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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知道的太多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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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楚少远薄薄的嘴唇里又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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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性感

    怎么又有?!程苏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她很想仰头望天长啸――楚大叔,你和我们老师真是一脉相承:每当快下课时,老师都会说“我再讲两句”,结果呢?十句八句都不止!能烦死个人。

    楚少远正色道:“以后不许对我使用污辱性语言!”

    程苏无辜滴:“我没有啊楚大叔,你现在是我衣食父母,我对你的尊敬有如滔滔江水,我怎么可能对你使用污辱性语言呢?”

    “狡辩,我问你,什么叫攻受皆宜?”楚少远咬牙切齿。

    他被定性为攻受皆宜的当天晚上就不耻下问了百度,百度给出的答案让楚少远处于暴走边沿,真是相知争如不知!他当时狂念了无数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才总算把一口上涌的浊气下沉到丹田。

    程苏闷笑不已:“大叔,你要接受新观念,不然我们会有代沟的。我那是在夸你长得帅,你千万表误会了。”

    楚少远简直是秀才遇到兵,“现在都是这么夸人的?”

    “嗯!”程苏猛点其头。

    楚大叔咬牙:“那我批准你以后不要夸我帅。”

    “明白!”程苏笑嘻嘻滴。

    楚少远看她脸上笑靥如花,俏丽动人,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象夏日里一朵清新的茉莉,散发出淡淡的芬芳,连黑色的沙发也被白衣红裙的她衬得生动起来,他呆呆地注视她,不由鬼使神差地又说出了一句话:“算了,你爱怎么夸就怎么夸吧。”

    程苏这下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满屋子顿时绽放出一片明媚的春光。

    楚少远不由得心旌荡漾,柔声道:“好了,不许再笑了。我问你,拉你的手你干嘛反应那么大啊?”

    我反应大?豆腐都被你吃了我还不许有反应咩?程苏回答:“你上次不是答应我你不碰我的吗?!”

    楚少远愕然地看着程苏:“拉个手,这也叫碰?”

    在楚少远的概念里,“碰”的意思当然是指那个圈圈叉叉的事情,拉个手哪能算碰?!

    “不碰,你怎么拉得到我的手?”

    程苏更加愕然地看着他:拉手还不叫碰?楚大叔,我严重怀疑你小学有没有毕业。

    什么是代沟?这就是代沟,一个年已三十的熟男与一个年方十七少女的代沟。

    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楚少远算是服了“陈念慈”:“明白了,以后不会再随便拉你手。”楚大叔也是有民族自尊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跪安了?”程苏都不耐烦了。

    楚少远嘴角抽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黑线:“还有,下次盯着帅哥看的时候记得含蓄一点,你现在身份还是我老婆,要注意影响,知道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盯着帅哥看了?程苏想了想,难道他是说我刚才看我老爸?真是神经病。

    她也懒得解释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真是封建外加沙文猪,人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我说“大叔之乐一定有甚于动眼睛者”,就算我是看帅哥又怎么啦?谁知道你都干什么了,何止动动眼睛,肯定都动手动脚了,我连看帅哥的权利都没有?!哎,寄人篱下!

    程苏当然不会想到楚少远其实是醋海翻波,她只知道现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程苏忍辱负重点了点头:赶紧读完书毕业赚钱吧,要不,我连看帅哥的基本人权都没有。

    看她答应得这么痛快,楚少远终于放过她。

    程苏如蒙大赦,高兴地去陈念慈房里找东西。快要上学了,她得找出陈念慈的身份证好去银行改卡密码。

    翻了半天,总算在整体衣柜里的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了,身份证下面居然还有一张手机卡,程苏拿起手机卡看了看,连身份证一起装进书包里。

    她又找了找衣服,哎,陈念慈,你的衣服为什么都这么高调呢?穿出去人家不注意你都难!程苏翻到了一条豹纹的连衣裙,她拿下来看,哗……真够劲!

    程苏的品味一直受妈妈影响,苏谨慧平时喜欢黑、白、深蓝等等一些比较素净的颜色,款式只挑简单大方的,连带着小程苏也经常穿得比别的小朋友素净,却更衬得肤光似雪,气质出众。

    但是妈妈也并不是没有性感的衣服,程苏还记得有一回妈妈要去参加一个酒会,那个晚上妈妈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晚装单肩裙,头发松松地挽了个髻,戴了一副小小的钻石耳环,和平日的打扮完全不同。

    连小小的程苏都知道妈妈那个样子特别好看,流露出一种程苏从来不曾见过的艳光,让她觉得陌生,也让她怀疑这还是不是原来的妈妈?

    小小程苏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妈妈那么美,却让她觉得惶恐,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妈妈似乎不再完全属于她,她怕这样的妈妈会被别人抢走,被谁抢走她不知道,但是她却有一种天生的危机感。

    现在程苏才明白当初让她害怕的是妈妈那种自然的妩媚和性感,妈妈平时一直收得很好,偶尔不经意地流露出来,却更加吸引。

    当时程苏问妈妈:“妈妈这样最漂亮了,平时为什么不这样打扮呢?”

    妈妈眨了眨眼,神秘地说:“因为这是妈妈的秘密武器呀,只有关键的时候才能拿出来用,平时要藏好,不能随便让人家看到的,知道吗?”

    那时的程苏似懂非懂,现在程苏却完全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陈念慈太知道并且也太突出自己的优点了,反而失去了让人想探索的兴趣。

    直白的性感和直白的文章一样,平铺直叙,一望见底,没有余韵。女人的性感应当只在偶尔间,在不经意间泄露出一点流光,才更引人遐思,耐人寻味,就如香水的意境,在于那若有还无的萦绕间。

    她好奇心起,情不自禁地换上这条连衣裙。

    天哪,程苏盯着落地穿衣镜中的美女:修长的颈项,秀气的蝴蝶骨,两条窄窄的吊带紧贴着光滑的双肩,再延伸至腋下,将胸部的柔软托出优美的弧度,合身的连衣裙在紧致的腰部勾勒出一个反括弧的曲线,裙子长度仅到大腿的一半,露出结实修长的腿,小巧的膝盖骨,笔直的小腿于脚踝处收细后延伸至下是一双纤秀的玉足。

    身高将近一米七的陈念慈骨骼纤细,却又浓纤适宜,身体的比例接近黄金分割,程苏赞叹:念慈,你真是性感美艳。

    她忍不住摆出模特儿的架势光着脚丫子在穿衣镜前走起台步,这条连衣裙仿佛有一种魔力,唤醒了程苏身体里那头睡熟的小狐狸,此刻镜子里程苏的神态中竟然不可思议地流露出一股纯真的媚惑之态。

    这是谁?这是我吗?这是我还是陈念慈?程苏正对着镜子里的那个又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人发呆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她还来不及回过神,门已经被楚少远推开。

    程苏下意识地转过身来对着楚少远,眼神却带着一股若有所思的迷茫。

    楚少远只觉得有谁拿着一把大锤在他的一颗心上猛然敲了几下,让他无力承受,眼前闪闪发光的女孩就象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天真中带着性感,稚气间流露妩媚,清新中犹带诱惑,起伏优美的曲线让男人血脉贲张,娇弱迷离的神态却让人怜惜。

    程苏唇间逸出轻轻的一句:“我是谁?”

    她是谁?她是陈念慈吗?不不不,以前的她太过艳丽,固然能在刹那间夺人眼球,却无法留住人的脚步。眼前的她,象一扇虚掩着的门,只肯露出一束光线,虽隐隐看得见里面风光旖旎,却终是无法窥得全貌。令人为之停步,想进入,想探索,想拥有,想要更多更多……

    楚少远的头脑中一阵眩晕,轻轻道:“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然后,他忍不住捧起那张美丽的脸,对着诱人的红唇吻下去。

    呵,刹那间,甜蜜、芬芳、柔嫩、湿润……楚少远心中有如繁花盛开,他象穿越沙漠的旅人,喝到第一口清泉……他不由得想汲取更多,楚少远的舌头探入程苏唇瓣间,温润得让人想叹息。

    楚少远舌间潮湿的挑逗让程苏从神思飘渺中回过神来,她一把推开楚少远,左手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右手在他胸膛上用力地捶打了几下,然后一下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抽噎的声音闷在床单中传了上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这是人家的初……”

    还好那个“吻”字被她收了回去,不然楚少远一定会诧异不已:陈念慈的初吻?

    楚少远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陈念慈”过激的反应让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还好他之前已经被她甩过手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绕是如此,他还是不能明白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她心底已经讨厌他到如此地步?

    他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背,犹豫半晌还是收了回来,想安慰她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好颓然坐到床边,双手抱住头揉了揉:我刚发现我好象爱上了我老婆,那个曾经让我讨厌得无法形容的老婆,我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啊?!

    他不禁转头看了看床上犹自哭得双肩乱抖,好似被夺去童贞的程苏:更奇怪的是,当初死活要嫁我的老婆现在竟然连被我亲一下都悲痛到此等境地!

    楚少远几疑程苏是否看到了他当时脑中的情色绮念,否则无论如何他都想不明白一个不到几秒种的吻何至于此?他几乎要疑惑:刚才到底都干什么了我?!

    屋里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坐着一头上帝的迷途羔羊,趴着一头闷声哭泣、自我感觉已经不再纯洁的上帝的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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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9。甜头

    程苏泣不成声,本来这个吻,是要为楚哥哥留着的,现在,现在!

    她这一哭当真是气吞山河,仿佛要将重生之后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这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且是从小被父母爱惜呵护的孩子,自从来到陈念慈身上后,她一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勇敢,表现得象个大人,但是,这一瞬间,她又变回了一个孩子,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楚少远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哭法,他不是没看过女人哭,他见过无声的流泪,见过轻轻的抽泣,在他面前哭泣的女人,从来都哭得很有形象,梨花带雨,虽然哭得我见犹怜,但也哭得象一种手段。

    只有这种哭法,是他前所未见,程苏先是趴在床上哭,哭得不过瘾又坐起来哭,他递过去一盒纸巾,她抽起一张擦,擦完揉成一团往他身上扔,再抽一张醒鼻涕,醒完再揉成一团往他身上扔,抽一张团一张扔一张,地上一片狼籍,一张脸哭得一塌糊涂,毫无形象可言,和刚才的美丽相去甚远。

    楚少远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连哭得哭得这么有新意,简直象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哭成这样的“陈念慈”还是很可爱,而且,比他以前见过的那些连哭都哭得有形象的女人相比不知要自然可爱多少倍。

    等她偃旗息鼓之后,他才蹲下来,抬头看着坐在床沿低头不语的程苏,问她:“哭得累不?”

    程苏忿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忍不住伸出一脚踹了过去,楚少远本来蹲着就有点重心不稳,被程苏踹了一下屁股应声着地,狼狈不已,脸上颇有懊恼之色,又不得发作。

    看到平时又酷又拽的楚大叔这副模样,程苏不禁哈哈大笑,楚少远看她一张脸上眼眶和鼻尖还红红的,转眼又笑得如此开怀,不由叹了口气,真不知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再看她笑得胸前微微起伏,本来只到大腿一半的裙子此刻几乎快到大腿根,坐在地上的楚少远可以看到她双腿间隐约露出的一抹黑,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底裤?

    再看她一双淡蜜色的小腿修长笔直,半踩在地板上的玉足纤细玲珑,一个个脚指甲象淡粉色的贝壳,蓦然间想起这双脚曾经轻轻踩在“它”上面轻轻研磨,他的鼻血几乎要喷涌而出。

    楚少远此刻想像力的疯狂跃进就如鲁迅先生《小杂感》里曾经说过的“……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口口口,立刻想到口口……”

    程苏哪里猜得到楚大叔此刻脑中转过的龌龊心思,要不早就该伸出脚踹死他了,她站起来看着还坐在地板上的楚大叔道:“你,扫地板去。”

    楚少远认命地出去拿来扫把收拾残局,等他收拾完出去后,程苏一把关上门按下锁,马上脱下那条肇事的裙子,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她不知道,有些衣服的设计并不是要让人穿的,有些衣服的设计根本就是为了让人脱的。

    回去的路上轮到程苏板着脸不说话,楚少远却心情不坏,因为他居然吹起口哨,程苏不满地瞪着他,他似乎没有感觉,一边开着一边吹。

    程苏的耐心终于到了极点:“闭嘴。”

    楚大叔坏笑:“你是不是听了想尿尿?”

    这下程苏只好自己闭嘴。

    楚少远问她:“我们中午去外面吃饭?”

    “不要。”程苏没好气。

    “要不,先去吃个冰淇淋再回家?”

    “不要。”虽然程苏听了有点流口水,但是她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恩小惠就丧失自己的原则呢?

    楚少远不再说话自管开车,过了一会儿,程苏发现楚大叔把车停在哈根达斯门前不远处。

    楚少远打开车门前问了一句:“喜欢什么口味?”

    “抹茶、草莓。”程苏在还没反应过来之间,本能就已经代表理智率先做出了反应,说完以后她懊恼不已,又加重了语气,“我不吃!”

    楚少远并不回答,关门而去。程苏在车里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买了我也不吃,我坚决不吃,我才不吃,有什么好吃的。

    程苏执拗地以为如果吃了楚大叔买回来的冰淇淋,就是原谅了楚大叔刚才令人发指的恶劣行为,因为她不能原谅他,所以她不能吃。

    楚少远拿了两个卷筒进来,递给程苏一个,程苏当然不接,楚少远也不逼她,自己坐在车里吃起来。

    程苏实在太生气了:“快开车!”

    “你看见了,我一手一个,怎么开?”楚少远无辜滴。

    程苏无奈地伸出手接过一个,拿在手里。咖啡色的大卷筒里放着一绿一粉两个大球,抹茶和草莓,她看着它,它也看着她,她想起那个广告:再看,再看,再看我就吃了你。

    程苏终究没能抵制得住诱惑,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绿色的小球,熟悉的茶香,她咪了咪眼,嗯,有多久没吃过冰淇淋了,真的是好久好久好久了,她又舔了舔粉色的小球,嗯,多么美妙的滋味,她干脆低头愉快地吃起来,心里安慰自己:吃归吃,我还是不会原谅你。

    楚少远开车的间隙偷偷看了眼程苏,她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冰淇淋的样子,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扑倒她,吃掉她……今天多少还算是吃到了点的甜头。

    YY过后的楚少远一正声色,长叹了一口气:难道我又在用下半身想问题?不行,这一次我得先想清楚了,不能再稀里糊涂地犯错误。

    晚上,程苏躺在床上慢慢回想今早见到爸爸妈妈的每一个细节,她确信他们是幸福地在一起,不禁满足地叹了口气:今天真是美满的一天,当然,被楚大叔这个色鬼亲了一下因此变得有点美中不足。

    程苏曾经亲眼见证爸爸和李茵阿姨的分手,是那一次在爸爸的办公室哭着跑掉以后,在爸爸的车上。

    那一天,程苏跟着爸爸,以为他下班后要回家,没想到车不是往家里开,而是一路开到一个程苏没去过的地方停下,过了一会儿,李茵阿姨打开副驾那边的车门坐了上来。

    程苏坐在后座上张大了嘴看着她,他们想干什么?

    爸爸先出的声:“李茵,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我不会再接你电话,也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希望我们好聚好散。”

    李茵阿姨“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怕我一个不高兴,就去告诉你家苏谨慧么?”

    爸爸冷冷地:“我这个人呢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你不妨试试。”

    李茵阿姨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开始小声哭泣:“少南,我们曾经那么好……你难道一点也顾惜?”

    然后,程苏看她哭着哭着就倒到了爸爸怀里,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

    还好爸爸一下就推开她:“李茵,当初和你在一起时,我就说过,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随时可以结束的游戏,我永远不可能和谨慧离婚。”

    李茵阿姨边哭边说:“你这个人难道没有一点感情?我们在一起几年,难道你没有一点留恋?”

    爸爸沉默了半天以后回答:“就算曾经有,也被你这半年来的纠缠折腾光了。李茵,你年纪也不小了,你也应该明白,有些事情,完了就是完了,放手吧。”

    程苏觉得十分痛快,看到李茵阿姨哭成这样,她心中居然相当快意。

    十三岁的程苏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残忍,以前,连最喜欢欺负她的黄晓鹏有一次跑步扭了腿,她都不计前嫌地扶他去医务室,看他痛得哭出来她还好心地给他纸巾擦眼泪,并且没有一点幸灾乐祸。

    现在,看到李茵阿姨哀哀哭泣,她不但不难受,反而开心得半死,她真是活该!

    李茵阿姨哭了半天,爸爸并不为所动,等到她最后停下,爸爸才开始说:“我们到此为止,不要再纠缠我,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尤其是你,你是女人,闹到最后,更难看的只会是你,除非你今后不想在这个城市过下去。我就不同,这个社会对男人比较宽容,而且我不过是个做生意的,我又不在仕途上混,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丑闻,说出去大家最多是笑我泡女泡出麻烦,仅此而已。”

    程苏第一次发现,爸爸原来也可以这么冷酷的,她何时见过爸爸这个样子?这是她从来没见的爸爸的另一面。

    想当初,她只要哭鼻子,爸爸哪一次不要哄她哄得半死?爸爸在她面前永远是温柔的脸,爸爸是程苏最好欺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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