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的现代重生生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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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琴不忍看到两个女生摇摇欲坠不堪承受打击的模样,眼一红,走上前抱住了她们,微微哽咽,“别怕别怕,会找到的,会找到的。。。。。。”
“哇哇哇哇哇。。。。。。”
俞囡沁蹲在地上蜷缩着自己头扬着,嚎啕大哭,披头散发,眼睛通红,好似将一切恐惧和难受通过泪水全部宣泄殆尽。
钟琳怔楞地站在原地,被蒋琴抱着,空洞的含着红血丝的眸子无神的望着来回走动的一个个头戴警帽的男那女女。
她垂放下的手微微颤抖,掉进江里,还能再找回来吗?还可能是那个活生生会笑会撒娇的秦旦旦吗?
钟琳愣愣的转过身,双手拽住蒋老师的胳膊,强忍住泪水,含着哭音艰涩的问,“蒋老师,旦旦。。。旦旦她怎么会掉进江里?”
一旁俞囡沁的哭声更加急剧,如狂风如疾雨,如一大片一大片狠狠砸下来的冰雹。
秦旦旦是她找来的,现在出事,蒋琴的压力最大,今天看道两个小女生难过痛哭的样子,心里更是将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一片片凌迟自己的心脏。
任由钟琳凶狠的抓着自己,蒋琴红着眼,又是自责又是愧疚,“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没有好好照顾她,我枉为人师,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秦旦旦,我一定找到她,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给你们找到她!”
钟琳哽咽着摇摇头,根本不听蒋琴的话,她只一味的祈求的看着蒋琴,急迫的不断询问,“蒋老师你说啊,旦旦好好的怎么会掉进江里呢,她不是在练舞吗,无缘无故地怎么就掉进江里了呢!”
泪水慢慢从脸颊上滑下,决堤而出,哭得稀里哗啦。
钟琳是比俞囡沁坚强,可她再成熟也还是个孩子,十几天前还一起嬉闹玩耍的小姊妹转眼间她就惊闻噩耗说是掉进江里了,而且尸骨无存!她肯定要疯的!
蒋琴痛苦的捂住嘴,失声痛哭出来。
几日的时间,这个优雅从容气质温柔的女人已经被打击的憔悴不堪,这几天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每天都是瞪大眼睛生生熬到天明,天一亮又继续漫无目的的继续找寻秦旦旦,她心头的沉重的自责愧疚已经快要将她压得喘不过气了!
蒋琴的丈夫匆忙赶来,心疼的扶起妻子,面对一蹲一站皆难受哭泣的小女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温柔的掏出手帕轻柔的给她擦干净眼泪,又将两个女生带到一边的休息室,叹息一声,示意她俩先坐下来。
“不知道我太太有没有跟你们讲清楚,不过这一次的确不是她的错,至少她不应该担负全责。”
钟琳怒目而视,俞囡沁眼里噙着泪花亦是怒意满满的瞪向他。
顾父心疼的搂着怀里憔悴不安的妻子,对她们充满恶意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道,“你们先别着急,听我讲完。”钟琳、俞囡沁两人见他一派认真郑重的样子,也暂时放下心中的成见。
见两人情绪稍微冷静了些,他才接着认真说道,“那天秦旦旦同学告知我夫人一声她要出去一下,然而当晚她并没有回来,第二天就突然出事了,这中间的一晚她在哪里,中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们一概不知,诚然,我们太过不谨慎,但得到她的再三保证之后,我们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禁锢她的自由吧,只好小心嘱咐她注意安全。本来好好的,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谁也没有预料她会出事,这样的飞来横祸,来势汹汹,直接把所有人打得手足无措。
“旦旦在外过了一晚?她在L市区难道有什么亲戚?”从不曾听说秦旦旦在L市还有亲戚,钟琳疑惑,脱口而问。
这时,顾父怀中的蒋琴悠然抬起头神情憔悴不为自责地摇摇头,“我们当时问过她,只说是在酒店,并没有什么亲戚家。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当时死活都得拦住她啊。”
其实当时蒋琴心里就不太放心,劝阻了几句,但秦旦旦心意坚决,而且保证出了事自己承担,谁知道,一语成谶,真出了这样的祸事!
这也算是命运弄人了吧。
突然,顾父思虑片刻,斟酌着用词,脸色古怪的又问了一句,“知道我们是怎么得到秦旦旦同学掉进江里这个消息得的吗?”
两人神色困惑又莫名其妙,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顾父也没有故意欺负小女孩卖关子的意思,神色凝重带着些怀疑,看向她们继续道,“我们到警察局报案,刚刚拿出了秦旦旦同学的照片,这边的人就说了,”停顿了一下,他的视线在两个女生灰暗的脸上扫视而过,“在此之前,已经有人报案,同一个女孩,两天前正午十点左右在L市商业中心失踪,之后经过一系列调查,才证实该女孩当夜凌晨时分投江,在此之前,她一直被一群街头混混困在临江边旁的出租屋内。”
“报警的人是谁?”钟琳第一个反应过来,言辞犀利。
紧跟着俞囡沁也迅速看向顾父,钟琳问的没有错,在L市,秦旦旦失踪第一个得知消息的竟然不是蒋琴,而是某个未知的陌生人!
“一个名叫邵睿的男生,”顾父眯着眼,神情冷静的说,“他好像是你们的学长吧。”说着看向两个霎时脸色变得古怪困惑不已的女生。
“什么?邵睿学长?!”
“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旦旦失踪,怎么回事邵睿学长报的警,而且邵睿学长怎么又会突然来到L市?!
钟琳、俞囡沁惊呆了,发现自己脑子越来越一团迷糊。
这时,一阵嘟嘟嘟快速有规律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俞囡沁、钟琳抬头一看,惊讶的张大了嘴,对视一眼,迎面而来身穿深棕色风衣气场强大的俊朗男生不就是邵睿!
“哎等等等。。。。。。”
在邵睿快要走过他们的时候,俞囡沁不怕死的倏然站起身一个箭步拦在邵睿面前,钟琳瞪大眼睛站起身,竟看俞囡沁作死!
邵睿皱眉,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俞囡沁被他满身骇人的寒气惊得一颤,脸色一白,小心脏抖啊抖,明明害怕又抬高下巴嘟嘟索索倔强的问,“学长怎么会在这?”
对于她不客气的近乎质问,邵睿眉头微蹙,回答极是敷衍。
“有事。”
俞囡沁被噎了一下,咬咬牙,又微微侧头试探的轻声问,“学长跟旦旦认识?”
眼前的清俊男生似乎楞了一下,才移开视线正眼看她,深邃幽深的眼眸含着冷气,扫射在她的脸上,隐隐中透着不为人知的威胁。
“她的事我来处理,你们先回去吧。”
说完,直接无视俞囡沁还有钟琳两个秦旦旦的好姐妹,带领着一群黑衣保镖路过傻站着的两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钟琳疑惑的望着邵睿带着一群人出了警察局,又呼啦啦开着车远去。
俞囡沁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睑微红,她恨恨的扯开脖子上的纱巾,“什么人嘛?!我们担心旦旦,问几句会死啊,你看他拽的那样,还说邵睿学长温文尔雅呢,我看那群女生眼睛都是瞎的!”
“囡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什么?”俞囡沁揉揉眼,抬头对上钟琳疑神疑鬼的目光。
眼眸转动,钟琳微微侧头,秀眉紧锁,轻轻问了句,“邵睿学长为什么要帮旦旦?”
俞囡沁瞪大了眼睛,惊叫,“喂!钟琳!你这说的什么话,邵睿学长难道就帮不得我们家旦旦了?!他不是说了嘛,刚好在L市区遇见旦旦,然后出现旦旦失踪的突发状况,人家学长好心好意,你瞎捉摸什么呢!”
钟琳的话俞囡沁可不爱听,同一个学校的,搭把手怎么了?!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钟琳耸耸肩,眼里划过疑惑,还是觉得平日里从不跟邵睿学长有过牵扯的秦旦旦突然不但认识了这个人,而且他们还交情匪浅的样子,给她一种莫名的怪异感。
秦旦旦那晚去做了什么,又怎么会结实邵睿学长,这些问题都被蒙上了一层迷雾。
被邵睿的一打岔,钟琳和俞囡沁也不太愿意再面对蒋琴夫妇,问了也无济于事,一来人家确实没错二来警察还在调查当中,江里搜救队也正忙着,现在只能焦急的保佑掉进江里的秦旦旦能够游好心人相救,不然九死一生恐怕都是命好的。
好姐妹出了这样的事,俞囡沁和钟琳除了干着急,连带吓得秦妈病倒完全无能为力,只能被动的默默祈祷然后静静的等消息。?
☆、清醒
? 秦旦旦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而且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身下倒是厚实柔软的一层,却也止不住从骨头里发出的刺痛,她眼里闪过疑惑,难道她这是回家了?
左右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她艰难的侧过头,面前物事晃动看不真切,头痛的呻吟了一声,秦旦旦眯起眼仔细瞧,只感觉周边一个晃动的身影。
秦旦旦心里一喜,“你。。。。。。”
像是喉咙里裹了一层砂纸在打磨,直觉得刺痛不已,干涸的嗓子几乎冒烟,只说了一个字就令她痛不欲生,“咳咳咳。。。。。。”
“哎呀你醒啦,别说话先别说话,”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秦旦旦仰着头终于看清了人,是个跟秦妈打扮差不多的老妈子,圆脸花衬衫,想来是个保姆。
保姆很热心,轻巧的扶起她,又给她仔细的擦了擦脸,随后端来一碗温热的汤,勺子慢慢荡着搅拌,对上秦旦旦看过来的目光,温声道,“小姐睡了几天,肚子恐怕早就空了,但现在您刚醒,受不得硬点的食物,这鸡汤我炖了有半天了,鸡骨头都快化了,正好给小姐垫垫饥,来,把这汤喝了。”
说着,她舀了一勺汤,关切的递到秦旦旦嘴边。
秦旦旦看了她一眼,尤其是把她眼里的关心呵护之意看得真真切切,放下心来,阖上眼慢慢喝汤,心里思绪转动,却甚是觉得奇怪,她记得自己当时一急不管不顾就跳江了,后来一片黑,浑身冰凉又湿漉漉,难受的紧,迷迷糊糊一直到现在才悠悠醒来。
而显然她得救了,可这救她的人到底是谁?
出事之前,紧急万分之际,秦旦旦发过短信给邵睿,也因为在那个危难关头,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邵睿会来救她 ,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邵睿要是不来救她,特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先不说他俩之间交情如何,单单那天自己就是因为他才出去最后被劫这点,邵睿要是不愿救她,那可就真不是个东西!
“哎,你怎么了?”听到她牙齿碰撞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嘎吱嘎吱’声,保姆阿姨端着碗奇怪的问,她记得碗里没有放骨头啊?
秦旦旦停顿一下没说话,又咕嘟咕嘟喝汤,喝净最后一口,她才感觉自己的胃不再冰凉空瘪,腹中有食,人才有了点力气,总算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保姆阿姨人比较好,又给她擦了脸,才安置好后背的靠垫让秦旦旦舒舒服服的躺下。
吃饱喝足,秦旦旦才有时间干正事,“这里是哪里?”她环顾四周疑惑的问。
很简单的一间房间,除了一张床,身边床头柜,还有个独立的衣柜,其余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人烟气。
保姆阿姨好似楞了一下,转头迷迷糊糊也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含着一丝惊讶,道,“您不是小姐的客人吗?”
她昨天被急急忙忙通知过来照顾这位生病的小姐,一大早忙上忙下还以为这位是小姐的朋友呢,怎么这位客人难道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小姐?”秦旦旦皱眉,摇了摇头,她哪是什么所谓小姐的客人,她难道被陌生人救了,还有就是。。。。。。想到这里,秦旦旦脸色突然变得铁青,心里有个怪诞的念头,她不会又重生了吧?!
“快快!拿个镜子给我!”秦旦旦倏然坐起身,不顾浑身要命的酸痛,指着保姆阿姨满脸惶恐难安。
“啊?哦哦。”保姆阿姨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突然要镜子,却也立刻转身出去,一会功夫,就找来了镜子。
秦旦旦白着脸,一把夺过镜子凑到自己脸前,苍白的脸,唇色浅淡,大眼睛瞪得溜圆,她安然放下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扔掉镜子闭上眼全身虚脱瘫软的躺倒在床上,捂着胸口,还好还好,还是那个秦旦旦。
重生一回容易吗,一切从头开始,秦旦旦再也不愿意再来这么糟心的一次了!
“这位小姐?这位小姐?”
保姆阿姨有点被吓傻的感觉,她凑上前,小心翼翼的在秦旦旦面前挥了挥手。
“别吵!”现在浑身没力气,秦旦旦不跟她计较,只懒洋洋的回了句。
没疯就好,保姆阿姨拍拍胸脯,放下心来,摇了摇头端起食盆离开,她真怕这位客人突发癔症疯癫了,那小姐恐怕要饶不了自己了!
中午又喝了老鸭汤,秦旦旦瘪嘴,倘若不是自己重病卧床,形势不明,她真不愿意喝这样寡淡无味的汤汤水水。
吃饱喝足,在保姆阿姨的搀扶下去洗手间用芦荟凝胶擦了一下脸,脸色终于不再惨白黯淡,莹白的肌肤让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许多,精气神也回归了些。
秦旦旦跟那个保姆阿姨提出想要打电话,本以为极其稳妥简单的事情,没想到一上午热心照顾她的保姆阿姨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憋了句,“等小姐回来再请示。”
秦旦旦心头咯噔一下,不动声色的又问,“那你们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她救了我,到现在我还没能去感谢她呢。”
见她没有胡搅蛮缠,保姆阿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同情她,中午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小姐嫌恶厌倦的口气直到现在都记得。
她也不懂主人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本着能说就说不能说尽量闭嘴的原则,保姆阿姨道,“小姐工作繁忙要晚上才会回来,您高烧刚退还没好利索,不妨先小憩一会。”
秦旦旦摇摇头,“我还不累呢,睡了这么多天,感觉骨头都散架了,阿姨,你能不能扶着我出去走走,闷在房间里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个保姆阿姨看起来热心良善,自己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然而祸不单行,保姆阿姨再次摇了摇头,对着她满脸歉意,这次脸上的同情更加明显了,但依然抱着劝她的架势商量的语气道:“您看都初冬了,外面冷得很,这半山腰的出去了也没什么好看的,您还是多躺躺,健健康康了再出去不迟。”
拒绝是肯定的,从刚才不让自己打电话这点秦旦旦早已料到,而现在,她百分百可以确定自己是被软禁了。
一个神秘莫测的小姐,还有半山腰的偏远别墅?这些都说明了什么?
她一个普通高中的普通学生,没爹没妈,跟他人无冤无仇,被囚禁在这个半山腰偏远的别墅区,而看对方请得起保姆,而且就这房间简单却昂贵的装饰,一点点都明确表明了对方家境优渥至少不缺钱,劫色?那不可能,那人既是小姐,哪里会贪她的女色,劫财就更不可能了,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套睡衣还是人家免费提供的。
千里迢迢赶到L市,千辛万苦从江里把她捞出来,就为了简简单单囚禁她?如果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应该直接卖了或者让她自生自灭吗?反而医治还好吃好喝供着她?那人是脑子有毛病吧?
既然无法出去又不能与外界沟通,秦旦旦就自己几近惨烈的遭遇,深思熟虑了一个下午,手指尖都快啃破了,依然一无所获。
“妈蛋!老娘不会被困一辈子吧!”秦旦旦无不痛心愤怒的想。想想她大好的青春年华,初窥门径刚刚起步的舞蹈事业,大把大把的金钱钞票。。。。。。显然,如此这般,都将离她而去。
想到这里,秦旦旦一颗脆弱的心再也承受不住,吧嗒吧嗒眼泪汪汪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
保姆阿姨实在是个良善温和的人,本职工作令她对这个异常漂亮干净女孩的遭遇无能为力,但至少她躲在门口红了眼听秦旦旦哭哭啼啼将近两个小时,她竭力想要伸出腿拯救那个孩子,但最终想起家里的老母亲,她退缩了,转身决然的离去。
直到听到蹬蹬瞪急促的下楼声,秦旦旦才抽抽噎噎收住哽咽抽泣的哭声,一抬头,光洁精致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懊恼不爽半点水渍全无。
呵呵,自己的演技下降了吗?
夜晚十分保姆阿姨早就离开,秦旦旦支着下巴晕乎乎一个人撑着眼皮硬生生等到十一点中也不见那个所谓小姐的半点人影,她愤愤然将自己埋进香甜被窝,特么的,你多大架子让老娘等你这么长时间,不等了,关就关吧!
然而有人就是跟她过不去,一道刺眼的光线陡然亮起,秦旦旦嘟囔两声转过身夹着被子继续睡。
“霍!”
大冬天的被人全身掀了被子干净,神仙都要气疯。秦旦旦火气茂盛,瞪着眼一咕噜坐起身,看向哪个发病的疯子!
“谁啊你,有病吧,滚一边去,老娘要睡觉!”不管不顾骂一通,秦旦旦扯过被子就要躺下。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邹悦从一开始得意洋洋恶作剧满满的嘴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狠厉,尤其是秦旦旦那张碍眼的脸蛋更让她深恶痛绝,嘴角勾起恶意的笑容,带铆钉的皮包随手狠狠砸向秦旦旦,秦旦旦快速转头,‘啊’的一声尖利痛呼出声,邹悦趁机躲了她的被子无情的扔在地上!
“睡啊,你再睡啊,”看着眼前秦旦旦痛苦捂头的落魄样,出了口恶气,心里岂止一个爽字了得,冷冷笑着讽刺道,“贱人!”
秦旦旦嘴唇泛白,狠狠咬住牙,捂着头愤怒的斜睨着那个半夜三更发疯的女人,灯光下,对方秀丽文静的脸在她恶意的嘴脸下变得丑陋无比,秦旦旦心里骂娘,她一直猜测对方可能跟她有些恩怨,但实际等见到这个女人,她发誓自己以前从没见过她一眼,却不知为何人家好像对自己厌恶至极,第一次见面就扔包砸了自己一脸!
心里痛恨身体却无能为力,秦旦旦极尽的沉默却好似令邹悦心情更加畅快,一句句恶毒的话从她嘴里冒出,硬生生毁了她苦心维持的美好似白莲的清纯形象。
一顿骂下来神清气爽,邹悦喘了口粗气,粉嫩的唇邪肆着微微上扬,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的俯视秦旦旦。
脏话连篇,什么脏的乱的都往她身上倒,然而就这点小场面,说句不要脸的话,上辈子秦旦旦见多了,还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伎俩?
揉了揉差不多被砸出一个包的右脑袋,秦旦旦盘着腿坐在雪白的床被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