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妖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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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伯温身体有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明天叫他陪你们。”
欧阳欣这么说着给卢伯温打了一个电话,谁知卢伯温翻身起来,很快就下楼来,和街舞小子们打招呼。欧阳欣看着卢伯温笑嘻嘻的,这家伙和着没病啊,那么精神的和海南的朋友说着话。
边说边往楼下走,肖筱早已把车开了过来,五个上了肖筱的车,陈晓晨和另外一个女孩上了卢伯温开的车。
风刮在脸上还真有些寒意,坐在后面的女孩关了车窗,陈晓晨和卢伯温聊着昨日风,仿佛对自己的未来满心希望,但又万分的迷茫。就像树叶子,是一群闻风起舞的男女生,不知道下一站会停在哪里。
回民坊就在钟楼的一边,车刚停下来,空气里传输着牛羊肉的香味,小吃商铺比比皆是,各种各样的面食。饼子,麻什子,炒凉粉,羊肉泡馍,牛肉泡馍,弥漫在空气中是烤肉,“呲啦”的烤肉声,各种卤味,灌汤包,只要你想得到的吃的,基本都能在这条街找到,除了猪肉,回民不吃猪肉。
找了一家相对大一点的饭店,一行人进去,马上就被橱窗内的各色小吃迷得神魂颠倒,迈不动脚步。
围着一张大桌子,街舞小子们争先恐后的坐下,各自向身后的服务生报着喜欢的菜肴,把卢伯温,欧阳欣,肖筱看得眼睛慌乱,不一会儿偌大的桌子摆满了各样吃的,大家毫不推让,都热情高涨的往自己的嘴里猛填,看着真像从集中营刚放出来的难民,如果不看一张张还稚嫩的脸,真就是那样的一种感觉。
欧阳欣突然心头有些酸涩,看着这群男女生,自己独自闯荡的身影仿佛就在他们当中辉映着。那是一段苦涩的日子。早晨一醒来,睁开眼睛的瞬间,塞满脑袋的问题是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饭碗,很长一段时间在那种煎熬中度过。
现在看到这群街舞小子,欧阳欣想要做的是,尽量在他们还在西安滞留的时间里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这或许就是一种感恩吧,欧阳欣暗自在想,感恩于自己度过了那段初来西安的日子,尽管基本是靠自己的毅力支撑着走过来,没有遇到过充满善心的人,也基于那样,欧阳欣才能没趴下,更没有灰溜溜的跑回家扑进父母的幸福窝。
陈晓晨看欧阳欣没怎么吃,满嘴油腻的问。
“欣姐,你怎么不吃?是看我们的吃相吓住了?”
“我不太饿,你们放量吃,别担心,这里的价格还比较实惠。我给你们点半只羊羔吧,味道不错,你们光吃些小吃,这里的烤羊羔味道才醇正。”欧阳欣当然不会把心里的感慨告诉这群街舞小子。
这群街舞小子一听半只烤羊羔,都停住手里的筷子,到处张望着看大厅里哪儿有烤羊羔的样本?结果没发现。食客们都在品尝各类小吃,面前摆着的也是小碟装的小吃,真就是品尝,没打算吃一样就往饱里猛塞。
大家似乎放慢了吃的速度,都在等着品尝烤羊羔,每人眼前都摞着五六个空碟子了,应该吃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的似乎都很懊丧,怎么没先询问这里最具特色的吃食先上,结果就看大厅玻璃橱窗里摆着的各类小吃猛点,现在吃得都差不多了。才听见欧阳欣说烤羊羔。
卢伯温和肖筱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些,惊讶这群街舞小子饿了多久?
肖筱忍不住问他们:“你们真要环游全中国?能坚持下去嘛?”
街舞小子们听了肖筱的话,眼里是迷茫,都望向陈晓晨,看来陈晓晨已然成了他们精神依赖。
陈晓晨仓促的笑了,满桌看了个遍,这才望着对面坐着的肖筱。
“不知道。但在我们还能走动的情况下,一定会走下去,直到让人们认识我们,认识我们的音乐和街舞。”
不到二十岁的陈晓晨仿佛经过了反复思索后早已有这样的答案在心中,所以在被肖筱的询问中毫不犹豫的直抒胸臆,在他的笑里看到了点不那么自信,好像他们的誓言融不进这时代的现实里,有着无奈。那无奈来源于没有物质作后盾,也就是说如果走不下,不会因为不爱或者放弃了,而是没有无以为继的物质导致中断。
烤羊羔送上来了,大家的筷子齐向酥香的羊肉进攻,没几分钟就剩半只羊的骨架在空盘子里,一个个吃得眉开眼笑。吃了那么多种小吃,酸的,辣的,甜的,还是这最后的一道菜征服了这群街舞小子。
“不过瘾再来半只?”欧阳欣看着他们,又看了一眼空骨架。
“欣姐,够了,再吃今晚真得通宵不能睡觉了,撑得慌了。”陈晓晨赶紧回答欧阳欣,也看到哥们都吃好了,只是不想浪费的剩下,才把烤羊羔吃完,也实在是烤羊羔太好吃,外酥里嫩,特有嚼头,满嘴生津的感觉。
卢伯温挥手让服务生每人上一杯茶:“吃了羊肉,最好喝一杯茶,那感觉更好。把满嘴的油腻中和一下,还能除却羊肉的膻气残留在口腔。”
喝茶过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份满足,坐在椅子上都软得不想动了。
肖筱先站了起来:“嘿!忘记喝酒了,都光顾着吃了,走,我们到昨日风喝酒去。”
肖筱这一说,卢伯温和欧阳欣面面相视,还真是忘记喝酒了。
“还真是的!怎么都忘了点酒喝了,记得在海南还喝了不少酒的。”欧阳欣和卢伯温同时说着这句话。
陈晓晨直挥手:“肚子饿了喝酒不得劲,现在喝酒才好。”
大家一听还要喝酒,马上又都兴奋了起来,纷纷站了起来,往餐厅门口走。
卢伯温去结了帐。
街舞小子们陆续上了车,当车经过钟楼,小子们七嘴八舌的指着夜色下的古城,指着钟楼的古城墙,那灯光下的青砖,依稀还能想象古昔的盛况,都趴在车窗盯着看。
欧阳欣坐在卢伯温的身边,有些沉默。
陈晓晨坐在后车座,靠在椅座背,眼睛却瞄着车窗外快速移动的高楼,街上的行人相对少了,显得有些冷清。很惆怅,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前面还有多艰辛,甚至看不到鲜花,听不到掌声。
这是一条不归路。
欧阳欣内心起伏不定,陈晓晨现在走的路就是自己以前的翻版,那些曾经的蠢蠢欲动支撑了自己很多年,甚至不惜代价的挣钱也是为了能使那条路变得有些捷径,到了认识了卢伯温,才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并非那些虚无缥缈的掌声,还有那些如梦如幻的星光灿烂。
原来一直渴求的只是一个温暖,一个踏实的温暖相依,那是家的感觉,真的就是爱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现在看到陈晓晨领着这群街舞小子,满世界的寻梦,浑身的青春气息,还有满腔对艺术的激情,心里一时也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透过车窗,欧阳欣仰望日月星辰,甚至深深的吸着冰冷的空气,每个人给自己给这个世界会留下什么?
第五十九章 山寨版DJ手
第五十九章 山寨版DJ手
回到昨日风,卢伯温亲自给街舞小子们调酒。欧阳欣,肖筱,任妮儿也加入,唯独陈焕没来。
酒入喉咙,热血沸腾。
街舞小子们自弹自唱,和还滞留在休闲吧的客人们一起狂欢。
卢伯温杂耍般的调酒技艺让狂欢高潮迭起,欧阳欣干脆亲自学着DJ,街舞小子们如同群魔乱舞,没有章法的跳起机械,霹雳,动物模仿,笑料百出的激发身体各部件,做出生活中的各种形象的动作,真如生活大杂烩。
欧阳欣的山寨版DJ居然导演了一场肢体语言的魔兽大战,街舞小子们争相PK身体的灵动,和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诱发的各种肢体动作,让舞者和看者捧腹,笑声跌宕,一时间休闲吧也沸腾了起来。
肖筱和任妮儿一会儿恰恰,一会儿拉丁。怎么容易舞动怎么乱舞着,仿佛每个人都在释放开心和不开心,让身体在疲惫中激昂着,有着倦怠慵懒的美,一会儿像出浴仕女图,一会儿又像魔兽争宠。
舞动中不忘酒杯交错,琼浆玉液真如冰冷的美人抚摸着每个人的灵魂,又在每个人脸上留下热辣的香吻。心中的渴望被撩拨得空前高涨,表情无状,只剩下肢体还在鬼魅的舞动。
肖筱的一曲“热情的沙漠”又一次推波助澜,陈晓晨也不示弱,一曲“死了都要爱”更是让疯狂发挥到了极致。
慢慢有人躺在了沙发,一个,两个,三个如同瘟疫的传播,都气喘吁吁的躺下,狂欢告一段落,比万圣节还疯癫的歌舞暂时才告结束。
欧阳欣和卢伯温相搀着上楼,肖筱和任妮儿不知了去处。
洗漱后,靠在床上,欧阳欣主动亲吻着卢伯温,欧阳欣感到了卢伯温深深的忧郁,宛如诀别的伤感,欧阳欣把卢伯温的头抱进怀抱,疲累吞噬了他们。
接连几天街舞小子们白天出去,在西安的各大广场向人们炫他们的街舞,歌喉和音乐。晚上回到昨日风在慢摇吧继续,使得昨日风的夜晚荡漾在节日里一般,居然吸引了不少男女生加入到街舞的队列,随街舞小子们一起舞动激越的生命。
欧阳欣没有再开车独自出门,只是花了些钱找了几个帮手,在张翼彪的墓地,张麦草的别墅,还有那几个在海南袭击他们的歹徒的住所,分派了人手紧盯着,并令肖筱不定期前去督促。这样一来即便一个人偶有疏漏,另一个人也会在金钱的魔力下睁大眼睛,不放走任何细节,把前来探望的人尽收眼底,摄入录影带成为永恒的画面。
卢伯温的举动越来越奇怪,整天的腻在家里,和儿子戈羽腻在一起,甚多保姆做的事,卢伯温统统的自己做,甚至给BB洗澡,温情得一塌糊涂,让保姆和邱英子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但又不好直接相问,只好卢伯温怎么说怎么做。因为卢伯温会怒容以对,只有为BB做着一切才会有欢心的表情。
街舞小子们还在西安,欧阳欣把肖筱派出去盯梢,自己就得招呼街舞小子们的吃饭,大都安排在昨日风的餐厅,只是叮咛厨师师傅准备多些材料,以供应街舞小子们的需要。偶尔出去吃,让肖筱作陪。
今天一早,天气不错。
陈晓晨来到五楼欧阳欣的居室,环顾着居室的布局,眼里空洞着,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思维的状态。
欧阳欣亲自给陈晓晨倒了一杯绿茶,看着陈晓晨的样子,笑笑的说。
“怎么?对自己的选择有所质疑?”
“欣姐,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也抱着这样的梦想,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呢?”陈晓晨收回迷茫的眼神,盯着欧阳欣的眼睛,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欧阳欣沉吟着,让陈晓晨的问话拉回到曾经的梦想,然后缓缓的给陈晓晨说起梦起梦落。
“晓晨,生活并不是只有梦想,还有每个人心底最渴求的东西。那些渴求一直沉浸在每个人的心底,或被忽视,或被扼杀,但一旦被重视就会做出选择,因为那决定着以后的生活方式。我追逐过,可以说经历了一个蜕变过程。我不知道是退化或者进步,但我对我的生活感觉幸福和满足,这就够了。”
“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
“欣姐,我们在西安的这些天多亏了你们,不知道还能拥着梦想走多远,我们准备离开西安了。”陈晓晨说出了来辞别的话。
“晓晨,放松的生活,现今的时代,很多东西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选择怎样的生活都得有担当,如果累了,欣姐这里永远欢迎你来歇脚。”欧阳欣不想太打击陈晓晨的积极性,好多东西并非只要有了主观意向,一切都会向着美好迈进,背后付出的艰辛和表面的风光有时是成反正比的。
“谢谢谢姐!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会考虑回家,重新审视自己,欣姐再见!”
陈晓晨带领着街舞小子们离开了西安,欧阳欣没去送行。
卢伯温现在每天都会在楼顶待上很久,不是打电话就是坐在那里发呆,欧阳欣上去挨着卢伯温坐下,把头埋在卢伯温的臂弯,就那样静静的待上一阵子。
“陈晓晨他们走了。”
“呃。青春洋溢的一群人,但愿他们的梦想成功吧。”
“温温,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像成天的待在家里,和你和我们的戈羽腻在一起。”
“欣儿,最初我以为你是实用完美主义者,现在觉得你是我的影子,在你身上我看到我的投影,那感觉很好。如果有一天我必须离开,欣儿,不要伤心。我爱你,爱戈羽,爱我们的家。”
欧阳欣用手捂住卢伯温的嘴,抬起头疑惑的盯着卢伯温。
“今天喝了恐龙尿啊?不许说离开的混账话!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小戈羽会慢慢变成小卢伯温,想着都幸福。嘻嘻,亲爱,我越来越爱你了。”欧阳欣又埋进卢伯温的臂弯,慵懒得不想说话。
卢伯温听着欧阳欣的话,嘴蠕动着嘴没有出声,眼里有泪,迷蒙的张望着楼顶的绿色,如果,如果还有如果。。。。。。
欧阳欣电话响了,一看是肖筱。
“怎么啦?”
“欧阳,你能出来一下吗?在这伙歹徒的住处,有一个特意现象。我们录制了下来,但我想你亲自来看看,太让人吃惊了。”
“OK,马上就到。”
挂了肖筱的电话,欧阳欣嬉笑着看着卢伯温,双手捧着卢伯温的脸。
“我得出去一趟,刚才肖筱来电话有新发现。温温,我现在做的是杜绝别人拆散我们的家,放心,我知道尺度,不会做犯法的事。”欧阳欣说完站起身,突然看见卢伯温眼里的泪,停住。
“温温,怎么啦?不至于舍不得我出去吧?”欧阳欣盯着卢伯温的眼睛,那里满是悲悯的伤感。
“去吧,可能我有点着凉,没事。其实没必要再忙什么了。”卢伯温马上别过脸,头故意一甩,那份滑稽的帅气让欧阳欣看笑了。
“等等,温温,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有我不知道的事?”
“别乱想。”
“温温。我吧,以前没认识你时还是蛮有理想远见的,见到你就近视了。可别妄自菲薄哦,你是我心目中最帅气,最完美,最强悍的男人。”欧阳欣给卢伯温扔下一个糖衣炮弹,其实也是真心话,人一辈子遇上真爱很不容易,倍感珍惜。
等欧阳欣走了,卢伯温的心底再也平静不了,病痛的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吞噬身边的幸福。
多希望那只是大夫的误诊,白血病,妈妈和妹妹的命运,卢伯温没能幸免。得知这诊断,浑身冰凉到极点,想当然的以为没了任何活的希望,基本就是癌症的断言。
卢伯温在第二次流鼻血后偷偷去医院查了血样,心里一直存在的阴影得到了验证,那一刻卢伯温傻了,不知道还能怎样面对生活。妈妈和妹妹的身影交相辉映在脑海,失去她们的心理历程,那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想来想去对欧阳欣隐瞒着身体的变化。
卢伯温很沉重的踏出昨日风,打车奔往曲海的诊所,被车窗的冷风吹着,越发的清醒。
在曲海的诊所对面看着,曲海一身白大褂忙前忙后,正想抬起脚步往诊所走,看到务越骑着摩托停在了诊所门外,取下头套大声的喊曲海拿东西。
卢伯温赶紧闪身在曲海和务越看不到的地方,看见曲海跑出来从摩托后备箱取东西,那份熟悉说明务越常给曲海送东西来,看袋子的情形应该就是药品之类的。
看着曲海和务越有说有笑的进入诊所,曲海给务越倒来一杯水,务越看着曲海甜蜜的笑着,卢伯温悄悄的离开。
独自在一个空旷的广场坐在供游人休息的凳子上,卢伯温望着高原的天空,从身前走过的匆匆行人,甚至望着远处一家三口快乐的身影,仿佛那就是他和欧阳欣拉着戈羽的样子。
第六十章 低迷
第六十章 低迷
卢伯温坐在广场心慌意乱。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可以逗留在人世?目睹大人拉着孩子的手就控制不住难捱的悲悯,浑身战栗着。
守着妈妈离去的时候有过那种无边的恐惧,现在又有了。
或许那种恐惧从来就没离开过,只是沉寂在心底。
不知道今天怎么来找曲海?
脑子乱得一团糟,想到欧阳欣和BB,那种恐惧就加剧,以前玩极限运动遇到生死一线也不曾有丝毫恐惧,卢伯温悲哀的埋下脑袋,任凭浑身筛糠般战栗。
坐在那里忘了时间,忘了自己还活着。
手机突兀的响铃,把卢伯温吓了一跳,如同死神在敲门,看也没看就接听。
“喂。。。。。。”
电话那头传来姜诗漫喘气的呻吟:“宝贝,我好想你。唔。。。。。。嗯。。。。。。快来吧,我的身体为你开放。。。。。。快啊。。。。。。”
卢伯温神经质的挂断,电话再次想起,最后干脆关机,两手撑在凳子的边缘,突然笑了,眼泪却顺着扬起的眼角滴落。
一阵焦躁。
卢伯温站起身,回家。
进门就看见邱英子坐在沙发逗BB。卢伯温抱起BB,泪水隐在眼眶,急忙放下BB走进了洗漱间,坐在马桶上双手抱着脑袋,浑身抽搐起来,喉咙发出压抑的轰鸣。
半个小时候后走出了洗漱室,打开手机给费钱拨了一个电话。
“喂,哥们,我现在需要你,能过来一下吗?”
“你在哪儿?怎么啦?病了?”
“嗯。。。。。。你过来再说吧,我在家里,在休闲吧等你。”
卢伯温转身看见邱英子质疑的眼神,一句话不说又出了门,来到二楼的休闲吧。
这个时间段,休闲吧还没有客人,连待应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每天的下午五点开门营业,待应生会提前到来,准备好开始一晚上的营业。
卢伯温烦躁的给陈焕打去电话。
“阿焕,你是怎么管理休闲吧的?现在都六点多钟了,员工还没到位,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陈焕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我都安排了呀,可能员工方便去了吧?”
“再不好好干,乘早给我滚蛋!”卢伯温情绪极为激动,“啪”的一声把手机丢在角落的茶几上。
独自坐在那里仰靠着沙发,闭上双眼,努力平息刚才的震怒和焦躁情绪。
半个小时后费钱到了二楼休闲吧。待应生也畏缩的陆续跑来,为他们泡上花茶包,默默的都挤在吧台的一角,那里距离卢伯温所坐的位置稍远。看来陈焕已给他们打过电话,如法炮制的嚷了今天值班的待应生。
费钱望着卢伯温看了半天,似笑非笑。
“有症状了?”
“是。你告诉我这种情况一般能维持多长时间?”卢伯温勉强的笑了一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情况因个体有所不同,依我看,你还是去医院接受正规的治疗,通过医院的渠道找来合宜的肝细胞,那样的话情况不一定很糟糕。有的病人生命持续了很多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