心慢慢趋于平静。

此刻,他觉得呼吸都隐隐作疼,那深入骨血的思念是源于曾经爱她太深,此时此刻,她生病脆弱的时刻,他在她心里却什么东西都不是。

这一刻,他真想就吼她,问她,她可不可以对他再残忍一点!

东方微明,红日不及穿透薄薄的云层,天边还似晦暗无边,他幽深的眸心泛开几许血丝,低首看着怀里似睡得格外香甜的人儿,轻轻移开已经枕麻了的腿,将她安放在枕头上,抬手捏了捏眉心,身子撑在她的两侧,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起身,走出病房,暮暖缓缓睁开眼睛,揉着惺忪的眼,看着走到门口的那道颀长背影,她有些迷糊,没看清那人是谁棂。

“劭阳……你去哪?”她咕哝着,阖上房门的人,身子僵在原地,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瞪着地面,而后双眸浓怒狂卷,子夜星寒般的幽邃眼眸烈焰燃烧,他就站在病房门口,压抑住燃烧的怒火,什么都没做,许久后才离去。

坐起身子,茫茫然然了好一会儿,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使劲搓了搓眼睛,身子微微的酸,病号服上染着星星点点的酒气。

她蹙眉,死顾劭阳,她大病尚未痊愈,他竟跑去喝酒,为了确定不是冤枉他,她用力嗅了嗅宽大的病服,她用她超乎常人数倍的鼻子发誓,他一定喝酒了,而且还偷抱她了。

想必是这几天真的睡躲了,她下了床,在病房里走动走动,过来好长时间,病房门才被推开,看着顾少爷拎着早餐出现,后面跟着犯花痴的护士。

她乖乖上了床,某人心情愉悦的将她揽在怀,“心肝儿,要输液了,先输上液,少爷喂你吃早餐!”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多待几天吧!”他说,抚着她乱蓬蓬的发开口,护士已趁着她分神之际,给她扎了针,输了液。

这次,倒也没觉得疼,她蹙了下眉,看着某人已经转身去盛粥,她半靠在床头,睨着他的侧脸,“我觉得今天精神好多了,可以出院了。”

“明天吧,再做个全身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喂,你是不是太夸张了,我只是感冒了,而已!”

某人冷哼,舀起一勺粥直接送到她嘴里,堵住的嘴,她不情愿的咽下去,“顾少爷,麻烦你让我出院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你不知道,我可爱死你了,求你了……”

“再说一句,你爱死我了。”

暮暖笑,自由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我爱死了了,爱你爱到海枯石烂,爱你爱到没你活不下去了……求你了,求你让我出院吧。”她小可怜的头抵在他的肩头,病房的门发出轻微的动静后被缓缓推开,她以为又是医生又要给她做什么检查,下一秒侧过头——周慕白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和顾劭阳。

暮暖愣住,瞪着他手中的保温食盒,那,那不是她家的吗?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劭阳亦如他一般,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继续扳过她的脸,让她吃东西,她尴尬吞了口粥,望向门口,低低问:“你,你怎么来了。”

他依旧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只是唇角勾起的笑容略带讽意,低低问道:“宝贝,我问你,我在你心中是不是早已不重要了?”

拿什么爱你



*

他如此问,暮暖一哑,竟无言以对,敛下眉,还是吞下顾劭阳送到嘴边的粥,待她再蹙起眉的时候,顾劭阳已拿着纸巾擦拭着她的唇角。

暮暖有些不安的看了他一眼,顾劭阳像是毫不在意的拧她脸一把,并未因这种境况而感到尴尬,其实,他倒觉得这感觉真的非常好,如果周慕白当场吐血身亡,那就更好。

“二十分钟够吗?”他问,似乎她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要他做什么,这么多年,他真的是很了解她,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了,如果连这点默契都没有,那他真的是白混了。

顾劭阳走出病房内,暮暖的视线才落在一直在门口,穿着浅灰色毛衣黑色裤子的男人身上,他并未看她。

暮暖微微垂着眸,水清无染的眼波如镜面一般清澈,她没开口说话,彼此就这么等着。

他徐缓的走到她的床边,将天刚亮他驱车回去亲手熬得粥,随意扔在病床边上的小柜子上,他也没坐,身子半慵懒的倚在玻璃窗上,他俊颜微微扬起,眼眸直视着湛蓝的天空。

神色喜怒难辨,暮暖抿了抿唇,看着他侧颜,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廓。

“你还像以前那样需要我吗?宝贝!”

这句话像颗石子,漾起心湖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蓦地抬眸,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就为了问这个?”

他深吸了口气,视线从湛蓝的天空落在她身上,“这个问题,不足够重要吗?”沉冷的语调,徐缓却无情。

她目光不觉一落,怔怔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动唇,“我很需要你……那是以前,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就像狼来的故事一样,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N次,我依旧相信你,时间久了,我绝望了,才知道,哪怕我再需要你,你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太久了,我欺骗了我自己太久太久,以至于以后我不会期待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出现……关于刚才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或者,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她说话间,他已走到她的面前,萦绕鼻端淡淡的酒香,她愣了有半秒钟,原来,昨天夜里他就来了,清早她迷迷糊糊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劭阳,是他,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以前,她总会把劭阳当成是他,这回,真的是他了,她却当做是劭阳,哎…杰…

“所以,就连你生病了,也依然把我这个做的丈夫的,当成死的?”他问,声音很轻很轻,那声音轻到让人感觉到绝望窒息。

“亲爱的,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无情的?”他低问,眉宇间纠结着极深极深的忧愁与哀默。

“你是怎么做到,在跟我上了床之后,就毫不眷恋的,你教教我,嗯?”

暮暖的脸色已然惨白,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完美俊颜,竟说不出一句话。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将爱这个字轻易的对别的男人说,为什么,从我们认识,到相恋,到我们结婚,再到我们分开,再到我们重聚,你有对我说过,你爱我吗?宝贝,你还爱我吗?”

暮暖她背靠在床头,满怀充斥着一种被动的、迷茫的情绪,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他轻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跟眼睛,好半天,他才低沉的问:“宝贝,你亲口告诉我,你不打算再爱我了,也不想再爱我,是不是?”

暮暖沉默着,只是张大眼睛望着他。

“是要离婚吗?”他忽然说,紧盯着她,直截了当,暮暖打了个寒颤,仍然沉默着。

“很好。”他点了点头,言语是无法形容的哀怆与心力交瘁,他的手依然捏紧了她的下巴,眼睛变得严厉而狞恶,那种她从未见过的可怕眼神,可是那眼神又好像受了重伤的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泪,从她眼角滑下来,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他喊:“我只要把话说出来,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过下去,是不是不再爱我,是不是希望和我离婚去嫁他?你说!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是不是?”

“说呀!”他怒吼,“你我之间,还有是不能说的,你明明知道,你说出口地的话我每次都当圣旨一样,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刁难你,你明明知道,我从未勉强你做过任何事情,只要你喜欢做的,我都依着你,你现在倒是说呀,啊……告诉我,你要怎么办?!”

她再也维持不了沉默,闭上眼睛,“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我不再爱你,我不想跟你过下去了,你放我自由吧!”

他一瞬间沉默,暮暖睁开眼睛惊愕的看着他时,看着他俊美的脸孔凛寒铁青,他一向性感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睛里似燃烧着绝望的火焰,也充满了狂怒与狰狞,暮暖不由的瑟缩了下,他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恨不得要吞噬掉全世界。

就在暮暖以为他动手打她的时候,他的手似无力的从她脸上滑落,“你有没有良心啊——你怎么就可以这样无情,如此无意,如此没心没肺的,我在你身上用了多少工夫,为了你,我变成一个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人,完全陌生的周慕白,只因为你喜欢,跟你分开的这四年里,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我都费劲心机来安排……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却没了耐心去等到我能解释的那一天就放弃,你知不知道,我是拿什么在爱你啊……”

不是谁的谁



他背过身去,胸口剧烈的起伏,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自己被她激起的狂怒情绪,心仿佛被她无情的言语蛰的满目疮痍。言偑芾觑

活了三十多年了,他嫌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商场打滚多时,他最擅长的就是掌握自己的情绪,可以做到镇定如恒,泰山崩于前也可以面不改色。

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控,与他共事多年的人都会知道,一旦他生气,又是他的女人惹的。

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行为,却无法控制自己心底最深最自然的感情,就是因为在意,就是因为在乎,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纵容她去招惹他!

他等了四年,费了心思,她竟然可以这么无情的抛弃,说她再也不爱他了,这些年来,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所有的感情也要随着她的不要,抛向大海吗?

心中再次翻腾起强烈怒意,他大手一扬,柜子上他早上亲手做的粥,连同食盒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最后撞击在窗户上。

冒着热气的粥极其狼狈的洒落在地上,如同的他的心,就这么碎了满地,狼籍一片廓。

暮暖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泪水疯狂般涌来出来,濡湿了头发与床罩,他大步的离开,就这样冲出病房,甩上门时发出巨大的声响,暮暖抿着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只一口一口的骂他混蛋,其他的再也说不出来。

曾经,好似是她,还是他呢?很矫情的问,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

这一刻,好像谁也不是谁的谁了……

他转身离去,病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敛没了他的背影,似也把两人隔成了别离。

心酸翻涌,她自问,后悔吗?恐怕只有上帝知道杰。

在周慕白走了没多久,陆公子已从京城赶赴而来,看着狼藉遍地来不及收拾,还有泪人儿的她,他唇角抿着几许看戏与不可思议之后,才将他揽在怀里,大呼心痛的不得了。

问候过,安慰过,确定她无生命危险,还能用这带病之身,将周慕白气的口吐白沫在狂卷一片狂怒之后遁逃而去,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之后,他就再无毫不留恋起身回京复命。

这算是一场病吗?应该不算吧,老话怎么说的来,病来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她这病来的快,去的并不慢。

初六的一早,顾少爷亲自护驾出院,过年回归的卓太太卓先生亲自接驾,出院仪式与接风仪式办的相当隆重又场面,顾少爷就差宴请全市人民,感谢西方耶稣、中国佛祖外加党和国家的保佑让她顺利出院了。

出了院,接过风,顾闻珊的话霉运都离她远去了,新的一年会事业爱情大丰收的。

初七一整天,暮暖窝在家里哪也没去,明天要上班了,她一定要提前一点,不然进入不了状态,虽然,明天可能要将辞职信交给人事部,那是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被批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说不定,就在这一个月里,银行的案子就结束了呢,就算没结束,也到了签约讨论细节的地步,她就可以荣退了。

虽然有点舍不得,工作了这么多年是很有感情的,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谁也不能给某一个公司工作一辈子!

初八去公司报到,除她之外,好像每个人都依然沉浸在过年的团聚与喜庆之中,市场部的任务没下,中国人尤其北方人不出十五不算过完年,这朝外掏钱的事儿,谁都不愿意在这大正月里就忙忙呼呼的给别人送钱,销售部的人员只是象征性的给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