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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极品太子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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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下书落款:楚景献十年春爱女悠然而临二水、日宣喜极漫笔。

景献十年,便是大晋昭泰十八年,也就是十七年前,诗的前五句字体浑厚有力,后五句字体娟秀清灵,显然出自二人之手。

前日齐亦北见到这幅字,便颇觉惊讶,这是一组极富盛名的《归田园居》中的第一首,让人读来颇有一番“豪华落尽见真淳”之感,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执笔之人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现实生活的满足,诗是好诗,字也是好字,就是跟这里的大环境不太匹配,拜托,这里是贼寨,写这么宁静致远的诗干什么?

第十二章 寨主的八卦日记

傅悠然站在字前看了许久,点点头道:“是啊,我爹叫傅二水。”

“那‘日宣’是你娘?”

“应该是吧。”

“应该?”

傅悠然笑笑,“我自小就在山寨里长大,没见过我娘,问我爹他也不肯说,不过看这字中的意思,应该就是。”

齐亦北愣了半晌,他想起自己被母亲呵护长大,而眼前的人,却连娘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傅悠然好笑的看着齐亦北,“干嘛?你同情我?”

齐亦北微窘的摇摇头,傅悠然无所谓地笑道:“没有娘,我还有爹,有骨哥,山哥和寨中那么多兄弟,我想我娘八成是死了,我爹不愿意想起伤心的往事,所以不说。”

齐亦北点点头,一时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傅悠然笑道:“你呢?今年贵庚?家住哪里?有无妻室?”

齐亦北摇摇头,“说了你也不会信。”

傅悠然一皱眉,“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罗嗦!”

眼看傅大寨主又有发彪的前兆,齐亦北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坦白众宽,“我家住京城,父母双全,尚未娶得正妻。”

“正妻?”傅悠然一撇嘴,“小妾不少吧?”

齐亦北笑笑,没有回答,傅悠然向来是喜欢顺其自然的,决不强人所难,当下也不再追问,只是抚额道:“我跟山哥编了一大堆的瞎话,居然没有一个蒙对的。”说话间的语气,竟颇为可惜,齐亦北好奇地道:“你跟山哥怎么说的?”

傅悠然将自己编的那套说词讲了,然后自豪地笑道:“怎么样?符合翡翠王老五的条件吧?”

齐亦北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身家清白,无拖无累。”真TNND,要让自己的老娘知道有人咒自己是独生孤儿,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

(cJ滴某圆:此时单纯善良的齐亦北还没发现,在短短的几天内,他便已适应了“傅大寨主”的身体兼……口头禅……)

傅悠然见齐亦北是个识货的,便有些得意起来,“当然啦,抓到山上当个压寨相公绰绰有余。”

呃……傅悠然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压寨相公?自己为什么会自动说出心中的真正愿望?

真正的愿望,没错,傅悠然不愿丢弃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从老早就断了下山嫁人的念头,一心想着抓个合适的压寨,而标准,就是她向山哥胡掰的那些。

商人身份,是梦想除了劫色,还能顺便劫财以充小金库;上无父母高堂,是怕儿子被抓,父母担心报警,惹来不必要的纠纷;至于下无兄弟姐妹——前人的经验告诉我们,大姑子小叔子是最难侍候的两个群体,想她傅大寨主,是绝做不来低声下气讨好人的举动的,为了不破坏家庭的和谐,傅悠然很厚道的让自己未来的麻烦在麻烦开始前消失。

齐亦北有些哆嗦,“压寨……相公?”这个神神叨叨的寨主,不会对自己动了什么歪脑筋吧?

傅悠然发觉自己说走了嘴,脸上出了奇的一片燥热,“其实……不是,我没有那么急啦!”

她不急?齐亦北才不信,据林熙月的可靠情报,自己“穿”着的这副身体明年就满十八岁了,再不嫁就真的只能做“抢夫”的怨妇了。

看着齐亦北的脸色,傅悠然明智的放弃了越描越黑的做法,好吧,她是有那么一点,仅是一点……急的。

(以下是作者在傅寨主的强烈要求下做的声明:傅悠然不是为了自己才恨嫁,而是为了……为了寨中兄弟不必日夜替她担心而不得不做出的决定。借口也难编啊。)

为了转移话题,傅悠然破天荒的温柔一下:“你说你是太子的贴身侍卫,究竟真的假的?”

齐亦北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预见能力,搞了半天,她还是不信自己说的话嘛,同理可证,就算再跟她说一遍有关于自己真实身份的问题,也只会被她当成笑话。

“是啊,听命于太子。”

“那个晏佩若,跟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

别看每当山贼们聚众讨论八卦时傅悠然都是一副不屑的嘴脸,其实她的内心,早已随着八卦的浪潮,沸腾了一百遍呀一百遍!

“是知……知已关系吧。”齐亦北让傅悠然眼中射出的求知欲吓得结巴了一下。

(在五个铜板的诱惑下,作者郑重声明:我们的齐亦北同学是个超级美男,且绝不结巴!!)

“不对吧?”化身狗仔的傅悠然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现在传绯闻的不是说知己就是说好朋友,也没有个新鲜的招术,据‘大晋时报’爆料,当今太子和晏小姐已经私定了终身,并且有了三个私生子,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齐亦北擦了擦额上无形的冷汗,“这个……只是谣言。”

“你这么想就不对了,话说无风不起浪,狗仔队亲眼看见晏小姐领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出过门……”

“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刚落下尾声,齐亦北就被深深的悔意包围。

“你的意思是,我很蠢?”果然,与齐亦北心灵相通的傅悠然迅速而准确的找到了自己的角色位置,“我这都是有根据的,你没看过《当代八卦》吗?他们引进了目前魏国相当流行的亲子鉴定法之肖像对比鉴定,利用高超的画技和想像力将那个小孩子的年纪样貌逐步放大,居然跟晏小姐有七成相像。”

那个……是晏小姐的侄子……况且,依照现在的手工成像技术,别说是两个人,就是人与兽,还不是想让他们长什么就长什么样?

齐亦北的话刚到嘴边,一个声音提醒他,做为大晋未来的接班人,一定要明白什么是审时视度,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依照现在的敌我状态来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会是他将真相说出,再引起傅大寨主的绝地反抗,到时候止不定又引出什么‘经典’内容来,于是,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齐亦北决定,能不浪费的口水,绝不浪费。

看见辩方默不吭声,傅悠然得意洋洋的为自己加上十分,切~还说什么太子的侍卫,对时局动向居然如此不留意。

“其实晏小姐就在寨中,你何不等她醒了,亲自去问?”想了半天,齐亦北决定还是小小地反击一下,绯闻当事人的话,她傅大寨主总该相信了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傅悠然一脸的鄙视,“想我神风寨义字当头,我怎能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而去质问一个弱质女流如此私密的事?”

齐亦北脸色奇黑,这会她倒怜香惜玉起来了,刚刚什么私定终身私生子的字样是从谁的嘴里蹦出来的?

傅悠然叹了口气,拍着齐亦北的肩膀道:“年轻人,做事不能急功近利,你的一个错误决定,很有可能害了人家一生。”

这两句话是她有一次为过手瘾单独行动,打劫到一个穷得叮当三响的教书夫子后得到的教训,呃……不是教训,双方会谈态度十分良好,临行前夫子特送给傅寨主一本《女训》,以示二人友谊长存。

真是回味悠长啊,多有哲理,多有深度。

齐亦北半天没言语,他倒不是在悔过,只是对傅大寨主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充满了怀疑,当然,聪明如他还是决定,装傻。

自我陶醉了半天的傅悠然没听到预料中的赞美之声,不由得有些泄气,这可是她的必杀绝技,往常这句话一出口,往往会引来众贼一波接一波的热烈掌声,现在……总不好命令他表扬自己吧?她可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大概是……他太笨了,掌握不了这句话的个中奥意吧。

放下了思想包袱,傅悠然的思维又活跃起来,“你觉得太子会不会立晏佩若为妃?”

齐亦北揉了揉额角,不是已经下一话题了吗?怎么又绕回来?

“立了如何?不立又如何?”

第十三章 寨主的秘密

“山哥说太子是绝不会立晏佩若为妃的。”

“哦?”齐亦北倒是很好奇一个山贼因何会有此一论。

傅悠然清清嗓子,“我们都知道,太子呢,一向是最听他老娘的,而他娘,据说跟晏佩若老爹的关系有那么一点不太正常……”

“你……放肆!”齐亦北怒道:“你竟敢诽谤当朝国母?”

傅悠然愣了愣,“谁?”

“你!”齐亦北气道:“你刚刚说皇后跟晏尚书的关系……”说到一半,他再说不下去,母亲向来是他最尊敬的人,他怎能容忍一个山贼诬蔑?

傅悠然不懂齐亦北怒从何来,皱着眉道:“你有病啊?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不正常嘛,皇后最讨厌那个晏尚书了,怎么会让太子娶他的女儿?”

齐亦北刚刚聚起的超级气功波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你说的不正常,是指他们关系不好?”

“不然咧?”

齐亦北讪讪的摇摇头,傅悠然不满地道:“你心里想什么就说啊,有什么不满意的也说啊,你不说,像个闷葫芦似的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又怎么知道你哪里不满意?”

一大串的满意不满意把齐亦北绕了个迷糊,傅悠然不屑地撇撇嘴,“不跟你扯淡了,我先回去睡了,养精蓄锐。”

齐亦北巴不得傅悠然快点走,也就没有阻拦,突然又想起,不知道林熙月被贼众带去了哪里,当下出门找巡寨的山贼问了问,得到了林大姑娘已被“和谐”的消息,那山贼还一脸兴奋的说,趁着林大姑娘不在,加紧实施“猎夫”行动,争取三年抱俩,让神风寨后继有人。

齐亦北万万没想到,这群山贼居然不去打劫改做红娘了,难怪见着“自己”都是一副嘻皮笑脸不怀好意的模样,原来早打了自己的主意,那傅悠然……齐亦北抖掉一身鸡皮,心中默念,齐安啊齐安,你千万别出什么差子,尽快带国师来救我,否则你家公子我就要失身于虎口了。

由于林熙月不在,齐亦北理所当然的走进了傅悠然的卧室——一间挂着“天字一号房”门牌的两进小屋,外厅内寝,格局倒是不错,不过内里的装饰有点问题,一面墙上挂着三尺长剑,另一边墙上画着一系列或摔或打的小人,仔细看看,墙角处写着“伏虎罗汉拳”。

齐亦北翻了个白眼,且不说这出自少林的“伏虎罗汉拳”拳谱是真是假,单说傅悠然好好歹也是个女子,怎会练这般生猛的拳法?不怕哪天练出胡子吗?真是……整间屋子,哪看得出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在齐亦北的世界里,女人可是个个温柔如水,吐气幽兰的,害得他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如此,再不济,也不会失了女子的本性特征,可今天,齐亦北彻底举起了白旗。

叹息着走到寝室,齐亦北倒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床边竟然还摆着一张梳妆台,按理说,这种东西跟傅悠然是绝对联系不到一起的,台上摆了一面镜子和一个小巧的盒子,齐亦北打开看了看,居然是空的,盒子底部刻着一个篆体的“楚”字,这让齐亦北想到先前看到的诗句,看来傅悠然一家的确是与楚国有关,说不定还是楚国人,只是如今天下太平,他们为何千里迢迢的跑来大晋呢?

探究不出答案的东西齐亦北向来是不想的,随手又拿起一旁的铜镜,自从发生了那件天大的扯事,齐亦北一直也没机会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样,就着昏黄的灯光,一张模糊不清和略带扭曲的面孔出现在镜中。

出乎他意料的,镜中的女子竟不像先前记忆中那般的痞子模样,显得温文有加,椭圆的脸庞,明亮的双眼,小巧而挺立的琼鼻,再加上红润饱满的双唇,竟也是个难得的清秀佳人,想到当初被打劫的情形,根本就是两个人嘛,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天生温文儒雅灵魂改变了痞女的气质?

想到这里,齐亦北试着挑了挑眉,又勾起一侧嘴角,不对,不是这样,差哪呢?琢磨了半天,又微微眯了下眼睛,大声喝道:“TNND。”

果然,这样一来便顺眼了许多,只是还欠了一些本尊的气势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有几个女子真的想像个男人一样过活呢?依他看,林熙月说的话虽然有水份,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傅悠然弄成今天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应该还是有苦衷的。

叹息了半天,齐亦北的眼角扫到半掩的抽屉里有一本书,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女训》,这倒是让齐亦北有些吃惊,傅悠然的内心深处果然还是期盼早日恢复女儿本色的吧?唉,也是可怜之人呐。

可是……有点古怪,那么短短的一篇女训,有没有这么厚啊?一页纸上写一个字恐怕也没这本这么厚。

翻开看看,倒真是《女训》,不过却不止一篇,数十篇《女训》被合订在一起,不同的版本,不同的纸张,不同的字体,有几篇还装订反了,组成了这本女训全集。

乱糟糟的看得人头痛,还重而重之的收到自己房中,莫非这是傅大寨主的怪僻之一?又随手翻了翻,正准备将它放回原处,多年的读书经验突然让他觉得,这书中一定有古怪。

古怪的不是别处,而是书中纸张的厚度,整本书虽是拼接而成,用纸也不统一,但有几页明显厚出许多,质地也比一般的纸柔韧许多,仔细看看,又捻了捻,果不其然,这书中是有夹层的。

傅悠然将这些本《女训》拼在一起,有的还故意反装,应该是想给人以杂乱无章的感觉,让人没有读下去的兴趣,目的,应该就是为了保护夹层中的东西了。

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

齐亦北心里斗争了半天,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就是“傅悠然”么,自己看自己的东西,应该没关系吧?(作者:BS胡乱找借口的肥羊。)

想到这里,齐亦北心中一宽,动手将订书的书线拆下,整本书中,只有四五页有夹层的纸,原来那纸被三面封死,只留装订的一面可以打开,齐亦北小心的不弄乱其它的书页,将夹层中的东西倒了出来。

第十四章 绝版的绝

齐亦北再次揉了揉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东西不是自己的想像后,决定撤回同情傅悠然的言论。

原因无他,只因在那几页夹层中装着的,是连齐亦北这个真男人看了都脸红的——绝版春宫图。

五张制作精良的绢纸上,绘着二十余幅活色生香的精美图画,不觉让人口干舌燥,如果这是在京城,齐亦北说不定会找个侍妾演练一下,可现在,他心中只有“无奈”二字,傅悠然,你没救了。

你见过哪个好人家的女子看这东西?不仅看,还藏起来偷偷的看!(正义的某圆:汗,不偷偷的看难道要到处宣传“我在看小黄书”吗?再说傅大寨主也不算什么“好人家的女子”嘛……)

看这些画作的笔触,应该是民间有名的三级艺术家笑笑生的作品,笑大家传世的作品不多,其中又以“一书十画”最为珍贵。

“一书”指的是笑大家的传世名作《嫂子和小叔不得不说的故事》,“十画”指的是十张绝世的春图。

难怪自己的损友墨玮天悬重金还是收集不全,谁能想到这几幅被男人视若珍宝的“宝图”竟被一个丫头藏在《女训》里?

自己究竟要不要顺手牵“春”呢?有了这些图,以后找墨玮天办起事来应该会少费些口舌,但自己可是堂堂的当朝太子,岂能做出这鸡鸣狗盗之事?

思想斗争了半天,齐亦北已下了决定,他留下一张,其余几张按原样装回,又将书重新订好,放回原处。

拿起留在桌上的春宫图看看,图中男女眉眼中的爱欲竟像活了一般催人心神,最末处有一句诗文:一宵雨梦湿春帏。

“十春图”中每一幅都有一句对应的诗,这幅上面写的是七言,那么就代表这幅图是“十春图”中的第七幅。

齐亦北心中一片燥热,当下不敢再看,将绢画小心的折好,却又不知该藏到何处,他并不打算偷这东西借花献佛,只是想留下一张以防万一,万一傅悠然穿着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了呢?这个可是谈判的筹码。

最保险的办法自然是贴身保管,贴身……看着“自己”没什么曲线的前胸,齐亦北正在考虑,没想到却越想越歪,他原来只道傅悠然的身材跟她的个性一样,趋于男性化,昨日试新衣时才发现,原来傅悠然一直是缠着裹胸的,虽然换衣时自己一直闭着眼睛,由林熙月一手代劳,但除去裹胸后胸前加重的负担,让阅女无数的齐亦北准确的在脑海中描绘出那美好的形状。

仿佛中了魔咒般,齐亦北缓缓的拉开前襟,露出缠在胸口的白布,他好似听到了被束缚住的女体在不断哀求自由,他的胸前也变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当那一层层的布料无声的堆在齐亦北脚下,他已被镜中呈现的美丽胴体深深的吸引住,那对美好的雪白浑圆仿佛在欢呼自由般微微轻颤,尖端两点粉嫩红樱漂亮得不可思议,高耸的前胸,纤细的蛮腰,正中的一窝美脐引人无尽遐想。

不知何时,一只小手偷偷爬上那醉人的高峰,朝那粉红领地慢慢靠近……

难以想像的柔嫩触感让齐亦北兴奋而沉醉,只是轻微的揉握,就会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

女人的身体都像这般敏感吗?还是说,只有“她”——傅悠然如此?

随着动作的继续,齐亦北的呼吸渐渐急促,直到腹中升起一团火焰,双脚再支撑不住身体的坐在凳上,他才猛的惊醒。

镜中女子的眉眼含春让齐亦北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他真是疯了,不仅无视那夜的月下盟誓,更对这副躯体做出如此下流之事,飞快的穿好衣裳,又发现裹胸忘了缠,只得忍住那极度的诱惑,将那对有魔力的脱兔重新封印。

有没有搞错!齐亦北对着镜子狠狠的拍着脸,虽然自己向来是不介意风流的,但绝对鄙视下流,而刚刚他的做法,正是下流至极!当当的大晋太子,居然偷偷摸摸的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传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一定是那张“十春图”惹的祸!难怪称为“绝版”,真是够绝的,只是看看,就会引人春情大盛,比任何苍蝇粉蛤蟆水都来得有效。

认准了事情的症结所在,齐亦北连忙将那张图塞进靴子中当鞋垫,又和衣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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