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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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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水汽迎面而来,溅起的河水泼上他玄色的靴子,楚盛煌面不改色的脸,在这一刻竟隐隐的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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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这是猿粪还是冤家路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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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水汽迎面而来,楚盛煌面不改色的脸,在这一刻竟隐隐的泛白。
额上有冷汗丝丝的浸出,一滴滴的沿着性|感的面部线条,往下滴落,被急剧的水流声淹没。
青筋鼓起的双手十指握紧,隐隐的细微颤抖,锐利的鹰眸里染上戾气的晕红,眼神里有了朦胧的恍惚。
时间似乎在倒转,“噗通”一声,坠下的同时,溅起了十几尺高的水花。
水浪翻滚的声音很激烈,这样的声音本来会被覆盖,但恰好顾天心正捞着袖子,握着竹竿趴在岸边,插鱼。
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她又生着病,再不吃点什么,她怕自己还没病死,就会先饿死。
野外生存什么的,对于她这种生活在高科技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来说,着实太难了些。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吃生鱼片,选择在高难度的急流里捕鱼,正瞄准时机插下去,一阵激烈的水花溅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卧槽!”顾天心捏着袖子使劲擦眼,才恢复了视觉,就看到水中有什么在扑腾,高高的水花比急流还激烈,还隐约可见一只手。
“什么鬼东西?”顾天心揉了揉眼睛,又按了按脑门,以为是自己饿得头晕眼花出了幻觉。
那东西折腾了一阵,忽然就没了动静,在顾天心疑惑的瞳孔里,一抹黑色的玩意儿从水面上往下隐没,如石沉大海……
顾天心眼皮一跳,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似乎是个人啊,黑衣人?
仰头看着四面环山的重重雾霾,顾天心皱了皱眉,迅速爬起来往下跑了一阵,然后纵身一跃。
水中,顾天心采取逆流向上的游泳方式,抓住了那人的黑色大氅,试图将对方扯出去。
可是,对方太沉,顾天心拉不动,于是果断的抱住对方的头,闭着眼睛去渡气。
对方的唇,凉薄性感,很熟悉的感觉,顾天心一惊,猛地睁开眼,果然看到了那熟悉到令人发指的完美俊颜。
顾天心差点被呛到,这是猿粪还是冤家路窄?怎么到哪里都能遇上这个人?果然阴魂不散啊!
只是,这厮轻功那么牛,怎么也掉下悬崖了?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睛,还是那么犀利,足以秒人……
不对,他什么时候睁开眼了?!
顾天心吓得一抖,这次是真的呛住了,喉咙进水很难受,好在楚盛煌反客为主的揽住她的腰,提气往上一蹿,破开水面。
看着男人在水面上踩得身轻如燕,顾天心傻眼了,忘记了继续咳嗽。
直到被放在岸上,他粗砺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她才猛地抓住,惊讶道:“楚盛煌!你能在水面上飞,为什么还要跳水?该不会是在洗澡吧?”
。。

☆、065 渡气和亲吻有什么区别?(二更)

||楚盛煌全身湿淋淋的,本该是极为狼狈的模样,偏生冷艳高贵的气质摆在那里,怎么看都让顾天心惭愧又愤恨。
上帝就是不公平,不管是身份还是长相,这人与人的距离,简直是差的太远了有木有?
“本王落水的时候,你就发现本王了?”楚盛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发问道。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顾天心全身都是水,却滚烫得厉害,软软的瘫在地上起不来。
闻言,她软绵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你以为你是金子啊,在哪里都能发光。”
“那是什么时候?”楚盛煌追根究底。
顾天心很不耐烦,嘟嚷道:“就是给你渡气的时候!你烦不烦……”
“你不知道是本王,还敢跳水?还敢随便乱吻?”楚盛煌发火了,冷声打断顾天心。
顾天心被凶得莫名其妙,反驳道:“吻什么吻啊,那是渡气!是人工呼吸!我不跳水,不给你渡气,你早就被淹死了好不好?”
楚盛煌冷笑:“强词夺理!渡气和亲吻有什么区别?”
“你这人……”顾天心抓狂:“亲了又怎么样?嘴长在我身上,我爱亲谁就亲谁!”
楚盛煌危险眯眼:“这就是理由?你敢再说一遍?”
“我……”顾天心本想再拿出气势吼一句,可是看到对方的脸色,实在不敢。
这厮太腹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可是连想象都想不出来。
楚盛煌冷哼了一声,想要再说什么,可是看到她脸色通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眉头一蹙。
“生病不早说,先上去。”他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接触到那灼热的温度,深眸里的怒色完全换成了忧色,再度将她抱起。
顾天心心情莫名的愉悦了,笑了一下,双手自然而然的缠在他优美的脖颈上。
楚盛煌看着小猫儿似的缩在他怀里的人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强自扭开头,移开目光。
顾天心看他只是望着宽宽的河道,良久没有踏出一步,疑惑的问:“喂,你好像很怕水啊?不应该啊,你不是会飞么?”
楚盛煌皱眉,低斥道:“闭嘴!”
“还凶我……”顾天心撇嘴:“楚盛煌,我都快要死了,饿死了,困死了,病死了……你还想气死我,干脆就把我的尸体埋在这里吧!”
楚盛煌:“……”
“死?想都别想!”楚盛煌冷哼了一声,抱紧顾天心,飞身踏上水浪,矫健的游走上悬壁。
顾天心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楚盛煌倏然睁开的双眼。
刚才,他是闭着眼睛的,扣在她身上的双臂,力道大得差点捏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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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新年快乐!
。。

☆、066 顾天心,这是你招惹本王的!

||“主上!”夜风匆匆而来,正赶来山腰位置,迎面碰上全身湿润的楚盛煌和顾天心,面色也极为震惊。
楚盛煌吩咐道:“找两套衣衫来。”
夜风又快速的折身往上离去,楚盛煌带着顾天心落在之前他们烤蛇的山洞,坐在前两天铺着的草叶上,从怀里一掏,拿出两张锦帕来。
雪色的锦帕虽已湿透,但仍可见到显眼的红色桃心,两张锦帕,一模一样。
顾天心愣住,楚盛煌也愣了一下,淡然自若的将其中一张放回去,用内力烘干,去给顾天心擦脸。
顾天心发现脸上越发火热了,夺过锦帕来,模糊不清道:“我自己来,你也擦一擦吧。”
一张帕子,两个人你擦我我擦你,见到楚盛煌那双越来越炙热的眸子,顾天心暗暗哀呼了一声,将锦帕全捂在脸上。
她想,她是真的病得不轻,都烧糊涂了,竟然会做出这种矫情又挑|逗的动作,完了,完了……
“顾天心,这是你招惹本王的!”楚盛煌强势的扯开她的手,俯下脸去。
“不要!”顾天心吓得捂住他的嘴,欲哭无泪道:“楚盛煌,我是男人,你怎么能对男人……你……”
楚盛煌深深的看着她,眸中掠过丝丝莫名的笑意,顾天心一头雾水,正欲问话,外面传来娇媚的呼喊:“盛煌!”
燕双飞险险的踩在山洞边缘,娇艳的红裙在风中翩跹而舞,很惊艳的美。
顾天心急忙挣扎着从楚盛煌怀里下去,楚盛煌眉目里满是不悦,冷道:“师姐,你怎么还没走?”
燕双飞的笑容一滞,嫌恶的瞅了顾天心一眼,道:“我就是来找你告辞的,驸马爷,你没事就太好了。”
此刻,顾天心满脑子都是疑问,燕双飞怎么会在这里?还来给楚盛煌辞行?
她可不敢忘记,她这正在经历着的痛苦,正是眼前这个女人赐予的。
顾天心虚以委蛇的跟她客套了两句,只觉得燕双飞看她的眼神越发诡异,比之前,似乎多了一种深恶痛绝的敌意。
不过顾天心不在乎,燕双飞讨厌她,她也讨厌燕双飞,只是惹上燕双飞这么个人物,她真是霉出翔了。
燕双飞走了,夜风带来衣衫,两套崭新的男装,从里到外一件不差。
顾天心很囧,夜风虽然被打发走了,可楚盛煌还在她面前,她怎么能换衣服啊?
楚盛煌没有为难她,说是山洞太窄,他到外面去换,顾天心犹豫:“外面太冷……”
“那你先换。”楚盛煌很君子的走了出去,背对着山洞迎风而立,一身湿漉漉的衣衫都吹得飞了起来。
他的背影很高大,像是为她竖起了一座避风墙,顾天心咬了咬唇,默默的叹了口气。
。。

☆、067 简直是丢人现眼!(二更)

||好好的狩猎活动,因为顾天心和摄政王的缺席,给耽搁了下来,这三天,全都住在围场里搭建的营帐里。
楚盛煌大张旗鼓的寻找顾天心,东辕国上上下下,无人不知驸马爷遇刺,生死不明。
围场里,轩辕玲珑又一次逃跑计划失败,对着那带着重重禁军,守在门口的禁军统领拳打脚踢。
可对方身高体健,即使被打得面目全非,依旧尽忠职守,屹立如山。
“让开!本公主要去寻驸马!驸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公主非灭了你九族!”
轩辕玲珑捞着袖子,气得俏脸通红,绣花鞋一脚一脚的踢在禁军统领小腿上。
“公主,我要是你呀,就不会这样白费力气,还不如派信得过的人,帮公主去寻找驸马爷。”
几匹骏马奔腾而来,鲜衣怒马的公子哥,一个个吊儿郎当,痞里痞气,最前面说话的,正是一脸谄媚的林麒。
轩辕玲珑轻蔑的瞧着那几人,哼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本公主要怎么做,还用得着你们来教?滚!”
林麒脸色变了变,阻止了拉扯他离去的同伴,扬声道:“也是,公主又怎么会在意驸马爷的生死呢?可怜我们的顾夫子,生死未卜,也没个人担心的,唉。”
“你说什么呢?!”轩辕玲珑气得跳脚:“我怎么不担心顾天心了?是这个老匹夫不让本公主出去!你,有种就把他打趴下!”
一句老匹夫,禁军统领还没什么反应,林麒等人却忍俊不禁的笑了。
禁军统领段涯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和闫威武差不多的年纪,之前也是随楚盛煌征战沙场,一直对楚盛煌敬仰如神。
两天之前,楚盛煌就下了命令,让段涯调八百禁军去皇家围场,保护皇上的安全,凡是参加围场狩猎的人,一概不得随意出入围场。
林麒几人受安明玉所托,又怎么能不担心着顾天心的生死,要是顾天心出了什么事,安明玉回来非要揭了他们的皮不可。
本以为找轩辕玲珑或许还有用,没想到,轩辕玲珑比他们还惨,由段涯亲自守着,连营帐的门都跨不出去一步。
“段统领,驸马爷是我们几个的至交好友,公主金贵不容有失,我们可否代替公主出去寻找?若是驸马爷出了什么事,你也难以交待不是?”
林麒策马到段涯边上,玩着手上镶嵌着宝石的华丽长鞭,嬉皮笑脸的问着。
段涯谦逊的拱了拱手:“林公子,本统领职责所在,请不要故意为难。”
“哈哈——”轩辕玲珑捂着肚子,指着林麒嘲笑道:“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简直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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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这是主上特意吩咐的

||林麒面色涨成猪肝红,一鞭子狠狠的朝段涯抽了过去,段涯抬起手臂硬生生的接下,衣衫层层破裂,鲜血渗了出来,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林公子,你再妨碍本统领军公事,休怪本统领不客气!”段涯冷了脸,严肃道。
林麒气得磨牙,作势再度挥起鞭子,同伴们立刻上前相劝,几匹马围着帐篷的满口打转,阻碍了段涯的视线。
段涯眼皮一跳,暗道不好,立刻吩咐手下制止混乱的场面,可是为时已晚,轩辕玲珑爬上了林麒的马,两人已经冲出了围场。
段涯怒黑了脸,直接从马上扯下一个人,翻身上去,鞭子一抽,骏马狂奔,猛追了上去。
“这……”余下的几位狗腿子你看我我看你,正犹豫要不要也冲出去的时候,又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嘶叫着,从另一条道路奔了进来。
“是摄政王!”禁军们激动了,齐齐井然有序的跪下去相迎,态度恭敬。
楚盛煌的千里良驹如电般疾驰而过,不做任何停留,虽然速度很快,但几位狗腿子还是看到了骏马上骑了两个人。
后面那一个高大威猛,是楚盛煌无疑,而前面那一个明显瘦小的,戴着大大黑色风帽的……雌雄难辨,不知是什么人。
顾天心哪里知道别人在怎么议论她,浑浑噩噩的被楚盛煌带着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围场就直接到了夜月休养的帐中。
夜月伤势严重,但下床走动还是可以,楚盛煌将顾天心丢给她照顾,转身就离开了。
顾天心无力的躺在虎皮毡毯上,让夜月给她找了干净的布条来换下潮湿的裹胸布,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胸闷得厉害。
夜月带着伤忙来忙去,还拿出细细的银针来给她扎针,顾天心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小月!那个……我已经没事的,小小风寒而已,你不用管我,快去躺好,快!”
顾天心连拖带拉的,将夜月赶回榻上去,夜月死活不答应,顾天心干脆一溜烟的跑出了帐子。
顾天心觉得,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填饱肚子,天知道,她可是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快要饿得走不动路了!
“驸马爷,你要去哪里?”
帐外,一身黑衣的夜雨鬼魅一般冒出来,笑嘻嘻的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递过去。
还不忘加上一句:“驸马爷还在病中,暂时只能喝点清粥,这是主上特意吩咐的。”
他把特意两个字咬得极重,顾天心面色一红,很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接过粥的时候,顾天心疑惑问道:“怎么换你了,夜风呢?他伤得重么?”
夜雨笑容一僵,愁眉苦脸的叹气:“伤倒是不重,只是……主上让他干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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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顾夫子可不是东西(二更)

||“是么?”顾天心一边急不可耐的用勺子喝粥,一边观察着夜雨的神色,蹙眉道:“怎么感觉你在说谎?”
夜雨不可思议的瞪眼:“说谎也能看出来?驸马爷真是厉害!”
顾天心仰天翻了个白眼,三两下喝光了粥,将空碗递过去:“行了吧,你说谎说得这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不是聋子的,都知道你在说谎好吧?”
夜雨也不觉尴尬,正了颜色,小声道:“驸马爷,你能不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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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盛煌三天不理政务,宫里快马送来的奏折,都在轩辕胤那帐子里累积如山了。
轩辕胤跷腿在一边,吃着宫女端着的葡萄,身后还有一宫女捶肩,冯平拿着一本,用尖利的嗓子一板一眼的读着。
“准了!”轩辕胤头一歪,把葡萄皮吐在另一宫女捧着的盂钵里,发号施令。
冯平点头,立刻跪到案边,提起朱砂狼毫来,正欲下笔,身后灌入刺骨的冷风,有侍卫朗声行礼:“参见摄政王!”
冯平吓得手一抖,还没来得及丢开罪证,轩辕胤已经跳了下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狼毫。
“嘿嘿,摄政王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轩辕胤作势搁下笔,小脸笑得天真无邪。
楚盛煌穿着玄色金绣的华贵锦袍,发束金冠,逆着光晕站在门口,很是气宇轩昂,一身的冷冽霸气摄人心魄。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沉默,还是让轩辕胤装不下去了,一扁嘴:“王叔,朕知错了。”
皇上一认错,冯平面如苦瓜,不得不跪下请罪,“噼里啪啦”的宫女们跪了一地。
“对!就是冯公公!他担心朕累坏了龙体,才出了这个馊主意!”轩辕胤立刻撇清关系。
“……”冯平有苦说不出,暗骂皇上太不厚道,每次都拉他顶罪。
楚盛煌也不手软,吩咐人把冯平拉出去打上二十大板,还罚去半年的俸禄,冯平感恩戴德,双泪直流。
打发走了帐中闲人,楚盛煌掀袍坐下,严肃的翻阅起那一叠一叠吓死人的奏折,轩辕胤批过的也重阅了一遍。
轩辕胤早就想跑了,但刚才犯了错,心虚的,只有坐在一边,装模作样的继续批折子。
楚盛煌不说话,轩辕胤也不敢说话,几次想问话,都咽了下去,折子也看得心不在焉。
“拿反了。”楚盛煌瞥了他手里的折子一眼。
轩辕胤:“……”
“王叔啊,顾夫子找到了么?”轩辕胤趁机发问。
楚盛煌“嗯”了一声:“皇上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不该想着不相干的东西。”
“顾夫子可不是东西,呵呵。”轩辕胤一听顾天心找到了,龙心一悦,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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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就是亲手毁了,也不会丢

||“……”
顾天心笑容可掬站在门边,一被夜雨带过来,正抬起手准备和侍卫们打招呼,就听到了轩辕胤这句高亢的笑语,脸色一下就黑了。
侍卫们使劲抿着唇,生怕忍不住笑出来,顾天心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严肃道:“本驸马有要事求见摄政王,麻烦通传。”
侍卫应声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出来,恭恭敬敬请顾天心进去。
顾天心挺着脊梁大步进去,一隔绝外面的视线,立刻目露凶相:“皇上,你说本夫子不是东西?嗯?”
轩辕胤蹦起身来,指着顾天心哈哈大笑:“你当然不是东西了,难道顾夫子的意思,是你就是东西咯?”
顾天心翻白眼:“这种弱智的游戏,太不适合皇上这种尊贵的身份玩,换一种吧。”
“那玩什么?你说!朕奉陪!”轩辕胤来了兴致。
顾天心正欲再吹嘘一番,楚盛煌重重搁下折子,皱眉道:“驸马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顾天心:“……”
介男人,真正是属于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那种,也不知道之前是哪一个,抱着她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伪君子啊这。
顾天心腹诽归腹诽,还是不敢忘了正事,拱手行了个君臣之礼:“王爷,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王爷。”
楚盛煌头也不抬:“说。”
顾天心暗暗撇了撇嘴,道:“假设,王爷您有一把用了好几年的宝剑,极为顺手,而有一天宝剑被砍坏了,有了瑕疵,王爷会不会丢弃那把宝剑?”
楚盛煌手上一顿,终是抬头看向顾天心,只见她咬着红润的唇,灵动的水眸目光闪烁,很是忐忑的样子。
楚盛煌没有说话,轩辕胤试探性的问道:“王叔定是会扔了对不对?宝剑嘛,再铸一把更好的就是了!”
顾天心猛地瞪了他一眼,轩辕胤莫名其妙:“顾夫子,你瞪朕做什么?朕又没说错!”
顾天心嗤了一声,道:“好歹跟了你几年,你不伤心,宝剑也会伤心,你忍心让宝剑伤心么?”
“宝剑还伤心?”轩辕胤跑过去,抬手摸了摸顾天心的额头,惊讶:“还真是病得不轻啊,好烫!来人啊,快传御医!”
顾天心:“……”
“不会。”楚盛煌放下手里的一切,认真看着顾天心:“就算有了瑕疵,但属于本王的,就是亲手毁了,也不会丢。”
顾天心打了个寒颤,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可是他已经再次埋头做事了。
顾天心抿了抿唇,拱手道:“臣明白了,王爷既然珍惜那把宝剑,就请不要将夜风遣去边关,他救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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